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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有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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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琰!这事儿,你有何看法?”

林琰想了想,躬身回道:“回皇上,以微臣所见,这两封奏折所云,虽为一事,其间隐情不小。”

司徒峻气极反笑,“废话!说你心里头想的,这里不是大朝会,有话直说。”

林琰微微一笑,“请皇上恕臣无罪,臣才敢说。”

司徒峻一挑眉毛,“你说。”

“以臣所见,既是金陵知府所奏水患严重,如此我朝龙兴之处遭此天灾,皇上……应下罪己诏。”

司徒岚在旁边儿听着吓了一大跳,忙出言喝止:“子非,休得胡说!”

司徒峻却是双眉紧皱,看向林琰的目光中带了两分儿了然,示意司徒岚:“老九,你别插嘴,让他说!”

又给司徒岚林琰两个赐了座,司徒岚犹豫着座了,却不住地拿眼瞥着林琰。

林琰朝他安抚一笑,又看向司徒峻,躬身回道:“皇上,依金陵知府所奏,金陵城内进了六月,水患便成。第二封奏折却言虽有洪水,深不盈尺。这两者之间,差距未免太大。若是第二封奏折为真,那金陵知府何来这么大的胆子,胆敢欺君罔上?难道他便不曾想过,除他之外,金陵尚有布政使等官员可将实情上达圣听?若是想到了却依旧如此,只能说,这是金陵一干官员所共识。”

说到此处,故意顿了一顿,果然见司徒峻面色一变。

又续道:“一个小小的金陵知府断没有如此胆量。臣所说的别有隐情,也就是在此了。但是臣以为,既是大张旗鼓报了折子上来,皇上若是此时申斥,倒显得与百姓身上不够仁慈。既是这样,皇上便以罪己昭告天下……”

“好!”话未说完,司徒峻已经击案而起,“主意不错!”

他先前是气坏了,万没想到竟有人敢如此大胆,在这上头明目张胆地欺君。若不是自己埋下的暗线儿上奏,自己只怕很久被蒙在了鼓里。震怒之下未及细想,倒是林琰这小子,看着斯文,心里却是一肚子坏水。

下了罪己诏不过是个引子,下一步,便是要敕令金陵一带官员自查自省,互查互参了。

他早就有心整顿江南吏治,只是碍于太上皇尚在,又无合适借口,因此迟迟未动。如今看来,竟是有人将刀柄递到了自己面前,只待自己接了。

看着底下垂眸而立的林琰,司徒峻嘴边儿含了笑意,平易近人,温暖如春风,温言道:“你且坐下细说,朕现在有些乱,你且说的详细些。”

林琰的法子很简单。

在他看来,古人对这些个地震、日食月食、水患蝗灾的认识都还浅薄,远远不如后世那般能够分析的透彻。因此,往往发生了这些个天灾,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习惯地往神啊鬼啊天惩天罚等上边想。若是正赶上在位皇帝施政行事有误,不免便要立即改了。本朝中曾有过记录,太祖末年,京城一带翻了地龙,太祖亲自斋戒七日,跪在太庙里自省祈福,文武百官俱都检讨以平天怒。

至于地方上遭遇天灾,夸大灾情,其实乃是各级地方官员心照不宣之事。不过像金陵这般上下一体,将一个明显不成水患的事情愣是弄成了个重灾,还真是从未有过的。

但凡这样的灾患,朝廷必要拨下赈灾款项,多半儿还会下令减免本年或是次年的赋税。这里头,猫腻儿大了去了!

林琰知道皇帝一直对太上皇维护老臣心有微词,只是一时之间也不好动手。江南的甄家,不仅是旧派臣子的代表,更是忠敬忠诚两位王爷的外家,想来当初皇帝未曾登基前,甄家也是偏向于支持那两位的。不过人家做的隐秘,皇帝暂时便动不得他们。

甄家的根基,便在金陵。可以说,金陵的官员,唯甄家马首是瞻。

这一次,算是他们失了策。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夸大了灾情,最终,只怕会将自己折了进去。

皇帝善于隐忍,心思深沉,想明白了这里头的关节儿,剩下的,就是借着这个事由发挥出去,该整顿的整顿,该撤的该罚的,一个个都不会饶了。

司徒岚目光扫过林琰指间带着的黑色玄铁指环,眸光沉了沉。

皇帝显然完全领会了林琰未尽之言,脸上已经有了转晴的迹象,眼中的冷意却是更盛——好,不管这回事情背后有无那两个人的手笔,也要借着这送上门来的大刀,砍去了他们的臂膀!

司徒岚与林琰两个人从宫里出来,一路上都是沉默着。林琰偏过头看了一眼司徒岚,见他靠着车壁而坐,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伸过去,轻轻地握住司徒岚的手,感觉他手腕一翻,反倒是将自己的手掌合在了掌心,林琰一笑,轻声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司徒岚眼望车顶,略带着些疲惫地闭了闭,叹道,“这回牵涉的人,怕是又不会少了。”

林琰好笑道:“你生在皇家,按说这样的事儿不必我说就该明白。说句不该说的,当初倘若是上皇不曾禅位,你兄弟二人又当如何?”

司徒岚不语,以当年太上皇对忠敬忠诚两个的宠爱,要不是那两个蠢货自己中间窝里斗上了让太上皇寒了心,这皇位是谁的,还真难说。自己一向跟在皇兄身后,从小儿就是如此,长大了更是全力支持他。真叫那两个人得了势,皇兄这个嫡子自不必说,自己这个跟班儿只怕也就是继续跟着皇兄去了。

手间微一用力,林琰看着司徒岚,“为何我觉得你最近总是有些心事的样子?”

司徒岚猛然将他搂进怀里抱住了,下巴支在他的肩头,闷声道:“子非,我忽然觉得挺没劲的。这些日子你忙着,我总有一种握不住你的感觉。要是可以,我是真想就这么把你带了走,关在一处,让谁也找不见!”

林琰心下好笑,却依旧回手抱住了他,“就咱们两个?”

司徒岚用力点头。

“那,洗衣做饭,挑水种田,你我能做了哪个?”

司徒岚僵住,又不服气开口:“原先书院里没人伺候时候,不是也过来了?”

林琰略往后错了错身子,扳住了司徒岚的脸,认真地看着他,说道:“那是因为,王爷你的衣裳脏了自有人来书院里拿出去浆洗。书院里头自有饭堂,至少可以不饿肚子。”

司徒岚一声哀叹,瘫下了身子软趴趴靠在车壁上,“这么说来咱们竟是一无是处了!”

林琰笑着道:“各司其职,各尽其用!”

“其实,我是真不愿意子非往这些浑水里去趟。”司徒岚正色道。

林琰摇头,“既求富贵权势,又想要清清净净,时间哪里来的这样的好事呢?”

两个人在马车上头唧唧哝哝地说着,林琰忽然想起一事,“去醉仙楼!”

车夫外头应了一声,扬起鞭子拨转了方向。

不多时已经到了,这回林琰倒是大大方方走了正门,横竖就是当自己来喝酒的就是了。

醉仙楼正是热闹之际,林琰与司徒岚两个下了车,才要举步进去,便听见一声惊喜的大嗓门,“林兄弟!”

林琰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脸上原本挂着的笑意淡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再试一次,看看能不能成功……

第一更到



来人生的高高大大;若是不看脸上莫名其妙的惊喜表情;也算是个浓眉大眼相貌周正的。此时见了林琰回头,更是欢欣;疾步走上前来,叫道:“林兄弟;可是少见呐!”

司徒岚带着的侍卫从后边儿迅速上前拦住了来人;回头看向司徒岚。

司徒岚挑眉瞧着林琰,以示询问。

林琰薄唇扬起,脸上嫌恶的表情已经不见了,轻声笑道“王爷不认得这位;这位乃是皇商薛家的当家人,表字……”

薛蟠大喜;高声叫道:“文龙,薛文龙。”

又朝着司徒岚作揖行礼:“草民见过王爷。”虽然没有与司徒岚打过交道,但是这位京城之中大名鼎鼎的忠顺王爷,薛蟠还是认得的。这一作揖一问好,还是很像回事儿的。

司徒岚冷眼瞧着,方才薛蟠打见了林琰,那脸上的喜色就要漾了出来了。哼,狼子野心,见者可知。

薛蟠他听说过,金陵四大家族薛家的后人,如今的薛家当家。几年前进京,一直就住在荣府里头。薛蟠为人粗鄙,不学无术,最是个没心计的。与京中几个纨绔交情不错,时常被人当成冤大头来,出钱出人的请客。

这么个人,司徒岚还不至于吃醋去,却也没有好脸色。只冷冷地“嗯”了一声,“别耽搁了,进去罢。”这一句却是对着林琰说的。

林琰颔首,对薛蟠温声道:“薛兄可有事情?若是无事……”

自从认识了林琰,从未见他有过如此好声气对待自己,不复原先的冷淡。薛蟠喜得抓耳挠腮,忙道:“无事,无事,林兄弟自便,自便……”

林琰微微一笑,与司徒岚并肩走进了酒楼。剩下薛蟠在外头傻笑了半日,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咳声叹气。

小厮杏奴见他如此,仗着胆子问了一句:“大爷怎么了?”

“多嘴!”薛蟠瞪了他一眼,“赶紧着,先回去再说。”

醉仙楼里,林琰叫人送了才运到京里的新酒,往酒盏中倒了半盏递给司徒岚,笑道:“这酒酿了出来,我还没有尝过。好歹尝一口,看看味儿怎么样。”

司徒岚握住他的手腕儿看了看,见薄胎青瓷小盏中只装着些许酒,酒色殷红,宛若胭脂。就着杯子啜了一口,细细品了品,“葡萄酒?入口还可,。醇厚不及状元红,清爽不及竹叶青。倒是隐隐约约带了股子花果儿的香味。不是爷们儿喝的。”

林琰缩回手笑道:“本来也不是给你这样的粗汉酿的。”

无论哪朝哪代,京中地方,女人的钱都是最好赚的。这一批的新酒,以葡萄为料,又加了林琰从古书中看来的方子,原本就是针对着贵族官宦商贾人家的女眷所做的。

“子非,你跟那个姓薛的脾气倒好。”司徒岚没话找话。

林琰将酒盏放下,踱到了窗边。窗子正开着,为了隔开外边的视线,窗上挂着湘竹的帘子。透过缝隙看过去,街对面儿薛家的铺子正开着,也有人正进出往来。

“你知道薛家,为什么进京?”

司徒岚摇了摇头。

“因为薛蟠在金陵,打死了人命。”

司徒岚皱眉,看林琰并未回头,清瘦的背影与窗边的玉竹盆景交相掩映,人秀如竹。斜阳余晖映进来,更显出几分光彩。

林琰回身过来坐下,“你也别吃惊。这件事儿并不只是我知道,皇上也清楚。你知道我先前的身份,查这些个事情并不为难。”

“薛蟠金陵打杀了人命,应天知府贾雨村假借扶乩断案,只道薛蟠已被冤魂索命,草草地结了案子。薛蟠既然‘死了’,在金陵自然无法在抛头露面,就带着家人上京了。”

司徒岚听了,眉头深皱,沉吟道:“皇兄……”

林琰喝着清茶,眉尖儿一抬,“这里头的门道,我不信你不明白。”

司徒岚自然是明白的。皇帝早就要收拾那些个心思不忠不纯的旧臣了。

如今看来,皇帝这条线放的却是够长。薛蟠金陵一案看似简单,但里边少不了有王家贾家的首尾。将来事发,薛蟠固然难逃一死,只这包庇杀人元凶,干涉地方问案的罪名,也不小了。

不过这一网打下去,不过是条小鱼。金陵四大家族中如今除了王子腾外,另外三家均已逐渐没落,并不成气候。真正的大鱼,是江南的甄家。

那江南甄家,是这些个旧勋贵之首,又是那得宠多年的贵太妃的娘家。小打小闹动摇不了他们的根基,须得一个机会才好。这个机会,只怕是已经送到了皇帝眼前了。

司徒岚握住林琰的手,“子非,你记住,你只是翰林院一个七品小编修。有些个朝事背地里与皇兄出个主意尚可,别的,不要去管。”

林琰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卷进金陵假报水患之事,不过这个,若是皇帝有心,又岂是自己可以避开的?此时也并不与他争论,乖乖点头道:“我自然知道,多谢你费心。”

两个人头挨着头说了许久,司徒岚很是享受这种亲昵。

好景不长,外头一声“大爷,可要点上灯?”打断了两个人的温馨。司徒岚看看雅间儿里光线昏暗,索性起身,“咱们也走罢?”

林琰点点头,二人相携出了酒楼。

次日早朝,皇帝司徒峻果然面色沉重,将金陵知府的折子掷在了金殿之中,急命户部拨款赈灾。

皇帝又下诏书,检讨自己登基以来施政是否有过。皇帝既已摆出这样的姿态,京中或是金陵的官员自然不能落后。一月之间,请罪的折子便雪片儿一般堆满了御案。

司徒峻并未立即便彻查金陵水患一事,反倒是就这么揭了过去。私下里司徒岚与司徒峻说起,司徒峻冷笑道:“欲终取之,必先予之。横竖是等了这许久,也不在乎多等个一年半载。”

喂得越多,将来清算起来,才更加痛快。

却说皇帝如何暗地磨刀霍霍不提,单说那荣国府中,却是有人欢喜有人怒。

前两日恰值东安王府老太妃寿辰,荣府与东安王府算是世交。那荣喜堂的大匾额便是第一任东安郡王手书。

如今王府依旧显赫,荣国府自然不会错过了这交好的机会。女眷中从贾老太太起,到邢夫人王氏,再有宁府的尤氏,都是按品大妆,前往东安王府拜寿。外头男人贾赦贾政贾珍也都各有贺礼。

东安太妃席间因与贾母笑道:“都说你们府里的姑娘个顶个儿的好,你也不说带了出来走动走动?”

贾母欠身道:“她们姐妹不惯见人,都羞手羞脚的。没的带出来叫人笑话。”

“这话可见是自谦了。贵妃的妹子,能叫人笑话了去?”东安太妃双手交握放在膝上,“王妃曾见过一回,回来以后可是没口子夸奖的。”

东安王妃坐在下首,闻言笑道:“可不是么,老太君府上三个姑娘,都跟娇花儿一般。”

东安王府家里有个三公子,是从小养在老王妃身边的,甚少出来。这是京中多数人知道。只是除了几个知近的人家,到底三公子是何样的人,却是无人知晓了。如今听老王妃与王妃提起贾府的姑娘,在座的女眷都不傻,自然能听出老王妃与王妃的话外之意,也都凑趣跟着夸了一番荣府的几个姑娘。

闻言知意,贾母心里固然感到惊喜,邢夫人王夫人更是意外。狂喜之余,只听得贾母在那边儿与王妃谦逊起来,却不知道老太妃与王妃到底属意哪个姑娘,都竖起了耳朵听着。便是尤氏,也从另一席上放下了筷子。

许是觉着席间人多不好说话,王妃也就掩了话头不提。邢夫人王夫人各自打着算盘,不免面儿上更加恭顺,说话也越发带了讨好。另一边儿的尤氏坐得远了些,搭不上话,却将心思也都放在了那边儿,与同桌之人寒暄时候便有些个心不在焉。

东安太妃面上和煦,可冷眼看着荣府几个晚辈媳妇子的作态,着实有些看不上。只是心下沉吟了一番,自家孙子是那般样子,也并不能过于挑剔了。横竖进门以后,拘着些就是了。

心内计议已定,待得酒席散去,贾母便道自己年迈,起身告辞。王妃送客之时,便向她微微颔首。

王妃亲自挽了贾母的手送了出去,贾母连道不敢。王妃笑道:“当得当得,还有一事要求了老封君呢。”

后边跟着的邢王尤三人登时打起了精神来听着,果然王妃道:“我们家里有个三小子,是个老实孩子。就是有些个不大灵透,心思还淳朴。他哥哥姐姐都是喜欢他的。从小养在太妃跟前,娇惯了。太妃的意思,亲事上要找个大两岁的方可。我瞧着府上的二姑娘,是个难得的好性儿。因此竟要厚着脸皮跟老封君求了来,不知道老封君可舍得?”

话音一落,王夫人邢夫人各自面上便有精彩纷呈之势。

贾母大喜,笑道:“能得太妃娘娘和王妃的青眼,是二丫头的福气。”

“既然如此,我就请了人去,拣个好日子,去老封君府上提亲了?”

贾母回头看了看邢夫人,邢夫人忙躬身笑道:“全仗老太太做主。”

王妃合掌笑道:“大太太果然是爽快人。”

既已说定,贾母等人也不再耽搁,且都喜气洋洋地上了车回府。

习惯性挑拨



待得回到了荣国府里;贾母等不及歇着;忙忙地打发走了过来请安的迎春姐妹并宝玉等人,又急急地命人去请贾赦贾政两兄弟。

兄弟两个进了屋子;便见了几个女人各自不同的表情。邢夫人自不必说,二分喜欢八分得意。王夫人木着一张脸;看不出什么;手里的佛珠转的确实比往常快了不少。唯有贾母,依旧端着老封君的款儿,坐在那里吃茶。

见了他们进来,贾母缓缓放下了茶杯。

贾赦与贾政面面相觑;不大明白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从外头受了气来?

不及多想,都过去行了礼坐下。

贾母沉吟片刻方才说了东安王妃的意思;抬眼间见邢夫人的脸上掩不住的笑意,心里不喜——真真是小家子出身,一点儿心机都没有。难怪这许多年被老二家的压着翻不过身来。

贾政听了倒也罢了,贾赦却是大喜。他这个女儿,一年到头儿说的话也有限,除了请安问好外大概也没有别的了。加之迎春又是个庶出的性子又温吞不讨喜,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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