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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云舒(清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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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协议,使得康熙竟然不曾问我的出生来历就把我带在了身边,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我压根不敢问。初来乍到的,还是小心为上。既然来了,我绝不允许自己出任何的差错。
几日来,倒是平安无事,除去晚上睡觉的时间,其余时候都是在龙辇上伴着康熙度过的。照料着饮食冷暖,端茶送水,李德全看我还算伶俐,康熙也没拦着,索性就放了手。平时康熙批折看书的时候,我就在火盆旁给我设的案几上继续和那些繁体字斗争。康熙还专门亲笔写了些字帖给我,让我照着临。
这天心想着明天就该到京城了,也不知道皇宫大内究竟该怎么个活法,还有没有机会如此近距离的面对这个千古一帝,实在是定不下心来写那个歪歪扭扭的毛笔字,索性捡了块冷炭,开始在纸上画起康熙的素描。这古代的工笔画我可不会,素描好歹有些底子,如果突然又穿回现代,也好留个纪念。无奈这纸实在太薄,不敢太用力,搞得我是一手的炭灰,才画了个轮廓。正想着放弃,蓦地康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何时他已踱到了我的身边,“这个画法朕倒是第一次见,瞧着比起你的字倒是更象你这个人样。”
这不是绕着弯说我的字丑吗,我知道这毛笔我是用不好,现代哪还用手写字啊,电脑全解决了,我已经很努力了,不用这样寒碜我吧。我赌着气抬头瞪向康熙。
“呦,眼珠子都要落出来了。”康熙笑道。“把它画完吧,送给朕怎么样。”
“那您去那儿坐着,不许动。”我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气鼓鼓地说道。
“好,依你。”康熙坐回大椅上,笑眯眯地看着我。“这算是第一个惊喜吧。”
我不接口,低着头佯作专心地画着。
“阿玛说你会是这宫中的异数,朕喜欢看你刚才赌气时的样子。”康熙缓缓说着,“做你自己,保持你本来的面目,朕不希望带进宫的是一个似那些儿子们一样唯唯诺诺,逢迎拍马的格格。”
我抬头,接触到康熙眼里暖暖的慈爱,不禁灿然一笑。好像就这样将我的心放得安安稳稳的,幌也幌不动。
进入紫禁城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几乎没见过什么人。我被安置在御花园东侧,据钟粹宫不远的一处僻静的独门院落。院落原没有题名,因为我叫欣然,所以康熙亲笔题为“苒心阁”,说是取了谐音,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随吩咐造办局刻了挂上。可就因为这块御笔亲书的匾,加上这个不合祖宗规矩的格格身份,我成了宫里人人想一窥庐山真面目的人,偏偏我就是躲着不出去,康熙也没有介绍我的意思,说是要等一个合适的场合。李德全则亲自指派了一群宫女和太监供我使唤,规格上应该和正统格格也没分别,我是推也推不了,李公公说了,这都是皇上吩咐过的,我只有受的份。贴身宫女莲儿和小太监祥福每天都会在我面前唠叨,今天谁又打探过我了,哪个娘娘的宫女又来套过近乎了,我都只是笑笑也不去理睬。康熙回宫后就忙得很,只来我这小坐过两回,检查了我平时临的帖,还好这毛笔字总算是写得象个字了,才不至于挨骂。对待康熙我已经琢磨出了自己的态度,也是他想要的态度:别把他当皇上,就当作是寻常人家的阿玛,象我对现代的爸爸一样对他。撒撒娇,赌个气,他想要的其实就是这种最平常的天伦之乐。深宫侯门富甲天下,所缺的唯有真心。

初露锋芒

整个宫里都在为三月皇上的万寿节而忙碌。今年康熙五十。
这天约摸刚下早朝的时间,皇上身边的小太监顺安跑来传口谕,让我立刻去养心殿。我一惊,进宫这些日子,都是皇上来看我,我可是从未正儿八经地去面过圣。带着点忐忑不安,一路上套小太监的话,只知道好象是来了个大英国的朝贺使者,也是来贺皇上万寿的,献了幅什么画,皇上就让把我叫来。
刚赶到养心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阵英语和法语的争论,乱七八糟的我一时也没听明白。正撞见李德全从里面退出来,看见我躬着身就打下千去,“格格可来了,万岁爷正催着呢。”说着引我进去。
“欣然给皇上请安。”我恭恭敬敬地行礼。
“免了,快过来。”康熙招呼着我。
我行到康熙身边站定,才发现对面还垂手站立着一个清瘦的男子,颀长的身材,剑眉星目,尤其是那双眼,如一泓清水。他就这么站着,看着我,面上没有一丝诧异于我的出现,仿佛我本来就在那里。我迅速调开视线,害怕自己在这样的眼眸里迷失。
“这是张诚,朕的西洋师傅,那是史密斯,大英帝国的使者。”康熙指着殿中站立的两个洋人说道。
我看向他们,张诚微胖,顶着头黄黄的卷发,这可是史书上都有记载的专门教授康熙天文地理算学的法兰西传教士。另一个则是鼻梁上架着副眼镜的英国人。我略一额首算是招呼。
“这位就是画画的小姐吗?”史密斯操着口夹生的汉语结巴地问道。
我莫明其妙得看向康熙,什么画呀。
康熙微一点头,对我说:“欣然啊,大英帝国的使者进献了许多贺礼朝贺朕的寿辰,其中有一幅西洋画师画的朕的画像,朕怎么看都不像,就把你上次的画拿出来给他们看,没想到倒引起了场争执。这两个已经洋文对洋文的在这论了半天了,一定要见你一面。”
我这才看到张诚手中展开的我画的那幅康熙的素描。可我还是搞不懂这有什么好吵的。
“小姐的这种画法在欧洲才刚刚被接受,请问小姐怎么会的”史密斯问道。他的汉语显然是不够用了,于是用英语对着张诚说,而张是法国人,英语的程度并不流利,但到底在这大清朝呆久了,等他用汉语翻译过来的口气已是相当谦恭,全没了我听在耳里的英国人的那股子傲慢了。
“他是想请教小姐怎么会这种画法,说实话,臣也很好奇。”张诚翻译道。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画中光线的明暗,透视层次的运用,阴影的打底这些个好象确实是现在所没有的。也不知道欧洲现在有没有承认达芬奇,他的那幅《自画像》有没有轰动。可是不管怎么着,那个史密斯的口气我却大是不悦,怎么好像我是偷来的技法似的。转眼看康熙和那个男子都看着我,等着我的解释。
略一思量,对着史密斯说道:“其实这是工笔画中常见的白描,我只是把它略微变通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
张诚狐疑地看着我,照直翻给了史密斯听。没想到史密斯却全不认可,嚷嚷着这不可能,说西方也才刚开始认可和熟悉这种画法,而我的技巧明显已经相当熟练,一个文化荒蛮之地的女子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张诚面露难色,不敢照翻,迟疑地看向康熙。
我却已是熬不住,一句文化荒蛮之地激起了我十二万分的民族自尊,想起若干年后八国联军侵犯紫禁城,抢掠我无数文化遗物,现在还好意思称我们文化荒蛮,简直把我气死,一长串的英文自动就从口中溜了出来:从素描的起源和它作为一切美术基础的重要性,从欧洲的文艺复兴谈到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基罗。把当年美术老师说的所有关于素描的全一股脑倒了出来。末了还嘲笑地加道:“其实你们欧洲人争论了半天敝帚自珍的东西,在我堂堂大清国早就连我这样的小女子都会了。大清是当今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你竟敢在这里说是文化荒蛮,你们皇帝到底是怎么选派使者的?”一口气说完,口干舌燥,好久不用英文了,这当年专业八级的水准都有些生疏了。一边用手猛揉着自己的喉咙,一边下死眼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史密斯。
史密斯早就吓得张大着嘴巴不知怎么接口,听到我最后那句更是一下跪倒在地上猛叩头。张诚也同样呆愣在那里,手足无措。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居然用了洋文。揉着喉咙的手猛就捂上了嘴巴,真想一头撞死算了,期期艾艾一脸惶恐地看向康熙。对上的却是康熙满眼的深思,用手指着我说:“怕了?晚了。刚才的慷慨样子上哪去了?”
我慌忙跪了下来,脑子里轰的一声,心想不会吧,就这么死了也太冤了,我可是为大清扬威啊。
“都说了些什么呀?把那个吓成这样?”康熙沉声问。
我把头垂得低低的,小声回道:“谁让他说我们大清文化荒蛮了,我只是说我们大清大国,连我这样的小女子都会画他们当个宝似的画法了,他还敢口出狂言,不知道他们那里的皇帝是怎么选的他。只是吓吓他而已,谁知道他胆子这么小。”说完大气也不敢喘,心里把自己骂个半死,逞什么口舌之快嘛!
过了大半天,才听见头顶上发出了震耳的哈哈大笑,抬眼看去,康熙正瞅着我,眉梢眼底全是笑意,倒把我给搞糊涂了。他挥了挥手,示意旁人都退下,匆忙间,我瞥到了那个男子离去前眼里的关切和警告,自己的心似乎漏跳了一拍。
“起来吧。”
我迟疑地站起身,两只手不知往哪放好。康熙笑着拉过我的手,好似颇为满意地点着头对我说道:“朕不问你为何会洋文,这应该也算是一样惊喜了。朕真的有点开始期待其他的惊喜了。哈哈”
我只能干咳地陪笑着,再不敢接口。
回到“苒心阁”后一再告诫自己,以后千万得管好这张嘴巴。虽说是要以平常心对待康熙,可他毕竟掌有生杀大权,可不是闹着玩的。祸从口出的古语可不能忘了,答应顺治进宫只为了能亲证历史,看皇子斗法,别把自己的小命给丢这儿了。徒然又想到了刚才养心殿中那个有着清水眼眸的男子,会是谁呢?!

御花园失态

昨儿见了康熙,他关照了明天乾清宫的庆寿家宴我必须参加,居然还让我别忘了他的寿礼,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气得我牙痒痒的。可怜我一初来乍到者,人生地不熟的,哪来的银子去置办寿礼啊,自己也不会什么针线,没办法变个手帕啊荷包什么的出来,磨破脑袋想了,最后决定,就按现代的规矩来吧。点个蜡烛吃个蛋糕唱个生日歌,总是新鲜有趣了吧。
我已经在御膳房捣鼓了一上午了,李德全知道我是为了皇上的寿礼,亲自指派了三个厨子供我使唤,咪咪笑着听我差遣。自从那天养心殿中一展洋文,吓了来使,反而逗得皇上笑开了怀后,这李德全待我是越发的恭敬了。
清朝又没有烤箱,只能用蒸的。我在那指挥着厨子们和面粉,打鸡蛋,加奶子搅拌,蛋黄和蛋白又要分开搅拌,加盐加糖,还要搅拌到绸厚,又弄来了橙子,用纱布绞了挤出汁,一齐混在里面,指望着蛋糕能透出橙子的香味。一一讲解了要领,还亲自上阵教他们如何搅拌,必须顺着一个方向,不能搅糊了。一回回地试,不是太淡,就是太软,就差没称斤称两了。折腾了无数次,总算是搞定了,自己也弄了个满头满脸的面粉灰。那些个厨子太监也早已被我差使得筋疲力尽,可是待成品出来后闻着扑鼻的香味却都是满眼佩服。我心里笑着,这算什么,我还能做很多你们闻所未闻的菜式呢,这全要归功于我的老妈。想到这里,心头又有丝酸涩,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穿回去的一天。仔细嘱咐了厨子们再多琢磨琢磨,明天千万别出差错。自己回屋换了身衣服,取了只毽子独自跑到御花园里想清闲一下。
换了个身子,可这踢毽子的身手却一点不见长进,踢起来还是会摇晃身子,两只手还是会一上一下的随着身子摆动。这个姿势真的是很滑稽,莲儿她们不知闷笑过多少回。我也郁闷呀,我也羡慕她们踩着个花盆底还能踢得那么溜呀,我却只能穿双绣花鞋,天生平衡系统没长好,回到古代居然还是这样。哎,我长长叹了口气。
“二十、二十一、……二十八……三十……”我喘着气数着,心想着一定要破五十大关,“四十、四十一……四十八、四十九,啪”。毽子呢,我在原地乱转,只差一下了,毽子呢,怎么没落下啊。完了,我抬头,看见毽子高高挂在树杈上。一转念,左右一望四下无人,嘿嘿,不知道这从小爬树的本领还能不能使。退后两步,瞅准方位,搓搓小手,上。
居然很顺利,我努力伸长胳膊,摇晃着那根枝丫,还差一点,一点,好了,掉下去了。刚想舒口气,只听树下一声惨呼,“哎呀,什么玩意,痛死我了。”
我一低头,只看见树下正抬起三颗光溜溜的脑门子,心下一惊。
“谁在上面,还不快滚下来。”凶凶的声音响起。
我正犹豫着该怎么办呢,被那声音一吓,手不自觉地就一松,整个人往树下直直坠去。天亡我也,我紧闭着眼睛,心急遽荡下。只觉得好象有两个人伸手托了我一把,下坠之势稍阻了一下,刚想睁开眼开口道谢,紧接着“砰”,这两个人居然同时松手,我就结结实实的屁股着地,哇的一声叫出口,只觉得屁股裂开似的疼。感觉自己被摔懵了。
“喂,你是哪里的奴才,敢把东西扔爷头上?”
“你才是奴才呢,”我气极地开口,顺手就拍开了从斜里升出的想扶起我的手,“哪有你们这样的,明明接住我了,还会突然放手,怎么心就这么狠,非看别人屁股摔烂啊。”
一声闷笑响起。我顺声望去这才看清面对我的是个15岁左右的少年,正憋着笑,虎着脸对我吼道:“哼,没见过说话这么没规矩,这么粗鲁的。你竟敢拍开四哥的手,不想活拉。”
“算了,十四弟,她也摔得够呛,谁让我们俩同时撒手了呢。”边上一个穿宝蓝袄褂的少年接道,满脸的笑意。
“老十三,话不是这个理,”少年辩道,“我们怎么知道树上掉下的会是个人,还这么沉,这么粗。”
什么意思,这不是骂我胖吗?我本能地还口:“你不知道这是因为向下地心引力的作用吗,没知识。”
“死奴才,还敢顶嘴。四哥,把她拖下去吧。”少年涨红着脸。
等等,十四弟,四哥,十三,不会吧,是雍正,铁帽子王和大将军王,我只感觉寒意从脚底心冒起,想着刚才拍开的那只手,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顿时整个人都被冰住了。勉强转头看向身边那个一直没出声的四哥,嘴角噙着丝冷笑,阴沉的眼有点不可置信地瞟着被我打开的手。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我手一撑,就想站起,无奈脚却好像抽了筋,弄得我龇牙咧嘴的疼。
“呦,这是唱得哪出啊?三打一?”远处徒然又想起了一个声音。三个人影朝着这里慢慢走近。
“八哥、九哥、十哥。”少年朝这三人打着招呼。
我是一声哀叹,怎么就会有那么巧的事呢?平日也不见这块地有多闹腾,怎么今天全赶上了,阿哥大聚会啊。我这假格格身份还没正式宣布过,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承认,早知道带莲儿出来了,真是把肠子都快悔青了!!
“是你?”
我抬头,立马呆住。是他,养心殿上那个有着清水眼眸的男子。
“八哥,你认识她?”
我倒抽一口冷气,八阿哥胤禩,我早该想到的。皇子阿哥中还有谁会有那样的淡定从容呢。
他不语,将手伸到我面前,我借着他的手力,慢慢站了起来,伸直了腿,踢了踢,能活动了,只是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疼。一直等我能够站稳了,他才撤回自己的手,对着四阿哥问道:“四哥,怎么回事?”
没有了他的手,所有暖意都在一瞬间消失了。转头又对上四阿哥胤禛冰冷的眼睛,“没什么,小事而已。”
“什么小事,她出言不逊。”十四阿哥胤禎嚷着。
胤禩快速瞥了他一眼,看看四阿哥还是没什么反应,遂向我摆了摆手。我如蒙大赦,对着他们福了福身子算是告退,转身就走。
远远地听见胤禩的声音飘来,“她就是那个用洋文震吓英使的女子,皇阿玛的人。”
一阵失落袭上心头。

寿宴

一大早就起来了,今天有好多事情要做。忙着吩咐宫女去各个宫殿搜集一晚上点余的蜡烛,回来后细细打磨了,做成现代咖啡馆中常燃的那种小蜡烛的样子。央了李公公搜刮了宫里库房内的各色透明小碟权充烛台,周围点缀上花瓣,要确保每一桌上都能有。去御膳房查看了做蛋糕的原料是否充裕,要确保每人一份的量。回来后还要教宫女们哼唱“生日快乐”的曲调,忙得我晕头转向。
宫里的戏台子从下午就开始了,那些娘娘妃子、阿哥格格,王公大臣,诰命夫人陆陆续续进宫请安贺寿,整个大内都是闹哄哄的,惹得房里那些丫头们心头蠢动。反正我也听不懂那些戏文,也没人认识,遂躲在屋子里,由得她们去。
约莫酉时,刚装扮停当,康熙就到了“苒心阁”。
“给皇上请安。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带着一屋子的人请安接驾。
“罢了,罢了,朕听了一天的这个话,你也来这个虚的。”
我笑着起身:“皇上啊,欣然敢担保,今天您听到的所有的话都是至诚至真的,没有您的洪福齐天,哪来的大清的千秋万代啊!。”
“呵呵。”康熙仔细打量着我:“怎么衣服净是些素色,小小年纪的。”
我不以为然:“一片姹紫嫣红中欣然才显得有特色啊。”
“哈,倒是和良妃一个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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