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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枪?!不妙!
她咬着牙,吃力地站起身,在淫虫乙要对她展开第二次攻击前,快速闪进屋内,跌坐在靠近阳台的大门边,虚弱地喘着气。
惨了!本以为他会跟躺在地上那个浑蛋一样,只带了把烂刀来,哪晓得他竟然有枪!
这下她该怎么办?就算她现在是花蝴蝶葛瑞菲丝,也跑不过每秒八百公尺的子弹啊!呸呸呸,她什么人不拿来比喻,拿个已经蒙主宠召的人来比,真是不吉利!
先不管吉不吉利了,现在重要的是,该怎么处理外面那只死淫虫?如果再不想个办法的话,阙郓玹不是被羞辱致死,就是等着吃花生米;而她,不是死于大量出血,就是等着当名领墓碑的烈士。
办法、想办法……怎么愈急就愈是想不出个办法来!早知道当初真该报考警校,学点对付歹徒的战术……等等,她虽然不是警察,但电视、电影都有对付歹徒的画面啊,冷静一点,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这种杂碎的--
随着淫虫乙的靠近,管茗伶的大脑更加的僵化,怎么样也挤不出个有建设性的办法来,甚至因过度思考还产生了严重的偏头痛。
啊,不想了,反正不管怎么想也想不出个办法,直接跟他拚了!
快速地抽出腰带,当作抵御的武器,她贴站在大门墙边,等着对方现身。
没一会儿,吐着夺命杀气的枪管,赫然出现在管茗伶贴站的墙边,并指着她的右手臂。
管茗伶见状,及时用皮带缠住它,转移了它的方向。
砰!一声震耳的枪声响起,子弹射进管茗伶背后的墙面,留下一枚圆形的弹痕。
“王八蛋!用偷袭的,真没种!”
语一落,管茗伶将手中缠绕住枪体的皮带,以人类手腕无法运动的极限转动着,最后淫虫乙受不了手腕就要脱臼的痛苦,放开了手中的枪。
枪一落,管茗伶随即将它往后一踢,踢到背后的墙角去。
“哼哼,没了枪,我看你还能多嚣张!”
管茗伶使劲一拉,将淫虫乙从阳台拖进屋内,一见到他入内,二话不说,先送他一记过肩摔,摔得他失去反抗的能力,再趁他挣扎着要起身时,往他下巴送上一记正踢。
淫虫乙惨叫一声,因为他的下巴跟他的伙伴一样--一分为二,无法正常关合了,只能躺在地上捂着下巴,不停地哀声惨叫。
“你不是很爱用你的小弟弟到处宣告你的勇猛吗?先是我朋友,后是我那个机车到不行的雇主,去啊!再去啊!现在不行啦?你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就是以下流手段欺压弱小的人。”语毕,她便作势要踢淫虫乙的跨下,她才抬起脚,淫虫乙就被她的凶样给吓得晕厥了过去。
管茗伶踢了踢眼前已经两眼发白的淫虫乙,“真没用!”接着才扶着栏杆缓缓走向阙郓玹,因为激烈运动后的大失血,造成她现在昏眩不已,必须借助栏杆才能行走。
“你真的很没用耶,竟然会被那种烂货给绑成这样?亏你还是男人,我看你真该去变性了!”她微喘着气吼道。
最后她实在气不过,用力地戳了下阙郓玹细致的额头,才解开他身上的所有禁锢,还他自由。
禁锢一解,阙郓玹连忙抱住管茗伶,浑身发出激烈的颤抖,眼泪更如暴雨般的疯狂直落,这是他第一次觉得看到管茗伶真好。
“我、我好怕喔!我以为妳、妳还在生我的气,不、不回来了……他们拿刀、拿枪要我把钱拿给他们,可、可是我身上没有现金可以给他们,他们突然就……”
他一想到他们两人一上一下的对他上下其手,他就害怕的猛颤抖。
管茗伶不理会阙郓玹楚楚可怜的哭诉,反倒询问他那两只淫虫是怎么进来的。
“这里不是有装保全系统吗?他们是怎么闯进来的?而且在他们闯入后,保全公司的人为何都没来巡察或关切?”
一个拥有最先进的保全系统的高级别墅区,竟然连两只烂淫虫也挡不住?!如果不是有人开门让他们进来,就是这个保全系统有问题。
“那个……不是保全公司的错,是……是我放他们进来的。”阙郓玹愧疚地低声认罪。
“我就知道。”管茗伶被打败地双眼往上一翻,“你是头壳坏了是不是?放这种人进来,不要命啦!”
“他们说他们是保全公司派来检查线路的,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以为他们是保全公司的人,然后笨到打开大门欢迎他们进来胡作非为。”管茗伶不理会阙郓玹的辩解,径自抢言道。
“阙、郓、玹,你的眼睛是瞎了,还是没了?有哪家保全公司的人员会穿得那样邋遢,头发还染得五颜六色的?就算你没注意到他们的服装仪容,那你也该注意到他们的神情异样吧?但是阙大少爷你却什么也没注意到,就这样让那两只神智不清的淫虫,堂而皇之的进来抢劫,甚至要强暴你!
“先生,你已经老大不小了,连保护自己都办不到,难道你要我出门时像是在照顾小孩一般地把你绑在我的裤头吗?”吼完,随即送一记天津栗爆拳给阙郓玹那颗低能的脑袋。
“好痛!”阙郓玹抚着痛处哀号着。
“你该庆幸你还知道痛,等你不知道什么叫作痛时,你就完蛋了!真是受不了你……放手啦!抱得那么紧,我要怎么叫警察来处理啊?”
经管茗伶的提醒,他才注意到他们两人的动作有多暧昧,他脸红的忙将她放开。
“对不起,我那个……”他慌张的想解释他刚失礼的原因,但管茗伶显然一点兴趣也没有。
“起来!外面风雨大,别再待在这里了,不然你要是感冒了,我可没那闲功夫照顾你。”
她径自先站起身,想进门找块干布止血并报警,突然一阵又猛又急的晕眩感让她整个人往后瘫软下,幸好阙郓玹及时搂住她,不然她绝对会与地板来个相见欢。
“管小姐,妳怎么了?”阙郓玹害怕地抱着不断往下滑的管茗伶。
他是头猪喔!她血都流成这样了,还问她怎么了,这男人真的有大脑吗?
她才想开口吼他一顿,眼前突然一暗,她便沉入漆黑的世界里,留下惊慌失措的阙郓玹抱着她尖叫痛哭。
※※※
呜哇--呜哇--
是谁在她耳边鸡猫子鬼叫的?吵死人了!是没看见她困得要命吗?
“医生……她……流好多血,我怎么叫都叫不醒,她、她是不是死掉了?呜哇!她不能死、不能死啊!医生,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救救她,她是为了救我才会变成这样的,呜!她不能死啊……”
厚,还叫、还叫?信不信等她醒后,直接把他的嘴给撕了,看他还叫不叫得出来?
“医生,我对她……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我还没跟她道歉,所以、所以她不能死啊……”
等等!这听起来让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揍他一拳的声音好耳熟喔,好像在哪里听过……
“医生,请你一定要救救她……一定……要救救她……”
啊!她想起来了,这声音除了她那个猪头雇主外,不会再有第二人了。
对了,刚才那猪头说什么?他还没跟她道歉,叫医生不能让她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那是不是表示只要他道过歉后,就可以叫医生不用管她的死活啦?王八蛋,猪头这个称号配他还真是贴切啊!
“小姐……”
医生的话才起,耳尖的阙郓玹随即吸着鼻子纠正医生的错认。
“我不是小姐,是先生。”
都这种时候了,这猪头干嘛还那么在意这些无谓的称号啊?真是猪头得可以耶!
医生听到阙郓玹的指正,诧异地呆楞了一下后,才收回满心的疑惑,安抚彷佛在哭丧的阙郓玹。
“先生,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救治你的朋友的,不过可以请你先到后面等着吗?你这样我很难诊疗。”医生对身后的护士使了个眼色,护士立刻将哭成泪人儿的阙郓玹拉至后方的诊疗床上坐下。
“你在这里坐一下,有医生在,你朋友不会有事的。”
“可是她流了很多血耶!”多到她整件白T恤都鲜红一片了。
“放心,有血袋可以帮她补充流失的血液的,别太担心,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护士抽了二张面纸给他擦眼泪,然后就转身加入急救的行列。
本以为阙郓玹会就此安分下来,但在医生拿着剪刀要剪开管茗伶的上衣时,他突然吃错药的尖叫一声,吓得正在为管茗伶急救的医护人员惊慌地回头望去。
“怎么了?”医生不安地问道。
“她、她是女孩子耶,而你是男医生……你现在把她的衣服剪开,她以后要怎么见人啊!”
一群医护人员闻言,纷纷大翻白眼,觉得阙郓玹实在太过大惊小怪了。
“这位先生,如果不把你朋友的衣服剪开的话,请问要怎么处理衣服内的伤口呢?”医生耐着性子说明。
“可是、可是她是女孩子啊!”
“她是女孩子没有错,但我是医生,医生为了救人通常都是超越性别的,所以你别太担心;再说,你刚不是一直叫我救她吗?衣服不剪开,她的血会一直流,伤口想好是很难的,这点请你务必见谅。”
“但是、但是……”
女孩子都很在意这种事的,尤其是要脱光光给人家看,管茗伶虽然很男人婆,但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一定也会在意这样的问题的,如果他现在没有捍卫好她的贞洁的话,等她醒来后,会不会怪他照顾不周,把他抓起来狠狠毒打一顿啊……
他不禁愈想愈害怕,甚至还微微发着抖。
就在阙郓玹还在担心管若伶贞洁的事情时,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的管茗伶实在受不了阙郓玹的间接杀人行径,于是强迫自己抵抗着重重的昏眩感,醒了过来。
“阙……猪头……你在干什么?”
“管小姐妳醒啦?”
“只要是视力正常的人,都晓得我醒了。我问你……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先是把我当成是死猪般地拖下楼,你知不知道你那样拖我的伤口有多痛啊?现在我好不容易挨到了医院,本以为有医生可以帮我治疗疼痛,结果你却挡着医生不让他为我治疗,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真的希望我死啊?”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真的!”管茗伶的指控让阙郓玹紧张得眼泪直掉。
“不然你干嘛挡着医生救我?”她真的很想放声对他大吼,但光是讲话就让她耗费不少气力,所以只能用这样不大不小的音量喝斥他。
“那是、那是……因为医生是男的,我怕妳会不习惯。”阙郓玹小小声的回应,但管茗伶还是听到了。
“我从小到大都是让男医生看的,早就习惯了,拜托你,不要那么爱胡思乱想好吗?”真的是会被他给气死!
“对不起!”阙郓玹低着头歉疚地说道。
管茗伶没有理会阙郓玹的道歉,径自对医生说:“医生,抱歉,他比较容易大惊小怪,我的伤就麻烦你了。”
医生体谅地一笑,随即叫了个护士将她的衣服给剪掉,然后开始着手处理她身上的伤。
“阙猪头,你要去哪里?”管茗伶叫住就要离开急诊室的阙郓玹。
“我留在这里只会碍事而已,我出去绕绕。”他扁着嘴,一脸受虐小媳妇的可怜样。
“现在外面在刮台风,你要去哪里绕啊?过来!”
“不了,我站在这里就好了。”随着护士的动作,此刻管茗伶的上半身呈现一丝不挂的状态,这让阙郓玹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去。
“我叫你过来就过来!”管茗伶不容反驳的唤着。
“可是妳……”他紧张的绞着还滴着水的衬衫,说什么也不敢靠近管茗伶。
“阙猪头,我可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喔!”
管茗伶话一出,阙郓玹随即背着身倒退至病床边。
阙郓玹的反应让她不禁轻笑出声。
他还真好控制!很好,以后他要是想赶她出去,她就用这个恩情债压死他,看他还能搞什么鬼?
她看着阙郓玹那件沾着血渍的衬衫,心头流过一阵温暖。
记得在她意识陷入模糊中时,曾有一度担心自己会就这样被阙郓玹的懦弱给害死,但他在确定她昏迷后,便将她拖进大厅内,帮她做基本的止血,并不断在她耳边对她说他马上就会送她去医院,他不会让她死的,虽然那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可靠,不过却让她的不安降低许多。或许……她该修改一下对他的看法了,虽然他的猪头还是那么地令人受不了。
“等等风雨小点时,你先回去把湿衣服换掉,不然你这样会感冒的。”管茗伶关心地道。
“不要。我要确定妳没事之后再回去换。”他固执的回道。
“我先说喔,你万一感冒了,我可不管你喔!”管茗伶故意威胁道。
“不要紧,我是男子汉,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他逞强的说道。
管茗伶无奈地叹笑一声,伸手拉住阙郓玹还沾着血迹的右手,“谢谢……另外,我接受你的道歉。”说完她便将因她的话而颤动了下的大手放开,任由护士将她推往开刀房。
“小姐,我可以问妳一个问题吗?他……是人妖还是真的男人啊?长得好美喔!”在前往开刀房的路上,护士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他不是说他是男子汉了吗?那他就是男子汉。”管茗伶闭上眼,拒绝正面回答护士的疑问,任由自己随着麻醉药药效的发挥沉入梦乡。
沉入一个有着趣味与快乐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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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救命!谁来救救我……
阙郓玹用尽全力跑过漆黑又狭窄的巷弄,希望能藉此逃过背后不断追逐他的人。
他由这条巷子转到另一条巷子,无论他如何用力地奔跑,背后那群带着猥亵笑容的人还是紧咬着他不放,还是不停地追逐着他。
救命啊!救命--
他拉开嗓门频频向附近的住家求救,但他们却充耳不闻地将窗户紧闭,丝毫没有替他解围的意愿。
这样的冷漠,让他顿时心冷,脚步也因此缓慢了下来。
他的速度一放慢,便让后方追逐他的人有机可趁,一个飞身便将他逮个正着。
“小美人,别跑,我们兄弟三人会好好爱护妳的。”一名棕发操着流利英语的外国男子抓着阙郓玹细柔的发丝,坐在他的背上暧昧地猥笑着。
“老大,现在你想怎么处理这个小美人呢?”随后而来的是一名身材瘦高却一脸下流的红发男子,他蹲下身抚摸着阙郓玹因发顶疼痛而扭曲的白皙脸颊问道。
“这问题你就要问问比尔了,他最会处理这种问题了。”棕发男子回头望着露出饥渴眼神的黑人。
“当然是把她的衣服脱光,再把我的宝贝塞进她的小穴中喽!”黑人说完,脸上立即出现诡异的兴奋,全身还因此激烈地颤抖着。
阙郓玹一听,白皙的肌肤立即更加惨白。
“不要……放开我……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放开我……救命啊……”阙郓玹拚命挣扎着,希望能挣脱这个令他感到恐惧的恶梦。
但无论他如何挣扎,坐在他背上的棕发男子依然稳如泰山,动也不动。
“小美人,喔不,应该叫你小美男才对,有件事忘了跟你讲……”棕发男子弯下腰在阙郓玹耳畔轻声道:“我们对于你这种货色特别感兴趣,尤其是比尔……他前几天才将一名小美男玩得差点没命呢!”
阙郓玹听完,美眸圆瞪,更加拚命的挣扎。
“不要……”他的抵抗引发了坐在他背上的棕发男子更大的欲望。
棕发男子用力拉下阙郓玹的发丝,让他绝美的脸庞能正面迎向他。
“小美男,你也是男人,难道你不晓得愈会挣扎的猎物愈容易引发男人的快感吗?”棕发男子话一落,立即对站在两旁的兄弟使了个眼色。
他的兄弟一接到暗示,随即分别抓住阙郓玹的双手,将他压制在湿冷的水泥地上。
这时棕发男子离开阙郓玹的身体,跪在仍不放弃挣扎的阙郓玹臀后,一把将他的西装裤脱下,并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脚。
感觉到臀部一阵冰凉的阙郓玹,害怕地回头望向棕发男子,正好看到他将他的老二从裤中掏出来。
阙郓玹随即发出尖锐的惊叫声,身体更是激烈的挣扎着,悬在眼眶中的眼泪,终于在这样的惊骇中流了下来。
“求求你们放了我,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
“来不及了。”
棕发男子残忍的拒绝阙郓玹的哀求,抬起他圆挺的翘臀就要一逞雄风。
正当阙郓玹绝望的要放弃挣扎时,一只状似飞盘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