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挑起这种麻烦之后,你以为可以置身事外吗?”他嗤笑,促狭地以眼神提醒她,大批保安人员正以如临大敌的警戒态度包围住他们。
“Freeze!Handsonyourhead!”
“照做吧,现在绝不会有人听你解释的。”他语气淡淡地给予忠告。
徐若茵小脸顿时一垮,欲哭无泪。
呜——怎么会这样?她可是好不容易存了钱,来纽约过圣诞的哩,难道她要在警署里钱口供,虚度了这美好的圣诞夜?
都是他害的啦!
徐若茵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讨厌!都怪这个“恐怖分子”啦!
###
被请上警车之际,徐若茵还不死心地频频张望,希望会瞄到他们游览车的踪影,或许导游能帮她一下,让她不至于这么茫然无助。
但是,最后她不得不丧气地垂下头,因为他们早已走了。
半个小时后,徐若茵置身在警署内“做客”警署耶!
这可是她参加旅行团时,绝对没想到会去“观光”的地方!
所谓的“做客”,是她自我安慰下产生的名词。
实际上,她正努力的跟一干警察大哥鸡同鸭讲,试图表达自己善良无辜的立场,同时很用力去了解一件事——
那个“恐怖分子”是不是人赃俱获,罪证确凿?
一到警署,他们二人就被分开,徐若茵在开放式的警员办事处做笔录,上官敖宇则被带到一个房间去录口供,他不凡的财势背景,还劳动了高级警司亲自向他了解详情。
不久,上官敖宇的律师匆匆赶到,以他非常专业的态度和程序,与高级警司交涉。
徐若茵感到很不安,穷于应付警员的一连串问话,她很想打电话向人求救,打给林恩琪,或打给导游还是什么的。
但是,一方面她又不想给人添麻烦,只好拼命压抑忐忑的心情,以静制动,先看看接下来的情势发展再作决定。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上官敖宇彻底的澄清了他的“清白”,施施然的跟律师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
这时,徐若茵已经累得趴在桌上了。
在经过她身边时,上官敖宇顿了下脚步,这小妮子的英文不太行,不知道她跟警方沟通有没有问题。
想到她无措又不安的样子,他竟有点心疼不舍。
“Paul,你去看看,她口供录得怎样?是不是可以走了?”反正律师都来了,“顺便”要他关照一下那小女人。
“是的。”律师点点头,老板讲什么,他都照办。
不一会儿,警员便对一脸困顿的徐若茵说,念在这是一场误会,这次就不告她虚报炸弹事件,还说什么,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她可没这么走运了。
“我真的可以走了?”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下了,徐若茵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我终于可以回去睡大觉了!”
一转身,就这样,她又撞上了站在背后的上官敖宇。
“小姐,你是不是很喜欢撞我?这已经是一天里的第三次了。”这次,上官敖宇扶住她失去平衡的身子,不再让她有机会把他压在地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徐若茵窘得连头都不敢抬起采,双腿拼命的划动着,想要逃离眼前这个灾星。
真是的!她也不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总是会跟他撞在一起,而且还撞出这么大的麻烦来,搞到双双进警署……
看来,她跟这男人前世一定是仇人,才会这么犯冲!
对!一定要离他远一点,不,是越远越好!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溜得够快的时候,她小小的纤肩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扣住,低沉调侃的嗓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
“徐若茵小姐,请留步!”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太吃惊了,徐若茵愕然张着小嘴,瞠圆了戒备的水眸。
上官敖宇扬了扬手上的护照,她一听说可以走了,居然连自己的护照都忘了拿,他故意拉长了声音,“这是你的吧?不要了?”
“什么不要了!开什么玩笑!”徐若茵一把抢回自己的护照,丢了平安绳也就罢了,要是连护照也丢了,代志可大条了!
“你忘了拿,我是好心拿来给你耶。”他一副好心被霄亲的表情。
“那就谢谢你囉!徐若茵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虽然他帮她拿护照,但谁叫他表情和口气都那么狂妄冷傲,那么教人不舒服!
谢完,她头低低的走出警署,他则一路跟在她背后。
律师都走人了,他却还缠着她,而且还冒出她此刻最不想听到的一句话。
“还有我们的打赌,你打算怎样?”
“什么打赌?”
徐若茵装得完全没有这回事,反正她又不是真的有意跟他打赌,一切都是他在自说白话,扭曲她话中的意思。
“我的公事包里只有文件,没有炸弹。你输了,不是吗?”
他可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圣诞夜在帝国大厦顶楼等人,因为等不到对方,而心神恍惚,离开的时候,他完全忘了自己的公事包,没想到,就这样被人当作放炸弹的恐怖分子……
“我……对不起啦,是我弄错了,是我太紧张、太神经了,这样你满意了吧?”
“我不是要你道歉,也不管你是不是神经兮兮,我现在只在乎一件事,你打赌的事输了,现在你要怎样?”他的口气和眼神都显得轻邪猖狂。
“什么我要怎样!”徐若茵被他搞得心烦气躁,不假思索就冲出口,“有没有搞错?应该是我问你要怎样……”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不妙,大大的不妙!果不其然,只见他扬起得意又猖狂的笑脸,“我还以为你不会有此一问。”
徐若茵惩罚地咬了下自己的唇,暗骂自己猪头!她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唉,如果能把刚才那句话吞回去就好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的意思是说,我根本就无意跟你打赌,我所说的打赌,只是一个口头禅,不能当真的……”
上官敖宇的眼神黯沉了,“你不认账?”
眼看她自虐地在柔软红泼的唇瓣上咬下一排齿印,不知怎地,他心口也像似被咬了一下那么难受,他不舍得她这样伤害自己,那会让他心疼,可是,要他这么放走她,他又有点不甘心。“总之,根本就没有打赌这回事!”
丢下这句话,徐若茵赶忙溜之大吉,懒得再跟他瞎扯一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上官敖宇瞅着她轻灵的背影,从鼻孔哼了声,“你说没有就没有吗?徐若茵,这笔账我总有一天会好好的跟你算一算。”
“下次再让我见到你,你就知道!”那双幽深的黑瞳眯了起来。
###
希望还来得及!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男人,徐若茵跳上一辆计程车,打算再回去找她的平安绳。
她频频看表,十一点四十九分了,帝国大厦会在午夜十二点关闭,她希望能在那之前赶到,找回祖母送她的平安绳。
但是,天不从人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到计程车终于停在帝国大厦前,她手忙脚乱地付了车资,下了车,刚好听到附近教堂传来午夜弥撒的钟声“当!当!当……”
十二点了,太迟了,帝国大厦已经关闭了。
徐若茵沮丧地垮下肩膀,白跑了这一趟,唉,早知道就直接回饭店休息了,她现在困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Heybaby,Wannahavefun?”
两个无所事事的黑人流氓,见她一个年轻女孩儿落单,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
徐若茵心里一惊,察觉到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这个时候,四周寂静冷清,要是这些黑人心怀不轨,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当下之计,就是尽快逃离此地!但是,那两个黑人的反应比她更快,她才一转身,便被他们拦住了去路。
徐若茵忍痛把皮包扔过去,强作镇定地说:“Youwantmoney,takeitand?goaway!”如果他们只是要钱,她就当作破财消灾好了。
他们淫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Honey,wewantyouaswell!”说着,其中一人攫住她,强行要把她拖走。
“救命啊!救命啊……”徐若茵惊骇大叫,一边拼命的反抗。
她当然敌不过有力的黑人,黑人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喊叫出声。
老天,她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徐若茵害怕得簌簌发抖,她不敢想象他们要把她带去哪里,不敢想象他们会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不!不!她死也不要落在这些黑人流氓的手上!“唔……唔……”然而,她嘴巴被捂住,根本发不出求救声,天哪,她不但会被他们奸污,甚至小命不保,被弃尸沟渠……
巨大的恐惧占据了她的心,她一脸惊慌,无助的泪水爬了满脸。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了冷冷的一句——
“Gethergo!”
上官敖宇因为车子还停在这儿,所以回来取车,没想到,却让他及时阻止案件的发生。
如果他迟那么一步,这小女人一旦被那两个黑人流氓带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Getolst!Mindyourownbusiness!”黑人凶狠地咒骂,并从身上掏出一把刀子,想要吓退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
在纽约,聪明人都晓得要明哲保身!
上官敖宇冷冷一哂,“Sheismybusiness!”这小女人还欠他一笔账,她的事,当然也就是他的事!他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掳走!
“Shit!”黑人流氓大声咒骂,其实是有点被他骇人的气势慑住。
但是,仗着他们有两个人,两人都有刀子;而他毕竟只是一个人,又是赤手空拳的,他们认为还是可以拼一拼。
何况,那个东方小妞白白嫩嫩的,十分的令人垂涎,吃不到这块天鹅肉就太可惜了。
攫住徐若茵的黑人暂时放下她,两个人一同对付上官敖宇。
徐若茵重重摔倒在雪地上,惊魂未定,脸青唇白。
她万万没料到,之前被她认定是“恐怖分子”的男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救她。
只见他身手矫健,闪过了黑人刺过去的尖刀,再给予迎头痛击,他出手又狠又重,把那黑人揍到瘫在地上。
“小心!”
另一个黑人出其不意,想在背后偷袭,徐若茵见了不由得惊呼了声,一颗心揪紧了,生怕他会被黑人手上的刀子刺中……
上官敖宇一个漂亮的回旋阳,再饱以两拳,便把对方摆平了。
“你没事吧?”
他伸出手,把她从冰冷的雪地一拉起来。
徐若茵的嘴唇在颤抖,“我……谢谢……你……”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足见她所受的惊吓有多大。
察觉到她浑身抖得厉害,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上官敖字伸出长臂,揽着她的纤细身子。一想到她差点就出事,他脸色一沉,语气凶巴巴的好骇人。“深更半夜,你一个人又回到这里做什么?”徐若茵嘴巴一瘪,“我……”
脸上泪痕未干,更多的泪水又开始汩汩流下。
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上官敖宇没辙地叹了口气,“好了,你不要再哭了,没事了……”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心有余厚的徐若茵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双手像寻求保护似的,紧紧揪住他的大衣,哭着哭着,还不知不觉地把挂满眼泪和鼻涕的小脸埋进他胸膛——上官敖宇仰天翻了个白眼,真是被她打败了!叹了口气,他安抚地轻拍她因哭泣而耸动的俏肩,低沉的嗓音掺入了一丝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温柔,“好了,哭出来就好多了。”“来,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家饭店?”之前,他有注意到她是跟旅行团一起,知道她是观光客。“我……我要回家……”她抽抽噎噎地,经过刚才的惊吓,她不再觉得纽约是个好玩的地方了,“我要回台湾……”
上官敖宇一愣,“回台湾?现在?!”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扬起浓眉,“小姐,我的车子没装翅膀,没办法送你回台湾。”
徐若茵窘红了脸,意识到自己说了任性又幼稚的话。但这也不能怪她,谁遇到这种事,都会想火速的离开这个乱没安全感的地方。
“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她吸了吸鼻子,心情已平复多了,要不是他及时出现,救了她,后果真是……想到这里,她又打了个冷颤。
上官敖宇帮她把围巾系好,“纽约的冬天很冷,夜晚更冷,一直站在街头,你会染上风寒的,快走吧,我的车就停在那边……”
“唔……”
徐若茵没有力气再说什么,默默地跟着他走,浑然忘了之前还把他当作“恐怖分子”,而且到现在,她也还不晓得他的姓名和身份。
奇异的是,对这个全然陌生的男人,她竟然变得如此依赖和信任他。
###
不少路段铺着厚厚的积雪,上官敖宇专注地开着车,车里的音响播着旋律轻快的圣诞歌曲,在在提醒着他,今晚是圣诞夜。
圣诞夜!
他多么希望小素可以和他一起过圣诞!
然而,他苦等了三个小时之后,仍是没有见到想见的人。无可否认,他的心情是沮丧苦涩的,甚至还失魂落魄到忘了带走自己的公事包,为此还被人当作放炸弹的“恐怖分子”……
想到这里,他侧头睨了徐若茵一眼。
经她这么一闹,照理说,他的心情只会更糟,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真的动怒,只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而且,好笑的成分还多一些……
“徐若茵,我问你,我哪里长得像恐怖分子了?·不搞清楚这一点,今晚他一定会失眠到天亮。
“唉?”徐若茵笑得很尴尬,“没有啦,你一点也不像恐怖分子,是我眼睛被蛤蜊肉糊到……”
“你老实说,我不会生气的。”
“真的?”
“当然,我说话算话。”哪像她,明明打赌输了,却不肯认账!
“唔……”徐若茵吞吞吐吐地说,“你的胡子看起来很吓人嘛,还有啊,你的表情好阴沉,整个人看起来冷冷的,有一股杀气……”
而且,他根本就不像在欣赏夜景,加上他又搁下那个超级可疑的公事包没带走,敏感如她,当然会往坏的方面想啦!
上官敖宇勾唇一笑,“既然这样,现在你还敢坐我的车?
徐若茵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唔,是我误会了啦,你刚才还救了我,你绝对不会是坏人!”
上官敖宇笑了笑,她信任的神情让他心情变得愉快,车子拐个弯,她下榻的饭店就在不远处了。
可是,他却故意多绕了一段远路。
“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徐若茵小心翼翼地开口。
“问吧。”
“你……你为什么要留胡子?”她歪着头,一脸的不解,“男人留胡子,是不是跟女人留长发是一样的心态?可是,胡子让人看起来好邋遢喔。”
“我邋遢?”他挑眉。
见她那么慎重其事,他还以为她终于想到要问他的姓名了,没想到,这女人最关心的,还是他的胡子!“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反射性地摇头,想想又觉得不妥,这样显得自己的话前后矛盾,她略带迟疑地点了点头,“好吧,我就老实说吧,是有那么一点点啦。”
说完,她以一种等着被削的表情看着他。
没有人喜欢被人说成邋遢的,他一定会很不高兴吧?“你很坦白。”上官敖宇高深莫测的神情,让人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
虽然他深深觉得这个小女人很可爱,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没有显露出对她不寻常的好感。自从小柔离开后,他心如止水,从没对别的女人产生这么浓厚的兴趣。
可现在,在这个圣诞夜,一个初识的女孩却不期然地挑动了他的心弦……会是因为他太寂寞了吗?抑或是……“你不高兴了?”徐若茵咬着下唇,试探地问。
“没有。我没有不高兴。”操作是别人,这样子对他口无遮拦,他一定会大大的不高兴,还会让那个人吃不了兜着走,但是,对她,他却特别的宽容。“我在想,要怎样回答你的问题。”
“喔?”徐若茵傲侧着头,此刻的他看起来心事重重、郁郁寡欢,她又怎么忍心逼他回答呢,“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就当我没问过好了……”“我不介意对你说。”上官敖宇掀动薄唇,似笑非笑,“我只怕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徐若茵眨了眨大眼睛,瞧他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她更加好奇了,“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信不信?”“我以前有个女朋友,她非常的缺乏安全感,老觉得我会被别的女人抢走,所以,为了让她放心,为了杜绝女人爱慕的眼光,我留了满脸胡须,把自己变得:邋遢。”他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