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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塔娃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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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再穿T恤牛仔裤,简直是自找麻烦。」她讨厌在工作场所被剥得一乾二净的感觉,即使是在独立隔间的办公室,她仍会忌讳百叶窗遮掩的另一方同事们。

「放心吧,他们不会知道的。」他埋首在眼前的雪乳中,酣然舔洗。「就看你自己出去後的演技够不够高明。」

她咬牙认住娇嗔,面对面地全然坐进他的粗壮。但这姿态使她无法遮掩自己,只能任由柔嫩的办蕊全然大张,面对他不时而来的蹂躏。

「你好像变得更敏感罗。」他夹拧著她的脆弱核心,粗鲁疾揉,换来她失控的挺身抽搐。「这样会不会太淫荡了?」

那他何必还这样惹弄她?!

「哎呀呀,逗你两句就气哭了。」他开心地抽出西服内的手帕,让她咬进嘴里。「我不是在抱怨,只是在证叹。」

她没空理他,忙著在他向上的挺进中,忍受他在她袒敞的女性上繁复折磨。高明的挑拨,仓促不休的兜转,她最隐私的部分反变成最开放的部分,总是受到他格外的疼爱与关注。

在她深处庞大的侵略,一再扩张她的欲望,使她口中的手帕无力再掩藏她的娇啼,声声稚嫩撩人。

美眸迷离,著迷地痴望著他们密切包容之处,沉溺於他不厌其烦的玩弄。

「你在私底下谋画著什么呢,嗯?」

她没有心力去防备,迫切地等待著癫狂的高峰。无意间,她霍然纵情驰骋,改由她主导节奏。

巨掌即时捧往她腰侧,帮助她放浪奔驰。丰乳激切弹跳,情欲汹涌,满室都是他们急切的喘息声。

办公室玻璃外就是大家工作的地方,她却无力思考。管他们的,这是他们夫妻俩的事,还怕别人罗唆?而且班雅明这烂人,不管有心无心,总在四处放电,招蜂引蝶。好啊,那就试试看,最後是谁倒楣。

猛烈的奔射後,满室情欲的气息。他仍留恋在她的温暖里,她仍趴伏在他胸前喘息,余波未平。

「班,吻我。」

他正要倾头,她却虚软地轻轻推开他的环拥,面对著他坐上办公桌,双脚分踩在他座椅的扶手上,朝他展露自己。小手还体贴地为他分开她娇嫩处的掩覆,柔软尽显。

他别无选择,全然臣服,下跪在她身前,虔诚品味。他竭尽所能地吮弄,挑逗她细致的战傈。绝美的双腿不自觉地抽紧,夹贴在他耳边。雪腻的触感紧紧包围著他,令他神魂颠倒。

他的吻毫不温柔,时而会有凶猛的吞噬,咬著她最不堪折腾的弱点。

本以为,他会就此再次冲刺,不料他硬是拖延,继续埋首在她腿间琢磨,惹得她燥烈难耐,却不给她真正饥渴的期待。

他刺激著她天生的任性,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不高兴,大发脾气。她要的再也不是洋娃娃、冰淇淋、或有趣的玩具,她要的是他。

她讶异於自己的吟啼似乎又变了,不同以往,多了几分在歌咏的声音。怎么会有这种变化?

连她都忘了,自己原本想堵住他精明的追问,才随便他玩地极尽放荡。可是……现在真的忘了,完全忘光光。

他却没忘。

小人儿仰躺在大桌面上,双腿分架在他肩窝上,随著他粗暴的冲刺,双腿不断地压回她自己身上,也压在他老爱挤捏她丰乳的大手上,态势局促拥挤。

外头的办公室传来隐约的音乐声,企图遮掩某种尴尬。

他好笑地垂睇娇媚恍惚的性爱娇娃,或许是想揶揄最爱面子的她,哪知她神智不清到乾脆拿掉口中咬的手帕,畅快高啼,免得辜负人家的好意。

反正……啊,她也不知道啦。但她每次说是讨厌他随意造访工作室,专把她叫进办公室,做些不正经的事,其实……是真的很讨厌没错,因为她没办法尽情狂放,心里总会顾忌著而处处受限。

问题不在於他来时的恶意捣蛋,而在於他没来的时候,她无法克制的切切等待,心中反覆嘀咕著:那混蛋今天到底是来或不来?

她渐渐学习到,比起一般人,他是欲望相当强盛的男人。奇怪的是,她自己怎会由起初的难以承受,逐步变为跟得上他的脚步?

「四爷还好吗?」

激越之後的小憩中,他瘫坐在大椅内闲问。西裤的拉链也没拉上,胸前的衬衫扣也还没把上,一脸餍足饱满的男性佣懒,浪荡得诱人。

他知道她接触过四爷了。麻烦的是,他知道多少?

她下当回事地继续从容整理自己,不急於拉妥身上凌乱暴露的衣物,反倒任由

浑圆丰硕的酥胸裸裎在丝衫外,让他邪气的笑眼尽情饱览。她故作专注地优雅清理

修长的一双美腿,充满魅惑地抹去他们先前的欲火。

她必须为自己争取思索对策的时间。

「我跟四爷不熟,也不知道他那样叫好还是不好。」

玉手无意识地一掠脸上汗湿的长发,轻舔燥渴的红唇,不太高兴地发现大腿内

侧深处,被他烙上鲜明的吻痕,一如她胸口与颈项上存留的记号,难以处理。

美眸怒瞪凶手,他则还以无辜的耸肩一笑。

「你和四爷谈得还愉快吗?」

「不愉快。」她没好气地捡起被弃置一旁的妖娆小内裤;心中焦急盘算。班雅

明一定推测到泄漏梅莉存在的,应该就是四爷。不行,她得技巧性地转移焦点,否

则四爷会有危险。「四爷那个人,牵涉到的事情太复杂。」

「喔?例如?」

「我知道的不会比你多。我还倒想请教你,四爷是日本人吗?」

「不是,他只是被那一家族收容罢了。」四爷本身也不会乐作倭寇。「不过这个安身立命的身分,愈来愈不安分。」

「他干嘛了?」这么受欢迎。

「掌握到他,就相当掌握到金矿。」源源不绝的宝藏可供开采,挖到赚到。「他本身就是个奇人,如果能彻底研究他的存在,那份突破将不亚於发掘到基因的奥秘。」

她愕瞪他的懒散。「你怎么把四爷说得好像解剖台上的一具尸体?」

「思……」他认真思付。「我的确也曾怀疑过他是一具尸体。」

「你不是多少也很尊敬他的吗?」

「我的尊敬至今没变呀。」

「但是你的态度很恶劣。」她悍然拉拢衣衫,严肃对视。「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态度有多伤人?」

「我可没砸过任何事情,伤到四爷。」乖得很。

「不是你搞砸了什么事情才会伤到他,而是你去做了不该做的事就已经是在伤害他。你伤害了他对你的期待、对你的信赖,你却根本不把这些当回事?」

「哈啊。」长指甩甩。「你果然知道了我的小秘密。」

「你为什么要帮人家洗钱?」奸好做他的艺品交易不就够了,何必沾惹那些不乾不净的麻烦?

「如果我说,我这么做是为了替四爷挡子弹,你信不信呢?」

他这副痞样,谁会相信?但,万一他说的确实是实话呢?他自己也说过,诚实的代价太高。也许最可怕的代价,是他已说了实话却还被疑为是谎言。

相信他,实在是件蠢事。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竟甘愿为他放弃聪颖天资。

「我对你替四爷挡了什么子弹没兴趣,我只是想更多知道你的事。」

「你低著头在嘀嘀咕咕什么呀?」

她的娇羞顿时转为下爽。他干嘛老是取笑她为乐?

「好啦好啦,开玩笑的。」逗弄她真是太有意思,几乎使人上瘾。「娃娃,我已经尽量不对你隐瞒了,你所涉猎到的层面,也已经超过其他人。这就够了,不要太贪心。」

「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所以呢?」

「为什么你待我的方式好像我们仍是玩玩的朋友而已?」充满防备的界线。「你对我开敞的好像只有身体,不包含你的心。」

「你已经拥有得比任何人都更多了。」

「再多也只是局部。」

「你要全部?」他怪笑,像是荒谬透顶。

她呆住,像突然被暂停的静止画面,思绪却格外清晰,超越她僵硬躯体地灵活运作。她刚才就觉得奇怪,自己跟四爷又不熟,为什么会那么流利说出班雅明的恶劣态度,有多么伤害四爷。

原来她真正在说的,是她自己。老是被他漫不经心地重重伤害到的,是她啊。这种不流血的伤,反反覆覆地出现,她都快适应了,都快习惯被他伤害了。奇怪的人不是班雅明,而是她自己吧?

明知他就是这种人,她为什么还甘心乐意用婚姻把自己和他永远绑在一起?她是不会考虑离婚的,也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他本来就是她一个人的,单单爱他一人也是很正常的。甚至,她手中握有可以重重挫击到他的武器,她也甘愿放下。

啊,对了,四爷也是这样,明明可以狠狠教训这恶劣家伙一顿,却总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仍是舍不得打,仍看他是好孩子,有著某种可能性。

他真是个备受宠爱的大男孩呀。

她的哑然失笑,令他小小意外。还以为她又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大发小姐脾气,没想到她会回以一抹嫣然。

「班,我对你的爱玩没意见,但别玩过头了。」

「你把洗钱二字说得太重。」他不过是稍稍帮一下人家的艺品走私和非法交易,又不是在帮国际恐怖组织漂白所得。

「可是这事不是你一个人在承担。」她淡雅地起身离去前,在门板前凄艳回眸,笑得很无奈。「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还记得吗?」

既然结婚,就凡事都是两个人一起承受。

「结婚不是两个独行侠放在一块而已,我们两人是一体的,到死都不会分开。如果你出事了,我一定会被牵连进去,一起遭殃。」

「放心吧,如果真有那么倒楣的一天,我会先跟你切割乾净,不会拖累到你。」

她好笑,如同听到小朋友在说大话。「不可能。」

「何以见得?」他一挑兴味浓厚的双眉。

「你怎么能把一个人切割成两半还能继续存活呢?」

唔,他难得见识到她的执著,但感觉还不坏,毕竟这份执著是冲著他来。这个骄蛮娃娃,真的黏他黏到心窝里去了,而且持续不断地在变化成长,总能带给他惊宣口。

也难怪他会破天荒的跟著她跑,被她的存在牵制住了行踪。没办法,家有美艳绝伦的娇妻,他走到哪里都无法放心,非得在她四处宣示主权,警告外人别随便打他女人的主意才行。

哎,真是愈活愈窝囊了。

本以为,这种甜蜜又危机四伏的日子会永远持续,没想到消失得会这么快、这么仓促、这么荒谬、这么不值。

只因为,她监察到最近班雅明的行踪,出现在伦敦;只因为伦敦一间小小兽医院,有一只狗最新的就医纪录:只因为,当天签署相关资料的,是班雅明。

她几乎疯掉。

「别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他一回到台北的住处,就遭她五雷轰顶。还以为小别胜新婚,她会热情如火地迎接他哩。

显然想得太美了。

「我已经声明过,我的底限在哪里。你明知就是梅莉,你还硬要去踩,故意跟她接触!」

「什么故意?」冤枉哪。

「你本来就是!」她简直受够了。一千一万次已经受够了之後还要受够,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罢休?「你以为这样惹我很好玩吗?你以为我能无限量地承受下去吗?。」

「思……我想不能。」

「所以你就想好奇地测试一下我到底能不能?」

「想看看你会在乎我到什么程度呀。」

「不要再开玩笑了!」

她甚至被自己的暴怒惊到,没见识过自己会有这么激烈的一面。似乎有某一个弱点,非常非常地薄弱,不是她用理性或耐性可以操控或包容。可恨的是,他掌握著那个弱点,而她很清楚,他会玩得下亦乐乎。

「好,不开玩笑。」他一叹,好歹知道分寸。「我不是刻意去找梅莉,是她通知我,我们那条老狗快不行了。」

「她的狗不行了关你屁事!」

「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下过是一条狗罢了。」值得发这么大脾气吗?

「我就是不允许你跟她的生活感那么亲近。」他完全不提防梅莉那种女人的温柔心机。什么红粉知己、什么合养的爱犬、什么老狗重病,这些差劲伎俩简直在污辱她的智商!这世上能关心她的不止你一个,你没事去凑什么热闹?」

「你怎么知道这世上能关心她的不止我一个?」嗯?「你又在偷偷侦察她?」

「偷鸡摸狗的人是你!」

她气到发抖、气到失控、气到眼泪早模糊了视线也浇不熄怒火。

真是……这下他可真的有点头痛。

「好吧。老实说,那只狗对我和梅莉有很特别的意义,我不能在它病危的时候放著不管,必须要飞去伦敦一趟。」看,完全和梅莉没关系吧。

「那是你个人的想法,但你怎么知道梅莉她怎么想?」她眯著泪眼,恨恨切齿。「是啊,你是很单纯地只是去替一只畜牲送终,对她来说却等於你终究还是会回到她身边,即使结婚了也一样。你信不信,为了抚平她的丧狗之痛,她一定会再养一只狗,毕竟老狗走了,她的寂寞并没有走。然後呢?谁去替她挑狗?谁去陪她遛狗?谁带她的狗去看兽医?谁再一次来为她的狗送终?」

他啼笑皆非,但不得不暗暗佩服,她的推论完全正确:他已经在为梅莉物色下一只狗。

「你的以为,和梅莉的以为,完全是两回事!」这才是她最深恶痛绝之处。

啧。他慨然垂头,抚抚僵硬的後颈,实在疲乏。

「好吧,我处理完这次养狗的事,就下再介入她的生活了。』

「你不用等到处理完,你现在就可以放手!」她暍斥,哭得嗓子已经哑到失声都不自觉,所有的呐喊都像无助的空虚呻吟。「这种小事,她自己会处理不来吗?她心理学的博士学位会不足以应付这种事需要的智能吗?」

「你到底在计较她什么?」

「我计较的人是你!」

「到此为止,OK?」他温柔警戒,忍耐已近临界。

她怨毒地在满眼水光中瞪视他,急喘不休。她知道,他还是会一意孤行地替梅莉的死狗打点好一切。死了一条狗又怎样?以前她也很爱狗,不知从何时起,她巴不得整个地球上都不要有狗的存在,最好统统去死!

也许最该死的不是狗,而是……

「不准你动梅莉的歪脑筋。」他淡淡提醒,伸指小小威胁。

什么意思?她又没要怎样?

「你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他冷漠地转身步入卧室,不再多说。

他一走,她的心也走了,整个人空掉,连发火的力气也没有。应该……很失魂落魄,很丑陋吧。她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她也最看下起这种无聊的歇斯底里。

泪人儿颓然走到浴室,想洗掉一脸狼狈,却被镜中的反影吓了一大跳。她几乎认不得镜中的人是谁,虽然美貌依旧,神情却狰狞骇人。她不认识这个人,没有见过这个!

嫉妒中的女人。 

第十章
 
 
「恶劣无耻的人,应该会有惨烈无比的下场才对。」可可在工作室里闲闲翻报纸。「可是为什么那种人总是继续一帆风顺、嚣张摆烂,却是无辜小老百姓死很惨?」

孔佩转望。「你在说总统府吗?」

「我在说班雅明。」

「我对他的事没兴趣。」本想发表高见的念头也烟消云散。

「可是他真的把董家搞垮了。」可可大展报纸头版跨页画面。「看,他之前委托我们调查的董家花边新闻,还有他委托我们的时候哈啦的那些内幕,现在全上报了。」

孔佩这才错愕起身,仔细阅读。

丑事全都爆发了。

权倾一时的尊贵董家,有著系出名门的老招牌、家底厚实,长袖善舞,辅以媒体事业的投资成功、撒撒小钱就能换得的慈善公益形象,气势如日中天,如今却一败涂地。

一项接一项的危机,搞得董家焦头烂额:规避董事会审查的投资案、大犯交叉护盘的经营忌讳,藉由处理不良债权的业务获利竟违反公司治理原则地由外人主导。一连串的引爆点,由银行法背信罪,向上延烧,内线交易的风波更使得局势错综复杂。

过去令人艳羡的政商关系,如今变成避之唯恐不及的牵连。一个接著一个曝光的名字,不是冷处理,就是急於撇清。

孔佩蓦然发现这名单中的蹊跷。

这些名单不正是……

「你也发现了?」可可无聊地磨著咖啡豆,磨时间也磨雄心。「这些名单就是之前我们受委托、要去探查的董家婚宴名单。」

「那件案子的委托人也是班雅明吗?」

「只有老板知道。」

任凭孔佩修养再好,也不得不捏皱掌中报纸。他们从一开始就被人要了?

「我搞不懂的是,董家干我屁事,值得这么大费周章吗?还是班雅明跟董家有什么私人恩怨?」

「这些好像跟班雅明的雇主有关。」

可可一愣。那家伙也会做小伏低地被人雇?「谁?」

「一个被称作四爷的人,董家是他的後代。」

愈听愈迷糊。「所以班雅明是在扯他老板的後腿罗?」

「是董家自己扯自己的後腿,班雅明不过顺便帮他们藉艺品交易逃漏税罢了。」

他们望向刚买中餐回来的小惠,欲言又止。

「问吧,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尽量问。」再不问就没机会了。

「你也牵涉在其中吗?」

她对著廉价便当瞩目良久,才空洞出声。「我本来没有,但我会让自己被牵涉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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