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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塔娃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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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吧,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尽量问。」再不问就没机会了。

「你也牵涉在其中吗?」

她对著廉价便当瞩目良久,才空洞出声。「我本来没有,但我会让自己被牵涉进去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可可冷笑。「那你可得小心,别让班雅明出来选总统,免得你得随著他贪污兼睁眼说瞎话,无奈地用脏钱大买珠宝皮草收集发票,夫唱妇随。害我还得浪费心力上街头参与群众运动,大喊无耻。」

「可可!」孔佩不悦。尽管大家的交情自班雅明介入後,愈变愈恶劣,但也犯不著如此毒绝。

「你们并没有抓对重点。」她拄著筷于,对著便当说话,不与他们的视线交接。

「董家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就算班雅明不动手,金管会也迟早会采取行动,就他们一直以来搜集的相关资料栘送检调单位侦办。」

「我怀疑检调会认定董家内线交易的罪嫌,最後结果可能是不成立。」孔佩淡道,算准了董家在这事上会漂亮脱身。

可可没好气,也不想耗下去。「请问这不是重点的话,什么才叫重点?」

「班雅明要我们探查的绋闻。」

「拜托,别笑死人了。」那种东西算是重点的话,八卦杂志都可以拿普立兹奖了。「你有看到报纸一角的风水大师怎么写的吗?说董家丢掉的那个风骚劈腿未婚妻,其实是镇住董家财运的贵人。他们把贵人丢了,灾难才会一个个进来。你觉得这才是重点吗,啊?」

「说话就说话,不需要用这种口气。」

「不要紧,孔佩。」让他说。「我不是指那些江湖术士的鬼扯,而是董家未婚妻的丑闻确实才是班雅明的重点。」

其他大版面、大声量、大气魄的金融问题,不过是手笔比较浩大的虚张声势。

「我不懂。』孔佩坦诚。

「班雅明在藉机报私仇,企图用绋闻来剔除他的竞争对手。」至於被剔除掉的人是谁,这她就不用多说了。

「他要干嘛是他的事,老子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他拿我们当猪头似的在要,把我们全安排到他的诡计里了,我却连我最後到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下孔佩沉默了,可可说的也正是他心中的疙瘩。

温热的便当,一直任由她瞩目到微凉,动也没动过。

「我们……虽然被这次的客户要得很惨,但从专业的角度来看,该做的我们都做到了。你可以不认同客户的卑劣行径,却不应该因此就否定掉我们整个团队的努力。」

「所以呢?」结论是什么?

「所以我们可以更详细地订定我们接案的原则。我们并不是只能被动地接案,而是可以反过来主动选择。」

「恳思是,你会继续留在工作室了?」

孔佩淡淡一问,令她回眸惊瞪,对上了他和可可的视线。

「我和可可早就感觉到,你有可能会丢辞呈。」

她不承认,也不否认,对著乾凉的便当菜色发怔。

「你会为了班雅明,放弃和我们一起工作,还是即使你已经是班雅明的,你也要继续做我们的好夥伴?」

小嘴紧抿,蜷著筷子的柔荑也缩成一团,似乎无法承受这样的温柔。

「你说话啊!」可可照旧要流氓。「我们左等右等,就等你自己表态,你却一直拖拖拖,好像要走又好像不想走,简直跟班雅明一样地在要我们。」

「给我们一个答案吧。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起码你可以让我们定下心。」不再悬在半空,揣测她的决定。

小人儿在座位上不敢抬头,用垂泄的长发作为掩护。

原来大家早就感觉到了,也一直都在挂记。生气,是因为太在乎,而不是轻视或排挤。猜疑,使彼此的心都有了距离,又期望亲近。

「小惠。」

小鼻子吸了吸,才轻轻嗫嚅。「我以为,大家会比较希望我离开……」

「大家你个头!只有你—个人在瞎猜,害我们跟著遭殃。」可可故作下爽地—把推过她的小脑袋,以示惩戒。

「你够了没?」孔佩一点都不欣赏他这种小学生似的别扭和好。「小惠你也是,别再服食这种饲料了,跟我们出去吃。」

他直接拉起一脸狼狈的泪娃,当作什么都没看见般地将她一臂勾抱在身侧,挟持出境,到好山好水之处轻松吃顿像样的饭。

「可是今天的工作进度……」哭归哭,她还是念念不忘,二父给欣心和老板吧,免得他们觉得自己活得很没意义。」天天闲在那里。

「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得商议。」可可沿路神秘交涉。「为了防止我们的老板以总统的刑事豁免权,把自己该受的报应全推得一乾二净,继续摆烂,我们必须积极推动修改条文,叫他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

「反对泛政治化。」

「我……投孔佩一票。」顺便哽咽一下下。

「你们在谈什么啊?」刚从电梯内出来的欣心,拎著两袋热食追上前,硬要加入阵容,喜孜孜地凑一脚。

孔佩手肘暗暗一拐,要可可别把脸皱得那么难看,却没注意到自己也正陷入不愿交谈的沉默里,收敛了先前的开怀。

看到打扮愈来愈像小惠的欣心,连发型也刻意仿效,他们三人都有说不出的不适应。因为,她们的外貌虽然毫不相像,欣心却凭著热忱与努力,以卓越的演技战胜一切——

她揣摩抄袭的功力,惊人地高明。

好几次,大家在工作室忙碌之际,一不注意就误把欣心当小惠,错将小惠的负责项目交到她手中。她那种志得意满的好心更正,常令大家深感自己有猪头化的危机。

如果是以往,小惠只会耸耸肩,随她去,但现在不了。她知道欣心的那位记者朋友,一定跟欣心在共谋些什么,她也早提防到欣心若有似无的窥探。窥探她的言行、她的隐私,她尚可容忍,可是窥探涉及工作室的秘件,她无法继续放任。

不过,跟她好言相劝是没用的,她不会虚心接纳,只会更死要面子地强辩。

哎,她本来还满喜欢欣心的,如今却不能不出手了。

「你们干嘛鬼鬼祟祟的,在聊什么?」她也要听。

小惠为难一笑。「我们在谈一个满机密的人物。」

「谁啊?』

「不太方便说,不过……」她故作无心地吊著欣心的胃口。「孔佩,你觉得可以吗?』

他别过头,尽量避免同时目击正版小惠与拙劣盗版的比对。

「可可?」

可可知道小惠有把戏要玩,就顺势摆了个「随便你」的无奈姿态。

「嗳,到底怎样啊?」这些家伙简直婆妈得要命。

「你想知道的话,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吃饭,边吃边谈?』她左右臂同时分勾住想暗暗落跑的两名好汉。「因为这个人的身分太敏感,也太危险,知道的人愈少愈好。」

她不忘加一句致命的诱饵——

「欣心,我告诉你的话,你不能告诉别人喔·」

。 4YT。 @@@ 。 4YT。

他非常著迷於他高傲妖魅的小奴隶,难以驯服。

愈来愈妩媚的曲线,被情欲喂养习惯的饥渴,无法扭转的尊贵心态,都带给他莫大的乐趣。

「所以你打算为了小惠,就在台北长久住下?」

「思。」他报出黑于在棋盘上落定的位置,「我什么都还没透露,北京和上海那边的画商就已经在紧急关切。」

「过去那边发展不是比较好?』

「是啊。」

静逸雅致的居所,一如往昔,不过多了一只小画眉,在精巧的笼子里轻啼,被窗外长风吹得满室清韵。

他茫然望著棋局,被恍惚的思绪隐隐灼热了身躯。

之前是他听她的,所以昨天是她听他的,平等互惠。

她的胴体变得太过撩人,反应也成长得太快,几乎可以反过来操控他。唯独败在那副倔强的自尊,就是不甘愿低头。

他超爱用梅莉来刺激她,把她气到火冒三丈,吵翻天。然後,疯了似地做爱,格外酣畅。

对於梅莉,思……只能说抱歉,他真的没感觉。

他迷恋的是他人生中未曾预期的尊贵娃娃,千方百计地吸引她,处心积虑地独霸她,狠狠地、爱不释手地训练她。他对她有太多的想法和规画,不知不觉中,他的工作及生活重心都往她迁移,深受影响。

昨夜的傲慢公主多可怜,被迫当他的小女奴,满身肥皂泡泡地以妖娆娇躯,摩挲他仰躺的身体,为他清洗。

她恨死这种无聊的把戏,他却爱死了。柔腻的娇躯贴著他全身滑行,一面以意志力抗拒,一面被激起了肉欲,难堪不已。

最後,先失控的也是她自己。

他真喜欢她那种撒娇似的喊叫,烦躁地任性地张腿磨蹭著他巨大的勃起,非常不满意他的迟迟不入侵。她以敞露的女性邀请著、哀求著、逼迫著,他就是不肯。

不这样,她怎会甘愿听话,乖乖跨骑到他脸上?

不能太宠她,必要时还是得管教一下。

「班雅明?」

他立即回神,迅速下子回应。

真是难得的奇才。心不在焉的情况下,仍能随兴铺排出这么漂亮的布局。

「董家的丑闻……」

「四爷有什么吩咐?」

他靠坐大椅内,想了想,悠悠暍了口盖碗茶,听听小画眉说故事,似乎没什么下文了。

班雅明知道,四爷有自己的生活节奏,很稳定,却又变幻莫测。他在什么时候,会做什么事,会有什么反应,极难预测,没有固定模式。但他的生活圈被刻意地缩得很小,几乎只在这五十多坪大的塔顶,却又完全不受空间限制。

天文地理,国际局势,科技医疗,物理化学,政商动向,人文社会,形上学逻辑学,音乐及西方艺术,他几乎是全面涉猎,一天有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阅读。与人互动的时间,占极少数。

历代服侍四爷的人,最耗神的工作,大概就是替他「念」书吧。

下下棋呀,暍喝茶呀什么的,只是给他们这种服侍的人一点休息,转换心情,聊些有的没的。

班雅明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和十八有些神似,却又大大不同。十八不会和四爷聊

天,他就会。奇怪的是他从来没这习惯,也不曾在一生中和什么人如此聊过。但是

面对四爷,他的心防就不知怎地没了。

另一个会令他如此的,就是……

「我决定将十八,逐出门下。」

班雅明顿时思路一闪,全面空白。下是震惊的白,而是雀跃狂喜的灿烂。太多色彩、太过夺目,多年等待的就是这一句。

四爷终於逐出十八了。

「由他负责看守的董家出了这种纰漏,已经不需要再回我这里。」

「那么,要由十九提前继任吗?」

「不。」十九要学习的还多著,而且……「没这必要。」

「四爷有什么打算?」

「找人替代。」

谁?

下文迟迟未现,首先展现的反倒是俊雅的一抹笑意。

「十分精采的布局。」他对著棋盘轻喃。

「谢谢四爷夸奖。」但黑子白子寂静的激战,胜负还未分晓。

「现在所有的事都照著你的意思走了。」

原来他说的不是棋局。

「你有著相当卓越的才智及手腕,只不过——」他亲手拾起一颗白子,精准按在棋路上,清脆响亮。「太大意。」

局面顷刻颠覆。

怎么可能?他错愕的不是四爷惊人的内敛棋力,迟迟不分胜负不过是他体恤晚辈,手下留情。这一步,下会使班雅明立即毙命,但往前推衍,无论何处都不再有生路。不出几手棋,他就会全然惨遭歼灭。

不用等到那时候,他现在就很明白,这棋已经不用再下了。

可是他错愕的是:四爷看得见?不然怎么可能亲手下棋?跟随四爷近十年,从未发现破绽。所有接触过四爷的人,全被他骗了?

「把我的替代人选带来吧。」

电光石火之际,他知道四爷指定的人是谁:他的娃娃。

。4YT。  。4YT。

班雅明返台,除了四爷的命令外,他还带了一份不明白。

四爷的老朋友过世,他将秘密来台奔丧。

不祥的预感,浓密笼罩。虽然目前局面晴朗,幸运之神完全站在他这方,事事顺遂,称心如意,瞬间翻盘的高度警戒始终无法解除。可是他反覆思量,都逃不过真正令他焦躁的关键——

他会就此失去小惠吗?

所有缜密的规画,因应的策略,机动性的调整,全都在他脑中乱了分寸。他没有办法思考,只有这份焦躁不断地侵蚀著他,弥漫他的思路。

他从未经历这种感觉。

原来这份恐慌,不是在於四爷的冷然出招、不在於他原本计谋的落空、不在於眼前即将陷入毫无出路的危机,而在於小惠。

他千算万算,机关算尽,为什么却完全没有考虑到他有可能失去小惠?这么致命的要害,为什么他会毫无防备?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犯这么重大又可笑的疏失?

聪明一世,怎会栽在这么小的一件事上?

他失笑,自己甚至已经猜测到小惠暗中的布局,这次回台湾将会面临的困境,他要脱困的变通之法,小惠如此重重下手的目的……他都预测到了。滑稽的是,他竞没想过自己失去她会怎样。

因为不可能。

太奇怪了,他从哪来的根据认定没这个可能?而且问题根本不在他有没有可能失去小惠,在於他完全无法承担这令人恐慌的可能性。

他不能失去小惠。

无法理解,太诡异了。他怎么会笨到不计代价,要抢夺小惠心中的位置?他怎会倾尽精锐智慧地挂记她这个人,而不只是挂记她美丽的胴体?他本以为性才是他们之间最关键的牵绊,没想到那竟会在他此时的脑中,无足轻重。

啊,他明白了。

他想见她,迫切地想见她,急切且兴奋地渴望告诉她,他此刻的重大领悟。他知道自己应该快快走避,可是现下却速速奔往陷阱,因为她在陷阱中等著他,她在那里。

「小惠。」

他霍然杀入工作室,惊动到了正忙於案件的所有人。他的出现没什么奇怪,奇怪的是,他雀跃的笑靥,与平日的狡猞阴险差太多。

活像个热恋中的大男孩,俊美得刺眼。

「你来做什么?」她大惊。这家伙怎会自己往悬崖边跳?他会猜不到她为他设下了什么圈套?

「小惠,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告诉我的事了。」原来,干回百转,不过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我终於知道了。」

她的震愕不亚於他,也未曾预料他的领悟会反过来给她这么大的冲击。可是太晚了,她布的线已经点燃,将迅速延烧至危机的爆炸核心。

「你明知道这里危险,还跑来找我做什么引』她气疯了,一点也没有报复即将成功的快感,只有担忧。

「我也无法理解·』他难以抑遏地开怀大笑,一把拥住她,仿佛中了超级乐透。

「你发什么神经,还不快走引』她自己原先布的局,并没有预估在突发状况下该如何中止,现在自己也乱了阵脚。

「你不就正希望我当著你的面被逮捕吗?」这娃娃:心眼真够小的。

「但是我没料到是这样的你被捕!」混蛋,他不是应该和以前一样的死没良心、惹人恨恶的风流倜傥状?他干嘛不再早一点或晚一点开窍?

「你是怎么设计我等一下被捕的?」他拥著她摇啊摇,完全没顾虑到场合,迳自恰然陶醉。「你应该很清楚,用洗钱的事来制裁我是没用的。台湾的龟速官僚体系,还没追查到我,我就已经悠哉逃到月球去了。」 、

可恶,他拽什么呀?

「你用什么罪名陷害我?」

小人儿尴尬半晌,才勉强招供。「人头帐户。」

唔,不错,这招很精准。既然洗钱,就免不了这一关。

工作室大楼外的警车鸣笛大作,来势汹涌。

她突然慌了,後悔自己不该下手这么重。可是陷阱是她布的,目的是要狠狠教

训他,没想到事到临头她又於心不忍。怎么办?去求警方放他一马吗?

「你干嘛不直接转往大陆去?你不是很会溜吗引」她就不信他会嗅不出她的陷

阱。

「你就这么想把我流放海外?」再也进不了台湾来,否则就得先去吃顿牢饭。

「对,我想在台湾安静过日子,不要你打扰!」怎样?

「你哭什么呀?」太搞笑了。:这是你自己设的圈套吔!」

可是……

工作室外杂沓奔来的脚步,快速缩减他们相处的分秒。

不行,她不能让班被捕。他已经改变了、醒悟过来了,她不能放这样的他坐串!

去跟警察求情算了——

「小惠。」他黏腻地牵制著她的行动,撒娇使坏。「你会来采监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简直气炸。

他哪能任由这高傲的娃娃作践自己,去跟警方哀求。她不介意,他可不甘心,

让那些警察占尽便宜。哎,与其正面开导,还不如逆势操作。

「记得带点像样的食物来探监。」蜂拥而入的警方,掀起一阵吆暍混乱,手铐圈住他手腕的刹那,她差点失声大叫。

他却懒懒一句,打散她的恐惧。

「啊,对了,记得跟梅莉说,我在里面,有空来看看。」

她连泪都还来不及擦掉,就怒然暍斥。「你作梦!」

都已经大难临头了,他还在留恋什么狗屁红粉知己?

「别这么小气巴拉的,一点度量也没有……」警方推押著西装笔挺的他离去,雄伟的背影仍隐约传来刺耳的嘀咕。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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