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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课都是些什么人呢?有小伙儿吗?”罗冀打趣的说。
“哎!说什么呢你,我是去上课的,没功夫去想别的!”李欣嗔怒的说。
“有的吗?”罗冀又逗她。
“去你的!”李欣气的推了他一把,罗冀顺势向前一冲差点儿撞到一个骑车的,只见他又一扭身侧了过去,然后一百八十度转了个圈儿,好端端的站在李欣前面。
“好哇你!吓了我一跳!真没正经”李欣说着笑了。
第三回 入学时借书遇李欣 初春夜猜谜陷恋情(二)
俩人说笑着来到了日坛公园,这公园是面向公众的,不要门票,由于附近是使馆区所以公园管理的非常好。一进门靠右一弯是一条林阴小道,走了十来米见有一条长椅俩人便坐了下来。五月的京城,花木扶苏,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杨树长出了绿叶,迎春花已含苞待放,白绒绒的柳絮随着微风在慢慢的飘荡着,罗冀伸长了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真舒服呀!有段时间没来这里了”
“这里真的很静,在昏黄的灯光下,绿树摇曳,偶尔有一两个骑自行车经过,发出有节奏般的吱呀声,啊,太迷人啦!”说着李欣将头靠在长椅上,伸直了腿,两脚一张一合,头也情不自禁的摇晃着,嘴里轻轻的哼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罗冀听他哼着,自己不禁也随声轻声附合起来,一首歌终了两人似乎意犹未尽,就又哼起了《喀秋莎》、《小路》、《红梅花儿开》这才算尽兴,歇了一会儿,罗冀问李欣:“你来咱们学院之前是干什么的?”
“当兵,沈空的,那个年代还能干什么。”李欣淡淡的说道。
“是什么兵种?”罗冀又问。
“在空军三零八医院当卫生员,怎么你要查户口啊”李欣有些不耐烦。
“不敢,只是好奇。你看,我们认识好几个月了,彼此之间除借书就是还书,要不然就是谈书,根本就没问过你的情况,我的情况你也不了解,所以……我只问问没别的意思”罗冀忙解释。
“没什么,干嘛那么紧张?还想知道什么,你问吧”李欣看着罗冀慌忙解释的样子,觉得很逗。
罗冀心想:‘都说女人的脸是六月天,说变就变。看来还真对,刚刚还是不高兴的样子,这会又笑了,真是……’他一边想着一边又问道:“既然你是沈空的那一定是在沈阳了”!。
“非也,我们医院在哈尔滨”李欣自豪的摇着她那小脑壳说着。“就是哈军工待的地儿”。
“那一定够冷的”罗冀关切的问。
“那可不是嘛,冬天最冷到零下三十八度,站岗时只要一拿枪手就被铁粘上了”李欣用夸张的神态比划着。
“真的吗?”罗冀再问。
“当然是真的。我十五岁就当兵了,那时候不是文革嘛,人人都学解放军,我爸那时在空军组织部,有先决条件,我姐先去了成都四川当兵,我也闹着非要去,当时我才上初中,我爸拗不过我,只好叫我走了,没想到我去的是哈尔滨。你想啊,我当时才十五岁,还是一个需要别人照顾的孩子呢,可是突然要自己照顾自己了,每天很早就要提着四五个暖壶打水,我人小提不动,可那也得提呀,冬天多冷啊,那几个提钩几乎都陷在肉里冻的我生疼。到了夜里还得起来值班,你想想,从热乎乎的被窝突然被人叫起来,站在冰天雪地里,那感受我真想哭,可是根本没人理你,也没有人帮你。哼!我告诉你,人都是很自私的动物,从那时起我再也不同情任何人了。”李欣越说越激动,两只脚还不停的敲打在地上啪啪响,仿佛她又回到了那个年代。
罗冀见了忙插话说:“与你相比,看来我当兵的日子应该算是幸福的了”于是他也将自己的在部队经历讲了讲。临了,罗冀说:“我弟弟插队在内蒙古,听说也是特别冷。我听他说只要一撒尿,尿出来的是水,可掉下来的却是冰棍儿!”
“啊?是真的吗?”李欣笑着问。
“是真的”罗冀正经的答道。
“是吗?不过我想冷是冷点,但不像你说的那么邪乎吧。”停了一会儿李欣又说“哈尔滨的夏天也有迷人的地方,我想你一定知道松花江吧,靠近江心有一个岛叫太阳岛,风景秀丽迷人,那是许多老毛子避暑的地方。哎,对了《徐秋影案件》就在那里拍的。有位诗人曾写道;美丽的太阳岛,仿佛天鹅颈上的一颗明珠”李欣眯着眼沉醉着。
“错了”
“什么”李欣被突如其来的话打断。
“那不念颈,那念项”罗冀给她更正着。
“瞧瞧,白字大仙不是,我告诉你,我查过新华字典,那字念颈”李欣自信的说。
“那可能是印错了”罗冀不服输的抢白着。
“好了,好了,不管念什么都好,反正意思都一样”李欣打了个圆场。
接着两人又渐渐的静下来了,五月的春夜,天气不冷不热,远方传来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肺,罗冀偷眼望望李欣,李欣在沉思,她也许在想那些过去的战友,还有她那美丽的太阳岛。罗冀也在想,假如他没有回到北京,假如他没有把户口落上,假如他没有考上大学,假如……
“哎,你在想什么呢?”李欣突然问道。
“没想什么”罗冀忙回过神来说。
“我们来讲故事吧”李欣说。
罗冀想了一想说:“讲故事太长了,还是破闷儿吧,即快又有意思,你看怎样?”
“行,你先说”李欣连忙答应。
罗冀想了一下说:“一点一横长,梯子顶房梁,宝盖去掉点儿,一口坐中央,打一个字。”
李欣略微想了想说:“是高字”(繁体的高)。
“猜对了,该你了”罗冀说。
“不行,你说两个,我再说一个”李欣有点撒娇的说。
“好,好,让着你,我再说一个。下一个就轮到你说了。听好,说是一点一横长,一撇上南阳,十字对十字,日头对月亮,打一字,不过不是简写,是繁体字,你是图书馆的,所以考考你”罗冀接着又出了一个谜。
李欣想了想说:“这是个什么东西呀,我猜不着了”
“你真猜不着?”罗冀得意的问
李欣又在手上比划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说:“不行,还是猜不出来,说谜底吧。”
“我告诉你吧,是庙字啊”罗冀洋洋得意的说出了谜底。
李欣想了想嚷道:“好哇你!这个字写出来恐怕都没人认识,这个不算,重来”说着话李欣靠近些抓着罗冀的胳膊使劲摇晃着。
“行,算你有理,再给你说一个。东个罐,西个罐,罐里挟着烂韭菜,打一身上的东西”
李欣又费尽心机的想了半天,没结果。只好低头说:“我猜不着,认输了,你说吧”
“是胳肢窝儿啊”罗冀笑着说。
李欣一想连忙跳起来使劲捶他说:“好哇你!你说黄色的,我不理你了。”
“什么呀!这怎么是黄色的呢?就是现在有院长在我也敢这么说,这是正而把经的闷儿,还有一种叫荤破素猜的,我还没说呢,你这就跟我急了”罗冀拿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
“好,饶了你了。哎?什么叫荤破素猜呀?我从来没听说过。”李欣停下手问道。
“那你出个闷儿,我再告诉你,半天了你一个闷儿也没说过”罗冀说。
“那好我从来不会猜谜,那就说一个吧,豆儿大,豆儿大,三间屋子装不下,打一用的东西”李欣说出了一个谜。这下可把罗冀给难住了,猜了半天也没猜出来,问这个不是,问那个也不是,只好不甘心的认输说:“好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得,我输了,猜不着。快说是什么?”
李欣这下可得意了,用了一个很夸张的表情说:“猜不着吧,我告诉你是电灯泡”
罗冀一楞,尔后哈哈大笑说:“原来是电灯啊!有道理,有道理!这可真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要不怎么叫破闷儿呀!你没说之前就象包着一层纸,怎么也看不见外边,可是经你这么一戳,破了,噢,原来如此呀!”
“好了,你该告诉我了吧,什么是荤破素猜?”李欣着急的问道。
“这回你该求我了,不过,我高姿态,听我慢慢道来,什么是荤?一般来说就是有肉,那么什么是素呢?就是没有肉”
“完了?”李欣不解的问。
“完了”罗冀答。
“什么嘛!什么有肉没肉的,我根本没听明白,不行”李欣噘着嘴说。
“那,再打个比方,荤就是指男女关系方面的事儿,但是谜底却决不象你想的那样。就象臭豆腐,闻起来很臭,但吃起来却很香”罗冀又解释道。
“还是不太明白,猜个谜来解释”李欣不依不饶的说。
罗冀想了一下说:“那好,我说了,长的软,短的硬,长的要把短的弄,年轻人一弄弄一下,老太太越弄,越蹭蹭,打两件用的东西”。
“哎哟,这是什么呀,还是两件?”李欣问。
“这看起来挺什么的,其实这两样东西我们日常经常用的”罗冀说。
李欣挖空心思,一会儿说是杆面杖,一会儿又说是蒜白,罗冀都说不对,最终,李欣说“猜不着了,你说吧”。
“是针和线”罗冀自豪的说。
李欣瞪大眼睛,双手一拍说:“对呀!我怎么没猜着呢。”
“这就是荤破素猜,明白了吧”罗冀得意洋洋的说。
“这就是荤破素猜呀,呕心!还什么大啊小、长啊短的,”李欣不屑一顾的说。
“哎,这就是智慧,老一辈儿人总结生活多精辟呀,就连破闷儿,都能做到藏而不露,点到即止。”罗冀说。
“那你再说一个更复杂的我听听,我倒要看什么是藏而不露”李欣不服气的说。
“那好,我说了,肉筋儿对肉缝儿,抱着往里弄,弄进去流白水,拔出来就哼哼,打一动作,这动作我做过,你也做过”罗冀话音未落,李欣已经从椅子上跳起来两手掐住罗冀的脖子,一个劲儿的要撕罗冀的嘴。罗冀一边用手挡,一边说“你听我解释,如果我解释的不对,你再撕也不迟呀”
“行,我看你怎么说!”李欣放下手。
罗冀忙说:“你好好想想,这一动作就是妈妈给小孩喂奶”。
李欣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对不起了。我说呢,本来挺正经的,怎么一会儿就说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
罗冀一边揉着脖子一边说:“什么乱七八糟啊,本来就很清白,亏我给你解释清楚了,要不然我脖子非折了不可。”
“那真对不起了,为表示歉意,我给你揉揉吧”说着李欣走到罗冀的面前,给罗冀揉了起来。
“呵,你的手可真软啊”罗冀自言自语的说,他想李欣的身上充满了活力,与她在一起感觉很舒服,很亲切。罗冀真希望时间就此停住,就像现在这样,真好!
第三回 入学时借书遇李欣 初春夜猜谜陷恋情(三)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罗冀有些不知所措。李欣暖暖的手捏在罗冀脖子上,他的心开始突突的乱跳了起来。趁着昏暗的路灯罗冀抬头看着李欣,那圆圆的乌黑的两颗杏眼,丰满而红润的嘴唇,正笑盈盈的看着他,四目相对,罗冀不好意思了,忙说:“行了,我不疼了”。
“没关系我再给你揉揉,别忘了我是护土啊”李欣一边揉一边说。她的头发随着手的动作一前一后的忽闪着,样子很可爱。罗冀两眼直直的望着她,这时李欣的眼睛也正好望过来,罗冀忙将眼神错开,忽然,李欣两手用力搂住罗冀的脖子,对着罗冀的嘴唇快速的亲了一下,然后伸直了胳膊盯着罗冀。这一切太突然了,罗冀给弄懵了,楞在那里。只见李欣正看着他微笑着,那笑,仿佛是一种示威又仿佛是在挑逗。这如同一个导火索,点燃了他体内贮藏着的青春火焰,就象黄河决了口,一发而不可收拾。罗冀双手向李欣搂了过去,而李欣那柔软的身体就势倒了过来,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相拥相吻。经过一阵激情狂吻之后,罗冀用双手捧着李欣的脸,认真的问:“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李欣听了此话,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来。没有说话。罗冀见她这样,不知何故忙问:“怎么?你不愿意吗?为什么?你快说话啊!哎哟,你想急死我啊!”
李欣仍然是双眉微皱,双眼含着一缕忧愁深情的望着他,默不作声。罗冀看着更急了,问:“到底是为什么啊?你不喜欢我?如果是那样,那你刚才……”
“不是。”李欣轻声打断了罗冀。
罗冀见李欣终于开口,忙用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肩,急切的问道:“那你说,到底为为什么?”
“因为……”李欣略微沉吟了一下,快速的说了一句:“因为我配不上你。”
“什么?配不上?你说什么呢?罗冀不禁呆在那里,不解的问。
“你想啊,你现在是大学生,国家隔了那么多年才又招了你们这批大学生,等毕业,你们一定是前途无量。而我呢,只不过是个小小图书管理员,我们之间差着级别呢,现在也许没什么,可是,将来你一定会嫌弃我,不要我的。”
“就为这?”罗冀听完反问道。
“这还不够吗?”李欣仍然用那双忧郁的眼睛看着罗冀。
“你啊,真是个小傻瓜。”罗冀如释重负的说着一把将李欣搂入怀中。
“你啊,这小脑壳里怎么还装着这么多老观念,什么级别啊,什么嫌弃啊的。你刚才那副模样,我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苦大仇深的结解不开呢。”
“扑哧”李欣不禁被罗冀刚才的话逗的笑出声来。
“你也不好好想想,你现在才十九岁,这么年轻,要说前途无量,应该是你才对。你现在不正在复习准备考试嘛,我看好你,你今年一定能考上大学的。反正我是认准你了,不会变了。这下你放心了吧!”罗冀搂着李欣轻声的问。
“嗯”李欣在罗冀的怀里使劲的点着头答应着。
“不过,等你考上大学,成为大学生,会不会眼光变高,把我给甩了啊”罗冀笑着逗李欣。
“你……”李欣气得坐直了身子,举起小拳头向罗冀砸去。
“哎,哎……别当真,逗你玩呢”说着罗冀忙用手抓住李欣砸过来的拳头。两人深情的注视着对方再次相拥相吻。
此时罗冀身上的血沸腾着,他的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手在不停的摸索着,寻找着,渐渐的他摸到李欣的衣服下摆,他擅抖着伸了进去,李欣没有拒绝,只是搂着他的脖子忘情的吻着。罗冀搂着她,右手在她的脊背上来回抚摸着,李欣的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罗冀摸索着,胆子渐渐大起来了,他的手向上,碰到了内衣,他试着把它解开,可是因为只有一只手,他忙了半天总算解开了,罗冀趁势摸了进去……从上到下李欣的肌肤光滑如玉,天黑,一切观感全集中在那十个指尖上,罗冀将手顺着臂弯又游到了李欣的胸前,他握住了那小而挺的双峰,用手抚摸着,柔捏着……这时罗冀感到李欣身体开始颤抖,她喘息着并伴有小声的呻吟声,她的手紧紧的,紧紧的搂住罗冀。罗冀的激情高涨,他喘息着,生理的需求使他忘乎所以,他不禁将身子向李欣压下去。
“别,别在这儿,小心有人”李欣急促的喘着气在罗冀耳边说道。
尤如一盆冷水泼在罗冀的头上,他一惊,连忙把手抽了出来。他向四周看了看说:“你吓了我一跳”。
李欣站起身,整了整衣裤,深情的望着罗冀说:“你放心吧。我答应你,可在这个地方不行。”
罗冀也站了起来,他一边整理一边说:“是吗?你答应我的,不许反悔。”说着又向李欣吻去。
李欣见又要不能自禁连忙说了声:“有人来了。”便躲开了。罗冀吓了一跳连忙向四周一看,一个人都没有。再看李欣,她正在不远处哈哈的笑着说“我骗你呢”。
“好哇你,看我非治治你不可”罗冀发狠的说着跑去抓李欣,李欣一边笑着一边求饶说:“别闹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罗冀这才罢手。
和来时不一样,两人手牵着手离开了日坛公园。在回去的路上李欣非常高兴,她拉着罗冀的手不时的摇晃着眼里露出喜悦的光芒。罗冀看着她,心想:‘李欣真的很清纯,和她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压力,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对她好才行。’罗冀正想着突然听见李欣问他:“哎?对了,你这个文艺兵过去谈过恋爱吗?”
罗冀看李欣很认真的样子便说:“谈过,是我们部队唱歌的”。
“唱歌的,那一定不错吧,说说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李欣又问。
“挺白,挺胖,大脸大嘴”罗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