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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今晚我家里有事,不能上网,见谅。”
一直到十二点,我才能坐下来打开电脑。
一大段玫红色的话语,象一大束玫瑰花,那样灿灿地开在屏幕上:
“此景出于:心中有爱必有梦,梦中有爱只有我,被喜欢而引导心中的梦,梦中的爱使你狂热的心醉神迷。宝贝,好想你。
世界上没有垃圾,只有放错了位置的宝贝;世界上没有偏爱,只有站错了位置的傻爱,骑着蚂蚁看幸福路过。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今天去那感觉好寂寞,走在城市的边缘可发现身边什么都没有,好想在梦想中寻找一个港湾,可发现很难很难………
以前在我的生命中,痛苦永远多于快乐,泪水永远多于欢笑,而今认识了我的至爱你,一切都随之而变,自从你走进我的生活起,一切是那么的鲜活充满朝气,让我每天沉醉于幸福里。
永远爱你!永远爱你!
另外,你放心,我不会偷吃的,嘻嘻。”
他在网上流连了一个钟头。到吃晚饭的时间了:“老婆,我回家做饭去了。晚上等我。”
十点钟时他上来了,看到了我的留言。但他以为我在骗他:“怎么来无影去无踪呢?我有种预感:今天是他来了。我先下了,有事留言。”
我觉得好委屈的:“今天家里有人病了,我忙到现在才坐下来,连上班都是请了假回来的,你还说我怎么的怎么的,唉,真是的。”
再慢慢反复地看他的话,我的心不知怎的跳得快了,忍不住打出了好多话:
“你的话让我的脸发热心狂跳,你怎么能说出那些话来呢?我的心好疼的,被你的话烫疼了。
只是一个荒唐的梦,引出你诗人般的气质,我不敢小视你。
我照顾病人一晚上,等到此时才有时间再续写留言,可是你居然说你有什么鬼预感。你...!
记住,不准叫我老婆,我不是你的老婆。
本来下午我把短信都编好了,可是临到要发了,又犹豫了,最后还是没发。就写在这上面吧,你明天看也是一样。
太晚了,我要睡去了,今天我一天都要上班,还要到医院,没事的话不会上线,但有空的话我一定来看看,看看你的话语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晚安,朋友。”
又是凌晨一点钟。
早上起来时,神差鬼使地先开了电脑,留下一句话才走:
“傻小子,还没来吗?昨晚可能是生气了,所以那么早就下了,今天等你到这时你还没来,而我又要走了去上班了,所以不等你了。
另外,中午我有可能会回家一趟,但不确定。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
中午本不用回家吃饭的,但是我硬要回家来。
电脑里,是他更多更灿烂的玫瑰:“再怎么表达我相信你已体会明白懂得我的心思,我当初是怎样,以后还是一样。我今天会很忙,没时间向你吐露一切的一切,把美好寄托在心里是件愉快事情。有时间发短信给我。”(后面是他的手机号码,这时是早上九点。)
稍晚一点,他又有留言:“谁生病了?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曾经听你说过,你和你妈妈上网并视频,父母都在异地吗?你这个大小孩更加让我担心了。
鲜花:或雅或艳总在盆里,月亮:或圆或缺总挂在天上,情谊:或远或近总在怀里,亲人:或见或不见总在心里,而宝宝你却在我血肉里。
有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呼唤一声,我会第一时间出现。不敢说能为你遮风挡雨,但我会尽我仅有的微薄之力,如果把我当知心朋友你就记得我的话。”
第九章 表白(一)
我的心醉了。他的情意,叫我怎能不心醉?心里的喜悦是没法掩饰的,我的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敲着:
“中午我巴巴地赶回来,就是为了看你给我的留言。没有失望,你把你的深情厚意全留给我了。我看到了。
你干嘛叫我宝宝呢,我觉得你才是宝宝。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小宝宝。”
对,他才是我的宝宝呢,可听到他叫我宝宝,我却没感到别扭,我的心里已经答应了一千遍,一万遍了。我巴不得他再叫我,再叫我。
谁知道他竟然出现了:
“是朋友就不必要说了,以心换心嘛。你对我那么好就该有此回报,只是我苦恼的是不能够真实的为你做点什么,只局限于用言语来表达好象有些不到位呀。”
“你没走吗?”谈到真实我就躲,转而问了他另一个话题。
“中午时间去哪?刚吃完饭。宝宝你呢,还要自己回家做吗?”
“不,本来我不打算回的,但是我等不到下班的时间了,我今天本要六点才能回家的,但趁着中午午休就跑回来了。”
也许是我的举动无意中流露出我的心声,他很感动:“看到你的话,我说不出什么来了。只有百感交集,意乱情迷,此时的心情用语言无法表达。”
我关心地问他:“你有烦恼吗?看你好象很乱的样子。出差的日子很无聊吧,是一个人还是有同伴?在外面漂泊也很艰辛吧,我有同感啊!”
他接着他刚才的话:“我无时不在质问自己: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我何德何能!还有,既然你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不让我见你,为什么只能凭空思念?”
“你把我当仙女姐姐吧,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对我好,就象你说的,将心比心,你对我那么好我很感动,我对你好可以说是滴水之恩作涌泉来报啊。”
他没有回答。
翻看他以前传过来的照片,我觉得他年纪并不太大,于是问他:“你多大了,有三十吗?看你好象才二十多的样子啊。不要把自己封闭在这个无聊的网络上,在现实生活中去交友吧,我只是你精神上的一个寄托,我会做你的后盾,可惜在现实中我不能帮你半点忙。”
这时,我要去吃饭了,因为临近一点了:“我要去吃饭了,你先写着。我等会再上来。”
可老天似乎故意捣乱,中午临时出现了一点小意外,等我再上来时,已是二点差五分。我必须要去上班了,抓紧这宝贵的五分钟,我打开电脑,看到了他留给我的话:
“我是**年的。
时间是最摧毁人的意志和激情的利器,经历越多明白的越深。
到了你这个年龄有些观念确实不那么容易灌溉,这我懂,但年龄在情感上是没有界线的。
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怕你见笑也好,还是看轻我也好,或者是用另一种眼光藐视我也好,我还是要大胆的说:
能找到你这样的姑娘,别说只是年龄上有那么点差距,就算是有过婚史,再彻底点,或者有小孩,我照样会一意孤行的去接纳她、爱她、呵护她甚至她们两,在这虚幻的网络世界能遇到真爱不容易。
当然,这需要得到你的认同。
我要逃了,不敢看你对我会说出什么样的评论。
也许我不该对你说出这些的,明知你是不可能让我走近你的心里,可爱情有时确实会让人脑发热。但说了就说了呗,总比把它压抑在心里要好过点。
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一切,就算是缺陷也得把它融入心里,将彼此放在同一条起跑线去看待。每个人的过错并不是与生俱来也不是他或她想要的,生活的残酷既然导出了各种悲剧那就得去接受,接受了就得用另一种心去对待。
不要杞人忧天了,永远不要被命运征服。
宝宝!在你还没来之前我要跑了。别怪我,我很胆怯,怕你会骂我,晚上不见不散。
早点来,别让我总等。
耶穌哥说:爱得太深,就想瞌睡。我睡觉去。”
我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完了短信,就飞也似的逃走了。
不仅是他要逃,我,也要逃。
他的话让我面红耳赤,在公交车上,我忍不住给他发了短信。那个号码早已烙进我的心窝了。
一个下午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到六点下班的时候,我象梦游似的回到了家。
我一路走着,他的短信一路跟着。
问我几点下班,是否到家了,吃过饭没有,吃的什么……
我强忍住激动的心,麻利地收拾好一切后方才上机。
他的头像没亮。可能还在工作吧。
趁着他工作的空隙,我再一次仔细地看了他中午的留言,一遍又一遍。
最后那句话我最先回复:“能否赐教:耶酥哥什么时候说过那句话?”
先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深呼一口气之后,再敲出下面的字:“当我在最后五分钟打开电脑看到你一股脑的留言时,我惊呆了。我不知道我看到了些什么,只是感觉有一股模糊的热流涌上心,涌上眼睛,我已经看不清什么了。赶紧关了,赶紧跑。在路中,我情不自禁地给你发了短信。
宝宝!宝宝!你的这个称呼让我感觉到你的心,你仿佛象兄长在呵护我,尽管我比你大,这大概就是我心目中的男子汉吧,不论什么时候都能给女人象墙一样的坚固,象山一样的胸怀。听到这声宝宝,心里象流过温泉,暖暖的。
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有吗?我好惭愧,真的。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我,从来没有人这样夸奖我,头一次听见的感觉真是特别,你是一个特别会说话的人,会说到人的心坎里,想反驳还找不出词。我想,这么优秀的人,现实生活中怎么会没有女孩爱呢?是你眼光太高了,还是缘分没有到?
你真的还小,真的年轻。我羡慕你的年轻,羡慕你在这么年轻时就拥有了这么我的经历,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但从一些蛛丝蚂迹里我看到了些端倪。你的从容,你的机智,你的稳重,与你的年龄极不相称,所以当你称呼我宝宝的时候我几乎没感到有什么不妥,很自然地从心底里认同它,喜欢它。
我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因为我已经找不到词汇来表达我的心情。你的话太烫了,我脸红心跳坐立不安,不要笑话我。”
这时,他给我发来短信,说大约还要半个小时左右才能好。
第九章 表白(二)
九点半,他上来了。
一来就表扬我:“是个好同志,这么积极,值得培养。”
“我懂阿拉伯数字。”
他一头雾水:“我没出题目给你做啊?怎么,想显露一下身手?”
我调皮地晃着脑袋:“你不是说你要半个小时吗?我知道半小时是三十分钟啊。你以前不是说过我不懂阿拉伯数字吗?”
他有点不好意思:“呵呵,还记得啊?那现在是我感化了你吗?”
“我以前不是不懂装懂,其实我是想蒙混过关。”
他显得自信满满:“不急,我这小不点大的水滴会慢慢地把你穿透的。”
不知为什么,我老是给人泼冷水:“恐怕很难。”
说完后我觉得不妥,忙又道歉:“其实我用不着这么直接的,太直接会让人受伤啊。”
他不在意:“经过风雨的打磨我们之间会更加的和谐。”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的感情天平已经完全倾向他,他的爱已经融化了包围在我外表的坚硬的冰层,我发觉自己已经不能抗拒他了。
他依然柔情地发过来:“你认为你对我直接吗?难道你只想点到为止吗?我认为这样很好,我们之间不需要掩饰。”
他的话又调起了我的顽心:“是吗,我可以童言无忌吗?”
“当然,你的话我保证洗耳恭听,你的问题我也会细心答复。”
“好,那么我们就不要怕对方生气而有所保留了,畅所欲言吧。”
“这样很好,我们之间要更进一步的说,因为我想更了解你。”
我耍了个小花招:“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不能逼我。”
“好,但你要答应我,我们不能永远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
他又要求见面了,但那怎么行呢?我还没准备好啊。
不知为什么,我很想听他的声音,于是我们通电话了。
电话里,他的声音很斯文,象他的人一样:“宝宝,吃过饭了吗?”
这个时候问吃饭简直是废话一句,但我丝毫不觉得,只想听他用那温柔的语调和我再多说几句:“吃过了呀,你也吃了吧?”
“嗯,宝宝,说点好听的给我听怎么样啊?”他央求道。
我发觉自己一身软软的,坐在电脑桌前竟然要靠椅子来支撑自己的身体:“我,我说不出啊。”
他不依:“不,宝宝,我要听,我要听你说。你就说一句吧。”
“说什么呢?”我的心跳得好厉害啊。
“不管什么,反正要让我听了舒服。快说,快说啊!”他下命令了。
无奈之下,我硬着头皮,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叫了他一声:“宝宝!”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大声点。”他故意刁难我。
我终于忍不住,红着脸喃喃地,象自言自语地:“宝宝,宝宝,你听见了吗?亲爱的的宝宝,最爱的宝宝!”
“嗯,好,这才乖!记着,以后要听我的话,要乖,你的宝宝才更爱你。”
只听他的话?才不呢:“去你的,我乖,你也要乖才行啊。”
他笑了:“呵呵,真是一点亏也不能吃。好好好,我乖,我们都乖好不好?嗯?”
我也笑了:“嗯,这还差不多。”
“好吧,我们上网继续聊?“
“嗯,好啊。”
我们又回到电脑前。
“我发现说这个城市的话好嚼舌啊。”他感叹道。
这小子,又用错了词:“是绕舌吧,不是嚼舌。嚼舌是骂人的话。我的话里也可以听出我家乡的尾音来的。”
他觉得很惊奇:“你不是本地的?你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慢慢告诉我好吗?”
“你到这座城市多久了?”
“两年。你呢?”
两年,短啊,我叹道:“十年。我下午好象说过你在外漂泊很艰辛的话时顺便说了句:我也有同感。不记得了?”
“那你应该完全融进这里了吧?”
“表面吧,骨子里还是故乡亲切。回到家的感觉真的是不一样。”
他想一探究竟:“生产你的圣地是那里?”
生产?真是一个贴切又怪怪的词:“那是我心中的圣地,不到时候不告诉你。”
“告诉我吧,我会关注那里向往那里,别到时候在我还没摸清方向你就把我领去了,那时我会没心理准备的。”
“谁要领你呀!你以前是不是走丢过,怕是从小被人领惯了吧。”
他对我用的那个“走丢”的词很不满:“我是那么鲁莽无知的人?我象是会走丢的人吗?哼,被你贬得一文不值。”
我忍住笑:“小时候的事别放在心上啦。谁贬你了,童言无忌不是你让的吗?”
“哈哈,我没生气。”
“行啊,敢撒娇了。”
“你不是说我是小孩子吗?你能理解的。理解万岁!”
他的回话速度特慢,让我感到很纳闷:“你怎么那么慢啊?”
“我死党来了。我本身就慢,有人缠着就更慢了。”
他很慢,我等他。
“我一般都是隐身的,就是怕被别人打扰我们小俩...”他故意留下最后一个字没打上来。
我一眼就看出他的小把戏:“小俩什么?又胡说八道。”
“他约我出去吃烧烤呢。”
“你去吧。”
“就算火烧眉毛尖也不出去,昨天没聊今天可不容再错过。”
“没事,你不是说来日方长吗?你慢点来,我有时间,可以等的。再说死党可不能怠慢的,人的一生中难得有几个可以称作死党的。”
“他?不碍时的。共穿一条内裤的朋友,会谅解的。”
想起他昨天出差一天,虽是在不太遥远的另一座城市,但毕竟隔了距离,我问他:“昨天你想我了吗?”
他肯定地答道:“想,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我的心里很甜很甜。突然,我又想起另一件事:“很遗憾,做了一个无耻的梦。”
感觉他的手捂住了我的嘴:“说什么傻话呢你,不准再这样说。”
第九章 表白(三)
我生怕他停下来:“再说点什么吧,我好想好想听你说话,象个十足的傻女。你怎么给我那么奇妙的感觉啊?”
“啊?是吗?我也有同感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人令我象对你一样的着迷,包括以前的她。要知道我们还只是在网络里啊。网络上都这么痴迷,要是我们迈进了现实里那将是什么感觉?”
“现实吗?我怎么感到那么害怕,怕有一天这一切都是梦境会消失无踪。先别迈进来吧,我怕的,既然现在彼此感觉是如此的美妙,何不将它延长一些呢?”一提到现实我顿时信心全无,不踏实的感觉又袭来了。
“不会的,相信我们到老得满地找牙的那一天还是如此。”
他的话象一颗定心丸,我不安的心似乎找到了依靠:“你对我太好了,我忽然发觉自己有些承受不起你这么深重的情义了。”
正聊到情深处,他却发过来这样一句话;“我要潜水了。找我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干嘛今天都要上线呢?”
对不起各位,我是个网络白痴,不懂潜水为何意,还以为他要走了。
他肯定被我弄糊涂了:“我是说我要隐身了,没说要走。”
“隐身是不是在头象上点击隐身,然后别人就看不见你了?”
“当然。”
“哦,又学到一点。”
“你没注意我以往都是隐身的吗?我突然找你你没感到惊讶吗?”
是呀,我有几次都被吓到了。当时还想:他怎么知道我在电脑前呢?
他似乎觉得特不解,因为我的话完全就是个电脑白痴,于是问道:“宝宝你上网多久了?”
“半年。”
他好象不些不相信:“才半年?那你打字怎么这么神速?”
“十年前学过,没想到没有忘。”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想起十年前刚到这座城市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