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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我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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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冷喝声响起,殷亟以极快的速度向将觅觅扑倒在地的大老虎逼近,手中暗扣的小石头蓄势待发。
“喵——”
几乎所有的动作都停滞在那一瞬间,殷亟准备发出阻止白虎但此刻却滑落到地上的石子,生离愕然垂到胸前的下巴,以及——亲热地舔着觅觅俏脸的白虎。
“喵喵喵——”没注意到身旁已变成化石的两个人,觅觅娇笑着任大白虎舔着,一边用猫语和它沟通。
这,这是大白?他养了五年,以凶狠著称的森林之王?殷亟不禁有点身在梦境的感觉,或许,那不是大白,只是一只和大白长得很象的大猫而已,仅此而已。
而另一边,觅觅和白虎正相谈甚欢。
《你应该是我们猫科的呀,我能闻出你身上同类的味道,可为什么你的外形?》白虎停下了舔她的示好动作,不解地问,当然,在别人耳中,听到的只是一阵虎吼。(注:动物语言一律用书引号表示。)
《我本来只是一只猫,不过,我爱上了一个人,所以……》她迅速把前因后果概括了一遍,听得白虎的虎眼中泛出了感动的泪水。
什么乱七八糟喵喵喵的?听得他一个头两个大,更让殷亟跌破眼镜的是,大白居然在抹眼睛?用它那随便就可以将人撕成碎片的虎抓在眼睛那边轻轻地擦着,而且,它那充满威严的随便吼吼就可以把人吓破胆的虎嘴此刻却是滑稽地向下弯着,一副感慨掬泪的样子。他用尽残留的理智才发出声音:“生离!”
很明显生离也被眼前的那一幕给弄傻了,过了好久才慢吞吞地移到他身边:“主人!”
一只铁拳很猛地迎上他的下巴:“这样痛不痛?”
捂住可能脱臼的下巴,生离忍痛回答:“回主人,很痛,所以您没有做梦。”
既然他没有做梦,那有谁可以帮他解释下,眼前这可笑的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拂袖而去:“生离,把她给我带回来。”
《大白,不是我说你,你的这个主人很差劲!》觅觅对殷亟的那付拽样非常地不顺眼。
《也不是啊,我主人其实也有温柔的一面的,不过自从影姑娘离开他以后,他就变得一天比一天冷酷了。》大白对于主人,还是打心底崇拜的。
影姑娘?《影姑娘是谁?他的情人?天啊,棺材脸也会喜欢别人?》
大白对于这个话题,明显地不是很想讨论:《这个是主人的私事,我不好多说什么,倒是你,觅觅,你说你见过我们的兽界女王了,是真的吗?她是不是和传言中一样美丽啊?》它的两只虎眼发出憧憬的光彩。
《是啊是啊,比传言的还要美丽。》她心不在焉地回答它的问话,心却已经飞到殷亟的那个神秘的影姑娘身上去了,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出类似爱情剧中的情节:一双恋爱中的俪人,女的因为某些象是生病啊,爱上别人啊之类的原因,离开了男的,而男的就开始自甘堕落,天天借酒消愁,性情也越来越冷漠,最后变成了一张棺材脸。
好!她决定了!在幽谷的这段时间,一定要挖出殷亟身上的秘密!觅觅暗自下了决心。
“颜小姐,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快走吧。”每多看这一人一虎一眼,生离就不禁感叹世界的奇妙。
“好,那就走吧。”她罕见的干脆反使生离愣了愣,《大白,我走啦,有空再来找你玩哦。》
大白不舍地挥挥虎爪:《记得下次要告诉我女王的事啊。》
它挥虎爪告别的样子令生离作了一晚上的噩梦,整整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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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幽谷时,她古怪的目光望着他;
吃饭的时候,她古怪的目光盯着他;
在花园里,她古怪的目光还是注视着他。
难道他脸上多了什么东西吗?殷亟实在是忍不住了:“你见鬼的在看什么!”
“其实,你长得满不错的。”她的话让准备发飙的殷亟一下怔住,脸上很可疑地出现两片红晕,不过下一句就勾起了他掐死她的冲动,“就是脾气差了点,个性也不怎么样,又整天板着张棺材脸,简直是浪费啊。”
“如果你希望让颜寻恺来时见到的是一个缺胳膊少腿的女人,我很乐意帮忙。”
只可惜觅觅丝毫不为他的威胁所动:“喂,棺材脸,我们来聊聊吧!”
他挑眉看她:“免了。”和一个心智尚未发育成熟的蠢女人谈?他想他还没无聊到那种程度,他转头走开。
如果就这么让他走了,她颜觅觅三个字就倒过来写,今天她可是立志要从他嘴巴里挖点东西出来的:“我敢打赌,你从小到大都没和人敞开心扉好好谈过,没有朋友的感觉不孤单吗?”
她的话成功地止住了殷亟离去的步伐,他转过身,注视着她的目光高深莫测:“你想说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孤单,”不止孤单,简直可以说是阴森了,“你仿佛天生就是一个人,与世隔绝,别人的言行举止都无法对你造成影响,就连你衷心的属下你都可以视而不见,那你的想法又有谁知道,你的喜怒哀乐要怎么发泄?”
“我的想法?”他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望着她生气勃勃的脸,记忆中,仿佛也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对着他大叫“你到底是不是人,有没有自己的想法”。
见到她的话似乎对他起了点作用,她继续滔滔不绝:“一个人把自己的感情压抑得太久,就很容易变得麻木,而忘记了自己原本也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拥有爱人和被爱的能力……”
“住口!”他募地大喝出声,打断了她的话。她的话勾起了他心底2深处最深沉的伤痛,那让他无能为力的过往,“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我是在开导你……”话语未落,她的脖子上已多了一只手,她不自觉地抬头,刚好迎上殷亟充血的眼睛:“你给我听着,我不需要别人来开导我,特别是你,颜寻恺的女人,你更没有资格,颜寻恺毁了我的幸福,你是他最爱的女人,那么,我就毁了你!”
感觉到置在她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你……会后悔……”
“主人!”生离特意按照觅觅的吩咐准备了“马杀鸡”,过来找她时,没想到却正好看到几近昏厥的她,“请主人手下留情,颜小姐她快不行了。”
殷亟斜眼睨他:“你想救她?即使我一心要她死?”
“生离,生离只是不想主人少了一个用来对付颜寻恺的最好筹码,”望着觅觅泛白的容颜,生离忍不住地出手按住殷亟使力的手,阻止他的力道,“颜小姐毕竟无辜,颜寻恺才是主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请主人三思。”
颜寻恺!这三个字把殷亟从发狂的状态唤回现实,愕然惊觉他指下的觅觅,迅速抽回手,觅觅软软的倒在伸手接住她的生离怀中,狂咳不止。
“把这女人送回房间,在我想到怎么对付颜寻恺之前,不要让她出现在我眼前。”仿似看她一眼都是多余,他压抑下怒气离去。
“疯子,他是疯子!”在生离的轻拍下缓过气的觅觅,余恨未消地对着殷亟离去的背影竖起中指。
生离不明白她的手势的意思,只是轻叹:“颜小姐,不要再冒犯主人了,他对你已经很宽容了。”其实,她根本不知道,主人有多么可怕。
宽容?如果把她掐死能算对她的宽容的话,她也不介意让殷亟试试她有多么“宽宏大量”:“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棺材脸——”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匍匐在她面前说出自己所有的秘密,多么美好的远景啊。
生离忍无可忍地塞住耳朵以抵御她夸张的笑声,心中突然闪过一丝连他自己事后想起都不可思议的感觉:主人,遇上颜小姐,其实满可怜的。
第八章
    他忍不住了!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主人,颜小姐把谷里的树全插上了旗子,说要庆祝国庆……”幽谷的园丁声泪俱下地控诉。
“主人,颜小姐把下人叫到一起,说要培养什么大合唱……”管家也是一肚子幽怨。
“主人,颜小姐她说要帮我们化妆,结果……”侍婢们哭花了一张张化妆成的大花脸。
“主人……”
“够了!”他受够了,为什么颜寻恺到现在还没来接他的女人?殷亟不禁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不要再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派去逸云山庄的人有消息了么?”
“回报主人,颜寻恺至今仍未有动静。”探子如实禀报。
还没动静?只要他肯来,他真是把那女人无条件送还给他都愿意,殷亟第一千次地咒骂颜寻恺,那不是他最爱的女人吗,怎么他这么沉得住气。
“报告主人,颜小姐她……”
他忍无可忍地吼回去:“我不想再听到";颜小姐";三个字。”
“我刚刚知道,原来,你这么怕我啊?”嗲嗲的声音在厅里响起,然后,所有人的头皮全部开始发麻,脸上的表情,仿佛见到恶魔来临一般。
瘟神,这蠢女人绝对是瘟神!抚抚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殷亟发现自己很难在她面前做到无动于衷,真是可悲啊:“蠢女人,你离开逸云山庄也有一段时间了,难道不想回去吗?”
“回去干吗?”觅觅没发觉自己的一句话使得在场的人,包括殷亟在内,全部倒抽了一口凉气,“你这里满不错的,让我觉得宾至如归呢,”她很兄弟地拍拍面色难看至极的殷亟的肩膀,“虽然你看上去冷冰冰的,凶狠狠的,但是对人还不错哦。”
不错?他倒情愿让她觉得度日如年,好早点滚回去:“你,可曾记得我们曾经打过的赌。”
打赌?她当然记得:“当然,什么时候开始呢?”
“就明日如何?赌题由你来出,但是,赌注本座希望改下。”
“我没钱!”她提出抗议,原来的赌注多好啊。。。。
“不要你钱!”他的忍耐力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几乎是用吼的吼出这几个字,他幽谷还没沦落到要靠赌钱发财的地步。
不要钱就不要钱,这么大声干吗,真是,没教养哦!觅觅决定鄙视他到底:“那改什么,你说啊,棺材脸。”
他一口气差点又因为她对他的尊称提不上来:“如果你输了,你就得乖乖给我滚出幽谷,可以吗?”
“我比较喜欢用走的……”她的话在看到他杀人的眼神时自动消音,“好嘛好嘛,就是要我走是吧,好,我接受,不过,公平起见,我也要求改。”
只要她能快点滚出他的视线,他乐得答应她任何无理的要求:“说。”
“如果我赢了,也就是你输啦,我要求——告诉我你的过去,包括那个什么影姑娘的事。”她欣赏地看着殷亟因听到“影姑娘”而突变的脸色。
“谁告诉你的?”殷亟阴沉地望着她,心中的那股苦涩,因为那三个字在心底泛滥开来,“告诉我,是谁和你说的,谁有那个胆子!”
他的表情,好象很痛苦,痛苦中又带着杀气,直觉告诉她,她触及了他不能为人碰触的地方:“我……我听到你说梦话叫的。”
梦话?他怔了怔:“你听到我说梦话?”
“是啊是啊,我觉得你满帅的啊,所以想为你画副画,但是你平常那么凶,我又不好靠近你,所以只有趁你睡觉在房间外面偷偷看啊,谁知道你老是说梦话,我不想听的哦。”睁眼说瞎话,也就是她这种境界了。
凭他的武功,会任由她靠近而不会发觉?她明显是在吹牛,或许,是颜寻恺告诉她的?殷亟不觉失笑,知道又如何,反正那都已过去了,当前,她才是他最大的麻烦:“好,本座答应你,赌约就此成立。”
“好,就此说定。”再说下去难保她的牛皮不会被拆穿,还是识相点好,“那,我去想赌题了,明天告诉你。”
“好。”他的清净世界终于要回来了,殷亟忍不住露出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笑容,看得周围的人毛骨悚然。
殷亟VS觅觅,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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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是定好了,但是赌题呢?怎么让求死的人求生,那就是要去找个一心求死的人,但不见得她遇见每个人都要问“你好,你想死吗?”八成人家会拿她当神经病看吧,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这样满白痴的。但,怎么找呢?
“颜小姐,你很烦恼吗?”看她坐在桌边第一百零八次地叹息,生离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烦!真的很烦!觅觅只想找个大坑把自己埋进去,做个小鸵鸟:“生离,你说,什么人是一心想死的呢?”
生离认真想了想:“很多啊,贫困导致流离失所的,战争导致妻离子散的,饥饿导致家破人亡的,此种人,多不胜举。”
“财富可以自己去创造,短暂的贫困只会磨练人的意志,而不会消去人的求生意识。战争不是永恒,和平却是必然。说到饥饿,乞丐都饿不死,何况有手有脚的人呢?”这些理由,她不赞同。
“那么,颜小姐觉得什么人才是没有生存下去的理由呢?”生离的提议被否决,没有半分愠意,仍是微笑以对。
没有求生意识的人?觅觅站起身,望着池中的金鱼,思绪越飘越远:“当然有啊,比如说,你深爱了多年的人,有天眼中不再有你了,那种被彻底忽视的感觉,真的,很难受的。更甚至于,他身边有了别的人,他的笑容,他的一切,全部都属于一个和你毫无关系的人,而你,只能在角落边,默默地奢望他能投来哪怕是不经意的一眼,即使知道,自己的名字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她转头对着生离而笑,“这个时候,你就会心死,就会怀疑自己生存的价值,更会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到这个世界上来过,从来没有爱过,从来没有想过。死,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她的笑容凄凉绝美,令生离看了心不由得为之颤动:“颜小姐……”
面对他的动容,觅觅奉送了一个特大号灿烂的笑容,仿佛刚刚那个伤感的觅觅根本不曾存在过:“所以啦,象这样的人就是我要找的人哦。”
“我——明白。”生离按下满肚子疑问,就在刚刚那一瞬间,颜小姐给他一种很悲哀很悲哀的感觉,但,怎么会呢,象她这么乐观可爱的人,一定是他想太多了。
两个人都没发现,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树荫下,殷亟默默站在那边,觅觅的一字一句,他听得清清楚楚,千年冰冻的脸上,多了一抹深思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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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离,去找一个这样的人。”见生离不甚明白的表情,殷亟再加了一句,“找一个那个蠢女人要找的人。”
“主人——”主人怎会知道颜小姐要找什么样的人,莫非……跪在地上的生离偷偷仰头偷望显得心事重重的殷亟,莫非主人听到了下午他们在池塘边的对话?
“本座也很想看看,那种所谓没有生存价值的人,是什么样子。”想起觅觅下午说话的表情,殷亟不禁陷入沉思,或许,颜寻恺的女人,不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属下遵命!”
“还有,给本座关照全谷上下的人,不要再让本座在谷内任何一个地方听影妮的名字,不然,一经查实,杀无赦!”他的脸上罩上了一层寒气,令人不寒而栗。
影妮姑娘,是主人的禁忌啊,生离暗叹一声:“是,主人,属下一定吩咐下去!”
“下去吧。”他挥挥手,等生离领命离开后才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下的小小人儿,不由得皱起眉,是那个蠢女人?她在那边干吗?他不自觉地走出房间,走到她身旁:“喂。”
觅觅抬头,看见是他,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哦。”
她这个垂头丧气的样子,还真的令他满不习惯的:“想他了?”
他?哪个他?她张大的眼睛中布满问号。
“颜寻恺!”很奇怪的,一想到她在思念颜寻恺,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从心底深处涌上来,连他自己也莫名所以。
“不是啊,我只是——想家了。”对的,想家,但不是逸云山庄,而是她21世纪的家。温柔的恺,楼下慈爱的金奶奶,还有爱和她抢东西的小乖,所有的一切,都令她那么思念。获得了一些东西,就必须放弃一些东西,这是她无法选择的必然,但是,心里的那股家乡情节,在这个月圆之夜,却是无可抑止地泛滥开来。
殷亟愕然看着她泛红的眼睛:“想家就想家,没必要哭吧,放心,你会很快见到颜寻恺的,我们的恩怨,我不会牵涉到你身上。”
他这个样子,算是手足无措吗?觅觅的泪意忍不住被笑意代替:“到底是么恩怨呢,你真的那么恨他吗?”
恨,这个名词,对他来说已经象是隔了几世的遥远了。现在,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对颜寻恺,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心态了,但是,无论如何,事情总是要有一个了结:“这与你无关,你不必要知道太多。”
“活在仇恨中的人,是很累的,你不累吗?”一直板着脸做人,脸部肌肉大概也很累。
累,那又如何?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快乐,即使曾经有过,也只是有如昙花一现,稍纵即逝,他能相信的,只有自己:“累又如何,你是想说,我是个没有生存价值的人吗?”话一出口,他便怔住。
“没有生存价值的人?这句话,好象是我说的……”难道?他偷听?
殷亟的脸上很可疑地出现一抹淡红:“夜深了,早点休息吧。”说完了便急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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