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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本是无凭语-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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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柔然的笑意若有若无,“你舍得?”

☆、第四十二章 (1)

皖宁不由笑了,“有什么舍得不舍得,这世上的所有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更何况有些东西从来都没得到过,也就无所谓舍得不舍得。”
傅柔然沉默了一下,才说:“你不爱他了吗?”
她答得毫不迟疑,“爱。”
傅柔然的丹凤眼真是好看,只见它弯成一道月牙,不像从前那样总是透着一股凌厉飞扬,是从未见过的柔软平和,“只是怕伤害?”
她摇头,“不是。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爱他,可他不在这里。”
杨御风似有不解,眉头微微皱起,却依旧很好看,“在哪里?”
她微笑,“在我心里。在我十七岁那年遇见他的时候,在我知道情为何物的时候,他就凝固在每一晚的梦境里,永不老去。我爱他就像爱着我自己,所以我不需要回应,也不会再怕伤害和别离,因为这是我一个人的悲喜,由始至终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傅柔然终于站起身来,“我懂了,祝你一路顺风。”
在孟皖宁上了车厢之后,傅柔然才对身边的人嗤笑,“你看看你老了果然魅力大减吧
她终于审美疲劳不迷恋你了。”
林中桓的眼神追随着逝去的车影,唇角有若有若无的笑意,“其实她早该清醒了,喜欢我才是不幸的开始。”
“可你再也来不及对她说,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他微笑,脸上平静而淡然,“来不及说什么?她又需要知道些什么?”
她低头,“至少你应该告诉她,她在你心底一直是个特别的存在,并不是事过了无痕。”
他依然微笑,眼睛似被夜雾笼罩的海,让人无法看清里面的底色,“那又有什么关系?如今她肯成全自己,就是成全我。”
“那你又为什么义无返顾地离开君临,连你父亲唯一的遗愿都不肯遵守?”
他的脸上是浑不在意的笑,“我不也为了你放弃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傅柔然愣了愣,然后苦笑,“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在你心里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他脸上是偿所愿的笑意,“做你顷刻间最想做的事,就是最重要的。”
所以不计得失,不计后果,甚至不计他自身的悲喜……
两人走出候车厅的时候,才知道外面下起了潇潇的冷雨。雨帘里面还泛着淡淡的白雾,将一向热闹喧嚣的街市渲染得清冷迷蒙,而行人匆匆,行色各异,头顶的雨伞似一个个温暖的小房子,将这世界切割成两半,然后两个世界里的人相望再相忘。
傅柔然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接下来去哪里?”
他笑得很温柔,“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只觉得眼睛一热,喉咙一堵,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转头去看那细如牛毛的雨丝,那一阵阵的凉意纵横在脸上,叫人清醒又意兴阑珊。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过,可她宁愿他永远都不要这么温柔。
他们去茶楼喝茶,是一家新开的茶楼,里面非常典雅清静。他点了一杯苦丁茶,他一直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啜着那苦后带着微微甘甜的滋味。
晦暗的光线,氤氲的热气,愈发让人懒懒的,而时间像是在这里凝滞不前,可以让人瞬间想起很多遥远的过去,也可以让人什么都不想,只把自己极其放松地瘫在古朴的藤椅上,彻底放空自己。
傅柔然几乎疑心对面坐着的人睡着了,也许那里坐着的人早已离开,留下的只是一个似是而非的影子。她捧着散发着茉莉清香的茶杯发怔,她想起很久以前她跨越大半个城区去和他小聚,那天他们做了很多吃的,然后去郊外游玩。那天天气非常好,风清日朗,鸟鸣啾啾。他们走过那条曲折而幽深的小路,然后拾阶而上,有风吹过,落红成阵,洒在上面,仿佛铺就了一层绵密而柔软的地毯。
他们就那样并肩走上去,那一级级的台阶仿佛没有尽头,伸展向未知的远方。可她心里是欢喜而宁静的,只愿就那样一直走下去,一直走下去……
可实质性的路不管多远,总会有到达的那一刻。他们还是走到了山顶,他和她并肩而立,茫然而专注地望向远方,风吹起他们的头发,林梢偶尔的回响似乎是谁的抒情叹息。
她一直站在那里呼吸着郊外新鲜清润的空气,却没注意到他闻香而去,很快摘了一大捧茉莉放到她的手里。突如其来的馨香满怀让她几乎有些怔住。她欣喜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茉莉?”
他“哦”了一声,样子无辜又有些漫不经心,“原来这是茉莉,你不说,我都不知道。”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静静地望着他。他总是这么近又那么远,让人迷惘而惆怅,可她那样清楚地知道他就在她身边,让她又难受又好受。
她曾以为她会一直过着那样的日子,即使他总是心不在焉,沉默寡言,可她已经很知足。
她不知道有些时光是绝版的,拥有过一次已经是奢望,而下一次如碧海茫茫,此生无望。
她不懂,他已经离她那么远,怎么还能离她越来越远,远到遥不可及。
她还沉浸在回忆里不可自拔,他却忽然站起身,他说:“我得先走了。”
她心里莫名地一慌,“你要去哪里?”
他似乎笑了一下,“你忘了,今天是我妈去世一百天。”
她怔了一下,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但不等她说话,他已经很快走掉了,甚至没有留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就那样潇洒而决绝地离开。
雨丝一点一点地濡湿了墓碑,也濡湿了上面镶嵌的照片,让已经逝去的容颜变得模糊而迷蒙。他并没有跪在那里,只是轻轻地坐下来,像是和久未相见的朋友促膝聊天。
雨丝沾在枯萎的草上,晶莹透亮,倒像是春日的晨露。环顾四周,山间茫茫,一切都被细白的水汽和雾气笼罩着,他的衣服也早已被绵密的雨丝一点一点地濡湿,黏在身上,冷到骨髓。但他一直是微笑的,他缓慢而不间断地跟照片上的人说话。
“妈,你看这是百合花,我把它给你带来了。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很喜欢它,因为它的花语是百年好合。”
“今天是冬至,你从前总是煮汤圆给我吃,但我总是不喜欢这些甜腻的东西。你说喜欢吃甜食的人大多比较单纯,比较容易快乐。我从来就没有回应过你的话,可我一直记得你会在我身后喃喃自语,你说如果觉得生活有点苦,那就吃点甜的吧。”
“你从前最喜欢的小白在你走后一个月生了一窝猫仔,可它自己却很快走了,走得很安详。我想它或许是在用自己的命来换那么多的新生命,当使命完成后,它终于含笑而逝。”
“我想我也已经得偿所愿,所以我也该走了。不过你放心,我还不会这么早去和你会面。我只是要离开一阵子,要去很远的地方,不知道何时会再回来和你相聚。”
“我会好好地照顾自己,你放心。医生说我需要好好调养我的身体,也许我会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休养生息。我走后,你不用太想我,因为我们其实一直都在一起,对不对?你从未走远,而我永远也走不出你的视线。你只需耐心地等着我,等着我回来的那一天。”
雨不知何时已停了,而他身上依旧又湿又冷。他最后一次抚摸墓碑上的相片,凑上前轻吻,嘴唇冰凉而麻木。
这是他长大以后第一次亲吻自己的母亲,却隔着黄泉碧落。今夕何夕,风吹雨滴。他记得很小的时候,他经常在这样潮湿阴冷的天气里练习毛笔字,母亲总是在一旁含笑凝望,什么也不说,就那样久久地凝望,似乎这就是她的一切。总是等他写得手指僵冷,她才恍然惊醒地端出早已备好的药膳给他吃。
他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她曾凝望的是她的今生前世。
她曾那样痴心而无悔地等着那个人,可即使那个人再次与她朝夕相对,她还是寂寞如斯。
而他却是真正属于她的,她这一生有他便是活下去的凭借和理由。
但他即使与她相依为命,却从未真正交心。他越长大就越对她冷漠疏离,他总是伤她的心,而且总是刻意忽略她的黯然神伤。
她大概死也不明白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可他又何尝明白。
他不明白为何她能数十年如一日地痴痴等候,那个人甚至都几乎记不起她的存在。他不明白她已经独立自主了这么多年,为何那个人只消一句话便可以让她毫无芥蒂并欢喜无限地“回归”。
他真的不明白,所以他干脆永远也不明白,这样他便可以有完全的“自我”,不用再受任何的困惑。他不要任何人“侵蚀”他的世界,只有把自己封闭起来,才会得到安宁。
也许是他错了,可命不由人,他也只好一错到底。
也许终有一天他与她会促膝长谈,弥补所有遗憾。
他最后一次深深凝望那张沉静而柔和的脸,然后慢慢地走下山,重新回到滚滚红尘。
黄昏的时候,傅柔然收到一条短信,内容非常简洁,“我走了,多保重。”
她一直看着那简单明了的几个字,直到屏幕都暗淡下来,才轻轻地说:“你可不可以不走?”
可不可以不走。傅柔然知道他是一定要走的,所以她连当面说的机会都没有。
林中桓走的那一天天气很好,和孟皖宁走的那一天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不知为何有一种微弱的满足感,好像每一次都是她先离开他,这样多好,他永远不用面对她不舍而忧伤的脸。
她曾经说过不爱她就放了她,这一次他终于没有让她失望,也没有让自己失望。
这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决定。

☆、第四十二章 (2)

在一月料峭的寒风中,皖宁给黄莺莺打了个电话,告知对方自己已经到达目的地。黄莺莺明显被惊到了,“哎呀妈呀,你丫这速度够吓人的!还好今天周末姐姐我休息。等着啊,我换件衣服就来。”
皖宁坐在候车厅里来回交替地搓着手,不觉微笑。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迫不及待过,一想到马上就可以与故友重逢,就不可抑制地激动。
其实当年她在学校里虽然人缘一直不错,可其实并没有几个私交甚好的,而黄莺莺真的算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不管是那时年少为爱痴狂,还是如今年华渐老愁绪满怀,她都是一个见证人,穿梭在过去和现在,当然还有未来。想到这里,心就觉得暖暖的,满满的。
候车厅里暖气很足,她身上渐渐回暖,正琢磨着要不要把外套给脱了,然后一眼就看见了黄莺莺。
不知道为何,隔了久远的悠悠岁月,隔了此去经年的物事全非,可偏偏一眼就能认出
黄莺莺来。尽管即使曾经的稀疏黄发已经换成了成熟的*浪,曾经稚嫩无暇的脸蛋抹上了胭脂水粉,可就是能在芸芸众生里一眼认出来。
而黄莺莺也一眼认出她来,笑着说:“你怎么一点儿也没变啊?”然后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皖宁在黄莺莺的怀抱里忽然流下眼泪,却笑着说:“我还是那么土,你却变得有女人味儿了。”
黄莺莺轻轻松开她,然后顺手拿过她的行李,“嗨,我哪有什么女人味儿?要不然怎么着也得有男人把我收走了吧。”
皖宁笑,“那是他们没福气,这世上有一种女人他们只配错过。”
黄莺莺大乐,“这话我爱听。”
走在江南青石板的街道,听着偶尔从半掩的老屋里传来的二胡声,皖宁觉得这里真的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所在,即使正在行走的人衣着和举止都透着浓浓的现代气息,可感觉仍像这里的一山一水一样,宁静隽永。
黄莺莺挺得意的,“这里还不错吧?”
皖宁认真地点点头,“是挺好的,美中不足的就是赚不了大钱。”
黄莺莺白了她一眼,“刚想夸你有眼光,结果你马上就开始揭我伤疤,你这是存心要我这个没房子没男人没存款的三无人士去shi啊。”
皖宁心情大好,一把抱住黄莺莺亲了一口,“莺莺你真是可爱的要命!”
黄莺莺被吓得不轻,一只手愣愣地抚着自己的脸,竟然有些害羞无措,“哎哟要死了,我长这么大,除了我爸妈还没人这样亲过我呢,你把我未来老公的福利都给夺走了!”
皖宁一愣,然后笑意盈盈地一把搂过她,“乖,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
黄莺莺全身恶寒,忙不迭地一把推开她,“一边儿去!没想到你丫这么没正经,语气真猥琐,幸亏你不是男的,要不然我直接废了你丫的。”然后又开始感叹,“果然是时光容易把人抛啊,想当年某人那气质就跟仙女似的,如今……哎,罢罢罢,还是不提为好。”
皖宁笑得跟春风一样,“莺莺,看来咱俩才是真爱呀,你看你对我永远都这么温柔体贴,从来不使用家庭暴力。”
这下黄莺莺彻底懒得理她了。
她就这样以兴奋而愉快地心情安营扎寨下来,什么水土不服之类的通通与她绝缘。
不知不知觉间已是腊月隆冬,外面正是冷雨潇潇,无声而寂寞地在天地间纵横写意。皖宁推开有精致镂花的木窗远眺,映入眼帘的尽是些黑瓦白墙,昔日茂密的青枝绿叶如今只剩嶙峋的躯干,有衣着素雅的姑娘撑着油纸伞从底下经过,突然就会来个回眸一笑,就像是盛开在冬日里的白莲,洁白如玉,优雅沉静。兴许是冷,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只有桥下的摇橹声涉水而来,却更显得清远幽寂。
皖宁又忍不住感叹,“这里好美,这一切就像是一副淡然悠远的水墨画,而这样的天气真适合睡懒觉。”
黄莺莺伸了个懒腰,边打哈欠边抱怨,“既然说适合睡懒觉,你丫干嘛还起这么早?我就喜欢这样的天气里睡得连梦都不做一个,如果一定要做梦就做一场春梦好了,反正怎么舒服怎么来。这种天气就适合随心所欲放空自己。”
皖宁倒有些兴致勃*来,“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你看你每天躺床上那么久,也该松松筋骨了。”
黄莺莺这下干脆又躺床上去了,“哎,我说孟皖宁,就算这江南小镇钟灵毓秀,魅力无限,但你都来了这么久了,也该看够玩够了吧?这段日子,那几座桥你一天少说也走过三四趟,大街小巷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毫无幸免地被你扫荡干净,你丫还想翻出什么花样来啊?还说什么我该松松筋骨,你丫差点害得我没中风瘫痪!”
皖宁也笑了,“被你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发觉原来我这么喜欢这里。好了,你就不要陪我了,我自个儿去溜溜弯,看看能不能遇上一位丁香似的姑娘,去感受一下什么叫做‘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
黄莺莺不禁闭上眼睛,感叹道:“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真来了个浪漫多情的才子,铁了心的等着跟佳人偶遇呢。”
皖宁拿了把伞,笑道:“我这就去求偶遇。你呢就在梦里跟帅哥*吧,我相信会有无数个帅哥等着你意淫呢。”
黄莺莺顿时怒了,“孟皖宁,你丫给我滚!”
不用她多言,该滚的人早滚远了。
到了外面才真正觉得冷意迫人,这江南的冬天并不比北方要好过,这湿意寒气竟像是无孔不入的细针,激得人一个劲地哆嗦。皖宁想幸好自己来时预备的好,不然真难以抵御这样的天气。
不过就算没有准备,那些数额不小的银行存款也够她挥霍的。她到了这里才发现有一张*并不是自己的,只是自己一向不太关心这些事,只是有一天无聊把所有的*都掏出来翻看,后来终于慢慢确定自己并没有办兴业的*。她忽然心念一动,然后去查了下开户名,果然是林中桓。
他真是厉害,居然把密码设置的跟她所有的*密码一模一样。
幸而他和她的身家和社会地位悬殊,否则她就算是天降巨财,大概也是无福消受的命。
也许很多事情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而他的本意大概也是如此。他总是不动声色地做着他想做的事,而这件事大概是他很久以前就想实施,却久久不愿走出的一步。可他终于还是执行了,因为他想得到一份即使并非永恒却够维持一阵子的安宁。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他想给她,她便如他所愿,就像从前一样,她从不拒绝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他永远不会再回到她身边,可他依旧是她最美的梦,在梦里面她永远爱他,而他永远不会再拒绝她,他和她永远不会老去……
不知不觉间,她再度从那座古朴的小桥边经过,去流无声的小河上笼罩着白茫茫的雾气,却还看得见从水面悠然划过的乌篷船,隐隐的歌声隔着烟雾飘渺而来,虽然称不上天籁,却也让人生出缠绵缱绻之意。
她撑着油纸伞走在巷陌幽深里,一步一步,闲适缓慢,不禁想起《声声慢》这个词牌名,用在这里简直再适合不过了。
她正心动神驰间,忽然有小孩从身边旋风般经过,在这狭小幽深的小巷,她并没有足够的空间可以闪躲,所以被他生猛的力道带的一个踉跄,险些将手中的油纸伞抛落。
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前行。倒没想到不远处有一商铺竟然有卖面饰的,不过这些面具并不同她以往见到的那样或俏皮或可怖的造型,只见上面描绘着各色丽人,用笔精细,眉毛眼睛俱是纤毫毕现。皖宁很快就被勾起猎奇之心,正要拿起一个柔媚的女子面饰往脸上套,却有人比她更快一步的按在上面,“老板,这个我要了。”
老板又是笑眯眯又是很为难的样子,“先生不好意思啊,是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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