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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年少我轻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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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在前边儿领跑,10来个人在后面跟着的景象。说不定还有人以为这是马拉松什么的呢。 

    追吧,追得上你们就追,我们班体委可是狂人,上体育课我们除了跑步别的什么也没干。 

    眼看就要到强子他们学校了,可校门口什么人也没有。你说急人不急人。 

    我一屁股坐在他们学校门口就开始喘气,两站多地我就用了5分钟,一会儿,那几位也追上来了。他们也是先一屁股坐下喘气,然后就开始骂,可能一时半会儿还打不了我。 

    说什么的都有。 

    “你丫跑……跑……什么呀?” 

    “王……八蛋,你丫……再跑一……我瞧瞧。” 

    “你……要……不……这么……跑,我还……不知道……我这么能……追呢!” 

    最先站起来的当然是一腔愤火的反派,他走过来踹了我一脚,更像是拿脚摸了我一下。 

    “你来这儿……也对,这儿人少,还知道等着我们。”说完,继续喘气。 

    “你等我倒口气,我再跟你说。”说完,我作喘气状,其实心里这个着急呀。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强子他们教学楼里开始陆续有人出来了。由于我正对着校门口,而反派他们正对着我,所以什么也不知道。我看到了强子!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因为看见他这么高兴…… 

    “我在等他们呢!”说着,我站起来拿手一指。 

    等他们回过头的时候,强子已经领着人把他们围了起来。整个一班的人呀,那叫一个有气势。(我们那时候的学校都这样。只要是一个班的同学和别人打起来了,甭管平时相处的如何,几乎没有不帮忙的。) 

    这回轮到他们突围了,强子领着几个平时不错的和我一起追,其余的人也算是帮过忙了,就没和我们一起去。这样的架必须得打,还必须就在这一次彻底打服了他们,要不然以后会有没完没了的事。 

    跟着来的我基本都认识,一起吃过饭喝过酒,算得上朋友。 

    等把对方堵在一条胡同里的时候,我第一个冲向了那反派,然后叫强子盯住刚才扇我嘴巴的人。 

    “你丫不牛逼吗?今天给你丫打成赤木刚宪。”扌屯过他来我就开始往丫脸上招呼。这会儿他很老实地捂住脸,一点儿没还手的意思。我觉得这样太单调,于是停下手,大声道:“嗯,我早已看破了你的拳路(引用的樱木花道的经典语句),你没机会了。” 

    “我根本就没出拳!” 

    “还他妈敢废话!”我接着打。 
第三章 众望所归的早恋
众望所归的早恋(2)

    虽然人数并不占优势,但就像前面说过的,学中餐的都是男生,天天对着20几个大老爷们儿,本来就容易烦躁,加之每天都得掂那么沉的铁锅,所以,打起架来以一敌三不是问题。强子在打趴下扇我嘴巴的那位之后,又和他的同学一齐照顾起另外一人。 
    “地痞流氓假仗义!”这句话有点道理。面对正义的我们,对方除了几个跑不了的,其余的早就不见了踪影,比刚才追我的时候跑得还快。 

    “怎么处置?”强子问。 

    虽然这里很僻静,但胡同口还是聚集起一小撮人远远地看着。我觉得差不多了,便让俩哥们儿架好那抽我嘴巴的人。我问道:“哪儿学校的?” 

    “**一中。” 

    我做出很不满意的表情,然后回敬了他一个耳光。其实他说什么我都会照K。 

    “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还不打算说好的,于是我再抽了一个。 

    “记住了,我叫冯绍涛。” 

    “记住了。” 

    “刚才打我好玩儿吗?” 

    “……” 

    想消极抵抗?更该打,就这样,我一连抽了他三个嘴巴,算是清了,尽管他只打了我一下。 

    “下回看见我,绕着走,知道了吗?” 

    “*—#¥%?”大概被打的够呛,话都说不清了,但从表情看是服了。 

    “滚……” 

    这哥们儿刚走没两步,强子突然发话了:“等会儿!” 

    他很听话地走了回来,下意识的用双手捂脸。强子搂住他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这才放他走。 

    我又教育了一下反派,然后就让他滚蛋了。打这儿以后,这人在学校里从来不敢正视我,好像我比他还难看似的。 

    完了事,为了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我佯装豪爽的要请那哥儿几个去吃饭。原以为他们会假意推辞一下,然后我趁机提议AA制。没想到他们却统一口径:“好,好,活动了几下还真饿了。”连客气都省了。 

    看着他们拿着菜单流着哈喇子的神态,悔得我肠子都青了。 

    强子几杯酒下肚,一脸坏笑地说:“你知道我刚才问那人什么了吗?” 

    他不提我差点忘了:“什么呀?” 

    “我问他,为什么要打你。” 

    他的表情相当猥亵,甚至有点下流。 

    接着说:“他说叫他们来的那人,就是长的跟猴儿似的那个,说你动他女朋友了,完了你还骂他。” 

    我问他相信吗?他说不信,因为我要是敢做出这种事来,张雪不得废了我呀。 

    我告诉他,那女孩儿就是张雪。 

    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 

    这会儿,我基本上把张雪在学校等我的事忘干净了。等钱包掏空之后,我和强子哩溜歪斜的回到家里。正打算睡觉,我丈母娘风风火火地冲进屋来,薅起我就问:“我们家张雪呢?” 

    “嗡!”我头一下子比刚才胀大了两倍。“你得来学校接我!”我脑子现在只有这句话。 

    抬头看了一眼表,8∶50了。 

    “我操!” 

    丢下这句话,我疯了似地冲出家门。 

    虽然是初秋,但晚上的小风还是嗖嗖的。当我赶到学校的时候,张雪正坐在学校门口那发呆,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了来,但却又不知道该干吗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扑上来咬我,她有过这方面的前科。小学有一回我就是没有等她一起回家,这姑奶奶就追到我们家里给了我一口,这回还不得生吞了我。 

    想着想着,那颗心又悬了起来。 

    张雪看见我之后就站了起来,我本能地倒退一步。 

    她好像在做助跑———我操,我也跑吧,反正知道她没事就行了。 

    “冯绍涛,你丫敢跑一试试!” 

    “都是死,我宁可跑一试试!” 

    我觉得自己这一天过的就跟阿甘似的,除了跑就是跑。 

    张雪真的累了,没跑出两步就摔在了地上,然后大哭起来。 

    终极武器出现了,而且见效迅速。我想都没想就转身跑了过去,扶起她,然后就让她靠着我,任由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我衣服上蹭。 

    “你……你,干吗去了,吓死我了。” 

    虽然是很令我感动的一句话,但是现在怎么听都觉得她跟那儿拉风箱呢。 

    “我……”一句话没说完,一个饱嗝打了出来,夹杂着些许酒气。 

    “你喝酒去了?”她马上收起眼泪换了个语调。 

    “别把眼睛瞪那大,眼珠子掉出来怎么办?”我很心虚,所以没有正面回答。 

    “我问你刚才是不是喝酒去了。” 

    “啊……怎么了?” 

    “没事,让我闻闻!”说着她真的把脸凑了过来,我忽然想到了言情剧里面的情节,难道为了感谢我的英雄行为,她要……我特深情地闭上了眼睛,她离我越来越近,我甚至感觉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她又停了,还有点不好意思。终于,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决定了什么,突然起动。 

    “啊!”她一口咬在了我的耳朵上,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疼吗?” 

    “不疼!”我撒了谎。 

    “那好吧!”她说完又扑了过来。我大叫:“疼……疼,疼死我了!” 

    “长记性了吧?”她问。 

    “长了,长了!” 

    “记住什么了?” 

    “原来你属狗,”看她又要发难,我赶紧改口道:“我知道了,下次我不敢丢下你一个人了。” 

    看到她没有再扑上来,我知道自己答对了。 

    之后,她让我背她回家。我说不行,别人该误会了。 

    “反正别人已经都误会了,不能让人家失望呀。再说了,得防着那只猴子再来找我麻烦。”她说。 

    “啥意思?”我问。 

    张雪一下就蹿到我背上,又要咬我。 

    “等会儿……”我赶快制止;“能给我几天考虑吗?再说了,那猴子已经被爷驯服了,你甭担心。” 

    “不行,这事我说了算。” 

    她说了算就她说了算吧,虽然不能很清楚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什么,但我知道,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很早以前就是这样了。没有她,我可能都不知道生活该如何继续。 

    于是,我们恋爱了。 
第三章 众望所归的早恋
众望所归的早恋(3)

    我俩一开始就没有偷偷摸摸的,相反,那天晚上我就大摇大摆地给她背了回去。初秋的人本来就是夏天的打扮,而我的双手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放在她腰部以下(我实在不想说出屁股这个词),看得胡同口几个敲三家儿的哥们儿愣了半天,然后把牌一摔,感慨道:都什么时候了,咱们还玩儿牌呢,丢不丢人呀!还是散了吧,该去找个媳妇(北京男孩对女朋友的爱称)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张雪并没有先去找她妈而是先去了我们家。我妈问明白怎么回事之后,特深沉地道:“就这事呀,我还以为你们俩早交上了呢!” 

    我爸对此事的态度是———如果我在全班的成绩排名下滑三位以上,他就会反对。其实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那就是同意,因为我一直稳居全班倒数第三,后面那俩已经休学好久了。 

    我丈母娘大叹:女大不由娘。然后一副吃了天大的亏的模样对我妈说:“这闺女真成给你们家养的了。”而实际情况却正好相反。此后,她经常扯着脖子在院里喊:“冯绍涛,给我们家搬煤,冯绍涛,给我们家换灯泡。” 

    最过分的一次是那年的冬天,院里各家各户都忙着往家里搬大白菜。她特豪爽的跟大伙儿表示,谁家需要帮忙都找我们家冯绍涛。那天是星期日,虽然没直接听见她说这话,但在被窝里我却莫明其妙地连续打了几个冷颤。 

    不过,话说两头。每次我妈洗衣服张雪都屁颠屁颠的跟着瞎忙乎。当然,她主要是洗我的。说她瞎忙乎,是洗的不怎么干净,为这事我还和她聊过。 

    “你这衣服怎么洗的?” 

    “用水洗的呀。” 

    “我知道你不会干洗,我问你怎么洗了跟没洗差不多呀。” 

    “你哪儿那么多事,给你洗还不知足。” 

    “那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干净?” 

    “我哪儿知道,我妈洗的!” 

    “……” 

    “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欲哭无泪。 

    对我俩的事反应最大的是强子,这是谁也没想到的。那天我背张雪回家以后,丫已经咬着手指头睡着了。第二天,他吃早点,顺便听他爸在那儿绘声绘色的描述昨晚轰动全院的新闻。当听说我和张雪真交上了,并且两家还都没反对的时候,他迅速钻回被窝,还自言自语道:“恶梦,不是真的,这是恶梦。” 

    也不能怪他,他和李菁早就好上了,却一直生活在双方父母的残酷镇压下,甚至4个老人家,还制订了攻守同盟。冷不丁听说这事对他来说确实是个刺激。房叔儿(强子他爸)有一回在喝完半瓶二锅头之后抓着强子说要和他谈谈,意思就是你最好先踏踏实实地给我掂勺,其余就别想了,至少李菁那儿你别想。强子不干,俩人就吵了起来。最经典的场面是: 

    强子气急道:“你爸真失败,把你生的这么不讲理。” 

    房叔儿大怒道:“你爸才他妈失败呢,生出你这个不懂我话的浑球。” 

    强子他妈跟门口听得此言,坐在地上就哭开了:“老房啊,你信不过我……” 

    套用一句傅彪老师的话:“人,没有无原无故的爱,也没有无原无故的恨。”虽说强子与李菁的事远没让家长达到恨的地步,但原因却值得我在这儿说上一段。 

    强子决定上职高的时候,家里给学校交了几万块钱的建设费。房叔儿居然对外宣称是因为学校觉得强子有前途,所以需要多交钱来重点培养。此后,强子剃了板寸,开始了一手书包一手菜刀的新生活。报到的时候他没有先去中餐班,而是找到学导游的李菁。倍儿真诚地对她说:“我说过,我会来找你的!”感动得李菁当下决定:我是你的了。如此神速地凑成一对在他们年级也传为了一段佳话。 

    高一暑假的时候,强子在我的唆使下带李菁回家吃饭。本来只是想蹭顿食儿吃的我,却有幸看到了李菁做事不经大脑的经典一幕。 

    一开始,强子他妈还觉得眼前这女孩儿相当不错,人挺漂亮,说话也大方,就着手准备做顿好的。说实话,他妈的手艺着实不怎么样,估计这也是强子学中餐的主要原因。要不是中午家里没人,而那时候张雪正因为喝水事件不理我,我还真没打算跟他们家凑合。等菜端上来的时候,强子先尝了一口,嚷嚷:“你这儿哪是鸡蛋炒西红柿呀,整个是一盘淹咸菜。” 

    想来是他妈太激动了,把盐当成糖了。李菁抄起筷子打了他脑袋一下,骂道:“阿姨做得挺好的,你哪儿那么多事呀?”他妈这时候刚好端着一盆“黄瓜鸡蛋汤”进到屋里,这盆汤得仔细看才知道是什么,不然第一印象多半是涮锅水。他妈一听李菁夸她做得挺好,也附和道:“你看看人家李菁多会说话,比你强多了。” 

    李菁一看这句话招人喜欢了,得意的接过强子他妈手里的那盆汤。就在强子听他妈训斥的时候,门口有几声响动,院里的人都知道那肯定是房叔儿又高了,李菁可不知道,往窗外看了一眼,抬手就把一盆汤泼了出去。空气一下就凝结住了,李菁面对目瞪口呆的我们,娇羞一笑,说道:“一收破烂的,可能想顺点东西。我泼他一盆洗碗水,让他滚蛋。” 

    见我们还是张着嘴不说话,她又问道:“怎么了?” 

    这时,房叔儿顶着一头鸡蛋花儿站在门口,喊:“谁他妈这么缺德,吐我一脑袋泔水。” 

    打那儿之后,一直到他俩结婚,李菁都没登过他们家门。 

    高二的时候,俩人的关系被老师发现了,随时有向家长通报的迹象。李菁认为是时候让强子去自己家看看了。这次俩人准备得相当充分,李菁告诉强子,自己的父亲爱玩儿扑克,好口酒。一喝准大,一大准闹,闹完准忘。 

    强子一听就乐了,说:“这不是我爸吗?” 

    李菁娇嗔:“讨厌,还早呢。” 

    强子信心满满地说:“你爸要是爱喝酒,我让冯绍涛从他们家顺出瓶好的来。然后我再给炒俩菜,把他老人家伺候美了,这事就齐了。” 

    我们家确实摆着不少从未开封的好酒,不是我爸不喝酒,而是他只喝二锅头。他说摆在家里的那些个是给别人看的,喝不出什么味来。我大学毕业的时候,他告诉我,那些摆着的就像是些价值不菲的工艺品,流动性很强,就算暂时在你的手里,可你连看看都得带着手套,如同一些高高在上的女人,可以欣赏却不要奢求把她们留在身边。而二锅头这样的酒才实在,就像老婆,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在你身边。 

    开始我是死活也不同意当这个“家贼”,可张雪觉得这事靠谱,对我进行一番思想教育和威逼利诱之后,我不但从家里给强子顺出一瓶“五粮液”来,还差点就说句“一瓶够吗”。 

    得亏没说,不然打水漂儿的就不只是一瓶了。 

    说起来,这事我和张雪都有责任。强子和不相熟的人基本说不上五句话,剩下的就是傻乐了。 

    为了不让人家觉得自己智商有问题,强子特意找我们商量。起初,我们一致提议,在做完自我介绍之后就赶紧给人家讲几个笑话,一来可以缓和有点紧张的气氛,再者能让人家高兴高兴。但试了一次之后就被我们否定了,因为强子对于笑话相当敏感,他听完的时候就已经笑得快背气了,轮到他讲的时候更是给不出一句整话。 

    我给他讲过一个,说:佐罗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骑着自己的爱驹在大马路上闲逛,看到一个美丽的少妇,俩人眉来眼去勾搭在了一起。当晚,俩人就来到少妇家。临上楼之前,佐罗嘱咐自己的马道:“呆会儿你就在她家的窗户底下等着,如果她丈夫一敲门,我就从窗户往下跳,你接着我。” 

    马点了点头,佐罗和少妇回到家里,没过一会儿,就听见了敲门声,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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