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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爱放电-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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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秦贯日的训斥也仅起了「一口」作用。
    她嘴里的饭菜也不知嚼完咽下没,随即又丢开筷子,抓回毫笔开始写写写,他眉心一拢,就在斥责又要冲口而出时,被理智抢先一步——秦贯日,你何苦自讨没趣浪费唇舌,显得你很关心她似的?
    关心她?
    笑话!她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人,碍于在人前允诺会照顾她,才不得已搞成今日这个局面,他又不是心甘情愿的!
    哼,随她去。
    想晚点吃就晚点吃,一顿饭总不可能拖到睡前还吃不完!
    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
    秦贯日发现,他错了。
    一连十余日,柳娟娟没有一天不把晚膳拖到临睡前才吃完。
    她总是在白饭上放了些配菜,然后边写手稿边吃饭,想到才扒一口,区区一小碗饭可以让她吃上一整夜。想当然尔,饭菜都放凉了,她竟也不以为忤,吃着冷饭冷菜冷汤,眉头皱也不皱一下。
    如此看来,在她眼中,比起手稿与他,食物相形失色许多。
    他原以为她所谓的「看他」,是一举一动都被她死盯住不放,一如豢养在囚笼里的雀鸟供人玩赏,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其实,整夜下来,她的视线几乎都放在纸上,将目光投注在他身上的次数屈指可数,有亦仅是轻轻一瞥尔尔,并未带给他任何被人蓄意窥伺的反感。
    至于他是如何察觉此事……
    秦贯日怔了怔,看清此时此刻的自己正在做什么,心头涌起咆哮咒骂的冲动,却难得忍了下来,还在心中告诉自己:他不吼,只不过是不愿扰了街坊邻居,绝不是不愿打断她专注写稿的神情。
    柳娟娟这回抬首,就见秦贯日立在书案前,她好奇地打量起他的举止。
    「二爷,你饿了?」
    「我?」浓眉一挑,「没有。干嘛这么问?」
    「不然你怎么捧着我的碗?说实在,有点像要饭的乞丐等着我施舍哩。不过,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俊朗卓绝的乞丐就是了,要是有,我一定翻出身上所有碎银送他、招待他吃住,雇用他天天让我看够本;要他笑,他就专为我一人笑,要他唱小曲,他就专为我一人唱小曲,那我就不必寄人篱下了。唉……」
    温温润润的嗓音倾诉着所有花痴梦寐以求的心愿,最末还附上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作结。
    秦贯日略略咬牙,他还发现——她说话很诚实,诚实得让人觉得她皮在痒。
    寄人篱下就该看主人脸色,她先是堂而皇之霸占他的房间,后又得寸进尺以最平静的手段缠得他「接收」她,现在叹什么气,轮得到她叹气吗?
    「我在考虑这碗饭干脆拿去喂狗,还会换来狗儿开心摇尾。」
    他没好气地放下陶碗,回到房内一隅的茶几边坐下,高大身躯边走,还得留心不撞倒满地堆栈的大小书册。
    她书看得多亦是个爱书人,日前他不小心碰倒了她收藏的《山海经》,书页散开一地,沾上尘埃,换来她三日不跟他说话的「惩罚」,足见她有多宝贝那些书,宝贝到让他有些不是滋味——她竟敢三日不跟收留她的屋主说话!
    听秦贯日将她形容得一点也不懂得感恩,柳娟娟有异议了:「我不也吃得开心,二爷有瞧见我落泪了吗?不过做人还是施恩不望报的好,否则就失去了助人的意义。」她左手端起碗来,仍拿着毫笔的右手抓起筷箸,送了一口饭菜入嘴。
    饭菜一入口,她立即发觉与之前不太相似的口感。
    这陶碗、这饭菜……都是温热的?
    她摸摸桌上的汤碗,也是同样温热。
    柳娟娟望向俊脸布上一层薄恼的秦贯日,一股微妙的热流顺沿她捧着热碗的指尖,突然流入她心窝、轻叩未曾开启的心门,让她感到有些莫名所以的异样,也有些难以言喻的陌生感觉……「二爷方才替我热饭?」她自觉问得多余,但还是忍不住问。
    他撇开脸,扬颚冷哼。
    「你最好不要因为吃冷饭吃出毛病来,届时我还得请大夫来替你治病,我可没那种闲功夫看顾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
    乍听之下像是絮絮叨叨的啰唆,柳娟娟却觉得顺耳极了。
    不是她爱吃冷饭,而是等她想到食物已经凉透时,也懒得为一碗饭去劈柴生火了,一般民家可不像客栈里随时有灶火可供温茶热汤,倘若要重新把饭菜热一遍,就得到厨房蹲在灶口前搧风点火、不小心还会弄得灰头土脸;而他却愿意为了她到厨房做这些事,说不感激是骗人的。
    美中不足的,只有他的语气不够和善亲切,需要再改进。
    「谢谢。」柳娟娟诚声道谢,多喝了两口汤,对他的好感也多了几分。
    热汤下肚,幸福滋味满溢心头。
    前有美男,旁有热汤,汤还是美男帮她甫热妥的,此生夫复何求!
    甫热妥——
    某个念头掠过柳娟娟脑海,她忙不迭放下碗筷、毫笔,咚咚跑出房间。
    「喂,妳去哪?」见状,秦贯日不由得好奇何事能令她放下自他回来后就一直粘在她手中的笔,也跟出去一探究竟。
    随她来到厨房,他见她到处翻找,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
    「柴呀。」在哪儿呢?
    「细柴今日用罄了,后院还有未劈的粗柴。」他答。
    「二爷,」她小跑步到他面前,白晰小手往他黝黑的手一握,仰起写满恳切的小脸。「请你帮我砍柴,好不?」
    「你要做什么?」她的表情不多,除了淡然或浅笑以外的神情外,难得流露出现下这种企求却不失娇柔的表情,加上柔荑忘情贴在他掌背上,如绸缎般软软凉凉的细柔触感,教秦贯日有些闪神。
    这是姑娘家的手……如果用摸的,不晓得触感一不一样……「当然是生火。」她莫名其妙地瞅了他一眼。
    砍柴当然是为了生火,难不成是要拿来啃吗?
    秦贯日被她的眼神瞧得生平头一遭发慌,以为心中的念头被她发现,便心虚地别开眼,往后院匆匆走去。
    「呃……妳想取暖?」江南初春的深夜尚有些许凉意,她的手冰冰凉凉的,觉得冷,所以才想生火取暖?
    柳娟娟想了想。取暖?算是啦。「嗯。」
    既然二爷方才用炉灶热过汤饭,灶里的余烬应该还是温热的,她要生火也就容易些。有了柴薪,她的洗澡水就有着落了!
    竹篱围成的后院就在厨房后头,约莫十几尺长宽,不大,陪衬物是正中央的一口水井、一根晒衣竹竿、和堆在墙角的三捆粗柴,此外没有多余杂物,看起来整洁清爽。
    秦贯日从捆木中抽出几根比他双掌合握还大的粗圆木头,将木头立在地上。
    柳娟娟把放在捆木堆旁的铁斧塞给他后,径自跑到水井边打水,没有在一旁替他摇旗吶喊的兴致,趁他砍柴的空档,她得挑些水。
    他看了眼手中的斧头,又看看大概是想取水喝的柳娟娟。
    如果她急着想生火取暖……
    秦贯日放下斧头。
    他将内力运至右掌,凝气于食指指尖,然后朝粗厚结实的木头一点——瞬间,就听见木头从里而外发出劈哩啪啦的声响,木头表面随之产生裂痕,整根粗木就这么垮下,顺着裂痕碎成一块块大小适中的细柴。
    甫将汲水用的木桶丢入井中的柳娟娟,闻声看见的就是此番惊人奇景,粉嫩小嘴不禁张得老大,瞠目结舌……「你、你用手指头劈柴?」她确认问道。他的武功修为竟如此高深,手指头可以拿来当斧头用?!
    他蹲身捡起细柴,「用手比较快。这些够了吧?」生火取暖应该绰绰有余了。
    「不够……」她还想再看一次。「二爷,你能不能不动菜刀,就将鸡鸭鱼鹅一指肢解?还是,你都用手指头切菜?」
    她又有灵感了!下个故事就写一个武功高深莫测的过路侠客,从山贼手中救下一名如花似玉的小村姑,就在小村姑含泪感激之际,施恩望报的侠客要求她以身相许来报答他的拔刀相助,然后两人就在山洞里……什么跟什么!秦贯日赏她一记白眼,不想跟她胡扯。
    「这些柴怎会不够,你不是只要取暖?」
    「我是要烧水沐裕」也算缓和身子的一种吧。
    因为要把握秦贯日在家的时间写手稿,所以她都利用午后的闲暇沐裕但今日午憩不小心睡过头,一醒来就已经被他拖到饭桌前吃饭,错失沐浴良机,她只好夜里才来烧水。
    「啐,不早说,那还不简单!闪开,我来!」这小女人不好好吃饭,这么点力气要提水提到什么时候!
    秦贯日拨开她攀握在井绳上的小手,亲自替她汲水,一次两桶,来回三趟,直到浴间的大木桶里注满冰凉的井水为止。此举让柳娟娟对他的好感又攀升了几分,要是她一个人挑水,得多跑好几趟才行。
    水是够了,可是柴还不够。
    「还得麻烦二爷多劈些柴了,反正二爷劈柴花不了多少气力,对吧?」她准备好要看第二次表演了!
    秦贯日睨了眼显然已经把他当奴役用的小女人。
    「不必。」劈柴确实是麻烦了点。
    柳娟娟再次亲眼见证秦贯日神乎其技的内力,看着他单手摊离水面约莫半寸,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水面便冒出蒸腾热气,氤氲水气弥漫整个浴间,瞠目结舌已不足以形容她胸口此刻翻涌的惊奇。
    好厉害……
    「他有双能让女人快乐的手。」她喃喃自语。
    以往在她书中,男人的手能让女人快乐的方式只有一种……柳娟娟忽然联想到某件事——「难道,二爷也是以此法替我温热饭菜?」
    「不然咧,你以为我吃饱没事干,闲着三番两次替你生火热饭热汤吗?」
    「三番两次?」意思是……不只方才那一次?
    因为不知何时她才会动筷吃口饭,所以他以内力帮她煨热了食物好几次?
    发觉自己不经意透露太多,秦贯日别开泛出可疑暗红的劲酷俊脸,粗着嗓子撂下一句话——「赶快洗你的澡,我要睡了!」语落,他便踩着些微僵硬的大步离开浴间。
    二爷……害臊了?
    柳娟娟看着高大背影的目光里,多了抹笑意。
    她往后不必自己砍柴烧水了,呵!
    第四章
    她一个人,午膳都吃些什么?
    她似乎很懒得生火煮食,每次他回去开伙,炉灶上的锅碗瓢盆总是原封不动,干净得与他前日收拾完厨房后没两样,她都上客栈食楼去吃吗?
    她吃饭习惯那么差,该不会干脆连午膳都省了?
    「老大,你吃饱喽?」府衙饭桌间,年皋与其它捕快从碗中抬头,觑望率先放下碗筷、离开座席的头儿。
    「嗯,你们继续用。」
    秦贯日言简意赅,徐一泛步履踏出食堂,直接朝衙外走去。心中存疑的谜,如一根梗在心口的芒刺,让他极欲剔除。
    当他行经兴南城媲美京畿最热闹的十字街坊时,江南最老字号「兴南书铺」外人山人海、万头钻动的景象,攫住了他的注意,他上前攀问挤在铺外的民众。
    「此处发生何事,为何人这么多?」
    「你不知道吗?玉渠生的书终于在兴南城发售了!」路人甲头也不回地道,兴奋的语气里有着「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噢」的怜悯意味。
    「玉渠生?」
    他印象中曾听过年皋及属下们谈论这个名字,是本艳情书的作者,在京城似乎颇富盛名,因为只是本间书,他也就没多留意。
    「你不晓得『王渠生』啊,他的书在京城真是炙手可热呢!」路人乙说得摩拳擦掌,兴高采烈。「我有个朋友上月到京城做买一买,说京城的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都围绕在那本《活色生香》上,他带了一本回来,我向他借来瞧瞧后,就决定非买本来珍藏不可:」
    闻言,秦贯日不解,也难以苟同。
    不就是本词藻堆砌华丽、内容香艳淫乱的艳书吗?有什么收藏的价值?
    「新书《活色生香之二》与京城秦家书肆同步发行,仅此一家有卖,今明两日倘若加买《活色生香》还有优惠,要买要快唷!」路人丙热心解说。
    众人引领区望书铺内伙计忙着结帐的盛况,书铺内外有男有女,有钱的深怕自己抢购不到新书,还有不少人是替抽不开身的左邻右舍采购,没钱的就凑在外头看看热闹也好。今日书铺里多请了两名伙计帮忙招呼客人,足见生意之兴隆!
    这种书乃自家书肆所出,卖量好得出奇。
    他有点哭笑不得,怀疑风评良好的秦家书肆何时沦丧到此番地步了,不过思及是他那个眼中只有利益、心中只有算计的大哥所为,就没什么好讶异的了。
    秦贯日没想多待,打算掉头离去的当口,眼角余光却捕捉到人挤人的书铺里,一张不陌生的瓜子脸蛋凑在柜台边,他脚步骤然一顿,鹰眸锁住那张小脸。
    她在这里做什么?
    她也跟着别人凑一脚,买「那种」书?
    一把无名火在胸口闷闷点燃,秦贯日眉头愈拢愈近,掌心冒出想教训某人小臀儿的痒劲。
    「麻烦借过!」他视线不离那张小脸,出声朝挡在前方的民众道。
    「别插队啦,要买书就到后头去排——」发出不满的人回头怒瞪,一见是兴南城百姓饮服拥戴的捕头,态度立即变得亲切,直拉过秦贯日。
    「捕头大人,是您呀,您怎么这么见外向小的借过呢,这边请、这边请……」
    「捕头大人,您也来买《活色生香》吗?我就知道大人有眼光……」
    「捕头大人,《活色生香》第一册与第二册合买,还更便宜呢……」
    「快让路!让捕头大人先过,他要买《活色生香》!」
    秦贯日嘴角扯出一抹僵笑,在众人的热情让路下顺利走进书铺。由于铺里已经买到新书的人们,迫不及待就在柜台边翻阅起来,还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因此倒是没人注意到他。
    「哇!玉渠生上一本书专写书生与艳妓的床第欲事,这本新书写了人类与妖怪交欢,内容也更加香艳刺激了!」
    什么什么?书铺内的高谈阔论,引起书铺外的骚动。
    「哇!第一篇是道土与水仙花妖,第二篇是蛇郎君与歌伶!」
    什么什么?书铺内的啧啧称奇,引起书铺外的推挤。
    「玉渠生的书有什么好赞誉的,不过是本不入流的淫书浪作,哪里比得上咱们古圣先贤、文人儒士正义之作,玉渠生真是污了花中君子『玉渠』之名。」有誉自然有贬,某位道学之士发出对此书不以为然的嗤言。
    「那你手中干嘛拿着这两本书?」众人甩眼揶揄。
    市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嘛,大家看书既不偷又不抢,何必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的!自诩清高者却虚情假意、装腔作势,又高竿多少?人家玉渠生至少还出淤泥而不染呢!」伪君子、假道学!
    「就是说嘛、就是说嘛!」
    「我、我是替朋友买的……」在众人的挞伐声下,道学之士的声音小了下来,付了钱后就摸摸鼻子走了。
    「我在想玉渠生应是个风流才子,想来他必定拥遍不少淫娃艳妓,以各种姿势尝尽销魂滋味,真是令人羡慕哪……」又有一波讨论浪潮接踵而至,滔滔不绝。
    「我也是这么认为欸!」
    「说不定玉渠生是名女子?」
    一道清脆温润的嗓音加入讨论,秦贯日见那张小脸的主人不但听得兴味盎然、还开口发表高见,俊脸当场绿了一半,刚毅颚骨也不禁微抽。
    「怎么会是个女人呢?女人见识浅薄狭陋,写不出如此活色生香的文章啦!」
    「为什么女人一定见识浅薄狭陋?男人不就也都心胸狭——」
    哪个王八羔子捏她的腰?!
    反唇相讥的女子转头低视,怒瞪还霸道环在她腰上的大手,随即使劲去扳折那只大掌的指节,使尽吃奶的力气却连一寸也扳不动,那只厚实的大掌仍是牢牢贴住纤腰不放。
    可恶!
    柳眉倒竖的小脸愤愤转至另一边,想看清是哪个登徒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吃她豆腐,趁着人多,绝对要把他扭送官府,告到他倾家荡产、哭爹喊娘!
    霎时,一张俯低的压抑俊脸映入她眼帘——她认识他。
    「柳奸奸,让那些同好说去,把他们兴高采烈的场面演变成唇枪舌战,对你没好处。」笨蛋,前头就有个自讨没趣的例子,她没看见吗?
    刻意压低音量的沉醇男嗓,伴随着属于男人的灼热气息,徐缓地喷洒在柳娟娟耳窝,撩拨她垂在耳前的鬓发,在她细致的雪肤上轻拂而过,细微的酥麻引起她轻颤不已,宛如平静的湖面因风而漾起浅浅波纹。
    那些人的讨论,并没有因她突如其来的中止而被打断,话题一个接一个,她的发声早就淹没在人群之中了。
    「王八羔子」不是陌生人,柳娟娟也就宽心不少,刻意忽略方才的心悸,低声问:「二爷……你在做什么?」他好象在她颈间深深吸了好大一口气?
    「快出去。」
    她感觉他的手正在她腰上略略使力,想将她拉离柜台。
    书铺内人多,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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