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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黑儒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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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剑?”
  “我已点了他死穴!”
  “嗯!”随着这一声“嗯!”,虚幻老人一擦上亭,伸手准备探视……
  丁浩“呛!”地亮出了长剑。
  虚幻老人霍地惊退数步,栗声道:“你是欲何为?”
  丁浩心急电似一转,伸剑划断了树摇风的缚绳,口里道:“他业已断气了!”
  树摇风俯栽落地。
  虚幻老人眼珠连连转动,沉声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丁浩故作痴呆,漫应道:“是老丈要小可杀的人!”
  虚幻老人一点头,道:“很好,把剑收起来,让老夫看看他真的断气了没有!”
  事逼至此,丁浩已无考虑的余地,如让他触摸到老哥哥的身体,察出破绽,老哥哥有十条命也活不了,心念之间,冷冷地道:“不必再看了!”
  虚幻老人似乎极感意外地一震,道:“什么意思?”
  丁浩寒飕飕地道:“杀人小可有把握!”
  虚幻老人目中泛起了杀机,阴森森地道:“你敢反抗老夫的命令?”
  丁浩不由纵声大笑道:“哈哈哈哈,老匹夫,你把酸秀才看得太简单了!”
  虚幻老人一下子退到了亭子边,狞声道:“小子,你真的有种!”
  丁浩沉哼一声,电朴而上,一招“笔底乾坤”出了手,这一招是融合“黑儒”的杀着“梦笔生花”与“玄玄剑法”的唯一绝招“易乾转坤”而成,威力之强,恐已无匹,何况他是存心要毁去这老魔头。
  一声凄哼,虚幻老人拉到两丈之外,左边脸鲜血涔涔,原来一只左耳,已被齐根削落,差一点便劈去半边头。
  丁法不由一窒,这全力施展的一招,意未能制对方于死命。
  虚幻老人脸孔抽搐,目中射出的狞芒,令人不寒而栗。
  丁浩欺身进迫,虚幻老人又一掠三丈,到了另一座水峨边,身法之玄奇,犹如鬼唯,丁浩自叹弗如。
  虚幻老人一扬手,却不见什么东西发出。
  丁浩心意未转,突觉“天突穴”上一麻,登时惊魂出窍,知道已中了对方有毒的暗器,当下放意“哎!”了一声2身躯连连踉跄,栽了下去,就乘这机会,极快地取出‘避毒珠’含在口中。
  虚幻老人阴侧恻地一笑道:“小子,要你认识老夫的手段!”
  话声中,大步向了浩迫来……
  “砰”挟以一声惨哼,虚幻老人被震得倒三大之外,丁浩一挺身站了起来,他这蓄势的较然一击,力道如山。
  虚幻老人身躯一旋之后,站稳了,口角溢出了两股血水。
  丁港为之骇然,这人·掌击实,铁打的金刚也禁受不起,这老度竟然不准入“算你狠,咱们走着瞧了!”
  随着话声,只见虚幻老人如轻烟般消失,大白天里,竟不能看出他逃走的方向,这种身法,未免太惊人了。
  丁浩知道追之不及,心里记挂着躺在亭子上的老哥哥,不要大意失荆州,停了片刻,不见动静,折身奔回亭子,吐出“避毒珠”
  树摇风早已坐起身来,望着丁浩在苦笑。
  丁浩伸掌,这起神功,在天突穴上一吸,然后平起掌心一看,不由骇呼道:“无影飞芒!”
  掌心中,赫然是一粒小如绿豆的芒刺。
  树摇风惊声道:“什么‘无影飞芒’!”
  丁浩伸出手去,道:“老哥哥,你看,这东西见血封喉!”
  “啊!但你……”
  “小弟我幸而有‘避毒珠’解毒,否则绝活不了!”
  “小兄弟那来的‘避毒珠’?”
  “说来话长,以后再奉告吧!”
  口里说,心头却激荡无比,一个谜底揭穿了,原来在桐柏山的照应寺,杀“七指残煞佟不良”及“长白一枭史超”的凶手是这老魔头,他是什么来历呢?他杀人的目的何在?老魔头的邪恶,远超过“天地八魔”之首的“毒心佛”。
  心念之中,目注树摇风道:“老哥哥知道老匹夫的来历吗?”
  “不知道!”
  “他自报名号叫‘虚幻老人’?”
  树摇风偏头想了想,道:“从没听说过,小兄弟怎变成这样子!你不报名我根本看不出是你呢……”
  丁浩把受虚幻老人之骗他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散去‘易形术’,回复了本来面目,看得树摇风目瞪口呆。
  “小兄弟,这‘易形术’我听说过,是一种失传的绝技,这老东西偷鸡不着,倒蚀了一把米!”
  丁浩芜尔道:“他失去了一双左耳,以后不怕他变神变鬼了!”
  “有意思,老哥我尚算第一次看到小兄弟全力出手……”
  “老哥哥不是早已南下吗?乍会尚落入对方之手?”
  树摇风一拍脑袋,气呼呼地道:“嗨!别提了,说起来丢人!”
  丁浩深知老哥哥那狂放不羁的性格,笑了笑,道:“怎么个丢人法?”
  树摇风吹胡瞪眼地道:“上一次为了黄汤,几乎断送在‘白儒’手下,这一次又为了黄汤,栽在这老小子的手里,嗨!是非只为贪口福,烦恼皆因慕黄汤!”
  丁浩忍俊不止地道:“老哥哥又违例进入酒店了?”
  “谁说不是!”
  “怎么碰上这虚幻老人呢?”
  “到了枣阳,已是二更时分,我被酒虫搔爬得难受,进入西街一家羊肉店解馋,那老小子正好在邻坐,我发现他是‘饮君子’中的高手,一时兴发,暗中与他较上了酒量半个时辰,灌下二十壶花雕……”
  “啊!这相当惊人!”
  “这还不算,老夫嫌添酒麻烦,干脆要了一坛,不知他那弄来的一盆子清蒸甲鱼,那鲜味飘送了过来醺得我鼻子发痒,口水直流……”
  “有趣!”
  “实在是有趣,那老小子敢情是早安排好了的饵,边吃口里边嚷好滋味,老夫气昏了头,叫小二照来一盆,结果那是人家自备的,店里没有,老小子可大方,招手要老大合座而饮,这一合上了座,两人似逢到了知音,拼命地灌……”
  “老哥哥曾问过对方来历吗?”
  “没有,我不作兴那一套。”
  “以后呢?”
  “三十年老娘倒绷孩儿,我竟然醉了……”
  “老哥哥拼不过他?”
  “鬼话,他在甲鱼汤里做了手脚,我喝得忘了祖宗八代;竟没查觉,待到酒醒,已到了这园中,功力也失了……”
  丁浩惊声道:“老哥哥失去了功力?”
  “若非如此,我老偷儿能任他摆布?”
  “功力被废了吗?”
  “不是被废,是被制。”
  “什么手法?”
  “是被药物所制……”
  “哦!这还好办,解除容易得很!”说着,递过那“避毒珠”,又道:“老哥哥含在口中,片刻见效!”
  树摇风接过,纳入口中。
  片刻工夫,树摇风吐出珠来,还给丁浩,啧啧称奇道:“这是武林异宝,神效无比!”
  丁浩把“避毒珠”贴身藏好,道:“老哥哥复原了?”
  “当然!”
  “以老哥哥猜想,虚幻老人可能是何方神圣?”
  “想不透,我生平未见过这等邪恶而又武力奇高之辈。”
  “他暗算你我的目的是什么?”
  “他算计小兄弟,当然是想利用你作他杀人的工具,至于老哥哥我,他下手的目的便不得而知了……”
  “无影飞芒杀人无痕,不知要有多少江湖人遭劫,功力再高也无从防范!”
  “现在不谈这些了,还是商量南下的事吧。”
  “小弟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什么决心?”
  “到齐云庄指名索仇!”
  “对方死不承认呢?”
  丁浩咬了咬牙,道:“不承认也不成,半半叟与竹林客是历劫的人,指证确鉴,同时当年凶手,只剩下一个云龙三现赵元生,谁知他是否仍如世,总不能让他仇沉海底。”
  树摇风眉头一紧,凝重地道:“这些凶手,先后被杀。恐怕不是巧合?”
  “但每次出事,情况不同,找不出蛛丝马迹……”
  “可惜那多嘴的遭了意外……”
  丁浩灵机一动,道:“全知子老哥哥南下失踪,会不会与老哥哥所遭相同……”
  “你是说那老小子下的手?”
  “很有可能的!”
  “那远在岳阳的半半叟失踪之谜呢?”
  “这有一个解释,虚幻老人极可能是齐云庄的派出的高手,目的在逐一消灭当初双方有关的人物,也附带对付小弟我……”
  “嗯!这一说颇近情理,到齐云庄不难揭破,小兄弟这一路南下,他决不放过,必定仍有诡谋毒计,好在他左耳被削,易形之术再高,也掩饰不了,再则,如这一路他阴谋不逞,到了地头他仍会出面的,如果这样,便是铁证了!”
  丁浩不由大感振奋,激动地道:“小弟我准备日夜兼程南下!”
  “好,老哥哥我暗里跟上,这一路还要设法打探全知子下落,可能你先到!”
  “我们离开吧?”
  摹在此刻,只见一条人影,自花树叶中转了出来。
  树摇风低声道:“有人来了!”
  丁浩转目一看,喜孜孜地色声道:“大哥,快请过来,小弟为你引见!”
  来的,正是赤影人,他并不移步,口里道:“不必引见了,我知道他是树摇风,贤弟的忘年之交!”
  树摇风一皱眉道:“他是谁?”
  丁浩笑着道:“离尘岛主人,小弟我的手足至交赤影人!”
  “哦!”
  丁浩又道:“大哥,你怎不过来,全是自己人?”
  赤影人仍站着没动,口里道:“贤弟,我还有大事待办,没空谈了,我们南下途中再见吧。”
  “大哥早来了吗?”
  “先后之差,发生的事我全看到了,贤弟要特别当小……
  “是的,大哥也南下吗?”
  “你的事总不能不让我尽一分心力,我先走一步了!”说完,退身隐去。
  树摇风沉声道:“小兄弟这位至交有点脂粉气?”
  丁浩坦然一笑道:“小弟我在初识他时,也有这感觉,大概是生来的性格吧,他岛上侍候的全是女的,只一名小僮与他是男人!”
  “我总感觉不对劲,可惜他不肯走近……”
  “老哥哥怎会有些想法?”
  “我一生阅人多矣,他说话的腔调近似女子,神态也是,好像缺少丈夫气……”
  “是这样,但缺少丈夫气则未必,人很豪放重义!”
  “好,不谈这些了,我们动身吧,你走前,我由后,各走各路。”
  “老哥哥先请!”
  树摇风点了点头,起身下亭,朝阁院方向驰去。
  丁浩稍停了片刻,循原路而出,迳奔城外,甫上官道,只见昨夜在丐帮分舵中“四海狂乞”手下那名管事,迎面而来,他不能不睬,一抱拳道:“管事你好!”
  那管事怔望着丁浩,好半响才期期地道:“敝分舵主业已查明那位姓许的朋友不是敝帮弟子了!”
  “噢!很好,这证明在下所言非虚。”
  “不过……”
  “怎样?”
  “有件事令人不解,希望少侠能予以说明,因为人是由分舵交与少侠的……”
  “什么事……”
  “许大光何以陈尸庙外林中?”
  丁浩不由心头大震,栗声道:“他陈尸贵舵林中?”
  “是的!”
  “何时?”
  “今晨才发现尸体,浑身无伤,不知由何致命!”
  丁浩钢牙咬得格格作声,据虚幻老人说,许大光是被梁山神驼挟走,看来是句鬼话,他诈作受伤,却说伤于梁山神驼之手,他嫁祸梁山神驼,必是要自己去对付他,也许,根本上就没有梁山神驼其人。
  心念之中,沉声道:“昨夜在下带走许大光,刚出林,在下向他问话,突然被人暗袭倒地,在下入林搜形,回头时,尸体已失了踪……不过,在下已知凶手是谁了,这笔帐在下自己会讨,请向贵分舵主致歉疚之意。”
  “原来如此!”
  “尸体呢?”
  “业已掩埋了!”
  “在下十分感激。”
  “少侠话已说明,要饭的当据实回报,有事请便!”
  丁浩无话可说,一抱拳继续上路,心中是愈想愈恨,这虚幻老人的确是邪恶万端,像许大光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为什么要向他下手呢?
  一口气奔行了近三十里,眼前一道大河横亘,河边有个木板架的小码头,系了一艘渡船,却不见撑船的人。
  丁浩不由踌躇起来,这河面宽有数十丈,自己不懂操舟,如何渡过呢?
  “有人要过河,船家!”
  连叫了七八声,却不见回应。
  丁浩窒在河边,不知如何是好?
  突地,远远的河边林中,传来一声凄历的惨号,尖锐刺耳,像是发自女人之口,丁浩心中一动,循声奔了去,在林中转了片刻,突见一片黄色衣角自一株树后露了出来,一见黄衣,不由自主便想起了金龙使者。
  两个箭步,弹射过去,一看,不由发指,全身的血管似要爆裂开来。
  树后,躺的是一个半裸的黄衣女子,上半身浸在血泊中,胸前有一个剑孔,尚在汩汩冒着鲜血,下半身全裸。
  这分明是被奸杀的。
  这太骇人了,竟有人对金龙帮的弟子施暴,这些黄衣女子,都有一身惊人武功,而且擅长暗器与用毒……
  定睛再一看,不禁惊呼出了声,死者赫然是梅映雪的侍婢凝香。
  丁浩头皮发了炸,全身热血沸腾。
  这慧黠可人的婢女,竟遭到了这等惨事……
  从听到惨号到此刻,不过片刻工夫,凶手量还走之不远,心念之中,正待弹身搜找……
  蓦地,两条黄衣人影,倏焉而现,来的是子、辰两名金龙使者。
  丁浩剑眉一紧,正要开口……
  两使者扑近凝香尸体,各各惊叫了一声,后迫数步,怒视着丁浩。
  子号使者厉声道:“酸秀才,你毫无人性,我们小姐瞎了眼了!”
  丁浩全身一颤,栗声道:“在下是闻声而至的……”
  “不是阁下所为?”
  “不是!”
  “这话谁相信?”
  丁浩急愤交加,大叫道:“我酸秀才岂是这等人!”
  辰号使者目眦欲裂地道:“酸秀才你污辱了她,还要她的命,你够残狠,够狠……”
  丁浩完全无法控制情绪了,厉声道:“你再瞎说我劈了你!”
  子号使者冷阴阴地道:“你再瞎说我劈了你!”
  丁浩咬牙切齿地道:“在下说过全不知情,是闻声而来!”
  “阁下是正巧路过?”
  “对了,在下在等渡船过河!”
  “这可真巧,巧得使人无法相信。”
  丁浩有理说不清,索性把心一横,道:“无法相信又怎样?”
  子号使者冷冷一笑,道:“阁下算是承认了吗?”
  “在下郑重否认!”
  “纵使本使者相信,恐怕亦难掩江湖同道之口!”
  丁浩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此事传出江湖,酸秀才三个字便算毁了,流言可畏,师父当年九龙令公案,便是很好的例子。
  子号使者接着又道:“凝香是我家小姐贴身侍婢,而小姐对阁下早已芒心暗许,这一来……未免太伤小姐的心了!”
  丁浩一颗心直往下沉,见了梅映雪怎么解说?心念几转之后,道:“如果你们小姐也相信在下是这等人,过去那一段交情便没有接续的必要。”
  子号使者窒了一窒,道:“照此说来;阁下对我们小姐并非真心!”
  “什么意思?”
  “阁下不说应该如何解释,”而出此绝情的话,显示此情不坚。”
  “在下说了,她能相信吗?”
  “那可没一定。”
  “在下可以见你们小姐吗?”
  “现在见不到,路太远。”
  “那以后再说了!”
  子号使者秀眉一蹙,道:“这事本使者如何向帮主交代?”
  “悉听尊便!”
  “阁下倒是很干脆?”
  “不然该怎样?”
  子号使者深深吁了一口气,幽幽地道:“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发生这样不幸的事,确属遗憾,我们小姐数日前拒绝了一门非常合适的婚事,她曾向帮主表示,此生非酸秀才不嫁!”
  丁浩心弦为之剧颤,这问题太严重了,是谁干这场伤天害理的事,给自己背上黑锅,现场没有发现第三者,有口也难辩,苦苦一想之下,突然得了主意,当下正色道:“两位是闻声而至的吗?”
  “不错!”
  “从闻声到现场,其间是多少时间?”
  子号使者迟疑地道:“当然只是片刻工夫!”
  “附近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没有,除了阁下!”
  “尊使看凝香是如何致死的?”
  “辱后被杀!”
  “死于什么手法?”
  “剑!”
  丁浩“刷!”地亮出长剑,道:“在下剑身没有血痕?”
  子号使者一披嘴,“血痕一拭即净,不足以证明!”
  丁浩喘了一口气,硬起头皮道:“在下正驰过长路,灰尘仆仆,尊使看在下衣著可有异样?”
  子号使者粉腮一红,道:“这更难以证明……受辱与被杀不是同一时间。”
  丁浩面红筋胀地道:“那是栽定在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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