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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黑儒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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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浩点了点头,道:“也好!”立即运功,变成了一个黝黑书生。
  古秋菱拍手道:“很好,我也改变一下!”说着,用手摸出些药粉,在面上一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变成一个憔悴的中年妇人,接着哈哈一笑道:“这一来,我们走在一道,很相配的了!”随着,随卸下风氅,卷成一卷,捏在手中。
  相配两个字,使丁浩下意识地心头一荡,讪讪一笑道:“的确很相配!”
  两人进镇,信步转入一家酒馆,小二见了他俩的尊容,为之一皱眉,两人当然不在乎,拣副靠角落的清净座头相对坐下,要了酒菜,开始吃喝。
  古秋菱看是真饿了,连着大筷子吃菜,并不多了,才自顾自一笑道:“弟弟,这吃相很难看吗?”
  丁浩莞尔道:“正配尊容,我也一样”
  “噢!对了,关于‘九叶灵芝’下落的事,可曾拜托人找寻?”
  丁浩用力搓了搓手,道:“该死,我已遇到了忘年之交树摇风,竟忘了向他提及此事……不要紧,这一路南下我们会再碰头!”
  口里说着,脑海里浮现出威灵宫中,那酷肖母亲的白发红颜妇人。
  古秋菱粉腮一黯,道“义母的事,使我寝食难安!”
  丁浩心头下意识地感到一阵酸楚,他想到负辱而死的娘亲,而令那血海优人郑三江仍逍遥地活着,空枉了自己迭逢奇遇,练就了这一身武功,竟尚不能让母亲瞑目于九泉。心念之中,沉声道:“姐姐,我一定办到!”
  正在谈话之际,忽见小二匆匆来到座前,把一个纸卷放在面前,道:“客官,有人送信与你!”说完转身走开。
  丁浩不由心中一动,赶紧打开来,史见上面潦草地写了四个字:“速来镇南”,后面画了一个葫芦。一目记号,便知是老哥哥树摇风传来的。”
  古秋菱诧异地道:“什么回事?”
  “姐姐看!”说着,递了过去
  古秋菱略略一瞄,道:“谁?”
  “是小弟那忘年之交树摇风……”站起身来,又道:“老哥哥相召,必有要事,小弟立刻去见他,姐姐坐会儿吧!”
  古秋菱似乎很不情愿地道:“你回头吗?”
  “当然……不过如小弟半个时辰不归,姐姐先去投店,我会找来!”
  “好,你去吧!”
  丁浩离了酒店,迳朝镇南奔去,出镇之后,并不见老哥哥的影子,只好顺着路直驰,约莫三里左右,已到了山脚。
  “小兄弟,过来!”
  是老哥哥的声音,发自路旁林中,丁浩精神一振,闪入林中,只见老哥哥倚树而立,远远便闻到扑鼻的酒味,忙走近前,道:“老哥哥,什么事?”
  “与你一道那妞儿是谁?”
  “威灵使者古秋菱!”
  “噢!她就是威灵使者?”
  “是的!”
  “她对你很有意思吗?”
  “老哥哥取笑了!”
  “黄昏前,白儒进人大洪山?”
  “白儒!”
  丁浩栗呼一声,全身热血沸腾起来,柯一尧老哥惨死的景象,又呈眼帘。
  树摇风沉声道:“他此来必有作为!”
  “只他一个人吗?”
  “我只发现他一个人,另外是否有同伴不得而知。”
  “小弟要替柯老哥报仇!”
  “正是这句话。”
  “他由何处入山?”
  “距此东行五里的岔口入山……”
  丁浩咬了咬牙,道:“我们现在就去,别让他兔脱了。”
  “我们沿山边走,到他入山的岔口入山……”
  “走!”
  一老一少弹起身形,沿山边奔去,盏茶工夫,来到一个马鞍形的山岔,树摇风停了身形,说道:“就是此地!”
  丁浩散去了“易形术”回复了原来的面目,口里道:“小弟易了形,老哥哥是凭什么认出的呢?”
  “嘻嘻,我一眼便能认出,你只不过朕色改变而已,你与那妞儿入镇,我正好赶到,见你俩易容进镇,进入酒店,我才写字传活……”
  “哦!这真巧……”
  “实在巧,如不碰上你,老哥我没把握对付白儒,只有干瞪眼!”
  丁浩耳中忽闻异声,忙抬手示意,悄声道:“有人来了,我们暂避,看来的是什么人?”
  两人双双掩入山石之后,也只眨眨工夫,一条人影掠上了岔口,丁浩神目如电,一眼看出了来人,不禁激声大叫道:“站住!”
  人影一停,可以看出是一个青衫中年文士,那文士手按剑柄,凌厉的目光四下一扫,沉声喝问道:“何方朋友?”
  丁浩长身出现,上前两步,道:“认得出我吗?”
  “啊!是小叔叔!”
  “若愚,你过来!”
  这中年青衫文士,赫然正是树摇风离家出走的儿子斐若愚,他现在的身份是望月堡的副总监也就是白儒的副手。
  斐若愚走近丁浩,拱手一揖,道:“小叔叔怎会在此?”
  就在此刻,石后转出了树摇风,暴喝一声:“孽障,你真有种,你太尊贵了,我老偷儿羞辱了你!”
  斐若愚全身一颤,蹼地跪了下去,悲声道:“爹,孩儿不孝!”
  “老子毙了你!”
  “砰!”地一声,斐若愚翻滚出一丈之外,丁浩呼吸为之一窒,他想不到老哥哥会猝然间向二十年不见的儿子下手,当下一扑身道:“老哥哥,不可如此!”
  树摇风气呼呼地道:“这孽障害我与你老嫂嫂反目,夫妻成仇……”
  斐若愚膝行近前,栗声道:“爹,孩儿知错了,您老人家按家法处置吧!”
  树摇风目中流出了两行老泪,一挥手道:“看在你小叔叔份上,饶了你,起来!”
  “谢爹爹!”
  斐若愚站起身来,含泪道:“娘好吗?”
  树摇风怒犹未息地道:“好,差点不被你气死!”
  “是孩儿不孝!”
  “哼!”
  哼一声之后,老泪又扑簌簌流了下来,这显示出父子天性的爱。
  斐若愚再近前两步,孺慕依依地望着树摇风,哀声道:“爹,孩儿全觉悟了,以前的无知伤了爹娘的心,孩儿百死莫赎!”
  树摇风上前抚着他的双肩,破泪为笑道:“孩子,你算成人了!’斐若愚垂下了头,哽咽着道:“爹,孩儿暂时不能侍奉晨昏!”
  “我知道,你小叔叔说了!”
  丁浩见气氛业已缓和,才开口道:“若愚,此地谈话不妥你还不能泄露身份,我们到林木深处去!”
  树摇风道:“嗯!这不可不防!”说着,当先前林中奔去。
  丁浩与斐若愚跟着弹身,约莫驰离岔口半里之遥,才在林中停了下来,丁浩迫不及待地道:“若愚,你是随白儒一道来的?”
  斐若愚沉声道:“不止我们两人,先后入山的在十人以上“都是些什么人?”
  “毒心佛,风流尊者上官鹗,还有我师父五方神东方启明等……”
  丁浩栗声道:“风流尊者上官鹗已投入望月堡?”
  “是的,这是不久前的事!”
  “怪不得王子奇持有‘食肉骷髅’……”
  “王子奇是小叔叔杀的?”
  “只能说一半,他是被‘食肉骷髅’反噬而死,对了,王子奇什么来历?”
  “他是上官鹗的传人!”
  “这就是了,此番集堡中高手来大洪山,目的是什么……”
  “听说金龙帮的巢穴在此山中……”
  丁浩心头一震,道:“真有这回事?”
  “还不能确定,是据堡中秘探传回讯息,说在山中发现金龙使者出没……”
  “哦!这么说来,该帮与望月堡已成了水火之势?”
  “是的!”
  “可知道结的是什么椽子?”
  “明着的是分舵被毁,堡中弟子接二连三遭害,至于内情,恐怕只有郑三江一人知道,因为金龙帮是新崛起江湖的,望月堡红透了北方武林,势强人众,若非有特殊原因,不致倾力相斗!”
  “嗯!分析得极有道理。望月堡集中了各大门派掌门极高手,情形如何?”
  “是为了对付黑儒!”
  “郑三江的本意如此吗?”
  “各门派掌门人,等于在堡中避祸,怕黑儒找上门,掌门人不在门派之中,黑儒不会对付各门派弟子。”
  “意思是等待黑儒拜访该堡?”
  “计划是如此!”
  “以你的看法,黑儒会找上门,独对群雄吗?”
  “迟早会的!”
  “郑三江准备集全力与黑儒分高下?”
  “他另有安排,不单凭武功!”
  丁浩心中一动,继续追问道:“什么安排?”
  斐若愚困惑地望了丁浩一眼,道:“小叔叔对这十分关心?”
  “当然,敌忾同仇,郑三江欠我血帐。”
  “安排些什么,可能只有两三个他视为心腹的人知道…
  “那两三个?”
  “白儒是其一,他们有翁婿之情!”
  蓦在此刻,一声厉啸遥遥传至。
  斐若愚眉头微微一皱,道:“爹,小叔叔,我得走了!”
  树摇风似掩不住父子之情,激颤地道:“孩子,你要走了。”
  斐若愚依恋地道:“爹,孩子不能不走,他们已传出了暗号。”
  树摇风喘了一口大气,万般无奈地道:“你走罢!”
  斐若愚呆呆地凝望了树摇风半晌,双膝一曲,道:“爹不肖儿叩辞!”
  拜了一拜,起身又朝丁浩一躬身,长揖道:“小叔叔,我走了,山中再见!!说完弹身疾掠而去。
  树摇风痴望着爱子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语。
  丁浩当然体会得到老哥哥此刻的心怀,爱子离膝二十寒暑,乍见又别,任何人也感到隐恻的,而丁浩多了一层歉疚,因为斐若愚留堡卧底作内应,是他的主张,目的是为了便于消仇了恨,心念之中,期期地道:“老哥哥,小弟我……十分愧疚!”
  “什么意思?”
  “害得老哥哥父子不能相聚!”
  “笑话,我早已不当有这个儿子,若非小兄弟发现劝他回头,还不知他是什么下场,我带他回家当实不成,这是他份所当为的,别提了,我们走!”
  两人弹身出林,朝山里奔去。
  丁浩内心有些惴惴不安,一方面,他想起留在酒店的古秋菱,她久候自己不归,定然十分气恼,另一方面,据斐若愚说,望月堡有数的高手尽出,如与毒心佛遭遇,他所持有的石纹剑够自己对付,若再加上同路人联手,问题便大了。
  但转念一想,如能在山中多消灭对方一个高手,将来便减少一分阻力。
  心念之中,豪性大发。
  驰过了几座峰头,到了一片谷地之中,突见一条人影,横掠而过转入一个山坳不见了,树摇风低声道:“小兄弟,那是愚儿!”
  丁浩身形一缓,道:“我看出来了!”
  “我们追过去?”
  “老哥哥尽量别露面!”
  “别担心,我会见机而为!”
  丁浩猛一弹身,如魅影般掠过山环,眼前现出一个怪石林立的盆地,一青一白两条身影,停在当场,丁浩迅快地隐入石后。
  “总监,卑座一路无所发现……”
  “此时谈发现为时尚早,对方不会设舵在山边!”
  “目前如何行动?”
  “你向前联络,我殿后!”
  “遵令!”
  斐若愚弹身疾驰而去,丁浩知道斐若愚故意现身,引自己找白儒,待到斐若愚身影消失,丁浩一飘身而现,冷冰冰地道:“白儒,幸会了!”
  白儒陡地回身,栗呼道:“酸秀才!”
  丁浩星目寒芒暴射,冷笑了一声道:“白儒,你想不到吧?这叫做冤家路窄,你如果要喊救命,就趁早!”
  白儒冷阴阴地道:“酸秀才,别太目中无人,狂妄话还是少说的好……”
  丁浩俊面凝霜,语若冰珠:“白儒,旧帐不提,我们来结一笔新帐……”
  “什么新帐?”
  “伊川附近,一个老秀才装束的,他叫柯一尧,临死托在下收这笔帐。”
  “怎么收法?”
  “不必问你也该想得到。”
  “哈哈哈,酸秀才,你知道你欠本堡多少?”
  “在下会向郑三江总结。”
  “今夜咱们算是生死约会了?”
  “完全对,不死不敢,现在拔剑!”
  寒芒起处,双双拔剑在手,丁浩一运内力,剑尖芒吐八尺,白儒面色不由为之一变,他觉察到对方的功力,又高了数筹。
  他们最后一次交手,是在双叉谷中,那时,丁浩尚未修习“玄玄真经”。
  丁浩冷喝一声:“纳命来!”
  剑挟雷霆之感,划了出去,白儒举剑相迎,震耳金鸣声中,剑气进射,白儒连退了三个大步,丁浩不让对方有喘息的机会,身形一欺,第二招又告出手。
  白儒一咬牙,挟毕生功力封出一剑。
  这一招他算是接下了,但身形却连晃不止。
  丁浩沉哼一声,施出了那一招旷古凌今的“笔底乾坤。”
  剑刃交击,发出一长串连珠密响,夹着剑气绞扭的刺耳裂空声,闷哼随之而起,白儒跟跄了七八尺,几乎栽了下去,白色的儒衫冒起了两朵鲜红的血花,然后从前襟向下浸出,连成了一片猩红。
  丁浩一抖手中剑,冷厉地道:“你能接在下这一剑而不死,很可自慰了,现在,你有什么遗言交待没有?”
  白儒暴喝一声:“你言之过早!”随着喝话之声,左手一扬,一蓬几乎看不见的轻丝,罩向丁浩,广被两丈方圆。
  丁浩略吃一惊,挥剑扫去,甫一触及,立感不妙,那网不知何物所识,柔韧得毫不着力,要想退身,已嫌迟了。
  这只不过眨眼工夫,那面几乎等于无形的网,已沾上了身,连人带剑,全被缠住,情急之下用手扯拨,一拉之下,不禁亡魂大冒,那仅比发丝稍粗的网线,坚韧得出入意料之外,非丝非麻,不知为何物,几乎勒肤而入。
  白儒得意地一笑道:“酸秀才,你死定了!”
  丁浩目眦欲裂,但冷静如恒,寒声道:“未见得!”
  白儒仍持剑站在原地,冷酷地道:“酸秀才,本儒可以一剑一剑送你步上西天,不过,不必了,我等着你全身溃烂而死,在你死前,无妨告诉你,让你做个明白鬼,这网叫‘血罗网’,是南荒‘黑藤丝’所识,奇毒无比,你等着消受吧!
  丁浩五内如焚,但尽量保持乃师的作风,临危不乱,细思脱身之策,过了一会,觉得身上并无异状,才想起身上带着避毒珠,百毒不侵,虚悬的心,放下了一大半,但网不能破,是个大问题,如果白儒发觉毒不生效,必然会动手,在这种情况之下,只有待宰一途。
  又过了片刻,果然不出所料,白儒的脸色起了变化栗声道:“酸秀才,想不到你不畏剧毒,本儒低估你了!”
  丁浩心头大急,但力持镇静地道“区区之毒,算得了什么?”
  白儒突自怀中摸出数柄小剑,狞笑了一声道:“酸秀才,本儒是飞剑能手,你大概已见识过了,现在,本儒把你当靶子,指名打穴,告验一下手法!”
  小剑触动了丁浩的灵机,想起身边的“雷公匕”,这匕首能断“全知子”的铁母之链,当也能断这“血罗网”。
  心念之间,慢慢曲手伸入锦袋之中,摸出“雷公匕”,陡一运功力,匕首顿呈玄白,轻轻划去,坚韧无比的“黑藤丝”果然一切即断,心头这一喜非同小可,手不停挥,束缚立除……”
  白儒张目结舌,好一会才狂呼道:“雷公匕!”
  丁浩冷冷一笑道:“你竟也认得此物!”
  白儒激越地大叫道:“酸秀才,你那里得来的这东西?”
  丁浩嗤之以鼻道:“这还用你管吗?”
  白儒栗声道:“我自己的东西焉能不管!”
  丁浩心头剧震,说声道:“什么,是你的东西?”
  白儒目瞪如铃,狂声道:“说,那里得来的?”
  丁浩定了定心神,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什么意思?”
  “白儒,想不到你便是雷公的传人欧阳广云!”
  白儒面色大变,连退了三个大步,激颤地道:“你……你……怎知道?”
  丁浩右手提剑,左手执匕,一个箭步,迫近白儒身前,冷厉地道:“你还记得荆山黑石谷天音洞那女子吗?”
  白儒面色惨变,语不成声地道:“她……她……怎样了?”
  丁浩咬牙切齿地道:“她遇人不淑,被抛弃在荒山石洞之中,几度月圆,她盼负心人不归,她早已无生趣,但为了那三岁幼儿小云,她苟活至今。”
  白儒面孔抽搐,全身簌簌直抖,栗呼道:“她……她生了孩子?”
  “不错,该说是孽种!”
  “她……她……啊!她说了些什么?”
  “在下为了解友人之危,借雷公匕一用,好不容易寻到了天音洞,她慨允惜匕,但托在下办一件事。”
  “办事……什么事?”
  “请我找到那负心人,”用此匕刺入他的胸膛,因为那负心人曾以此匕为誓,那负心人便是你阁下!”
  “啊!”栗呼声中,手里长剑小剑一齐掉地。
  丁浩冰寒地一笑道:“欧阳广云,你当了望月堡的东床快婿,做了总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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