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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的爱情事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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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一样,被小心翼翼地拂去灰尘,悉心珍藏,并且,我已经在我的遗嘱里为他们在我死后准备了一笔永久性的赡养费。 
如果我是个富人,我将为那些无家可归的高贵图书创办一家医院。它将是一家公共机构,其本质特点和那些如今由我们的国家资本在已故的科克伦斯先生的遗赠之下进行运作的公共机构并无不同。我将把它命名为“衰朽环境里的斯文卷册之家”。 
我至今还在使用的那枚藏书票,最初采用的时候我还是个年轻人,你可以在我的所有藏书里找到它。是我亲手画的图案,由安德森的一个儿子制作,他是美国一流的雕刻师。它一点也不精美:一本书静躺在一颗心上,下面是这样两行字: 
我书我心 
不离不分 
啊,我的小清教徒少女,你诚实可爱的蓝色双眸,你金色的长发扎成漂亮的小辫子垂在背后,你能否稍稍想起许多年前的那个春天,在新英格兰山岗的僻静之处,我们一起阅读过的那本小书,它将跟随我度过漫长的一生!那本《初级读本》扮演的是怎样一个角色啊!如今,所有这些其他的亲爱伙伴都见证着我曾从那本《初级读本》和它的教诲中拥有的爱情,它们每一个都佩戴着我从它朴素的书页上采摘下的徽章。 
那是在春天,凯普提薇蒂·韦特。很快就到夏天了,带着它所有繁茂充盈的壮丽辉煌。不久,秋天就悄无声息地降临到我的身边。而如今,已经是冬天了,积雪之下,埋藏了许多我曾经珍爱的甜蜜温柔、美丽纯洁的事物。我已经累了,想要休息一小会儿。躺在那儿吧,我的笔啊,让一个梦(一个愉快的梦)把我召唤走吧。我会再一次看见那些遥远的山岗,还有那榆树掩映的家园。那旧日的遐思和感念将回到我的身边,一个小孩将领着我,我们将一起穿过绿草茵茵的牧场,涉过寂静无声的溪流。而且,噢,我的笔啊,那将又是一个春天。   
书的气息(1)new   
你是否曾经走出过城市浓烟滚滚的空气,进入图书馆芬芳优雅的气氛中?如果你有过这样经历的话,你就会知道这种变化有多么令人感激,而且,你自然也会同意我说的话:没有任何别的东西能使人的神经如此安静,能对身体健康如此有益,能让人的精神这么快地恢复活泼的涌流。 
小泉八云【小泉八云,亦即拉弗卡迪奥·海恩(1850…1904),爱尔兰籍日本作家,以其充满异国情调的故事和小说而闻名。】曾写过一篇论述香味的专著,是一项有独创性的学术成果。他自掏腰包将其付梓,并限印五十本——所以这本书极为罕见。不过说来也怪,这位作者在此书中竟只字未提书的气味。我认为这是一个最不能原谅的错误,除非,他真的认为这个题目值得另文详述,从而将其延缓至他能够投入身心对之进行必要的研究和关注时才予以考虑和处理。 
我们可以在威廉·布莱兹【布莱兹(1824…1890),英国书目文献学家、印刷史家。著有《书的敌人》等书。】的权威著作中找到关于书的呼吸的论述。不过,在这个问题上,并不一定需要专家。假使有人怀疑这一点的话,只要他随时打开书柜门就不得不心悦诚服,扑鼻而来的气息无疑会向他证明:书籍确实是在吸入空气,呼出芬芳。 
大英博物馆的访客,抱怨此地空气憋闷、令人殊为不堪者,亦并不少见。众所周知的“大英博物馆头痛”已经被伦敦的医学同行公认为一种特殊疾病,究其致病之因,盖因空气中缺乏氧气的缘故。此种环境的造成,都是书籍太多惹的祸。由于书籍特殊的呼吸方法,每一本书每二十四个小时就要消耗几千立方英尺的空气。 
很长时间以来,赫胥黎教授很想知道,为何大英博物馆的空气有毒,而其他图书馆却能免于此厄。一系列的实验使他确信:空气中毒物的存在要归因于博物馆里亵渎神明的图书的数量。他建议,这些制造毒气的书籍必须每六个月用一巴斯【巴斯,古希伯莱人液体度量单位,约相当于三十八升。】松汁处理一次。据我所知,这是一种雪松树汁溶液。他说,这玩意儿能暂时清除那些有害卷册中的邪恶倾向和能力。 
我不知道这样的疗法是否产生了效果,但我记得曾在普林尼的著作中读到过,那种松汁曾被古人用来保护他们的手稿不致朽腐。当格涅乌斯·特伦提乌斯去他在加尼库仑山上的庄园里挖掘时,偶然发现了一个保险箱,里面不仅有罗马老国王努玛的遗体,还有努玛编纂的那部著名法律的手稿。在这样的环境下埋葬了几百年之后,国王陛下的样子你大概不难设想,不过手稿却光鲜如新,它们之所以能这样,据说是因为在埋葬之前曾用柑橘叶子擦拭过。 
这些所谓的努玛之书,要不是那些发掘和阅读它们的人的狂热的话,或许已经保存到了今天。但它们很快就被执政官昆图斯·佩提琉斯烧掉了,因为(正如卡修斯·赫弥纳所解释的)它们谈到了哲学话题,或者是因为(像李维所证明的)它们所表达的理论对当时的统治者很不利。 
因为本人和亵渎神明的著作向来没什么大的瓜葛,所以我对此类书籍的毒性(赫胥黎教授已对之开出解毒剂)一无所知。在我荟集到身边并使之成为我的忠实伙伴的这些书当中,我可以诚实地告诉你,你不可能找得到比它们更令人愉快的气息了。我徜徉在它们当中,一会儿摸摸这本,一会儿碰碰那本,以深情的赞许向它们全体致意。我幻想自己正漫步于一座堂皇华美的花园,满眼娇艳迷人的历历美景,一畦畦花圃中,绚烂的鲜花迎风绽放,令我心醉神迷,似梦似幻。确实没有别的气味像我的图书所散发出的气息那样令人愉快。 
在幽静宜人的角落有我的花园,到处弥漫着醉人的芬芳;我的旧书呼出的气息醇美甘甜,它们的位置正背对高墙。 
这对开本因年代久远显出威严,带着斑斑霉点有绿有黄;大海的呼吸散发自每一个页面,使人想到密封船的货舱。 
这笔珍藏来自法国的佳丽名媛,隐约散发着淡淡的芳香,它的香气中混合着百合和水仙,花园有鲜花盛开的歌唱。 
在这儿有一册书开本小之又小,有清教徒的风采和粗狂,明显印有那美国佬的冬青味道,或者,有可能是薄荷糖。 
在沃尔顿那喋喋不休的小溪旁,喜气洋洋的雏菊在生长;而在那绿草如茵的林地和牧场,有毛茛和玫瑰正在驻防。 
不过最让人钟爱的图书,我想是那些让你感受到神圣,当岁月的灰烬洒落在纸质泛黄、易于翻阅的书页的中间。 
这儿欢声笑语而那里眼泪盈盈,直到拿起那书卷的珍藏;这些落在书页之间的岁月灰烬,对我们讲述漫长的死亡。 
当我们再一次阅读这字句诗行,亲切面容依然旧时模样,那些珍爱的芳香,遥远的时光,充盈洋溢在人们的心房。 
来吧,随我到花园的僻静之处,摘拾那繁花盛开的芬芳;   
书的气息(2)new   
噢,散发甜蜜气息是我的旧书,它们的位置背对着高墙。 
它们比鲜花更好,这些书全是我的!对于它们来说,季节的更替又意味着什么呢?无论是夏天的干旱,还是冬日的严寒,都不能使他们凋萎或改变。在所有的时间和所有的环境中,它们并无不同——容光焕发,芳香缭绕,充满希望,健康有益!没有哪种魅力它们不拥有,没有哪种美丽不属于它们。 
自古以来,人们都渴望把他们在世所格外珍爱的一些图书带进坟墓,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就连努玛国王也准备让他的书和他一起埋葬。这些珍贵的典册中,有二十四卷和他一起被托付给了坟墓。加布里埃尔·罗塞蒂【罗塞蒂(1828…1882)英国诗人和画家,是拉斐尔前派的主要创始人之一。】的妻子去世时,诗人将自己未完成的那卷诗歌投进了妻子敞开的坟墓里。那是他所能给予妻子的最后也是最宝贵的礼物,让她永远珍藏在记忆中。 
历史记录了一个又一个这样安慰垂死者的实例:就是给他书读,许多人还会将一册他尤为喜爱的书放到他的手上,以此给他送终。这种甚至连白丁都拥有的对书的尊敬,可以引下面的事实为证:许多声名卓著的图书馆有时是由文盲遗赠的基金所建立的。那些坚决拒绝分享书的友谊、拒不承认书的益处的家伙,他们最后的时刻必定是多么可怕啊! 
这的确就是我对这些友谊的尊敬,而这样的友谊,当我一想到不久之后就要和它们分开的可能性,也不免带有几分痛楚。我已经告知我的朋友们,当我归入尘土的时候,要确保我的书将和我一起埋葬。在我那间空荡荡的前厅里那张老式桃花心木写字台的左手边上抽屉中,可以找到这些图书的清单。 
当我撒手人寰不会有儿子像一只秃鹰那样来攫取这些财宝不仅如此,请捐出它们的一半,以作我的碑铭让它们共享我的坟茔然后,当末日的轰隆声滚滚来临大理石和尘土会将我掩藏我会偷偷潜回家带走每一卷宝贵的典册不用担心会有个妻子来将我斥责一个人和他所深爱的对象被死亡分开,这样的恐惧从一开始就纠缠着人类。印度教教徒习惯于用一种自私的方式要求他们的未亡人活着陪葬。北美印第安人坚持认为,他的马,他的弓箭,他的枪矛,以及他所珍爱的七零八碎,应该和他一起共享坟墓。 
我的妹妹苏珊小姐,已经准备好在她死后,让她的那一大堆宝贝古玩和她一起埋葬。我记得这份清单包括:一个桃花心木四帷柱床架,一个新古典风格的梳妆台,一个黄铜平底锅,一对黄铜柴架,一张路易十五式的餐桌,一把五月花号上的茶壶,一个华盛顿陵上的大木盘,一个锡啤酒杯,一对她祖母留下的蜡烛台,一个保罗·里维尔的提灯,一架高大的荷兰座钟,一整套购自罗马的盔甲,一批日本小摆设收藏——那是一位归国的传教士送给苏珊小姐的。 
我实在看不出,苏珊小姐在来生到底有多大可能用得上所有这些七零八碎的废物。不过,假如我可怜的妹妹不幸死在我前面的话,我毫无疑问会遵从她的愿望,即使那样将不得不竖起一座像基奥普斯【基奥普斯(前2590…2567),埃及第四王朝第二代国王,因下令建造吉萨的大金字塔而著名。】的金字塔一般大小的坟茔。   
埃尔塞维尔及其他(1)new   
博斯韦尔的《约翰逊传》和洛克哈特的《司各特传》被认为是传记文学的典范。在这个行当里,第三个显著成果要算是戈登夫人关于他父亲约翰·威尔逊的回忆录了。这本书写得是如此迷人而体贴,即使是那些对英国文学史上的那个时期关注甚少、所知也不多的读者,亦不免兴趣盎然。在上述那个时期,“顽固的克里斯多夫”和他的伙伴还只是按照“布莱克伍德【威廉·布莱克伍德(1776…1834),苏格兰出版人和编辑,创办了保守主义文学评论刊物《布莱克伍德杂志》。约翰·威尔逊就是以“克里斯多夫·诺斯”为笔名在这家杂志上发表他那些尖酸刻薄的文学评论。前文提到的“顽固的克里斯多夫”指的就是约翰·威尔逊。】的”设计图进行制作的过程中。 
三部最伟大的举世闻名的传记,都出自苏格兰人之手,我认为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事实。长期以来,对于所谓“苏格兰人的迟钝”的讥笑嘲讽已渐成时尚。然而,要不是苏格兰人在每一文学门类的天才表现,要不是我们极力嘲讽的这些人所作出的贡献,我们今天的文学该会有多么可怜。 
在那个知识稀缺的年代里,约翰·威尔逊是最有趣的名人之一。他是大丈夫中的大丈夫,即便在这个尖酸刻薄的年代,天才人物也会对他的名字脱帽致敬。他的多才多艺令人吃惊,以同等的资质和运气,他能够对付一场文学讨论会和一场斗鸡,一次神学辩论和一次钓鱼远征,一场历史或政治调查和一场群体斗殴。 
大自然在他一副强有力的身体上又给了他一副强有力的头脑。他拥有的体格,能胜任他杰出的智力所暗示的任何行动。诸如一天之内步行七十英里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本领,对他来说不过是儿戏而已。因而,当印刷工大呼小叫的时候,他会把自己关在他那间令人叹为观止的书斋里,滔滔不绝地念诵原稿,直到印刷工忙不迭地大声喊叫“打住打住,够了!”一口气写上十三个小时,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他在工作的时候工作,在游戏的时候游戏,这也许就是他为何从来就不是一个迟钝男孩的原因之所在。 
威尔逊似乎是个拖拖沓沓的家伙,他会把自己的任务拖延到最后的时刻。这是那些文学工作者的一个共同习惯——事实上,这种习惯得到了自古以来在此类事情上被视为权威人士的那些家伙的怂恿。林格尔伯格尤斯曾经对一位接受他指导的作家给出这样的忠告: 
“告诉印刷工,”他说,“为你正打算写的一部作品做好准备,就算它八字还没一撇,也决不要为此而惊慌失措。在你宣布此事之后,你可以毫不费力地在自己的头脑里描绘出你的作品及其章节的整体构思,这之后再去写作各章的论点。我可以向你保证,用这种办法,你每天都能向印刷工提供原稿,比他们希望得到的还要多。不过,要记住,一旦开了头你就不能再萎靡不振了,直至你的作品完成。” 
就其忠诚度来说,人类的钦佩赞美,决没有哪个实例比得上谢尔顿·麦肯齐【罗伯特·谢尔顿·麦肯齐(1809…1880),爱尔兰作家,后移居美国,著有《狄更斯传》等。】对威尔逊的天才的热爱。对麦肯齐,我们应当心存感激,为他所编辑的那本《夜晚的芬芳》。以这样的眼力、这样的天才、这样的学识、这样的热情编辑的这样一部作品,依我看,它必将像一座纪念碑一样历久不衰,不仅仅是对于威尔逊的纪念,也是对麦肯齐的天才的纪念。 
我曾注意到有一个独异之处,可以辨识出许多《夜晚的芬芳》一书的敬慕者:他们很少费心去读任何别的东西。在《夜晚》一书中,他们能找到对每一种情绪需求的响应。这种情形和普劳特神父的爱好者颇为类似。奥雷尔医生则把自己的崇拜分给了老克里斯多夫·诺斯和水草山上的圣人。沉迷于这两者中的任何一者就够糟糕的了,一个人要是同时拥有对《夜晚的芬芳》和《古代英语诗歌遗粹》的强烈爱好,那他的病实在不可救药!奥雷尔医生对顽固的克里斯多夫和珀西神甫的迷恋是如此之深,他不仅仅掏钱买下自己所遇见的每一种《夜晚》和《遗粹》的副本,还坚持要把这些书的副本送给自己所认识的每一个人。我甚至知道,他还把这些作品中的这本或那本当作药方开给他的病人。 
我记得有一回,在一场图书拍卖会上,我与一册埃尔塞维尔【路易·埃尔塞维尔(1540…1617),荷兰著名印刷厂创办人,古籍印刷出版家。】版的书失之交臂,我因此而患上了忧郁症,程度之深以至于不得不卧床在家。我的医生来了之后,照例,先对我的病情及致病的原因进行了一番细致的询问。最后,奥雷尔医生说:“很幸运,你所患的这种抑郁症目前还仅限于左顶骨部位的帕基奥尼氏抑郁。我将给你普劳特神父的《汤姆·摩尔的恶作剧》以及克里斯多夫·诺斯和埃特里克的牧羊人之间的那场著名辩论。没有比这更有效的药物了。” 
事实上,这样的治疗对我是有益的。四十八小时之内,我就起床了,并走出了屋外。而且,有什么比这更好呢,我在一家书摊上挑挑拣拣,不过是为了一册歌谣集,一本初版的《神佑新英格兰》。 
然而,我决没有完全停止对于失去那册埃尔塞维尔的痛惜,对我来说,一册埃尔塞维尔是最令人赏心悦目的东西之一。在为德高望重的奥尔德斯【奥尔德斯·马努蒂尔乌斯(1450…1515),意大利学者和印刷商,在威尼斯创立了著名的阿尔丁出版社(约1498年),出版希腊文和拉丁文的古典著作。】所作的传记中,雷诺阿德说:“在那些尊重漂亮的版本并为之付出很高价格的人当中,很少有人知道,那些让他们感到如此愉悦的字体是弗朗西斯·加拉蒙【加拉蒙(1480?…1561),法国印刷字体设计师,因创立了标准印刷罗马字体而闻名。】的杰作,他一百年前在巴黎铸造了这些字体。”   
埃尔塞维尔及其他(2)new   
在他的书目提要笔记(一本如今极少能遇见的书)中,根据学识渊博的威廉·戴维斯的记录,路易·埃尔塞维尔是第一个注意到辅音V和元音U之间区别的人——这种区别很久以前拉米斯和其他作家都告诫过,但从未引起注意。一共有五位埃尔塞维尔,即:路易,波拿文都,亚伯拉罕,小路易和丹尼尔。 
一百年前,一位著名的藏书家评论道:“埃尔塞维尔在莱顿和阿姆斯特丹印行的那些杰作,以其大处见小和整体之美长久以来受到了人们的赞美,那是它们应得的。它们公开出售时所标示的价格,亦足以说明它们在眼下所受到的尊重。” 
对这些珍本图书的尊重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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