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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靠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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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岭本是当地的一个村落,近几年由政府开发成了新的旅游点。上山有两条路,一条是可以开汽车直接上到山顶的盘山公路,步行一个小时就能上到山顶,但是没有多大的观赏性;另一条是景区的小路,沿着溪流溯源而上,曲径通幽,流水淙淙,古藤遮天,鸟语花香,间或有清得见底的小石潭,或有奇石嶙峋,岩石边,小溪里兰花草长得郁郁葱葱,真是空谷幽兰,即算是最热的季节走进山里,也觉着清凉沁骨。这条道环境清幽,但是上山之路颇费周折,一般人也要走上三个小时才能上到山顶。游人常常是走山路上山,从盘山公路下山。
悦兰的学生小海的家正好是在山上,利用资源优势,在山顶开起了一处家庭旅馆,方便游人住宿和观日出。这次,本来有好几个同学都要争着邀请悦兰的,最后不知小海用什么方式竟让其他同学心甘情愿地放弃了。
想到此处,悦兰好奇地问:“小海,你用什么方法让他们退出竞争了?”
小海狡黠地笑着说:“我跟他们说,米老师可是我们马路镇中的天使呀,天使就应该在天上的,我家最靠近天上,所以来我家了。”
悦兰一挥手中的几根芦苇,轻轻地敲在小海的肩上,佯怒着:“小孩子可不兴说谎话。”
小海吐了吐舌头,急着辩解:“我可没有说谎,学校的老师都说米老师长得又好,脾气又好,你就是马路天使。”
悦兰又瞪了他一眼,小海忙说:“我招还不行嘛,其实是我跟他们说等我家的松鼠妈妈生下小宝宝后送他们一只。”
“哈哈,原来是这样的。”悦兰愉快地笑起来,小海也笑了。
师生俩说说笑笑,正午时分才到了山顶。
山顶阔然开朗,放眼望去,层峦叠嶂,秋风过处,松涛阵阵,跌入眼底的都是深深浅浅的绿,头顶是湛蓝湛的天,流云形状万千,好不惬意!没想到山路弯延陡峭,山顶竟是一顷平原。
“米老师,您可真是贵客。”家长热情地迎了过来。
“打扰了,真是不好意思。”
“这是什么话,能请到您是我们的荣耀。问问哪个乡亲不知道呀,新来的米老师书教得好,心又善,小海他们都服你。乡下地方没什么可娱乐的,但我们这岭头节可是远近闻名,今天呀,十里八乡,周边乡镇的亲朋好友都会来捧场,您就安心住一晚,不会让您失望的。”
第十九章 岭头节(2)
    悦兰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不用抬头也能看到淡淡的月亮和太白星。
篝火已然生起,火光映在人脸上,有红云在跳跃。篝火上架起了猪和羊,流水席上的菜肴陆续上着。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来客之多还是令悦兰咋舌——山上的人们像羊一样多,端菜的师傅用过江之鲫来形容也不为过。
客人们已经在行起了酒令,丰收的主人家一桌桌地敬酒,殷勤招呼。
小海把悦兰引至位置上入坐,兴奋地介绍着岭头节的安排。重头戏当然是饭后的傩戏。岭头节本就是客家人祈求风调雨顺,年景丰收的节日,通常是从晚上进行到次日早上才结束。
“咚咚咚咚——”一阵激越的擂鼓声密密地打在人们的心坎上,头戴高帽,脸挂面具,身着彩衣,手持兵器的舞者如天将般现身。熊熊火花中,戴着黑色柳木面具的天神一转身,一定眸,一开腔,就博得观众的大声叫好,凶神、瘟神上来一通好打,时而神秘诡异,整个山坡充满了阴森森的气氛,不由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锣鼓喧天,天神终于打败了凶神和瘟神,观众的掌声一浪高过一浪。
赶跑了瘟神,下一个剧目是传统剧《孟姜女》,悦兰很奇怪,为什么祈福的节日会上演《孟姜女》的剧目。小海解释说,还傩愿法事的高潮就是演出《孟姜女》,剧中的男女主人公姜女、范郎,被称为勾愿的神灵。戏唱完之后,没下妆的姜女、范郎还要去向主家及观众“释台”、“勾愿”,以示求吉消灾或表示愿心已至,上神感知。因而有“姜女不到愿不了,姜女一到愿勾消”的谚语(摘自中国非物质文化网《傩戏——宗教文化与戏剧文化相结合的孪生子》)。
果然,姜女和范郎唱完了就向主家去勾愿。来到悦兰面前时,小海抢着说,让米老师找到一位白马王子。悦兰哑然,心里现在的愿望倒只是想两人能够顺利地相爱。想到他,不觉脸上露出了笑意。
范郎说上神已收到心愿,一定会如愿的。这本是一句吉祥话,这当口,场上跳傩者对着篝火喷了一碗酒,火花刹时映红了半边天,那张俊美的脸带着冷峻向她走来,火花跳入他的眼眸,有两团火在燃烧!
悦兰惊讶得合不拢嘴,待他走到跟前,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强按下怒气,冷冷地说:“刚才那个男的是不是挑中你了?”
嗬,这家伙生起气来倒是蛮好看的,可为什么会生气?悦兰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跟什么呀,刚才那是给我祈福的神使。”
“跳岭头不是什么对歌定情,丢包定情的节日吗?”有微微的汗沁出,好像是给弄错了。
“哈哈哈——”旁边的人们都笑起来了。
悦兰忙解释说:“岭头节是庆丰收、驱邪疫的节日呀。”
天,丢脸丢大了,泽阳差点晕眩了:“你不是说类似于三月三吗?”
悦兰拍拍前额,恍然大悟:“对不起对不起,我本来是想说跟三月三一样,是这里的客家人最大的节日,没曾想到三月三还有那个功能。”想到这家伙一路赶来,真是又揪心又心疼,六个小时的车程,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也是疲惫不堪。
主家拿着小酒坛子过来,递给泽阳。
“小伙子,米老师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能亏待她。我们山里人不兴空头支票,是男人得用酒说话。”
泽阳接过酒坛子,笑着跟主家碰坛,一干而尽。
酒是主家自酿的稔子酒,入喉甘醇,回味绵长。
“真是好酒。”泽阳真心称赞。
主家又取过海碗,斟满一碗酒,对悦兰说:“米老师,今天是我们客家人祈福的日子,男女老少都得喝的,喝了才能勾愿。”
悦兰看看泽阳,他也正瞧着自己,狭长的眼睛带着笑,悦兰豪气地说:“恭敬不如从命,悦兰也祝您年景丰收,福泽绵长!”
酒是甜的,喝到心里也是甜的。
悦兰悄悄问泽阳,怎么来了也不打个电话。
泽阳一脸受伤:“唉,都说北京塞车厉害,可我瞧着怎么也比不上这弹丸之地。离镇还有五公里的地方就开始停满了小车,待来到景区门口发现到处都是摩托车和电动车还有自行车,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车展比得上这里的。想打电话给你,只显示三个字网络忙。幸好你知名度大,我一上到山顶问人就知道你在哪了。”
“我听说周围县镇、村屯的人都来了,听学校老师说,每年过岭头节,附近的几个乡镇基本上是空城而出了。你想,一个小镇的通讯基站能有多大呀,一下子涌进了这么多人,个个都有手机,通讯能不瘫痪吗?”
两人相视一秒,终是忍俊不禁,笑起来。
没说上几句话,又有与悦兰相识的乡亲过来敬酒,泽阳倒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悦兰有点着急:“你行不行呀,空腹喝酒很容易醉的。”
泽阳眯起眼睛,暧昧地在她耳边轻语:“你是问我行不行吗?你想试试?”
悦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刹时满脸通红,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理你了!”
泽阳摸着肩膀,低头惊呼:“谋杀亲夫!”
悦兰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说:“你知道现在跳着的是什么戏吗?钟馗捉鬼——包括色鬼!”
泽阳一把拉着她的手,低声说:“陪我去透透气。”
第二十章 山月
    走出人群,山风拂面,秋风裹着霜,无声无息地洒落在身上。悦兰缩了一下,泽阳把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两人寻了一处避风的大岩石坐了下来。
“好美的夜空呀,牛郎织女星都能看到这么清楚,还能闻到青草的味道。”泽阳感慨着。
悦兰背靠着竖起的石柱,浅笑着:“真是世外桃源呢,万一以后你要对不起我,我就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去,跟神仙做伴。”
泽阳用力一拉,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想都不要想,我最怕是你先不要我。悦兰,你会不会离开我?”
悦兰促狭地说:“说不定哦,如果我发现你不再爱我了,我只能有多远就逃多远了。”
“我让你逃,看你哪逃”泽阳伸手呵她胳肢窝。
悦兰想往后逃,却是石柱挡着。
笑得喘不过气来,只好求饶。
“这石头怎么长得斜的呀?”说完还摸了摸石柱。
泽阳忽然想起一件事,哈哈大笑起来。
“有这么好笑吗?”
泽阳抵死不说,悦兰佯怒,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悦兰,看得悦兰浑身不自在,最后他才慢幽幽地说:“带我上山的人说,这五皇山上有块大石柱,是五皇山风景区最著名的景点,因为像男人的某样东西,所以每年都有无数的女子来这里摸一摸这神石以求一子,尤其是重阳这天最为灵验。”
悦兰觉得血在往脸上涌,脸在发烧。跳下岩石想要逃,却给泽阳一把抓住,想挣脱,身后的泽阳“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悦兰慌了神:“你没吃饭就喝了这么多酒,又打了霜,很容易生病的,我带你回旅馆找点吃的。”
泽阳拥着悦兰削瘦的双肩,带着甜甜的酒气:“这酒后劲还真大,现在才开始晕了。”
一到房间,他就倒在床上,悦兰给他擦了把脸,转身想出去,手却给用力一拽,整个人倒在他的身上。
“泽,乖了,我去给你找点吃的。”试图挣开,没有成功,反而被箍得更紧。
“悦兰,哪也不要去。”暖暖的酒气吹得耳朵痒痒的。一翻身,把悦兰压在了身下。
悦兰的心狂跳不止,血压升高,好像那酒劲也上来了,人晕晕沉沉的:“泽,你醉了,放开我。”
低语的呢喃让他烧得更旺,他封住她的唇,纤长的手指在她手上游走。
悦兰身上有点狂躁,觉得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了,理智告诉自己要拒绝,却无法拒绝,就这样沉沦……
山上的日出早,当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一不小心照在悦兰脸上时,悦兰醒了过来。
头痛欲裂,身体也像裂开一样,忽然省起昨晚的事,脸上一阵发烫,缓缓地睁开眼睛,哪里有还人影?桌子上的手机信息灯在闪亮,打开信息。
“我中午有个重要的会谈,得先走了。丑媳妇,做好见公婆的准备吧!——媳妇,你睡着的时候真美。”
时间是凌晨五点。
悦兰长吁一口气,不然真难以想像两个人一大早见面会有多难堪!
外面已经偃旗息鼓,阳光照在五皇石上,泛起神秘的光辉,想到昨夜的事情,仍是脸红心跳。
第二十一章 妈妈
    “米老师,电话,很急——”还差十分钟下课的时候,年级长李老师把她叫了出去。
“同学们复习一下刚才的课文。”匆匆交代完班上的事,悦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办公室。
“我是米悦兰。”心没来由地沉了一下,眼皮也在跳个不停。
“我这里是市第一医院……”悦兰的耳朵“嗡”的一声炸开了,电话里说的话从右耳进左耳出。只记得当时飞快地跑到镇上的候车点,拦了一辆到市区的班车,心急火燎地往回赶。
“张叔,我妈妈她——”悦兰飞奔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邻居家的张叔正在手术室前的椅子上着急地搓着手。
“悦兰啊,你妈妈也很久没犯病了。今天你们家还来了贵客,那女人坐着大奔,珠光宝气的,我们大家还打趣说悦兰妈妈快熬出头了,肯定是亲家提亲来了。谁想到,中午你张婶去叫你妈一块买菜,敲门不应,推开门才发现你妈妈晕倒了。”张叔一着急,话也说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医生,我妈她怎么样了?”手术室的门一开,悦兰心急如焚地抓住医生的衣襟问道。
“病人目前暂时没有危险,但是鉴于病人的情况,随时可能再发作,一旦再发作,也非我们能力所能及,我们建议尽早做心脏搭桥手术。”年轻的医生平静地说。
“妈,你差点吓着我了。”悦兰削了一小块苹果,放进妈妈的嘴里,佯怒着。
妈妈轻轻拍着悦兰的手背,说:“傻孩子,妈妈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过两天就可以回家了。”
“妈,这次就多住几天,好好调养一下,家里的事您不用操心。”
悦兰帮妈妈拢了拢盖在前额的头发,拉上被子。“您睡一会,张婶帮熬了汤,等下就会送过来了。”
“唉,每次一犯病,就要麻烦你张叔张婶,真是过意不去。还是你回去一趟吧。放心,妈妈睡一会,有事我会叫护士的。”妈妈的眼睛总是无尽的慈爱和看不透的忧伤。
走出病房,经过医生办公室,范医生正好在里面。
悦兰轻轻叩门。
“米小姐,快请进。”范医生抬起头,悦兰这才注意到原来范医生长得很俊朗,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给人温暖。想到自己那天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悦兰脸一红。
“范医生,那天我有点失态了,不好意思。”
“哦,那个呀,我已经不记得了,米小姐也不要放在心上了。”
“叫我小米就可以了。”悦兰咬着唇:“我妈妈,有多严重?”
“她的冠心病已经多年了,还伴有心肌梗塞和室壁瘤等症状,我看了她的病历,如果早两年做心脏搭桥手术可能手术成功率较高,而且恢复得也会较好。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容乐观,如果不做手术,发病的周期会越来越短,再次发病的时候谁都不敢预料后果;如果做手术,风险也会很大,而且术后有可能会造成脑神经受损。而且,病人的意志力也很重要。”说着,范医生打开妈妈的心脏CT图,耐心地讲解着。
悦兰轻叹一口气说:“范医生,我想知道我妈的手术需要多少钱?”
“全部费用大约要十万。”
“我尽量在五天内筹完钱,希望您能尽快安排手术。而且,希望您能答应我一件事,不要让我妈妈知道她的病情和手术费用。”悦兰轻锁眉头。
范医生郑重地点头,眼前的这个女孩看似柔弱,骨子里却透着坚强,一丝奇怪的念头闪过,如果自己是院长是不是就能让她紧锁的眉头松开?
回到家里,悦兰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像决堤的水库汹涌而出。妈妈操劳了大半辈子,没享几天清福,是悦兰拖累了您。妈妈,悦兰决不会让您有事的。
十万块的费用从哪凑呀?眼前晃过一个个熟悉的人。妈妈娘家人丁单薄,仅有的几个近亲也是穷得叮当响;妈妈的朋友中也没几个是有钱的,邻居、同学能凑的已经凑得差不多了,还有近九万的缺口。自己认识的最有钱的人算是泽阳了,别说现在他不在身边,就算在,这钱也是无论如何不能问他借的,问他借跟向他要有什么区别?
除了泽阳,还有一个人。
悦兰打开妈妈的房间,打开梳妆柜最下一层的抽屉。妈妈曾经说过,家里最值钱的东西都放在那里,钥匙也放在悦兰知道的地方,虽然悦兰从未自己打开过那个抽屉,但是直觉告诉她爸爸的电话一定在那里。
旋转,“啪”的一声,锁开了。悦兰轻轻拉开抽屉,顿时呆住了,头脑一片空白。震惊、愤怒,都不足以表达此刻的心情。悦兰颤抖着拿起那叠相片,一张一张地翻着,好,好,真好,原来这种事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妈,竟是我害了您!
悦兰将相片放在包里,擦干眼泪,从笔记本里找到那张有点泛黄的名片。名片有此皱痕,但还是让笔记本压得很平。
悦兰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平复自己的情绪,每拨一个数字都似有千均重。终于,通了。
“您好,我想找米总。”悦兰缓缓地说。
“米总今天去法院了,如果你是债权人,那就直接去法院登记吧。”接线员不耐烦地说。
“等等,你说什么法院,什么债权人?”悦兰有点听糊涂了。
“哦,原来你不是来讨债的。因为我们公司投资失败了,公司要破产了,这几天都是讨债的人……”
悦兰无力地垂下手中的电话,爸爸,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破产,你是妈妈唯一的指望!
“悦兰,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收下吧。”唐鹂带着一脸风尘赶到医院,交给悦兰一个信封。
医院的湖心亭在晚霞中拉出长长的影子,悦兰的影子倒映在湖面上,风吹皱起一湖涟漪,将影子晃得荡漾不平。
“我就不明白了,你那个宝马王子哪去了?关键时候就开溜。”唐鹂气愤不平。
“他去了澳大利亚。原来他就说要回去跟他父母说我们的事的,好像是不太顺利,现在还没能回来,我也没告诉他。”悦兰一脸平静。
“他人不在,可以遥控呀,EG集团有秘书有助手,这十万块根本算不上什么嘛!”
“正因为这十万块对他不算什么,对我却是天文数字,所以我才不想问他要。我不想因为这十万块就让我的爱情卑躬屈膝。”
“唉,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自尊心太强了,有时也不见得是好事。”唐鹂叹了一口气,问道:“阿姨什么时候手术?”
“安排在后天。”
“那钱的事怎么办?不然我再上网联络一下我们的同学吧?”
“不用了,大家都刚出来社会,哪会有什么积蓄?钱的事我再想办法吧!”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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