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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们颂扬爱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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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房间里鹅黄色的灯光清淡而温柔。那灯光均匀地洒在女人珠圆玉润的肌肤上,令人感觉有一种丝绸般柔滑的质感。在她床头的墙上,还挂着一幅安格尔的《泉》,画中的裸体少女看上去典雅、纯洁、恬静而健康。据说此画曾耗费了安格尔30年的心血。当然这里挂着的仅是一幅仿制品。除此而外,房间里靠墙的铁花大床,绣着花边的床单、枕套、被子以及床头柜上那盏挂满水晶坠子亮晶晶的玻璃台灯,使整个房间显得颇有几分欧式的华贵。然而这一切都不过是这个女人的陪衬品。
尽管我和燕子都知道这面镜子的玻璃很厚,隔音的效果也非常好,但仍然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这时,我忽然发现女人房门的锁孔在悄悄地转动,我的心不禁开始怦怦直跳,紧张得连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我不知道接下来究竟还会发生些什么,不由得睁大了眼。门开了,进来的却是一个穿着短裙披着直发的清纯少女。我顿时松了口气,偷偷笑着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呸!杨杨,学坏了哦!”那女孩对着躺在床上毫无遮拦的女人嫣然一笑,然后替她倒了杯清水,便转身要出去,就在女孩伸手拉门的一瞬间,一个穿黑色短袖T恤的男人却冒冒失失地突然闯了进来。
那男人三十多岁,蓄着寸头,个子虽然不高,但浑身上下肌肉凸起,看上去就像个健美运动员。他五官的线条刚毅,腮边有道细细的疤痕,像是被人用刀斫之后留下来的。他彬彬有礼地站在一旁,笑着对那小姑娘抱歉地点点头,待她端着茶盘出去之后,再轻轻地将门合上。“不会吧!难道这真的是表演‘真人秀’?”我不禁有几分疑惑地想,同时我的内心深处也感到了一丝微微的恐慌。
男人若无其事地走到女人床前,一边对着她无声地微笑,一边开始漫不经心地脱衣服。他先将自己黑色的T恤迅速地除去,扔在旁边不远处的长沙发上,然后又坐下来盘着腿慢慢地解鞋带。见此情景,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竟一时不知所措。我担心他要是这样一直不停地脱下去,岂不就……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身后站着的燕子,只见她也目瞪口呆地望着那堵玻璃墙,脸色竟然比我还要紧张。
幸好那男人去掉鞋袜之后没有再继续往下脱。他打着赤膊,体格壮硕,尽管并没有用力,但全身肌肉的线条仍然十分明显。他的面孔略显苍白,浓眉大眼,鼻梁高高地隆起,看上去颇有几分英俊。男人紧挨着女人的身边坐着,一言不发,表情非常冷酷。女人用含情脉脉的目光迎接着他。她向男人招了招手,男人弯下腰去接近她。女人将自己手中尚未燃完的烟卷填进男人的嘴里。接下来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话,只见两人的嘴唇不停地翻动着,却丝毫也没有声音传递过来。后来那女人坐起身,从后面小鸟依人般搂住男人,并伸过头去,将自己柔软的红唇紧贴在男人残存着胡须的嘴巴上。我见了不禁脸一热,赶紧将目光移开。我低下头捏着鼠标在电脑上继续操作,大脑里一片空白。
我头一次如此真切地目睹男女间的温存,以前虽然从书本和影视剧里也曾接触过不少,而且在大学就读的时候有一次因为受到大家的鼓动,甚至还和几个头脑新潮的女同学一块儿躲在宿舍里偷看过A片,但当时的体会毕竟不像现在这样震撼而强烈。无法抑制的好奇心以及对性本能了解的欲望不断地驱使着我,使我的目光犹如遭遇到什么磁场强有力的吸引,总是要忍不住抬起头来偷偷地朝那边瞧。我的内心深处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同时又有一种隐约的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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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重新躺回床上,抓住男人的手,将它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脯上轻轻地揉搓。我的心跳得越发厉害了,感觉脸颊一阵滚烫。我在心里默默地谴责自己,问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开了,答案是肯定的。于是我打算站起来,却感到双腿发沉,一时竟无法起身。我仔细体会了一下,才发觉燕子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搁在了我的肩上,正紧紧地压着我。我回头一看,只见她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堵玻璃墙,一边看,一边嗫嚅着嘴唇小声地对我说:“杨杨,别动,反正隔壁又看不见我们,既然来了,不如多呆一会儿再走吧。”
燕子说完,突然转身甩动着脑后的长发疾步跑到包房门口,拉开门伸头出去小心翼翼地张望了一下,然后笑着对我简短地说了一句:“没人。”又重新仔细地将门反锁好,走回我的身后站着继续观赏。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完成得干净利落,也有些滑稽,仿佛我们是小偷,正准备躲在这屋子里大干一场。我见燕子表现得如此率直勇敢,而且兴致勃勃,于是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乖乖地坐在那里,内心充满了矛盾,想看又不敢看,眼光虽然逗留在电脑显示屏上,视觉神经却仿佛突然萎缩了,一时竟无法向大脑传输信息。我犹豫了很久,最后索性将牙一咬,哎!既然是表演,而且又没人知道,怕什么嘛?于是便抬起头来安心地观看,不再表示要走。
那男人不知为什么,最初显然有些被动,女人却格外热情。她不时变换各种方法和姿态挑逗着男人。那男人一直坐在床边,手搁在女人柔嫩的胸脯上轻轻地晃动。过了一会儿女人突然伸手将男人手中残存的烟蒂拿掉,又要去解他的裤带,却被男人制止了。女人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男人,表情中流露出对他身体的渴望,那火热的眼神仿佛能融化冰山。这时,只见男人对女人说了句什么,女人笑着点头回答了几句,顺从地仰面躺下了。对于他们之间的谈话我禁不住非常好奇。我忽然觉得眼前的玻璃竟有些碍事了。
男人抬腿坐上床去,在女人的旁边躺下来。他开始非常温柔地亲吻着女人,从丰满的胸到纤细的腰,从圆润的小腹到匀称的大腿,那鲜红的双唇不停地缓缓移动着,在女人的身上寻找着情欲的释放点。我忽然看见男人身体下部令人敏感的地带隔着裤子微微地凸起来。我不由得耳热心跳,眼光一时竟离不开那里。我觉得非常好奇,心里竟暗自希望那女人的动作能再粗野一点。我不禁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愧,脸皮也有些发烫。这时,燕子突然在身后轻轻触碰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只见她的目光仍然十分专注地望着那堵透明的墙,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用手扶着我的肩膀,紧挨着我在电脑桌前那张白色的转椅上小心翼翼地挤着坐下来。
这情形不禁使我回忆起我刚进大学不久,同班的十来个女生在某一天偷偷地约好一起看A片的情形。当时宿舍的板凳不够,连顶铺上都坐满了人。与我们一起看的还有我中学时代的同学苏苏。我也是这样与她紧挨着挤在同一张小转椅上,冒着随时可能跌跤的危险。大家就这样勉强支撑着熬了整整一个通宵,因为确实没地方睡觉。不少人第二天还因此旷课。
苏苏不是我大学的同学,她是专程为我们送片子来的。记得那一天吃过晚饭,大家闲得无聊,我们宿舍有一性格顽劣的毛丫头突然提议去租A片来看,其理由是都快二十大几的人了,已基本属于吃饭都不长了的那一类,竟然还未真正了解与自己同在一个星球生存了上万年,并且物种序列完全相同的另一帮家伙们的生理结构,说起来都令人惭愧。
想不到她的提议竟得到了大伙一致的赞同,都认为这理由冠冕堂皇,实在令人无法反驳。于是大家紧密团结在以毛丫头为核心的行动小组周围,一块儿去校园外面那家很小的租碟店里的柜台上,像侦探破案一样小心翼翼地搜寻,差点没使用显微镜,最后仍然一无所获。
毛丫头仍不甘心,便去小店门外向老板直接询问。那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体胖,当时天热,因此打着赤膊。他正趴在桌上与人热火朝天地斗地主,忙得不亦乐乎。当毛丫头忸怩了半天,文绉绉地向他小声打听有没有伦理片出租的时候,他莫名其妙,竟听不懂,反而一再追问。由于打牌人多,说话实在不便,毛丫头尽管英勇善战,豪气干云,但仍然只得鸣锣收兵。于是第一次行动便以彻底失败告终。
回到宿舍,大伙都怏怏的,打不起精神。尤其是毛丫头,一进门便将自己砸在床上,心情沮丧到极点。我忽然想起好朋友苏苏的父母以前曾做过许多生意,好像也开过录像厅,说不定她家里还保留得有这类碟子,于是便打电话询问,没想到苏苏竟满口应承,说马上就打的送到,还一再询问我是要有情节或是无情节的。我一时茫然,竟不知如何回答,于是便将电话扔给了毛丫头。她大喜过望,仿佛绝处逢生,在电话里一连声地回答:“都要,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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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的情形完全不一样,眼前上映的毕竟是真人秀。隔壁那对男女一直在甜蜜地互相温存,卿卿我我。奇怪的是那男人尽管早已脱掉了上衣,打着赤膊,却一直穿着长裤,这和他身边赤身裸体的女人比较起来显得很不协调,同时也令那女人感到很不舒服。据我猜想这可能是由于在以往类似的表演中,每次前来捧场的绝大多数是男观众,因此在这种场合下,演员们大概早已习惯了将女人的身体当作唯一的展示物吧!
女人坐了起来,微笑着对男人讲了几句什么,脸上流露出央求的神情。男人却骄傲地笑着一再摇头,仿佛在故意挑逗女人,吊她的胃口。女人不由分说,按住男人的身体,强行解开了他的皮带,并将他的长裤脱下来,用力掷到旁边的长沙发上。我的心不由得一下子揪紧了,紧握着电脑鼠标的指缝间也禁不住开始微微地冒汗。女人俯下身子,慢慢亲吻男人坚实的胸脯,动作忽然变得温柔无比。当她伸出白皙柔嫩的小手,探入男人下腹处贴身的白色底裤里时,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随后睁大了双眼,好奇地观察着男人线条刚毅的五官上微妙而清晰的反映。女人的手在男人的三角底裤中随意地游走,逐渐接近了那个令人惊悸的凸点。她轻轻捏住那个早已变得明显膨胀的东西,男人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微微地抖动了一下,身体也情不自禁地放松下来。女人开始在里面轻轻地揉弄着它。不一会儿,男人就平躺在床上,将双臂枕在脑后,脸上流露出悠闲而舒坦的神情来。而我此时却紧张得几乎难以自控,甚至能十分清晰地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事前并没有任何预兆,女人忽然用迅疾的动作将男人身上仅存的遮羞布扒掉,让男人强壮的肉体在雪亮的灯光底下全部暴露无遗。那硕大而坚硬的物件猛然一下子从隐秘的地方精神抖擞地跳了出来。它直挺挺地站立着,就像个灵感勃发的行吟诗人,正在孤独而骄傲地仰天长啸。我生平头一次如此真实而完整地阅读了男人的下体。我整个人就这样傻呆呆地愣在那里,看它十分快乐而友好地朝着床上的女人频频点头示意。我的全身就像遭到了强大的电流伏击,四肢不禁感到一阵阵痠麻。此刻我忽然发觉燕子的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那一直扶着我肩膀的右手竟情不自禁地开始用力,捏得我有点疼痛。我觉得好笑,轻轻动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她。她一言不发,也转过脸来凝视着我,那表情一时竟有些陌生,仿佛不认得我了。后来她摇了下头,才回过神来,朝我亲切地一笑,并伸长脖子使劲咽了口唾沫,然后小声地说:“杨杨,别急,等一会儿再走。”
就在我们转头说话的一瞬间,正在床上懒洋洋地躺着,享受着爱抚的男人已被女人强行扯了起来。两人亲密地互相牵着双手,贴近身子,额头相抵,面对面盘腿坐着,那姿势有点可笑,就像武侠小说中两个走火入魔,正在闭目练功的情侣高手。过了一会儿,男人大概被眼前女人白晃晃的肉体撩拨得有点火起。他忽然伸手揪住女人胸前那不住地颤动着的结实而丰满的乳房,加大了力度不停地揉搓,表情竟有几分粗野。女人满足地张大了嘴,却仍然没有一丝声音传过来。后来男人飞快地跳下床,赤身裸体地站在床前,匆忙得连鞋也顾不上穿。他不由分说将女人掀倒在床上,顺势将她拖到自己跟前,任女人在床沿处劈开大腿仰面朝天地躺着。他不假思索地转身在旁边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一只花花绿绿的小口袋,迅速地将它撕开,原来那是一只透明的安全套。
男人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得十分娴熟,甚至颇有点职业化。直到那时我才猛然发觉隔壁房间的每一堵墙都嵌着同样巨大的玻璃镜片。显然就在这同一时刻,有好几个包房的客人也正悄无声息地隐藏在它们背后,从不同的视角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场人体秀。想来这肯定是俱乐部为那位尊贵的富豪特意安排的一场保留节目,在这个众人无法知晓十分隐蔽的地方,为曾经谋划了很久的Party神秘地掀起一出小高潮。说不定强哥此刻也正躲在某个包房里,一边与客人们觥筹交错地畅饮,一边兴致浓厚地陪同着他们观赏。而我和燕子却公然闯入了这片女人的禁地,无意间发现了有钱男人圈子里这个天大的秘密。
隔壁的表演逐渐进入了白热化,场面看上去不堪入目。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感到一阵厌恶,站起来,捏住燕子的手,飞也似地逃出了这个昏暗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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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房间后,我的脑海里还一直浮现着躲藏在另一堵玻璃墙背后的强哥那张笑嘻嘻的脸。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从我的脑海里闪出,他们这帮神通广大的男人,能否通过另外的什么高科技手段,同时也观察到小包房里的燕子和我,从而把我们也当作一种附加的娱乐节目。因为眼前的这个世界实在太阴暗,太不可思议,仿佛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就像一句常用的广告词里所说的那样:“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办不到的……”我感到自己对强哥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微薄的好感忽然一下子烟消云散,反而有了几分抑制不住的厌恶。我认为他这样刻意的安排是不尊重我,甚至是在伤害我。我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戏弄了一把,内心很不是滋味。
夜总会里的演唱已经结束,那位一直垄断着舞台引吭高歌的中年女歌手,不知什么时候也终于谢了幕,此刻正坐在舞池旁边与人十分悠闲地交谈。燕子拉着我的手,带我回到楼下大厅。在乘电梯的这一小段时间里,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可能燕子也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还没有缓过劲来吧。大厅里依然灯火辉煌,那盏紫红色流苏形的水晶吊灯在临近深夜时分显得愈发明亮,那位弹钢琴的女孩也依旧坐在那里非常尽职地演奏,优雅而舒缓的琴声在空气中轻轻地荡漾着。
虽然时间已经有点晚了,但楼下大厅里聚集的人却越来越多,那些身着华丽服饰、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女端着高脚酒杯,十分惬意站在那里彬彬有礼地交谈。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年轻的男服务员们(当地人俗称少爷)单手举着放有红酒的托盘,在人丛中不停地来往穿梭。这场面看上去多么高雅、奢华,同时又是多么舒适而令人羡慕啊!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我不禁冷笑着微微摇了摇头,同时想起了巴尔扎克的一句名言:巨大的财富背后都隐藏着罪恶。我感到此刻所见到的不过是一具具用金钱包裹着的没有灵魂的躯壳,他们的生活已远离了真实。
我怀着一度曾被我视为最可怕而阴暗的看客心理,观察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那上面千篇一律浮现着虚伪而浅薄的笑容。忽然强哥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不禁怔住了,感到有些意外,他怎么竟然会在大厅里,难道他刚才并没在那堵玻璃墙的背后?又抑或他和我们一样也提前溜出来了?我不敢确定。强哥正和几个男人站在一起交谈着。很远就能看见他的脸红红的,应该已经喝了不少酒。燕子此时也看见了强哥,于是便拉着我很自然地向那边走去。我突然用力甩开燕子的手,燕子一下懵了,回过头来奇怪地看着我。我醒悟过来,连忙用抱歉的语气说:“我想去洗手间。”“哦,在二楼。”燕子说,“我带你去吧!”我说:“不用了,我自己去。”说完我径直向通往二楼的旋转梯走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燕子带我去见强哥时表现得那么激动,反正我就是不想再面对这个人。我走上二楼,上面有一个面积不大的休息厅,厅内非常安静,一个人也没有,而且没有开灯,光线十分微弱。里面放了几张漂亮的布艺沙发和一部电视机,还有一个小巧精致的自助酒水台。
我穿过休息厅,来到室外露台上,感觉视野陡然一下子开阔了许多。这里不仅可以看见那正在银色月光下静静地泛着涟漪的湖水,而且还可以看见黑魆魆的树丛和我们离船登岸后那条弯弯曲曲的坡道。夜空里繁星满天,树木和花草散发着阵阵幽香,蟋蟀在黑暗中轻轻地叫着,清凉的夜露扑面而来。刚才在那个小包房里积淀下来的紧张与压抑仿佛一下子被释放出来,所有的不快和埋怨顿时都变得无足轻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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