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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书之血班母-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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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奇门遁甲阵对面的镇民也快速冲了过来,陈议员发一声喊,数百人往郭山河冲过去,喊杀声惊天动地。郭山河要是中招,身体必定成为马蜂窝,他无心恋战,身形一顿,高高跃起,众人收势不住撞在一起,跌倒一片。郭山河在一个镇民背上一踩,再度凌空,意欲飞遁。张道阳、来友、陈议员、高靖从四面飞扑过去,形成合围之势。郭山河暗暗叫苦,却在这时,五十多个黑影脚踏兽头,冲杀过来,正是卢罄听到山顶喧哗,带着他的部从返回巫彭山顶了。他们都是卢罄精心调教的精兵强将,虽遇强敌,毫不畏惧,翻过熊熊大火,杀入人群。卢罄久受郭山河栽培,倒也是个忠心护主之人。他势如闪电撞向张道阳,口中喊道:“教主快逃,我来缠住敌人。”张道阳身侧受敌,急忙收势,往一旁急坠,北面顿时现出空档来。只见黑影一晃,郭山河已冲到百米之外,疾速往丰沮玉门掠去。来友、陈议员、张道阳、高靖拔腿欲追,卢罄领着五十卫兵挡在北面,成殊死御敌之势。

公输然扬手高呼:“大家冲啊,灭了邪教!”几百人潮水般冲上去,只见刀棒纷飞,卢罄等人被斩成肉泥,他的几个卫兵返身欲逃,却摔倒在地,大家踩踏过去,肠穿肚烂,惨不忍睹。众人继续往台阶上冲去。只见郭山河如一尊大石站在玉门前,面向东南,神情肃穆,口唇疾动,不一刻全身飞出数条黑气,宛转如蛇,又见绿光一闪,黑气射入四方夜空。张道阳惊呼道:“快杀了他,他在召唤死尸!”众人大惊,快速冲上丰沮玉门,短刀往郭山河斩落。

这时,一股强劲的阴风扫过,熊熊大火蓬蓬巨响,瞬间熄灭,百兽如遇大敌,尖声狂叫,疯狂地冲下山顶,许多野兽荒不择路,竟冲入深崖,摔得粉身碎骨。数百人怔在当场,冲在最前面的几人突然矗立不动,脸上慢慢开裂,一滴滴鲜血从裂缝中渗出来,紧接着面皮快速发黑,他们往后一倒,竟无声无息地死去了。转瞬间,刚刚还亮如白昼的巫彭山顶已是暗淡无光,阴风阵阵,鸦雀无声。这时,郭山河尖厉地大叫:“我巫彭的勇士们,还不现身杀敌!”说完他冲入黄鸟洞消失不见。

突然,巫彭山中杀声震天,平台下涌出无数死尸,他们铠甲鲜明,手持长戟,成千上万,密密麻麻如水漫沙滩般冲了上来,已冲到丰沮玉门的来友、张道阳、高靖、陈议员、李清洪、扶流汉、刘夏等人急忙潜入黄鸟洞追杀郭山河,但郭山河早已不见了踪影。洞外的镇民们吓得心胆俱裂,四散奔逃。死尸挟带着凌厉阴风,迅捷无比,所到之处,镇民全身发黑,头脸开裂,立刻死亡。公输然、科考队员、吴天良、王二狗混在人群中,没命地往巫彭山下狂奔。由于跑得太快,无数镇民跌倒在地,只要稍稍耽搁一下,死尸便追赶而至,倒地之人痛苦哀号数秒,立即死于非命。不一会,山顶死伤遍野,七百余人只剩下百余人了。

公输然等人快速穿过奇门遁甲阵,跑到悬崖旁,四人回过身来,只见无数死尸已追至身后,凶神恶煞地扑向大家,四人吓得脚底一软,摔倒在地。公输然双脚乱蹬,往后急挪,却一手按空,已到了悬崖边缘,再无退路。这时,一个死尸大嘴一张,露出满口黑牙,伸出双手向他扑过来,他双眼一闭,就欲往悬崖倒去。

却在这时,崖下又传来震耳欲聋的冲杀声,公输然睁开眼,只见云梯下快速爬上来无数衣衫简朴的战士,冲入死尸群,激战起来。他们便是天水洞中的九黎战士,几千年前,巫彭率部攻打巫彭山,几乎全歼九黎战士,他也有大量士兵战死山中,但数量远不及九黎战士。几千年后的今天,曾死在此地的巫彭战士与九黎战士再次交锋,只是强弱易势。九黎战士源源不断冲上山顶,巫彭战士节节败退,不到半小时,巫彭战士便尽数被杀。九黎战士将巫彭战士的尸身丢入炼丹炉,只见炼丹炉绿光冲天,死尸顿时灰飞烟灭。公输然等人死里逃生,站在行刑台上,望着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感慨万千。

这时,云梯下嘻嘻哈哈爬上来二十多人,公输然一看,却是杜乾坤、杨东元、卢小云和穿着城管制服的神兵,刚才的九黎战士一定是杨东元召唤的。众人大喜过望,冲上去,将杜乾坤紧紧抱在中间。杜乾坤被挤得透不过气,抱怨说:“哎呀!哎呀!热情了!热情了!大家排好队,一个个来!”科考队员一人给了杜乾坤一巴掌,将他推开。公输然说:“你这个逃兵,再晚来一步,我们就全做鬼了,到时一定也将你拖入十八层地狱。”

杜乾坤满脸委屈,温子菡骂道:“装什么可怜,不装也是一只狗熊。”

杜乾坤十分恼火,大声说:“你们就这样对待英雄的?”

“英雄?切!”大家集体鄙夷地大叫,接着大笑起来。

公输然收住笑容,这才想起应向杨东元道射,刚要开口,杨东元、卢小云鼻子一哼,侧过身去。公输然以为刚才轻怠了他,便说:“多谢两位及各位神兵兄弟前来搭救,我们真是感激不尽。”

“谁要救你了啦!不要脸!”卢小云阴阳怪气地说。

公输然怔在当场,杜乾坤与神兵却大笑起来。

【三、抢人】

杜乾坤笑毕,才说起情由。

原来杜乾请动高靖后,立即请梅山教民安排住处,备下饭菜,闷闷不乐地吃起来。口中不停念叨:“公输然你们一定正在牢中受苦吧,唉,不是我不想帮你们,实在是能力有限啊!”他说一句,吃一口,不一会就饱了,可还是止不住在说。他越说越失落,找出行李,将它进行过防水处理的手机掏出来,但梅山教偏僻,没有信号。他又找来一根铁丝绑到高处通进窗户与手机接收器相连,手机终于有了一格信号。

他拨通了杨东元的手机,不一会,传来杨东元方言极重的声音:“喂——哪位啊!”

声音震耳欲聋,杜乾坤揉揉耳朵,不自觉地跟着大喊:“老杨啊,我是杜乾坤啊!你在哪里呢?”

谁知对方声音更大,“哦哈哈!杜老弟啊!我在县城会几个朋友呢!”杜乾坤被震得差点丢掉手机,他问清杨东元住处,竟在城西娱乐城,这个老光棍肯定去会他的妓女朋友了。

杜乾坤故意不讲明意图,两人约好明天在城西娱乐城见面。

是夜,雷雨大作,躺在高若凌家中,想到它的主人却在饱受煎熬,杜乾坤久久不能入睡。暴雨在猛烈冲刷窗户,不时有冷风冷雨灌进来,杜乾坤定定地看着,心想:“背弃朋友者,会不会遭天谴呢?”

突然,一道惨绿的火花从窗外飞进来,只听蓬地闷响,房内生出一个大火球,轱辘辘滚向床来。杜乾坤吓得目瞪口呆,只听嘭地巨响,火球撞到床后的墙上,火花四溅,床上用品瞬间燃烧起来。杜乾坤一声惨叫,从床上翻滚下来,满身冷汗。原来是闪电沿着他白天架起的手机天线传了进来,他迅速扑灭大火,拍拍额头,暗想,难道真有天谴?

他不再多想,披衣冲出房间,骑上矮马,冒着暴雨往凤凰县城赶去。

杨东元年过半百,除了赶尸外,毫无所长,但时代在悄然变化,赶尸这一古老行当正在慢慢消失,他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不过,他是一位肯动脑子的人,他知道世人对赶尸十分好奇,许多学者也在研究这一行当,因此前些天,他领着徒弟卢小云主动找到本地大学的教授,表示愿向他表演赶尸绝活。教授果然十分好奇,付了很高的表演费,观看了一场诡异的赶尸表演。谁知这事一传十、十传百,方圆百里好奇心强的富人都慕名而来观看表演,表演费也水涨船高。大司命赚得钵满盆满,再不好好赶尸,天天泡在城西娱乐城搞女人。

这天,他刚“征服”完城西娱乐城的黄月英,满意地爬下床,望了一眼床头柜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西服,怡然自得地抽起烟来。人生真是奇妙,换一个思路,生活就大大不同,隔壁的徒弟自跟了他后,一直牢骚满腹,现在也踏实下来了。杨东元美滋滋地想着。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过去打开,只见杜乾坤湿淋淋地站在门外,大吃一惊,问:“杜老弟,不是说明天才来么?”

“我等不及了!”杜乾坤挤进房来,本想扯床单擦身,却见黄月英赤裸裸地睡在床上,他慌忙避开,顺手抄起床头柜的西服擦起头来。

大司命急忙扑过去,将被杜乾坤揉搓得皱巴巴的西服抢过来,心疼得大叫:“我的西服呀!这可是名牌啊,金利来,金利来啊!二千多呢!我的妈啊,我见人的宝贝呀!”他差点哭起来。

杜乾坤鄙夷地撇撇嘴,快速说完来意。杨东元余怒未消,一口回绝道:“小兄弟啊,我改行进演艺圈了,嘿嘿,现在大小也算个名人,再也不干那些不要命的勾当了。”

这时黄月英撑起身子关切地问:“刘常也被困了么?”

杜乾坤点点头,懒得搭理她,继续对杨东元说:“巫彭山上有种药草,于催情有极大功效,鲁班邪教就是用它诱奸落洞仙子的,当年巫彭也是用它炼制春药,深得皇室贵胄喜爱呢,难道你不想搞点回来?”

杨东元有些心动,但一想到可能一去不还,又打了退堂鼓,连连摇头说:“我现在用美国的万艾可,知道不?万艾可,很贵的!其它的催情药吸引不了我。”

黄月英讥讽地说:“原来你的灯芯草还是靠药催的,唉——”

这声叹息击中杨东元的要害,他老脸一红,一把将杜乾坤推出房间,不耐烦地说:“原以为你找我有好事,这种要命的事,你另请高明吧,我侍候不起。”说完,房门砰地关上了。

杜乾坤郁闷至极,边敲门边喊:“老杨啊,这可关系到几个人的生死啊,你老一定要出手相助啊,算我求你行吗?”但杨东元在室内一言不发,倒引得其它房间的客人纷纷探头观望。这时保安走上来,将杜乾坤强行架了出去。

杜乾坤不死心,第二天在杨东元隔壁开了一个房间住下,每天清晨六点、中午十二点和深夜十二点定时前去敲门请杨东元出手。杨东元本是个没有朋友义气的人,再加上他赶了一辈子的尸,受尽白脸歧视,终生贫寒,无妻无子,现逢晚年,好不容易有些转机,哪里还肯为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冒生命危险呐。

第三天清晨,杜乾坤再次请求失败,他失落地走上街头。东方现出了鱼肚白,凤凰县城的街道上摆出许多早点摊子,烧滚的开水在呼呼冒着白气,把凤凰的清晨装扮得格外柔和,但杜乾坤毫无兴致,他长叹一声,来到一个小摊前,叫了一碗牛肉面。

他刚坐下,摊主却冲过来,一把抢走杜乾坤的凳子,杜乾坤毫无防备,摔了个四脚朝天。摊主神色慌张地将桌椅一收,推着跑进了小巷。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杜乾坤骂咧咧地站起身,只见刚刚还热闹的街道变得冷冷清清,几十家早点摊都不见了踪影。远处,一列城管队员正东倒西歪往这边走来。他们身上的制服极不整齐,上衣乱七八糟地束在腰带中,有的还掉出一小截,鞋子更是多种多样,有皮鞋、运动鞋,还有手工纳的黑布鞋。不用看脸,就知道这伙人是刚被收编的神兵,想不到他们已如此威风,所到之处,小摊小贩望风而逃。杜乾坤大喜,冲过去大叫:“各位神兵,还记得我么?我是杜乾坤呀!”

神兵们似乎喝了酒,走路摇摇晃晃,他们很快认出了杜乾坤,高兴地围过来,七嘴八舌问起公输然的近况。

杜乾坤招架不住,大声说:“公输然有难了!”

神兵顿时安静下来,杜乾坤将巫彭山的事说了一遍,他想争取神兵也去救援,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这时,神兵二当家的站出来大声说:“青平公主曾命我们好好看护公输然,公输兄弟也为我们谋了生计,现在他们有难,我们是不是要帮助他们?”

神兵齐声高呼:“是!”声音整齐洪亮。他们当城管这些天,总是受各种约束,日子过得实在没劲,现在见又可杀人闹事,就算不用救公输然,他们也会热烈响应的。

他们拉着杜乾坤说:“走!我们现在就去城南借些马匹,马上出发吧,免得让公输兄弟受苦。”他们说的借实际上是抢。

杜乾坤叹一声说:“我还有一件事没办妥,回去只怕救不了公输然,还要白白送死。”

神兵忙问何事。

杜乾坤说:“高若凌让我请大司命杨东元,只有他才能召唤死尸对抗郭山河,可是,这个老头子忘恩负义,毫无朋友义气,竟置兄弟生死于不顾,唉——”他明白神兵最看重兄弟义气,因此特别突出义气二字。

神兵果然义愤填膺,大声叫骂:“狗日的,老子过去宰了这个不仗义的老东西。”

杜乾坤连忙拉住他们说:“要是宰了他,岂不是更救不了公输然?”

神兵二当家的点点头,大手一摆,高声说:“进巫彭山前,大家先随我干票小的吧!”说罢领着众神兵气势汹汹地冲进城西娱乐城。两名保安过来阻拦,还没出手,就被撂倒在地。杜乾坤等在下面,不一会,便见神兵拖着嗷嗷怪叫光溜溜的杨东元冲了出来,他的物事果然是根灯芯草。在他们后面,只穿着内裤的卢小云拼命追赶,口里喊道:“你们要死了啦,怎么抢我师父嘛,快放下他!不然我要报警啦!”

一名神兵冲回去,抡起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喝道:“你个娘娘腔,再叫我抡死你!”卢小云果然住了口,满脸委屈。但他爱师心切,紧跟着大家往城南走去。街道两边冒出很多人看热闹,杨东元手捂下体,狼狈不堪地被拉着往前狂奔。

城南不远处有一个小养马场,神兵的目的地便在这里。他们凶神恶煞地冲进去,见马就牵,主人何曾见过城管结伙打劫的,吓得躲在家中不敢出来。大家凑齐二十多匹马,分给各人骑了,往巫彭山奔去。

【四、圣地】

杜乾坤说完,大家都在心里暗笑,杨东元、卢小云怒气更重了。

这时,九黎战士烧完巫彭战士的尸骨,退潮般返回了天水洞,侥幸保住性命的百余镇民和二十多名卫兵踩过成千上万的人、兽尸体,聚集到丰沮玉门前。一阵风过,血腥味、焦煳味、尸臭味四处飘散。公输然等人走上千级台阶,回头一看,昔日辉煌壮丽的巫彭山顶已被鲜血染成红色,反射出冷冷的光芒。公输然感到了彻骨的寒意,是谁杀了他们?仇恨?利益?还是野心?或者都是?世上的事原不必深究缘由,历史的本质在于书写结果,而不是开始,几千年来,亿万万生灵又有谁是明明白白地活着的?

“他爷爷的,让他逃了!”黄鸟洞内传来扶流汉的抱怨声,只见张道阳、来友、高靖等人神情沮丧地了走出来。

公输然迎上去,问张道阳:“现在郭山河的势力已被削除,你也应履行承诺,放了高若凌吧?”

张道阳哈哈大笑,说:“这个自然,只要公输兄弟为我办成最后几件事,我立即放人。”

“什么事?”

“首先,你要命镇民立即返回鲁班镇,然后,让你的朋友们离开巫彭山,终生不得再进入鲁班镇,最后,你要助我解开黄鸟之谜。”张道阳城府极深,几十年来,他忍辱负重,在郭山河身边安插了一百多名亲信,苦心孤诣,终于成就了今日的壮举。此刻他的部从只剩下二十多人,自然难与人多势众的公输然抗衡,为防意外,他才提出了上述要求。

公输然急于救出高若凌,连忙点头答应。

陈议员见状,一扬手,镇民突然动作,将张道阳及他的卫兵围在了中心,陈议员阴狠地说:“公输然,为了夺取巫彭山,近千名镇民毙身此地,难道你就这样出卖我们?我们坚决不答应!”镇民们连声称是,群情激愤。

温子菡说:“陈议员,几天前在鸾凤殿,你亲口答应打下巫彭山后,由张道阳登鲁班神教教主之位,难道现在要矢口否认?”

陈议员哼一声,说:“那是迫于形势,不得已而为之,现在敌寡我众,正好趁机杀之。”

扶流汉怒骂道:“你个死不要脸的东西,这巫彭山到底是你打下来的,还是我们打下来的?你想害死若凌吗?”

陈议员暗想,今天若是同意了公输然的决定,自己的毕生心血就要毁于一旦,倘若杀了张道阳,害死高若凌,公输然一帮人定会杀了自己,自己才百余兵力,未必是他们对手,正踌躇难决时,山下传来了呐喊声,唐代杰、刘长孙带领数百镇民冲了上来,将大家团团围在中间。陈议员胆气大壮,厉声说:“今天我决不会放过张道阳,识时务者最好闭嘴。”

公输然大怒:“我才是第一负责人,大家听令,立即退回鲁班镇。”但几百镇民竟无一人挪动半步。

唐代杰讥讽说:“你一个黄口小儿,以为就能坐稳负责人的位置吗?赶紧收好你的那副嘴脸,免得再出丑。”几百镇民大笑起来,把公输然气得脸冒绿光。

张道阳冷笑着说:“陈议员,我早料到你是个食言小人,什么民主自由,哈哈,不过是你实现个人野心的幌子!”他又转向镇民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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