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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个人咖啡 作者:giddens九把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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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啊,我要等泽于看看,他今天没来店里,说不定早就在社团教室用 
   
   功了。」 我问:「妳呢?要跟弯弯去蕾丝边吧参加跨年派对么?」 
   
  「嗯。」 阿不思点了一根烟,酷酷走了。 
   
   
   
  还在学校的大家都已经集中在浩然图书馆前的广场参加跨年晚会,即将 
   
  来到2002年的社团活动中心理所当然很冷清,只有楼下独自练习的小喇 
   
  叭声陪着我。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电磁炉上的水滚了,我倒进冷冻汤圆,阖上无聊的经济学课本,打开收 
   
  音机听广播无聊的读秒倒数,越发觉得自己可怜,尤其是窗外爆出一阵 
   
  「新年快乐」的疯狂庆贺声。 
   
  众人欢天喜地时的孤独,最是寂寞。 
   
   
   
  「新年快乐,李思萤。」 
   
   我举起热开水,看着窗户玻璃上反射的自己。 
   
   
   
  到了深夜一点,我收拾好东西走出社团教室,搓着冷冰冰的手搭电梯。 
   
  「不晓得阿拓跟百佳现在在做什么?在拼拼图么?还是阿拓会带百佳去 
   
   暴哥那?」 我看着手机上一大堆新年快乐的简讯,当然也包括百佳的。 
   
   手机里的简讯十个中有八个内容重复的转载,好像没有 
   
   一心一意的独特对待。阿拓却没捎来信息,想必正忙着。 
   
   
   
  电梯门打开,一楼到了。 
   
  我才刚刚步出活动中心,眼睛都亮了。 
   
  泽于背着睡袋,将停在环校道路旁的车子门关上。 
   
   
   
  「嗨,学妹。」泽于看见我站在活动中心门口,向我挥挥手。 
   
  「学长新年快乐。」 
   
   我挥挥手,心里开心极了。 
   
  「对喔,我差点忘了,新年快乐!」 
   
   泽于走向我,表情略微失望:「妳要走了?」 
   
  「嗯,一个人在上面好无聊。」 
   
   我承认,我的脑筋动的不够快,没及时想出去又往返 
   
   的好理由。 
   
  「想睡了吗?」泽于问,走向大门旁的电梯,按下。 
   
   我摇摇头。 
   
   这倒是真的,就算回到宿舍第一件事也是写小说。 
   
  「这样的话,可以陪我说说话吗?」 
   
   泽于苦笑,电梯门打开。 
   
   
  我张大眼睛,想从他的苦笑中看出里面含藏的意义。 
   
  他很疲倦,有些黑眼圈,眼中也有些红血丝。 
   
  看来有一层厚厚的心事堆栈在他的疲倦背后。 
   
   
   
   
  「拜托啰,别让我新的一年第一个愿望就落空了。」 
   
   泽于走进电梯。 

【等一个人咖啡】47 新年,半碗泡面 
  时间: Thu Mar 18 16:13:27 2004 
   
   
   
   
  等一个人咖啡(47) 
   
   
  我当然又回到了辩论社社窝。 
   
  虽然迟了一个多小时,但对爱情来说,永远一点都不嫌晚。 
   
  泽于去长廊尽头冲泡面,问我饿不饿,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把我已经吃了汤圆的事情说出来,但他误以为我在耍少女的矜持,於是提出我意想不到的邀请。 
   
   
   
   
   
   
   
   
  「我记得柜子里还有筷子,我们一起吃一碗吧,反正我也不是说很饿。」 
   
   泽于将阿Q桶面放在和式桌上,露出好好吃的表情。 
   
   我心里傻了一下,但双手却毫不考虑打开柜子,拿出一双 
   
   免洗筷,坐下。 
   
  「怎么没有跟女朋友跨年?要可怜兮兮到社窝里嗑泡面。」 
   
   我问,双手捧著热热的泡面桶子取暖。 
   
  「分手了,所以嗑泡面庆祝一下。」 
   
   泽于苦哈哈地说。 
   
   我心里再度傻了一下,但外表不动声色,只是看著他。 
   
  「你好像已经习惯我一直换女朋友了?可是我自己却从来没习惯过。」 
   
   泽于自嘲,将泡面盖打开,热气将他的眼镜镜片雾花了。 
   
  「我没习惯过啊,只是替你觉得习惯罢了。这次还是不想说分手的理由吗?」 
   
   我吐吐舌头。 
   
  「你想听吗?失恋的男人可是罗哩罗唆的不得了,跟老妈子一样。我之所以连续换了两次宿舍,就是因为连续遇到失恋的室友,烦都烦死了。」 
   
   泽于将眼镜摘下,夹起面。 
   
  「说吧,不过我要收费,我小时候的志向可是心理辅导师。」 
   
   我笑笑。当然是骗人的。 
   
  「吃啊,如果不嫌弃的话,我用半碗泡面抵心理谘商的费用怎样?」 
   
   泽于将面桶递过来,在那一瞬间我们的距离突然变得很近。 
   
   
   
   
   
   
   
  泽于说,他在感情上一直有很严重的不安全感。 
   
  这令我很意外,这么帅又有车开,还随时搭配金城武的笑容,这样的男孩应该将不安全感留给身边的女孩,而不是自己。 
   
  他说,他明白自己看起来是个很nice的人,所以更想表现出自己的好,因为他听过太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类的质疑。这令家庭环境良好的他一直耿耿 
   
  於怀。 
   
   
   
   
   
  小学的时候,他邀请同班同学到家里作客,结果第二天「杨泽于家里很有钱」这句话就取代了他的个性跟成绩,变成他唯一的注册商标,大家礼遇他,他就越觉得不自在,想跟大家打成一片的欲望变成他成长过程的最大目的。 
   
  泽于希望周遭的人喜欢他,真心真意地喜欢跟他在一起,这样的希冀放在男女交往上演变成一种严格的自我要求:「讨人喜欢」。 
   
   
   
  泽于每跟一个女孩在一起,都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对方认同自己、不被讨厌,於是不敢在对方面前表露自己真正的喜好。 
   
  比如逛街,如果对方一步都没踏进过书店,他便不会提起「要不要一块进去挑本书看」这样的要求,但如果对方曾在皮包店驻足许久,下次他便会直接牵著对方进最好的皮包店绕绕。 
   
   
   
  又比如喝咖啡,泽于都点双份对方喜欢的种类,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够很自然表现自己,来上一杯香味缤纷的肯亚。 
   
   
   
  「如果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改掉这种习惯不就好了吗?」 
   
   我问。 
   
  「我自己也知道这很不正常,但我想无可救药的意思就是根治不了吧。」 
   
   泽于继续说。 
   
   
   
  这样的他爱得很辛苦,尽管每次恋情的一开始都让他雀跃不已。 
   
  爱上对方喜欢的事物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总能够以最宽容的心去接受;但将自己伪装久了,会越不敢表露原来的自己,因为对方已经深深爱上另一个伪装过的他。 
   
   
   
  跟他在一起最久的梅蓁学姊,两人都拥有相同的喜好:「辩论赛」,於是泽于曾将她当作生命历程中不可多得的伴侣,但梅蓁整天将「对方辩友」挂在嘴巴上,泽于也听到烦了,他发觉尽管双方有共同的喜好,但喜好进入生命的深浅仍决定了在一起的感觉,会不会腻,能不能持久。 
   
   
   
  每次交往到了泽于不能忍受自己伪装的极限时,他就会提出分手,分得让 
   
  对方错愕不已,有一次还被甩了两个巴掌。 
   
  伤害自己,也伤害别人。 
   
   
   
  「那这次呢?我记得她是个肢体语言很丰富的女孩子,能言善道的。」 
   
   我不只记得,还每个礼拜至少见她一次。 
   
  「嗯,她是世新口语传播系的,也在一些剧团参加表演,为了她,我还去看剧团演出,还演过一棵布景树。」 
   
   泽于的筷子跟我的筷子在泡面桶里轻轻触碰。 
   
  「那为什么会分手呢?因为你不喜欢演树?其实你喜欢演石头?」 
   
   我笑道。 
   
   我们都笑了起来,最后的一口面,他还让给了我。 
   
   
   
   
  2002年的初晨,很高兴我选择了待在社窝,而寂寞并没有选择了我。 
   
  没有人陪我跨年倒数,但心上人跟我共享了同一碗热腾腾的面。 
   
   
   
   还有他藏在心底的恋爱秘密。 
   
等一个人咖啡(48) 
   
   
   
  「起床了!起床了!啦啦啦?新年第一天怎么可以赖床!」 
   
   百佳雀跃的声音在寝室里飞舞著,在上铺底下拍拍我的床。 
   
   我往下探头看,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思萤,其他两个人跑到哪里去啦?一大早有哪里好去?」 
   
   百佳摔在我的椅子上,笑得天花乱坠。 
   
  「她们昨天晚上都没有回来哩,念成八成醉倒在T…Bar,思婷我就不知道啦。」 
   
   我打了个呵欠,看看表,现在才早上八点半。 
   
  「那你呢?昨天有没有幸运等到那颗宝贝的钻石?」 
   
   百佳笑嘻嘻。 
   
   我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 
   
  「哇,真是新年好兆头喔!」 
   
   百佳拍拍手,笑著:「我昨天晚上也很幸运,猜猜我为什么 
   
   天亮才回来?」 
   
  「那还用得著猜?当然是跟阿拓拼图拼到天亮,然后吃完早餐再回来啊。」 
   
   我又打了个哈欠。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拼图拼到天亮?阿拓刚刚打电话给你么?」 
   
   百佳惊讶得合不拢嘴。 
   
  「线索一,像你这样天生丽质的大美女怎么会有黑眼圈?事出必有因。线索 
   
   二,阿拓这个老实头怎么可能让你在他房间睡觉,就算你愿意他也办不到 
   
   ,为了避免尴尬他当然卯起来拼图拼到天亮啊。」 
   
   我拍拍脸颊,考虑继续睡到中午。 
   
  「还是你了解阿拓。」 
   
   百佳幽幽地说,将我的电脑打开:「你还是在故事里多加一 
   
   点阿拓的戏份,好让我能赶上你对阿拓的了解。」 
   
  「快睡吧,你需要一个一百分的美容觉。」 
   
   我笑笑,倒在床上。 
   
   
   
   
   
   
   
   
  昨夜在社窝待到四点多才回来,差一点就跟泽于在社窝里过夜了。 
   
  毕竟睡袋只有一个,难道要抱在一起。 
   
  或许我该买一个睡袋? 
   
   
   
   
  「你知道吗?」百佳躺在床上,我们脚丫子对著脚丫子。 
   
  「知道什么?」我ㄎㄎㄎㄎ地笑了起来:「后悔没买五千片的拼图吗?该不会你们 
   
   已经把三千片拼图都解决了吧?」 
   
  「才不是。」 百佳翻了个身。 
   
  「说啊,不然我要睡著了。」 
   
   我说,抱著趴趴熊抱枕。 
   
  「阿拓整个晚上都在提你。」 
   
   百佳叹了口气。 
   
   我的胸口轻轻震了一下。 
   
  「因为我是他的恩人兼最好的朋友啊,别想太多了。」 
   
   我安抚百佳。 
   
   如果换做是我,心里也不会好受。 
   
  「我就是羡慕这一点。」 
   
   百佳摇晃著脚丫子。 
   
  「嗯?」 我不解。 
   
  「从国一开始就有很多人追我,班上的男生都把我当小公主,国三的学长 
   
   甚至辗转丢了好几封情书过来,含蓄一点的说要认识我,挑明一点的就 
   
   说想跟我交往。」 
   
   百佳说。 
   
  「我却羡慕这一点。」 
   
   我叹口气。 
   
   「后来高中念女校,北一女,本来以为这种情况应该要停止了,但我搭公 
   
   车的时候都有高中生跟大学生从后座递上电话号码,或偷偷塞进我的书 
   
   包里,有的更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留言说想多认识我一点 
   
   ,真搞不懂他们男生到底在想什么,我看起来很缺朋友吗需要他们来帮 
   
   忙?更别提进了大学后发生的一切,你都看到了。」 
   
   百佳的语气却没有一点开心,完全没有炫耀的意味。 
   
   
   
  我没有接话。 
   
  因为我是个听故事的好手。 
   
  百佳说,每一个接近她的男生,或多或少都有些许的爱慕之意,这虽然不是 
   
  什么坏事,但都不是单纯的友谊,更别提那些主动递上情书或提出邀约的男 
   
  孩子了。 
   
  日子久了,百佳身边的好朋友都是女性,跟男孩子之间的相处则是不断的约 
   
  会、约会、跟约会。 
   
   
   
  我说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百佳同意,但她自从看了我写的小说中关于阿拓 
   
  的一切后,她开始羡慕男女之间也能够像朋友之间单纯的、没有压力的相处。 
   
  相约看电影就是看电影,不必扭扭捏捏、想太多。 
   
  看电影就是因为电影好看,不必牵强附会地说:「看什么电影并不重要,重 
   
  要的是跟你一起看的人、还有当时的感觉」,然后加上暧昧不明的叹息。 
   
  看电影时一起吃一桶爆米花,只是因为一个人嗑一桶嗑不完,没有别的意义。 
   
  友谊没有界限,如果有,也是自个儿划的线。 
   
   
   
  这一个礼拜的实际相处,除了确定百佳对阿拓的喜欢,更确定了另一件事。 
   
  阿拓根本不会因为百佳漂亮而动心,他谨守朋友之道,尽朋友之谊,百佳根 
   
  本不需要烦心「选择」、「这个人好不好」、「这个人适不适合」等问题, 
   
  只要专注与这个人共同去做一件事,诸如拼图、聊天,就行了。 
   
   
   
   
  「从友谊发芽升华成的爱情,才有最坚实的土壤。」 
   
   百佳为自己的爱情下了注解后,就睡著了。 
   
   我则细细咀嚼这句话。 
   
   

等一个人咖啡(49) 
   
   
   
  一月中后就是一连串的研究所考试,也*近学期末,许多人许多事都开始忙碌起来。 
   
  泽于几乎不到咖啡店里,他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研究所考试的胜负上,不是在图书馆地下室的二十四小时 K 
书室念书,就是在社窝熬夜念补习班讲义,我差不多每天晚上都会找点事去社窝晃晃,或是待在那里陪他到深夜,他再散步送我回女二舍,在底下的便利商店吃个东西再回社窝睡觉。 
   
  而阿拓跟我相处的时间如预期少了许多,但毕竟跨年别具意义、不能总是循例放弃许多跟阿拓经历好玩事情的机会。 
   
   
   
   
  我每个礼拜天还是会与阿拓去洗衣店吃顿便宜又丰盛的晚餐,跟铁头以及几个饕客级街坊抬贡;小说写得没劲时,也会打电话约阿拓去暴哥家看场电影,甚至还在百佳的允许下帮他们拼过两次图。虽然我去阿拓住处时发觉胡萝卜跟百佳很亲匿时,心中竟小小吃醋了一下。 
   
  这段期间还有个小小插曲,就是思婷交了男朋友,而且还是个印尼侨生,台湾原住民文化跟印尼风土民情的差异与协调变成我们寝室永远听不完的趣谈。 
   
   
   
  跨年那晚思婷没有回到寝室,就是因为思婷参加的山服社一行人兴冲冲骑机车跑去大山背看萤火虫,虽然时令不对当然什么虫也看不到,但据说思婷在山里看见红衣小女鬼,也算不虚此行。 
   
  而百佳,则陷入困惑。 
   
   
   
   
   
  「思萤,你觉得阿拓都没带我去洗衣店吃饭,也没带我去黑社会家里看电 
   
   影,也不带我去看重考生表演魔术,是为什么?」 
   
   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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