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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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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令‘二子’撤职思过,总之现下他已不是‘左大将’了。唉,本来他是很有机会做咱们乌孙国的太子的,这么一来,那是绝无可能的了。这种废人,我们相爷见他做甚么?”

江浪听了这话,点头不语。

末振将拗不过那四名豪仆,终于被轰到月洞门外。江浪不愿被他认出,早已把头转向一边。只是他进入暖阁之前,回头望着末振将狼狈和落寞的背影,心下颇感歉疚。这人身败名裂,失势于其父,有此下场,可说皆由自己而起。

江浪随着那门房走进暖阁,只见上首太师椅中坐着一人,正自饮茶看书。那门房躬身行礼,轻声道:“相爷,江小英雄带到了!”那人微微点头,将书卷放在桌上,道:“好。你去罢。让大家都回去,今天我不想再见任何客人了。”

那门房微感奇怪,向江浪掠了一眼,略一迟疑,应道:“是。”退后两步,转身而出。

江浪这时已瞧得清楚。只见这位长孙相大禄约莫四、五十岁年纪,生得形貌清癯,面皮白净,颏下生着三绺长须,虽然戴着一顶西域式样的白狐皮帽子,斯斯文文,掩不住一副读书人的书卷之气。

江浪自然想不到,后乌孙国的相大禄竟是一位恂恂儒雅的中年书生。

长孙净向江浪上上下下打量,微微一笑,道:“年轻人,你姓江,名叫江浪。是也不是?”

江浪上前一躬到地,道:“草民江浪,参见相爷。”长孙净微微欠身,右手一举,说道:“江少侠少礼,请坐。”

江浪拜毕,便在西首的椅子上坐了。府中侍仆献上茶来。

长孙净从桌上拿起那封书信,微笑道:“大觉寺的苦因老禅师乃是佛门大德,当年对老夫更有救命之恩。却不知少侠是如何认识他老人家的?”

江浪道:“大约一个月前,草民有幸邂逅苦因大师佛驾。这封信,便是大师写于彼时。”

长孙净点点头道:“哦,据老禅师信中言道,江少侠年纪轻轻,却生就一副英雄肝胆,仁侠无双,乃是一个难得的好后生。还有,少侠万里迢迢的前来西域寻觅妻子,更是一位有情有义的大丈夫。老禅师专门吩咐,务请老夫多行方便。却不知少侠此来,有甚么用得着老夫之处?”

江浪浑没料到那封信中竟对自己大赞不已,很是不好意思,忙道:“苦因大师谬赞,令人好生惭愧。相爷千万不必当真。”

长孙净淡淡一笑,并不接口。

江浪心下踌躇:“既然他肯给苦因大师面子,说不得便只有开门见山了。”便道:“实不相瞒,草民的新婚妻子被人挟持西来,多半便在这后乌国一带。草民斗胆,烦请相爷方便则个。”

长孙净捻须不语,伸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问道:“却不知尊夫人是被何人所劫持?可有甚么线索?”

江浪道:“只要找到一位长孙无垢前辈,再向他打听一位苑如尘前辈,便可寻到内子下落”

话未说完,呛啷一响,却是长孙净闻言吃了一惊,茶碗失手掉在地下,打得粉碎。

江浪吓了一跳,转头望时,只见长孙净脸色微变,目不转睛的瞪视着自己,眼中露出讶异的神色。

江浪心中一动,问道:“相爷,难道你认识长孙无垢和苑如尘前辈?”

便在这时,门外侍候的仆役听到声响,慌慌张张的进来。长孙净一怔之下,霎时之间镇定如恒,哈哈一笑,道:“一时失手,摔了个茶碗。年纪老了,老了!”

待得那仆役换了茶碗,收拾地下碎片离去,长孙净淡淡笑了笑,问道:“江少侠,你来西域多久了,可曾遇到甚么人?有没有同伴一起前来?”

第78章 白痴千金(一)

七十八、白痴千金(一)

江浪遵照冰莲仙子“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吩咐,微一踌躇,支吾道:“晚辈一个人前来,并无伴侣。”顿了一顿,又道:“相爷,您老人家久居西域,那长孙无垢和苑如尘二人的名字,可曾听说过?”

长孙净缓缓端起桌上茶碗,瞧了瞧水上的茶叶,啜了一口,轻轻吁了口气,说道:“实不相瞒,老夫出身贫贱,未发迹时,曾随先父和先兄在轮台城,摩天堡,莎车城等地做过收购皮货、玉石的勾当。少侠口中所说的‘长孙无垢’这个人,我倒也曾听说过。嗯,小老弟,你手持苦因方丈的亲笔书信前来见我,算是找对人了。哈哈!”

江浪喜道:“既然如此,烦请相爷明白赐告。”

长孙净淡淡一笑,道:“不急,不急,你既来了,总会让你弄个明明白白的。对了,听小老弟的口音,似乎是江北人氏。”

江浪听他辞语颇为亲切,便道:“是啊。草民……晚辈确系江北马陵山人。这三年来,晚辈一直在宿迁城北‘青龙镖局’做镖头。”

长孙净听了这话,捻须不语,向他深深瞧了一眼,脸上神气颇为异样,隔了一会,喃喃道:“想不到,当真想不到,你便是江浪,便是她……”咳嗽一声,笑道:“莫说是念在苦因禅师的金面,即令是少侠来自中土,乃老夫的同乡。小同乡的这个忙,说甚么我也得帮。哈哈。”

江浪大喜,站起身来,深深一揖,道:“多谢相爷。晚辈别无所求,只要能见到内子,大恩大德,没齿不忘。”

长孙净喝了一口茶,摇头莞尔,淡淡问道:“江老弟,感激的言语,就不必再提了。请恕老夫冒昧,你若然信得过我,可否将尊夫人失踪之事详细说说?实不相瞒,我对贤伉俪的所有事情,实在很感兴趣。”

江浪心中嘀咕:“看这人也不像坏人。他既答允帮忙,我也理当将实情坦然相告。”当下便将自己和鲍小昙成亲前后的经过始末约略说了。

长孙净不动声色的听完,脸色郑重,又询问了若干鲍老夫子做媒的情形,以及江浪姑苏寻妻的经过,有时点头,有时摇头,不作一声,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浪说毕,见长孙净双眉紧锁,神色漠然,似是心驰远处。他欲待相询,话到嘴边,又即缩了回去。

长孙净忽然笑了笑,缓缓说道:“适才听到江老弟所言,你是凭着一只‘佛珠手链’,才寻到西域的,是也不是?”

江浪伸手入怀,将那枚佛珠手链取出,道:“这枚手链是内子留给我的。”

长孙净向珠链微微掠了一眼,不动声色的道:“想必有高人指点,你才明白,欲寻你妻子,必先寻苑如尘,欲寻苑如尘,必先寻长孙无垢。是也不是?”

江浪听他语气甚是奇怪,便接口道:“是啊。听说那位苑前辈还俗之前,出身于峨眉山金顶寺晓风师太座下。”

长孙净听了这话,脸上不禁又闪过一阵讶异之色,淡淡问道:“你是说,当日在马陵山下,是鲍东……鲍老夫子亲自做媒,将其闺女‘小棠姑娘’嫁了给你,是也不是?”

江浪道:“不是‘小棠’,是‘小昙’,昙花的昙。婚期便是在去年秋天的七月十二。”

长孙净点头不语,凝思半晌,忽又笑了笑,道:“江兄弟,我很不明白,你只不过是一介布衣,虽然做了镖头,而那位鲍小昙姑娘以倾国倾城之貌,怎会看中了你,而且还下嫁给你?此事说来,未免惊世骇俗。”

江浪心中一动,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妻子‘倾国倾城之貌’?”

长孙净不答,续道:“你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你说你是一个人前来,那位水天教的花总管却是怎么回事?”

江浪吃了一惊,霍地站起身来,问道:“你怎么知道小怜姑娘?她现在何处?”

长孙净哈哈一笑,缓缓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当真是无巧不成话,原来你便是花小怜主仆三人在礼拜寺门外苦苦等候之人。哈哈!”

江浪惊骇无已,道:“你,你怎地好像什么都知道?”

长孙净仰天大笑,说道:“我知道的,可远远不止这些。对了,昨晚陪你看烟花的那个西域小姑娘,也是你的相好罢?她既没有陪你同来,想必仍在旅馆之中,是也不是?”

江浪一听之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你想干甚么?”

长孙净摇头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双手一拍,霎时之间,两条人影飞身而入,刷刷两声,两把明晃晃的钢刀自后向江浪砍了过来。

江浪早已听得来势奇快,正待动手,突然间心中如电光石火般的一闪,故意转身旁跃,佯装功夫不济。

一刹那间,人影闪处,白光如雪,双刀一左一右,同时从后面架在江浪颈中。

江浪惊道:“啊,相爷,你、你干吗要杀我?”

长孙净缓缓站起,走近前来,将江浪手中那副佛珠手链夹手夺过,冷笑一声,道:“适才你这一跃,轻功确是不错。但是老夫手下的这两名刀客乃是‘神刀堂’的高手,江老弟,你终究是躲不了的。哈哈!”

江浪被人双刀架在脖子上,不敢稍动,自也瞧不清身后那二人模样,大声道:“相爷,我不想死。求你别杀我!”

长孙净道:“本来呢,瞧在苦因和尚于我有恩的份上,我是不会杀你的。只不过,待会送去你见一个人,如果她定要让你死,我可不敢刀下留你。江老弟,你休要怪我,要怪就怪水天教的公孙凤罢!”

说着向那二人道:“封了他穴道,带他去佛堂见夫人!”

那二人道:“是!”一左一右,同时运指如风,依言连点了江浪周身一十八处大穴。二人收刀入鞘,长臂探手,仍是一左一右,将江浪身子提起,便待押出门外。

江浪身不由己地被人架起,眼珠转动,见那二人均是身材瘦长、神情剽悍的黑袍汉子,寻思:“这二人功夫奇高,难道便是‘鬼刀太岁’解宏的师兄?”

三人刚跨出门槛一只脚,忽听身后长孙净道:“且慢!先带回来。”

那二人又即止步转身,将江浪架了回来,静待主人吩咐。

长孙净扬声道:“阔孜,进来!”

过不多时,外面一人应声奔了进来。江浪斜眼看时,却是一名身材微胖的西域男子,上前施了一礼,说道:“老爷!”

长孙净哼了一声,斥道:“阔孜,你这个相府总管是怎么回事?昨晚是不是你在外面放的烟花?”

阔孜道:“是,是!只因阿三和阿四被一个厉害之极的武林高手跟踪,行藏险些败露,奴才这才……”

江浪听到这里,心道:“原来昨晚那两名高手,竟然是相大禄府的。这个总管阔孜便是发射烟花之人。”

长孙净打断阔孜话头,道:“阔孜,你瞧清楚了,昨晚跟踪阿三和阿四的,便是这个小子。适才赵刚和赵强两兄弟只不过用了一招,便擒住了他。你且说说,这小子有甚么难对付的?”

阔孜一呆,微微侧头,不住上下打量江浪,甚是诧异,迟疑道:“昨晚,昨晚难道便是这小家伙?他、他怎会自己送上门来?”

长孙净脸一沉,正待发作,忽听得嘻嘻哈哈,门外脚步声响,一个簪花少女抱着一个布娃娃,嘴巴一张一合,跳跳跃跃的过来。

那少女又笑又跳,口中兀自不住唱着儿歌:“摇摇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径不理会众人,左顾右盼,歪着头向江浪瞧了一会,又凑到长孙净面前,脸带傻笑。

长孙净皱眉道:“这个傻丫头,今儿怎么逛到这里了?赶紧给我送回后院!”

阔孜甚是尴尬,急忙满脸堆笑,伸过手去,轻轻拉住那少女污秽油腻的小手,柔声道:“二小姐,二小姐,咱们出去玩罢?”

那少女嘻嘻傻笑,挣脱了手,说道:“出去不好玩。这儿好玩,这儿好玩!”

便在这时,又听得外面脚步细碎,两名绿衣小鬟飞奔过来,待见到长孙净,尽皆一惊,同时躬身万福,低声道:“奴婢给相爷请安!”

长孙净认出是服侍自己傻女儿的婢女,哼了一声,道:“你们不好好服侍二小姐,怎么让她乱走?”

那二婢女见相爷发作,哪敢多嘴,低垂了头,只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长孙净哼了一声,挥手道:“快把二小姐带出去。这些日子来,她好像比以前更加……唉,整日价疯疯癫癫,成什么样子?走罢,走罢!”

那二婢听了最后一句话,如遇大赦,急忙上前架起那二小姐,跨出门槛,一溜烟的去了。

长孙净摇首长叹,喃喃道:“我这个傻女儿,最近怎地越来越疯得厉害了。唉,看来是……报应,报应!”

江浪身不能动,神色茫然。适才这一切虽然跟他毫不相干,可是他心里,却对突然闯入的这位相府二小姐甚感好奇。

他自己也觉莫明其妙。明明自己和这位相府二小姐只是初见,萍水相逢,而且对方还是个傻姑娘,不知为何,他却感到说不出的亲切,说不出的熟悉。

阔孜仍是向江浪上下打量,问道:“这少年当真便是昨晚那个从旅馆跟踪阿三和阿四的高手?”

第78章 白痴千金(二)

七十八、白痴千金(二)

长孙净正没好气,责道:“不是此人,却是哪个?华山派的郝丰若非那晚见到冰莲仙子师徒从这后生身上得到这副佛珠手链,前去抢夺,又怎会伤在天山神芒之下?”

阔孜踌躇道:“请老爷息怒。属下只是觉得奇怪,昨夜那名跟踪阿三和阿四之人,分明是个轻功高手,若无三十年以上的内力,不可能如此厉害。这个年轻人,他才多大年纪?再说,就凭他这身手,连赵氏昆仲一招都接不住,怎么可能伤得了解宏兄弟?堂堂神刀堂的‘鬼刀太岁’,怎会如此不济?”

长孙净哼了一声,愠道:“人都被抓了,还有假的?看来你是不大相信。这样罢,现下你立刻带人去旅馆将那个哈萨克小姑娘也抓了回来。前几日突然消失的那位水天教的花总管和这二人之间,必有关联。说不定一动手抓到那小姑娘,便会有线索了。”

阔孜道:“是。属下立刻亲自带人动手!”说着转身便欲出去。

江浪又惊又奇:“听他们之言,小怜姑娘主仆并未落入他们手中。却不知她们三人突然消失,都去了哪里?”又想:“艾达娜和唐前辈在一起,阔孜带人到旅馆动手,未必能讨得了好去。我是应该继续装下去,弄个明白,还是立时逃出去,通知艾达娜和唐前辈?”

须知江浪身负“混沌诀”神功和“兰花神指”绝技,那二人所点的穴道,早已被他轻松破解,随时便可突然发难。

正迟疑间,忽听长孙净道:“且慢!阔孜,本座突然之间,倒是想到其中缘由,你平时头脑极灵,先不妨听听我推究得对不对?”

阔孜回过身来,说道:“请老爷明示。”

长孙净缓缓道:“我且问你,华山派的‘闪电手’郝丰因何受伤?”

阔孜皱眉道:“老爷适才说过,郝丰是中了冰莲仙子的‘天山神芒’。”

长孙净道:“郝丰乃是华山派数一数二的高手,等闲之辈若要伤他,绝非易事。现下你该相信,那位天山派的冰莲仙子很不好惹了吧?”

阔孜似乎吃了一惊,沉吟道:“冰莲仙子的天山神芒,乃是‘天山三绝’之一。她既能伤得了郝丰,自然也能伤得了解宏。难道当晚解宏在张记客栈动手之时,刚巧遇到了‘冰莲仙子’这个女煞星,这才被杀?”

长孙净淡淡的道:“虽不中,亦不远矣。解宏的‘无影神刀’,凌厉有余而机巧不足,毕竟未臻上乘。本座身为神刀堂主,对本门弟子的武功,自然心中有数。”见阔孜兀自脸有不以为然之色,续道:“你跟了本座快十六年了,我也一直视你为心腹。其实我还有一个秘密,今日不妨告诉你。”

阔孜受宠若惊,躬身道:“属下洗耳恭听。”

长孙净瞧了阁中四人一眼,喟然叹道:“其实本座当年初出道时,曾经独闯天池冰宫,向天山派索战。当时天山派的四名长老公推由女弟子唐冰莲出头应战。”顿了一顿,续道:“比武到得第三天,老夫曾将我们‘神刀堂’的‘无影刀诀’传授给此女。”

江浪听说后乌国相大禄长孙净赫然便是神刀堂主,抑且便是自己苦苦寻觅的长孙无垢,一惊之下,不由得惊呼失声。

阔孜耸然动容,点头道:“原来如此!想不到冰莲仙子早已熟知‘无影刀诀’。老爷的意思是,那晚冰莲仙子已破了解宏的‘无影神刀’?”

长孙净喟然叹道:“这些年来,跟我交过手还健在人世的,也只有这位冰莲仙子唐女侠了。”

阔孜道:“属下明白了。老爷的意思是,这件事其实是那个‘冰莲仙子’在弄鬼。而这个中原来的后生,包括先前礼拜寺门口那突然不见的姓花女子,压根儿便是配合冰莲仙子在演戏?”

长孙净摇头不答,过了片刻,忽道:“差不多罢。总之,他们根本就是一伙人,事先约定好在礼拜寺见面,又先后住在同一间旅馆之中。还有,这些年来,唐冰莲那个痴情女一直在苦苦寻觅姓鲍的负心汉子。她甚至还向我打听过消息呢。只可惜,她跟那个苦因和尚一般,浑浑噩噩,一直将我当作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根本不知道我的真实身分。即令故人相见,我只须照例在脸上贴一副假人皮,她也仍然猜不出我就是长孙无垢。哈哈!”

说着大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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