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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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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亲自光临,那也是孙某天大的面子。你老人家且说说,后乌国的人见了卫字灯笼还敢在客栈撒野,是不是有些过分了?简直是不把卫八太爷放在眼里!”

苗飞大剌剌的点一点头,说道:“不错。在这大漠和草原之上,众所周知,‘见红灯笼如见卫八太爷’。莫说后乌只是个弹丸小国,便是那天竺、蒙古、波斯、哈萨克、吉尔吉斯等国,料来也不敢造次。嗯,孙掌柜一向跟我们‘观止峰’交情不浅。后乌国的人不给你面子,便是不给我们卫八太爷面子。你尽管放心,苗某这次回观止峰后,自当将此事向卫八太爷详细禀报。还有,我也会在八爷他老人家面前替你老兄美言几句的。哈哈!”

孙宏闻言大喜,满脸堆笑,躬身抱拳,一叠声的道:“多谢苗三爷,多谢苗三爷!”

江浪心中嘀咕:“看来这个苗飞定是那位‘卫八太爷’身边的大红人。卫八太爷究竟是个甚么样的人,竟令孙掌柜如此敬畏?‘卫字红灯笼’难道当真能令西域诸国的各路人马都忌惮三分么?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罢?”

苗飞上上下下打量着哈克札尔,忽道:“哈克札尔大人,你年纪轻轻,便做了哈萨克可汗的钦差大臣,奉命出使后乌国,必是大有本事之人。这次后乌国兵士轻骑来逐,是不是阁下得罪了后乌国甚么人哪?”

哈克札尔听了这句话,脸色微变,身子微微发颤,伸手按住胸口伤处,支吾道:“我,我是奉可汗陛下之命出使后乌国,哪敢得罪他们?只不过……”

说到这里,忽地住口,脸上掠过一层暗云,摇头叹息。

苗飞冷冷的道:“你这个人说话不尽不实。哼,料来其中必有隐情。在这大草原上,后乌国只是个小国,举国人口不过四十万,军队不过十万。而你们哈萨克汗国人口却超过了一百余万,军队也有三十万之众。后乌国又怎会无端端的轻易寻衅,不怕惹怒贵国可汗?听说你们大汗久有吞并整个草原之意,只是近来年迈多病,倘若再年轻十岁,后乌国只怕便要遭殃啦!”

哈克札尔听这位卫八太爷的手下竟如此清楚自己国家的情势,脸色更是凝重,缓缓的道:“难怪我听人说卫八太爷是草原和大漠的真正苍龙,西域诸国俱都不敢得罪。听这位苗三爷之言,看来他的主人卫八太爷当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苗飞微微冷笑,忽地伸个懒腰,打个呵欠,说道:“风雪兼程两天,真的好困!不说了,睡觉,睡觉!”施施然的走向后堂,对众人均不再瞧上一眼。

江浪心中想道:“苗三爷的话也不无道理。哈克札尔出使别国,定然是依足了规矩和礼数。按照常理来说,他不应该自行逃回国内,还被那个末振将率兵追杀,险些丧命。瞧他的言语和神色,难道这中间另有隐情?”

随即又想:“想不到这西域之地,较之中原竟然更加凶险诡异。卫八太爷、苗三爷、哈克札尔、末振将,甚至连这个客栈的孙掌柜都不寻常。嗯,我还是尽快接回小昙,尽快返回中原罢。”

忽然转念:“适才赵大叔所说镇上的百姓担心敌人再来,此事也不可不虑。我离开之前,无论如何,也得设法帮帮他们,决不能再让仇氏一家的旧事重演。”

这时孙宏本已跟着苗飞进了后堂,须臾又即转出,望了望众人,微微一笑,向江浪道:“江老弟,说来孙某真是汗颜。适才后乌国官兵闯进小店,虽然瞧在卫字红灯笼的份上,没伤及店中客人。但是他们不由分说,死活定要带走这些哈萨克武士,后来还动了刀子。幸亏老弟你在外面大闹一场,将他们及时引了出去。否则,再拼斗下去,只怕哈克札尔、沙吾提、马立克、木依丁这些勇士都凶多吉少,难逃一死。说起来,你真是大伙儿的救命恩人。老弟果然不愧为少年英雄,佩服,佩服!”

江浪眉头微皱,淡淡的道:“没甚么。”

他本来对这位客栈掌柜一直颇有好感,但适才听了哈克札尔之言,又见他对苗三爷等人谄谀奉承,油滑世故,甚是露骨,不禁心生厌恶之感。

孙宏又向哈克札尔笑道:“大人,你伤势不轻,且失血过多,不宜过多劳神。小人已让拙荆替你安排了一间上房,且请好生静养。大人你瞧如何?”

哈克札尔虽然被江浪以“混沌诀”真气输入体内,又服了他所赠的“碧灵丹”,伤势大为好转,但是确然失血过多,适才又说了一会话,颇觉疲累。此刻听了孙宏这两句话,知他也是想讨好自己,便微微点头,向江浪躬身抱拳,说道:“恩公,我,我先失陪啦!”

江浪摇头道:“哈克札尔,你也不必‘恩公’、‘恩公’的称呼我。我名叫江浪,按照我们汉人规矩,你叫我江兄弟吧。”

哈克札尔微微一笑,正待接口,忽然间心念一动,两眼发光,叫道:“妙极,妙极!小……在下此行能认识江兄弟这等英雄人物,当真是三生有幸。唔,以后咱们便是好朋友,好兄弟如何?江兄弟,论年纪,我比你痴长几岁。你若不嫌弃,今后你叫我哈克札尔大哥,我叫你江兄弟,就像你们汉人书中‘桃园结义’一般,不知尊意如何?”

说着将一只右手伸了出来。

江浪见哈克札尔一表人才,又极坚毅硬朗,心中对他颇为感佩,听了他这几句话,微感意外。一抬头间,见他眼中流露出热切的神色,便即点了点头,说道:道:“实不相瞒,在下万里风霜,前来大漠草原,乃是为了接回失散的内子。一旦我夫妇相见,我们便会离开此间,返回中原。”

哈克札尔一怔之下,随即大拇指一翘,赞道:“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而不辞万水千山,沙漠草原。难得,难得!我哈克札尔生平最敬重的便是有情有义的男子汉,大丈夫!江兄弟,朋友相交,贵在知心。你这个重情重义的朋友,我哈克札尔是非交不可啦!哈哈。”说着将右手又朝着江浪移近数寸。

江浪微笑道“这话说得不错。‘朋友相交,贵在知心。’哈克札尔大哥,咱们以后便兄弟相交!”

当下伸出右手,便和哈克札尔击掌三下。

两人四手相握,相顾大笑。

孙宏在旁连声道贺。

沙吾提和众武士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均是脸有喜容。

哈克札尔只笑了两声,便即牵动了伤势,疼痛难当,弯下了腰咳嗽不止。江浪惊道:“大哥,你怎么啦?”沙吾提也在旁用哈萨克语询问不休。

哈克札尔缓缓站直身子,摆摆手,苦笑道:“看来我真得歇息一下啦!兄弟,我先失陪啦!你也快去休息罢,明日咱哥儿俩好生喝个痛快!”江浪点头道:“好。请大哥好生歇息。”

沙吾提指挥着几名武士搀扶哈克札尔向内堂走去。

江浪向孙宏一拱手,也即上楼歇息。

他甫一跨进房内,黑暗之中倏地风声呼呼,一招“飞花入户”,有人发掌向自己面门攻去。

这一掌来势突兀,又快又准,巧妙之极,当真防不胜防。

危急中江浪无暇思索,横掌相接。

岂料那人不待双掌相交,攻势斗变,忽掌忽指,“絮翻蝶舞”、“暗香浮动”、“柳暗花明”,连环抢攻,连打江浪头顶“百汇”、咽喉“环结”、左乳“乳根”,接著又点他小腹“关元”、右腿“环跳”两穴,随即又点他“极泉”、“大椎”、“京门”数处大穴,瞬息之间,一口气连攻了八九招,招招不离他周身大穴。

江浪又惊又奇,万万料想不到,在这西域客栈之中,竟会遇到点穴高手,黑暗中对方闪电般猛施突袭,窜高纵低,挥抓拿捏,身手矮捷异常,认穴奇快奇准。奇怪的是,对方自始至终,一声不响。

第42章 大红灯笼(三)

四十二、大红灯笼(三)

江浪脚下迅速移位,左挡右封,前窜后跃,也是以快打快,掌指翻飞,反转回扣,用心抵御对方的凌厉攻势。拆解了十余招,忽地醒悟,失声叫道:“好厉害的‘兰花神指’!你,你是花姑娘!”

当下忙不迭的收掌,向后跳开。

“兰花神指”繁复多变,拿抓点戳、勾挖拂挑,左右双掌十指,或掌或指,极尽精奥灵巧。当今之世,将这套打穴功夫使得如此变幻莫测、曼妙无方的,只有水天教总管花小怜一人而已。

黑暗中只听得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赫然正是花小怜的声音。

江浪便欲打火点亮油灯。却听花小怜娇声叫道:“且慢!不要点灯烛,我只跟你说几句话便走!”

江浪他乡遇故人,甚是欢喜,问道:“原来你真是花姑娘啊!你,你怎会在西域?啊,对了,一定是我岳母她老人家安排的,让你来帮我救我娘子的。对不对?”

花小怜哼了一声,嗔道:“话都被你一个人说完了。还问甚么?”

江浪笑道:“你刚才干吗暗算我?我可是招架不住了,差点便被你的‘兰花十三指’打倒。姑娘果然好身手。”

花小怜淡淡的道:“我是试试你的功夫练得如何了。嗯,看来姬爷爷果真把他平生所学尽数传给了你。江公子,你的造化不小么?”

江浪微笑道:“说到造化,能学到云南摆夷花家的‘兰花神指’,那也是在下天大的造化!”

花小怜哼了一声,说道:“我只道江掌门忠厚老实,想不到这才两个月不见,竟也学会油嘴滑舌啦。”

江浪正色道:“在下说的都是真心话。‘兰花神指’,乃天下点穴功夫之首。我这些日子每练习一遍,越发觉得奥妙无穷。花姑娘,谢谢你啦!”顿了一顿,又道:“我现下已经想明白了。得到姑娘的‘兰花十三指’神技,甚于千金之赐。我,我只恨鲜浅,无以为报。总之大恩不言谢,日后姑娘有用得着我江浪之处,尽管开口。”

花小怜听他说得真诚,便不再言语了。

黑暗中两人相对而立,室内一片寂静。

江浪于静夜之中,鼻端闻到花小怜身上一阵甜甜的幽香,不觉想起当日初见她扮成春闺艳女“九姨太”诱惑自己时的模样,当真是娇媚如花,风情万种。此刻这位美貌女郎深夜来访,该不会又出甚么古怪花样吧?

想到这里,不禁暗生戒备之意。

隔了好一会,花小怜忽然浅笑一声,问道:“喂,江公子,怎么不说话了?你也不问问,我这时候来寻你,有甚么事么?”

江浪缓缓说道:“我猜到了。多半是岳母还不信我的人品,又派你试探来了。花姑娘,我知道你是个绝色美女,天下罕见,那又如何?其实你,你也不必总是来这般消遣我!”

花小怜听他语气不快,显是心中对自己先前以美色相诱之事难以释怀,此刻更加担心自己又故伎重施,不由得格格一笑,说道:“啊哟,我说江公子,江少侠,江姑爷,你也不想想,这里可是西域边陲,并非中原内地。此时此刻,冰天雪地,谁有工夫万里迢迢的跑到这苦寒之地来消遣你啊?你太多虑啦!”

江浪一呆,心想她这话倒也有理,便问:“那你为何不让我点亮油灯?”

花小怜笑道:“你这人真是笨死啦!你也不想想,深更半夜,我一个姑娘家到你房中,给人家瞧见了成什么样子?”

江浪听了这句话,心道:“这话倒也有理。深夜之际,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倘若为外人所知,岂非令人误会?”言念及此,脑海中不觉又涌现邓莲儿明艳的面庞、娇柔的身子来,想起离开陷空岛的那夜,她也是这般来到自己房中。

霎时之间,心头甜丝丝的。

花小怜道:“咦,怎地又不说话了。是在想鲍小昙还是邓莲儿?”

江浪一呆,不禁脱口而出:“你怎么猜到……”登时羞得满面通红,幸好黑暗中花小怜也没瞧见。

花小怜甚是得意,格格笑道:“看来我给莲儿妹妹出的主意,倒也管用。这小姑娘对你日思夜想,魂牵梦萦,却又不敢表白情意。我是不忍心见她这等痴心,而你这家伙却浑浑噩噩,根本就是呆木头一根,辜负了这么好的红颜知己。江浪,如今你得到了邓莲儿这等美貌佳人,是否要谢谢我啊?”

江浪这才醒悟,原来那日在陷空岛上邓莲儿真情流露,竟然是花小怜所出的主意。

花小怜见他不接自己的话头,显是年轻面嫩,忸怩腼腆,便又浅笑一声,道:“你娘子虽然身不由己,不得不舍你而去。但她终究对不住你这位新郎官。你也不必担心,待到救她回转,我会替你分说。料来鲍姑娘也不会怪你的,也不会计较你三妻四妾的。”

江浪脸上一阵发烧,支吾道:“我,我自个儿跟小昙说。”

花小怜格格一笑,忽然转过话题,说道:“你练完功出来后,公孙白有没有重回岛上罗嗦啊?”

江浪摇头道:“我没见到公孙公子啊。不过我又见到律姑娘和小菊姑娘了。啊,对了,怎么没见到公孙公子?我还要当面谢谢他救命之恩呢!”想起岳母在太湖舟中让自己夫妇与公孙白相亲相爱、和睦相处的吩咐,嘴角边露出笑意。

花小怜冷笑一声,说道:“你这个人终究太过厚道。我跟你讲,那位公孙表少爷野心勃勃,居心叵测,尤其对你,压根便没安什么好心。以后你回到中原,对他务须多所提防!”

江浪甚感意外,问道:“花姑娘,你究竟说甚么啊?公孙公子乃是我岳母的侄子,小昙和芸儿的表哥,又救过我性命。你,你怎会这般编派他?”

花小怜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在你跟着姬爷爷练功的次日,公孙白曾经上岛见过教主。”

说着又叹了一口长气,把公孙白的所作所为详细说了。

江浪默不作声的听花小怜说完,愈听愈惊,半晌作声不得。

难道当真如花小怜所言,公孙白为了登上水天教教主之位,拒娶花小怜、苦守律灵芸?更有甚者,为了盼获律灵芸之青睐,不择手段?

但听花小怜言之凿凿,却又由不得他不信。

突然之间,他又想起律灵芸曾说过姬夫民、赵秀才、“段家哥哥”等人离奇横死之事。

如若按照花小怜言下之意,难道这一切竟是公孙白所为?

江浪内心感到一阵惧意,说道:“芸儿曾经跟我说过她的姬夫民大哥、隔壁赵秀才、孩提之交段家哥哥之死。小怜姑娘,你,你可曾听说过这些?”

花小怜微感意外,道:“芸儿连这些事情也跟你说过?”

江浪听她语气甚是惊讶,道:“是啊。那是在虎丘贺家庄参与百派英雄大会之时。有一天晚上,芸儿便像你这般,来到我房中,跟我说这些的。”

花小怜絮絮询问律灵芸当晚来访的详情,江浪照实说了。

花小怜默然半晌,叹道:“只可惜无凭无据。难怪教主也没说甚么。”顿了一顿,忽地微微一笑,道:“江浪,你不觉得芸儿对你特别关心么?”

江浪一怔,微笑道:“是啊。芸儿一直待我不错。”

花小怜缓缓的道:“她可能跟邓莲儿一样,也爱上你啦!”

江浪一惊,摇头道:“哪有此事?你休要胡说。”顿了一顿,又道:“我曾在灵岩山寺下帮过芸儿和小菊一个小忙,其实也算不得甚么。只是她主仆二人过意不去,一定要报恩还情。其实我们只是在江湖道上结识的一般朋友,小怜姑娘,你休要胡言乱语。”

朦胧夜色之中,花小怜突然伸手入怀,但见白光一闪,她手中已多了一根白玉般的物事。

江浪凝目瞧去,见是一根白玉笛。霎时之间,他想起自己服食“梦中老人”姬凌霄所赠的“先天归元丹”之后,持续冷热交替数天。幸亏一日夜间有人潜入客栈房中,替自己导气归元,打通任督二脉,“混沌神功”方始大功告成。这根白玉笛便是那人离去时不慎失落自己床边的。

言念及此,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惊道:“难道,难道是芸儿?”

花小怜长长叹了口气,道:“姬夫民兄弟当年曾送过两件礼物给芸儿,也可以说是定情信物。一件是双鱼玉佩,一件便是这根白玉笛。”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这根白玉笛乃是教主派人帮你收拾行李和接回邓莲儿时,在你包袱之中发现的。教主吩咐我持此笛分别向芸儿和你二人查证一下。”

江浪吃了一惊,怔怔的道:“这,这是芸儿的,原来那夜替我疗伤的,竟然是她!”脑海中立时映出一张俏丽清秀的脸蛋来,不禁心头一热。

须知助人打通经脉,推宫过血乃是武林人士之间最为亲密之举,非自己人不足为之。同门师友,自家兄弟,一掌贴于对方后腰,一掌贴于脐上小腹,相依相偎,半搂半抱。

其时礼法之防,最重者莫过于“男女授首不亲”。律灵芸和江浪乃是青年男女,如此肌肤相亲,不问而知,在她心中,自是早已将他当作自己人了。

第43章 清凉门人(一)

四十三、清凉门人(一)

江浪想明白此节,登时又想到律灵芸乃是自己妻子的亲妹子,亦即自己是她的姊夫。

只不过当日律灵芸出手相助之时,自然不知道江浪便是自己的姊夫。或许,她只把他当作了自己的恩人吧?

霎时之间,江浪思涌如潮,脑中一团混乱。

过了半晌,花小怜喟然道:“我离开中原之前,奉教主之命,去召回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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