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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姬艳红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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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就在她被一瓶瓶小瓷瓶弄得眼花撩乱之际,她眼角的馀光注意到一只锦色小袋,她伸手拿起它,颤抖地翻视着。
  「那只银针锦囊怎么了?」
  银雪摸着上头精心绣的一朵朵银白雪花,衬底的锦布也是在众多料子里,一挑再挑才决定好的。这是……为夫君而绣……并且亲手在他们成亲满三年的那一日送给他的,想不到竟会在这儿!
  「你……你知道这锦囊是哪里来的吗?」
  「哪里?它一直都在那里,就收在我的——」芜名蹙起的眉,忽然开展。「莫非这是你给『我』的?」
  含着泪水一笑,银雪点点头,拿着锦囊走回他身边。「你看这里。」
  雪白的小手翻出锦囊的黑色内里,就在缝合的边缘,以红丝绣着小小的「丁卯年,劲风」字样。
  「我当初只想记下咱们成亲满三年的日子,于是悄悄地在这锦囊里留下了记号,你一直都没有发觉,对不对?」她摸着上面的字,还记得绣着这些字时,有种恶作剧的幸福,她打算等到这锦囊破了、旧了,再拿给夫君看,说「瞧,还记得吗?我是在那年将锦囊送给你的。」
  只是想不到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了他。
  「我一直没有发觉……」芜名喃喃地说着,拿起那只锦囊。「若是早一点发现的话……也许我们就可以早一点相认了,当初你昏过去时,我也曾拿出这锦囊,只是你当时失去了知觉,更不可能看到它。」
  「命运之神开了我们一个很大的玩笑。」银雪叹息着说。「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失去记忆。」
  「抱歉,我竟然什么也不记得,还让你吃了许多苦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也许老天爷想给我一个考验吧?想知道我能不能以自己的双手守住我的幸福……」垂下头,银雪看着自己的双手说。「失去之后,才知道它原是那么脆弱,一不小心就会将它打破。」
  芜名以自己宽厚的大手将她的小手整个包起来,说道:「这次,我绝不会再让它逃走了,我会好好地珍惜。」
  灼热的目光吐露着胜过言语千倍、万倍的火样欲望,看得人心慌意乱。
  银雪突然间意识到这屋子里就只有他和她,即使深信他就是自己的夫君劲风,但相隔一年多的时间,他俩此刻与刚刚相识时的生疏并没有两样,而他那咄咄逼人的热焰双眸,强健而裸露的肩膀,又是这样的教人坪然心动。
  她烧红了脸,羞怯地说:「对了,药、药瓶,我还没有拿药瓶过来,你、你的伤口……要紧。」
  「现在我痛的不是肩膀,而是别的地方。」他勾握住她的手腕,一寸寸地将她拉过来。
  「你……」
  他该不是想银雪不敢再往下想,许多羞人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
  可是他坏坏地一笑。「这个地方除了你能帮我外,没有药能治好它的,银雪,你肯帮帮我吗?」
  完了,她的腿发软,根本没力气离开。
  啊……他的手已经缠上她的腰了,自己正被往床上拖去,那意味着什么,就算三岁孩子都知道。
  「不、不行的……你……你的伤……」
  「行、行的……」他心知她抗拒的念头渐消,她闪烁不定的美眸中也和他一样泛滥着无法遏抑的情火,芜名嗄声在银雪的耳边吹气说。「我的这里和这里,都为了渴望你而发痛,你要对我见死不救吗?让我为渴望你过度、饥渴而死吗?银雪,我的好娘子,你不会吧?」
  语毕,他咬着她绵软洁白的小耳垂,本能地知晓这里是她的弱点。
  「啊……」
  她浑身泛起波波快意的战栗,多久了?她几乎忘记,被人抚弄是什么样的感觉,她的身子忆起过去甜蜜的岁月,由漫长的寂寥冬眠沸腾地苏醒过来。
  被他握住的手,受到他牵引,来到他敞开的胸口,当她的掌心放在胸上时,可以感受到在厚实光滑的肌肤底下,滚热的血与悸动的心,正合声并颂着对她的爱。而他偎向她,将她平放在床榻上的颀长身躯,澎湃勃发的欲望已等不及想占有她,夺取她最甜最美的宝藏。
  「行吗?银雪?」他温柔地请求着,最后一次确认。
  银雪脑海中窜过许多「不行、不行」、「这太羞人了」的念头……才刚相认便迫不及待相好,他都尚未抬回过去的回忆呢,应该再等等。许多许多应该悍然拒绝的理由,却敌不过他一抹深情凝视。
  她闭上双眼,双颊火热得像要融化了般,轻轻地一颔首。
  ☆     ☆     ☆
  「那两人到底去哪里了?」银雪和芜名一去不归,望着沓无人影的大厅门前,银鹰急切地在厅里踱起步来。
  另一端,云母则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小锦锦的碗里头说:「你真是个小不点呢,来,多吃点肉,好快快长大。」
  「谢谢云大娘。」锦锦伶牙俐齿地说着,模样讨喜又人见人爱的小男孩,没花多少工夫,已经讨得云母的欢心。「云大娘真是个好人,不但让我们住在那么漂亮的地方,还准备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可是为何云大娘要对银雪姊姊说那么不好听的话呢?还把银雪姊姊气跑了。」
  「锦锦。」珠樱掐掐他鼻头说。「你这小鬼,少管大人闲事啦!」
  「呵呵呵,不要紧。我不会跟孩子生气的。」云母摆摆手说。「我不是讨厌你们的银雪姊姊,相反地,我见那孩子端庄秀丽,给我们家那顽固的老幺当媳妇儿,算是我们高攀了呢。不过……婆婆要是不挑剔媳妇儿,客客气气地说话,反而像是把她当外人看呢!所以该说的话就说,心中不存芥蒂是最好的。」
  云父爱怜地看了一眼妻子说:「你们云大娘是刀子口豆腐心,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是坏人,这性子很吃亏,我也常这么说她,她偏不爱听。」
  「有啥关系,只要你懂我就行了。」云母娇嗔地瞟了自己老伴一眼。
  大伙儿和乐融融地笑着,银鹰的忍耐也到此为止,他大步走到众人面前,冷声地说:「非常抱歉打扰了你们的愉快用餐,恕在下失陪,我要命人搜索我姊姊的下落。请云老爷见谅,此举可能会惊扰贵宅的安宁。」
  放下碗筷,云母起身,她二话不说,拉过了银鹰的手,强行带他到圆桌的空位处,按着他坐下,抬起头以大嗓门吩咐道:「刑总管,替解少门主送上干净的碗筷。」并低头拍拍银鹰的肩膀说:「年轻人,吃点东西,人在饿肚子的时候,火气总是特别大。有什么事,都等吃饱了再说。」
  「云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挂心家姊的安危,无心……」
  「我不接受『不』字。」云母使出长者的威严强硬地说。「你姊姊很平安。方才家丁不是已经向我报告过,他们没有离开家里吗?既然没离开,就不会有危险,所以你没有借口不吃这顿饭。」
  银鹰绷起脸,他的教养令他无法公然忤逆长者。「恕我无法同意您的意见,既然家姊没有离开云宅,那她没回大厅是怎么回事?」
  「人家说,夫妻吵架总是床头吵、床尾和,小俩口要躲到哪里去和好,我们管不着吧?」云母摆摆手说。「我也想通了,反正媳妇是儿子的,只要儿子认她,我就认。我不会再说什么。」
  「我想儿子听你这么说,他一定会很高兴的。」云父欣慰地表示。
  「重要的是他们两人怎么想,我们旁人就别再插手管人家的家务事了。」阿金也愉快地说着。
  锦锦拍手说:「好耶、好耶!银雪姊姊终于有归宿了。」
  「不过这样一来,咱们『天下第一红』  又少了一人,该再找新成员进来,不然迟早咱们会落得只能演独脚戏。」珠樱立刻预想未来。
  「好哇,这回找个漂亮的小女孩,我一直都想有个妹妹。」锦锦兴奋地表示。
  「啪」地弹了一下他的小额头,珠樱不客气地道:「喝!又不是给你找娘子,你这小鬼头未免太早熟了吧!」
  「哎哟,我又没叫你生,气什么?」
  众人闻言不禁哄堂大笑,独独银鹰自始至终都无法融入这一团和气的气氛里。
  要他承认云芜名是姊夫?让那个三番两次令姊姊伤心的碍眼男人,继续留在姊姊身边?他绝对无法原谅令姊姊如此伤心的男人,摆出「丈夫」的姿态,又重回姊姊身边。他要破坏,这种虚假的幸福,不存在也罢!
  ☆     ☆     ☆
  光滑如丝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烁着如同珍珠般的光泽,因为男人热烫的目光而泛着羞怯粉色,宛如上好的蜜糖,诱惑着人上一前咬一口,舔一下,将驻留在那香肤上的美妙滋味细细地品尝。
  她的衣裳一件件落地,仅剩薄薄兜衣的上身,簌簌颤抖着,隐约可见藏在白丝薄布下方傲然挺立的丰满。
  他温柔地攫握住,以掌心揉搓着,她摇头轻喘着。「……不要……会疼……」
  「疼?这里吗?」
  他以两指夹住肿胀作疼的小果实摩擦着,不可思议的快感渲开来,她在他怀中扭动起来,螓首不住摇晃着,轻呼着夫君的名字。
  「……劲风、啊、劲风……」
  刺耳的名字,就算那也是「他」,但芜名就是无法不对这名字的主人产生漫天妒意,因为他失去了那三年的记忆,那三年当中「何劲风」独占了他美丽的妻子,然后将那段记忆带入黑暗中消失了,这怎能不令人生气?
  芜名低下头去,以自己的双唇取代指头,连同薄丝一并将她含入口中,舌尖来回地在濡湿坚硬的红蕾上吸吮着,每一次折磨都换得她更为敏感的颤抖与喘息,在她被他撩弄得不能自已时,他的手往下探到她嫩白的腿间……
  「啊啊——」
  她热情的湿液轻易地流出,沾湿了他的指头,肿胀娇小的花瓣在他的碰触下羞怯地缩放,似拒还迎地含住了入侵者,他一寸寸以指尖爱抚着她丝滑的甬道,感受她紧窒火热的秘密花园是什么滋味。
  「啊……啊……劲风……」
  受他的唇与指爱怜折腾的地方,已经受不了这股麻麻痒痒、酥酥疼疼的快感,银雪只觉自己不住在云端上翻腾着,浑身失去力道,身子火热而发烫,热流渐渐集中在某一点上,呐喊着渴望。
  一年多的岁月似乎过于漫长,如今她的身子彷佛再度回到初尝云雨之欢时的青涩、害羞,又有着更胜于过往的贪婪需要。
  令人不知所措的疼痛,教她承受不住,攀着他的肩膀,以手指催促着他说:「劲风……求你……别再折腾我了……」
  他松开唇,凝视着充分被舔吻后的红蕾。
  她的红蕾呼之欲出,在半透明的薄丝下头立,他多想就这样掠夺她,可是……
  芜名不舍而怜爱的戏弄着,边咬上她仰起的雪白下颚,低哑地说:「还不够,还不行,你的脑海中还有着过去的男人。我要你知道,现在的我不是『何劲风』,我要你别再记着那个消失的家伙,只要想着我——喊着我的名字!」
  即使很明白自己这样做很卑鄙,只是无聊的独占欲作祟,但芜名就是克制不了,他希望银雪看着的他,是现在的他,而非过去那个自己毫无记忆的他。
  「你……」她眼中泛起薄泪,原来他如此在乎失去的记忆吗?
  「我有多痛恨自己,竟遗忘了那三年,我想夺回那三年的回忆,却无能为力,所以我只能求你,和我一起忘记过去,只要看着现在的我,感觉我。」沙哑的声音里有多少妒恨,就有多少爱。
  银雪含泪地笑了,她收缩起攀住他的双臂,叹息似地喊着:「芜名……只有你……我这生中,愿意拥抱和被拥抱的男人,一直只有你……我是你的,而我终于找回了你……求你,别再在乎那些……你还不懂吗?我现在要的当然是你。」
  「银雪!」他使劲地回拥着她,像要将她全部都揉到自己怀里似的。「我再也不放了,绝对不放手,我们就这样一直拥抱到永远。」
  「芜名……」哪个名字都不重要,他是她的夫君,这张百看不厌的脸,这双手,这份温暖,她寻了这么久,终于再次回到身边。
  两人的唇像是磁石般彼此吸引、黏合。他吞噬了她,她为他而献出所有,火热得连呼吸都无法介入的空间里,他们尽情地掠夺彼此,犹如为本能而生的情兽般,四肢交缠。
  芜名分开她雪白的双腿,将自己缓慢地送入她紧窒而狭窄的秘径,银雪已经遗忘该如何接纳男人的身子,因为这份过度剧烈的压迫感而僵硬地缩起。
  「唔!」他皱起眉宇,忍受那被绞紧的痛苦快感。「银雪……亲亲,再放松一点,你……太紧了……」
  「啊啊……」她有股被撕裂开来的恐惧,不禁弓起身子轻呼着:「会痛……芜名等等……」
  她几乎都忘记他有多么「雄伟」,自己真的曾经容纳他如此巨大的——
  「抱歉,雪儿亲亲……可是我……克制不了了,你是这么热情的包着我……」他耗费所有的精神力量所控制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已经停不下来了。「攀着我,和我一起……」
  银雪的尖叫声被他的双唇所淹没,同时他以一记穿刺,强行将自己送入她最深最烫的体内,那份压倒性的力量彻底地将她脑海中的犹豫击碎,只留下被填满、充实的炫目快感,它来得又急又快,一瞬间便重燃起积压在银雪体内深处已久的欲望残火,旺盛地燃烧起来。
  「唔……嗯嗯……」从被堵住的小口,流泻出欢愉的呻吟。
  静伏片刻,让银雪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后,芜名重新退出,再一次地挺进。
  「啊!」
  她不再僵硬的身子,为他而柔软绽开,扭动的身躯迫切地迎合他的节奏,在他强劲的抽送中,她渐渐放开了意识,随着他而摇摆起舞,无法再压抑的娇美喘息,夹杂着他沉重的呼吸,在屋里回荡。
  狂炽的烈焰,已无法止息。
  银雪夹住他的腰身,摇晃着小脑袋,不住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芜名一路亲吻着她美丽的颈,在她雪白的肤上种下一朵又一朵的冶艳红花,并且在自己占有着她体内深处的同时,以指尖撩拨着她湿嫩的花心,勾起她战栗、紧缩、痉挛的快感高潮。
  没有停歇的欲望,彷佛为了弥补过去这一年半失去的光阴,他们贪婪地交欢着,直到夜色渐渐为晨曦所取代。
  第七章
  一阵又急又狂的敲门声,将芜名由睡梦中惊醒,怀中的人儿也连带蠕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银雪揉着惺忪的双眸,缓慢地眨动长长的睫毛说:「怎么……回事?」
  「嘘,有人在敲门,我去看看就来。你睡吧。」昨夜将她累坏了,芜名怜惜地在她娇羞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并贴心地为她盖好被子。
  银雪红着脸点头,看着芜名裸身下床的模样,霎时间昨日的恩爱回忆一一浮现,令她害躁得直想躲藏。虽说是隔了许久……但昨夜也着实过火了些,他和她都忘了节制,直到拂晓还……
  芜名随手拎起一件单衣套上,赤着脚走出房间,门外的敲门声已经停歇,取而代之的是愤怒的叫声。「云芜名!云芜名你在里头吧?快点出来!你要是再不把门打开,我就一脚踹开它!」
  唉,听到了解银鹰的叫声,芜名知道甜蜜的时光势必要中断,银雪怎么会有这么缠姊姊的棘手弟弟呢?
  「就来了,不需要把我的门打破。」
  才扳开门上的闩,一记飞拳就直朝他的鼻端袭来,要不是芜名闪得快,现在恐怕鼻梁已经被打断了。
  「我姊姊人呢?」出拳之后,银鹰是用手肘重重地撞向芜名,怒斥道:「快把我姊姊交出来。」
  「交出来?我并没有绑架她,银雪是我的妻子,留在我身边有何不对?」肘子砰地撞来,幸好芜名事先以手臂护住了腹部,减去几分冲击,芜名吃痛地皱起眉,该死的解银鹰是玩真的,他这一拐子货真价实,不留任何馀地,要不是他还有点功夫底子,这会儿怕手骨都裂了。
  「少罗唆,从你抛弃姊姊离家的那一天,你就失去为人丈夫的权利了,现在还谈什么应该不应该,你还要不要脸!」
  大步闯入云芜名的屋子里,银鹰将等待了一整夜,却始终不见两人踪影的怒气,全发泄在每一个拳头上,怒气越旺,他的攻势也越加凌厉。
  一想到自己左等右等的时候,这家伙却把姊姊拐骗到自己房中——今早当他听到仆人们说小少爷和银雪人在房内,气得眼前一片红色怒雾,立刻就杀到他的屋子里来。
  他非把这厚颜无耻的家伙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拆散!
  「住手,我不想和你打,这会令银雪难过。」芜名一再格挡,并没有主动采取攻势,节节被他逼退的理由,绝非自己没有自信和他一较高下,而是顾虑到内室的银雪,她不会乐于见到自己的夫君与亲弟弟相斗吧?!
  「不劳你费心,等我把你杀了,我会替姊姊找个更好的男人,一个绝对不会令她再次感到伤心、寂寞的男人!」
  看来再谈下去也没用,如果非得用拳头沟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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