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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小说17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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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一笑说:“阁下的鼻子倒真尖!”
  绅士得意地狞笑着,咧嘴向那唐装大汉一示意,大汉立即走向罗俊杰,搜索他身上的武器。
  罗俊杰毫不反抗,任由这大汉伸手到他胁下,搜出那根皮带绑在胸侧的短枪。
  而当这枝枪刚一掏出枪套的刹那,罗俊杰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闪身猛一个反手擒拿,擒住了大汉持枪的那条手臂,夺过短枪,抬起一脚踢去,把那大汉踹了个狗吃屎!
  也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冷不防那绅士的一根“司的克”,已击中了罗俊杰的手腕,顿觉痛彻心肺,手一松,短枪掉落在地毯上。
  此时罗俊杰已豁了出去,根本不顾一切,忍痛就去抢拾那技短枪,因为他心里有数,如果不舍命一拚,落在对方的手里,必然将完全受人摆布。
  可是他的手才触及枪柄,后颈上又挨了那“司的克”狠狠地一击,他倒下了。
  绅士用脚把那枝短枪一踢,踢了老远,阴森森地狞笑起来:“三老板,咱们都是玩命的,这一手留者点,别想存侥幸,那是哄孩子玩的!”
  罗俊杰后颈挨的这一下真不轻,几乎闭过气去,他强自忍着剧痛,恨声说:“我姓罗的已经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宰,你们就看着办吧!”
  “三老板言重了,”绅士嘿然冷笑说:“我看事情并没有这样严重吧?”
  “那么……”罗俊杰不禁对他们的意图茫然起来。
  绅士冷冷地说:“你放心,我们不会要你的命。不过要三老板转个话给林广泰,请他自己识相些,大家都是场面上人,如果他还想在三尺地面上混,就兜着点儿,别把咱们惹火,那时候就管叫他鸡飞蛋打——全完!”
  罗俊杰不由发出一阵狂笑:“哈哈……”
  绅士顿时脸色一沉,手起杖落,狠狠地一“司的克”抢头抽下。
  “嗯!”地一声闷哼,罗俊杰昏了过去。
  罗俊杰和俞振飞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警署里。
  他们是被装在两只大麻袋里,嘴里塞了布团,手脚被缚着置于西营盘区警署门口的。
  当时的时间,是午夜十一点三十五分。
  警署的值日人员发现了这两个被麻布袋装着的人,颇为感到惊诧,虽然有人认得俞振飞是干私家侦探的,罗俊杰身上也有名片,说明了他的身份,在社会上也是有地位的。
  但因为这事件很突然,警方不得不详加盘问。
  偏偏这两个人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因而在接受询问时,不免含糊其词。
  警方不得要领,只好以电话通知赴银星夜总会办案的蔡帮办,因为蔡约翰对黑社会比较熟悉,所以召他赶回警署处理。
  蔡约翰匆匆赶回西营盘警署,一见是罗俊杰和俞振飞,不禁大为诧异地问:“哟,罗经理,俞大侦探,这是怎么回事?”
  罗俊杰气得闷声不响,俞振飞跟蔡约翰比较熟,不禁忿声说:“蔡帮办,咱们哥们今晚叫人给算计了!”
  “岂有此理!”蔡约翰表示关切地说:“二位能否把经过告诉兄弟?”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只好自认倒霉,不想麻烦蔡帮办了……”俞振飞只想早点离开警署,故表示不愿追究。
  罗俊杰忽然气呼呼地说:“蔡帮办!我们是被害人,又没有犯法,为什么不让我们结案,难道……”
  “哪里话,哪里话……”蔡约翰陪着笑脸,他也觉得没有理由对他们留难。
  正在这时候,值日警探走进询问室来。
  “蔡帮办,你的电话。”
  蔡约翰点点头,笑向俞振飞说:“二位请稍候,我去接个电话。”
  蔡约翰出了询问室后,罗俊杰不禁焦灼地说:“老么,我们得赶快设法通知老大!”
  俞振飞自以为在警界还吃得开,就凭他这私家侦探的身份,警署也得买他三分帐,何况蔡帮办跟他平常尚有些交情。在各方面看,警署似乎都不可能对他们留难。
  谁知蔡约翰一个电话接了回来,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难看,他一句话也不说,径自燃起支香烟猛吸,心里似乎在想着什么难以决定的问题。
  “蔡帮办,”俞振飞过去拍拍他肩膀说:“如果这里没事了,我们也该走啦,跟我们一起上银星去吧。”
  “嗯——”蔡约翰面有难色地说:“我们可以说都是自己人,凭俞兄跟兄弟的交情,不要说没什么事,就是有再大的事,兄弟也应该替二位担代……”
  俞振飞听出他的口气,会心地笑笑说:“蔡帮办的关照之情,兄弟心里有数……”
  但蔡约翰却把他的话打断了,神色凝重地说:“不是这个意思,兄弟如果能担代的话,还能要二位承情?那我蔡某人就太不够交情了!”
  “那么?……”俞振飞预感到事情可能并不简单了。
  “刚才浅水湾警署打来电话,”蔡约翰向他们看了一眼,忽然正色说:“兄弟希望二位把我当自己人,不必隐瞒,今晚二位可是去过浅水湾了?”
  罗俊杰和俞振飞均是心里一突,彼此不由地互望一下,觉得蔡约翰问的有些蹊跷。
  “蔡帮办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俞振飞不敢贸然回答,先反问了一句。
  蔡约翰毫无表情地冷声说:“林广泰的别墅出了命案!”
  “哦?”
  俞振飞和罗俊杰齐齐一惊,更觉出事情不妙了。
  “二位是否要我说得详细些?”蔡约翰窥视一下罗、俞二人的神色说:“看管别墅的老王身中两刀,但致命伤是后脑壳被铁器击碎,而他的孙女则是被人轮奸后勒毙!”
  “这……”俞振飞惊愤交加地问:“这是真的?”
  “兄弟还没有去过现场,”蔡约翰说:“不过刚才浅水湾警署来的电话是这么说的。”
  “蔡帮办,”罗俊杰恢复了冷静,郑重说:“你是否认为我们有嫌疑?”
  “兄弟不敢这么武断,”蔡约翰笑笑说:“不过二位似乎可以对兄弟坦白说,今晚是否去过浅水湾?”
  “你认为我们去过?”俞振飞仍然采取回避地来一句反问。
  蔡约翰倒也不是个简单角色,他翻翻眼皮,一脸自认为精明干练的神气说:“俞兄也是吃侦探饭的,相信对‘线索’,和现场的‘物证’,这两个名词不会陌生吧?”
  “哦?现场发现什么线索?”俞振飞急问。
  “客厅里那女孩子的尸旁,有一只名贵的金烟盒,和一只‘朗生’打火机,”蔡约翰说:“那两样东西上面,都刻有罗经理的大名!”
  罗俊杰顿时一怔,旋即记了起来,当他们在别墅休息的时候,确曾将那两样东西搁在客厅的茶几上,后来遭人侵入突袭,自然把它遗留在现场了。
  俞振飞看看罗俊杰从他的神情上,知道蔡约翰的话并不假,心里不禁暗暗叫苦不迭。
  接着听蔡约翰说:“除了现场发现这两样东西,更在车房里找到罗经理的私人轿车,老王的尸体就在车上!”
  罗俊杰和俞振飞又是齐齐一怔,相顾愕然。
  “俞兄,”蔡约翰忽然表示友善地摇摇头说:“本来以兄弟的身份是不该说这话的,不过兄弟实在奇怪,以俞兄的侦探头脑,就是做案子也该懂得不在现场留下任何痕迹,怎么二位……”
  俞振飞愈听愈不是滋味,不由怒形于色地说:“蔡帮办!你认为我们会做出这种好杀的案子?”
  “兄弟绝对相信二位的人格,”蔡约翰笑笑说:“麻烦的是现场在浅水湾,这件案子归那区的警署办……”
  “蔡帮办!”俞振飞终于理直气壮地抗辩说:“兄弟吃这行饭可说是接生婆摸屁股——外行,不过根据常理判断,再愚蠢的饭桶,也不会做了案子还把交通工具留在现场,而自己却被捆了手脚,装在麻布袋里,自己到警署来投案吧?”
  “兄弟也是这么想法……”蔡约翰对这点倒是同意的。
  “很显然的,这是别人蓄意嫁祸于我们的!”
  “嗯……”蔡约翰未置可否地答应了一声。
  “那么蔡帮办准备对我们如何处理?”罗俊杰一旁忧急地问。
  “这件事确实很玄,”蔡约翰说:“刚才浅水湾方面来电话,是先接获密报,说那幢别墅里发生了命案接着又有电话去通知,说凶手已自动向西营盘警署投案。以兄弟看来,二位极可能在外面结了什么怨仇吧?”
  “哼!”罗俊杰大怒说:“竟把我们当凶手!”
  “二位都是自己人,”蔡约翰故意套交情说:“如果案子发生在这边,兄弟说什么也得替二位承担一些,可是浅水湾那边要兄弟立刻把二位送过去,这就很麻烦了。”
  “蔡帮办,这是公事,兄弟不敢强人所难,”俞振飞要求说:“但希望蔡帮办能允许兄弟,先打个电话通知林老大。”
  “这个……”蔡约翰犹豫起来,因为疑犯是禁止与外面联系的,他如果贸然答应,势必遭受同事的非议。
  可是他又不便断然拒绝,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他怎舍得错过这票油水?
  经过考虑,他终于想出个折衷的办法。
  “二位自己通知林老大,实在有些不便,”他说:“不过兄弟可以代为通知。”
  “那太好了,”罗俊杰投其所好地说:“蔡帮办的这份情,兄弟一定会好好酬谢的。”
  “罗经理这么说就见外了,哈哈……”
  蔡约翰满意地笑起来,随即出了询问室。
  等他出去之后,罗俊杰不禁抱怨起俞振飞来。
  “今晚都是你招来的麻烦,要不是你提议去浅水湾,怎么会栽这么大的筋斗,我们还有什么脸见老大!”
  “这也不能怪我,”俞振飞反驳说:“我看人家是早有安排的,就是不到浅水湾,当真依你去深山旷野,人家也一定不会放过我们。”
  “那总不致背个好杀的罪吧!”罗俊杰愈想愈气。
  不料俞振飞忽然一拍大腿,兴奋不已地大笑起来。
  “你居然还笑得出!”罗俊杰沉下了脸。
  “我怎么不笑?”俞振飞得意洋洋地说:“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洗脱罪嫌,你说该不该笑?”
  “怎么回事?”罗俊杰被他说糊涂了。
  “让我告诉你吧,”俞振飞摆出一付大侦探的神气说:“刚才你说‘奸杀’两个字,使我忽然想起来,被奸的那女孩阴道里,一定留有凶手的精液,这是可以用科学方法检验出来的。每个人的精液型别都不同,警方只要检验出那女孩阴道里精液的型别,再检验我们两个人的,不就证明我们不是奸那女孩的凶手了?”
  “这个我倒没有想到,”罗俊杰不由大悦说:“你这私家侦探还真没白干!”
  “哈哈……”俞振飞很受用这句称赞,顿时眉飞色舞地又笑起来。
  “老么!”罗俊杰并不太乐观地提醒他:“人家是掉了疮疤忘记痛,我看你连疮疤还没掉,已经不知道痛了。我问你,就算这里的罪嫌能洗脱,老大那里可如何交待?”
  俞振飞被这盆冷水一浇,立时又愁眉苦脸起来。
  这时蔡约翰已打过电话,进来就连连摇头说:“林老大,宋律师都不在,我又打电话到银星夜总会,庄经理也没回去,廖逸之接的电话,他可能马上赶来。”
  俞振飞听了大急,他竟连谢也没谢蔡约翰一声,就情不自禁地嚷着:“他来有个屁用!”
  这种地方还是罗俊杰世故些,他先谢过蔡约翰的帮忙,然后把俞振飞刚才想到的检验精液说出,表示可以证实他们与奸杀案无关。
  蔡约翰也觉得这是个办法,警方根据侦案的经验,也会采用这种科学检验的,不过他说:“如果按照侦案的程序,检验起码也得一两天才能完成,那势必要委曲二位一两天了。我看最好是能找到宋律师,设法交个保,免得在警署里受洋罪,二位认为如何?”
  他们自下午离开林公馆,就一直未再取得联络,自然不知道林广泰的行踪不明,宋公治他们正在分头找寻。只有要求蔡约翰暂缓把他们送住浅水湾去,等廖逸之来了再说。
  可是廖逸之来了也无可奈何,他只有再向银星夜总会的庄德成求援,幸好庄德成回去了,接到电话立即偕同费云匆匆赶到警署。
  等到庄德成把事情弄清楚,不禁又惊又怒,他是个老粗,当时就在询问室里咆哮起来。
  “蔡帮办,咱哥儿们都是地面上有头有脸的人,你要够意思,就由兄弟作保,不然惹火了姓庄的,老子就跟你硬干!”
  说着,他用手朝腰间一拍,表示他身上带着枪。
  蔡约翰倒真吓了一跳,他深知这个老粗的个性,说得出还真做得到。碍于平时得过庄德成的小惠不少,只好陪着笑脸说:“庄兄,咱们自己哥儿们有什么可说的,实在是案子归浅水湾那边办,不在兄弟权力范围之内……”
  “老子不听这一套!”庄德成横眉瞪眼地说:“兄弟不是无庙的和尚,现在人跟我走了,放不放交情在你,天大的事可以到夜总会来找我,姓庄的随时候驾!”
  蔡约翰遇到这个不可理喻的粗人,可真哭笑不得,还没等他来得及劝阻,庄德成已把手一挥:“走!看谁敢阻拦,有我!”
  罗俊杰本想循正当途径交保,不欲把事态闹大,但此时已由不得他,看情形也只有出了警署再说。
  俞振飞更是巴不得早离警署,心想:出去以后你蔡约翰就奈何我不得了。
  既然都有这种想法,他们自己不再迟疑,跟着庄德成就往外走。
  蔡约翰一看他们当真要走,不禁大急,要说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来去自如,他身为帮办,在职务上实在不好交待。但要当真阻止,说不定那庄德成会真动起家伙来,因此,他感到左右为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庄兄……”他追出了询问室。
  廖逸之拍拍他肩膀,轻声说:“大帮办,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庄老四是玩命的,能放交情就放,别那么认真,顶了石臼做戏,那是吃力不讨好的!”
  这几句话竟把个蔡约翰说得怔住了,他一时不知所措地发起呆来,等他猛一清醒,庄德成他们早已匆匆出了警署大门。
  蔡约翰正要追出去,走过值日室门口,正巧电话铃声大作,值日警员拿起话筒接听,立刻就大声向走过门口的蔡约翰叫道:“蔡帮办,孙探长找你讲话!”
  孙奇跟蔡约翰是连襟,这位香港警界唯一的华籍探长,所以能获得英国人的赏识,不仅是因为他在牛津大学对心理学的研究颇有心得,也不仅是这些年来在警界的优越表现,实实在在地说来,这一切都应该归功于他的贤内助——杨妮芬女士。
  杨妮芬风姿绰约,尤其交际手腕灵活,上自港督夫人,下至同事们的太太,几乎没有一个人不对她称赞,认为她是个豪爽而易于接近的人。
  在孙探长的公馆里,经常是高朋满座,宾至如归的。今晚花园道的孙公馆前,又是车水马龙,盛况空前。
  原来今天是探长夫人杨妮芬的生日,正在家里举行鸡尾酒会,大宴宾客呢!
  蔡约翰夫妇下午就在这里,直到晚餐后,他才留下太太玉芬,独自告辞离去了。
  孙太太的这个生日酒会,确实够热闹的,香港社会上的知名之士,几乎全到了。连港督夫人自己家里有应酬,也特地赶来致贺,送了一件名贵礼物才赶回去。
  今晚因为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士,为防意外,孙探长特从警署调来一批警探负责招待和警戒,唯恐被不肖之徒乘机混水摸鱼。
  酒会进行中,充满欢乐与喜悦的气氛,没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故发生。到十点多钟的时候,忽然来了位不速之客。
  本来今晚的来宾,均由主人发柬邀请的,门口有警探负责凭柬进内,以防小人混入。
  但这位带着几分醉意的客人却没有出示请柬,因此门口的警探不得不挡驾。
  “请问你有请柬吗?”警探很礼貌地问着。
  “请柬?”客人笑笑说:“孙探长并没有请我,那来的请柬?”
  “对不起得很,”警探歉然说:“今晚是要凭请柬才能进去的……”
  “我来找孙探长有事,也要凭请柬?”客人露出了怒意。
  “这个……”
  警探正感到为难的时候,另一个警探刚好走来,他似认识这位客人,连忙上前招呼起来:“哦,林董事长也光临啦。”
  这位带着几分醉意的不速之客,正是宋公治、方天仇、庄德成他们动员好几十个人,几乎找遍了整个香港都没找到的林广泰,谁会想到他居然醉醺醺地闯到孙探长公馆来呢!
  其实林广泰也不认识这个跟他招呼的便衣警探是谁,他只微微点了下头,忿然说:“我要有请柬才能见孙探长?”
  “哪里话,”这警探急向同伴一使眼色,把手一摆说:“林董事长请,请!”
  林广泰仗着几份酒意,朝那挡驾的警探白了一眼,冷冷地哼出一声,就径自昂然进了孙公馆。
  孙公馆是幢占地颇广的双层花园洋房,酒会在楼下的大客厅举行,孙奇特地请了班五人乐队。以供宾客们婆娑起舞。
  林广泰走过花园,就听见厅内传出的优美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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