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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长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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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响了,“师傅,我来给你送杯喜酒。”
  慕容如烟的手松了又握紧,反复了两下才紧紧抓住瓷瓶放进怀里,对著门的方向说:“门没锁,进来吧。”
  秦晋拿著一个酒壶推开门走了进来,带进来一些寒气和浓烈的酒气。
  秦晋坐下,手丝毫没有颤抖地倒了两杯酒,但是从他犯著红色的眼睛和呆滞的目光中可以想象他已经喝了不少酒。
  “烟,喝喜酒。”秦晋举著杯子,神色似喜却悲。
  慕容如烟觉察到秦晋对自己的称呼和以前不同,但是他没有说话,依样举起了杯子。秦晋忽然凑过去,挽过慕容如烟的胳膊,然後把酒杯凑到自己嘴边,直勾勾地看著慕容如烟。看他如此,慕容如烟端杯子的手略微晃了晃,接著也把杯子凑到嘴边,缓缓地喝了下去。秦晋脸上满是惊喜,连忙一口饮下杯中酒。喝完这杯酒,秦晋的目光更加赤裸裸,他缓缓凑上前去,两人唇间的距离只有半寸,这时候慕容如烟开口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晋,你该回去了。”
  秦晋往後拉开数寸的距离,一字一句地说:“烟,你、真的、要我、回、去?”他的脸在烛火下显得分外狰狞。
  慕容如烟倒是无关痛痒般地回答:“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师傅怎能耽误你的洞房花烛夜呢?”
  秦晋退後一步,脸上悲然若泣:“烟,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慕容如烟一愣,反而笑笑,“晋,宁王至今无子,你若是能有个一男半女,你就有更大的资本去争太子之位,所以我当然在乎。”
  秦晋双手扶上慕容如烟的肩膀,情绪有些激动,“你不要装作不知道好不好?我爱你啊烟,你不要赶我走!”说完,凑上去吻上慕容如烟。
  看不见慕容如烟脸上的神色,只见他手一伸,在秦晋的背後迅速点了两下,然後用手一扯,秦晋就被他甩到了一边,他黑著脸说:“我是你师傅,我……”
  他的话还不及讲完,秦晋就撕吼著打断他:“我不想你当我的师傅,我要你当我的爱人,我爱你,我爱你啊!”
  慕容如烟脸上一晴一暗,可是他却似乎并没有被秦晋爱情表白所打动,他冷漠地说:“我,不,爱,你!”
  这样沈痛的打击让秦晋忍不住後退了两步,他不可思议地摇著头,继续吼:“不可能,如果你不爱我,你为什麽要一直留著我的银锁?”
  慕容如烟手一抖,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他举起手摇了摇说:“是这个银锁吗?我找到它的时候有些残破,我拿去修补了,现在还给你。”说著一扬手,银锁在空中划出一条银线。
  秦晋伸手抓住飞来的银锁,看了看,然後把他狠狠地攥在手心里,现在的他似乎已经有些平静下来,可是却仍然没有放弃,“烟,你不爱我,那麽那天晚上为什麽要……?”
  慕容如烟截断他的话,“哪天晚上?”
  秦晋忽然间低声地笑起来,“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转身要离去,这边慕容如烟长长舒了一口气。电光火石之间,秦晋一个转身,趁慕容如烟放松的一瞬间,只扑慕容如烟而去。本是志在必得的一击,可是慕容如烟却在秦晋的手即将袭来的时候,猛地吸了一口气,趁秦晋旧力已失,新力未继之时一个转身,避过了秦晋的偷袭。
  秦晋的偷袭挑起了慕容如烟的怒气,他冷笑著说:“我毕竟是你的师傅,你的这招还是等著去对付别人吧。”
  偷袭虽然失败,但是秦晋却也没有气馁,他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著开始挥掌向慕容如烟袭来。
  反观慕容如烟脸上满是惊异,许是没有想到秦晋会如此坚决,但是这种时候也容不得他多想。不一会儿,俩人已经过了几十招,一个错身,慕容如烟走到屋角,冷冷地说了一句,“晋,我劝你早些停手。”
  秦晋没有回答,继续飞身上来。慕容如烟伸手从墙上抽出宝剑,剑光一闪,和秦晋缠斗在一起,优劣立辨,不出几个回合,宝剑就架在了秦晋的脖子上,慕容如烟趁机上去点了秦晋的|穴道,继续冷笑著说:“我决定了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说著,朝外打了一个响指。
  秦晋似乎颇有些不服气,把头扭向一边,不过马上他的脸上浮现了一种报复的神色,他笑著说:“烟,我忘了告诉你,我对女人不行,我只对男人感兴趣,我不会生下一男半女。”
  慕容如烟初一听到有些惊异,但是很快就邪狞地笑著说:“就算你不行,我也会让你行!”说著用手抓住秦晋的下巴略一使力,白瓷瓶里的液体全部倒进了秦晋的嘴里。秦晋呛了一下,不得已把那些液体悉数咽了进去,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慕容如烟拿著药瓶的左手,呆若木鸡,忽然间,脸上浮现出疼惜的表情,眼睛也有些湿润。
  看著秦晋咽下瓶中的药,慕容如烟放开他的下巴,对外面说:“带他去洞房。”
  “是,庄主。”门外有人进来,看了看慕容如烟的背影,一把抓住秦晋的腰带,把他扛在肩头走了出去,顺手还关上了房门,门外,“叮铃”一声表明有东西落在了地上。
  夜色正浓,几家欢喜几家愁。


第十一章
  秦超把秦晋面朝下扔到马背上,揉揉自己的肩膀,朝趴在马背上的秦晋狠狠挤了挤眼睛说:“重死了你。送你去洞房,我真想把你扔到阴沟里!”
  趴在马背上的秦晋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动一下。秦超有些诧异,低下身子去看,然後恍然大悟:“庄主连封了你七大|穴,连哑|穴都不放过,看来是不想给你任何反抗的机会了。” 说完摇摇头打算上马,一只脚踏上马镫,又扁扁嘴,“算了,让你坐起来吧,怎麽说也是那麽多年的兄弟了。”说著把秦晋扶起来,让他端坐在马背上,然後一跃身上了马,拍马前行。
  高头大马撒开蹄子在无人的街头上飞奔,秦晋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声。秦超耳朵很灵,马上发现了他的异样,让马放缓了脚步,贴过去检查秦晋。秦晋满脸赤红,正闭著眼睛急促的呼吸,随著马背的起伏,不经意地发出几声呻吟。秦超搭上他的手腕,然後摇著头说:“秦晋,庄主都安排好一切了,谁叫你不听话。你要是不那麽倔,庄主也不会给你下‘梨花春雨’,今天晚上有那女人好受的。”秦超想让马慢慢走以减少秦晋的痛苦,可是又想了想还是加了一鞭。马很快就到了王府,秦超把秦晋扶下马,解开他身上其它的|穴道唯独留下哑|穴,然後凑到他耳朵边说:“仅此一次,以後你要是再让庄主伤心,我不会放过你。”秦超丝毫不理会秦晋张开欲言的嘴,朝著迎出来的护卫一脸献媚地说:“兵大哥,你家王爷喝多了,我毫不容易才把他弄回来。”说著话的同时,遮掩著塞给每个护卫一锭银子。
  护卫们从秦超的手上接下秦晋,同时也接下了银子,“谢秦爷了。”
  “你们也知道,男人喝多了多少会耍点酒疯,你们担待著点,把你家王爷赶快送入洞房是正事,新娘子该等急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点我们兄弟还是知道的。”护卫偷笑著说。
  “那我走了。”秦超挥一挥手上了马,临别之时他瞅了秦晋一眼,秦晋的眼里,欲望渐渐盖过了理智,而那最後泯灭的一点理智分明写满痛苦。
  
  脚步声已经听不见了,慕容如烟悄悄地打开房门,走到院子中间捡起地上的银锁,他声音很小,像是自言自语,“虽说是仿制的,但是也不能这麽糟塌。”  
  慕容如烟就那麽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天空中星星点点的雪花开始飘落,他站起来仰起头,一次一次长长的呼吸,可是呼吸却不受控制地一次比一次急促,忽然间他一扬手,一道风声划破安静的夜晚,过了一会儿,木头的“咯吱咯吱”的声音持续响起,院子中一棵一人合抱的树慢慢倾倒,最终“轰”的一声压在了屋顶上,接下来鸟雀声,瓦片落地的声音接连传来。而慕容如烟对此充耳不闻,只是那麽默默地站在院子中间抬著头,看星星点点的雪花,变成铺天盖地的鹅毛。
  正房中如此大的动静,当然惊动了厢房中的人,绿萍草草披上一件外衣就往正房走。
  “别去!”半路上,一个苍老的女子声音阻止了她的脚步,“庄主吩咐了,今天晚上发生任何动静都不能过去。”
  绿萍皱皱眉头,看著天上纷纷绕绕的雪花说:“涟漪,天气这麽冷,我很担心庄主的身体。”
  站在涟漪身旁的老者也组织绿萍,“这一关,烟一定要自己过。”
  绿萍朝正房的方向望了望说:“树倒了,怕是把房顶砸破了,庄主今天肯定没地方休息,我还是去看看吧。”
  老者摇摇头,“别去了,这是个注定无眠的夜晚。”
  “那我们就这麽等著?”
  涟漪抿了抿嘴说:“吩咐厨房去熬点驱寒的姜汤,再多烧点热水。”
  绿萍看老者和涟漪都一脸担忧地看著正房的方向,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她知道的确无能为力,只能恨恨地跺了跺脚,转身去了厨房。
  
  霁雪初晴。
  素问悠悠挣开眼睛,摸了摸床的另一边,早已经是一片冰冷。她怔怔地望著空荡荡的床,略微有些失望,眼光一瞟,看见雪白的布上暗红色的血迹,脑海中浮现出昨天晚上的一切,不禁羞红了脸。抬头一看,外面已是大亮,她有些惊慌地想起身,可是身上酸痛异常,刚刚坐起来,又跌了下去。她有些恼火,婚礼第二天清晨,理应去拜见公婆,对她来说就是要去拜见皇上,可是她仍然在床上,这是不敬不孝。
  “小姐,你醒了?那我进来了。”外面的声音适时想起。
  “先别──”素问慌忙拉著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可是门外的人已经推门进来了。
  进来的人一边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边说:“小姐,和我你也害羞啊?”
  “不,不是,是……”素问有些语无伦次,脸已经红的像猴子屁股。
  看著素问的窘相,小丫头扑哧笑了声,然後抖了抖手上残破的衣服,贼笑说:“姑爷昨天晚上是不是太热情了?”
  素问不满地哼了一声,“你这小丫头,怎麽这麽罗嗦?”看著小丫头手上破损的内衣,她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王爷被几个手下送回来,她从盖头下面偷偷地看见王爷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不一会儿,一阵脱衣服的悉悉索索声,随後王爷就来到了床边,她本以为王爷会先掀开盖头,可是王爷却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床上,并且开始吻起她。可能是觉得盖头很碍眼,所以王爷一把把盖头扔在一边。闻到一股酒气,素问只来得及说一个字“灯”就被堵住了嘴,接下来的事情都顺理成章,等她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还在想呢?”小丫头收拾好衣服,伸手在素问眼前晃一晃,素问一惊手一松,露出大半个胸膛。小丫头一愣说:“姑爷还真是很热情啊。”
  “你,你,你……”素问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这次不但脸红了,连脖子都红了。小丫头呵呵讪笑两声。
  还是素问先从尴尬中出来,她语带埋怨地说:“你怎麽这麽晚了才来叫醒我啊?王爷什麽时候候走的?”
  “不知道姑爷什麽时候走的,不过一大清早姑爷就带话说让我们不要打扰你,让你好──好──休息。”小丫头故意把最後的半句话的音拖得很长,揶揄之意非常明显。
  素问的脸又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要去宫里拜见皇上,怎麽能睡到现在?快去准备衣服让我梳洗。”
  “不用去宫里了。”
  “为什麽?”素问诧异。
  “今天清早有圣旨,说边关打仗,要姑爷带兵支援,明天就走。皇上还有口谕,说小姐您要帮姑爷收拾行装,就不用去宫里了。”
  “明天就走?”素问有些惆怅也有些埋怨,新婚第二天就分开,哪个新娘都会如此。
  “是啊,姑爷已经去沙场点兵了。”
  素问黯然道:“伺候我更衣吧,虽说不用去拜见皇上,也要去拜见一下王爷的师傅。”
  
  从慕容如烟所住别庄的情况看,素问今天的行程无法实现,慕容别庄里人每个人都很忙碌,马的嘶鸣,指挥下人的吆喝,东西掉在地上的各种声音,夥计搬东西时的鼓劲声,总之是人仰马翻,一团乱。
  屋里,绿萍把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都拿出来,用包袱裹住,然後放到衣箱里,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皇上这不是折腾人吗,前两天让我们从王府搬到别庄来,东西刚刚安置妥当,又让我们搬到别的地方去,干吗不一次搬好地方啊?而且还要一天搬完,这不是折腾我们吗?”
  她的牢骚还没有发泄完,有人推门进来说:“我来帮你收拾吧。”
  绿萍一看来人,连忙问:“涟漪,庄主的手上的伤怎麽样了?”
  涟漪叹气说:“伤没什麽大碍,皮外伤,不过庄主受了点风寒。”
  “我昨天要去看看,你们不让去。”绿萍噘著嘴埋怨。
  涟漪沈默会儿说:“快点收拾吧,庄主已经过去新院了。”
  “新院那边住的怎麽样?”
  “听说房子挺大的,可是比较偏僻。”
  “皇上这是故意让我们远离秦晋吧?”皇上的居心连一个小小的婢女都知道。
  涟漪微耸一下肩没有说话,开始帮绿萍收拾东西。东西基本上收拾好了,绿萍喘口气说:“涟漪,您劝劝庄主吧,庄主最近吃饭都是挑上两口就不吃了,我说了两次不管用。”
  听他这麽说涟漪不由得也叹口气说:“心药难求啊,我尽量吧。你让厨子多变些花样做菜。”
  这一天就在忙碌的搬家中度过了。第二天一早,安王爷秦晋带兵匆匆出征边关,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和众人告别。
  
  多半年之後,边关战事结束了,作为胜利一方的金碧王朝主将秦晋接受了敌方的投降,即将班师回朝。
  入夜,军务已经结束,可是主将秦晋依然未睡,他靠在书桌前看兵书,间或朝外望一望,似乎在等待什麽。一个清秀男子走进来,秦晋的脸上马上浮现出欣喜的表情。清秀男子递给他几封信,他挑了挑,打开其中一封,看完後吐了一口气,仿佛放下一直压在心中的石头, “已经确认素问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皇上很高兴。这下我也放心了。”
  “现在回去,应该还能看到孩子出生。”
  秦晋脸上看不出高兴,只是有些解脱。放下这封信,他喜滋滋地打开另一封信,刚刚看了一眼。马上涌现不可思议的表情,他捏著信一言不发就往外走,清秀男子看他脸色不对,伸手拦住他问:“你要干什麽?”
  “秦柯,你别拦我,我要回京。”秦晋还算镇定。
  “发生什麽事了?”秦柯问。
  “我要回京!”
  “明天就要接受降表了,你是主帅,怎麽可能不到?告诉我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秦晋把手上捏的有些皱的信交给秦柯。秦柯拿起信,也只看了一眼就惊道:“庄主三天後要成亲了?怎麽回事?难道是皇上逼迫的?”
  “不管是不是皇上逼迫的,我都要回去。”秦晋依然向外走。
  “你冷静点。”秦柯拉著他不让他这麽冲动。
  “我怎麽冷静,你让我怎麽冷静?”秦晋怒道:“如果有一天忽然有人告诉你,秦露三天後就要成亲了,你能冷静下来吗?”
  秦柯怔了下松了手,“会不会是什麽圈套?”
  最初的怒气过後,秦晋也冷静了些,他说:“信是秦超写的,是慕容山庄负责送的,应该不会有什麽纰漏。”
  “你真打算回京?”
  “我一定要回去看看才能放心,明天的事情一切拜托你了。”秦晋拍拍秦柯的肩膀,把重担托付给好友。
  “你易容以後再走,目标小点。”
  “好。”秦晋脸上虽然都是焦躁,但是还是没有忘记危险。
  那两天,从边关到京城沿途的驿站都知道有八百里急报直送京城。
  
  这是通往京郊的必经之路,路上一座草草搭建的茶棚里一根蜡烛发出惨淡的光芒,旁边躺著的人嘴巴里哼著奇奇怪怪的调子,配合著闪烁的光芒,说不出的诡异。忽然见他一个猛子起来,踢踏著鞋朝不远处的一团亮光跑去,还没走到就喊,“秦露,你怎麽跑来了?你要练习走路也不缺这麽会儿吧。”
  提著灯笼的秦露停下来,喘两口,把手上的东西扔给他说:“拿著。”
  “哎哟。”他虽然大叫一声,但是手上还是很顺当的接到了扔来的东西,打开食盒闻了闻,连叫香。
  “黑灯瞎火的我怕你一个小屁孩在这里害怕的,来陪陪你。”秦露半弯著腰,揉著腿说。
  “谁,谁是小屁孩啊?” 还在闻食盒里香味的秦超反驳,不过他转了转眼睛,立马露出坏坏的笑说:“你说秦柯一回来,看到你能走路了,还不乐得屁颠屁颠地把你压在身子下面嗯嗯啊啊好几天啊?”
  秦露的脸微微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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