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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藏师-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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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天塔理论来源于《圣经??创世纪》第十一章的第三至第九小节,原文如下:

    他们彼此商量说,来吧,我们要作砖,把砖烧透了。他们就拿砖当石头,又拿石漆当灰泥。

    他们说,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我们的名,免得我们分散在全地上。

    耶和华降临,要看看世人所建造的城和塔。

    耶和华说,看哪,他们成为一样的人民,都是一样的言语,如今既作起这事来,以后他们所要作的事就没有不成就的了。

    我们下去,在那里变乱他们的口音,使他们的言语彼此不通。

    于是,耶和华使他们从那里分散在全地上。他们就停工,不造那城了。

    因为耶和华在那里变乱天下人的言语,使众人分散在全地上,所以那城名叫巴别(就是变乱的意思)。

    秉持这种理论的探险家断言,喜马拉雅山脉深处藏着那座未完工的通天塔,找到它,就发掘到了人类的真正起源,并有可能找到通天成仙的阶梯。

    “地球轴心理论”则起源于二战,1938年和1943年,经希特勒批准,纳粹党卫军头子希姆莱亲自组建了两支探险队,深入西藏,寻找“日耳曼民族的祖先”——亚特兰蒂斯神族存在的证据,寻找能改变时间、打造“不死军团”的“地球轴心”。1945年,苏军攻克柏林后,内务人民委员会(“克格勃”前身)军官在德国帝国大厦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一名被枪杀的西藏喇嘛。这一切都使纳粹在西藏的秘密行动成为二战中一个难解的谜团。

    按照这种理论,珠峰旗云出现之处,就是地球轴心的入口。地球轴心之内,藏着驱动地球自转的无穷力量,人类的一切进化和繁衍,都是那力量由地球内部散发出来推动所致。世界各国的野心家们无不对这种力量趋之若鹜,特别是二十世纪中东地区的几个独裁国家,曾花费数亿美金进行寻找地球轴心的计划,计划掘遍了珠峰顶上的每一寸雪地,据说至今仍在秘密进行之中。

    “香巴拉之城理论”的追随者,正是以“亚洲山王”方千骑和“亚洲之鹰”罗开为主。他们相信,珠峰旗云的出现,是香巴拉的人民日常生活中释放了大量的二氧化碳,积聚上升,在朔风左右下,形成了这种令人捉摸不透的雾霾。为此,方千骑定做了大量鹞式风筝,以高能燃料驱动,可以长时间在山谷中借风滑翔,进入任何无法攀援的峭壁深处。2012年10月,方千骑在接受美国科幻杂志《逆行者》访问时断言,自己已经接近了“珠峰旗云”和“香巴拉”这两大西藏未解之谜的核心,揭开谜底,指日可待。

    “我怎么敢跟方先生比?他的执着让全球英雄钦佩,美**队中有很多特战精英,都是以“山王”方千骑为榜样的。”丁峻谦虚地说。

    他使劲抹了把脸,把自己那些消极情绪全部抹去。另一方面,他有种隐隐约约的担心,几分钟前像是被人刻意催眠了一样。特种部队的反复锤炼造就了他的坚韧个性,从不言败,从不张狂,从不轻易地拍脑袋决定方向,而一旦决定下来的事,就坚定不移地探索,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听梵唱而生避世隐退之心——那不是他。

    “催眠术?隔空催眠术?那得需要多强的功力呢?托林寺有这样的绝顶高手吗?”他下意识地向四面高处望,试图从中找到答案。

    催眠,是一种近距离发功的异术,施者与受众间距,至多不超过三米。如果有人能在几十步外催眠别人,而且被催眠的对象又号称是“钢铁神经”的特种部队精英,那绝对是闻所未闻的。

    关押耀先生的地方已经人去屋空,地上只剩十几团绳索。

    “怪了,十几个人同时消失,阮风也不在?”方晴低叫。

    丁峻略一思索,便领着方晴赶往小院。他怀疑这一系列事件都是互相关联的,阮风最初是从小院出现的,一切行动,都会围绕那一地点进行。

    当他们进入地底密室时,果然看见阮风正仰面向着屋顶,双臂向上高举,脸上表情如痴如醉。可是,密室中只有他一个人,并未见耀先生及其手下。

    丁峻到了阮风身边,没有直接唤醒他,而是随着他的目光向上看。

    在这里,丁峻也出现过复杂幻觉,相信阮风亦是如此。

    “就那样消失了……他就那样消失了……我看到了另一个世界,诸神的世界,虚无缥缈……多好啊,那样的世界,让我去吧,让我看到,让我也成为那里的一部分……多美啊,多好啊,那才是我梦想的世界……”过了一阵,阮风喃喃地低语。

    事实上,屋顶只是屋顶,那深嵌在其中的黄金仍在,已经与屋顶融为一体。

    “传说中的王,肋生双翅,自由翱翔于空中,多好啊……”阮风又说。

    丁峻明白了,自己幻觉中看到的“翼王”也出现在阮风的眼中。

    “叫醒他吧,这样下去没结果的。”方晴低声说。

    丁峻伸出手,轻轻覆盖在阮风的额头上,慢慢下滑,将他双眼阖上。阮风浑身一震,突然蹲下身子,双手抱头,痛苦地*着。

    “好了,那只是幻觉罢了。”丁峻说。

    “不是幻觉……那是真实的历史,谁都知道,那是就是太平天国最著名的猛将‘翼王’石达开。我明白了,他的力量来自于……来自于……”阮风没再说下去,但丁峻已经明白了下面的意思。

第六十章 西进

    古人封王,每一名号都经过反复斟酌,对应本人的特质。

    石达开被封为“翼王”,一定是他生命中的某种东西跟“翼”有关。在汉语中,翼的唯一解释就是“翅膀、羽翼”。而历史上的石达开是太平天国诸王中最骁勇善战的,平生与清军对阵数百次,除了大渡河之败,其余每一战都是大胜凯旋。

    “你看到了什么?耀先生呢?”方晴问。

    阮风缓缓地摇头:“我不知道,离开你们之后,我就到了这里。从前没发现屋顶如此神奇,唯独这一次……这屋里还有一个人,我进来时,他正慢慢地进入屋顶,消失在无限深远的虚空中。真是怪了,现在屋顶看起来普普通通,什么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屋里当然应该还有一个人,也就是跟丁峻、方晴交谈过的山东济南连城九。

    那么,他去了哪里?真的如阮风所说,诡异地进入了屋顶世界吗?

    “如果我们不进来,是不是你也会步耀先生的后尘?”丁峻凝视着屋顶,既像是问阮风,也像是在问自己。他分不清那虚空幻境到底通向何方,是个人脑部的异常活动呢,还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

    阮风使劲摇了摇头,忽然改变了话题:“丁峻,我们上路吧!君子要敏于行而讷于言,这是几千年前孔老夫子教育我们的真理。要想找到古格遗族,就得西进,单单在这里坐而论道是没用的,不是吗?”

    六个小时后,丁峻、方晴、阮风乘同一辆越野车向西进发。

    出发前,他们几乎买光了托林镇上三家小超市里的食物和瓶装水,装了十个大袋子,满满地堆在越野车的后座和后备箱里。

    向西去的路极度荒僻,视界之内,不见任何人影、鸟影、兽影。极目远望,只有连绵的大雪山亘古矗立。澄蓝色的天幕之下,只有这一辆车在孤独地奔跑着,如同巨大的灰色图纸上不小心落下的一个墨点。

    “其实,一想到宝藏,整个人就像被点燃了一样,突然就充满了力量。看来,人类对于宝藏和探险有着天生的好奇心,做一个寻宝者,真的是件非常愉快的事!”阮风边开车边频发感叹。

    丁峻坐在副驾驶座位,方晴则是在后排,两人同时闭目养神,都不接阮风的话茬。

    “喂,你们两位就不想发表一下感想吗?对古格、古格银眼、古格来的杀手等等一系列诡异事件的感想?”阮风依旧喋喋不休。

    方晴忽然微笑着睁开眼:“阮风,我真怀疑咱们能不能进入古格遗族的地盘——许多年来,无数的西藏探秘者发誓要征服大雪山,他们中不乏登山健将、特种兵精英、江湖豪侠、地方体育冠军……可是,他们都失败了,都被那大雪山轻松吞噬掉。我早把丑话说在前头,大家一起进山,就要团结一心,不能互相扯后腿。如果有人打鬼主意,我可毫不客气。”

    那些话,一半是开玩笑,一半却是意在警告阮风。作为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神偷,阮风的脑子灵活得很,表面上装得越轻狂,内心里的算盘就会打得越精明。

    “嘿嘿,不怕不怕,有地图呢!”阮风拍了拍挎包。

    他把地图珍藏在包里,挎包带子缠在脖子上,每隔几分钟就要伸手拍一下,以证实那地图的存在。

    丁峻与方晴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没有继续打击阮风的自信心。地图是可以无限复制的,在没有抵达地图尽头之前,谁都不敢肯定那地图到底是天上掉馅饼还是猎人挖的陷阱。说到寻宝,其具体过程并不像民间传说中那样有趣,往往浪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之后,两手空空而归,什么也找不到。

    话又说回来,这个世界上有哪一种工作是每战必胜、永远不败的呢?

    晚上十点钟,他们在一个小湖边停下,搭起帐篷宿营。

    那个小湖呈不规则的椭圆形,东西最宽处约三十米,水质清澈,寒彻骨髓。

    阮风生起火,烧水烹茶。篝火一起,火舌翻飞,夜半寒气便自动退到十步之外去。

    方晴走向湖边,抱着胳膊出神。

    丁峻知道,面对西面的未知之境,方晴心里定然是忐忑不安的,猜不到将来会遇到什么。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一旦有了心事,情绪就压抑不安,变得少言寡语,情绪焦躁。

    “嘿,累了?”丁峻走过去招呼她。

    方晴回头,脸上的阴霾迅速散去,换上了一幅微笑的表情。

    “别担心,我们这一次只是无集中目的的旅行探索,不管结果,只享受过程。放松点,好好欣赏这月下的湖水吧!”丁峻充满善意地微笑着。

    方晴摇头:“我没有担心什么,刚才站在这里,忽然有所感悟。无数藏传佛教的僧人说过,西藏的任何一个湖、一滴水都是有灵性的,哪怕它位于大山深处、怪石环绕的绝境,其本质意义上,任何形式的水与水之间都是相通的。你们在古格王国的遗址那里见过雪晚,她是伴着水声一起出现的。我常常设想,藏地的每一片无人湖畔,都好像藏着她的倩影。”

    这种感觉甚是奇特,也勾起了丁峻的无尽思绪。不过,雪晚肯定不在这里,此刻的她应该已经回到古格邀功请赏去了。

    “我记得从前读书,偶尔读到那样的句子——”方晴微笑着说,“深渊与深渊相通,每个人都有一颗挣扎的心灵。”

    很巧,丁峻也读过同样的话,并对那些简单句子背后深藏的哲理锲而不舍地刨根问底。在他看来,“深渊”代表的是每个人生命的最低谷,很多人被困于低谷,艰难跋涉,终生无法摆脱心灵的桎梏。因为纠结,所以“挣扎”,日日夜夜受煎熬之苦。同样“挣扎”的两个人一旦遇到,就会引发彼此的共鸣,同性则成为朋友,异性则成为恋人,如此而已。

    “我总觉得,雪晚姑娘不快乐,就像童话故事中被魔王囚禁在古堡里的公主,等待勇敢善良的王子擎着宝剑去解救她。丁峻,你是那样的人吗?”方晴见丁峻一直保持沉默,遂开门见山,把话挑明。

    丁峻无法回答,托林镇石家老宅下一战,他觉得跟雪晚很合得来,以后应该成为朋友,而不是互相算计、互相伤害的仇敌。

第六十一章 无名之湖

    “或许……世界上根本没有王子和公主,一切只是作家们编纂出来的故事而已。别想太多了,我只是随口说说。”稍后,方晴自我解嘲地一笑。

    在丁峻看来,雪晚身上藏着太多不解之谜。托林寺一别后,他时时想起她。此次西进,其实就是一个解谜的过程,他希望打开包裹着雪晚的那团神秘迷雾,掀开古格遗族的面纱,让一切真相大白于天下。唯有公开那些,围绕古格银眼、天国宝藏的连环杀戮才能终止。逝者已矣,来者可追,他必须站出来做些什么,才对得起这一生。这个世界,随时随地都需要有担当的人,因为有人的地方就有意想不到的冲突纷争。

    “方晴,我们会找到她的,一定会。”丁峻回答。

    “你有信心就好,看看阮风,他一想到宝藏就满心欢喜,止不住哼小曲——看起来做人还是简单一点好,至少心无牵挂,简单快乐。”方晴长叹。

    果然,阮风在篝火架子边忙得不亦乐乎,嘴里哼着一首昔日香港影视歌巨星张国荣的歌,那歌名只有一个字——《我》。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天空海阔,要做最坚强的泡沫;我喜欢我,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孤独的沙漠里,一样盛放得*裸……”翻来覆去,阮风唱得都是这几句,并且歌声中充满自恋的味道。

    丁峻一笑:“随他去吧,其实他真的是一个很有趣的好人。小偷是一种职业,自古有之,只要不做品格下贱、利欲熏心的事,就无伤大雅,可以成为朋友。不是吗?”

    红尘俗世,追名逐利者多不胜数,而阮风对于宝藏的觊觎也属人之常情。大家既然结伴西进,那就是在同一条船上,应该同生死、共患难才对。

    方晴立刻反驳:“丁峻,我觉得你才是真正有趣的人。据我所知,阮风从来没有什么朋友,他有做小偷的癖好,原先交往过的朋友为避免名声上的污损,都对他敬而远之。我提醒你,千万别看轻他,他就像地雷阵里的一颗哑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爆炸开来,伤人伤己,无可避免。”

    “喂,吃饭了两位金童玉女——”阮风远远地大声叫,招呼他们过去。

    “好,咱们提高警惕就是。”丁峻虚心地接纳了方晴的意见。

    他们向回走,方晴突然自言自语地加了一句:“怪了,我总觉得这个湖有点怪怪的,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

    两人同时回头,向无名湖上望,却只见细波粼粼,风逐轻浪,没有任何异样之处。

    “你到底想说什么?”丁峻问。

    方晴迟疑着回答:“在此处宿营是阮风决定的,他似乎不是第一次来这里。除了那张纸质地图,他心里应该有另外一张活地图,指引着前进的方向。我的意思是,咱们别被人卖了还帮对方数钱,成了不折不扣的枪头人物。”

    丁峻仔细回忆,停车之前,阮风有一个迂回绕路的简短过程,车子划了个半圆,偏离大路,折到湖边来。更进一步说,车子正常行驶的话,从大路上看不到这湖,并且车子是在时速七十公里的状态下高速行驶,一眨眼就错过这里。怪的是,阮风很容易地就开到这里来,熟悉得就像是进入自己家的后院。

    “不怕他搞鬼。”方晴拍了拍左右裤袋,那里藏着两把快枪。

    “别冲动。”丁峻赶紧阻拦,“就我们三个人,找到古格遗族前,先别起内讧。除非……除非阮风首先发难。”

    他不愿看到大家自相残杀的一幕,当然,对比方晴与阮风的实力,前者占有绝对优势。

    “湖上看不出什么,不知道湖底会不会有问题?”方晴再次疑虑重重地开口。

    “别担心,或许大家连日忙碌,神经过度紧张,都产生了负面的心理问题。先吃饭,然后睡一觉放松放松就好了!”丁峻走过去搀着方晴,慢慢地走向阮风。

    三人用过简单的晚餐,稍微聊了几句,便各自回帐篷,倒头睡下。

    丁峻有个预感,只要一闭上眼,雪晚就会入他梦来,因为托林寺一行,给他留下最深印象的,只有雪晚。

    外面的篝火越来越弱,火光映进帐篷,在四壁上涂抹出诡异变幻的魅惑阴影。外面的水声传来,细碎而柔弱,自然而然地变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丁峻盯着帐篷顶,只过了几分钟,上下眼皮便开始打架。

    “你来了,真好,我本以为你会从托林寺转身,远离高原,回到繁花似锦、夜夜笙歌的城市中去。跟我来吧,跟我来吧……”有人在帐外深情地呼唤他。

    丁峻一激灵跳起来,向着帐篷上映着的暗影喝问:“你是谁?”

    那影子晃了晃,悄然离去。

    丁峻不敢耽搁,立刻追出去。

    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湖上的波浪泛着白色的细碎浪花,如同一块凹凸有致的超级地毯一样。

    有个女孩子静静地站在湖边,双脚浸在水中,背对湖心,正对丁峻。她穿着白色的曳地长裙,头上的黑发全都洒脱地披散下来,长长地垂至腰间,更显得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那不是别人,正是几日来令丁峻不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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