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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凶险,小心狼犬 作者:辟雍(晋江2013.10.01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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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浩泱又道:“要取得宝藏,必先经过一处迷阵,若他们到达此地,便引他们入得入口,到时他们自会困死迷阵中。”
白暝冷冷地瞟他一眼,心中对他起了防备,将一道细丝抛到他手中,道:“此物为天蚕丝,刀剑不断,还望魏门主系在手上,我只取回我教圣物,其余物品,必不与魏门主争锋。”
魏浩泱脸色略显阴暗,但此时不容多虑,只好照做。
魏浩泱留下秦镌铭在谷中接应,白暝亦将属下留下,入水的唯有白暝、白蓠、魏浩泱与一个从未见过的黑衣人。
四人来到水中,只见入口处被一扇石门封起,本来石门上积了厚厚的泥沙,此时已被清理去。开启的机关在入口右侧,其上的泥沙同样被清理掉。魏浩泱将覆盖着机关的石盖掀开,里面并排排列着七个把柄,他不知按何顺序将各把柄上下调动,不一阵,石门轰然而开,水流朝通道极速涌入,形成一个旋流,在石门旁的四人措手不及,被旋流卷入通道中。
幸而四人皆是习武之人,反应迅速,立即伸手扶住石门。通道并不宽敞,仅容二人并排入内,所以旋流也不算大,不一阵便停止了。魏浩泱与黑衣人首先入内,白暝拉着白蓠紧随其后。
通道朝下而开,四人不得不使出千斤坠的功夫向下沉,很快便到达底部。底部有另一条通道倾斜向上,同样狭窄,四人半走半浮游向上。这通道却十分漫长,在黑暗中浮出水面后仍然是同样的通道,只是更平缓了一些。不知行了多久,前方终于是一片平地,但仍然处于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
魏浩泱取出一颗夜明珠,将这片黑暗照亮,只见前方唯有一道巨大铁门,门上以阴文镌刻着奇异的纹饰,纹饰左右各有一个孔洞。
魏浩泱让白暝持龙钥插入右边的孔洞中,同时自己亦将凤钥插入左侧,再道:“你持龙钥向左转半轮,向右两轮,再向左一轮,向右三轮,你我必须同时开始拧动钥匙。”
白暝点点头,两人便同时拧动,但转动的轮数明显不一。
白蓠在旁若有所思,此番若非与他们合作,即使他们得到所有地图与龙凤双钥也未必能顺利入得此处。
待二人完成,却见黑衣人将自己手指割破,顺着门上阴文镌刻的纹饰划动手指,让指上鲜血染入纹饰中。做完这一切,大门才微微震动着向两边裂开。
白蓠惊异地看向那貌不惊人的黑衣人,难道他便是传闻中的前朝遗后?
门内只有一方通道,四面以青砖铺就,黑暗中不知蜿蜒向何处。想必这便是魏浩泱所说的迷阵了。
魏浩泱回身,看了看身后铁门旁关门的机关,却并未将门关上。他们取得宝物后还要原路返回,若关上门,尾随其后的各大门派之人便会在门前守株待兔,他们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不如让他们进入迷阵,将其困死,即使有漏网之鱼,也不过一二,他们能对付。
他看了看手上所系天蚕丝,知道仍是无法摆脱白暝二人,心想到得藏宝之地再对付不迟,便率先踏入通道中。白暝紧随其后,手上还紧紧握着白蓠的手腕,黑衣人跟在最后,四人依次顺通道而行。
夜明珠蒙蒙光辉投在晦暗的青砖上,将四周照得格外朦胧。一路上四人俱不作声,唯有脚下靴子踏在青砖上“笃笃”作响,无人不是屏息凝神,生怕行差踏错一步。
前方不久便出现了岔道,魏浩泱略一思索便选了一条继续前进。偶尔他们会走入穷途末路中,魏浩泱却在墙上敲了几下,将一块青砖取下,打开其中机关,前方便出现一道门。有时他们走到通道半路便停下,魏浩泱又打开不知何处机关,身边便出现另一条通道。
如此不知萦回几次,前方终于豁然开朗,是一方不大的石室,石中数十个木箱靠墙排列,想必箱中便是传说中的前朝秘宝。
但谁也没有上前,四人沉默着对峙,魏浩泱将眼光投向黑衣人,他眼中闪烁不定,似在思量着什么。其他三人皆知,四人中他的内力最盛,若双方战起,白暝与白蓠必然不是对手。
“你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白蓠为了掩饰,故意沙哑着声音道,“我已在魏门主的身上下了蛊,若你们不合作,他必死无疑,不信你可以看看他眼球下的眼白,是否有一条黑线。”
魏浩泱一惊,下蛊必须要以中蛊之人身体之物作为媒介,他们如何取得?他无措地看向黑衣人,黑衣人拉开他下眼皮,果然见一条黑线浮现眼白上,如跗骨之蛆一般。
黑衣人眼如寒刃向她射来,白蓠漠然无视道:“你们即使杀了我也解不了这蛊,反而会让他暴毙。”白蓠心中庆幸,她秘密传信与楚归云的属下,让他们带给她魏浩泱的头发作为下蛊媒介,就是为了防他过河拆桥。
两人心中暗恨,他们本可在开门后便对二人下手,但想到在那处他们可以向后逃脱,为保万无一失,便拖倒此处,不料他们却备有后手。
黑衣人冷声对白蓠道:“我也可以将他杀掉,将你带回去慢慢折磨,到时候不怕你不解蛊毒。”
白蓠身体微微一僵,却面无表情,默不作声。
终于,黑衣人还是道:“你们相要什么?”
“极天诀和天离令。”白暝道。
“你们先找。”魏浩泱道。
白暝一个个将木箱掀开,第一个木箱中盛满古籍,第二个装着价值连城的书画,第三个装着几本册子,第四个仅仅放着几张图纸……他终于在一个盛满各种奇珍异宝的箱子中寻到天离令,而在装着各种秘笈的箱子中找到极天诀。
白暝将两样东西收入怀中,退到白蓠身边站定,魏浩泱才与黑衣人将剩下的箱子全部打开,两人慢慢察看着箱中之物。最后权衡之下,拿走了几本册子、一叠图纸与几份秘笈,还有……前朝传国玉玺。
白蓠心中已暗自猜测到他们的身份,他们对前朝宝藏志在必得,对前朝之事了如指掌,恐怕与前朝遗后息息相关,处心积虑许久,想必志在复国。
待他们将一切收拾好,魏浩泱对二人道:“走吧。”
四人再次步入通道中,这次是黑衣人走在最前。自他们入水以来已过了一个半时辰,此时随后而来的各大门派、四大长老已入得迷阵内,故阵中并不如来时静寂,偶尔传来一两人声。
四人原路返回,偶然也会遇到一二人,但凡所见者,大部分不是神志迷乱便是身受重伤,俱被黑衣人一击而亡。直到再返还铁门处,黑衣人已将十数人毙命于阵中。
四人出得铁门,魏浩泱与白暝再将龙凤双钥插入孔中,扭转几圈,铁门轰然关闭。从狭长水道而出,魏浩泱又将水中石门关闭,阵前铁门与水中石门即使是在内部,亦须以特定方法启动机关方能使门开启关闭,如今是彻底绝了其他人原路返回之望,数十人的性命被锁在了黑暗的迷阵中。





第33章 黄雀在后
从水中浮上岸,带起“哗啦啦”的水声,水面上涟漪浮动,岸上却寂静无声,唯有一阵阵阴风轻轻掠过,血腥气在风中弥漫。原本青翠苍碧的山谷,已变成了修罗杀阵,无数具尸体在山谷中散乱,鲜血将碧草染红。
这样的场景他们早已有所预料,但未想到是如此惨烈,白蓠不禁脸色泛白。四人心中均升起一丝异常,争斗是必然的,但一个活口也没有,这未免有些不寻常。
白暝与魏浩泱拿出各自的信号烟火,正想燃放,却忽闻不远处树丛微微抖动,窸窸窣窣作响,有人影一闪而逝。对方隐藏许久,他们却无人发现,武功想必不低,黑衣人立即飞身而上,欲追上对方。
两枚信号烟火在空中炸开,山谷震动。震动的一瞬间,白蓠身上一软,便落到一人怀中,欲挣扎却无力。那人迅速往远处掠去,白暝立刻追去,却听闻白蓠惊叫:“你怎么……”后面的话似乎被人捂住口而无法说出,他不禁微微一顿,又马上继续追去。
三人轻功飞掠,离山谷渐远,周围忽地又窜出两人,朝白暝袭来。那两人均是高手,白暝十数个回合下来终是被制住,身上大穴被点,武功被禁,僵硬在原地。
前方劫走白蓠之人也停下,将她放到白暝身边,解开穴道,只禁住她的武功,白蓠惊疑不定地望着那人,白暝也认出他来,是楚归云。
楚归云欲放开她,白蓠却揪住他的衣领想问什么,“你……”被他握住手打断道:“我还有事,一会再来看你,你不妨先和你师兄谈谈,在这里很安全。”语毕,轻轻拉开她的手,站起来,对周围之人吩咐道:“看住他们,莫要慢待。”
“是。”那三人对他拱手道。
他转身而去,白蓠想拉住他的衣角,却唯有流风在手边划过。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其实在他失去音讯后便一直存在,到了如今,一切真相都要揭开了么?

魏浩泱本想到自己身中蛊毒,要与白暝一道追去,但既然有人劫走圣女,想必是要对付白暝,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出来了,蛊毒也不一定只有那人才解得。他信号已经发出,待下属前来再打算也不迟。
另一边,黑衣人很快失去那人的身影,回到魏浩泱身边。
“别等了,你的人早就不在了。”
淡漠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伴随着山上窸窸窣窣的草叶摩擦声,无数兵卒手持弓箭将山谷重重包围。
“谁?”魏浩泱叫道。
“前朝余孽,狼子野心,企图复国,还不伏诛?”
黑衣人与魏浩泱心中大惊,他们先辈隐姓埋名于江湖之中,耗费心血修炼武艺,建立起君夏派,寻觅秘宝,都是为了有朝一日东山再起,他们做得一直很隐秘,君夏派与当地官府关系一向不错,甚至威压官府,不知何时引起了朝廷注意?
说话之人慢慢靠近,魏浩泱再次震惊,“楚归云,是你!”
“靖安王赵廷澜奉圣上之命捉拿前朝余孽,”那人转向魏浩泱身边的黑衣人道,“魏盟主近来可好?”
黑衣人勾起嘴角,缓缓撕下脸上伪装,赫然便是前任武林盟主魏赟扬,他道:“靖安王威名赫赫,可愿与我过几招?”
“不必了,”赵廷澜道,“魏盟主武艺卓绝,本王自愧不如。”
魏赟扬冷笑几声,问道:“秦镌铭等人在何处?”
“前朝逆贼,已全部诛灭,且本王已收到消息,现下君夏派、铭剑山庄余孽已全部落网,秦素、魏浩嘉已自尽。”
魏赟扬已料到,此时听闻面上仍浮现悲恸之色。秦氏原为魏氏臣子,在改朝换代后假作臣服,自甘贬为商贾,实则暗中联络魏氏后裔。魏氏将天元剑法秘笈交予秦氏,让秦氏开宗立派,以辅佐魏氏。
魏赟扬问道:“不知朝廷何时盯上的君夏派?”
“魏氏夏朝不愧绵延数百年,纵使亡国后仍英才辈出,处心积虑数代,开宗立派,豢养门人弟子千万之众,更联合武林名门大派结盟,让朝廷即使捉到蛛丝马迹也不敢轻举妄动。本王只好利用这前朝藏宝图设下计谋,让武林盟分崩离析,将尔等调虎离山,再一网打尽。”
“原来你不是真正的楚归云,难怪你表现得与楚门不和。”魏浩泱沉声道,对昔日朋友的背叛耿耿于怀。
赵廷澜对他亦心有叹息之感,道:“此时告诉你们也无妨,楚门本就是朝廷安插到武林中的势力,本王不和他们亲近只因他们都知道本王的身份,万一露出破绽便不好了。”
魏浩泱遥望谷地尸横遍野,其中不乏他熟识之人,不久后恐怕他也会变为其中一具尸体,胸中满怀悲凉,“这些人都是你们杀的?”
赵廷澜偏头,也看向这血染碧草之处,道:“大多数都是在争斗中身亡,剩下的多是君夏派、铭剑山庄与苍离教之人,自然必须全部清理。”
“想不到我魏氏绸缪数代,却依旧败在赵氏手中,”魏赟扬仰天而叹,“难道是天要亡我魏氏?”
赵廷澜轻蔑道:“莫要执迷不悟,怨天尤人,武林盟内部本就矛盾重重,你们对秘宝势在必得,设下诡计无数,本王也不过因循善诱,让你们入局罢了。不过本王仍有一些疑虑,怕不好与皇上交代,可否为本王解惑一二?”
魏浩泱只是冷笑。
“若你们回答,本王便给你们留个全尸。”赵廷澜威胁道。
魏赟扬淡声道:“你问。”
“那南疆之图你们是何时调换的?”
魏浩泱道:“我在入洞时便已寻到那些机关之处,破解之法是魏氏流传下来的,我自然知晓,我借助机关将跟随之人除尽,寻到图时发现那图背面以密文书写着真图其实在山洞后的村寨中某处,我进入村寨却发现你们三人已在寨中,暗中寻到真的地图后,我便写下那些机关的破解方法放入宦官所留的秘笈,引导你们找到假地图。”
“如此,难怪当时除我们之外,只有你一人从山洞而出,”赵廷澜道,“你们为何要刺杀唐冉?且想必唐冉是魏盟主所杀,而如今魏盟主安然无恙,不知是何故?”
“安然无恙?”魏赟扬自嘲一笑,道:“刺杀唐冉只因当时有唐门弟子通机关之术,虽被浩泱设计却也躲过南疆的机关,逃回唐门向唐冉禀报此事,唐冉听弟子描述知晓那是前朝机关秘术,推测出我们前朝遗后的身份并以此威胁我,我不得不对他下手。那赤禹蛊很是厉害,我寻了一个与我血脉相通之人与我全身换血才躲过一劫。为了暗中行事方便,我早有假死之心,这时便顺势断绝唐门查探之意。”
“原来如此,”赵廷澜恍然道,“杀害那些二流门派门主之人想必也是魏盟主的手笔,但假死的主意,可不怎么高明。”
“若非你在其后推波助澜,想必只唐门也兴不起这么大的风浪。”魏赟扬嘲讽道,话音未落,身形如风瞬间便掠到赵廷澜身前,他与赵廷澜说这么多便是为了令他与兵卒都放松警惕,让他有可乘之机。
赵廷澜却面不改色,几步向后退而去,身旁一个人瞬间挡在他身前,与魏赟扬缠斗起来。
“方公公,深宫寂寞,此番便让你松松筋骨。”赵廷澜在后悠然笑道。
方公公一边与魏赟扬相持,一边开怀笑道:“咱家谢过王爷美意。”
魏赟扬身为前朝皇室之后,怎会不知这些大内宦官的厉害,纵使他一向自负武功卓绝,此时也得使出十成功力与方公公对抗,对方却仍然如猫戏老鼠一般不慌不忙,高高在上。
魏浩泱看得焦急,冷汗不断渗出额间,但高手对峙,他也不敢轻易上前加入战圈,只怕扰乱父亲心绪。
两人缠斗了两刻,方公公似乎终于舒活了筋骨,一掌击在魏赟扬心脉上。魏赟扬只觉一股阴寒却雄浑的内力向心脉冲击而来,心头热血一下涌上喉间,从口中源源不断地喷出。
“父亲!”魏浩泱瞬间神色突变,冲上前跪倒魏赟扬身边,点住他周身大穴,只欲保住他的性命。
魏赟扬嘴唇不断开合,似是想对他说什么,但终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唯有鲜血不断涌出,哽咽着慢慢僵硬下去,眼帘一垂,终于遮下那不甘的目光。
“父亲,父亲……”魏浩泱不断唤着,两行清泪从眼中滑落,对着父亲的尸体静默半晌,而后慢慢站起,方公公与兵卒瞬间戒备起来,他却仰天长笑,声惊鸿鹄,“壮志未酬三尺剑,故国空隔万里山。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一掌击向自己的心脉,喷血倒地,竟是与魏赟扬一般的死法。
赵廷澜看着他,空余一声叹息,当日试剑归来同醉酒犹历历在目,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成王败寇罢了,终是道:“装殓了,抬回京师,同秦镌铭几人一起给皇上过目。”





第34章 冤冤相报
白蓠与白暝在距山谷不远的一处山林中,楚归云突然将二人引到此处,又毫无解释地离去,状况突发,白蓠并没有心情与白暝说破,只关注着山谷之中发生之事。两人虽武功被封住,但练武之人本就耳聪目明,谷中之事也能得知晓六七成。
待听闻“靖安王赵廷澜奉圣上之命捉拿前朝余孽”时,白蓠脸色便蓦然发白,而后脸上越发苍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指尖微微颤抖着。白暝看着她,张开口欲说什么,最后还是合上,化为微微叹息。
山谷之中事情了结,赵廷澜却并未来见二人,只有一个兵卒前来对看守二人之人道:“王爷吩咐,带他二人先行回去。”
看守二人的其中两人便将他们背在背上,运起轻功向外而去。
距离黑谷最近的城镇为凉山镇,便在凉山东北山脚下,白暝与白蓠由两人负在背上,赶路两日方到达。那两人似是木人一般,从来不与旁人交谈,白日赶路,夜里只歇息两三个时辰,且一人守夜,一人歇息,也不用干粮,却丝毫不显疲色。
到得凉山镇,自有人安排二人入住凉山镇府衙客房中,两人身上封住武功的穴道早已自行冲开,白蓠欲见赵廷澜一面,不欲离去,白暝顾及白蓠,也在此住下,且凉山镇虽为小镇,但为捉拿前朝余孽,如今戒备森严,他们也不好强行突破。
凉山镇中,两人被彻底与外界隔绝,不能传出或收到丝毫消息,白蓠也不知事情究竟进展如何。

此时已是暮春之初,时有细雨自云中飘散而下,如牛毛,如银针,又似冰丝。西南山间本就寒凉潮湿,此时又兼冷雨凄风,更是无端引人抑郁伤神。
“师兄,”白蓠敲了敲白暝的房门,却发现门未关上,便推开门,“我进来了。”
白暝立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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