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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全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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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遇他们,对他们说:“本刺史是书生,怎么了解督察强盗的事呢,就依赖各位来共同分担这个忧患吧!”

于是请州中凶猛狡黠的青年人,让他们都担任主帅,分配给他们各自该管辖的地盘,若发生盗窃事件而不能查获,就以故意放纵论罪。

于是这些少年主帅都惶恐招认说:“以前的强盗实在是某某人。”并且把姓名都列出来。

韩裒把名单收藏起来,在州门贴上榜文说:“凡是强盗应赶紧来自首,过了这个月不来自首的,都处死刑,收录他们的妻子儿女,以赏给先自首的人做奴隶。”

于是一个月之间,盗贼都出来自首,韩裒拿着名单核对无误,于是原谅了他们的罪过,允许他们改过自新,从此盗贼都平息了。

130、蒲宗孟
【原文】

贼依梁山泺,县官有用长梯窥蒲苇间者。蒲恭敏知郓州,下令禁“毋得乘小舟出入泺中”。贼既绝食,遂散去。

【译文】

宋朝时,盗贼据守于梁山泺。县官之中,颇有和盗匪声气相通者。蒲宗孟(新井人,字传正)任郓州知州时,下令禁止人乘小船出入梁山泺。盗贼断绝了粮食,遂各自散去。

131、吴育
【原文】

吴正肃公知蔡州。蔡故多盗,公按令为民立伍保,而简其法,民便安之,盗贼为息。

京师有告妖贼聚确山者,上遣中贵人驰至蔡,以名捕者十人。使者欲得兵往取,公曰:“使者欲借兵立威耶,抑取妖人以还报也?”使者曰:“欲得妖人耳。”公曰:“吾在此,虽不敏,然聚千人于境内,安得不知?今以兵往,是趣其为乱也。此不过乡人相聚为佛事,以利钱财耳。手召之即可致。”乃馆使者,日与之饮酒,而密遣人召十人,皆至,送京师鞫实,告者以诬得罪。

【译文】

宋朝人吴正肃公(吴育,官至参知政事,卒谥正肃)任蔡州知州时,当时原来有很多强盗。正肃公命令人民五人组成一伍,五家组成一保,人民因而得到安定,盗贼也平息了。

京师有人告发妖贼聚集在确山。皇帝派宦官赶到蔡州,以妖贼之名逮捕了十人,使者想带兵去取人。正肃公说:“你是要借军队立威信,还是要捉妖人回去?”使者说:“只要捉妖人而已。”正肃公说:“我虽然不很聪明,但是境内聚集千余妖贼的事,怎么会不知情呢?现在如果派军队去,是更促成他们叛乱。这件事不过是乡人聚集做佛事以便利收取钱财而已。招个手就可以把他们找来。”

于是让使者住下来,每天和他一起喝酒,而私下派人把十人带来,送到京师去盘问,搞清楚了实情。告发此事的人反而被判诬告罪。

132、万观
【原文】

万观知严州。七里泷渔舟数百艘,昼渔夜窃,行旅患之。观令十艘为一甲,各限以地,使自守。由是无复有警。

[冯述评]

能实行编甲之法,何处不可?

【译文】

明朝人万观(南昌人,字经训)任严州知州时,七里泷的渔舟数百艘,白天打渔晚上窃盗,来往旅客都很害怕。

万观命令十艘船组成一甲,划定地区让他们自己防守。从此乃不再有盗贼的警报。

[冯评译文]

编甲的方法何处不可实行呢?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不去尝试。

133、王敬则
【原文】

敬则为吴兴太守,郡旧多剽掠。敬则录得一偷,召其亲属于前,鞭之数十,使之长扫街路。久之,乃令举旧偷自代,诸偷恐为所识,皆逃走,境内以清。

[冯述评]

辱及亲属,亲属亦不能容偷矣。唯偷知偷,举偷自代,胜用缉捕,人多多矣。

【译文】

南齐人王敬则任吴兴太守时,郡中一向很多抢夺偷窃的事。王敬则捉到一名小偷,把他的亲属叫到面前来,当面打了他数十鞭,又派他长时间打扫街道。

过了很久,再让他检举以前的小偷来顶替自己扫街。别的那些小偷恐怕被认出来,都逃走了,境内因而得到清静。

[冯评译文]

羞辱到亲属,亲属也容不了他继续当小偷。只有小偷才知道谁是小偷,要他举人出来顶替自己,胜于用捕快太多了。

134、程颢
【原文】

广济蔡河出县境,濒河不逞之民,不复治生业,专以胁取舟人钱物为事,岁必焚舟十数以立威。明道始至,捕得一人,使引其类,得数十人。不复根治旧恶,分地而处之,使以挽舟为业,且察为恶者。自是境无焚舟之患。

[冯述评]

胁舟者业挽舟,使之悟絜矩之道,此大程先生所以为真道学也。

【译文】

宋朝时,广济县的蔡河流出县境,沿岸的灾民有些不守法的,就不再从事生产,专以强索舟中旅客的财物为业,每年一定焚烧数十艘船来树立威势。明道先生(程颢)到任后,捕到一个人,便要他引出同伙数十人,不处罚他们的罪恶,只是把他们分散各地,命令他们以拉舟为业,并且调查为非作歹的人。

从此境内不再有烧船的祸患,

[冯评译文]

命令抢夺舟中旅客财物的人以拉舟为业,使他们领悟儒家矩之道,大程先生是真正的学者。

135、王德元
【原文】

王子醇枢密帅熙河日,西戎欲入寇,先使人觇我虚实。逻者得之,索其衣缘中,获一书,乃是尽记熙河人马刍粮之数。官属皆欲支解以徇,子醇忽判杖背二十,大剌“番贼决讫放归”六字,纵之。是时适有戎兵马骑甚众,[边批:难得此便人送信。]刍粮亦富,虏人得谍书,知有备,其谋遂寝。

【译文】

明朝人王子醇(王德元,广完人)以枢密史身份镇守熙河时,西戎想入寇,先派人来偷看侦察,被巡逻的人捉到了。在他的衣缘中搜出一封信,全是记载熙河人马粮草的数目,有关官吏都主张处极刑以示众。

子醇忽然命令打他背杖二十下,并在他脸上刺了“番贼决讫放归”六字后放回去。当时边境上聚集很多西戎兵马,粮草也很丰富,可得到间谍的报告,知道明朝有备,入寇的阴谋因而作罢。

136、刘舜卿 李允则
【原文】

元丰间,刘舜卿知雄州,虏夜窃其关锁去,吏密以闻。舜卿不问,但使易其门键,大之。后数日,虏谍送盗者,并以锁至。舜卿曰:“吾未尝亡锁。”命加于门,则大数分,并盗还之。虏大惭沮,盗反得罪。

民有诉为契丹民殴伤而遁者,李允则不治,但与伤者钱二千。逾月,幽州以其事来请,答曰:“无有也。”盖他谍欲以殴人为质验,既无有,乃杀谍。

【译文】

宋神宗元丰年间,刘舜卿(开封人,字希元)任雄州知州。有一天晚上,关钥被偷,役吏暗中前来报告,刘舜卿也不多问,只派人把门锁改大。

几天后,有敌方奸细故意把小偷送来,同时把钥匙带到,刘舜卿说:“我不曾遗失钥匙啊。”命人拿那把钥匙去开锁,竟相差了好几分。就把小偷还给他,敌方非常惭愧,反而怪罪于小偷。

宋朝时有人控诉被契丹人殴伤,但对方逃走了。李允则(字垂范)不管,只给受伤的人二千钱。

一个月后,幽州方面来请示这件事,李允则回答说:“没有啊!”

原来契丹的其他间谍要把涉嫌殴伤人的契丹人送来作人质,既然查证无此事,就杀了原来打报告的间谍。

137、李允则
【原文】

李允则尝宴军,而甲杖库火。允则作乐饮酒不辍,少顷火息,密遣吏持檄瀛州,以茗笼运器甲。不浃旬,军器完足,人无知者。枢密院请劾不救火状,真宗曰:“允则必有谓,姑诘之。”对曰:“兵械所藏,儆火甚严。方宴而焚,必奸人所为。若舍宴救火,事当不测。”

[冯述评]

祥符末,内帑灾,缣帛几罄。三司使林特请和市于河外。章三上,王旦在中书悉抑之。徐曰:“琐微之帛,固应自至,奈何彰困弱于四方?”居数日,外贡骈集,受帛四百万,盖旦先以密符督之也。允则茗笼运甲,亦此意。

【译文】

李允则有次在军中宴客,正好兵器库失火。李允则依旧饮酒作乐,不久火熄了。他暗中派役吏带着公文到瀛州,用茶笼运回兵器。不到十天,兵器就充足了,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枢密院奏请弹劾不救火的事,真宗说:“允则一定有他的道理,姑且问问他。”李允则回答说:“收藏兵器的仓库,对火的戒备甚为严密。正在宴客时起火,一定是奸人所为。如果停止宴客去救火,可能会有意外发生。”

[冯评译文]

真宗祥符末年,宫内府库发生火灾,丝帛几乎被烧光。三司使林特(顺昌人,字士奇)奏请到河东运丝帛来调和需求。奏章上了三次,都被王旦在中书压住。王旦从容地说:“这种不足轻重的丝帛,自然有人送到,何必向天下表现自己的困乏呢?”过了几天,进贡的来了,共收了四百万匹帛。这其实是王旦事先用密函去督导的。李允则用茶笼运兵器,也就是这个用意。

138、杜紘 苏颂
【原文】

杜紘知郓州,尝有揭帜城隅,著妖言其上,期为变。州民皆震。俄而草场白昼火,盖所揭一事也,民益恐。或谓大索城中。絃笑曰:“奸计正在是,冀因吾搅扰而发,奈何堕其术中?彼无能为也!”居无何,获盗,乃奸民为妖,遂诛之。

苏颂迁度支判官,送契丹使宿恩州。驿舍火,左右请出避火,颂不许;州兵欲入救火,亦不许,但令防卒扑灭之。初火时,郡中汹汹,谓使者有变,救兵亦欲因而生事,赖颂不动而止。

【译文】

杜紘任郓州知州时,有人曾经在城隅高举写着妖言的旗帜,希望制造事变,州民皆震惊不已。不久,囤草的草场白昼失火,正是所写的妖言之一,人民更恐惧。有人说应该搜查全城。杜笑着说:“奸计正在此,他们希望我去打扰人民而发动事变,怎么可以中计呢?他们搞不出什么别的花样。”过不多久,捕获盗贼,正是造乱的奸民,于是将他们处死。

宋朝时苏颂升任度支判官(三司之一,掌贡赋租税的事),送契丹使者往恩州去。旅店失火,左右随从请苏颂出去避火,苏颂不肯;州兵想进来救火,苏颂也不允许,只命令守卫士卒去灭火。火灾刚发生时,郡中喧扰不已,说是使者叛变,救兵也想乘机生事。幸亏苏颂不动声色,事件才得以平息。

139、文彦博
【原文】

文潞公知成都,尝于大雪会客,夜久不罢。从卒有谇语,共拆井亭烧以御寒。军校白之,座客股栗。公徐曰:“天实寒,可拆与之。”[边批,落得做人情。]神色自若,饮宴如故。卒气沮,无以为变。明日乃究问先拆者,杖而遣之。

[冯述评]

气犹火也,挑之则发,去其薪则自熄,可以弭乱,可以息争。

苏轼通判密郡,有盗发而未获。安抚使遣三班使臣领悍卒数十人入境捕之,卒凶暴恣行,以禁物诬民,强入其家争斗。至杀人,畏罪惊散。民诉于轼,轼投其书不视,曰:“必不至此。”悍卒闻之,颇用自安。轼徐使人招出戮之。

遇事须有此镇定力量,然识不到,则力不足。

【译文】

宋朝时文潞公(文彦博)出任成都知府,曾经在大雪的夜晚宴客许久。有些役卒颇有怨言,就一起折断井栏烧来御寒。军官禀告潞国公,座上客人都恐惧战栗。潞国公平静地慢慢说:“天气实在很冷,可以准他们折井栏烧来御寒。”他神色自如,依旧饮酒作乐。役卒的气焰受挫,就无法叛变了。第二天,潞国公才来追问谁先折井栏,罚以杖刑后把他打发走。

[冯评译文]

怒气就像是火,去挑拨它会越烧越旺,如果抽去木柴,就会自然熄灭。处置适当可以消弭祸乱,可以平息战争。

苏轼任密郡通判时,有窃盗而未捕获。安抚使(安抚司的长官)派三班使臣(宋代武臣的职官)率领强悍士卒数十人,入境来捉捕。那些士卒凶暴放肆,用管制的物品来诬赖人民,强行进入民宅,甚至争斗杀人,犯事后又畏罪逃逸。

老百姓向苏轼控诉,苏轼丢下诉状不去看它,说:“事情不可能到这种地步。”

那些凶暴的士卒听到这话,觉得安心了。

苏轼再慢慢派人把他们捉来杀掉。

遇事就需要这种镇定的力量。然而见识不够,力量也就不足,

140、张辽
【原文】

张辽受曹公命屯长社。临发,军中有谋反者,夜惊乱火起,一军尽扰。辽谓左右曰:“勿动!是不一营尽反,必有造变者,欲以动乱人耳。”乃令军中曰:“不反者安坐。”辽将亲兵数十人中阵而立,有顷,即得首谋者,杀之。

[冯述评]

周亚夫将兵讨七国,军中尝夜惊。亚夫坚卧不起,顷之自定。

吴汉为大司马,尝有寇夜攻汉营,军中惊扰,汉坚卧不动,军中闻汉不动,皆还按部,汉乃选精兵夜击,大破之。

此皆以静制动之术,然非纪律素严,虽欲不动,不可得也。

【译文】

张辽(三国魏·马邑人,字文远)接到曹操的命令,屯兵于长社。

临出发前,军中有人谋反,夜里纵火作乱,全军受到惊扰。

张辽对左右将领说:“不要去惊动他们,肯定不是全营造反,一定是有些制造混乱的人,想借动乱来扰人视听罢了。”于是命令军中士卒说:“不是造反的人安心静坐着不要到处乱跑。”

然后亲自率数十名亲兵站立于军阵中。不久,果然就捉到带头谋反的人,将他处死。

[冯评译文]

汉朝周亚夫(沛县人)率兵讨伐七国之乱,军营中发生夜惊(一种群体梦游,常发生在紧张的军营中)。

周亚夫卧床不起,不久惊扰自然平定。

吴汉(东汉·宛人,字子颜·任大司马。曾经有贼寇半夜攻击他的军营,军中受到惊扰。吴汉也是卧床不起。

军中士卒听说大司马都不起床,也都各回自己的部队。吴汉这才就挑选精兵,半夜出击,大破贼寇。

这两人都是使用以静制动的方法。然而,如果不是军纪一向严明,虽然想不动,也做不到。

141、薛长孺 王鬷
【原文】

薛长孺为汉州通判。戍卒闭营门,放火杀人,谋杀知州、兵马监押。有来告者,知州、监押皆不敢出。长孺挺身出营,谕之曰:“汝辈皆有父母妻子,何故作此事?然不与谋者,各在一边。”于是不敢动,唯本谋者八人突门而出,散于诸县,村野捕获。时谓非长孺则一城之人涂炭矣。钤辖司不敢以闻,遂不及赏。长孺,简肃公之侄也。

王忠穆公鬷知益州,会戍卒有夜焚营、督军校为乱者。鬷潜遣兵环其营,下令曰:“不乱者佥欠手出门,无所问。”于是众皆出,令军校指乱卒,得十余人,戮之。及旦,人皆不知也。其为政大体,不为苛察,蜀人爱之。

【译文】

宋朝时薛长孺任汉州通判(官名,命令朝臣通判诸府州的军事)时,戍守的士卒关起营门,放火杀人,还计划杀害知州的兵马监押(掌管诸州兵马的官吏)。有人来报告,知州和监押都不敢出门。

薛长孺挺身走出军营,告诫他们说:“你们都有父母妻子,何故要做这种事?参与谋反的人,现在就站到另一边去。”

于是大家都不敢乱动,只有原本谋反的八人,冲出门去,逃到各县,被村民捉回来。

当时的人都认为,没有薛长孺,全城就要生灵涂炭了。但钤辖司(总管军旅、屯戍、营房、守御政令的官吏)不敢向上禀告,所以薛长孺没有得到赏赐。薛长孺就是简肃公(薛奎)的侄儿。

宋朝时王鬷(临城人,字总之,谥忠穆)任益州知州,遇到有守兵在夜里放火烧军营,强迫军官一起造反。王鬷偷偷派兵围住军营,下令说:“不造反的人束手走出营门,就不再追问。”

于是众兵都走出来,再命令军官指出造反的守兵,共十多人,全部杀死。天明时,外人都不知道有这回事。王处理政事大体上不苛察,蜀人都很爱戴他。

142、李元轨
【原文】

霍王元轨为定州刺史时,突厥入寇。州人李嘉运与虏通谋,事泄,高宗令元轨穷其党与。元轨曰:“强寇在境,人心不安,若多所逮系,是驱之使叛也。”乃独杀嘉运,余无所问,[边批,惩一已足警百。]因自劾违制。上览表大悦,谓使者曰:“朕亦悔之,向无王,则失定州矣。”

【译文】

霍王李元轨(唐高祖之子)任定州刺史时,突厥入寇,州人李嘉运和敌人互相串通。事情泄漏出来,高宗命令李元轨追察他的党羽。

李元轨说:“强敌在边境上,人心不安,如果逮捕太多人,会促使他们叛乱。”

就只杀了李嘉运,其余的人一概不追究,然后再自己纠举违背圣旨的罪状。

高宗看了表章,非常高兴,对使者说:“朕也很后悔,如果没有霍王,定州就要失守了。”

143、吕公孺
【原文】

吕公孺知永兴军,徙河阳。洛口兵千人,以久役思归,奋斧锸排关。不得入,西走河桥,观听汹汹。诸将请出兵掩击,公孺曰:“此皆亡命,急之变且生。”即乘马东去,遣牙兵数人迎谕之,[边批:最妙。]曰:“汝辈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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