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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全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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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成给银子,三成给旧兵器,依数量搭配,并详细解释试验,完全如新法制造处理,并分给他们被雨水淋湿的火药,加硝提炼,如此估计可节省二千多两银子,就由饷银内扣下缴库,以抵下一年征收的税额,节省军费而纾解人民的负担,没有比这样做更方便了。但执政的人往往视而不见,最后使这些兵器变成无用的废物,真可惜啊!

352、叶梦得
【原文】

叶石林[梦得]在颍昌,岁值水灾,京西尤甚,浮殍自唐、邓入境,不可胜计,令尽发常平所储以赈。遗弃小儿,无由得之。日询左右曰:“民间无子者,何不收畜?”曰:“患既长或来识认。”叶阅法例:凡伤灾遗弃小儿,父母不得复取。[边批:作法者其虑远矣。]遂作空券数千,具载本法,即给内外厢界保伍,凡得儿者,皆使自明所从来,书券给之,官为籍记,凡全活三千八百人。

【译文】

宋朝人叶石林(叶梦得,吴县人)在武昌时,正逢水灾,京师西边一带特别严重,从唐邓等地漂来的浮尸不可胜数。叶石林命令以库存的常平米来救济灾民,但很多被遗弃的小孩却不知该如何处理。

有一天,叶石林问左右的人说:“民间没有孩子的人为什么不收养他们呢?”

左右的人说:“怕养大以后又被亲身父母认领回去。”

叶石林翻阅旧法例:凡是因为灾害而被遗弃的小孩,亲生父母不能再认领回去。于是制作数十份空白的契券,详细说明这条法令,就发给城内外乡里之间的人家,凡是领养到小孩的,都让他们自己说明从哪里得来的,登录在契券后发给他们,并由官府登记在户籍里。如此一来,一共救活了三千八百个失怙的小孩。

353、虞允文
【原文】

先是浙民岁输丁钱绢紬,民生子即弃之,稍长即杀之。虞公允文闻之恻然,访知江渚有荻场利甚溥,而为世家及浮屠所私。公令有司籍其数以闻,请以代输民之身丁钱。符下日,民欢呼鼓舞,始知有父子生聚之乐。

【译文】

宋朝时,先前浙江人民都须缴纳丝绸为丁口税,人民负担不起,往往生了儿子就丢弃,或是还没有长成就杀掉。

虞允文(仁寿人,字彬甫)知道这个情形,十分不忍,后来查访到江边沙洲有荻草地,经济利益很大,皆被豪门世家及僧侣窃据。

虞允文于是命令手下将这些豪门世家和僧侣全数登录下来,并要求这些人代替人民缴壮丁税。命令下达的那一天,人民欢呼鼓舞,浙江一带的百姓至此才能安享父子天伦之乐。

354、韦孝宽 李崇
【原文】

韦孝宽为雍州刺史。先是,路侧一里置一土堠,经雨辄毁。孝宽临州,勒部内当堠处但植槐树,既免修复,又便行旅。宇文泰后见之,叹曰:“岂得一州独尔?”于是令诸州皆计里种树。

魏李崇为兖州刺史,兖旧多劫盗,崇命村置一楼,楼皆悬鼓;盗发之处,乱击之,旁村始闻者,以一击为节,次二,次三,俄顷之间,声布百里,皆发人守险。由是盗无不获。

[袁了凡曰]

“薛季宣令武昌,乡置一楼,盗发,伐鼓举烽,瞬息遍百里,事与李崇合。乱世弭盗之法,莫良于此。独宋向子韶知吴江县,太守孙公杰令每保置一鼓楼,保丁五人,以备巡警,盗发则鸣鼓相闻。子韶执不可,曰:“斗争自此始矣。”是亦一见也。

大抵相机设法,顾其人方略何如。唯明刑、薄赋、裕民为弭盗之本。

【译文】

韦存宽任雍州刺史时,雍州路旁每一里设立一个记里土台,往往一场大雨下来就整个冲毁。韦存宽到任后,命令部下在每个土台处种植槐树。既免修复,又方便行人旅客。

后来宇文泰(后魏·武川人)见了,叹息道:“哪能只有一州这样做呢?”于是各州都详细计算道路的里程,并种树为记。

后魏李崇(顿丘人,字继长)任兖州刺史时,兖州本来有很多盗贼。李崇就下令每村建一座楼,楼上都悬挂着鼓。盗贼出现时则立刻急鼓告警。邻村一听到鼓声,先敲一响,再连敲二响,再连敲三响。顷刻间,鼓声传遍百里,各村都派人防守,于是盗贼没有不很快就被逮捕的。

[袁了凡评语译文]

宋朝薛季宣(字士龙)任武昌县令时,每乡建一座楼,有盗贼出现,就敲鼓并举烽火作信号,瞬间传遍百里,做法和李崇相同。乱世消弭盗贼的方法,没有比这样更有效的了。

只有宋代向子韶(字和卿)任吴江县令时,太守孙公杰命令每一保设置一鼓楼,每保五个壮丁,负责巡逻警戒的任务,有盗贼就敲鼓相告。向子韶认为不可,他说:“这样做会开启各保之间的争斗。”这也是很有道理的看法。

一般说来,相机行事,每人有不同的策略,要依现实的状况而定,很难说哪个一定比较有效。然而,刑罚公允、减轻赋税、使人民富足,这才是消弭强盗的根本之道。

355、范仲淹
【原文】

仲淹知延州。先是,总官领边兵万人,钤辖领五千人,都监领三千人,寇出,则官卑者先出御。仲淹曰:“将不择人,以官为次第,败道也。”乃大阅州兵,得万八千人,分六将领之,将各三千,分部训练,使量贼多寡,更番出御。

[冯述评]

梅少司马客生疏云:“古之诏爵也以功,今之叙功也以爵。”二语极切时弊,夫临阵,则卑者居先;叙功,又卑者居后。是直以性命媚人耳,宜志士之裹足而不出也!分将迭出之议固当,吾谓论功尤当专叙汗马,而毋轻冒帷幄,则豪杰之气平,而功名之士知奋矣!

【译文】

宋朝范仲淹任延州太守时,延州惯例是总官率领边境士兵一万人,提辖率领五千人,都监率领三千人。盗寇一出现,官位低的先率兵出去抵御。

范仲淹说:“将领的委派不从实际的能力去考虑,而以官位的高低为出兵的次序,这是必败的做法。”

于是大规模检阅州兵,共得精兵一万八千人,分派六个将领来率领,每个将领各领三千名士兵,分别训练,衡量贼兵的多寡,再轮流出兵抵御。

[冯评译文]

少司马梅客生的奏章说:“古人依实际的功勋来颁赐爵位,如今则依爵位高低来决定赏赐的轻重。”这两句话真是切中时弊,在作战时阶级低的在前,在论功行赏时又在最后,这等于是拿职位低者的性命来讨好职位高者,难怪有志之士不愿为国效命。范仲淹分派将领轮流出兵的方法固然很恰当,我认为论功行赏奖时更应当奖励有实际战功的人,而不是把功劳归给居于高位不作战的人,这样豪杰之气才能平息,功名之士才知道奋发。

356、徐阶
【原文】

世庙时,倭蹂东南,抚按亟告急请兵,职方郎谓:“兵发而倭已去,谁任其咎?”尚书惑之。相阶持不可,则以羸卒三千往。阶争之曰:“江南腹心地,捐以共贼久矣。部臣于千里外,何以遥度贼之必去,又度其去而必不来,而阻援兵不发也?夫发兵者,但计当与不当耳,不当发,则毋论精弱皆不发以省费。当发,则必发精者以取胜,而奈何用虚文涂耳目,置此三千羸卒与数万金之费以喂贼耶?”尚书惧,乃发精卒六千,俾偏将军许国、李逢时将焉。国已老,逢时敢深入而疏。骤击倭,胜之;前遇伏,溃。当事者以发兵为阶咎,阶复疏云:“法当责将校战而守令守。今将校一不利辄坐死,而府令偃然自如;及城溃矣,将校复坐死,而守令仅左降。此何以劝惩也?夫能使民者,守令也,今为兵者一,而为民者百,奈何以战守并责将校也!夫守令勤,则粮饷必不乏;守令果,则探哨必不误;守令警,则奸细必不容;守令仁,则乡兵必为用。臣以为重责守令可也。”

[冯述评]

汉法之善,民即兵,守令即将,故郡国自能制寇。唐之府兵,犹有井田之遗法,自张说变为弓广骑,而兵农始分,流为藩镇,有将校而无守令矣。迄宋以来,无事则专责守令,而将校不讲韬钤之术,有事则专责将校,而守令不参帷幄之筹。是战与守两俱虚也,徐文贞此议,深究季世塌冗之弊。

阶又念虏移庭牧宣、大,与虏杂居,士卒不得耕种,米麦每石值至中金三两,而所给月粮仅七镮,米菽且不继。时畿内二麦熟,石止直四镮,可及时收买数十万石。石费五镮,可出居庸,抵宣府,费八镮可,可出紫荆,抵大同。大约合计之,费止金一两,而士卒可饱一月食,其地米麦,当亦渐平。上疏行之。

【译文】

明世宗时倭寇侵犯东南,东南一带的巡抚和按察史一再向朝廷告急,请派援兵。职方郎中(掌天下地图的官)却有异议,说若大军开派出,而倭寇早已逃逸无踪,责任由谁来负?尚书因此犹豫不决。

宰相徐阶坚决要求出兵,朝廷还是只准备调派三千名弱兵前往。徐阶争辩道:“江南原是我国心腹之地,朝廷放由贼兵侵凌蹂躏已经很长一段时日了。我们如何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凭空揣测贼兵一定会离开,又揣测他们离开以后一定不会再回来,并以这样无根据的臆测来阻止调派援兵。调派援兵一事,要考虑的唯有应不应该的问题。若不应派兵,则不论精兵或弱兵都不派,以节省费用。若应当派兵,就必须调派精兵,以求胜利。怎么能有名无实的做做表面工夫,让这三千名弱兵和数万钱的军费,白白送去喂饱贼兵呢。”

尚书听着害怕起来,于是调派六千名精兵,由偏将军许国、李逢时率领。许国年岁已高,李逢时则敢于深入敌境,却往往疏忽戒备。因此初次接触作战时旗开得胜,却在追击时遇到伏兵而战败。

朝臣都认为派兵剿寇是徐阶的主意,徐阶应负战败的责任。

徐阶又上疏道:“依法,作战是将士的责任,而防御是郡守县令的职守,如今将士若作战不利,往往处以死刑;而郡守、县令却安然无事。然而若城被攻下,被处死刑的又往往是将士,而郡守和县令仅是降职而已。这么不公平的惩罚!怎么能鼓励将士出征呢?真正有权命令人民的只有郡守和县令,如今士兵与人民的比率是一对一百,又怎么能把作战与防守的责任都归于将士呢?郡守和县令若能克尽职守,粮饷必定不缺乏;郡守和县令若行事果敢,委派的间谍必定不会误事;郡守和县令若能保持警觉,敌方间谍必定无法得逞;郡守和县令若对民仁厚,地方的兵卒必能派上用场。此次兵败,微臣认为应该严厉处份郡守和县令。”

[冯评译文]

汉朝的方法很好,是因为人民就是士兵,郡守和县令就是将领,所以郡国能自行抵御贼寇。唐朝的府兵制度,还保存一些井田的精神。从张说把厨兵改为弓广骑之后,兵农才分开,后来遂演变为藩镇割据,有将帅而没有郡守和县令。自从宋朝以来,平时由郡守和县令专权,而将士又不研究用兵之术。一旦战事来临,郡守和县令却把责任完全交到将士身上,而郡守和县令又不参与筹画划,因此,不管是战是守都归于失败。徐阶的这个说法,显示他非常了

解末世衰败纷乱的弊病。

徐阶又顾虑敌虏移族放牧于宣府、大同一带,和百姓杂居,屯田士卒无法耕种,米麦每石涨到中等成色的银子三两,但军方每月发给士卒的伙食费只有七镮钱,根本吃不饱。是时京畿附近的第二期麦作已经成熟,每石只值四镮钱,可及时收买到数十万石的麦子,如果出价五镮钱,商人还愿将麦子出居庸关运抵宣府。如果出价八镮,麦子可出紫荆关运抵大同,大略合计一下,每石麦子子只要花上一两银子的代价,就可让每位士卒饱食一个月,这样做的话,当地的米麦价格也将渐次平抑。奏疏呈上之后,朝廷批准实施。

357、种世衡 杨掞
【原文】

种世衡所置青涧城,逼近虏境,守备单弱,刍粮俱乏。世衡以官钱贷商旅,使致之,不问所出入。未几,仓廪皆实,又教吏民习射,虽僧道、妇人亦习之,以银为的,中的者辄与之。既而中者益多,其银重轻如故,而的渐厚且小矣。或争徭役轻重,亦令射,射中者得优处。或有过失,亦令射,射中则免之。由是人人皆射,富强甲于延州。

杨掞本书生,初从戎习骑射,每夜用青布藉地,乘生马跃,初不过三尺,次五尺,次至一丈,数闪跌不顾。孟珙尝用其法,称为“小子房”。

[冯述评]

按《宋史》,掞尝贷人万缗,游襄、汉间,入娼楼,箧垂尽。夜忽自呼曰:“来此何为?”辄弃去。已在军中,费官钱数万,贾似道核其数,孟珙以白金六百与偿,掞又费之,终日而饮。似道欲杀之,掞曰:“汉祖以黄金四万斤付陈平,不问出入,如公琐琐,何以用豪杰?”似道姑置之。盖奇士也!其参杜杲军幕,能出奇计,解安丰之围,惜乎不尽其用耳。

【译文】

种世衡所建的青涧城,非常靠近蕃族部落,守备的军力薄弱,粮草又缺乏。种世衡于是用官钱借给商人,供他们至内地买粮谋利,完全不加以干涉。不久,城里仓库的粮食都满了。

种世衡又教官吏人民练习射箭,连僧侣、妇人都要练习,用银子作箭靶,射中的就给他。后来射中的人越来越多,就将箭靶改为厚而小,但银子的重量依旧。有人为徭役的轻重而争执,也命令他们比赛射箭,射中的可以优先选择。有过失的人也命令他射箭,射中的可以不处罚。

从此人人都会射箭,人民生活的富裕程度和战力之强跃居整个延州第一。

宋朝人杨掞(临川人,字纯甫)本是书生,后来跟戎人学习骑马射箭。每天晚上用青布铺在地上,骑着悍马跳跃。最初跳不过三尺,后来跳过五尺,最后甚至跳过一丈,屡次摔倒也不管。

孟珙(字璞玉,谥忠襄)曾经采用他的方法,并称杨掞为“小子房”。子房为张良的字。

[冯评译文]

按〈宋史〉记载,杨掞曾经向人借一万缗钱,浪荡于襄汉一带,在妓院里几乎把钱全数用光。有天夜晚忽然对自己说:“我干什么到这里来?”于是离开妓院。后来在军中,又私自花费官钱数万缗。贾似道来审核官钱,孟珙为他偿还白金六百两,杨掞却又把它花光,整天饮酒作乐。贾似道想杀他。杨掞说:“汉高祖付给陈平黄金数万斤,而不问他花在何处。像您这样斤斤计较,怎么能任用豪杰!”贾似道听了,遂没有再加以追究,说起来,这杨掞也真是奇特之士。后来他担任杜杲(邵武人,字子昕)的慕僚,献出奇计,解除安丰被围的困境,可惜不能完全施展他的才智。

358、曹玮
【原文】

曹玮在泰州时,环庆属羌,田多为边人所市,单弱不能自存,因没彼中。玮尽令还其故,以后有犯者,迁其家内地。所募弓箭手,使驰射较强弱,胜者与田二顷。[边批:诱之习射。]再更秋获,课市一马,马必胜甲,然后官籍之,则加五十亩。[边批:官未尝不收其利。]至三百人以上,因为一指挥,要害处为筑堡,使自堑其地为方田环之。立马社,一马死,众皆出钱市马。[边批:马不缺矣。]后开边壕,悉令深广丈五尺,山险不可堑者,因其峭绝治之,使足以限敌。后皆以为法。

【译文】

玮任职泰州时,环、庆两地骑战原属于羌人的田地,多数被边境的汉人所收购,但因此地汉人势力单薄,无法保护自己,因而往往又被羌人侵占。曹玮于是命令羌人归还所有的田地,若有违犯的羌人,一律将他们迁徙至内地。

曹玮又招募善于骑射的弓箭手,并要他们比赛骑马射箭,胜的人赏给二顷田地的马,又规定下一次秋收,获得赏田的弓箭手一定要买一匹担当得起骑战使用的马,再由官方统一登录于簿籍之内。这些都能做到,再加赏田地五十亩。这样的弓箭手每累积到三百人,便成立一个团,每团设一个指挥。曹玮在地势险要处建筑堡垒,让士卒自己开辟土地,再圈围起来做为马社,一匹马死了,由众人共同出钱买马。曹玮又在边境上挖掘濠沟,要求濠沟的深度,宽度得达到要一丈五尺。山势险峻无法挖掘的,就利用峭壁修建防御工事,后来各州都起而效法。

359、虞诩
【原文】

永初四年,羌胡反乱,残破并、凉,大将军邓骘以军役方费,事不相赡,欲弃凉州,并力北边,譬如衣败,用以相补,犹有所完,不然,将两无所保。议者咸以为然。诩说太尉李修曰:“窃闻公卿定策,当弃凉州。夫凉州既弃,即以三辅为塞。三辅为塞,则园陵单外,此不可之甚者也。谚曰:‘关西出将,关东出相。’观其习兵壮勇,实过余州。今羌胡所以不敢入据三辅,为腹心之害者,以凉州在后故也。其土人所以摧锋执锐无反顾之心者,为臣属于汉故也。若弃其境域,徙其人庶,安土重迁,必生异念。如使豪杰相聚,席卷而东,虽贲,育为卒,太公为将,犹恐不足当御。议者喻以补衣犹有所完,诩恐其疽食浸淫而无限极,弃之非计。”修曰:“然则计将安出?”诩曰:“今凉土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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