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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全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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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者喻以补衣犹有所完,诩恐其疽食浸淫而无限极,弃之非计。”修曰:“然则计将安出?”诩曰:“今凉土扰动,人情不安,窃忧卒然有非常之变,诚宜令四府九卿各辟彼州数人,其牧守令长子弟,皆除为冗官,外以劝励,答其功勤,内以拘制,防其邪计。”修善其言,更集四府,皆从诩议。于是辟西川豪杰为掾属,拜牧守长吏为郎,以安慰之。

[冯述评]

虞诩凉州之议,成于李修之公访3德裕维州之议,格于僧孺之私憾。夫不为国家图万他,而自快其私,以贻后世噬脐之悔,斯不忠之大者矣。河套弃而陕右警,西河弃而甘州危,太宁弃而蓟州逼,三坌河弃而辽东悚。国朝往事,可为寒心。昔单于冒顿不惜所爱名马与女子,而必争千里之弃地,遂因以灭东胡,并诸王。堂堂中国,而谋出丑虏下,恬不知耻,何哉?

凉州之议,尤妙在辟其豪杰而用之,此玄德之所以安两川也。

嘉靖东南倭警,漕台郑晓奏:“倭寇类多中国人,其间尽有勇智可用者,每苦资身无策,遂甘心从贼,为之向导。乞命各巡抚官于军民白衣中,每岁查举勇力智谋者数十人,与以‘义勇’名色,月给米一石,令其无事则率人捕盗,有事则领兵杀贼,有功则官之。如此,不唯中国人不为贼用,且有将材出于其间。其从贼者谕令归降,如才力可用,一体立功叙迁。不然,数年后或有如卢循、孙恩、黄巢、王仙芝者,益至滋蔓,难拨灭矣。”

愚谓端简公此策,今日正宜采用。

【译文】

东汉安帝永初四年,羌人反叛作乱,侵略凉州,大将军邓骘(字昭伯)认为出兵对付羌人军费支出太高,不太划算,想抛弃凉州,集中力量去对付北方的敌人。譬如两件破衣服,用一件来补另一件,还有一件是完整的,否则两件都不能穿。众人都认为这种做法很对。

虞诩(武平人,字升卿)劝太尉李修(字伯游)说:

“听说公卿已决定要抛弃凉州。凉州抛弃之后,三辅之地(汉朝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合称三辅)就成为边塞,而历代天子的陵墓位在城郊,毫无屏障,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俗话说:‘关西出将,关东出相。’凉州人对军事的熟习,以及勇敢尚武的性格,远远超过其他各州。羌人所以一直不敢入侵三辅之地,而直接威胁到京师这一带,是因为凉州在前为屏障的缘故。

“而当地人所以执持兵器奋勇抗敌,义无反顾,是因为他们有自认是大汉的子民。如果抛弃这个地方,要迁徙当地人民到内地,则人民安居本土,不肯轻易迁徙,必然产生叛变的意图。更严重的是,万一当地的豪杰之士全数聚集起来,挥军向东,则就算我们有贲育这样的勇士为士卒,有姜太公这样足智多谋为者将师,恐怕还抵挡不了。有人用补两件破衣服还能保有其中一件的完整来作譬喻,意图放弃凉州,我却认为抛弃凉州像毒疮一般,患部将会持续不断的扩散,所以抛弃凉州不是好办法。”

李修说:“然而要怎么做才对呢?”

虞诩说:“如今凉州骚动,民心不安,我担心突然间有意外的变故,应当由四府(大将军府、太尉府、司徒府、司空府)、九卿各自辟召凉州人数名为幕僚,让凉州各级地方官员的子弟都在京城为散职的官员。表面上来说,是对凉州官员守土有功的酬奖,并进一步发挥鼓励劝诱的功能,实质上也构成对这些人一种无形的牵制力量,防止他们有任何不轨作乱的意图。”

李修很赞许他的话,就集合四府商议,依虞诩的计策行事。于是辟召凉州一地的豪杰之士担任属官,州牧、太守的子弟为郎,用来劝慰他们。

[冯评译文]

虞诩对凉州的一番建议,是因著李修愿意为国寻求忠言而发挥功效。李德裕对维州的一番建议,则因牛僧儒对李德裕私人的仇怨而化为泡影。眼光不看在国家长久的利益,只图满足一己的私利,最后遂让后人悔恨莫及,实在是最大的不忠。河套丢了,陕右就亮起红灯;西河丢了,甘州就很危险;太宁丢了,苏州就饱受威胁;三岔河丢了,辽东就陷入恐惧之境。明朝的往事,是足以令人寒心的。

西汉初年匈奴的冒顿单于,不吝惜自己心爱的名马与女子,而一定要争取到千里的荒地,因而能消灭东胡和北方各国。堂堂中国,谋略居然不如一个塞外的野人,还安然不知羞耻,为什么呢?

虞诩对凉州问题的建议,更妙的是任用当地的豪杰,这也是刘玄德安抚两川的方法。嘉靖年间东南倭寇之乱,漕台(漕运总督)郑晓奏报倭寇中有很多是中国人,其中也有智勇双全可以任用的人才,往往因为没有机会得到施展,而甘心跟着贼兵,做贼兵的向导。

请命令各巡抚在军民百姓中,每年查访推举数十名有勇力智谋的人,给予义勇的名位,每月给付一石米。命令他们平常率领人民缉捕盗匪,乱事发生时,就带军队攻杀贼兵,立功以后就授与他官位。如此,不只中国人不会被倭寇所用,而且可从中发掘将帅之人才。那些已经追随贼兵的,劝导他们反正,如果才力可以任用,完全论功升迁。

不然数年之后,可能出现卢循(晋朝人,字于先)、孙恩(晋·琅琊人,字灵秀,奉五斗米教)、黄巢(唐·曹州人)、王仙芝(唐·濮州人)等强而有力的反贼,乱事将更加扩大蔓延,到时候就很难消灭了。

我个人认为郑晓的计策,非常适合当今采用。

360、张居正
【原文】

俺答孙巴汉那吉,与其奶公阿力哥,率十余骑来降。督抚尚未以闻,张江陵已先知之,[宰相不留心边事,那得先知?]贻书王总督崇古查其的否,往复筹之曰:“此事关系甚重,制虏之机实在于此。顷据报俺酋临边索要,正恐彼弃而不取,则我抱空质而结怨于虏,今其来索,我之利也。第戒励将士,壁清野以待之,使人以好语款之。彼卑词效款,或斩我叛逆赵全等之首,誓以数年不犯吾塞,乃可奉闻天朝,以礼遣归。但闻老酋临边不抢,又不明言索取其孙,此必赵全等教之,[边批:看得透。]诱吾边将而挑之以为质,伺吾间隙而掩其所不备。难当并堡坚守,勿轻与战,即彼示弱见短,亦勿乘之。[边批:我兵被劫,往往坐此。]多行间谍,以疑其心,或遣精奇骑出他道,捣其巢穴,使之野无所掠,不出十日,势将自遁,固不必以斩获为功也。续据巡抚方金湖差人鲍崇德亲见老酋云云,其言未必皆实。然老酋舐犊之情似亦近真,其不以诸逆易其孙,盖耻以轻博重,[边批:看得透。]非不忍于诸逆也。乳犬驽驹,蓄之何用?但欲挟之为重,以规利于虏耳。今宜遣宣布朝廷厚待其孙之意,以安老酋心,却令那吉衣其赐服绯袍金带,以夸示虏使。彼见吾之宠异之也,则欲得之心愈急,而左券在我,然后重与为市,而求吾所欲,必可得也!俺酋言虽哀恳,身犹拥兵驻边,事同强挟,未见诚款。必责令将有名逆犯,尽数先送入境,掣回游骑,然后我差官以礼送归其孙。若拥兵要质,两相交易,则夷狄无亲,事或中变,即不然,而聊以胁从数人塞责,于国家威重岂不大损?至于封爵、贡市二事,皆在可否之间。若鄙意,则以为边防利害不在那吉之与不与,而在彼求和之诚与不诚。若彼果出于至诚,假以封爵,许其贡市,我得以间,修其战守之具,兴屯田利,边鄙不耸,穑人成功。彼若寻盟,则我示羁縻之义,彼若背盟,则兴问罪之师,胜算在我,数世之利也。诸逆既入境,即可执送阙下,献俘正法,传首于边,使叛人知畏。先将那吉移驻边境,叛人先入,那吉后行,彼若劫质,即斩那吉首示之,闭城与战。彼曲我直,战无不克矣。阿力哥本导那吉来降,与之,必至糜烂。[边批:牛僧孺还悉怛谋于吐蕃,千古遗恨。]今彼既留周、元二人,则此人亦可执之以相当,断不可与。留得此人,将来大有用处,唯公审图之。”

后崇古驰谕虏营,俺答欲我先出那吉,我必欲俺答先献所虏获。俺答乃献被掳男妇八十余人。夷情最躁急,遂寇抄我云石堡。崇古亟令守备范宗儒以嫡子范国囿及其弟宗伟、宗伊质虏营,易全等。俺答喜,收捕赵全等,皆面缚械系,送大同左卫。是时周、元闻变,饮鸩死,于是始出那吉,遣康纶送之归。那吉等哭泣而别。巡抚方逢时诫夷使火力赤猛克,谕以毋害阿力哥。既行,次河上,祖孙呜呜相劳,南向拜者五,使中军打儿汉等入谢,疏言:“帝赦我逋迁裔,而建立之德无量,愿为外臣,贡方物。”请表笺楷式及长书表文者。

江陵复移书总督曰:“封贡事,乃制虏安边大机大略,时人以狷嫉之心,持庸众之议,计目前之害,忘久远之利,遂欲摇乱而阻坏之,不唯不忠,盖亦不智甚矣。议者以讲和示弱,马市起衅,不知所谓和者,如汉之和亲,宋之献纳,制和者在夷狄,不在中国,故贾谊以为‘倒悬’,寇公不肯主议。今则彼称臣乞封,制和者在中国,不在夷狄,比之汉、宋,万万不侔。至于昔年奏开马市,彼拥兵压境,恃强求市,以款段驽罢索我数倍之利,市易未终,遂行抢掠,故先帝禁不复行。今则因其入贡,官为开集市场,使与边民贸易,其期或三日二日,如辽开原事例耳,又岂马市可同语乎?至于桑土之防,戒备之虑,自吾常事,不以虏之贡不贡而有加损也。今吾中国,亲父子兄弟相约也,而犹不能保其不背,况夷狄乎?但在我制驭之策,自合如是耳。数十年无岁不掠,无地不入,岂皆以背盟之故乎?即将来背盟之祸,又岂有加于此者乎?议者独以边将不得捣巢,家丁不得赶马,计私害而忘公利,遂失此机会。故仆以为不唯不忠,盖亦不智甚矣。”已乃于文华殿面请诏行之,又以文皇帝封和宁、太平、贤义三王故事,拣付本兵,因区画八策属崇古。崇古既得札,遂许虏,条上封贡便宜,诏从之。俺答贡名马三十,乃封俺答为顺义王,余各封赏有差,至今贡市不绝。

板升诸道既除,举朝皆喜。张江陵语督抚曰:“此时只宜付之不知,不必通意老酋,恐献以为功,又费一番滥赏,且使反侧者益坚事虏之心矣。此辈宜置之虏中,他日有用他处;不必招之来归,归亦无用。第时传谕以销兵务农,为中国藩蔽,勿生歹心;若有歹心,即传语顺义,缚汝献功矣。然对虏使却又云:‘此辈背叛中华,我已置之度外,只看他耕田种谷,有犯法,生歹心,任汝杀之,不必来告。’以示无足轻重之意。”

【译文】

明朝时,鞑靼酋长俺答的孙子巴汉那吉,和他的奶公(乳母之夫)阿力哥率领十万多骑兵来降。

总督巡抚尚未向皇帝禀报,张江陵(张居正)已先知道此事,就写信给总督王崇古(蒲州人,字学甫),查问事情确实与否,且在信中仔细的计议。他说:

“这件事关系重大,降服鞑靼的关键就在此一举。刚接获报告说鞑靼酋长到边境上来要人,我们正怕他放弃不要,则我们空有人质且结怨俺答。现在他既来要人,就对我们有利。只要勉励将士们,坚固壁垒,肃清郊野以待敌。并派人向鞑靼好言相劝,如果他们肯屈从降服,或斩杀我方叛逆赵全等人,立誓数年之间不侵犯我国边境,我们必当禀奏皇上,依礼遣送回去。

“但我听说老酋长这回到边境上既不抢劫,又不明言要索取自己的孙子。这一定是赵全等人教他的,要引诱我方边境将士,把他捉来当人质,再趁我们不备时进击。我们应关起城堡坚守,不要轻易出兵作战。即使他们看起来军力很弱,也不要进攻。多派间谍,使对方疑心。或派遣精锐骑兵绕路去直接攻击他们的巢穴,使他们要战没得战,要抢没得抢。如此不出十天,一定自行离去,这样的结果就算成功了,根本不必非要有斩获多少敌人才算有功。

“我又听说巡抚方金湖派遣鲍崇德去会见老酋长等等,这些传闻未必是事实。这回老酋长所表现的亲情,颇为真实,他不用我方叛降的人来交换他的孙子,大概是耻于用无足轻重的人来换取他心目中重要的人,而不是不忍心杀掉赵全这批那些叛降的人。其实留着巴汉那吉这样乳臭未干的年轻小孩,并没有什么好处,不过正好对俺答而言重要无比,可以借此挟制鞑靼罢了。所以应当派人宣布朝廷厚待他的孙子,使老酋长安心。然后命令那吉穿着朝廷赏赐的红袍金带去见鞑靼的使者,老酋长见我方对那吉的宠爱,要回那吉的心意将更急切。而王牌握在我们手中,这样的状况下进行和议,我方有什么要求,一定会达成。

“俺答言语虽然哀怨,但在边境上还拥有大批军队,这种态势像是在要胁我们,尚未表现出谈判的诚意,一定要让他将赵全这批叛逆先全数送入边境,且撤回骑兵,然后我们才派官吏依礼送回他的孙子。如果他带兵来要回人质,我们就应允谈判,而戎狄之人不可信赖,恐怕中途发生变卦。就算俺答不搞花样,就光凭他带兵恫吓,我们就马上答应和议放人,岂不是严重损害国家的威望?

“至于封爵位。进贡交易两件事,都无关紧要。我的意见是边防的利害问题,不在那吉送不送回去,而在俺答有没有求和的诚意。如果俺答果真出于至诚,封给他爵位,准许进贡交易,我们也可以趁机修理兵器守备,推行屯田。边境没有烽火之警,农夫也能放心耕种。俺答如果要求和盟,我们当予以怀柔,只要名义上尊本朝为天子,鞑靼可完全保有自主权;他如果背叛盟约,我们立刻兴师问罪。胜算掌握在我们手中,几世都有利。

“那些叛逆的人入境后,立刻送到京师处死,然后将首级送到边境,使心怀背叛的人知道畏惧。至于那吉则可先移送到边境,但须等一干叛逆入境,那吉再出发。

“他们如果打算劫持人质,我们就立即将那吉斩首,并关闭城门来作战。他们理屈,我们理直,一定可以打胜仗。阿力哥是引导那吉来投降的人,送回去一定会被处死,如今他们既然留下周、元二人,我们也同样可以留下阿力哥,绝不可以送回去。留下这个人,将来会有很大用处,希望您仔细考虑。”

后来王崇古派人去告诉俺答,俺答要明室先交出那吉,明室的答复是一定要俺答先献出他虏得的人。俺答于是先献出被他俘虏的八十多名男女。有一部份鞑靼军沉不住气,开始攻击云石堡。王崇古立即命令守备范宗儒,派其长男范国囿及弟弟宗伟,宗伊到俺答军营为人质,交换赵全等叛徒,俺答很高兴,就收捕赵全等人,都加以手铐脚镣送到大同左卫。此时叛降鞑靼的周、元二人听说状况有变,就饮毒酒自杀,明室这才把那吉带出来,派康纶送回去,那吉等人哭着道别。

巡抚方逢时(嘉鱼人,字行之)告诫鞑靼,要火力赤猛克不要加害阿力哥。

那吉到黄河边时,俺答亲自来迎,祖孙相见,伤心落泪,互相问候,并向南方拜了五次。俺答又派亲信手下阿儿汉进京道谢。上疏说:皇上赦免我擅自逃亡的孙儿,恩德无量,俺答愿意以皇上远方的臣子自居,进贡我国的产物,请求颁赐表章书信的格式及擅长文书章奏的人。

张江陵又写信给总督说:

“封爵位,进贡的事是控制夷狄,安定边塞的重要方略。现在有人怀着嫉妒的心理,坚持一些庸俗无知的建议,只看到眼前的小问题,完全不顾国家久远的利益,于是想扰乱甚至阻止和议的进行,这不只是不忠,更是愚昧至极。

“议论的人认为议和是向夷人示弱,答应和鞑靼人开放马匹交易一定会引发战乱,这实在是不了解所谓和平的意义。例如汉朝的和亲、宋朝的奉纳,彼时要战要和完全控制在夷狄手中,不在中国。所以贾谊认为是本末倒置,寇准坚决反对和议。如今鞑靼对我国称臣求封,和议与否控制在中国手里,不在夷狄,比起汉朝、宋朝,绝不相同。

“至于从前奏请开马市,夷狄带兵侵犯边境,仗恃强势要求交易,用弱小的劣马,向我方索取数倍的利润。交易未完,就进行抢劫。所以先帝下令禁止不再实行。如今因鞑靼入贡,官方为他们开办市场,让他们和边境人民贸易。为期或三天,或两天,这就像辽国开原事例,又哪里是马市可以相提并论的呢?

至于国土的防卫,戒备的筹谋,自然是我们长期要进行的事,不可因为夷狄入贡与否而有增减。如今我们中国人亲生父子兄弟互相约定,尚且不能保证不违背,何况是夷狄呢?但这绝不意味着和议有什么错误,相反的,和议就边患的问题还是有一定的功能。想想看,鞑靼数十年来没有一年不入关侵略抄劫,难道这些边患都是违背盟约才发生的吗?就算将来鞑靼违背盟约,所发生的祸患,又难道会比不和议时每年侵边更严重吗?议论的人只想到没有真刀真枪的战事来立功以及夺取鞑靼人的牲畜。这种只计较个人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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