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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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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东阳离的修行,模仿已经走到了极致。

    想要更进一步,就需要上溯源头,求得那些强大龙种的真血,炼化其中印记入功法中,能真正的变成这种龙种,彻底的掌握它们的天赋神通。

    烛龙是所有龙类中的祖龙级存在,它的实力和潜力,都远非一般龙种可比。

    东阳离当然想要一滴烛龙血,助他功法再进一步。

    但是东阳离是老江湖了,不会被眼前利益蒙蔽双眼。

    以帝江的霸道,依旧愿意支付这样的报酬。

    那就足够说明,去做这件事的凶险。

    “重禄?重禄是谁?”东阳离可还不知道,重禄就是重黎之事,便直接开口询问。

    他也逐渐跟上了这个时代的节奏。

    有话就说,有问题就问。

    不能转弯,不能有太多的绕。

    否则的话,不仅容易词不达意,更容易让对方听不懂。

    面对东阳离的疑惑,帝江开口解释道:“重禄是少昊的幼子,执掌着大壑之中,少昊国残部的力量,是他们的头人。你无需知道太多,只要按照我的话去做便可。”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姑幕穷蝉

    青色的龙马拉着巨大的犀角雕琢而成的的云车,左右赤着上身,面上纹着奇异花纹的巫士手里各自拿着古朴的石矛。

    云车上坐着身穿白色蝉衣的公子,面容俊秀,俊美无双。

    他的怀里还抱着瑟,时而有丝丝弦音传出,淡雅清心。

    “还有多久到大壑?”公子仿佛对着空气问了一句。

    原本空无一物之处,却有声音传出。

    “再有半日功夫吧!”

    “还请忍耐一些。”

    如玉般的公子,脸上露出一个颇为阳光的笑容:“好的,如果半日后不至大壑,我就摘了你的脑袋,用来喝酒。”

    那原本徐徐奔行的龙马,猛然发出一声如龙如马般的嘶鸣,惊起了四周的鸟雀。

    脚下云烟顿生,甩开蹄子,与一朵朵浮云之间,更加快速的跳跃飞腾。

    不到两个时辰,云车便飞入了巨大凹陷的大壑。

    然后笔直的朝着帝墟驶去。

    而帝墟之中,原本一处废墟处,竟然已经重新屹立起了一些新的建筑物。

    虽然还比较粗糙,却已然可见一番雄浑的气魄。

    以往的少昊国旧人,不忍多见伤痛,却又嫌弃麻烦,就任由帝墟荒芜,没有任何的打理,更没有半点重塑它的愿景。

    但是之后不同了。

    楚河说服了重禄,告诉她。

    在废墟上,再建立起新的城市,确实更加艰难,并且花费巨大。

    看似是十分划不来的一件事。

    但是,如果她重新修建起了城市,将废墟变得真正繁华,让少昊国的火种继续燃烧。

    那么她就将真正的主宰大壑,继承少昊国所遗留的一切。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这种名义上的‘大义’名分,看不见、摸不着,仿佛一点重量也没有。

    但是有些时候,它的关键性,却又是那样的重要,并且必不可少。

    当然,这个道理,这个时代的人,知道的人还很少。

    所以才会任由帝墟荒芜,没有半点打理的心思。

    这倒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愚蠢。

    只要懂得思考,就没有绝对的愚蠢。

    经历了太多,楚河早已学会了不要小看任何人。

    说不准某些被遗漏的,误以为是龙套的小咖,就会让你吃个大闷亏。

    但是,文明的落后,讯息的不曾普及,还有见识上的差距,却像是枷锁,一重重的压在了智慧之上。

    上古的先民,大多数是在自己的生活和经历中总结智慧。

    而楚河则是已然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瓤就躺在一座巨大石庙的外面,似乎正在呼呼大睡。

    自从被楚河豢养以后,他就过上了安逸的生活。

    不必追着太阳奔跑,日夜不停,直到生命的终结。能够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对于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幸福。

    除此以外,没有什么是值得他担忧或者思考的。

    而石庙之中,重禄身穿着火红色,不知名妖兽的皮毛制成的半身软袍,依旧赤果着长长的美腿,手里拿着两把楚河送她的火焰弯刀,双刀急舞,刀光粼粼,照耀的整个石庙一片赤红。

    半响之后,重禄收刀而立。

    虽然浑身上下没有一滴汗渍,但是那律动的胸膛,修长结实的大腿上,还在微微跳动的肌肉,都十分的抓眼。

    抱起石柱下的陶罐,仰头便将楚河敬献的烈酒倒入口中,豪爽之处,胜过诸多男儿。

    楚河就站在一旁,放下了手里的鼓锤。

    重禄在舞刀,他就在打鼓。

    方才鼓声与刀光的配合,简直完美无缺。

    一些时日的磨合,楚河已经找准了这个时代撩妹的节奏。

    吟诗作对,说情话,搞浪漫,全都是不管用的。

    管用的是什么?

    第一投食!

    无论是哪个时代的女人,都无法拒绝美食。

    或者说男性也是如此。

    孔夫子说:食色性也。这话是绝不会有错的。

    第二展现默契。

    什么是默契?

    这要分很多种。

    不过以楚河的段位,很容易和重禄‘默契’起来。

    其实很多所谓的一见钟情,都是从一种莫名的‘默契’开始的。

    而如果你遇到一个人,你发现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对方都会与你配合的天衣无缝。那么恭喜你你遇到了一个高段位的玩家。

    因为,你的每一步动向,对方都可以提前掌握,然后设置好设定等着你。

    第三,也是最关键的,展示实力。

    这一点,其实古今没有变化。区别只在于实力的表现形式不同而已。

    有了这三点,重禄已经改变了对楚河的态度。

    从最初的借种,逐渐朝着一种唇齿相依的心态转变。

    至于如胶似漆的爱慕?

    这只怕很难。

    毕竟爱慕这种感情,有时候容易偏离轨道,进入一种一方依附另一方,进入对方节奏和世界的境地。就好像偶像剧里的灰姑娘遇见白马王子,看似荡气回肠的故事,其实却是灰姑娘正在不断的舍弃自己原有的世界,逐渐将原本的自己脱离,融入白马王子的世界。

    大家都习以为常,却忘记了本质上,已经发生不等。

    而这个时代,男、女之间,谁依附于谁,只见于强权,如同弱者依附于强者。而不存在某种世界观、道德观、价值观上的约束。

    有基于此,楚河要想让重禄爱慕他,那还需要一些外力的助推。

    收起鼓锤的楚河,看着重禄,然后笑着说道:“姑幕国的穷蝉就要到了,你不做些准备吗?”

    重禄微微皱眉,小手一挥,霸气说道:“那就设宴!去让烈焰部猎杀几头妖兽回来。”

    楚河颔首道:“我已经吩咐下去了。”

    “准备好的奇珍异果,美酒佳肴,都在食房放置。”

    “不过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重禄歪了歪头,仔细的想了想,这才想到什么似的,拍手说道:“你是说,你上次说过的贸贸易?”

    “我还是不懂,我们什么都不缺,而且即使少了什么,也能通过以物易物获得。为什么还要和姑幕国通贸易?”

    楚河道:“我们即便是什么都不缺,但是只要他们缺,他们想要我们的东西,那就有贸易的价值。何况姑幕国穷蝉,他不过是颛顼派来的一个先头兵罢了。为的是试探我们的态度,还有我们的强弱。”

    “我们若强,他们就要和我们结盟,一起对付共工氏。”

    “我们若弱,他们就要吞并我们,用我们为兵将,去率先征讨共工氏。”

第一千零八十八章公子很暴躁(上)

    “为什么我们不是被吞并,就是被合作?”重禄咧着虎牙看着楚河,嘴角露出寒光。

    她是个有野心的妹子。

    虽然天下共主的位置没想过。

    不过雄踞一方的首领,她还是很期待的。

    “因为你是少昊的后裔,无论是颛顼还是共工,都不会放任你坐大。而与共工合作,你将违背自己的血脉。”楚河冷静的为重禄分析道。

    很多男士以为,处处依着、顺着妹子,就能抱得美人。

    这其实是一个极度错误的观念。

    撇开性别的差别。

    单纯的去讲两个人,你会欣赏一个处处对你俯首帖耳,言听计从的人吗?

    所以在面对妹子时,保持一定好感度的同时,拥有自己的立场和态度,是十分关键的事情。

    你要让她觉得,你和她是平等的。这样她才会真的去用发现‘美’的眼光,来看到你的优点,逐渐对你产生好感。而千万不能让她觉得,你是她脚下的哈巴狗,随时可以一脚踢开。否则的话,你即便是万里挑一的优秀,她也会视而不见。因为人们总是习惯性的对已经拥有的忽视。

    也就是说,不能在一开始,就让对方充满了全部的安全感和拥有感。

    楚河在否决了重禄的话之后,紧跟着给出了解释。

    无论如何,少昊还是人皇,还是天下共主。

    如果少昊的后人中,有一位异军突起,能够获得大量的认同,拥有执掌天下的实力。

    那么少昊很有可能现身,将位置传给这个人。

    正因为如此,楚河才会说,无论是共工还是颛顼,都容不下出现这么一个人。

    而时代的主题便是,从黄帝开始,虽然依旧以禅让的名义传递天下共主之位。但是那个位置,其实一直都是在黄帝后裔中流传,从未走出这个范围。

    炎帝的统治时代,早已过去。

    共工的崛起,或许也是众多余波和反击中的一重而已。

    背叛血统,无异于自绝天下。

    楚河不会让重禄走这一招昏棋。

    虽然从后世的角度来看,三皇五帝仿佛十分融洽,但其实那是抱团应对佛道、天庭、妖魔等势力而已。

    内部依旧不会缺乏斗争。

    绝不会如童话般美好。

    “或许你说的对。”重禄性子虽然烈,但是脑子却并不笨。

    楚河稍加提点,她便也明白过来。

    “不过,即使穷蝉受颛顼之命而来,我们和他做交易,究竟有什么好处?”这一点,重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这是她从未接触过的讯息。

    上古时代,小国寡民,老死不相往来,这才是常态。

    部落与部落之间,相互划分区域,最好是互不干涉。

    然后各自在各自的猎场里打猎、生存,直到永远。

    部落与部落,国与国之间的以物易物,其实都不是很有存在的意义。

    大多数时候,以物易物,更只是在于部落之中。

    这个时代甚至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一般等价物。

    虽然也有拿贝壳、龟甲、兽骨、鸟羽等物当做等价物,但是缺乏一个完整的标准,而且这等价物的公信力也很弱。

    只是这些东西,大家普遍都还是需要的,并且相对常见,所以才充当了一个等价物的职能。

    楚河为什么非要搞贸易?

    当然不是重新再玩一次经济飞腾,工业革命。

    商末搞一搞,还勉强可以玩得转。

    毕竟当时的商朝还是有很强的执行能力的。

    但是这个时代,就别想了。

    连农耕文明都没有普及,步子再想迈大点,那也只能扯到蛋,而跨不过槛。

    “我们这么做,当然是为了虚张声势。山林重重,没有人知道,在这蛮荒山林里,有多少勇士,多少巫师。所以看一个部落,一股势力是强是弱,往往就看他们能拿多少的食物、器物出来以物易物。”

    “我们虽然勇士和巫师的数量不多。但是在我的帮助下,获得的食物还有器物,却远远高于我们本身的需求。拿一部分出来,用来做贸易。这就是一个展示实力,麻痹对方的手段。”楚河说道。

    当然,这么做也有可能引来豺狼的觊觎。

    所以具体实行时,还需要虚实相辅,不可盲目、简单、机械的操作。

    成功的给重禄讲解了各种注意事项,还有需要表演的地方。

    二人就在石庙之中,静候着穷蝉的到来。

    为什么说现在的社会,依旧处在母系和父系交汇过渡的阶段?

    因为无论是重禄还是穷蝉,其实都有着母系的影子在其中。

    穷蝉正是颛顼途径姑幕国时,与当时姑幕国的首领,进行友好交流会谈所留下来的政治产物。

    他虽然是颛顼的儿子,却留在姑幕国,继承者母系的势力和力量。

    重禄的原本的性质也差不多。

    少昊与女禄友好磋商,然后有了重禄。

    后来女禄彻底跟了颛顼,被颛顼征服,彻彻底底的成为了颛顼的女人。

    原本由离朱留下来的部落势力,也就被重禄继承。

    少昊国覆灭,重禄以原本的根基发展,吸收了许多少昊国的残部,这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势力。

    也从原本的身份中走了出来,不再局限于母系势力,而开始宣扬她是少昊之子的名号。

    云车呼啸,闯入了帝墟。

    霎时间可见,数千朵祥云照耀整个帝墟,古老的乐章响起,带着能让人静心安宁的氛围。

    “够了别再发出声音,否则我拆了你生火。”暴躁的声音在乐章的中段骤然咆哮而起,瞬间瓦解和打破了这种宁静。

    白衣的公子,怀里抱着一把古瑟飞落下来。

    他的身后始终跟着两个巫士。

    看起来排场似乎不够大。

    但其实以楚河的神眼,能够一眼看穿。

    这两个巫士身上有古怪。

    他们浑身遍布的那种花纹,散发着一股特殊的空间气息。

    或许还结合了他们二人的特殊血脉,两个人竟然维持着一个可移动的空间。

    在那空间内,还有许多强横的气息,时不时的显露出来,并不遮掩的意图,威慑之意明显。

    咚咚咚!

    清脆的声音,以古瑟为核心,继续传响。丝毫不被白衣公子的恐吓吓到。

    而两个巫士的‘体内’有埙、琴、鼓、钟各种声音与之配合,仿佛是在和那暴躁的公子唱反调。

    楚河看着白衣公子手里的古瑟,却目光发亮。

    “竟然能够自行演奏如此逼格高的上古之曲,岂不正合我的风度翩翩与潇洒不凡?否则每次装哔,还要背后藏一个大喇叭,十分掉档次。万一被拆穿了,还顺带丢脸。”楚河看着白衣公子抱在怀里,此刻似乎准备顺手砸掉的古瑟,忍不住便张口喊了一声:“公子手下留情,且听我一句。”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公子很暴躁(下)

    俊秀无双的公子稍稍侧过脸来。

    剑眉飞扬,玉面如冠,这些词语,仿佛就是为了此人所构造。

    即使以楚河纵横情场多年,依仗为大杀器的颜值,放在此人面前,也似乎稍显平淡了些。

    所以楚河现在觉得这个家伙很讨厌对!第一眼印象并不好。

    恰巧对方也似乎是这么想的。

    “你想要它?”白衣公子指了指怀里的古瑟。

    古瑟还在咚咚作响。

    楚河压下心头的恶念,露出一个气度十足的微笑;“不错,此物既已生灵,便是奇物。天地钟爱他,却这般被毁了,端是可惜。你若不爱,不妨给我如何?”

    转身,抱瑟,用力往地上猛摔。

    用切实的行动向楚河证明一个字不!

    空气一片安静。

    持续的瑟音终于停了。

    而古瑟之上出现了一层灵光,阻挡在了它与地面的石块之间,进行了缓冲。

    白衣公子这一砸,并未如愿。

    将古瑟丢到一旁的巫士怀中,白衣公子看着楚河道:“你想要?我偏不会给你。以后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拿着它,从你面前经过。你却只能瞧着。”

    什么仇,什么怨?

    一上来就怼,连个理由都没有。

    这已经超越了狗血的境界,直接上升到了无脑的地步了吗?

    现在设定反派,都已经这么不走心了吗?

    楚河的内心,有一万句吐槽。

    但是落到实处,却只有三个字:“你丫有病!”

    中间那个‘丫’的含义,兴许白衣公子没听懂,所以不能算一个字。

    毕竟骂人,骂的对方听不懂,那将不存在任何意义。

    “传言公子穷蝉天生有异魂,时而谦和有礼,时而狂躁奔放。如今得见我觉得应该是有人在放屁。你就是个神经病,喜欢像疯狗一样的乱咬人。不过天幸有个好老子,经常找人出来给你洗地。”楚河接下来的话,有点超前,说实在的穷蝉没有听全懂。

    不过意思却传达到了。

    所以穷蝉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把青铜短剑来,顺手一挥,那短剑却化作无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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