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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4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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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意思却传达到了。

    所以穷蝉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把青铜短剑来,顺手一挥,那短剑却化作无数的细小颗粒,然后迅速重组,变成了一把巨大如门板般的阔剑。

    “出兵刃吧!”挑衅打架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如果这一架真的打起来了,那么整段剧情真的是无厘头到了极点。

    所以重禄的出现很好的挽回了局面。

    “穷蝉公子,我前些时日,正用五彩鸟与玄冥姐姐通信。她和我说,公子穷蝉是个温雅之人。如今看来,或许玄冥姐姐所得有误。我这个做姐妹的,或许该提醒她一番才是。”重禄一句话,让剑拔弩张的重禄瞬间收敛。

    巨剑消失无踪。

    他脸上的跋扈、凶厉还有张狂一秒钟不见踪影。

    而那温和、淡雅、翩翩风度的气质,瞬间爆棚。

    现实演绎了什么叫做上古戏精。

    而楚河听了重禄的话,就有不同的想法。

    眼中闪烁异色。

    “重禄妹妹说笑了,我不过是见这位兄弟资质不凡,所以与他玩闹一番罢了,何必用这点小事,去劳烦玄冥姐姐。”穷蝉说话时,表情自然,态度诚恳,那一点就爆的性格,似乎只是一场不真实的幻象。

    楚河一直仔细看着穷蝉,突然觉得这个穷蝉身上,也有秘密啊!

    咋一看,他似乎是在表演。

    但是以楚河的心念之力悄悄缠绕过去,却发现他几乎每一个字说出来,都是肺腑之言。

    虚伪吗?

    或者虚伪到了极致?

    然而最初的那种自爆般的毁形象,又是怎么回事?

    “一体双魂?不是一体双面!他或许,就是天生的双面人。不存在多个人格,他的人格本质上,就是这种极端的对立和分裂。”

    “有意思!”楚河看着穷蝉,如同找到了新鲜的玩具。

    上古多奇葩。

    瓤算一个,重禄也算一个,如今的这个穷蝉,当然也是一个。

    “还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人物呢!”楚河心中感兴趣的想着。

    来到上古时代,楚河寻找烛龙,以及参与推到建木,采集建木本源,自然是主要任务。

    但是同时,解开一些上古谜团,同时接触到一些有名有姓的上古人物,同时收集他们资料,也是重点。

    不要忘了楚河的道是什么。

    这些资料带回现代,足够让那些由白文出面,召集的写手们拓展出数不清的内容。

    而这些内容,却又会成为制卡的基础。

    岂不是完美的循环?

    将收敛了狂躁一面的穷蝉请入石庙中。

    早已准备好的奇珍异果,酒品菜肴全都端上来。

    精美的瓷器,精致的菜肴,还有一些罕见的奇珍异果。

    即使以穷蝉的身份,见识已然不凡,却依旧有些吃惊。

    龙肝凤髓他都吃过。

    但是这精美的瓷器,还有精心烹饪的食物,虽然材料简单,却又见与众不同,引起了穷蝉的好奇。

    推杯换盏的过程中,楚河便无意泄露了一些口风。

    而穷蝉自然也十分上道的表示,有意以物易物,换取楚河手上富余的瓷器、陶器以及精盐还有各种烹饪佐料。

    “好说!好说!本不是什么好物件,兄弟你瞧得上,是我等荣光。不过这些东西毕竟都是族人们辛苦所制,若是这般就送了,却有些不好交代。却不知兄弟愿意用什么交换?”楚河习惯性的客气了两句,然后就转了话锋。

    穷蝉听的却是心里起起伏伏,高高低低的。

    本以为楚河要直接大手一挥,送了。

    却没料到,最后是半点好处都不给。

    这种先扬后抑的说话方式,他以往还真没怎么接触过。

    虽然他本身一体两面,神经分裂。但是无论是哪一面,说话时都是直抒胸意,有话说话。

    这也是这个时代,整体的风格模式。

    像楚河这样的妙人,说不准还真要称得上绝无仅有了。

    穷蝉想了想,自己此次出行,本是为了打探这大壑之下的虚实而来,却没带什么繁杂物件。

    却突然想起一物来,他却又富余,便直接取出来。

    一方白玉盒子被穷蝉取出,放置在石桌上。

    而那盒子里,却堆满了翡翠般的翠叶。

    而叶片之上,则是趴着一只白白胖胖,有拳头大小的肥虫。

    它看起来晶莹可爱,并无半点虫类的恶心和丑陋。

    不仅如此,打开盒子之后,一股异香竟然从这肥虫身上散发出来,有让人浑身冰凉冷静之感。

第一千零九十章螺祖始蚕

    看着这像极了蚕宝宝,只是大了许多的肉白虫,楚河脑子里一瞬间闪过许多名词。

    冰蚕?

    神蚕?

    天蚕?

    不过想了想,都图不对版。

    眼前这个蚕宝宝,虽然体态富态,并且比正常的蚕大了许多,但是气息平和,形态简朴,反而没有楚河所列举出来的那几种异蚕耀眼。

    还是重禄一语叫破:“竟然是螺祖始蚕?你竟然舍得?”

    一瞬间,楚河恍然大悟。

    螺祖为黄帝正妃,养蚕织衣正是由她而始。

    而螺祖为黄帝生有二子,一为玄嚣,二为昌意。

    玄嚣便是少昊,而昌意便是颛顼之父。

    穷蝉听闻重禄之言,微微笑道:“这当然不是螺祖始蚕本体,始蚕本体每三十年一个轮回,可解一小段,裂体而生,化出新蚕。当年我父向我母求亲,送上裂体始蚕十枚。如今我独得八枚,可织罗天锦绸,制成天遁之衣。水火不侵,万邪不入,抵挡刀兵,百般妙用。”

    听穷蝉这么一说,倒是明白过来。

    只是即便只是裂体,无法繁殖,却也有始蚕的神异。

    吐出的蚕丝,所织造之物,亦无比珍贵。

    穷蝉拿这样一个蚕宝宝来交换瓷器等物,那也是极度奢侈了。

    虽然还想故作刁难,诈一诈肥穷蝉,但是楚河想了想,还是觉得落袋为安。

    瓷器、调味品、精盐,在这个时代虽然也算稀罕物,但是真正比起来,始蚕裂体这才是放在哪个时代都缺少的稀罕物。

    所以楚河很痛快的完成了一单交易。

    而穷蝉同样很满意。

    心中同样有些小觑楚河,觉得自己遇到了土鳖肥羊。

    毕竟螺祖始蚕不就在他父亲颛顼手中么?

    每三十年分裂一只,无穷尽也。

    这种无穷无尽的东西,又怎能和这些精美的物件相比?

    嗯他这么想也对!

    屁股决定脑袋。

    他是颛顼的儿子,所以觉得螺祖始蚕的裂体给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即使还有一些兄弟姐妹相争,但是除了魍魉之外,他都不放在心上。

    既然心安理得的觉得应该继承颛顼的一切,那当然也就不会觉得稀罕了。

    这就和晋惠帝的‘何不食肉糜’是一个道理。

    交易双方,都以为自己占了便宜,所以接下来的气氛更加的热烈起来。

    早先那点冲突和不快,谁也不再提起,仿佛都忘在了脑后,完全不曾发生过一般。

    嗯兴许穷蝉是真的忘了,不当一回事。

    至于楚河嘛大家懂的!

    “这是一头大肥羊,就这么放走了,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楚河心中揣着心思。

    于是十分好客的向穷蝉介绍各种所谓的奇珍异宝。

    不要以为楚河只会和天桥上的小摊小贩一样兜售碟片类文化倾销品。

    太小看楚河了!

    他还有高精尖的各类助兴用品以及不同款式,不同材质,不同智能程度,以及性格倾向的娃娃。

    有些物品,或许不合时宜。

    但是与某些原始之乐有关的东西,永远不会过时。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不仅穷蝉看的津津有味,并且大把往外掏东西,用来交换楚河的‘珍宝’。

    重禄也看着几根狼牙棒,眼中放光,显然有些抗拒却又有些好奇,毫不掩饰自己有试探之心。

    当真不愧为女中豪杰。

    不过二人对冈本、杰士邦还有杜蕾斯等商品,都一致否决。

    如果做那事不是为了生娃,将毫无意义。

    养不起?

    不存在的!

    总而言之,谈兴渐起,气氛越来越佳,尺度也越来越大。

    虽然对楚河有些好感,并且一直想要推倒楚河。

    但是看样子,继续谈下去,重禄仿佛也不介意给穷蝉生个娃。

    这就很尴尬了!

    楚河不能忍啊!

    种了这么久的白菜,怎么能让别人给拱了?

    于是迅速将扯远的话题给拉回来。

    “公子此来,应该还有别得要事吧!大壑穷恶之地,可无甚壮丽山河可观。”楚河没有张牙舞爪的去仇视、妒恨、抗拒穷蝉,更不曾往对方身上泼脏水。

    在争夺优秀的人时,竞争都不免出现。

    而通常排挤和黑对方,确实是行之有效的手段。

    不过前提是被争夺的这个男人或者女人,是个傻白甜。

    如果不是,就还是先熄了这种手段,用点光明点的方式。

    比如楚河正在做的。

    果然楚河一句话,瞬间让重禄清醒过来。

    她猛然想起楚河之前和她分析的穷蝉此来目的。

    作为上古时代的女权主义者,她看待男子的目光,一如通常情况下,男子看待女子的目光。

    只要是优秀的,她都要。

    出于大男子主义思想,男人们总想着自己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自己出轨无数次,都可以是生理需要,逢场作戏。女人稍有红杏出墙的苗头,便需口诛笔伐,且痛心断肠。

    不可否认楚河也是有大男子主义思想的。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人性自私而已。

    但是还是抛开了性别成见。

    在没有区别男女高低不平等的上古时代,重禄的这种想法其实很普遍。

    并无任何不妥。

    男人可以贪心,想要更多的女人。

    女人当然也可以贪心,想要更多的男人。

    这也是为什么最终目的都是啪啪啪,楚河却非要先征服重禄的原因。

    他是接受不了这种设定的。

    所以,重禄要么就是他的人,要么就是一夜情。

    想让他做后宫?

    别想了!

    重禄的眼神变得颇为凶烈,看向穷蝉的目光,恢复了不善。

    楚河温和一笑,深藏功与名。

    穷蝉此时有点懵。

    原本谈天说地,说一些大家都爱聊的,不是好好的么?

    然后接下来,顺利的和重禄滚个床,生个孩子。

    岂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这年头部落之间联盟,都兴这样。

    怎么这赢河一句话,就让重禄态度大变?

    楚河出身青鸟部落,故而也以赢为姓氏。

    称之为赢河,也是恰当。

    “颛顼可是有吞并我部落之心?”重禄直截了当的问了。

    还是那个道理,拐弯抹角?

    不存在的!

    穷蝉有点慌,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你这么直接说了,让我怎么回答?

    “共工野心,天下皆知。若他得了天下,则天下难安。”穷蝉转动脑子,绞尽脑汁说了一句。这是在告诉重禄,她的部落已然处于夹缝之间,不是归于颛顼,便是归于共工,不可能独立世外。这个时候,归于颛顼,当然应该是理所应当才对。

    楚河却在一旁接了一句道:“何出此言?当代共工,治理水患,执掌江河,于天下有功,何以得天下,便天下难安?”

    “反而是颛顼与吾等有灭国之恨,却这般派你厚颜无耻而来,莫非是轻视我等?”楚河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做翻脸比翻书还快,之前交易时的温和、亲善已然飞到了九霄云外。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诈

    楚河确实说过,以重禄的身份,只能投靠颛顼,而不可投靠共工。

    何况骨子里,楚河的利益确实是捆绑在颛顼身上的。

    无论颛顼是如何推倒了建木,这个任务还非颛顼执掌不可。

    楚河不可能自己发展一番势力后,便自作主张,越俎代庖。

    楚河有一百二十万分肯定,此事背后绝不简单。

    话虽如此,但是这是底线,穷蝉却并不知晓。

    楚河便要以共工为牌,炸一炸穷蝉。

    他相信,为了招揽重禄,颛顼一定给穷蝉留了空间。

    现在,楚河就是要逼出这个空间来,争取最大的利益。

    听了楚河的话,穷蝉一瞬间有些慌乱。

    他把楚河的话当了真。

    虽然来之前,颛顼已经向他分析过,重禄一定会选择投靠他。区别只在于,最终为了招揽,会付出多少代价。

    但是此时,他心中却又不安起来。

    万一万一重禄真的投靠了共工,那可就麻烦了。

    “我父已得黄帝圣言,不日即可名正言顺成为天下共主。待到登位之时,可许祝融火正之位。”穷蝉开口了。

    这是颛顼给他的把握之一。

    当然这只是最浅的一重。

    重禄本就是离朱之后,得获祝融之位,那也是名正言顺。

    何况重禄天生有神火相伴。

    根本无需天庭赦封,只需人皇敕封,便可天人共敕,一跃飞至顶尖大巫。

    而共工帝江天生控水,能借江河之力。

    唯有重禄最适合对付帝江。

    听闻这一层许诺,重禄却已然露出了心动之色。

    天人共敕,说起来简单。

    想想楚河,似乎也变相的玩这一套搞了好几回。

    但其实,哪有那么简单。

    何况,真正的祝融,可与楚河那种短时间的变身决然不同。

    需要的敕封,更是关系到了人道和天道的某些核心权柄,已然不止是借予气运那么简单。

    强大的实力,重要的祝融之位,重禄不可能不心动。

    楚河抢在重禄说话之前,便又说道:“共工亦可得神农圣言,亦可敕封祝融之位。这一点上,没有差别。”

    其实楚河这么说是没有底气的。

    毕竟共工还未曾派人来接触重禄,更别提许下什么承诺了。

    这样的谎言和说辞,一戳就破。

    所以楚河不能留给穷蝉反应的时间。

    迅速穷追猛打:“对颛顼而言,与共工争天下,乃是当前要务,重中之重。然对公子而言,却绝非如此。此次之事,关系颛顼对公子的评价,若是公子无法说服重禄,让她投奔颛顼。却不知魍魉公子,是否能后来居上,压住公子一头?”

    穷蝉面色大变。

    继承权一贯都是多子女的大家族、大势力之软肋。

    楚河压根无须迟疑,便可拿出来直刺穷蝉心防。

    要知道,穷蝉这厮可是后来为了争夺帝位,暗杀魍魉不成,反而让魍魉逃到了雷泽,找到门路入火云宫,告了穷蝉一状。

    从而让帝俊也就是帝喾找到机会,继承了天下共主的位置。

    直到后来穷蝉的孙子帝舜,才又重新接回帝位。

    楚河抛弃了原本颛顼和共工都需要重禄为助的话题,转而将范围缩小。

    扯到了穷蝉格外需要,争取到重禄这个功绩上来。

    “除大壑之外,南荒诸地,可由重禄管辖,那里将会是她部落的猎场,同时也是她收割敬畏,放牧信仰之地。”穷蝉直接打出了底牌。

    而楚河却不得不感慨,颛顼帝还是有心胸的。

    曾经有一则笑话,讲的是一对夫妻,躺在床上畅想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之后该怎么花。

    最后因为幻想中的五百万分配不均,争吵起来,打了一架后,便去民政局离了婚。

    这就是心胸狭隘到了极致的表现。

    有些东西本不存在,然而却连不存在的都舍不得给别人。

    而如今南方诸地,其实还多为共工所辖,颛顼许下重诺,既可以收揽重禄之心,又可以驱使她为自己卖命,何乐不为?

    至于这分出去的大片疆域,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尾大不掉。

    那又如何?

    颛顼或许自信,他只要得了天下,便不会让这天下再失去。

    至于后代之事,那且无需他再多管。

    偏偏这么简单的虚实道理,却又有多少人看不清?

    往往多小气到,连未来或许并不真实的承诺,都不愿意给予。就这还想别人给你卖命?

    重禄听到穷蝉之言的一瞬间,就已经按耐不住了,直接跳起来喊了一声:“好!这个祝融之位,我接下了!”

    楚河张了张嘴,最终无言以对。

    虽然结果楚河还是有些不满意。

    但是大致上方向是对的,那也无所谓了。

    他又不是真的要在这个时空坐万古江山,能眼前赚取到利益也就罢了。

    “我走之后,管它洪水滔天!”这就是楚河的心中写照。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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