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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世恒言-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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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大哥到此!须住一日,明早送回。〃施复道:〃你我正在忙时,总然留这一日,各不安稳,不如早些得我回去,等在闲时,大家宽心相叙几日。〃朱恩道:〃不妨得!譬如今日到洞庭山去了,住在这里话一日儿。〃朱恩母亲也出来苦留,施复只得住下。到已牌时分,忽然作起大风,扬沙拔木,非常利害。接着风就是一阵大雨。朱恩道:〃大哥,天遣你遇着了我,不去得还好。他们过湖的,有些担险哩。〃施复道:〃便是。不想起这等大风,真个好怕人子!〃那风直吹至晚方息。雨也止了。施复又住了一宿,次日起身时,朱恩桑叶已采得完备。他家自有船只,都装好了。吃了饭,打点起身。施复意欲还他叶钱,料道不肯要的,乃道:〃贤弟,想你必不受我叶钱,我到不虚文了。但你家中脱不得身,送我去便担阁两日工夫,若有人顾一个摇去,却不两便?〃朱恩道:〃正要认着大哥家中,下次好来往,如何不要我去?家中也不消得我。〃施复见他执意要去,不好阻挡,遂作别朱恩母妻,下了船。
  朱恩把船摇动,刚过午,就到了盛泽。施复把船泊住,两人搬桑叶上岸。那些邻家也因昨日这风,却担着愁担子,俱在门首等侯消息,见施复到时,齐道:〃好了,回来也!〃急走来问道:〃他们那里去了不见?共买得几多叶?〃施复答道:〃我在滩阙遇着亲戚家,有些余叶送我,不曾同众人过湖。〃众人俱道:〃好造化,不知过湖的怎样光景哩?〃施复道:〃料然没事。〃众人道:〃只愿如此便好。〃
  施复就央几个相熟的,将叶相帮搬到家里,谢声有劳,众人自去。浑家接着,道:〃我正在这里忧你,昨日恁样大风,不知如何过了湖?〃施复道:〃且过来见了朱叔叔,慢慢与你细说。〃朱恩上前深深作揖,喻氏还了礼。施复道:〃贤弟请坐,大娘快取茶来,引孩子来见丈人。〃喻氏从不曾见过朱恩,听见叫他是贤弟,又称他是孩子丈人,心中惑突,正不知是兀谁,忙忙点出两杯茶,引出小厮来。施复接过茶,递与朱恩,自己且不吃茶,便抱小厮过来,与朱恩看。朱恩见生得清秀,甚是欢喜,放下茶,接过来抱在手中。这小厮却如相熟的一般,笑嘻嘻全不怕生。施复向浑家说道:〃这朱叔叔便是向年失银子的,他家住在滩阙。〃喻氏道:〃原来就是向年失银的。如何却得相遇?〃施复乃将前晚讨火落了兜肚,因而言及,方才相会留住在家,结为兄弟。又与儿女联姻,并不要宰鸡,亏鸡警报,得免车轴之难。所以不曾过湖,今日将叶送回。前后事细细说了一遍。喻氏又惊又喜,感激不尽,即忙收拾酒肴款待。
  正吃酒间,忽闻得邻家一片哭声。施复心中怪异,走出来问时,却是昨日过湖买叶的翻了船,十来个人都淹死了,只有一个人得了一块船板,浮起不死,亏渔船上救了回来报信,施复闻得,吃这惊不小,进来学向朱恩与浑家听了,合掌向天称谢,又道:〃若非贤弟相留,我此时亦在劫中矣。〃朱恩道:〃此皆大哥平昔好善之报,与我何干!〃施复留朱恩住了一宿。到次早,朝膳已毕,施复道:〃本该留贤弟闲玩几日,便是晓得你家中事忙,不敢担误在此。过了蚕事,然后来相请。〃朱恩道:〃这里原是不时往来的,何必要请。〃施复又买两盒礼物相送。朱恩却也不辞,别了喻氏,解缆开船。施复送出镇上,方才分手。正是:只为还金恩义重,今朝难舍弟兄情。
  且说施复是年蚕丝利息比别年更多几倍,欲要又添张机儿,怎奈家中窄隘,摆不下机床。大凡人时运到来,自然诸事遇巧。施复刚愁无处安放机床,恰好间壁邻家住着两间小房,连年因蚕桑失利,嫌道住居风水不好,急切要把来出脱,正凑了施复之便。那邻家起初没售主时,情愿减价与人。及至施复肯与成交,却又道方员无真假,比原价反要增厚,故意作难刁蹬,直征个心满意足,方才移去。那房子还拆得如马坊一般。施复一面唤匠人修理,一而择吉铺设机床,自己将把锄头去垦机坑。约摸锄了一尺多深,忽锄出一块大方砖来,揭起砖时,下面圆圆一个坛口,满满都是烂米。施复说道:〃可惜这一坛米,如何却埋在地下?〃又想道:〃上边虽然烂了,中间或者还好。〃丢了锄头,把手去捧那烂米,还不上一寸,便露出一搭雪白的东西来。举目看时,不是别件,却是腰间细两头趽,凑心的细丝锭儿。施复欲待运动,恐怕被匠人们撞见,沸扬开去,急忙原把土泥掩好,报知浑家。直至晚上,匠人去后,方才搬运起来,约有千金之数。夫妻们好不欢喜!施复因免了两次大难,又得了这注财乡,愈加好善。凡力量做得的好事,便竭力为之;做不得的,他也不敢勉强,因此里中随有长者之名。夫妻依旧省吃俭用,昼夜营运。不上十年,就长有数千金家事。又买了左近一所大房居住,开起三四十张绸机,又讨几房家人小厮,把个家业收拾得十分完美。儿子观保,请个先生在家,教他读书,取名德胤,行聘礼定了朱恩女儿为媳。俗语说得好:六亲合一运。那朱恩家事也颇颇长起。二人不时往来,情分胜如嫡亲。
  话休烦絮。且说施复新居房子,别屋都好,惟有厅堂摊塌坏了,看看要倒,只得兴工改造。他本寒微出身,辛苦作家惯了,不做财主身分,日逐也随着做工的搬瓦弄砖,拿水提泥。众人不晓得他是勤俭,都认做借意监工,没一个敢怠惰偷力。工作半月有余,择了吉日良机,立柱上梁。众匠人都吃利市酒去了,止存施复一人,两边检点,柱脚若不平准的,便把来垫稳。看到左边中间柱脚歪料,把砖去垫。偏有这等作怪的事,左垫也不平,右垫又不稳,索性拆开来看,却原来下面有块三角沙石,尖头正向着上边,所以垫不平。乃道:〃这些匠工精鸟帐!这块石怎么不去了,留在下边?〃便将手去一攀,这石随手而起。拿开石看时,到吃一惊!下面雪白的一大堆银子,其锭大小不一;上面有几个一样大的,腰间都束着红绒,其色甚是鲜明。又喜又怪。喜的是得这一大注财物,怪的是这几锭红绒束的银子,他不知藏下几多年了,颜色还这般鲜明。当下不管好歹,将衣服做个兜儿,抓上许多,原把那块石盖好,飞奔进房,向床上倒下。喻氏看见,连忙来问:〃是那里来的?〃施复无暇答应,见儿子也在房中,即叫道:〃观保快同我来!〃口中便说,脚下乱跑。喻氏即解其意。父子二人来至外边,教儿子看守,自己分几次搬完。这些匠人酒还吃未完哩。
  施复搬完了,方与浑家说知其故。夫妻三人好不喜!把房门闭上,将银收藏,约有二千余金。红绒束的,止有八锭,每锭准准三两。收拾已完,施复要拜天地,换了巾帽长衣,开门出来。那些匠人,手忙脚乱,打点安柱上梁。见柱脚倒乱,乃道:〃这是谁个弄坏了?又要费一番手脚。〃施复道:〃你们垫得不好,须还要重整一整。〃工人知是家长所为,谁敢再言。流水自去收拾,那晓其中奥妙。施复仰天看了一看,乃道:〃此时正是卯时了,快些竖起来。〃众匠人闻言,七手八脚。一会儿便安下柱子,抬梁上去。里边托出一大盘抛梁馒首,分散众人。邻里们都将着果酒来与施复把盏庆贺。施复因掘了藏,愈加快活,分外兴头,就吃得个半醺。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
  施复送客去后,将巾帽长衣脱下,依原随身短衣,相帮众人。到巳牌时分,偶然走至外边,忽见一个老儿庞眉白发,年约六十已外,来到门首,相了一回,乃问道:〃这里可是施家么?〃施复道:〃正是,你要寻那个?〃老儿道:〃要寻你们家长,问句话儿。〃施复道:〃小子就是。老翁有甚话说?请里面坐了。〃那老儿听见就是家主,把他上下只管瞧看,又道:〃你真个是么?〃施复笑道:〃我不过是平常人,那个肯假!〃老儿举一举手,道:〃老汉不为礼了,乞借一步话说。〃拉到半边,问道:〃宅上可是今日卯时上梁安柱么?〃施复道:〃正是。〃老儿又道:〃官人可曾在左边中间柱下得些财采?〃施复见问及这事,心下大惊,想道:〃他却如何晓得?莫不是个仙人!〃因道着心事,不敢隐瞒,答道:〃果然有些。〃老儿又道:〃内中可有八个红绒束的锭么?〃施复一发骇异,乃道:〃有是有的,老翁何由知得这般详细?〃老儿道:〃这八锭银子,乃是老汉的,所以知得。〃施复道:〃既是老翁的,如何却在我家柱下?〃
  那老儿道:〃有个缘故。老汉叫做薄有寿,就住在黄江南镇上,止有老荆两口,别无子女。门首开个糕饼馒头等物点心铺子,日常用度有余,积至三两,便倾成一个锭儿。老荆孩子气,把红绒束在中间,无非尊重之意。因墙卑室浅,恐露人眼目,缝在一个暖枕之内,自谓万无一失。积了这几年,共得八锭,以为老夫妻身后之用,尽有余了。不想今早五鼓时分,老汉梦见枕边走出八个白衣小厮,腰间俱束红绦,在床前商议道:'今日卯时,盛泽施家竖柱安梁,亲族中应去的,都已到齐了。我们也该去矣。'有一个问道:'他们都在那一个所在?'一个道:'在左边中间柱下。'说罢,往外便走。有一个道:'我们住在这里一向,如不别而行,觉道忒薄情了。'遂俱复转身向老汉道:'久承照管,如今却要抛撇,幸勿见怪!'那时老汉梦中,不认得那八个小厮是谁,也不晓得是何处来的,问他道:'八位小官人是几时来的?如何都不相认?'小厮答道:'我们自到你家,与你只会得一面,你就把我们撇在脑后,故此我们便认得你,你却不认得我。'又指腰间红绦道:'这还是初会这次,承你送的,你记得了么?'老汉一时想不着几时与他的,心中止挂欠无子,见其清秀,欲要他做个干儿,又对他道:'既承你们到此,何不住在这里,父子相看,帮我做个人家?怎么又要往别处去?'八个小厮笑道:'你要我们做儿子,不过要送终之意。但我们该旺处去的。你这老官儿消受不起。'道罢,一齐往外而去。老汉此时觉道睡在床上,不知怎地身子已到门首,再三留之,头也不回,惟闻得说道:'天色晏了,快走罢。'一齐乱跑。老汉追将上去,被草根绊了一交,惊醒转来,与老荆说知,因疑惑这八锭银子作怪。到早上拆开枕看时,都已去了。欲要试验此梦,故特来相访,不想果然。〃
  施复听罢,大惊道:〃有这样奇事!老翁不必烦恼,同我到里面来坐。〃薄老道:〃这事已验,不必坐了。〃施复道:〃你老人家许多路来,料必也饿了,见成点心吃些去也好。〃这薄老儿见留他吃点心,到也不辞,便随进来。只见新竖起三间堂屋,高大宽敞,木材巨壮,众匠人一个个乒乒乓乓,耳边惟闻斧凿之声,比平常愈加用力。你道为何这般勤谨?大凡新竖屋那日,定有个犒劳筵席,利市赏钱。这些匠人打点吃酒要钱,见家主进来,故便假殷勤讨好。薄老儿看着如此热闹,心下嗟叹道:〃怪道这东西歉我消受他不起,要望旺处去,原来他家恁般兴头!咦,这银子却也势利得狠哩!〃不一时,来至一小客座中,施复请他坐下,急到里边向浑家说知其事。喻氏亦甚怪异,乃对施复道:〃这银子既是他送终之物,何不把来送还,做个人情也好。〃施复道:〃正有此念,故来与你商量。〃
  喻氏取出那八锭银子,把块布包好。施复袖了,分付讨些酒食与他吃,复到客座中摸出包来,道:〃你看,可是那八锭么?〃薄老儿接过打开一看,分毫不差,乃道:〃正是这八个怪物!〃那老儿把来左翻右相,看了一回,对着银子说道:〃我想你缝在枕中,如何便会出来?黄江泾到此有十里之远,人也怕走,还要乘个船儿,你又没有脚,怎地一回儿就到了这里?〃口中便说,心下又转着苦挣之难,失去之易,不觉眼中落下两点泪来。施复道:〃老翁不必心伤!小子情愿送还,赠你老人家百年之用。〃薄老道:〃承官人厚情。但老汉无福享用,所以走了。今若拿去,少不得又要走的,何苦讨恁般烦恼吃!〃施复道:〃如今乃我送你的,料然无妨。〃薄老只把手来摇道:〃不要,不要!老汉也是个知命的,勉强来,一定不妙。〃
  施复因他坚执不要,又到里边与浑家商议。喻氏道:〃他虽不要,只我们心上过意不去。〃又道:〃他或者消受这十锭不起,一二锭量也不打紧。〃施复道:〃他执意一锭也不肯要。〃喻氏道:〃我有个道理在此。把两锭裹在馒头里,少顷送与他作点心,到家看见,自然罢了,难道又送来不成?〃施复道:〃此见甚妙。〃喻氏先支持酒肴出去。薄老坐了客位,施复对面相陪。薄老道:〃没事打搅官人,不当人子!〃施复道:〃见成菜酒,何足挂齿!〃当下三杯两盏,吃了一回。薄老儿不十分会饮,不觉半醉。施复讨饭与他吃饭,将要起身作谢,家人托出两个馒头。施复道:〃两个粗点心,带在路上去吃。〃薄老道:〃老汉酒醉饭饱,连夜饭也不要吃了,路上如何又吃点心?〃施复道:〃总不吃,带回家去便了。〃薄老儿道:〃不消得,不消得!老汉家中做这项生意的,日逐自有,官人留下赏人罢。〃施复把来推在袖里道:〃我这馒头馅好,比你铺中滋味不同。将回去吃,便晓得。〃那老儿见其意殷勤,不好固辞,乃道:〃没甚事到此,又吃又袖,罪过,罪过!〃拱拱手道:〃多谢了!〃往外就走。施复送出门前,那老儿自言自语道:〃来便来了,如今去不知可就有便船?〃施复见他醉了,恐怕遗失了这两个馒头,乃道:〃老翁,不打紧,我家有船,教人送你回去。〃那老儿点头道:〃官人,难得你这样好心!可知有恁般造化!〃施复唤个家人,分忖道:〃你把船送这大伯子回去,务要送至家中,认了住处,下次好去拜访。〃家人应诺。
  薄老儿相辞下船,离了镇上,望黄江泾而去。那老儿因多了几杯酒,一路上问长问短,十分健谈。不一时已到,将船泊住,扶那老儿上岸,送到家中。妈妈接着,便问:〃老官儿,可有这事么?〃老儿答道:〃千真万真。〃口中便说,却去袖里摸出那两个馒头,递与施复家人道:〃大官宅上事忙,不留吃茶了,这馒头转送你当茶罢。〃施家人答道:〃我官人特送你老人家的,如何却把与我?〃薄老道:〃你官人送我,已领过他的情了。如今送你,乃我之情,你不必固拒。〃家人再三推却不过,只得受了,相别下船,依旧摇回。到自己河下,把船缆好,拿着馒头上岸。恰好施复出来,一眼看见,问道:〃这馒头我送薄老官的,你如何拿了回来?〃答道:〃是他转送小人当茶,再三推辞不脱,勉强受了他的。〃施复暗笑道:〃原来这两锭银那老儿还没福受用,却又转送别人。〃想道:〃或者到是那人造化,也未可知。〃乃分忖道:〃这两个馒头滋味,比别的不同,莫要又与别人!〃答应道:〃小人晓得。〃
  那人来到里边寻着老婆,将馒头递与,还未开言说是那里来的,被伙伴中叫到外边吃酒去了。原来那人已有两个儿女,正害着疳膨食积病症。当下婆娘接在手中,想道:〃若被小男女看见,偷去吃了,到是老大利害,不如把去大娘换些别样点心哄他罢。〃即便走来向主母道:〃大娘,丈夫适才不知那里拿这两个馒头,我想小男女正害肚腹病,偿看见偷吃了,这病却不一发加重!欲要求大娘换甚不伤脾胃的点心哄那两个男女。〃说罢,将馒头放在桌上。喻氏不知其细,遂拣几件付与他去,将馒头放过。少顷,施复进来,把薄老转与家人馒头之事,说向浑家,又道:〃谁想到是他的造化!〃喻氏听了,乃知把来换点心的就是,答道:〃元来如此,却也奇异!〃便去拿那两个馒头,递与施复道:〃你拍这馒头来看。〃施复不知何意,随手拍开,只听得桌上当的一响,举目看时,乃是一锭红绒束的银子,问道:〃馒头如何你又取了他的?〃喻氏将那婆娘来换点心之事说出。夫妻二人,不胜嗟叹。方知银子赶人,麾之不去;命里无时,求之不来。施复因怜念薄老儿,时常送些钱米与他,到做了亲戚往来。死后,又买块地儿殡葬。后来施德胤长大,娶朱恩女儿过门,夫妻孝顺。施复之富,冠于一镇。夫妇二人,各寿至八十外,无疾而终。至今子孙蕃衍,与滩阙朱氏世为姻谊云。有诗为证:
  六金还取事虽微,感德天心早鉴知。
  滩阙巧逢恩义报,好人到底得便宜。
  第十九卷 白玉娘忍苦成夫
  两眼乾坤旧恨,一腔今古闲愁。隋宫吴苑旧风流,寂寞斜阳渡口。
  兴到豪吟百首,醉余凭吊千秋。神仙迂怪总虚浮,只有纲常不朽。
  这首《西江月》词,是劝人力行仁义,扶植纲常。从古以来富贵空花,荣华泡影,只有那忠臣孝子,义夫节妇,名传万古,随你负担小人,闻之起敬。今日且说义夫节妇:如宋弘不弃糟糠,罗敷不从使君,此一辈岂不是扶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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