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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0-谍影重重情深深(犯罪推理小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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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不早了,如有缘,我们以后再见,谢谢你给了我快乐!”林洋洋很少上网,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胆坦率地与人在网上交谈,最后竟又主动提出与一个陌生人见面,让她自己也感到惊讶不已,真要见面时,她还是迟疑起来。    
    “不客气,再见!”对方也不死缠。    
        


第一卷  第三章 第一节

    红山监狱。夜。六监区值班室内,刘黄光刚刚洗完脚,手机响了起来。他把毛巾丢到地上,拿起手机,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立即不耐烦地一把挂了,将手机仍到床头,伸个懒腰准备睡觉。    
    手机又响起来,他更不耐烦地一看,仍是那个号码。他迟疑一下,还是接了。“喂”了几声,却听不到对方说话,他看了一下手机屏幕,又拿到耳边“喂”了几声,说:“你是谁?是不是小敏?说话呀!”这时,里面有了声音,却是他自己的:“黑猪,门锁了没有?”刘黄光的身子顿时象触了电,弹簧般地立起,嗓音变了调,干巴巴地叫道:“谁?你是谁?!”    
    对方仍不说话,里面又响起黑猪的声音:“锁了锁了,都锁了。我值班,你放二十四个心。”接着又响起刘黄光的声音:“什么酒?”黑猪说:“金六福,四星级的。知道你今晚值班,特意叫一个师傅给捎进来的。”    
    刘黄光屏着呼吸听到这里,脸色刷地白了,汗珠急聚渗了出来,惊恐万状地尖叫一声:“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想一下后,向外面喊了一声:“黑猪,快点过来!”    
    电话里继续播放着他与黑猪那晚对饮时海阔天空的聊天记录。他静静地听着,一双三角眼骨碌碌地转,露出又恐惧又凶狠的光芒。里面静一下后,响起操作录音机的按键声和磁带快速走动时的“嚓嚓”声,最后“啪”地一声,传来更令他心惊肉跳的对话:“这是两千,本想给你买几条好烟,但觉得太显眼,也不好买,就直接给你吧——直爽一点,反正你我不是外人……”刘黄光听到这里,失控地怪叫一声:“不要放了!”仰头无力地瘫靠在床的靠背上,喘着粗气,面如土色,胸部急剧地大起大落。    
    黑猪跑过来敲门,刘黄光把门打开,将手机递给他,双眼凶光毕露,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你好好地听一听!”    
    黑猪见他这副样子,不知自己又犯了什么大错,忐忑不安地接过手机。手机里播放到了死鬼叶马逃走后频繁的开门关门声和慌乱的脚步声,以及他们变了调的对话:“黑猪,今晚的事情,你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去,说出去我们就死定了。”    
    黑猪听到这里,脸也煞地白了,呆愣在一旁。但他毕竟是个老江湖,又是绑架勒索进来的,反应快,几秒钟后,他眨眨眼睛,恢复了一点神态,操着干巴巴的变调嗓音,声色俱厉地对着手机说:“你是谁?还想敲诈老子不成?!”对方没有应答,他将手机拿到眼前一看,通话却已结束了。    
    黑猪立即将电话打过去,但里面只有电脑的提示音:“您拔的电话已关机,如果您是……”他懊丧地将手机递给刘黄光:“那个兔崽子把手机关了。”    
    刘黄光闪着幽蓝的凶光,一字一顿地说:“谭小军,你给我说实话,我对你到底怎么样?”黑猪慌了,吓得跪了下去,极为诚恳地说:“刘教,你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害你呢!”刘黄光说:“那你说,当时只有我们两人在这里,我们的对话为什么被如此清晰地录了下来?”    
    “这不是我录的!”黑猪慌乱地抓住刘黄光的腿,急忙解释:“我怎么会打自己的耳光呢——我与你喝酒,是严重违规;带现金替别人行贿,既是违规又是犯罪;喝酒后私自将重刑犯放跑,更是严重的犯罪。我与你是绑在一起的,怎么会害你呢!如果我想敲诈你,也会等到释放以后呀!”刘黄光听了,觉得有些道理,慢慢地收回凶狠的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喘粗气。    
    黑猪思索片刻,恍然大悟地说:“是不是有人在里面安装了窃听器?”    
    “窃听器?”刘黄光又弹簧般地立起,“重刑监狱的值班室里有窃听器?!”    
    “美国总统的办公室里都有,难道监狱里就不能有?”    
    “对,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刘黄光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立即翻身爬起,赤着脚检查床铺。    
    黑猪将办公桌放倒,惊喜地叫了一声:“刘教,你看!这里有电胶布粘过的痕迹,可能是安装窃听器的地方。”刘黄光将办公桌完全翻过来,用手电筒照着仔细地看了一会,颓丧地倒在床上,无奈地叹了一口长气:“等着敲诈吧。”    
    沉默片刻,刘黄光翻身起来,压低声音说:“你估计是谁干的?我是一个小官,美国特工不会盯上我吧?”黑猪说:“这里不是北京的政治犯监狱,美国特工不可能把窃听器安装到这里。再说,你看,这些痕迹很宽,说明是一个比较大的窃听器,美国特工的不可能有这么大。”    
    刘黄光说:“对,只有两种人,不是里面的犯人,就是我们的干警——你说,哪种人的可能性大一些?”黑猪说:“现在还很难说。如果他只要钱,犯人的可能性大;如果他只想把你搞臭整跨,那十有八九是干警。刘教,别慌,不管是犯人还是干警,我估计他们只要钱。”    
    刘黄光的手机又响了一下,声音很小,却不啻为一记响雷,把他们都震了一下。黑猪急忙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来了短消息。他熟练地拔弄几下,翻出两条新信息。    
    “他发来了信息!”黑猪惊讶地说。    
    刘黄光急忙抢过去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敬爱的刘队长,我是你的老部下。多谢你的英明教育,我终于认罪服法,减了两年刑,但出来后听我老婆说,他们给你送了五千块钱,而按当时的行情,顶多三千就行了。”    
    “按道上的规矩,你必须把多收的两千块钱连本带息地还给我。不知是谁把你的声音录了下来,我在路上不小心捡到了一盒,如果你不希望你们纪委书记的办公桌上有这盒录音带,请遵着我的话去做。”    
    刘黄光象一尊雕像似地呆坐在床上。黑猪倒不是很慌乱,立即拿起手机拔过去。这一次通了,对方也接了,但仍不说话。    
    黑猪声色俱厉地低吼:“他妈的,你怎么不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对方仍然不说话,也不挂机。“我是黑猪,红山市是我的地盘,你给我放老实点!”对方依然不说话,黑猪见搬出自己的绰号起不了作用,只好换用一种口吻说:“你是哪位弟兄,有话好说嘛。如果你恨警察,不要把我也牵涉进去嘛!再说了,刘教不是一般的警察,最讲义气,你不应该敲诈他呀!”    


第一卷  第三章 第二节

    刘黄光回过神来,接了手机,眼里闪着凶光,语气却异常的平静:“直爽一点,你要多少?”对方仍不说话,但把电话挂了。    
    几分钟后,一条信息发了过来:    
    “刘队,你真爽快,那我也不拐弯了:十万块,一口价。不过我明确地告诉你,红山市早是我的天下了,不要让一条死猪和我说话!”    
    黑猪看了,气得咬牙切齿,拿了手机又拔过去:“他妈的,你是哪个狗杂种,竟敢在我面前撒野!我现在虽然在里面,但红山的天下还牢牢地掌握在我手里,小心我的弟兄……”对方却早已挂机,只留下一串串“嘟嘟”的急促盲音。黑猪不禁悻悻地有些蔫了。    
    刘黄光抓起手机拔过去,依然是通的:“你说个时间和地点。”对方仍然用短信息回答:    
    “明天你带十万现金到红星广场等我。”    
    刘黄光打过去,正想答应他,黑猪在旁边耳语道:“刘教,你必须和他讨价还价,并拖延时间,否则他会认为你没有诚意,想诱捕他。”刘黄光点点头,对电话里说:“我是工薪阶层,哪能拿出这么多钱,五万行不行?如果行的话,我过三天给你。”他说完挂了电话等信息。    
    “他妈的,你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里,还想讨价还价!我告诉你,黑猪是我徒弟的徒弟,他的计策顶个屁用——交款时间就按你说的,十万一分也不能少”    
    “正常,正常,看来他不是干警,是从这里出去的人。”黑猪皱着眉在浓烟中连连点头,已没有那种江湖老大的傲气和老练感。    
    刘黄光说:“这个人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显得极有经验——比你这种老江湖不知老练了多少倍,简直是滴水不漏啊!”黑猪附和:“确实,他们这一招够精的了!我们在外面做事时,一般是送信给家属,这样会留下笔迹和指纹,有时也直接打电话给他们,这样有可能留下我们的声音,而这个人既不将录音带寄过来,也不写信打电话,笔迹、声音、指纹,一样都没有留下,真可谓是天衣无缝,高明!高明!”这个绑架和放鸽子的老手由衷地感叹。    
    刘黄光见黑猪已没有点子,只好也发一条信息过去:    
    “我答应你,第三天的上午九点,我在红星广场等你。”    
    发完信息,刘黄光随即把手机关了,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面如土色,胸部大起大落。忽然,他猛地坐起,盯着正在沉思的黑猪说:“二月五日,也就是死鬼叶马想逃跑的那一天,有没有其他监区和科室的干警来过?”黑猪说:“平时经常有其他监区的干警来玩,又已过了两三个月,谁还记得!他妈的,这小子也真有耐心,等了这么久才动手!”    
    刘黄光问:“那么犯人呢?那一天有没有绑架犯诈骗犯进来过?里面有没有因使用窃听器进来的?”黑猪说:“在外面玩过窃听器的,我没听说过。那一天有没有犯人进来,我也记不清了——应该是有犯人进来过吧,那些分监区的干警经常带犯人进来谈话的。”黑猪使劲地抓着后脑勺,怎么也想不起那天的情形。刘黄光说:“那你认为,是犯人的可能性大,还是干警的可能性大?”黑猪说:“我仍然认为,是犯人的可能性大。如果是干警,至少也有释放的犯人参加。”    
    “他妈的,真的拿不准!如果是干警的话,那他第一条信息前面的那个称呼‘敬爱的’有点解释不通呀——只有文化水平较低的人才这么称呼,而干警的文化水平都比较高,不会这么叫。如果是犯人的话,那应该不会这么滴水不漏呀!另外,他称我为刘队长,说明他至少已经释放四年了,那他到底是谁呢?我真的想不起来——给我送过五千块钱的,倒是有很……”刘黄光苦苦地思索,怎么也想不出这种高智商的犯人。    
    “刘教,其实,他是犯人还是干警并不重要,你猜到了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因为你有死把柄在他手里,动弹不得,你即使抓住了他,找到了那盘录音带,也不能彻底解决问题——谁知他到底复制了多少份!最关键的,是要在交钱的时候,把整个过程都拍下来或录下来,这样你也抓住了他的把柄,彼此扯平,他就再也不敢乱来了。”    
    “那倒也是,只是那十万块钱,我到哪里去弄哪!”刘黄光沮丧地低下头。黑猪双手插着裤兜,没有半点囚犯的萎琐像,很自然地转着身子说:“这个嘛,你不要着急,我自有办法。我有几个兄弟正在搞假钞,最新版本的,肉眼辨不出,必须到银行才能分辩真假,我要他们搞一捆就是了。”    
    刘黄光惊慌地说:“假钞?这怎么能行,万一他看出来了,一气之下寄到纪委,我们岂不完了!”黑猪说:“难道你真的要付这么多钱给他?——至少第一次可以试一下嘛!”刘黄光不解地问:“第一次?你估计他第一次不会露面?”黑猪说:“那当然。象他这样的高手,能轻易相信你吗?只要到第三次你能见到他,就算非常幸运了,而最大可能的,是最后要你汇到他的帐户上,让你永远都见不到他。”    
    刘黄光问:“那我明天还去不去?会不会有生命危险?”黑猪笑道:“哎呀,我说刘教,亏你还是一个警察,管我们这号人的警察,怎么对这方面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呢?”刘黄光愠道:“黑猪,你摆什么架子,没有我,你……”    
    黑猪知道他要说什么,忙打断他的话:“刘教,这你不提我也知道;他们不会要你的命的。我们要尽快确定那个人。一般情况下,那种人第一次第二次不会和你见面,也不会要你的钱,但有可能派人甚至亲自去暗中观察,看你报了警没有,有没有带人,钱够不够。你明天打我三弟的手机,要他们帮你准备十万假钞,并帮你在周围看一下。他们干过这一行,只要那个人出现在附近,他们就能初步确定。”     


第一卷  第四章 第一节

    第四章    
    红山宾馆门口。下午。林丽丽拿出手机,对她姐姐简短地说了一句:姐,今晚我加班,不回去了。说完,她将手机丢进手提包里,慢慢地往前走,边走边将头发披下来。在一个窄窄的小巷口,她停下来观察了前后左右,确定没有熟人后,戴上墨镜,迅速拐了进去。    
    这是一条很偏僻在当地却很著名的小巷,她这样的人很少光顾,里面有大量的美容美发店和私人诊所。不一会,小巷内慢慢地亮起路灯,零零星星,非常昏暗。她在一家看起来挺大装修豪华的诊所迟疑地停下来,往前后扫了几眼,快步走了进去。    
    大厅内,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精瘦男子向她怪怪地笑了一下,操着一副鸭子嗓音问:“小姐,哪里不舒服?”林丽丽停下来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皱皱眉,感到有些恶心。正当她犹豫不决时,一个包厢内出一个胖胖的女人,五十岁的样子,也穿着一件白大褂,又脏又皱。林丽丽信任地向她走去,低声问:“请问您是医生吗?”    
    那胖女人露出和谒的微笑:“是的,有什么事吗?”林丽丽象遇到了救星,疾步走进一个包厢,那胖女人也跟着走了进去。林丽丽又低声说:“医生,我有点不舒服,请您看一下。”说完,满脸绯红,局促不安。    
    胖女人说:“不要紧张!慢慢说。”林丽丽迟疑一会,终于鼓起勇气说:“是这样,这几天我下面老是痒,还有点发烧,象感冒,又……不完全象,不知会不会是……”胖女人轻易地看透她的心思,帮她说:“对,有可能是淋病,或其他的性病。”    
    林丽丽听到这些字眼,脸上时红时白,结结巴巴地说:“您能……能确定吗?”胖女人说:“要看一下才行。把裤子脱下来吧。”林丽丽的脸上全是一片红:“不脱可以吗?” 胖女人麻利地戴上一双橡胶手套,拿起一个手电筒,微笑道:“不脱我怎么诊断?快脱吧,我们都是女人,不要紧的。”林丽丽看着那个又旧又脏的手电筒更为紧张,但在胖女人不屑的催促下,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地脱了。     
    看完后,林丽丽急问:“是不是那种?” 胖女人轻描淡写的说:“是那一种,很典型,至少感染了淋病病菌。”     
    “至少?!难道还会有很多种吗?”林丽丽很绝望,眼红红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胖女人说:“那些臭男人象公狗一样,见了漂亮的女人就上,同时感染了几种很正常。”林丽丽完全绝望了,终于控制不住,掩面哭了起来。    
    胖女人唠叨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染上了就不要怕;只要有耐心,会治好的。”林丽丽止住哭声抬头问:“能不能根治?”    
    胖女人说:“只要你坚持用药,以后注意一点,完全可以,但如果你继续乱来,那就很难说了,变成陈旧性的,一生都落不了根。”林丽丽连忙争辩:“我没有乱来,是别人强迫的!”胖女人稍稍一怔,尔后平淡地说:“也许吧——给你开进口的药,还是国产的?”    
    林丽丽没等她说完,丢了二十元诊费,泪流满面地冲出了诊所。她迅速擦掉眼泪,戴上墨镜,低着头快步走出巷子,拦了一辆出租车,往河边急驰而去。    
    走进一片阴暗沉寂的树林,她无力地坐在一头石凳上,失声痛哭起来。哭累了,泪干了,她又僵尸般地仰坐在那里,象一尊古代哀伤的石像。尔后,她麻木地站起,穿越树林,幽幽地向河边走去。    
    河面很宽,苍白阴冷,一片萧杀。她硬着脖子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快到河边时,手机忽然响起,是欢快的流行歌曲,在黄泉路的入口显得更为轻快悦耳。她震了一下,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一看,竟是左光辉从北京打来的。她迟疑一会,响着浓重的鼻涕声,哆哆嗦嗦地嗯下接听键。立即,左光辉熟悉的声音象一股春风,吹进她行将就木的僵硬躯体,燃起她热切的求生欲望。    
    “丽丽,你终于听到手机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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