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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0-谍影重重情深深(犯罪推理小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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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丽,你终于听到手机的声音了!”    
    “嗯!”她应了一声,立即泪如泉涌,慌忙用手捂着嘴巴,避免哭出声来。    
    “你今晚值夜班?”    
    “嗯。”    
    “你怎么老是嗯嗯嗯的,说话呀!”    
    “我有点感冒,不舒服。”她勉强恢复了常态。    
    “怎么又感冒了,是不是一个人睡觉太冷了?要不要我来陪?”    
    “不是,我在加班。北京冷不冷?衣服够不够?”    
    “不冷;下雪了,挺好玩的——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可以提前回来了?”    
    “什么?提前回来?允许吗?”林丽丽开始紧张起来。    
    “一般是不允许的,但我说我的婚期到了,未婚妻催得急,必须提前结业回去结婚,而这种培训班你也应该知道,是学不到什么东西的,学校说可以。”    
    “谁催你啦?!”她既紧张又高兴,泪水再一次涌出来。    
    “当然是骗他们啦!你知道吗,我实在是太想你了,夜夜在梦里看到你,和你在洞房里……”    
    “我不信!北京这么大,肯定有很多美女,你怎么会想起我呢!”林丽丽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但仅仅一刻,立即又僵住了,“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提前结业,这样会对你以后的发展有影响,如果你提前回来,你不要来见我!”    
    “怎么,你不想我?说实话,北京的美女确实很多,从良的,不从良的,满街都是,我们宿舍的人经常到外面打野食,但我心中只有你,对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提不起兴趣,我只想和你……”林丽丽听到“不干不净的”这几个字,双眼顿时茫然起来,再也听不到什么。    
    “喂,丽丽,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来了感觉?”左光辉压低声音,肉麻地说。    
    “你真坏!”她回过神来,擦了一把泪,犹豫一阵,终于鼓起勇气,怯怯地问:“光辉,如果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会不会变心?”    
    “当然不会。你怎么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怀疑我的诚意?要不要掏出我的心给你看一看?”    
    “假如……”林丽丽鼓起勇气,想说出她的不幸,但话到嘴边又强吞了下去,忙转移话题:“假如我的脾气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好,你能不能忍受?”    
    “哎呀,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脾气嘛,每一个人都有的,我相信你坏不到哪里去,即使再坏,我也能够忍受。”    
    “那好,你安心学吧,我等你——我们经理来了,我挂了啊,再见!”林丽丽收起手机,擦着泪,快步走出树林。    


第一卷  第四章 第二节

    红星广场。刘黄光一身便装,手提一个黑色大皮包,九点整准时来了。三君子和另一个脸色黝黑外号叫“黑鬼”的青年坐一辆丰田佳美,早早在此等候,观察动静。红星广场旁边的飞龙宾馆里,他们另一外号叫“红妹子”的“哥们”,正拿了一个双筒望远镜,躲在窗帘后面仔细地搜索广场上一切可疑的迹象。    
    三君子的真名叫欧海洋,看上去二十七八的样子,清清瘦瘦,白白净净,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更显秀气,一副标准的文人像,叫人无法把他和一个绑匪联在一起。的确,欧海洋是喝了一点墨水的,而且还是在警校里,据说成绩相当不错,只可惜毕业后没有当警察,跟着黑猪那一伙,做了犯罪技术参谋长。在几年前的一次绑架中,他们翻了船,老大挨了枪子,黑猪判了十五年,三君子会躲刀子,只判了六年,其他几个喽罗也只判了几年,都已经出来了。其中几个染上毒瘾的,出狱后又吸上了粉,没钱,只好另跟了人,做起白粉生意。三君子深知这种生意的高度危险性和短暂性,坚持不涉足这一领域。黑鬼和红妹子也不敢做这杀头的买卖,跟着三君子打打擦边球,勉强混日子。    
    黑鬼的真名叫李鹏飞,年约二十四五,因其皮肤乌黑,平时有点小聪明,所以得绰号为黑鬼。红妹子只有二十二三,因其脸色经常红润,披肩长发又老是一片火红,性格象红辣椒一样泼辣,便得此江湖外号,真名却与她的外在形象严重不符,叫沈淑贞。因其前卫出众的外表和敢作敢为的性格,她老大把她从舞厅里捡出来,做了押寨夫人。老大死后,她想从了欧海洋,但欧海洋对她没兴趣,而她又瞧不起黑鬼,所以三个异性的年青人虽常混在一起,却倒象真哥们,全无半点实质性的暧昧关系。    
    半个小时过去了,那个神秘电话一直没有发信息过来。刘黄光忍不住拔了一下,提示是关机。他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不时向四周仔细地观察,试图找到那个神秘的敲诈犯。广场上男女老少,或走或坐,几个人一时有点象,一下子又不象了。他继续打那个电话,仍然是关机。他变得不耐烦起来,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就回去了。”    
    发过去后,仍然沓无音信。又等了半个小时,他发现仍然是关机,决定回去算了。正在这时,对方来了信息:    
    “你周围有这么多便衣,我怎么敢现身?”    
    刘黄光惊慌地转了几圈,但依然看不到任何可疑的身影。他迅速打过去,通了。他大声说:“我非常有诚意,没有告诉任何人,更不可能有公安局的便衣。”    
    “当然不可能有公安便衣,因为一个鸡巴教导员的位子是你的命根子,但没有授衔的便衣更可怕。”    
    刘黄光惊慌地看了看四周,既没有看到那个神秘人,也没有看到欧海洋他们。他又打过去,说“你的话我有些不明白,除了黑猪知道此事,任何人都不知道,包括我老婆。请相信我,我是有诚意的。”    
    “我相信你会慢慢地变得老实起来,因为你急啊!但黑猪一点也不急,派了很多小笨猪守在你周围。”    
    “不是我要他们来,是黑猪暗地里派来的,不能怪我!你再说个地点吧,我不会让黑猪知道的。”刘黄光又惊又急,乱了方寸。    
    “刘队长,你怎么变得这么不爽快啊!难道他们给你的假钞也不是你想要的吗?我郑重地警告你,如果你不想坐牢,给我放老实点!”    
    刘黄光见假钞也被对方看出来了,脸色大变,惊恐万丈地环顾四周,用一双哆哆嗦嗦的手将电话打过去,实话实说:“是黑猪要我拿假钞的——下一次在哪里见面,说个地点吧,我一定将十万真钞一分不少地送来。”    
    “那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大后天上午九点整,你到城南垃圾场等我。你耍了一次花招,该罚,必须加五万,一分也不能少,否则就捅出去。不要再打我的电话。”    
    刘黄光傻了眼,愣在那里。良久,他回过神来,机械地试着打过去,自然是关机了。他跌跌撞撞地走到一条石凳边,散了架似地坐下,面如土色,喘着粗气。闭眼静坐好一会后,他才回过神,缓缓地站起来,蹒跚走到马路边,拦了一辆的士径直走了。    
    欧海洋随即打来电话,不等他讲话,刘黄光有气无力地说:你们不要费心了,他比你们更厉害!你们的行踪和假钞他都知道了,以后不要跟着我。说完,他挂了机,咬咬牙,无力地瘫靠在车座上,费力地思考着对策。    
    晚上,林丽丽在那家诊所的一个包厢里输液,门关得严严的。林洋洋则在一个网吧里,与吉普赛人聊天。此次她用的网名为“冰儿”。不久,“快乐的吉普赛人”出现了,主动向她问好。    
    “请问你是不是那个‘烦恼的冰儿’?”    
    “对,我是。真羡慕你,你仍然很快乐!”    
    “你不是也不烦恼了吗?不烦恼就是快乐,至少是快要快乐了。你说你也喜欢摄影,那你一般使用什么相机?”    
    “海鸥和理光的。”    
    “哦,普及型的……为何不用专业一点呢?”    
    “是专业的。你用什么呢?”    
    “我也用过凤凰海鸥和理光的,但现在不用了;目前我手里的是一台尼康F90的,另外还有一台尼康D100的数码单反相机;我不喜欢佳能的,色调太软了,尼康的较硬,我喜欢。”    
    “我那些相机都是单位买的,主要用来拍摄现场,做为证据使用,足够了。尼康的一些机型我也用过,感觉挺爽,但我舍不得买。你用来是不是搞艺术摄影?”    
    “拍摄现场?那你是刑警喽!是法医吧?我真的好羡慕你啊!对,摄影是我的第二专业,主要用来搞风光花卉动物和人像摄影,有时也很想赶一赶时髦,试试人体摄影,但没有条件。”    
    “羡慕我?你难道不是公安局的吗?那你是什么警种?”    
    “狱警。我喜欢这身警服,但不喜欢监狱的工作环境,里面太乏味了,且在社会上没有你们那么有面子,不过这一点我倒不是很计较。现在我总算适应了。你是不是市局刑侦支队的?”    


第一卷  第四章 第三节

    “狱警?那你是红山监狱的?不错嘛!你们还可以名正言顺地办企业,旱涝保守,这样的行政单位现在已经很少了。哦,对了,你认识左光辉吗?他的人品怎么样?”    
    “狱侦科的副科长左光辉?当然认识,他现在到北京培训去了。他混得活,回来后很快就可以提升了。他是你同学吗?哦,对了,他女朋友林丽丽的姐姐也是你们公安局的,叫林洋洋,听说很漂亮,左光辉曾经想追,但粘不到边,只好老牛吃嫩草,俘虏了她妹妹。他的人品我不太了解。怎么,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就是林洋洋?!”    
    “对,我就是,你见过我吗?你是在科室还是在监区?”胆大直爽的林洋洋见对方说得没有任何破绽,基本上相信了他的身份。一个姑娘没聊几次便毫不避讳地道出了自己的真名,这在到处是陷井的虚拟世界里,也算得上是一件稀事。    
    “我没有见过你,但我有几个同学在你们单位上班,说起过你,都夸你长得漂亮。据说你还曾宣言过,非市政府的不嫁,是不是?我没有见过你,很想一睹芳容,今日在此偶遇,真是甚感荣幸!”    
    林洋洋笑了:“你听谁说的?我可从来没说过这种没有品味的话!不过我们局里一些女孩确有类似的择偶标准,但也没有说得这么难听。他们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那倒有可能!我们单位也传说有一个女干警曾说过这样的话,但我直接问她时,被她臭骂了一顿,她发誓说绝对不可能讲过这样的话。”    
    林洋洋又笑了:“我问你,你是哪个科室的,怎么不回答?”    
    “还是不说的好。如果我说了,你一问便知,那就没有朦朦胧胧的距离美了!”    
    “这样不公平!你已知道了我的名字,明天到我办公室便可看到我本人,而我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缺乏绅士风度!”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担心如果你看到我本人后就没有兴趣和我聊天了。我刚刚上网聊天时,觉得聊天室里面的信任度太低,无论你怎么掏心掏肺地谈,别人也不会相信,我受不了,很少去。那天晚上我遇到一件非常痛快的事,很想找一个人与我分享,所以出来玩一下,没想到幸运地碰到你,一个与我有共同爱好又芳名远扬的美女!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我不想过早地失去这种快乐!”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美,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常有个性的女孩而已。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见到你,欣赏你的摄影作品,拿你的数码单反相机玩一玩。老实交待,哪个科室的,姓名,藉贯……”    
    “那你不要后悔失去一个有距离美的网友哦!我是教育科的,叫徐杰,祖籍:白水县,年龄:28岁,祖祖辈辈都是良民,本人没有犯罪前科,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还拥护‘三个代表’……”    
    “够了够了,一切让证据说话。你现在在哪里?如果没有值班,请你务必在九点之前赶到红星广场。记住,我现在穿的是便衣,白上衣,黑裤,披肩长发,葡萄红,手里拿着一本《摄影世界》的杂志。接头的暗号是:你先说:‘今晚的天气真好,明天肯定是晴天。’我说:‘不一定,明天也许会是多云。’你再说:‘你这本《摄影世界》是第八期的吧?’我说:‘不,是第十期的。’就这样,我走了,你不必在此自我描述。二十分钟后再见。”    
    林洋洋走出网吧,迅速给左光辉打了一个电话:“左光辉,你们单位有没有一个干警叫徐杰?”    
    “有啊,是教育科的犯罪心理医生。问他干什么?难道他这样的呆子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不是。是我一个同学和他邂逅相遇,要我打听一下。他的为人怎么样?”    
    “要说人品吧,那可没说的,吃喝嫖赌,样样不沾,但性格很怪,不合群,不干正经事,老是摆弄照相机,我们都估计他根本就不打算往上升,不过,象他这样的窝囊废,想升也升不了。你同学是干什么的?怎么有兴趣和这样的怪物谈?”    
    她皱皱眉:“行了行了,以后再说吧,再见。”    
    林洋洋已完全相信了吉普赛人的话,迅速赶回宿舍,略加修饰,卷起一本《摄影世界》,打的赶往红星广场。    
    红星广场原是一个公园,后来打破围墙,变为一个稍有大气又非常精致的开放式公园,成为众多市民休闲的好去处。今天是周末,人更稠。几处喷泉都开了,配着流行音乐和变幻的彩灯,五颜六色的水柱此起彼伏,翩翩起舞,引来许多夜人的驻足观看。    
    林洋洋是一个喜欢浪漫刺激的人,胆子大得惊人,好几次执行任务时孤军深入,并凭其过硬的体能素质和灵活的头脑,在队友的帮助下,次次都化险为夷。她觉得这样的刑侦生活蛮有味。但是,一年甚至几年也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即使有,局领导也严禁单独行动,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今晚尽管她已初步确定“吉普赛人”是本地的一个警察,且对方在聊天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但网上的骗子实在太多太精明了,往往让人防不胜防,因而美妙绝伦的她单独赴会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林洋洋当然知道这一点,可胆大包天的她根本没有什么害怕,只有新鲜刺激和微微的紧张,好象在三四十年代的上海滩做特务。    
    她夹在人流里四处张望,试图凭感觉找到她即将见面的第一个网友。她想吉普赛人是一个流浪的民族,徐杰以此命名,必定穿得很特别,象一个浪仔,也许浑身上下是一身破破烂烂的牛仔服。人流里也确有穿牛仔衣裤的年青男子,她打量他们时,他们也死死地盯着她看,但眼神里总缺乏一种似曾相识的喜悦光彩。她觉得在人多的地方双方都不好找,于是向人少的僻静地方走去。    
    刚走到一片树荫下,忽然,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她的后背,同时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威严地呵道:“不许动,把手举起来。”她耸然一惊,一股寒气从那个冰硬的东西袭来,直逼五腑六脏。她虽然多次单独执行过任务,但没有被犯罪分子从后面这么出其不意地袭击过,一时不禁慌了,哆嗦着把手举了起来。    
    略略定神,她忽然意识到,是不是那个吉普赛人在开国际玩笑呢?但又转念一想,他不是说他只有28岁,左光辉也说他没有结婚吗?二十几岁的人怎么会有如此苍老的声音呢?她的心又麻麻地快速跳动起来。她企图转头往后看一看,那个苍老的声音立即狠狠地说:“老实点,周围都是我的兄弟,你别想跑!”她完全绝望了,估计是一些被她们打掉的团伙为了报复,早就盯上了她,将她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假扮成一个狱警与她聊天,引她出来并劫持。她开始后悔自己这么冒冒失失地单独出来与陌生人见面。    


第一卷  第四章 第四节

    那个苍老的声音又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给我,老实点!”她乖乖地把书反手递给了他,后面那个坚硬的东西立即松动了,接着便响起一阵哈哈的大笑声,这笑声却显得很年青,富有朝气。她再一次懵了,偷偷回过头看,只见一个身穿蓝色作训服戴着一副眼镜的男孩在捂着肚子大笑。她恍然大悟,又惊又喜又怒,一记横踢将他一脚踢翻在地。那人毫无防备,摔成个狗吃屎。林洋洋一个箭步跨上去,抓起他的左手用力往后扭。一股强大的阻力迎上来,但僵持一下迅速消失了,她顺利地将他的手扭到了背后。    
    那人喊到:“林洋洋,你能不能轻一点,我没有犯罪前科呀!”她觉得很过瘾,不想这么快地让假戏结束,略带笑音道:“说,你的同伙在哪里?”    
    “我的同伙没有来,在北京,是你的准妹夫左光辉。”徐杰嘻嘻笑道。一些人不知发生了什么,好奇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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