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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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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尚漳并不急着回答,而是蹲下身,将墨玉环上的丝扣系上她的腰带。环下缀着五粒金铃,绕着玉环排了半弯。尉迟采退后一步,金铃便发出泠泠脆响来。

墨玉是尉迟一族的标识,无论令牌或是环佩皆由墨玉制成。

“带着这个,他会认得你的。”尉迟尚漳直起身来,舒了口气。“霜州本就不太平,只希望那些人还能卖我尉迟家一个面子。”

……今天是哑谜大赛么?尉迟采悻悻地想。

“方才与你的这两件物事,你务必要保管妥善,不可遗失。”尉迟尚漳沉声道,“尉迟一族的令牌和环佩有何能耐,你心中必然有数。”

“是,我记下了。”尉迟采郑重地点头道。

秦鉴与尉迟尚漳对视一番,叹了口气:“若无必要,这些东西你自己收好便是,不要告诉楚相。”

尉迟采心知他到底是防着楚逢君的,也就应下了。

不过,要瞒过楚逢君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对了,兵部尚书李帛宁托我向昭仪告个罪。”秦鉴抓抓头,“说是不敢让妹子进宫涉险,还请昭仪谅解则个。”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请秦将军转告李尚书,是本宫考虑不周。”尉迟采笑了笑,可总觉着胸中底气不足,遂垂下眼眸:“二叔,秦将军,抱歉……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尉迟尚漳略微舒展了眉间的皱痕。“其实楚逢君也不是什么恶人……此番你既与他共事,要多听多看少言,虽说楚相年轻,可处世手腕不容小觑。若有什么疑问,不妨多多参考他的意见。”

这话倒是不错,从前在天枢阁与他对谈时,她就隐隐有这样的感觉——尽管他素来行事乖张,不按常理出牌,偶尔甚至张扬跋扈,可是他的能力却不容置疑。

秦鉴摇头低叹:“我本不愿承认那家伙……然事实就是如此,若他不做中书令,想来这朝堂之上,也无人堪当此任。”顿了顿,又问:“不过这次我仍是觉着奇怪,他为何如此积极地要去霜州?”

尉迟尚漳轻笑一声:“将军又在怀疑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啊。”秦鉴连连摆手,“尉迟大人您可别去外头加油添醋……”

尉迟采不由得掩唇笑了,再抬头时,见寿王站在不远处,面上挂着温文浅笑,与她视线相触的一瞬,他的眸中泛起明亮光晕,直耀得尉迟采别开眼神去。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坏人,俺们来了~(3)
'更新时间' 2010…01…26 19:00:00 '字数' 3602

“去霜州,至少得在那里待上一两个月吧。”

寿王负手立在花树下,一袭滚金边石青大团花锦袍衬得他身形挺拔,眉目清隽。微风拂过树梢,有点点嫣红的花瓣袅娜飘落,几瓣散在他肩头,与浓黑发丝两相映衬,于疏朗中泛出三分风流的意味来。

尉迟采不知不觉看得有些呆了。忽而寿王伸手向自己探来,她微微一惊,却见那只白皙的手径直抚上她的鬓角,拈去一片沾在她鬓发上的花瓣。

“想知道关于九王的事么?”他倏然扬眸。

“咦?”尉迟采一愣,“……啊,九王么?”楚逢君不是说,这个国家里有关九王的一切记载都无法存在吗?

不过这显然并不会抹去人们关于九王的记忆。

“九哥走的时候,我还很小。”寿王轻笑道,“不过我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关于九哥的一切。”

九王赤允湛,麟华帝第九子,高皇后所出,而生下赤允湛后不久,高皇后便因体质过弱而去世。三王赤允涣乃是赤允湛的同母兄弟,两人自小亲厚异常。高皇后大去后,后位空置,而麟华帝也未再纳后,也未立太子。

赤允涣二十一岁那年,与年仅十二岁的赤允湛预备联手发兵,逼迫麟华帝禅位。只是这批人马尚未来得及入城,三王欲图谋反的阴谋便被舒家揭露了。而后三王身死,三王妃一族灭门,十二岁的九王流徙千里,被逐至南疆,自那之后就再无消息了。

而因着二王起兵之事,五王因为曾暗中相助赤允涣,后遭削爵,现在紫临郡为郡公,无帝命则不允还京。

“莫名其妙地起兵……”尉迟采双手交握腹前,暗自思忖。“无论怎样想都觉得奇怪。皇后之子为嫡,立储必是立嫡长子,就算后位空置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既然如此,三王为何急于一时而不等立储呢?”

“昭仪问得好。”寿王露出赞许之色,琥珀似的眸子轻轻眯起。“我也曾向先帝问及此事。那时宫中并无专宠的后妃,也无尤其出众的皇子,储君之位,三哥可说是势在必得……”

尉迟采点点头:“我曾听说九王和五王都是非常受宠的皇子,然而此事一发,接连将两名皇后嫡子全部拉下马来,甚至祸连五王……麟华帝他就那么舍得?”

“二王之变后,四哥便被立为储君。”寿王叹息,“虽说四哥在众多兄弟中也算得上是极出色的,可比之九哥和五哥,仍稍逊半分人心。”

“王爷,您就不怕这话被臣妾抖落出去,让您领个大不是么?”尉迟采低声笑道。

“比起这个,总得让昭仪对接下来这位对手有些了解。”寿王苦笑起来,“您此番若真能与九哥相遇,且替我劝他一句,别同自家人过不去。”

尉迟采笑出声来。

其实领导那些个乱民的人,或许并非九王。可是他们需要一个具有足够号召力的名头来笼络军心,壮大自身的力量,“九王”二字无疑非常合适。那个拥有着皇族嫡血的少年,因为莫名的原因而被流放,至今下落不明,没有人敢断言他已死,也没有人敢说他一定还活着……这样一来,以九王之名作乱,也就不会站不住脚。

不管怎样,对付九王的事交给楚逢君便好。而真正令她忐忑不安的,是尉迟尚漳特地交给她的那两件东西。

“昭仪,霜州毕竟不比在帝都,只怕我等也鞭长莫及,你行事务必要小心在意……”

寿王说着,拉起她的双手拢入掌中。温暖的触觉自指尖传来,尉迟采脸上呼地红作一片,双眸正对上他的视线。

“……多谢王爷关心。”转眸,她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来。

寿王轻咳一声,“陛下那边你且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总之,”这一次,他捧起她的脸颊,令她与自己的眼神相交,无从逃遁——“我等你回来。”

咦?这话莫非是……

“哟,女人。”

背后忽然传来天骄的嗓音,寿王移开双手,再拈下一片她头顶上的艳色花瓣,动作流畅自然,而后他微微一笑:“沾到花瓣了。”

尉迟采强抑下胸中翻涌的情绪,一时不敢回头看天骄。只听见寿王与天骄寒暄:

“陛下,您怎么来了?”“哦哦,是十一皇叔啊。您也是来看昭仪的?”“嗯,明儿个昭仪就要走了,本王来同她交代些必要的事。”“原来如此,怪不得今天馥宫这么热闹……”

终于,面上的血色都给压了下去,尉迟采这才回过身来,笑眯眯地对天骄行礼。

***

翌日辰时,昭仪与中书令的舆车在皇城门外静候启程的指令。随行者加上羽林卫、侍从和各类杂役,统共三百余人。南门前黑压压一片乌甲兵士,皆是真刀实枪,只这么立在原地,便是咄咄逼人的杀气。

围观的百姓将城外大道堵了个水泄不通:

“是不是又要开战了呀?”

“开什么战?这不是咱们昭仪和宰辅要去平乱了嘛!”

“那还不叫开战?霜州那头不是早就打起来了?”

“那不叫打,那叫乱!”

“呿,有什么区别啊,反正就是要见血的活。”

……

马车前,尉迟采讪讪地收回视线来,落在身边的小皇帝身上:“陛下,您这么严肃做啥?”笑一笑呀,不要一副送我上刑场的表情嘛。

天骄撇撇小嘴,拉住尉迟采的袍袖:“呐,昭仪。朕让你去霜州,你是不是很不开心?”

“陛下,事到如今这个问题还有意义么……”

“你告诉朕,是不是真的很不想去?”天骄抬头望着尉迟采,双眼蒙着淡淡的怯怯的水光,仿佛快要哭出来。

咿呀,招架不住这华丽丽的正太攻击……

“还好啦,臣妾并不讨厌郊游。”她赶紧捏捏天骄的小手,“只是陛下,以后若要做这样的决定,请提前知会臣妾一声,可好?”

“那就还是不想去啦……”天骄像是做错事那样垂下脑袋,可怜兮兮地扁着嘴唇。“其实不是朕想送你去,可是朕不可以告诉你更多。所以……”他反握住尉迟采的手指,“昭仪知道朕是有苦衷的,不可以讨厌朕哦。”

尉迟采心中一暖,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她在天骄面前蹲下身来,抬手,搂住面前这个小家伙。馥郁的龙涎香涌入呼吸里,天骄出人意料地没有挣扎,小脑袋贴在尉迟采胸前,面颊泛起柔软的粉红。

“臣妾从来都不讨厌陛下,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她柔声轻笑。

天骄在她怀里赖了半晌,闷声道:“那你要早点回来喔……”

“是,臣妾一定尽早回来。”她拍抚他的背脊,像在安慰一只撒娇的小猫。

身后的一干侍女臣子莫不侧目感慨:啊啊,昭仪和陛下的感情真好,嗯,真好……

楚逢君站在不远处看着帝妃二人搂搂抱抱,面上的微笑滴水不漏。

哼哼,朕就是要嫉妒死你!

天骄瞥见楚相一脸坦然加大度,心里忽然就来了气,原本规规矩矩搭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慢腾腾勾住了尉迟采的脖子,吧唧一声,花瓣似的小嘴印上来,黏住不走了。

尉迟采:……

楚逢君:……

众人:……………………啊。

“咦,大家都怎么了?”天骄两眼无辜地扭回头来,发现在场诸位皆是石化一片。再看看尉迟采……“奇怪,昭仪你的脸好红哦。”

“这是老娘的初吻啊……”尉迟采捂着自己的嘴唇,几欲泪奔:天骄!把初吻给老娘还回来!

***

好吧,身为昭仪,让皇帝陛下亲一下抱一下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大家请注意,如果对象是一个年龄刚满两位数的小毛头,身为大龄女青年的尉迟采,就有严重的老牛啃嫩草之嫌疑。

虽然说天骄嘟着小嘴的模样是很萌很可爱啦,那个软软的香香的感觉……

“昭仪,再不吃,菜就要凉了。”

见她满脸粉光,楚逢君用玉箸在她碗边轻敲一记,叮。

尉迟采总算回过神来,愣愣地瞧着对面的楚相。“……啊,怎么了?”

“难道是这些菜不合昭仪口味么?”楚逢君状似担忧地收回筷子,“嘛……看样子昭仪也不想吃了,这就叫人撤了吧。”

说着就要招呼撤席,又被尉迟采抬手止住:“等等,我还没吃完呢!”

他万分愉快地睨着她:“昭仪说快点撤了。”

“不许动——”尉迟采死命按住桌布,朝跟前凑上来正要撤菜的女侍猛瞪一眼。女侍只好悻悻退下,尉迟采这才漫抬贵手,重新执起玉箸:“谁跟你们说撤席了?本宫还要吃,你们着什么急?”

“咦,方才本阁询问昭仪,昭仪不是说撤了么?”楚逢君凤眸半眯。

“相爷听错了。”尉迟采也不同他争辩,继续夹菜。

一双玉箸又迅速压来:“慢着。”

尉迟采杏眸微挑:“相爷这是何意?难不成想饿死本宫?”

楚逢君取走她即将下筷的那盘菜,对一旁的暮舟道:“拿去热一下,还有这两盘。”他又点了另外两道她喜欢的菜,让暮舟一并拿走。

尉迟采讪讪地缩回筷子来:“抱歉……”

忽然想起,那日与他在天枢阁里见面时,他也如是压下了她手中凉透的茶水。

“没呀,有什么好抱歉的?本阁大度得很。”楚逢君笑眯眯地放下玉箸,歪头看着她。

大度,所以才不与你计较出发那日你和陛下玩亲亲。

可他不得不承认,陛下那个举动真是煞到他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啾了他势在必得的女人。幸亏他瞧见了那小鬼偷腥得逞后冲他露出的诡笑,否则……啧,真不爽。

他瞥着尉迟采微微翘起的红唇,这丫头似乎还在抱怨着什么。

“相爷,咱们都出来四天了,离到霜州还有多久啊?”

他低低叹口气,忍了:“……大约还得四五日吧。”

尉迟采咬着筷子闷想起来:要是再耽搁个四五日,指不准那些乱民又占了哪座城呢。

“别咬筷子,像什么话!”楚逢君蹙眉低斥,“叫别人看去,还当是哪家没规矩的小蹄子呢。”

尉迟采吓了一跳,立刻松开筷子放在边上。

转念想想又觉得奇怪,为啥她要这样听他的话?

于是虚着杏眸问道:“相爷,您平时也是这么教训人的?”

“本阁没那个闲心教训人。”楚逢君垂眸漫道,“只是昭仪啊,您这次出来,代表的可是朝廷的威仪。李帛宁的妹子好歹教了你两日,你也让人家多活几天嘛。”

平日里对他的伶牙俐齿好像突然没了踪影,她憋了老半天,就是想不出反驳之词。

真奇怪,这是为什么呢?



正文
第三十章 一波未平(1)
'更新时间' 2010…01…27 19:00:00 '字数' 3196

一角锦被搭在榻边,水绿垂帘下现出半截蜷曲的手指来。细细看去,那只手的指甲似是才修过不久,淡红的指甲油更衬得肤色异常苍白。

景帝的眉心轻蹙,无声立在榻前。半晌,他弯腰将这截手指轻轻放回锦被下,不想反被这五指扣住。

他低头看着腕上这五根手指,骨节曲起处泛着淡淡青白色,似是用了十分力道,然而或许因着榻上之人重病未愈,这一抓,并未让他觉着疼痛。

“……你来了。”太祖妃长舒一口气,喉间仍似笼着痰液,颇为不畅。

景帝的嘴边带起一抹淡笑:“来瞧瞧你是不是快死了。”

闻言,帘后那人吃吃低笑起来,嗓间又是一两声闷咳,待缓过了气,她又道:“……你觉着呢?”

“安心,我不会丢下你一人。”景帝单手覆上她扣在他腕间的手指,“况且,就算死,你也要死在我的手上……不是么?”

手背传来一片温暖触觉,太祖妃松开五指,一时无法掩饰周身的颤抖。

“画眉……你把她处理掉了?”景帝俯下身来,轻笑:“还真是干净利落呢。”

“……你不拦着我,倒叫我觉着奇怪。”太祖妃不避他的视线,索性拂开垂帘,现出小半张苍白失血的脸庞。“她事无巨细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居然舍得让我赐死她……”

“无碍,只要你喜欢。”

景帝的笑意清淡如水,又兀自着了三分凛冽。

太祖妃的视线越过锦被,直直落在他眼里,两相碰撞,毫无遮掩。

“……允滦,是你的命令,对不对?”

“唔?”景帝眉梢微挑。

“呵,让尉迟家那个丫头前往霜州,不就是你的命令么……?”太祖妃摇头低笑道,“天骄他,不可能做得出这等决断。”

景帝轻声笑起来:“不好么?我这样做,可都是为了遂你的愿哪……没有金茯苓的滋味,想必也难受得紧,若再让那小丫头封了你的重华宫,只怕那金茯苓可就再也到不了你嘴边了……”

“哼,你以为尉迟尚漳会不明白么……?”

“他当然明白。”景帝颔首,“我与尚漳三十多年的交情,他又岂会不明白我?”

“他会由着你作弄他的宝贝侄女?”太祖妃眸光轻转,眼角掠过一丝冷意。

景帝直起身子,轻笑道:“他为了这事来找过我,不过……也算是不欢而散罢。”

“那么,楚相前往霜州……”

“啊,那个呀……楚逢君他自愿前去不也很好么,省得让天骄操心。”

太祖妃又是一息长叹:“你支开尉迟家那丫头,除了给我留口气以外,还揣着什么打算呢……?”

“我有何打算,你莫非不知?”景帝在榻边缓缓坐下。

美眸无声眯起,太祖妃睨着他的一泓侧影,抿紧了嘴唇。

景帝的眸光扫来,沉沉带笑:“……霜州,不也离枫陵郡近得很么。”

太祖妃猝然瞪大了双眼。

***

灰白的天幕上,一道黑影疾掠而过,带起一声猛禽的锐利呼啸。

“那是苍鹰。”楚逢君指着渐渐飞远的那点墨色,“霜州有不少养鹰人,自行捕捉或是高价买来幼鹰,再花费上数年来教它们捕猎和传信。”他转过头来勾唇一笑:“如何?昭仪若是有兴趣,等到了霜州城,倒是可以遣人去弄一只来。”

尉迟采耸耸肩:“弄来干嘛?又不能当金丝雀养着。”

“哦呀,昭仪喜欢金丝雀?本阁可要好好记下了。”

“……相爷。”她哭笑不得地转眸看来,正对上楚逢君别有深意地笑容。

“嗯?”

这厮着一袭玄青底流云百福纹锦袍,外罩深黑貂裘,脚蹬同色毡靴,从内到外捂得密不透风,只一双修长白皙的手露在袖口外执了马缰,他的骨节匀净,张握间隐隐透出属于男子的英挺气质来。

尉迟采别过眼去,只觉脸上有些发烧,随口道:“……啊,没什么。”

“昭仪的脸红得真厉害。”楚逢君忽地蹙眉,抬手来试她的额际,“莫不是受了寒?”

“……唔,大概吧。”她侧头,覆在额上的大手也随之抽走。楚逢君盯着她瞧了一阵,沉声道:“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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