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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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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阁还没说教呢。”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大家都在玩跑跑~(3)
'更新时间' 2010…02…07 19:00:00 '字数' 3692

“呀,世子,您怎么现在才回来?”馆丞大松了口气,“方才昭仪还跟小人问起您,小人说您就快回来了。您看这都申时末了,再过一阵就该开饭……”

“好了少啰嗦,”赤英尧不耐地摆手,“昭仪已经回来了?”

“是的,昭仪和武丑大人一早就到了。昭仪还说您要是再不回来,就要动用州军全城搜索,务必要保证您的安全呢。”

保证他的安全?尉迟采要想着保护他才古怪咧……赤英尧嗤笑一声,“行了,我这就去见昭仪。”

绕过回廊,迎面而来的人正是暮舟。赤英尧脚下顿住,暮舟则是福身一礼:“世子。”

赤英尧勾唇微笑:“暮舟姑姑,昭仪现下可在房中?”

“昭仪在相爷那儿呢,世子若要见昭仪,大概还得等一阵子。”暮舟答道。

赤英尧悠然点点头,“如此甚好,本世子正打算回房去换身衣裳……”说着就往回廊另一头迈开步子。与暮舟错肩时,只见他翕动嘴唇,以几不可闻的声音道:

“……如何了?”

暮舟脚下不动,悄声道:“……尚瞧不出太大破绽来,还请世子宁耐一时。”

“呵,我听说你家主子那头可算得上是焦头烂额了。”赤英尧笑得诡秘,“女人啊……到底是靠不住的,还是本世子亲自动手罢。”

暮舟仍是面无表情,然语间起了冷意:“请世子宁耐一时。”

赤英尧负手迈步,“你家主子与本世子不过是联手合作……怎么,她还妄想掌控我枫陵郡?……想试试么,本世子奉陪到底。”他略微侧过头来,一泓轮廓妖异摄人,嘴角翘起:“看看究竟是她的手快,还是我的刀快……哈哈哈。”

暮舟没有回头,待身后的脚步声远去,她才微微皱起眉头,咬了下唇。

……赤英尧,区区一个枫陵郡王世子,竟还妄想同主子平起平坐?真是可笑!

暮舟咬牙暗恨,拳头在腿侧缓缓收紧。

如此不知好歹……早晚有一日,主子会收拾了他!

那边厢,某只老师正在训人。

“本阁听说,昭仪今儿个可走了不少地方。”楚逢君抱臂倚在桌边,凤眸晦暗,嘴边的笑意似有似无。“是不是也跟本阁说说,都去逛了哪些村哪些店?”

尉迟采扬眉撇嘴,一本正经地答道:“相爷若是想逛街,直说便是了。”

“本阁想逛街?”楚逢君终于哈哈哈笑出声来,“昭仪啊,你是想同本阁打太极呢,还是真不把人命当回事?”

“本宫不明白楚相的意思。”尉迟采亦是弯唇,“楚相奉命来此平乱,而本宫亦不是跟来玩的。赤帝陛下的旨意早就到了,本宫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哦?这么说来,昭仪擅自离开驿馆,是因为陛下的旨意了?”楚逢君冷哼,“既然如此,又为何瞒着本阁去见谢将军?”

尉迟采蹙眉,半掩的杏眸下起了异色。“陛下既旨诣本宫全权处理,自然不必事无巨细都向楚相汇报。还是说,楚相认为本宫无法胜任这个职责?”

“……采儿啊。”楚逢君抚额,“如今霜州的情形如何,你不是不知。本阁已在尽可能地掌控局势,力图早些了解此事……若是这个节骨眼上叫你遇着什么麻烦,莫说尉迟家鞭长莫及,就连本阁或许也难以顾及你。”

“楚相果然这么认为。”尉迟采冷笑一声,转身就要走:“您只管安心,本宫不会拖您的后腿。”

楚逢君剑眉锁紧:“采儿,别胡闹。我的耐性有限。”

“楚相莫非把本宫当做你的附属物了?”尉迟采羽睫轻扬,嘴角不知死活地弯起。“请楚相记得,本宫也是奉陛下之命前来平乱的,你无权限制本宫的自由,也无权干预本宫的行事。”

从未见过的戾气自凤眸下渐次上浮。啪!楚逢君一掌拍在桌上。

尉迟采一凛,却将嘴角翘得更高。

示威?不,是不甘示弱。

楚逢君深吸两口气,勉强堵回喉中几欲喷出的骂词。“……本阁已经抓到了一个蛊民,你可知如今霜州境内有多少带着蛊的襄州人么?”他缓缓抬起手掌,收紧长指。“不错,叛军尚未渡河,所以你就以为能高枕无忧,擅自在镇里逛荡?你要知道,敌人很可能并非赤九一人!”

尉迟采顿了顿,嘴唇抿紧:“……赤九是何人?”

“就是那个伪九王。”楚逢君不耐地从桌边拖来凳子,坐下。“占领骆城,掠走火云骊的那个九王,是歹人假扮的。”

“咦?那……”尉迟采一时语塞,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逢君笑得森冷,“想知道?那么,先认错。”

“我没错!”尉迟采咬牙:这家伙怎么这样啊!难不成还真打算把她软禁在驿馆里?

“没错?非也。”楚相摇头晃脑,长指在桌面上笃笃敲了两下,“你错在两处,其一,如今霜州动荡不安,论对这地方的熟悉程度,你远不及本阁。既然如此,为何离开驿馆不先行同本阁商议,让本阁知晓的你的去处?”

尉迟采刚要张嘴反驳,他又道:“其二,就算你领了圣旨,陛下交与你的任务,又有多少是你能亲自完成的?呵,宁可多费力气去走这一遭,也不愿放手让属下去做?”

“等等,我若不亲自调查一番,如何能知道该让属下去做什么啊!……”尉迟采杏目瞪圆,嗓音略微拔高。楚逢君冷笑:“不错,这又回到第一个问题上了——采儿,你为何不信任我?”

我为何要信任你?明明就有未婚妻,还四处散发荷尔蒙……她咬了红唇,腹诽不已。

“来,采儿,本阁给你瞧瞧这是何物。”楚逢君信手取过桌上那只尚未收走的陶罐,指尖拨弄一番,捧来尉迟采面前,凤眸中藏着挑衅之意:“猜猜看,这罐子里所盛之物,究竟是什么?”

她才懒得管里头装了虾米子东西呢,遂信口哼道:“腌白菜。”

楚逢君露出颇为欣赏的表情,“嗯,能把蛊当做腌白菜的,全天下怕只有你一人了。”

……蛊?尉迟采眼底一缩,这才将视线定在那陶罐上。

“襄州究竟来了多少人,谁都说不清。可若是每人都带着这么一个陶罐,你说……”楚逢君点了点罐壁,“丰川境内,有多少只蠢蠢欲动的蛊呢?”

蛊毒的厉害,她不是没听说过。从前便在书上看到过不少关于蛊毒的故事,什么用最毒的法子养出最毒的蛊,再养在缸子里,每日饲以鲜血……近似于怪谈,又带着超越鬼怪的神秘感。

无论如何,她不想碰上这种玩意。

可是……

“楚相多虑,本宫只不过奉命查察‘牡鸡司晨’的异象,可不是冲着蛊民去的。”

楚逢君的剑眉一挑,眸底冷光大作。但这一次,他并未直接翻脸。

“……既然如此,昭仪是打定主意,不接受本阁的意见了?”长指托着陶罐,笃地一声,带着些许力道搁回桌上。

尉迟采并不回答,而是敛了裙裾转身:“本宫还得去见世子。打扰了,楚相大人。”

绣鞋迈出门槛,她反手掩上门,耳中不曾漏过身后传来的冷笑:

“如此甚好。从今儿个起,本阁不再干预昭仪任何行动……只不过,遇着了麻烦,也别想来求本阁帮忙。”

她恨恨地抬起眸子,努力抑下脸上的不悦之色。

鬼才要你帮忙!

来霜州本就是为天骄做事的,她调查异象名正言顺,凭什么要受他楚逢君的压制?想到那时在天枢阁,他与她的博弈——也是个笑话!她与他就这么点交情,为何要听他的话?他说她不能无所顾忌地上朝,她就要乖乖缩在丹篁殿里?

这一次,她偏要绕过他,照自己的方法行事。

***

“呀,昭仪,您看上去似乎心情不大好啊。”赤英尧站在回廊边,冲尉迟采露出妖冶惑人的笑容,“莫不是楚相给您脸色看了?”

尉迟采冷着脸不回话,只淡淡道:“世子回来得真晚呢。明明先于本宫离开,竟然还在本宫之后才回到驿馆……这其间的两个时辰,世子又去哪儿逍遥了?”

“唉呀呀,昭仪担心了?”赤英尧嗓音低沉,碧色瞳子中泛起意味不明的微光。“不如昭仪让来猜猜,本世子去了哪儿,嗯?”

“这有什么好猜的,”尉迟采懒得同他打哑谜,“世子要去哪儿都成,只不过呢,现下丰川不太平,为了世子的安全起见,你还是待在驿馆里来得妥当。”

赤英尧微微一笑,忽然凑近一步:“上次我问昭仪的那个问题,昭仪还没答我呢。”

尉迟采扬眸,语间陡然转冷:“什么问题?”

还能有什么问题?自然是赤英尧到来那日,他在堂屋中所问的……“你是谁”。

“哎——别这么抵触嘛,我也不过是好奇,多问上一句罢了。”看尉迟采硬邦邦退后一步,赤英尧状似无辜地摇头,“风言风语的,谁也说不准有几分虚实。若是这个问题惹昭仪不悦了,您就当我不曾开过口罢。”

问了就是问了,怎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尉迟采定定地瞧了他半晌,朱唇轻启:

“……世子口中的‘风言风语’,所指为何?”

“哦,昭仪很在意吗?”赤英尧反问。

她垂首低笑一声,“无所谓在意与否……既然今儿个叫本宫听着了,世子还是把话说完罢。”

“说完么,也不是不行。”赤英尧抱起双臂,颀长的身子靠上门板,嘴边含笑:“不过,昭仪得容我问几个问题。”

尉迟采眉梢一挑,不置可否。

赤英尧笑了笑,径自开口道:“其一,昭仪的娘亲芳名为何?”

尉迟采并不急着应答,反而笑起来:“世子想知道家母的姓名,是作何考虑?”

“请昭仪回答我的问题。”

只怕其中有诈……还是噤声不言的好。尉迟采心下如是暗忖着,面上勾唇扬眉,绕开立在跟前的赤英尧,抬手推门。

“昭仪,您莫非忘记您娘亲的名字了么?”赤英尧懒洋洋瞥着她进屋的背影。

尉迟采回过头来,奉上一记甜美笑靥:“世子不妨有话直说。”她双手撑在门边,漫笑道:“是在怀疑本宫的身份吧?”

赤英尧并不否认,只盯着她的乌黑杏眸,半晌:“我可没说这种话啊。”

“嗯……世子可要记清了,家母姚氏念琴。若是有人怀疑本宫,不如去尉迟家的祠堂核实一番,免得生出不必要的误会来。”尉迟采粉唇弯弯,眸底一片清凛。“世子想问的那些个问题,都是这般无趣的么?”

赤英尧抓抓脑袋:“唉呀,这可难办了……不过我记得上次问昭仪时,昭仪的反应可不是如此啊。”

“怎样都好,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尉迟采低声说着,将鬓边的散发拢去耳后,“世子还是别打马虎眼,说说那个‘风言风语’的事吧。”



正文
第四十二章 谁才是黄雀?(1)
'更新时间' 2010…02…08 19:00:00 '字数' 3428

“釜州刺史同我家还算有几分亲戚。”赤英尧挪动身子,靠来尉迟采手边。“上个月听人说,他被刑部的人带走了,至今也未回来。”

尉迟采不置可否地眨动水眸,“然后?”

“有人说他是遭了大麻烦……尉迟家的长千金刚到釜州不久,他就被带走了,所以有人猜测,是不是他做了什么让长千金不快的事。”赤英尧悠然一笑,接着道:“可就算他再怎么惹长千金不快,也轮不到刑部的人出面,你说对不对?”

一丝极不祥的气息在心底缓缓抽紧,尉迟采笑而不答。

赤英尧侧头看她:“据我所知,长千金前往翡城一事本就是机密,且从恭州入赤州,根本就不必经过釜州城,长千金也就见不到釜州刺史。所以如此说来,釜州刺史并非因为长千金的原因才惹祸上身……那,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什么?”尉迟采接话笑问。

赤英尧扯了扯嘴角:“有人说,釜州刺史是楚相的人。尉迟家的长千金入宫,无疑会成为楚相掌控朝堂的阻力,所以,楚相暗令釜州刺史扣下了长千金,再放了个替身到翡城来。”

尉迟采扣着门哈哈大笑起来。

赤英尧亦是微笑。

“真有趣的故事。”尉迟采扬唇点头。

“昭仪过奖。”赤英尧笑道,“有趣是不假,但这个故事到底惊动了刑部,不知身为故事主角的昭仪作何感想?”

作何感想?一个刚穿越来的小新人看见血淋淋的杀人现场,会作何感想?要知道做这个主角,她绝非心甘情愿,若不是给秦鉴逮着了……

况且,更让她觉着奇怪的是——她假扮长千金入宫,此事分明只有她与秦鉴两人知晓。秦鉴要她三缄其口,乖乖做个冒牌货,她自然不曾找过刑部自报家门。

莫非是秦鉴的安排?

也不是说不通,只是觉着,若暗令刑部提审釜州刺史当真是秦鉴所为,那么她在宫中的自由程度,必定会比现在低上许多,毕竟她是个身负绝密的定时炸弹。

……不该啊。

“昭仪,您在想什么呢?”赤英尧见她走神,眼中现出促狭的颜色来。

尉迟采甩甩脑袋,“没什么。本宫有些累了,世子请回吧。”

听出她是在赶人了,赤英尧也不多费唇舌。“如此,昭仪这就歇着吧,告辞。”他冲她一笑,而后悠然转身,走人。

尉迟采睨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这才抬手合上门扇。

所幸暮舟不在,否则方才自己与赤英尧的那番对话,定会叫她听去。

“奇怪。”她蹙了秀眉,悄声呢喃道,“难道真是因为长千金死在釜州,才让刑部有所动作的么?可这么一来,秦鉴没理由放我在宫中自由来去,更不会放我来霜州……”

这是不是意味着,除去她与秦鉴以外,还有人知晓了长千金的死讯?

当真越想越不对劲。

她走进内室,在榻边坐下来,只觉两手掌心皆是一片湿润。

究竟还有谁知晓她的身份?

***

两日后。

“昭仪。”暮舟推开门扇,向正在案前看书的尉迟采恭身道:“外头有个自称是左营将军的男人要见您。”

“哦?是谢将军来了?”两天前尉迟采让他收走了镇上的死鸡加以调查,看样子这会是来汇报情况的。“快请他进来。”说着,她起身整了整衣裳。

谢忠大步迈进屋来,见了尉迟采,他拱手一礼:“末将见过昭仪!”

“将军不必多礼,快说说死鸡的情况吧。”尉迟采指指面前的圈椅,示意他坐下。

“ 死鸡倒是没什么大问题,末将请人查看过了,说是公鸡吃了奇怪的毒物,导致难以发声,同时也因为中毒而死亡。母鸡也有中毒的,可母鸡对于这种毒物的反应十分怪异。末将仔细看过,这些母鸡的鸡冠比普通母鸡要大出不少,早晨也学着公鸡打鸣……倒是渐渐变得和公鸡一样了。”谢忠叹了口气,“末将以为,这就是‘牡鸡司晨’之异象的来由。”

尉迟采点了点头,“看样子那种毒物内有雄性激素,所以母鸡会发生这种异化……”

“雄性激素?”谢忠莫名地眨眨眼。

“不错,有些女人声音较粗,喉结也较明显,就是因为缺少足量的雌性【据说危险】激素。同样的,给母鸡喂食雄性激素,一样可以带来这种效果。”

见谢忠仍是一头雾水的模样,尉迟采摆摆手:“嘛,不说这个了。那些鸡都处理好了?”

“鸡是没问题了,呃……不过,末将在带人巡查驻马村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病人。”

“哦?怎么个古怪法?”

谢忠想了想,“只怕说是说不清的。那病人现就在驿馆外的马车里,昭仪还是随末将来一趟,亲自瞧瞧吧。”

马车停在驿馆门外,左营的几名兵士分四面把守着,不敢有丝毫松懈。

“谢将军!昭仪娘娘!”见谢忠和尉迟采从大门步出,众人纷纷抱拳行礼。

“有劳诸位了。”尉迟采来到马车门前,挑眼看向谢忠,轻声问:“就在里头么?”

谢忠点点头,伸手替她打起车帘,现出一团雪白的被褥来。

“走不得,连翻身也极是困难。”谢忠低叹,“稍稍一碰就出血,还很难止住。您还是上去瞧瞧,或许更分明些。”

马车里并不宽敞,加诸被褥裹着的这人已占去了大半空间,尉迟采不得不小心脚下以免误踩。随后谢忠跟上来,两人在这人身边蹲下来。谢忠小心翼翼掀起一角被头,压低嗓音:“昭仪请看这儿。”

一条苍白的手臂现出来,手腕细瘦,手指修长。尉迟采定睛看去,发现这手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乳白细纹,似是蛛丝一般纵横牵连,裹满了手臂上下。

“这是……”她蹙起眉心,“什么东西?”

谢忠探出一根指头,轻轻点在这条手的手背上,略微往下一抹,只见皮肤上现出数条开裂的伤口,立时便有嫣红鲜血渗出来。

尉迟采怔怔然地盯着血色,这才反应过来,那些蛛丝似的东西并非皮肤表面的纹路,而是裂痕——就像花瓶上为人刻意所制造的龟裂一般。

“……这个人,全身都是这样?”她指着这条手臂,声音有些颤抖。

谢忠点头,从怀里取出一方布巾,小心替擦去臂上的鲜血。“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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