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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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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全身都是这样?”她指着这条手臂,声音有些颤抖。

谢忠点头,从怀里取出一方布巾,小心替擦去臂上的鲜血。“驻马村的一户农家在山上捡到他,听他们说,那时病得还不似现在这么严重。他们也给他找过郎中,郎中只当他是皮肉伤,开了不少药剂,却丝毫不见起色。”

尉迟采的视线移至这人的头部,抬手轻轻掀起盖在上头的被面。

意外地,眼前现出一张生得很是清秀的脸来。眉眼间凝着一股飒然英气,薄唇如刀,只是没有血色,皮肤也白得病态,乌黑长发散在软枕周围,与被褥和他的脸色对比鲜明。

“天……”

尉迟采倒抽一口气——这人的脸上也布满了龟裂的纹路。

大约是觉着吵闹,这人的眉峰稍稍蹙起,复而舒展开。然不过是这样的轻微动作,他的眉心也裂开来,现出一痕殷红血迹。

尉迟采赶紧找出绢帕来,想要替他擦血,又不知该用怎样的力道下手。

“请让末将来吧。”谢忠伸长手臂,擦去他额心上的血。

尉迟采抬手抚额:“……怎么会这样呢?这究竟是什么病症啊?”

谢忠收回布巾,沉吟片刻:

“末将以为,这并非普通病症,而是蛊毒。”

***

若木蹲在石屋里,百无聊赖地用稻草杆挠着头皮。忽然,不远处传来轻软的脚步声,很快便到了面前。

他慢腾腾抬头,见到一袭明紫色广袖锦衣,外罩银白狐裘。尤其那狐裘的上乘质地,绝非一般富户能拥有。再往上,是一张白皙秀气的女人的脸,眼睛乌黑幽深,红唇边挂着三分俏皮。

“你就是楚相捉到的那个蛊民?”女子开口时,嘴角的弧线轻柔扬起,像是在笑。

若木嗯了一声,问:“你是……”

“我叫尉迟采,是赤帝的昭仪。”女子毫不避讳,直视他的双眼,“听说你会使用蛊?”

“蛊民没有不会使蛊的,否则我们就够不上这个名字。”若木得意地答道。

尉迟采笑起来:“太好了,我有事要请你帮忙。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作若木。”若木半眨眨眼:“昭仪要找小人帮忙?小人可是楚相的阶下囚……”

“不错,可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尉迟采颔首道,“安心,楚相那边,我自有对策。”

鉴定蛊毒,蛊民自然是专家。

若木被押来驿馆门前。为防他逃跑,他的身边总共跟了七名侍卫,手上的枷锁也未解下。尉迟采站在车边冲他招招手,“这里。”

谢忠抱着双臂守在昭仪的身边,以防蛊民乱来。

“昭仪,您要小人做什么?”若木悄声问。

“来看看这个人,看他究竟是什么病。”尉迟采领他上车,嗓音随即压低。

若木半信半疑地爬上马车。

被子掀开一角,手臂露了出来,还带着方才残留的血迹。裂痕密布,尉迟采手下极小心,生怕再碰伤了这人。

“是什么蛊?”她低声问。

若木看了一阵,答道:“似乎是龟甲蛊,中蛊者浑身如烧灼后的龟甲般龟裂,稍有碰触便致出血,是很能折磨人的一种蛊。”

“你能确认是龟甲蛊?”她又问。

“应该错不了,小人以前也曾制过龟甲蛊。”

尉迟采叹了口气:“要怎么解?”

“通常说来,药材不是必要的,必要的是下蛊之人的血。”若木解释道,“因为大多下蛊人就是养蛊人,蛊又以他们的血来饲养,所以解蛊时,需要他们的血作引。”

“那就麻烦了……蛊民这么多,天晓得谁才是下蛊的那个人?”

尉迟采说着,放下被角遮住这人的手臂,再掀起覆在那人脸上的被面。看到他紧蹙的眉心,她不禁又要去摸绢帕,等着替他擦血。

“他是……!”若木突地叫起来,“他怎么会……”

尉迟采回头,见他瞠目结舌的模样,便好奇道:“怎么,你认识他?”

若木的脸上满是惊喜:“认识,当然认识!他就是九王殿下啊!”



正文
第四十三章 谁才是黄雀?(2)
'更新时间' 2010…02…09 19:00:00 '字数' 3801

听见若木的叫唤,谢忠以为尉迟采出了什么事,赶紧掀帘子探头进来:“昭仪!”

“谢将军,你来得正好。”尉迟采勉力定下神来,对谢忠吩咐:“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任何人都不得靠近他。”

“咦?可昭仪,要是相爷来提人呢?”谢忠为难了。

尉迟采扫来一眼,“那就派人来告诉本宫。”说着一扬下巴,示意他将若木带出去。

“是!”谢忠揪着若木下了马车。

车内静下来,尉迟采呆呆地蹲在这人跟前,握着被头的手不知该不该放下。

……他就是九王?那个十多年前与兄长一同起事,而后被流放南疆的九王?

真年轻呢。她的视线停在他的脸上,细细描绘着他的剑眉与嘴唇。

他就是这次他们前来讨伐的目标,可现在,他却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躺在这里。

如果他是本尊的话,那就意味着楚逢君没有骗她……现在还活蹦乱跳制造麻烦的那个家伙,和自己一样,只是个冒牌货。

要不要告诉楚逢君呢?如果这是九王本尊,那么下蛊之人也就好找得多了——八成是那个赤九或者他身边的人。他们热切期盼着九王完蛋,九王一死,他们就正好能取而代之。

剩下的两成可能……就是这位九王太倒霉,不知招惹了那个蛊民,这才中了蛊。

看来,还有许多事要问若木呢。

深吸一口气,起身,小心跳下马车。外间还守着几名兵士,她叫来他们:“把车上的人抬去本宫宿处,记住,动作务必要轻柔再轻柔,不可弄伤了他。”

“是!”

***

此时的帝都,翡城。

红衣女侍第十三次挡下了前来永熙宫探询的人。这次是礼部尚书。

“姑姑,本官当真是有要事向陛下奏报啊!”礼部尚书急得满头是汗,“陛下都三日不见人影了,这究竟是……唉!”

红衣女侍的笑容温柔得叫人牙酸:“尚书大人,昨儿个来的鸿胪寺卿大人也这么说来着,可没法子呀,婢子也只是依令行事。陛下龙体欠安,照规矩是不见任何大臣的,还请您多担待着些。”

“那、那陛下可有宣御医看诊?”莫不是又借了病假四处消遣去了?

红衣女侍仍是笑:“请恕婢子无可奉告——这也是陛下的命令。”

尚书摇头不止,抬袖蹭去眼角的老泪,无语问苍天。

陛下啊,您到底去了哪里啊!

待目送礼部尚书含泪离去,红衣女侍松了口气,脸上现出悻悻的神情来。

她比谁都想知道陛下去了哪里,可那个小子只在御案上留了一张纸条,人早就没了踪影。那张纸条上的字迹无比嚣张:

朕和少将军出去玩两日,有人来找朕,就说朕病了。钦此。

圣旨,这就是赤帝陛下的圣旨!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要爆粗口。

“……怎么,陛下还是不在?”

面前传来淡淡的嗓音,红衣女侍收敛了满脸悲愤,抬头。

尉迟尚漳负手立在阶前,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好似有杀机跳动。

红衣女侍欲哭无泪:来了,终于来了。她一直念叨着老天保佑,千万别让尉迟大人在她轮值的时候现身永熙宫,没想到还是躲不掉。呜呜。

“回尉迟大人,陛下……不在。”心虚,且满脑子都在琢磨着待会要如何甩脱责罚。

“看来是又跑出去玩了。”尉迟尚漳吐了口气,抬手揉揉眉心。“……少将军呢?”

明白跑不掉了,红衣女侍乖乖跪下:“婢子该死,少将军也被陛下一并拐跑了……”

尉迟尚漳冷哼一声,惊得红衣女侍一个哆嗦,只得把脑袋垂得更低。

“罢了,”尉迟尚漳长叹一声,拂袖转身:“既然如此,那你就把嘴给本阁闭严实了,莫要让其他人知晓陛下失踪的消息。可记住了?”

“是,婢子明白。”红衣女侍赶紧福身称谢。

此时的赤州边境。

“少爷,咱们还是在这儿歇息一晚再走吧。”望着城门前等候出关的长队,尉迟骁抓抓脑袋。看来想要在天黑以前出城是不可能的了,再加上两人也有整日没有进食,当务之急还是找点吃的,再找家店宿下。

天骄狐疑地转过头来:“在这儿歇息?这种地方能住人么?”

“……”尉迟骁无语,“咱们出门在外,您还是将就一些嘛。这里自然比不得宫……嗯哼……里来得舒服,不过您总不愿意累死在半道上吧?。”

“不成,只怕若晚了一步,昭仪她就……”天骄皱了眉喃喃自语,“总之,要尽快赶到霜州。”

“……少爷,我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咱们这么偷跑出来,究竟是为了做什么。”尉迟骁压低嗓音,“您把整个翡城丢下不管,待到回去的时候,定又要在景帝陛下那儿领一个大不是了。”

话音刚落,只听见城门处传来答答蹄声,一人手执黑色招文袋,从城门前带马而入直取城内。这人一路高声喝道:“霜州六百里加急!霜州六百里加急!都让开都让开!”

“是霜州六百里加急啊。”尉迟骁的视线落在那片马蹄掀起的尘烟上,低声道:“待这塘报到了帝都,兵部就等着您的御笔朱批了,谁知道您居然……”跑了。

天骄面无表情:“皇祖母会处理的。”

“少爷,这赤国的江山是您的,可不是舒家的。”尉迟骁皱眉:连这等重要的奏折都拿给太祖妃批阅,实在是说不过去。

一提到舒家,天骄的小脸登时沉了下来。

舒芙姬……那个小鬼,缠着阿骁也就够了,想不到后来还变本加厉,缠着他的昭仪和皇祖母,末了还装模作样地向他示好。她究竟想做什么?

而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何皇祖母称昭仪是“坏人”?当初极力主张他迎娶尉迟家长千金的人,不正是皇祖母么?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要诋毁昭仪?

还说什么让昭仪去了霜州,就再也不要回来了……说着这话的皇祖母,让他感到很陌生。

离开翡城前往霜州,除了保护昭仪,还要弄清楚这些让他迷惑不解的事。

虽然不知是否找得到答案……

“少爷?”阿骁抬起手来,在天骄面前晃了两晃,“回神啦。”

“咕叽咕叽……”

阿骁疑惑地垂下脑袋:“咦?什么声音?”

肚子饿了。天骄撇了撇嘴,红着小脸低声说道:“罢了,今儿个就在这里宿下吧。”要吃饱了睡足了,才有精神继续全速前进嘛。他暗暗点头:

昭仪,要等着朕来哦!

***

靠在窗边,视线穿过两重回廊和天井,抵达对面的那扇小窗。天色将暗,那小窗后早已点了灯火,明黄的光亮落在窗纸上,俱作一片温暖与柔和。

楚逢君静静地看着那扇窗户,剑眉不经意蹙起,唇边逸出一缕叹息。

自两日前他与尉迟采的那场争执之后,这丫头当真是不再理他,进出也再不带着武丑,好似要就此与他划清界线那样……

是他说错了什么吗?只不过是想要保护她,让她放心地将所有事交与他来处理,同时尽可能地避开那个阴阳怪气的枫陵王世子。她为何老是对他张牙舞爪,丝毫不愿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原本她是不需来霜州的,但她擅自围了重华宫——就等于一脚踩在了舒家的底线上。合围重华宫,表面上或许是为了太祖妃的病着想,可另一方面,却也等同于软禁了太祖妃。舒家岂会容忍这种她如此作为?

就算她想要替天骄早些夺回实权,可此举也未免太躁进了些。想要扳倒在扎根宫中多年的太祖妃,哪里是软禁她两日就能完事的?

或者,这丫头压根就没想过这些。她只是遵循着她的意愿,维护着尉迟家的利益。

或者,她当真什么也不明白。

他觉着好气又好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要忍受她的误会,以及偶尔路遇时她刻意装扮的轻松模样。

思索间,对面的小窗忽然吱呀一声推开来。一抹纤细的人影立在窗边,是他所熟悉的银裘紫衣。

尉迟采只是开窗透口气,没想到一抬眼就正对上了那个家伙。他裹了一袭玄青墨氅,着酒红底窄袖锦袍,长发未束,极随意地散在肩头。她不避不闪地睨着他,看见他凤眸下起了晦暗难明的颜色。

哼,想和她比谁眼睛大?于是她杏眸睁圆,毫不客气地瞪回去。

修长的剑眉斜飞入鬓,深黑凤眸藏着莫测深浅的暗光,鼻梁端挺,轮廓精致的薄唇边带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而且,她发现他很衬玄青色……

嘛,与其说是瞪回去,不如说是在大大方方地欣赏美色。

学了四年表演,她以为自己对俊男美女已经全然麻木了,谁知那日她与他在天枢阁初会时,她仍旧无法忽视心底清晰的惊艳之声。

天晓得这个灵渊大陆是什么做的,怎么能生出这么多养眼的美男来?且不说他楚逢君,单是寿王,枫陵王世子赤英尧,就连上朝时站在对面的那位御史大夫金庭秀,也都长着一张极出众的脸。再看看天骄,这么小就生得一副祸害苍生的模样……

不过话说回来,为何在天枢阁那时,她并未关注楚逢君的颜呢?

而且,还扇了他一巴掌。

楚逢君忽然转过身子,双手撑在窗棂上,正脸对着她,唇边好似挑起了一丝笑痕来。

哦哟,挑衅?姑娘我还会怕你?尉迟采不甘示弱,亦摆正了身子,故作傲然地扬起芙颜。

“昭仪啊,”楚逢君扬声笑问,“没有本阁的相助,这滋味如何?”

尉迟采笑嘻嘻地一摊手:“好得很呀,本宫已经找着了法子,相信此事很快就能解决……倒是楚相你啊,太小看本宫,到时候只怕你会得不偿失哦!”

本宫已经逮着了九王,你却连乱民的影子都没碰着,真是失策呢。

楚逢君苦笑着甩甩脑袋。这丫头……“那就说说,你用了什么法子吧?”

“本宫凭什么要告诉你呀?难道就凭你家有个未婚妻?”

等等,后半句是怎么冒出来的?

她脑中轰地一声崩坏了——嗷!老娘对天发誓,她绝对没想过要这么说!

楚逢君愣了愣,“你……”

“本、本宫很忙,不说了拜拜!”

迅速合起窗扇,她把额头顶在交叠的双手上,这才发觉自己脸颊烫得快要开锅了。

……搞错了,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楚逢君一脸莫名地被晾在窗边。他抬手摸摸下巴,满心狐疑。

她在气什么?那么不甘心的表情……他应该没说错话吧?

还有啊,她是怎么扯去未婚妻这个玩意上的?女人的思维都这么跳跃么……

“主子,好久没见到您这副表情了呐。”身后传来一把懒洋洋的嗓音。

“哦?”楚逢君掩上窗户,慢腾腾转过身子,讪讪道:“这副表情是什么表情?”

“被女人调戏的表情。”座上的红衣男子摆摆手,忽然笑了起来:“唉呀,说着玩玩嘛,您可别真翻脸呀。”

楚逢君哼了一声,在手边的软椅上坐下,“文净,你这小子的轻功倒是有长进了。”

“什么有长进?是主子您和对面那姑娘聊得太专心,所以才会连我进屋都没察觉到。”文净嗤笑着扬起手中的信,“喏,这就是云池方面刚刚传来的消息。”



正文
第四十四章 谁才是黄雀?(3)
'更新时间' 2010…02…10 19:00:00 '字数' 3322

赤九的叛军在江边扎营已有五日,但一直未见有过江的动静,也未同周边城镇作战。楚逢君暗忖:既不过江,又无攻城的打算,莫非他们是要在江边等死?

“那群叛军该不会是舍不得火云骊吧?”文净哂笑。

楚逢君摇头:“就算是舍不得,情势也由不得他们了。火云骊虽有惊人的速度,可耐力与普通战马并无二致。他们夺了骆城的火云骊一路南下,就算有交兵也毫不恋战,能躲就躲,这与本阁的估计倒是有些不同。”

“主子认为他们是怎样打算的呢?”

“火云骊撑不了多久,加诸他们连日行军,士兵必然饥渴难耐。前有大江,后有追兵,他们也不去攻打云池周边的小城镇补给粮草。该说是他们太过自信,还是说……”楚逢君敛下眸光,“他们在等待援兵呢?”

文净一愣:“援兵?难道会是这群蛊民么?”无法想象这些手无寸铁只会玩蛊的襄州人,要如何同兵强马壮的霜州师对抗。

当然事实上,一个龟甲蛊就足够霜州师受的了。

“要真是蛊民,那倒是好事。至少短期之内,他们就会在江边集结,到时候再行动手,还能捞个整的。”楚逢君拈起胸前的一缕长发在手中把玩,“怕就怕,他们等的不是蛊民。”

若援兵当真另有其人,那就麻烦了。赤九充其量不过是把凶器,真正的幕后黑手,该是这个“另有其人”才对。

而他们至今都未摸到相关的消息。

是那个人藏得太好,抑或是……他忽略了什么?

“不如诈他们一诈。”楚逢君笑得森冷,“文净,本阁这就告诉你如何行事,你赶紧下去安排一番。若运气好……说不定两三日后,咱们就能得到答案。”

文净站起身来,向楚逢君抱拳一礼:“是,主子!……啊对了,有件事不知主子可有听说?”

“何事?”楚逢君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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