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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风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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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个民族,为了有朝一日的独立,这些我都不在乎了。” 
  凯日附和道:“您会等到的,就算时间长一点,到了那一天,整个民族都会记住您,感激您。” 
  阿布杜拉脸色已缓和,说:“好了,现在咱们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回到南疆,我心里才安稳,” 
  土湾县县城是个交通枢纽,要想从北疆去乌市或去南疆,无管火车、汽车这里都是必经之路。 
  几辆警车停在一个修建颇为精美的维族院子门外,几名警察从院子里搬出许多纸张和印刷品,还有一台电脑和一套简陋的印刷机械,一些过路人和邻居远远向这边张望。 
  林建北从院子内走出:“你还真快,才两天就查到这个窝点了!” 
  努尔坐在一辆吉普车的保险杠上吸烟,得意地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刑侦队的人只要全部动起来,查这种事就像大炮打麻雀。你不是领导,所以你不知道。我还感觉慢了呢!” 
  林建北笑:“噢,原来因为我不是领导!” 
  “少废话。再拿根儿烟。你不想在这儿看他们搬东西吧,走!抓人去啊,不抓到人这案始终结不了。” 
  “人不是跑了吗,去哪抓?” 
  “跑了不会追呀?他老子说他去乌市了,我们去追班车。” 
  “喂,他早上走的,现在可能都到乌市了。你……” 
  努尔没听讲完已走向身后,打开车门。重重坐上助手座,向后靠去,双腿自然地搭上前面板,登在挡风玻璃上。 
  “有必要去乌市吗?”林建北不情愿地上车启动。 
  “废话!反动传单肯定不是这小子写的,他后面没有一个组织才怪,说不定就在乌市。 
  ” 
  林建北开车上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这么追,追不上的,白费力气。” 
  “谁说追不上,我感觉今天一定能抓到他。喂,你小子好像很怕去乌市一样?” 
  “怎么不怕?今年几次去乌市的差旅费,你都说没钱报销,害得我老婆以为我在外面有女人。” 
  努尔大笑:“你小子不是怕去乌市,是怕老婆。哈哈,我的也没报销,我老婆一句不敢说。 
  林建北叹息;“我要是维族人就好了。” 
  努尔翻了个白眼;“你什么意思?想说我们维族人歧视妇女呀?我们维族人照样有怕老婆的,还有给老婆打的呢。哈哈!” 
  林建北正色道;“我的意思是,我要是维族男人,我就跟你抢老婆!哟,快没油了。 
  “早上不是刚加满的吗?这么快就没油。” 
  “大哥呀,我们从北疆到这里,已经跑了四五百公里,骆驼也该喝水了。 
  “不怕,前面有加油站,最多十公里。” 
  “就怕备用油跑不到加油站。对了,你有钱加油吗?” 
  “我有十块。” 
  “难怪你老婆不说你,你的工资看来全部上缴。” 
  “是啊,我要钱没有用。还有烟吗,再给我一根。” 
  林建北瞪大眼睛。 
  前方不远果真有个加油站,一辆出租车开到加油机旁,等候加油。、 
  加油工拿起油枪,伸进出租车油箱,打了几下油没出来,自言自语道:“怎么搞的,停电了?”回身去加油机察看。 
  出租司机在车内大喊:“喂,师傅,你快点行不行?我要赶去接火车呢!” 
  后边坐在吉普车里等待加油的努尔大叫道:“掉头、掉头!快、快!” 
  刚打火准备开近加油机的林建北忙乱地扭转方向盘:“又怎么了,不去乌市了?” 
  努尔道:“我突然觉得不对头,肉孜可能骗他老子,要不老子骗我们。邻居说他昨晚才从乌市回来,不会今早又赶去乌市。回土湾,快,这小子最有可能坐回北疆火车。” 
  林建北摇头:“唉,我早就说去乌市没用,你就是不听,走了这么多冤枉路。” 
  努尔咧嘴笑:“不走冤枉路,我怎么想得出,这次肯定对了!听我的错不了,我是领导嘛!喂,怎么停车了?” 
  引擎轰隆了几声,车子开出加油站几百米停了下来。林建北说;“没油了,领导同志。 
  ” 
  努尔道;“刚才你怎么不加油?” 
  林建北苦着说;“你拼命喊掉头,我敢不听吗?现在怎么办?” 
  努尔动静很大地跳下车,扭头望公路,最后眼睛停在路边草原上几匹悠闲吃草的马。 
  林建北下车,面向遥遥相望加油站道:“唉,我去看看加油站有没有油桶。”见努尔盯着马匹,“喂,你想骑马去赶火车呀?” 
  “那又怎么样?”努尔撒腿就跑,跳上了一匹马。 
  汽笛长鸣,一列火车在铁路上飞驰。铁道两边是广阔的草原,小群的羊在埋首吃草,牧羊的少年在不远处用羊铲甩着石子,不管是羊还是人,对飞速行驶的火车熟视无睹。火车经过后,视野的尽头是天山的雄姿。 
  海达尔在火车车厢里来回走动,他不是在找人,他是想让别人认出他。在哈桑的基地,不认识他的人恐怕不多。不过,他没想到还没被人认出,已看见了巴提力克那张经过伪装的脸。伪装得很蹩脚,崭新的衣服和墨镜,一眼就能看出和隔壁卡座同样打扮的三个人是一伙的。 
  巴提力克当过哈桑的警卫,或者说是一条忠实的狗。海达尔不喜欢狗,不过他现在需要狗,还不止一条。他没有马上惊动这四个全车厢最显眼的人,巴提力克起身上卫生间,他跟了过去,叉住巴提力克的后颈推进卫生间门里。随手关上门,抽出手枪顶住巴提力克的后脑。 
  “警察,敢乱动毙了你!”海达尔捏着嗓子说话,“说,你们几个人,哪个组织的?” 
  巴提力克还算镇定:“我、我是做买卖的,你认错人了。” 
  海达尔冷笑:“认错?我监视你很久了,烧成灰我也认识你。老实交待,哈桑派你们回来想干什么坏事?”手上的枪扳了枪机。 
  巴提力克大叫道:“有种你他妈毙了我,老子就是做买卖的!”突然发力转过身,看见身后人是海达尔,一脸惊愕。 
  海达尔哈哈大笑:“很好,没尿裤子。” 
  巴提力克惊魂未定:“你、你怎么来了,肉孜说找不见你。” 
  “先别问,撒尿吧,完了带上你的人到卧铺车去。”说完拿出几张票递给巴提力克。 
  “让你这一闹,尿不出来了。” 
  “那就到北疆再痛快吧。” 
  “你来了就好了,是肉孜通知你的吗?” 
  海达尔点上一支烟:“不,我信不过那小子。你们先到卧铺车去,我去找他,他在土湾上这趟车。” 
  中午时分,土湾铁路派出所的值班警察刚吃完午饭,坐在办公室悠闲在看报。突然,传来一阵马路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他跑出门看,只见一个满脸胡须的人骑马冲进院子,眼看就要冲向他。他急忙缩头进屋,马上的人大喝一声“驭!“,马停了下来,像急刹车一样,地上掀起一股烟尘。 
  值班警察吓得面如土色,正要喝问,来人已跳下马,亮出证件高呼:“我是北疆公安局刑侦队长努尔,所长在吗?” 
  所长大概已听到响动,从屋里走出:“有事吗?努尔队长。” 
  努尔揩了一把汗道:“你好,所长,刚进站的火车上有一个嫌疑犯,我想上车检查,请配合!” 
  所长打量了努尔好一会才点头,手指一个小门说:“好的,请跟我们走,全体集合!马上……” 
  努尔没听完所长的话就跑向小门,小门外已看见月台,他迈开脚跑了上去。 
  站上的火车已经快要起动,列车员在示意送客后退,有的车厢正在关闭车门。努尔跑到车边正想大叫停车,铁路派出所的民警也跟来了。 
  所长说:“我已经通知延迟几分钟开车,来得及的。” 
  努尔还在喘气,摊手埋怨道:“你倒是早说啊,我又不想锻炼身体。” 
  “我以为你想跟火车赛跑!”所长摇头苦笑。 
  这时,林建北驾驶吉普车直接驶上月台。 
  努尔跑了上去,笑道:“哇,你小子也挺快的啊!” 
  林建北一脸愁容地跳下车:“我告诉你,我身上的钱加不了多少油,这车现在恐怕连车站都开不出去了。” 
  努尔还是笑:“别担心,所长同志会帮助我们的,连火车他也能叫停,一辆汽车算什么?是不是,所长?” 
  所长又是苦笑:“没问题,一家人嘛。” 
  “走,抓人去!”努尔抢先登上火车。 
  安顿了巴提力克几人,火车头开了。海达尔又在车厢里行走,在一节车厢,他的眼睛盯上坐靠窗的一个维族男子。二人对望,海达尔似乎想开口,铁路派出所长刚好从后走来,手拍在他肩上。 
  “请出示你的车票和证件。” 
  海达尔镇定的摸出车票和一本护照。 
  所长很快返还护照:“啊,原来是国外回来的,欢迎,欢迎!欢迎回国参加家乡建设,海达尔先生,请找位置坐吧。” 
  海达尔礼貌地点头,坐到隔壁的卡座。 
  与此同时,努尔挡住起身开溜的靠窗坐的维族男人,双手把他按回原位。 
  努尔笑说:“你好,肉孜,你不认得我,我也是刚认得你,不过,我要你以后好好记得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林建北!” 
  林建北出现,拿出一付手拷将维族男人拷住。 
  肉孜大叫:“你们不能这样乱抓人,我是正经的生意人。” 
  “是吗,我就是找你做正经生意的。把他带走!”努尔看也懒得再看肉孜,摸出兜里响的手机,“啊,政委,好消息,刚抓到那家伙,滑得很,跟我们捉迷藏,差点……,什么?去乌市汇报?嗯、嗯,遵命!林建北,你坐火车押这家伙回去,我要去乌市花天酒地喽!啊,所长同志,麻烦你们再协助一下,谢谢了!” 
  所长与努尔握手:“不客气,一家人嘛?” 
  林建北伸出手说:“把你的十块钱给我,我加油钱花光了。这么远的路,总不能让我讨饭回去吧?” 
  努尔从包里掏出一张馕,撕下一半说:“挪,够你吃的了!” 
  所长笑道:“不用担心,努尔队长,我安排他们坐餐车,乘警会照顾好小林同志的。” 
  努尔说:“啊,太感谢了,所长。还有件事,你看我的车,啊,方便的话,能不能帮忙托运回去?我知道你们有办法,一定有办法!”说罢狂拍所长肩膀。 
  林建北边押肉孜走边不住地摇头。 
  海达尔等几人离开,也离开座位。 
  火车天黑时到达北疆市火车站,一辆警车开到车厢旁,林建北和一个乘警押肉孜走下火车。 
  肉孜边走边嚷嚷:“喂,警察大哥,这手拷太紧了,换一个好不好?” 
  “这是新手拷,不锈钢做的,以前的旧手拷生锈了,钥匙打不开,要用斧子才能打开,你真的想换?”林建北边说边与乘警握手告别,顺手将肉孜推上车。 
  警车开走,海达尔和巴提力克以及另外三人也从一节车厢跳下。 
  海达尔手指远去警车:“都看见了吧?不是我快一步,哼哼!” 
  几个人噤若寒蝉,巴提力克望警车影子,半响才说:“真险!他妈的,幸亏是我带人回来,换一个你不认识的,现在大家都坐在警车里面了。” 
  “别高兴太早,这小子进去了,我们等于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呢!”海达尔有意让这几人紧张。 
  巴提力克果然惊道:“对呀,那、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在北疆……,你看,是不是马上回乌市?哈桑说,有事找阿布杜拉阿吉。” 
  海达尔冷笑:“哈,找他,我就是从他那里来的,要不也不知道你们坐这趟车。北疆是不可久留的了,不过我们还有事要办。” 
  巴提力克说:“是,要走也要找到另外那四个人。哦,你知道他们在哪落脚吗?” 
  海达尔摇头:“不知道,不过肉孜那小子安排的落脚点不难找。” 
  巴提力克说:“就怕我们还没找到人,公安先到一步,而且连我们也……。” 
  海达尔白眼道:“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当年杀公安的劲头哪去了?”说完径直往车站出口走。 
  巴提力克低头,不再出声,与其他四人悻悻跟在海达尔身后。 
  自从在阿布杜拉的商厦吃了闭门羹后,海达尔更加坚定目标,那就是要有自己的队伍,自己的地盘。刚好巴提力克带人回来,他认为这是个机会,只要将巴提力克这伙人抓在手中,收归己用,迟早会发展壮大。 
  “大哥,这几个人行不行?万一不中用……。” 
  和海达尔说话的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塔西,塔西从小只佩服眼前这个无所不能的大哥,别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海达尔道:“他们都是军人,是战士,行不行我知道,这事不用你管了,你把另外的四个人接来就行了。肉孜刚被抓,你和他有过接触,这段时间你要小心点,别再跟肉孜的人见面,安心做你的生意。” 
  “好吧,那我走了,你也小心点。”塔西说完高瘦的身子没入黑暗,不一会,响起汽车离开的声音。 
  海达尔点燃一根烟,环视一下这个宽敞的院落,走近一间屋子,推载大门。门里巴提力克一齐站起,地下满是吃剩的食物和瓜果皮。 
  海达尔坐到中间的坑上说:“都吃饱了吧?我已经找到另外的四人上人了,他们马上到。” 
  巴提力克惊喜的走:“你、你才回来两个多月,这么快就有帮手了?” 
  海达尔冷冷地说:“这里也是我的家!好了,你们不是回来度假的,废话我不想多讲,我先把丑话讲在前头,跟着我干事的有两种人,一种是战士,另一种是死人!你们当中万一有谁不是第一种人,我会亲手将他变成死人!” 
  巴提力克怒道:“你用不着怀疑我们,为了圣战,我们可以粉身碎骨。你们说,是不是?” 
  另三个人异口同声:“为了圣战,粉身碎骨,宁死不屈!” 
  海达尔像是满意地点点头。 
  巴提力克说;“我不过是担心肉孜会坏了大事。” 
  海达尔端茶喝了一口:“这个你放心,肉孜上有老下有小,能顶个十天半月,再说,这小子平时太张狂,公安抓他说不定是为了不相干的事。”在灯下的小桌上打开一张纸:“这就是我们在北疆的任务,巴提力克,你带四个人,我带四个人……。” 
 
 
 
  
 第三章
 
  晚上十点钟,与北京时间有两小时时差的乌市,才刚刚夜幕降临。李东阳和陈漠军从公安厅开完会回到下榻的宾馆。 
  走进电梯,李东阳问道:“一个星期的期限好像早就过了,多里昆破案了吗?” 
  陈漠军兴奋起来:“破了,破了!你这几天忙,一直没机会告诉你,第三天他就打电话来说破案了,嘿嘿,我说过这小子有两下子。” 
  “真的破了吗?”李东阳似乎不相信,“空口无凭,我回去要看详细报告。” 
  陈漠军不以为然道:“唉,这个案子最简单不过,他在电话里说,阿迪力没死,他找到了,案子等于不攻自破,都是谣言闹的,分裂组织趁机捣乱。哦,局长,怎么样?把多里昆调给我用吧?” 
  李东阳摇头道:“你也太贪了点,这次来乌市,你们队拿了一辆车,还拿到了一个公安大学的毕业生,你还不知足?” 
  陈漠军笑:“嘿嘿,大学生我无所谓,我宁可要多里昆。哦,等等,局长,你是说,这部牛头车是分给我们队的?” 
  李东阳说:“你不要也可以。” 
  电梯到了,两人跨出。 
  陈漠军惊喜道:“怪不得叫我和亚里一起来,原来是有车开回去。哈,亚里那小子以为是你打赌输给他,特意安排他到首府来花天酒地呢!” 
  李东阳奇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几时打赌输给他了?哪一次?” 
  陈漠军道:“我也不知道,这小子要结婚了,整天有空就往商场跑,晚上回来我都睡了。” 
  “等等,你说什么,亚里要结婚了?”李东阳很吃惊,“怎么回事?他不是结过婚了吗?我记得他还有个儿子。” 
  陈漠军叹息:“唉,局长,他离婚那天请了一桌,还把你给骗去了,你忘了?” 
  李东阳像回忆了一下:“嗯,好像有这事,这小子不到三十岁,居然结两次婚了。唉!” 
  说话间两人经过走廊来到一处房门外,李东阳拿用出钥匙,却听到屋内传来动静。陈漠军面露惊色,低头发现房门只是虚掩。警惕地拔枪在手,站到李东阳前面。两人对望一眼,陈漠军抬脚踢开房门,手枪指定前方。 
  身穿维族袷袢的努尔坐在房间的沙发中,一手拿方便面一手拿火腿肠,听到门被踢开的声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满嘴油腻,睁圆两只大眼睛望。看到陈漠军手枪平举,形容古怪,不禁哈哈大笑。 
  陈漠军有点恼怒地收起枪,嘟囔了一句“二球的!”李东阳摇头发笑。 
  努尔放下手中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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