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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陈小事+番外 作者:十点点(晋江2013-10-01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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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踉跄,还真站住了:“干……干啥!”
  “你傻呀,还抢?你知道要拿什么给云少主?我的坠子钗子帕子链子珠子无一不是街上卖的,你随便一抢拿到云少主那,他哪知道是我的东西,还以为是别人知道了这事来冒充骗钱的呢。”
  “那……那你倒是,拿啊!”
  “可你一直说感叹号出来,我没心情。”
  “我……我……”
  “我什么我!让你拿件东西又不让你造一件出来!”云飞廉大步走进来,在那男孩头上扇了一下:“还用这么长时间!”
  那男孩委屈,叽里呱啦跟云飞廉一阵乱说,期间还对我指指点点的,结果状没告成,云飞廉倒笑得直不起腰来,最后捂着肚子对我说:“我还寻思这哈勒东说的汉话怎么都怪怪的,原来是因为句句都是感叹号结尾弄的啊……哈勒东,你不是没有汉名么,以后就叫感叹号得了,哈哈……”
  等他收住了笑,大喘着气儿,才又跟我说:“得了,你倒是拿一件东西出来啊。”
  “真没什么能证明是我的东西。”
  “你不想要脑袋了是吧!”
  “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急着回去。”
  “我急着还债,管你急不急。”
  “不是……你要了东西又不放人,我慎得慌,你到底打算怎么办?你想要的都达到了之后总有一天我得见到云湳吧,他问我是谁勒索的,我还能假装不知道你名字,若让我形容你貌特征,你这半边脸锃亮的,总得说出来吧。到时云老爷子能放过你么?那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所以说喽,把钱要上,把你脑袋一摘,又能报复了云湳,又不怕你告状。”
  “你该不是云鹤那个死丫头派来的吧!”
  他不耐烦地说:“就她?若没你的话我绑的就是她。”
  我……云鹤你这个死女人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啊,哥哥老爹宠着,姐姐姐夫忍让着,连我一个死对头都得给你当替死鬼,不就是圣上亲封的什么郡主么,不就是什么龙种后裔么,含着金汤勺出生你不怕重金属中毒啊!
  我越想越气:“那你怎么现在不去把她绑来啊!”
  云飞廉不说话,眼神明明凝在我脸上,可分明又不是看我的样子。瞧着倒像是在思忖什么。
  难道……难道他真的打算把他那个讨人厌的堂妹也绑来?
  可惜我心中的喜悦还没来得及爬上眉梢,他就不耐烦的伸手从我头上抽下十八送的那柄钗子:“就这个得了,看着倒是件稀罕货。”
  “不行!”我没想到自己的身手也可以麻利到能从云飞廉手中夺回钗子。
  他臭着半张脸:“让你随意拿一件,你说都是街边买的没奇货,我选一样你又不要命似的抢回去,你们女人嘴里说的全是瞎话!”
  我怒冲冲的从手上抹下一串珠子丢到他身上,转身回了屋子,摔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开篇喽~~~
  首章里新添的重要人物是第一卷里提过的,这一卷应该会有很多新人物出现吧???
  哈哈,如卷名,该解决的事情这一卷应该都会解决的~~~应该不会有下一卷了吧???哈哈~~~祝大家龙年大吉~~~




☆、万钱换得空

  我真的没想到,我那从地摊上随意买的串珠手链落在云飞廉手里还真能换回一箱沉甸甸的银锭子!
  看他乐呵呵的数着钱,乐呵呵的取出一部分,乐呵呵的让哈勒东拿去还债,乐呵呵的盘算着怎么花光剩下的钱,我是相当真挚的羡慕嫉妒恨。
  “你怎么做到的,你说了什么让他们相信?而且还是在不放人的前提下?”我陪着笑脸的问到。
  云飞廉拾起一个银锭子扔给我:“喏,小爷我开心,赏你的。”
  “哎呦,谢谢小爷啊。那个,我的问题您看是不是也顺便回答一下啊?”
  “哼,小爷我自有妙计,想学?给我两锭银子,我就告诉你。”他依旧是乐呵呵的。
  “去你的!”我收好刚得手的银锭子,朝他呸了一口。转身刚走两步,又折回去:“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他又摆出之前那种明明看着你可又真的没再看你的表情,我正欲翻白眼,他回过神儿:“没想好呢,缓几天再说吧。”
  “那……您估计一下,酥月节结束之前我能回到玉钗谷么?”
  “有事啊?”
  “我本来打算在酥月节最后一天办我玉钗谷旅游节的开幕仪式呢。”
  “你……说的是汉话么?怎么听不懂啊?”他眼神迷惘。
  对哦,我好像一口气说了太多现代名词,难怪他不懂。于是我化繁为简,告诉他以下三个字:对,有事。
  他得意的笑:“是哪个当时声称自己没什么未了的牵挂?说瞎话的女人哦……”
  我咽下一口怒气,再度谄媚的笑:“所以我那时能回去么?”
  “哦……”他点点头:“不知道,再说吧。”
  什么?!再说吧?老娘辛辛苦苦筹划的开幕式就因为你这么一个无赖的无赖主意而有可能作废!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牙齿打颤,硬生生咧出一个冷笑:“告诉你一事儿,我觉得那时以为你是个大侠的自己特别蠢!”
  他纠结半晌:“你说的是汉话么?”
  “如同现在的你。”我恶狠狠瞪他一眼。
  许久身后才传来他的咆哮:“你回去抱抱自己的脑袋吧,它在你脖子上住不久了!”
  “你大爷!”我喊回去。
  
  以上种种便是今后几日我与云飞廉的相处模式。我真是恨死了自己着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时那个闲散无赖像只哈巴狗的云飞廉!
  我日日毒骂、夜夜诅咒,连哈勒东都听不下去了,他楞闯闯的推开我屋子:“再骂把你舌头先割了!”
  “谁让你进来的?”
  “我……我听不下去了!”
  “你个死感叹号,我听你还听不下去呢,滚一边玩儿去。”
  “你……你不许再骂了!”
  “关你屁事?”
  他脸蛋通红,看样子是真的气坏了:“看我把你嘴巴塞上!”
  他有向前迈步子的趋势,我撕开嗓子大喊:“来人啊,救命啊,哈勒东耍流氓啦!非礼啦!”
  “你你你……你,你瞎喊什么!”哈勒东的脸色已经泛紫了,当然,我出声的那一刻他就石化在原地了。
  “好啊你感叹号,出息了啊,还学会调戏姑娘了?”云飞廉戏谑的声音随它的身影一同闯进我屋子。
  感叹号见救星来了,叽里咕噜又是一阵告状,云飞廉再度捧腹大笑:“我说感叹号啊,她都说了你非礼她,你若不来真的岂不是白背了黑锅,我若是你啊,索性就把她拿下了。”
  哈勒东听到云飞廉称呼他“感叹号”时,仇恨的瞪我一眼,若非云飞廉那一顿阙词,我定是要笑开了的,而非现在的满脸阶级斗争:“半边脸你少在那边出馊主意,小心我真跑到门口大喊,让周围邻居都听到这里发生什么,到时候你骗的一箱银锭子肯定得吃多少吐多少!”
  云飞廉撇嘴,不屑的笑:“你倒是喊啊,我就不信这空旷原野独门独户的还能让你喊出邻居来。”
  我一横心,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啊,云飞廉绑架,哈勒东非礼,不让人活了!”
  
  随着巨大的踹门声,云飞廉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我和哈勒东也看傻了:几十号人硬生生就突进了这小破院子,刀光一闪,云飞廉抬手招架不及,便被云湳摁在墙上。云湳目露凶光,眉头紧蹙:“堂兄莫再挣扎,还是随云湳回去受家主定夺,否则就地便按云家家法处置。”
  此时哈勒东也被几个壮士五花大绑起来。
  见云飞廉服了法,云湳来到我这边关切问候:“紫落姑娘受委屈了,云湳代堂兄向你赔罪了!此番姑娘作客云家,云家屡次招待不周,深觉愧疚,还望姑娘海涵。”
  我故意笑的极为委屈:“云湳兄言重了,紫落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未遭什么不测,放心吧。”
  随行的女孩子照顾我上了马车,一路颠簸回到云家大营。
  路上我回想起刚才不可思议的一切:天兵天将般的云家军竟真的被我喊来了,再加上见我故作委屈的样子时云飞廉那恶狠狠的眼神……竟觉得有点惊心动魄。
  
  刚下马车,蒋荌荿小小的身影便蹿到我身边,佯装责备的面容下是切切的担忧,他终于还是小声问:“谷主,你可吃了什么苦?”
  我笑着摇摇头,上去牵着他的小手,当然,不出意外地瞟见他为难的皱了皱鼻子。哈哈,别说他了,我自己都觉得身上馊味冲天。
  云家的侍女伺候我沐浴更衣,我这才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一切收拾妥当,看到小荌荿在帐外候着,我不禁有些心疼:“这么冷的天,仔细冻坏了。”
  难得他好心情的笑了:“冻坏了是小事,若再把你丢了可就连命都没了!”
  我心下疑惑,这放话要人命的,是年十八还是安君羽?
  哪一个都让我不好受呢。总是惹麻烦,让我觉得愧对十八;我已死心,又何敢贪图淮王的惦念……
  为了不让自己再度沉沦,我扯开话题:“云飞廉这小子虽说被抓了,可到底还是有两下子,还真能从云家套出钱财来,也不知是不是他吹嘘,非说论身手云湳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小荌荿不接我的话茬:“谷主可能还要在云家大营再待些时日了。”
  “为什么!不要,我要回玉钗谷。”我讨厌这个地方,我在心里默默地补上这一句。
  “云家有云家的规矩,纵使云飞廉做了再多歹事,可既然回来伏法了,就要逐一问罪,而作为人质的谷主你可是重要的人证,得参与整个判罪的过程。”
  “玉钗谷的旅游节谁来准备啊!我管他云飞廉怎么样,他云家的事情我不想参与。”
  蒋荌荿仰起脑袋很认真地看着我:“往重了判,他会死的。”
  ……
  我……
  “看谷主回来后的状态,可知云飞廉必是没有为难谷主,云飞廉虽是庶出,但武功卓绝英勇善战,云家嫡系也甚是忌惮,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个把柄,往狠了判,他真的会死。可若是谷主你在,便可以为他挡去很多莫须有的罪名,可以救人一命的,谷主是不希望他死的吧?”
  这还用问么?蒋荌荿你若不是看出我的态度,还能这样字字戳着我的心头说话么?
  是啊,云飞廉虽总用恶语威胁我,可从来没有对我怎么样啊,我也是认定他不会真的伤害我,所以才敢与他斗嘴耍赖。若可以救他,我当然会选择留下。
  “谷主不必担心玉钗谷的状况,有我。”小家伙看穿我的心思,便换言安慰。
  我点点头,仿佛选择了独饮一份孤独。
  我选择帮云飞廉便是选择与云家嫡系对立,与唯一的好友云湳便不再是同心;曾经心爱的人儿,早已不在心上;习惯带在身边的小孩儿,也要离开替我张罗玉钗谷旅游节……偌大的云家大营,便无一人与我同行了,不是孤独是什么?
  玲玲,乌茜,十八,再算上眼前这还未离开的荌荿……我已经开始想你们了,疯狂地想念着。
  直到小东西回去收拾东西,我才想起十八那时叮嘱我的话,说若是秦子敬一个月后还没有到苏奈尔的话,就托书告诉他。我本想着蒋荌荿一定会比我更了解,可心里悬着,总觉得还是叮嘱一下比较好。
  我来到小家伙的帐外,隐约听到里面有对话声,再走近些,账帘便被里面的人掀开,然后走出了安君羽。
  我即刻蹲下,藏在一个木板车后面,大气儿都不敢喘。从缝隙中看到小东西也出了帐子,上了一架马车,安君羽又俯过去说什么,不知是不是幻听了,好像听到他们说什么“莫玲玲”,我心里好奇可终究还是没敢过去,直到蒋荌荿离开云家大营,我抱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自己帐子。
  窝在椅子里,脑袋混混沌沌,一想事情就晕,可偏偏又觉得好多事情有说不出的牵强,想要捋顺捋顺,于是不住的敲打脑袋。我这行径,把扬帘进来的尚磬先生吓坏了,她皱着眉:“莫非云飞廉把你打傻了?哎……可惜了一个伶俐的姑娘啊。”
  “先生就莫再打趣儿我了。”我苦着脸。
  “听闻你被救回来了,见你没事就放心了。尚磬本是三日前就要离开的,可记挂着姑娘安危,就一留再留,现在可算是能放心走了。”
  “劳您堂堂国乐师如此记挂,紫落真是荣幸之极,不过……”我跳下椅子,走过去死死攥住尚磬先生的手,小声在她耳边说道:“紫落心里的疑惑,还望先生给解答一二。”
                      
作者有话要说:  




☆、命判云飞廉

  尚磬先生表情相当的淡然:“姑娘要问的,尚磬恐怕答不来。”
  “先生可是那玄坤门的人呢!”我压低嗓子。
  尚磬先生不动声色的含笑看着我,只字不吐。
  “先生这几日一直留在云家大营吧?我想问问那云飞廉究竟用了什么招数来骗得那一箱银子?”
  “紫落姑娘,难道你救他就得如此不甘心么?”
  “不是,我觉得绑架这件事情,不简单。”
  尚磬先生又没了话,温吞的看着我,神色不移。
  “先生的不语,我可以理解为默认么?”我追问道。
  她轻松的扶开我的手:“何必让自己这么累呢?”
  “先生!先生!”我随着她的身影追出去,却终究还是被甩开了。
  这件事一定不简单,这是我可以肯定的。
  
  拖了两三天,审判云飞廉的事一直都没什么动静。我按捺不住,便去找了云湳。
  我分不清是非对错,便索性直言不讳:“云湳兄,身为庶出的云飞廉一定是你们嫡系得而诛之的么?”
  云湳好脾气的笑了:“是。可是嫡系的意见,不代表我的意见。”
  “此话怎讲?”
  “堂兄纵有些小毛病,但总归还是一位值得敬重的人。嫡系担心他被外部势力收拢,以他对云家的了解和立场,是对云家不利的,想要除掉他是真的。可我并不这样想,我若有心除他,在抓他当日,趁他尚有心反抗时,便可以依云家家法直接杀了他,根本不用把他带回来,再待定夺了。所以听闻姑娘留下来,便想到姑娘是想救堂兄,云湳倒是打心底的感激呢。”
  “云湳兄……我……”看来在云湳面前,我总是要自惭形秽的——为自己的小人之心,和随时随刻的不信任。
  “姑娘不必愧疚,倒是这般的直爽让云湳很是欣慰,你来问我,便还是信得过我嘛。”
  我更加不好意思,寒暄几句便辞行了。
  
  夜晚辗转难眠,本想回想一下云湳说的话来安慰自己,可这一回想,突然让我意识到一件事情:为什么这么多的势力都要保住云飞廉?
  云湳的态度他已明说,从蒋荌荿和他与淮王之前的密切商谈可见,淮王、玄坤门也都是要保他。既然大家都要保他,那他之前的勒索说不定也是大家故意让他得手,因为云家少主、淮王殿下还有蒋荌荿这几个个顶个精明绝伦的人不可能同时失算;再看那时云飞廉自己也是一副随意应付却又稳操胜券的样子,那一定是知道自己会得手喽?
  也许……这场绑架,是他们一起策划的?!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云飞廉作何要扮出一副与众人交恶的样子?被绑的人为什么又是我呢?他们几个明提暗示留我在云家大营,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我顿觉思路清晰很多,这些日子的混沌也散去大半,一切一切似乎都在指向同一个目的,那这目的,便是我以上疑问的答案了?我,突然很想把这答案揭开,看看他们布此疑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敢问紫落谷主,您被绑架的日子中,云飞廉可有囚禁、虐待您?”压抑的审判场上围满了人,云家老爷子坐在正席,问我话的是云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管家。
  “有。”我的回答一出,云湳和安君羽都露出难掩的震惊。我心里冷笑……你们不是要救云飞廉么,我若不配合,你们会不会慌乱呢?那慌乱之中又会不会显现出你们所谋之事的一些线索?
  “云飞廉,你所要留的证人的话,你可有异议?”
  云飞廉对我怒目:“当然有!你这女人好没良心,我自问也只是把你请到破居之中,待你客气万分,几时囚禁虐待你了?”
  “没有囚禁么?那为何我在你那破居多日,却不知道它是盖在空野上,周围几里都没有邻户,以至于还曾大声求救过……这个,前来救人的云家军想必都听到了;至于虐待么……那要看是哪种了,拳脚相向自是没有,但精神恐吓可算得上家常便饭了,三句话不离要摘了紫落的脑袋,先不说紫落生就胆小,就是个平日胆大的,见你这幅样貌,这凶狠的口吻,恐怕都寝食难安吧。”
  “你……”云飞廉咬牙切齿,一副要冲过来了结我的架势,幸好栓他的手镣脚镣足够结实。
  云老爷子怒拍桌案:“飞廉!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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