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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蛇异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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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瑛转头望着秀姑,没有说话。嘴角淡淡地一撇,仿佛这事已经被她放下。如同一个孩童,有人对她说起一件过去热衷的玩具时,她却是现在已经不玩了的表情!这神情不知是蔑视还是完全放弃后的淡然。

相瑛从他们身旁飘过。

聂明帆和秀姑满腹地疑问:昨晚上,整整一晚上。相瑛到哪里去了呢?上山,就一条道。荒山野地能走到哪里去呢?

实在猜测不出:她到底遇到什么?一晚上就变得如此超脱?

好在,度天行也回来了。

第五十章 灵蛇之眼

土老司一直掂记着相瑛送来那颗灵蛇之眼。他数日里神神叨叨地绕着度罗汉的宅基转圈。口里喃喃叙说;“不可解哟,不可解!”

度罗汉被他离奇的行径弄得不舒服,问:“有啥子解不开的?是祸还是福?”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致。”

“屁话!要死人吗?”

“当然!”

“死哪个?”

土老司怔怔地面对他,沉默不语。

“咕着一对眼睛盯着我看?老子要死吗?”他把胸膛拍得嘭嘭直响。

土老司闭眼,低垂下头,白发飘拂。“哪个死了都不碍事!怕是有东西要复活!对了,活着的要死去——这不稀奇,却有死了的要活转来,更奇的是还有人要不死不活!机缘呵机缘,天机不可悟哟不可悟。”

“越说越玄!到底是些啥子事嘛?”

“你可听说过灵蛇之珠的忏语?”

度罗汉一个冷噤,想起寨子里代代相传的一段话:

宝石镶蛇眼,

热血沃异光;

灵蛇若摆尾,

蛇巴满山岗!

度罗汉远眺雪宝山:“莫非,真要来吗?”

他们所言为何?村寨里一直有一个古老的传说:

雪宝山的黑嶂峡是蛇巴人最后葬身之地,无数的蛇巴人在此殒命,曾几何时,那黑嶂峡里流出不是黑水、而是滔滔血浪呵!蛇巴人曾经在此血流成河!可怜蛇巴人最后一脉在此被辣手掐灭!从此天下再无蛇巴人的踪迹。

是哪个?是哪个强手如此凶险,置强悍的蛇巴人于死地?唯有虎巴人!崇白虎为神的虎巴人。同为巴族,也是姻亲,但同族之间相残相煎如果发生,有时比异族间争斗更急迫!

正所谓情人反目,仇恨比宿敌还深!

话说年辰不可考的远古,一千多名蛇巴人逃至雪宝山岭,且妇孺居多,曾经演绎出巴蛇吞象的强大的蛇巴人,只剩下这最后的一支血脉了。他们慌不择路,匆匆逃进黑嶂峡。因为身后有虎巴人在追逐。

蛇巴人的首领是一个胳腮胡子,他的盔甲前襟上泼洒着星星点点的红色,全是敌人的鲜血。他断后。从洄水滩退进来之后,遇隘口便留持戈的兵士守候。谆谆嘱托:守好!我蛇巴人最后的一脉在此,失守,蛇巴族彻底亡矣!

士兵们皆红着眼睛回应:本族命脉存亡,当力守!

隘口狭窄,只能蛇行而入;虎巴人虽英勇,有长戈和大铖相阻拦,一时也无法冲进来。但是不到两个时辰,黑嶂峡上方的高岗上此起彼伏了一片虎啸。虎巴人在队伍前列常驱虎为导,冲锋时虎吼人喊,伴随兵器互击的铮铮脆响,声势浩大,无不让敌方魂飞魄散!

高高的山岗响彻虎啸,最后一支蛇巴人被围困在黑嶂峡了!虎吼起伏,显然虎巴人重叠设防,绝无逃出生机!

蛇巴人偃旗息鼓,潜伏在谷底,捱到夜晚放出本族的家神:一只粗大的蜞蛇,驱它潜入敌阵。

蜞蛇有两丈之长,鼻吻间向背方高高翘起一个尖角,尾尖又有一枚角刺,称为佛背甲。黑质白花或者金底红花,背上有整齐的黄金色的夌形块,夌形块越多蛇的地位越高,以二十九块为至尊。蜞蛇剧毒,咬人后五步必倒。

蛇巴人欣喜听到,当夜虎巴人阵营中不断有人在惨叫、有老虎发出余音颤抖的嘶吼。!天明,虎巴人计点,亡八十人死两虎。

虎巴人下令全力攻击,天黑前一定斩草除根!虎巴人的号角吹响了,一时间虎吼人喊,杀声震天!虎巴人抬起铁笼车以避戈铖,一路上夺取隘口,步步进逼。蛇巴人退守在一段死峡谷。已后退无路。

“天亡我!天要亡蛇巴人吗?”首领仰天长呼。

“若要血脉承继,只有这个方法了。”一位年长的师氏拿出背在背上的陶土瓮,瓮中饲有粗大的蜞蛇。这就是蛇巴人为什么在被追逐时仍然把陶土瓮带到身边,瓮中装有家神!

师氏伸手入瓮取出家神,用牛角刀剔除蛇眼。再从家族中选取能放入陶土罐的孩子,置孩子于罐中再用浅土封口,埋在峡谷的崖壁。上面覆盖着杂草枯藤掩饰。

众人皆悟,重复着师氏的做法。众蛇巴人边做边哭:“家神呵!用你的眼救我蛇巴人的血脉吧!家神呵你保佑最后的蛇巴人吧!”然后挑选年幼的孩子进入陶瓮。

蜞蛇成盲蛇后会缠绕在陶瓮外不离不弃!

首领见众家已经将陶瓮埋好,则满眼含泪:“我们现在已经是等死的人了!只有求蛇神保佑后人得奇遇,活下去,不断地繁衍壮大!”

师氏率众跪下来,面向苍天,求蜞蛇大神:“神呵,我等此刻用热血祭你,求你保护瓮中的孩子!如果他日灵蛇有眼,定是我蛇巴人昌盛之时!”

众人跪拜,齐诵:“他日灵蛇有眼,定是我蛇巴人昌盛之时!”

首领挥剑:“冲出去,做决死之战!”

蛇巴人重整队列,仍然是歌舞当前,鼓吹其后,然后是长戈夹着利铖,妇孺老迈与精夫壮丁都是一脸的同仇敌忾,冲出峡谷,慷慨赴死。

好一场惨烈的蛇虎相争!直杀得天昏地暗,一时间天地动容。终究是蛇巴人势薄,最终免不了在峡谷血流成河!一千多蛇巴人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虎巴人胜利后并没有放心,驱虎在峡谷嗅活人的气息。虎在峡谷间如犬搜寻,嗅到装有蛇巴人血脉的陶瓮时,因为有蜞蛇在旁边的盘踞,虎们竟然掉头而去!是老虎突然生出恻隐之心?还是老虎忌讳蜞蛇之毒?

战死的蛇巴人手中攥有灵蛇之眼,这些蛇巴人的躯壳早已灰飞烟灭,唯有手中遗留,它们经过千百年来的幻化,再经雪宝山的浮沉的日月洗炼,早已变成一颗颗璀灿的钻石。

千百年来,雪宝钻埋在最神秘之处。谁也不识谁也不晓。现在相瑛竟然握着它在聂明帆的婚礼上相赠,雪宝钻重现天日了?莫非蛇巴人要复活转来吗?

因为埋在蜞蛇瓮中的蛇巴人小孩,后来是死是活,也是无人知晓。这些作为一个氏族的唯一的血脉传存,后来会有奇遇而破翁而出吗?

土老司说:“天运不可违哟,不可违!”他也不说,或者说不出瓮中孩子们的结局。

土老司知道钻石的由来。重复的念叨:

“灵蛇若摆尾,

蛇巴满山岗!”

第五十一章 出世

土老司的预言也不是处处准确的。接下来的时光平静得很,也有不少的好消息。

当下最好的消息就是秀姑临产,度罗汉为了慎重起见,把邻寨的有名的黄接生婆请来了,在屋里叮叮当当地忙碌着。此时,在山里的刘羊倌匆匆走进来,边走边喊:“接生婆,在哪里?”

度罗汉拦住他:“干啥?接生婆正忙。”

“山上,要出人命了!”

“穷嚎什么?这里正在出人命。”

“咋办?山上,相瑛要生崽了!快生了!”

“生吧!”

“山上就她一个人!”

聂明帆追问:“度天行呢?他答应照顾她的。”

“度天行十多天前下山了,说好一定回来的,却一直没有回来。这十几天里山上就相瑛一个人!”

听到这里聂明帆倒抽一口凉气。可怜的相瑛!一个女人要生孩子了却孤独一人,该有多悲戚!“让接生婆上山吧!”

度罗汉摆手:“不行!先侍候这里。”

“相瑛是一个人在山上,而且要生了!”

度罗汉对聂明帆吼:“你自己的崽就不忧心了吗?等秀姑生下再说吧!”

刘羊倌急得团团转:“咋办?相瑛说是见红了。”

“你这几天没有上山,你咋知道的?”

“他告诉我的。”

“谁?”

“他——”刘羊倌指着院门外。

院门外的黄桷树下果然还站着一个人。他穿着聂明帆以前丢失的衬衣,敞开着怀,露出块状的肌腱,高大的身形隐藏在黑暗中,用一顶草帽檐遮住了额头。

“他是谁?”聂明帆觉得院外站着的人好熟悉。那身架轮廓、那粗大的手脚,特别是他的双手意外的长,由于他谦恭地弯着腰,他的手仿佛垂落在膝盖上了。他是…聂明帆想到在山上的那一晚,相瑛做人体模特时,当时拉开门看到的应该是他!虽然他当时的脸与自己很相似,但是他的动作敏捷、手脚有力,完全不是自己动作纤柔和缓慢。

“他是山鬼!”刘羊倌说。

“哇!好你个山鬼,竟然敢闯进寨子里来。看我不收拾你。”度罗汉返身进自家屋里。

山鬼一看不行了,便风一般地冲进来。正要闯进秀姑生产的房间。在门口一把猎枪顶在他的胸口。度罗汉从屋里拿出猎枪,正端着对准山鬼的胸膛。

“山鬼,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见山鬼就杀,是本地的规矩,你去死吧!”

刘羊倌在院坝里跳着脚的喊:“不要开枪!他是好山鬼!是好人呵!”

呯!

枪响的同时,聂明帆就近推开枪口,子弹向上飞,射在山鬼的肩头上,鲜血从他肩头涌出。聂明帆喊:“不能!他是为了相瑛下山来的。他在救相瑛!你不能杀他!”

度罗汉的猎枪是双筒的,还有一发子弹,但是聂明帆已经挡在枪前,他不能再扣板机了。

此时屋里响彻一声清脆地哭声!哭得那么响亮!如平地里的春雷,秀姑生产了!所有的男人都被这哭声震慑。停止了争执。

黄接生婆是大嗓门婆娘,在门里就在大声地喊:“恭喜!恭喜哟!生的是一个壮丁,壮实的劳动力!”她拉开门就叉手叉脚地大步走出来。准备接受度罗汉的赞扬和彩头。见这四个男人的相持的姿态也楞怔了:“妈哟,要干啥子哟?我还以为你们放鞭炮!”

“好了,秀姑生了!”刘羊倌一拍屁股,度罗汉也把枪放下来。

刘羊倌上前拉住黄接生婆:“上山去!山上还有一个大肚婆捱不过了。相瑛要生了。”

“上山?这么晚,我看得清路吗?我走得动吗?”

“不碍事,有人会背你上山,平稳得很!”

“我一个肥婆,累死背夫。哪个得行?”

“我!”这声息如打雷,是山鬼说的,山鬼会说人话!他从怀里掏出一砣黄澄澄的鸡蛋,递在黄接生婆的手上。

黄接生婆接过来时手臂猛地向下沉落,她似乎没有预料到这个鸡蛋会这么沉重!不对,是金子,是原生的金块!她差点把这么大的一砣金子跌落在地上。她有些不相信,赶紧用牙一咬,是真金。

“你的肩上还在流血!怎么走?”

山鬼轻蔑地一摆头,用手在肩上用力一挤,一颗猎枪的弹头就被他挤出来了。他用手使劲地按住肩膀,血从手指缝渗出,渗一小会,血就没有流了。

“好了!走!山上还有!”他指着黄接生婆手上的金子。

黄接生婆听清了,山上还有金子,这么大一砣的金子!她点头,趴在山鬼的背上。

山鬼背上接生婆,射箭一般地窜出院子。从屋后的山路冲上山去。

度罗汉还想举起枪来,聂明帆挡住了他:“你的孙子都出世了,何必……”

度罗汉明白这话的含意,他放下的枪。

第二天天亮时,黄接生婆坐在寨门的石鼓上。

寨子里有人问:“累坏了吧?”

“累什么坏?倒是把人吓死了!”

“你被金子吓死了吗?山鬼给了你好多金子,发了横财吧?”

黄接生婆从怀里掏出两砣金子,丢在地上:“这背时财!我怕的是这大山里从此不安宁哟。”

有人蹲在地上拣起金砣看,努力地想抠一块下来,但是它浑然一块,却抠不下来。

土老司缓缓地走来,问:“有些什么异象?”

黄接生婆凑近土老司的耳朵,悄悄地说。“把我骇惨了!你道相瑛生了一个什么?生了一个蛋!”

黄接生婆是在压低声音说话,但是她大声武气的习惯了,压低声音也让躲在土老司身后的人听清了。她的表情那么惊骇,让村寨里的人不能不激发起好奇心,纷纷支楞起耳朵侧头倾听。

“我接生了多少小人,哪有这样的?相瑛生了一个红色的蛋!滑溜溜地似蛇蛋,我正骇怕,失手把蛋滚落在地上,只见蛋壳里突出一只尖齿,把蛋皮咬开一个洞。我看清楚的是一只尖牙!”

“后来呢?”所有的人都在问。

土老司回头看见这么多的狐疑的脸。

“后来呢?钻出一条蛇吗?”

“钻出来可能是妖怪?”

黄接生婆赶紧自己掌嘴:“我答应了山鬼不说的,你们看,我这张该死的嘴,什么都要说。我要遭报应的。”

土老司威严地瞪眼:“说出来,不说?你过得了吗?”

这倒也是,有奇异的事不说来对于黄接生婆这样的人能做到吗?挨刀子她也要忍不住地说出来:“先从蛋里钻出来一个头,眼睛亮哟比金子还亮,亮得似两颗星星,她一生出来就睁开了双眼!没有哭,身子、腿、脚、臂和手掌都在划拉,划拉着划拉着,一个细腰的女娃就钻出蛋壳了。是女娃,细细的腰。但是平常人家娃儿生出来不论男女都是鼓鼓的腹,哪里有这样的细腰脉嘛!”

众人惊叹:“哟,怪胎!”

“异样,怕是要出事哟?”

“可不是!我的腿都软了。看着那小东西自个儿溜到相瑛的身上在找奶吃!”

土老司提醒她:“你应该一把掐死她!”

“我敢吗?那山鬼就在门外。他一身的好力气,背起我,走山路如风一般地快!”

土老司叹口气。

接连几天,寨子里都在讨论一件事,相瑛生的是什么?如此异样,莫不是寨子里的厄运就要来到?

寨子里很长的时间人们呶着嘴歪向雪宝山上,问土老司:那孩子,那一个女娃,到底是人还是山鬼?我们该怎么办?

土老司说:“遇到这种奇事,是该想点办法了!”

这些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刻在聂明帆大脑的事,现在聂明帆关心的是:相瑛生下的女儿,后来这女孩子有什么结局?与相瑜有什么关连吗?

第五十二章 文狸与赤豹

相瑜是在带领尚领队和水底火焰进入黑嶂峡之后,兀自地跑开了,经过蚂蟥沟后,天已经黑尽了。她把睡袋铺在山崖之下干燥的地方。经历了那么多事,她真的感到很累,睡得格外的沉。

睁开眼时,天亮了。拉开帐篷,面对一张狗脸!不对,应该是狐狸。

这是毛皮艳丽的文狸,纯白的底色,相篏着火红与金黄色的条纹,仿佛一段斑爛的蜀绵,毛发一溜顺的闪烁着耀眼的光泽。最奇的是它的鼻梁上一抹金黄,白白的脸颊,尖尖的嘴角却是两抹红色的油彩,十分有趣,仿佛古装戏台上活泼的儿童装扮。显然,它恭立在帐篷前多时了。相瑜拉开帐篷时,它才睁开眼睛站立起来,低垂着头似有话要说,也作势转身欲逃。

相瑜害怕吓跑了它,露出浅笑对它看。除了大型的猛兽,你注意对着它们的眼睛看,如果你的眼睛写的是欣赏与善良,它们也会回报友好的眼神。

文貍安宁下来。把头更加低伏下去。

“你有事要求我?”相瑜与野生动物的接触并不是很多,毕竟是在渝州城里长大的孩子。能与野生动物相近的只有在动物园,但每次到动物园去玩,她在玻璃窗外或者栅栏外出现时,野物们无不欣喜地靠上来,相隔着铁丝网或者玻璃踊跃作态,翻滚或者扭动身躯,每次她要转身离开时,动物们的眼睛里写满话语,似乎都有无尽的依依地留恋之情。

文貍点头,脚步后撤,在峡谷的空地上还有两只文貍。这是一家子了,母文貍是通体的金黄色配以浅紫色的斑点,华贵的颜色,它正悲伤地嗅着地上的孩子,不断地用嘴翻动它的肚皮,仿佛害怕地上的孩子突然不动弹了。地面上躺着瘦小的身子的文貍,它有红、黄、黑的杂色纹理。如果长大一定是比父母都漂亮的文貍,但是它的腿骨断了,断骨头甚至戳出一小段来,伤口血肉模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已经奄奄一息。

相瑜知道了,文貍一家子都在求她,救救小家伙!相瑜拿出背包里的急救箱,跪下来为小文貍清洗创口、复位、包扎。小文貍没有哼叫,最后处理完毕,相瑜把文貍抱起来,交给母文貍。它的母亲慌乱地把它抱起来。

公文貍离开时口里嗿来一根带尖刺骨头,轻放在相瑜的面前。

相瑜问它:“你要谢我吗?”

公貍点头。一根光骨头,两端有连接的关节,应该是一条大蛇的脊柱上的骨头,在环扣的一端翘起一段尖刺,组成L型。骨头是空心的,尖刺的顶端也有一个细细地孔。“这是作什么用的呢?它们认为我也要啃骨头吗?”

不管怎样也算是文貍的礼物,相瑜把这段小骨刺放在口袋里。抬头间文貍已从崖壁倏然地跑开。

相瑜收拾完卧具。坐在背包上歇息一会。她想起刚才母貍盯着小貍的伤口,又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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