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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蛇异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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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要表扬爬竹杆吗?”踩刀山世家的人有些嘲弄。爬竹杆是猴子的把戏,耍猴人骗点小钱的伎俩也敢在此现丑?

青年蛇巴人朗声回应:“你看好!”说罢用匕首插进竹杆,其余有蛇巴人会意,纷纷抽出腰间藏有的匕首,好似随意地抛出,匕首在空中凌厉地翻着滚,笔直的插入竹杆,正没齐匕首的柄上,匕首的尖刺便从竹杆的另一边穿出。青年蛇巴人在竹杆受了一匕首后,立即拔动竹杆半圈,另一把匕首便反向刺入,如此腾挪。山寨里有很多人家都是猎户出身,见此情景揣测到,蛇巴人是用匕首现做一道匕首架,如同刀山一左一右地排列着匕首,然后人踩在匕首向上攀爬!

寨子上的懂行的男人们面面相觑:这——得了!

寨子的猎户度飞刀也站立起来:“蛇巴人如此好的兴趣,我也来凑个热闹。”他掏出随身的匕首,抛向竹杆,也同样没齐握柄。村寨里的男人们皆知道,度飞刀的名号不是浪得的,他打猎惯用一把柳叶细刃,飞刀掷出直取猎物的咽喉,刀法准还不可怕,更要命的是匕首上喂有特殊的毒物。一般毒药是见血封喉,此毒的穿透力极强,只要划破皮肤的表层,毒性也会钻进肌肤,然后进入血液,须臾之间中刀者一命呜呼。

度飞刀的匕首穿在竹杆里与其它蛇巴人的刀型并无太多的差别。同样在竹杆的另一端露出刀尖。按本族踩刀山的脚法,人踩在刀刃上不伤脚一是有独门的轻功,二是长年累月的练习脚掌已经粗砺如一块磨刀石,但攀爬一次刀山很难说连皮肤都没有划破。所以有了度飞刀的匕首,寨子的男人们等着好戏看。

青年蛇巴人在众人的注目间已经登上匕首架。

他居然从匕首尖上着步,一步一步的踩上去!步伐转换极快,须臾间到了度飞刀的毒匕首处,知情人的心思都悬在喉腔里了。他居然也是快步点过,他直上竹梢。可见他的轻功之高超!着力点如此地精妙。

蛇巴青年的心气高,仿效踩刀山的动作,同样的有猿狖望月、同样的长蛇翻滚,同样的…惟妙惟肖,浑然天成的动作信手拈来,仿佛从小就会的玩意儿。到了竹梢处,

其实村寨里的男人们有所不知,蛇巴人的身手也绝非偶然。蛇巴人出生之后,便置在一个地坑里,交给地坑里的一个保姆看管,这保姆就是一条半大的蟒蛇。中间一支竹杆,蟒蛇不堪小人的扰动盘绕其上,蛇巴幼儿也学会蟒蛇盘绕之功;稍大一些,便置在九重葛的树丛,每次喂食的饭团皆在九重葛藤的中央,孩子必须蹚过带刺葛藤才能拿到饭团,他必须施展出蛇巴人的飞叶轻功才能吃饱饭。久之,能耐的蛇巴人能踩着葛藤尖飞奔。到了少年时期每个蛇巴人会利用一根藤蔓、一段残枝,在山涧绝壁间自由的飞渡。

登匕首架正是蛇巴人的异禀的体现或者长处所在。青年的心气高,仿效踩刀山的动作,同样的有猿狖望月、同样的长蛇翻滚,同样的…惟妙惟肖,浑然天成的动作信手拈来,仿佛从小就会的玩意儿。

这一幕把村寨里的小孩看得直拍巴掌,把村寨里的男人们看得脸色煞白、心底冰凉。这是何等的功夫?竹杆仅有尺许的深度,人在其上身形稍有偏差,竹杆会倾倒,说明他的身体平衡能力极强,恐怕猿猴也要逊他五分!而且他踩的是匕首的尖刺,在尖刺上不着一力可谓身轻如燕,这又是何等的轻功?

倘若真的毗邻而居……我们的差异而是天壤之别,一旦争执,我们岂不是如菜板上的肉?村寨的男人们不寒而栗。而蛇巴人对于别人的戒心却浑然不觉,一味率性而为。

这一切看在踩刀山的世家人眼里,如同在心坎上抹了酸抹了辣椒粉,看得眼里喷出火来!

族长拍击了自己的脸颊,仿佛要把扭曲的脸型纠正回来,然后鼓掌:“好!好!英雄壮举!先不忙把竹杆放下来,让各位豪杰目睹竹杆也好纵论一下拳脚身手。”

插满匕首的竹杆就立在中央。

第六十五章 屠杀

此时酒菜上好,族长请各位蛇巴人上座。

族长举杯:“今日本族与蛇巴人修好,永续友谊。是一件大好事情!请各位蛇巴人举起酒杯来,共同祝贺!”族长起身来连干三盅。

蛇巴人也回敬三盅。酒是好酒,比蛇巴人自酿的水酒度数更高。

“来,来,来!吃菜,吃菜!”

“来,来,来!干杯,干杯!”

一时间杯晃交错。笑语喧天。

族长借夕见帮助上菜之际,将她拦住,端起酒杯对夕见说:“你与度老坎的亲事,缔结了两族联姻,是今天盛宴的开导。来,来!我祝贺你们为风气之先,促成今日好事。”

夕见举杯回应说:“谢族长!”将杯中酒一饮为尽。然后笑笑,退到厨房忙碌了。现在她是本族的媳妇,理应好好招待娘家的人。

当夕见端着新出锅的一碗滑肉汤出来时,面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

蛇巴人纷纷在桌子旁趴伏着,有的人觉得不对劲,正欲站立,刚扶着桌子撑起后立即天旋地转地跌坐在地上,然后向后瘫倒。他们在倒下把手伸向腰间想摸出匕首,猛然想起匕首还插在楠竹竹杆上,倒下时都恨向立在中央的竹杆,他们设计得滴水不漏哇!首领夕照还能踉踉跄跄地站立,向旁边一瞧,“啊呀!上当了。”心里着急,一口血喷出来。血沫如雨点漫天抛洒,落在桌子上、地面,如梅花点点。他指着族长,话语没有说出便向后仰倒。

本族的男人们袖手旁观,兴奋地呼喊:“倒了!倒了!”原来他们在酒菜里都悄悄地洒上了雄黄。蛇巴人虽然强悍,但是最惧怕的就是雄黄,世上的事物总是一物降一物,没有哪个能横行天下无破绽的。

这个秘密本族人是如何知道的呢?去年的端午节,寨子里跳月,夕见也欢天喜地的参加了,完了喝雄黄酒,夕见沾酒后便倒在地上人事不醒,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事。至此,村民们知道了蛇巴人是沾不得雄黄酒的,沾上就失去力气,任人宰割。

夕见手中的碗啪地落地。

“爹啊——”她长声呼喊,扑向夕照的胸前。

夕照睁眼看着她,抬手一巴掌打在女儿的脸庞:“你……这个灾星,给蛇巴人带来灭门之祸!”

夕见回头,恨恨地盯着族长:“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

族长此时变回凶恶的神情,他的脸仿佛是在做变脸的戏法:“就因为你们是蛇巴人,是下贱的蛇巴人!”

夕见的眼泪奔涌:“蛇巴人又怎么呢?哪一点对不起你们?哪一点招惹了你们?”

“你们呼啸在山林,唯我独尊!我们看不惯!我们讨厌比自己强悍的人——就是这样!”

“我们强悍,什么时候欺凌过人?”

“那是你们愚蠢!不欺人就被人欺,活该你们背时!”

“为这样……就要杀死我们?”

“当然!人,就是这样的!杀异己、杀强人为快事!”

恨得夕见的心里长出枪刺来。她从地上跃起,把族长扑在地面上,一把掐在族长的脖项上。

族长扣动短火——整个山寨就是他有一把汉阳造的短枪,彼时已经进入火枪时代,短枪虽然是稀罕物,但族长花重金弄到,平日里藏在长衫后面,这把枪救了他的命。他把身躯软下来的夕见推开,缓缓地站立起来,他的胸襟前已经溅上斑斑鲜血。

度老坎现在如梦方醒,他冲着族长的鼻子大声地喊:“你们不讲道理!强盗!”身后有一根扁担横着砸过来。砸在度老坎的腰上,他的腰折断,倒伏在地上。他爬向夕见的身旁,看见她的胸前被红艳的鲜血染红一大片。度老坎抱着她摇晃:“都怨我呵!对不起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夕见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度老坎,“孩子呢?”

度长祷和度幼固从人群后跑出来,

“爸——”

“妈——”

夕见对度长祷说:“快走!走得远远的。这是一帮畜生!”

度老坎对度幼固说:“快走!回山上,别来这肮脏的地方!”

人群中有人在问“族长,这俩个小杂种咋办?”

“斩草除根!”族长对着俩孩子举起了短火。

夕见看见族长的枪口了,她迎接枪口扑上去。双手死死地拽着族长的手腕,拚尽最后的力气喊出来:“孩子们,快走——”

族长的短火再次扣响。

夕见缓缓地倒下。度老坎爬在她的身旁。他俩看见俩孩子飞奔而去的身影,知道他俩一旦跑起来没有人能追到。夫妇俩手指相扣,仰望兰天。

“夕见,你后悔救我了吗?”

“不!不后悔!你是好人!只是,我蛇巴人的命为什么这样苦?”

“老天不公啊!”度老坎长呼。夫妇俩抱拢在一团。

族长指挥寨子里的男人们。“快上前,把他们全部干掉!”

土老司在旁边提醒族长:“且慢,还有追问雪宝钻石的下落,雪宝钻!”

族长又喊:“愿意带路找钻石的可以不杀,不愿意的一律杀死!”

村寨里的男人们到底是山里人,本性敦厚。他们手持利刃,蹑手蹑足地不敢向前。率先站出来的是攀刀山世家的俩男子。“我们来砍!”

他们恨恨地走到刚才表演攀匕首架的青年蛇巴人身前,一把拽起他,揪起他“你能!你得意!现在有话要讲?”

“呸!你们无耻!有种就放开我试试。”

攀刀山世家一刀递出,带着莫大的仇恨,他们哪里敢放开他再来试试。鲜血顿时如喷泉,激溅到空中,也溅满了俩男子一脸的鲜血。

他们又拽出一个蛇巴男子,问:“愿意带我们去找雪宝钻就免你一死!”

“雪宝钻?”

“就是你们说的灵蛇之眼!”

“呸!休想!”一口唾沫吐在他俩的脸上。

这俩个心一横,尖刀刺向蛇巴人的胸膛,鲜血飞溅!他俩又拽起第三个蛇巴人:“说!灵蛇之眼在哪里?”

蛇巴人指指自己的心坎:“这里!”

俩人只能向他手指的地方一刀插进去,又是鲜血飞溅……

有了攀刀山世家的暴行在前,寨子里的男人们仿佛受了恶魔的唆使,纷纷扑向壮硕的蛇巴男子,他们声嘶力竭地追问:

“说出来,雪宝钻!”

“给我们带路?”

所有的回答是怒目相向,目光锋利让寨子的男人们只能低对砍去,壮硕的男人们全部被杀!

轮到女人了。蛇巴女人的刚烈不输男子。不是吐唾沫,就是尖尖的指甲挖过来。仍然没有一个蛇巴女人愿意用钻石来换取生命。她们恨恨地说:

“你们永远找不到它,灵蛇之眼是我们蛇巴人的,是献给蛇巴王的!”

寨子里的男人仿佛恶魔附身,也杀尽了蛇巴女人,缕缕鲜血从女人娇弱的身上淌流出来。

轮到蛇巴老人了。老者们慷慨,“儿女都没说,我们还会说吗?休想!”

杀到老梯玛时,老梯玛缓缓地回答:“你们不就是想钻石吗?我也想活命。好吧,我来帮你们找来钻石。”

寨子里的男人们全部聚拢在老梯玛身边,终于有一个识事务的蛇巴人了。

“你愿意带路?”

“你们得保证不杀我。”

族长看到老梯玛的花白胡须,说:“当然,我们保证留你一条命。但你还能走去吗?”

“你们知道寻找到雪宝山有多少周折吗?”

“老东西,说来听听。”

“有大蛇守着,有恶豹护着。一般人都无法走近?”

“要童男童女的鲜血祭祀,把守护的大蛇与恶豹喂饱后才能靠近藏着雪宝钻的地方。而且必须是蛇巴人的骨血,大蛇和恶豹才肯下嘴。”

“当真?”

“没有一点虚假,如果不信,你们永远得不到雪宝钻。”

族长赶紧回头对着族人喊:“住手,留下蛇巴孩子,有用处!”

老梯玛长吁一口气。“把他们带到我身边来。我来带领你们去!”

族长们眼珠子一转动,看着行将就木的老梯玛和他面前绑着的一串蚂蚱似的蛇巴孩子。好吧,暂时留他们一命,找到雪宝钻再说。

“走,上山去,带我们找钻石。”

老梯玛被他们押着,一串人逶迤地上山。

出寨门时老梯玛恨恨地回过头来看,山寨漂浮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七十多号蛇巴人哟,蛇巴氏族仅存的两支之一的夕姓部落,一时间竟然全部被他们屠杀!

第六十六章 热病

老梯玛说到这里时,实在悲伤:“蛇巴人真的命苦哇!”

相瑜早已是泣不成声。

远山的眼圈也是红红的。他长叹:“蛇巴人如此苦命,相对一个民族的苦难,聂氏家族的苦楚算得了什么?”

特种兵关心老梯玛故事情节的发展,他插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夕姓部落的蛇巴人只有十个小孩和一个老人被押着上山,另外还有二分之一的蛇巴血统的双胞胎逃跑了。后来呢?”

老梯玛回答:“蛇巴人当然全部逃出来了。不然,我们还可能生活在这天坑里吗?”

“你们是如何成功地逃脱的呢?”

老梯玛微笑:“他们是自作孽不可活,老天垂怜蛇巴人偏要我们绝处逢生。让我们在80年以后迎来蛇巴王!”他不肯说出他的父亲与十个蛇巴小孩的逃脱的经历,

相瑜命令他:“如何逃脱的,说来听听。”

老梯玛有些为难:“新王,此事关系到蛇巴族的重要机密,容我以后禀报!”哦,在场的还有两个外族人,不便说也是有道理的。

远山说出心中的困惑:“相瑜,你怎么就成了蛇巴王?”

旁边的度本初点点头,口里念到:“琪蛇九拱桥、出现蛇巴王!蛇巴王来喽!”说完他一脸的迷惘的表情。他现在痴痴地望着相瑜。

“他怎么这样呢?”相瑜问老梯玛。

“他近几年犯了热病,发作后就会乱说乱跑,发疯似的疯跑。但是过一段时间他就自行恢复。不碍事的。”

“热病?”

“就是心里里有疯狂的念头,纠缠在一起解不开后,心头发热、头脑发热,热得忘记了本分。”

相瑜想大约就是癔病,一种间歇性的精神疾病。“他一定受到了什么刺激吧?”

“好像在画蛇屋前吊死一个外来的人后,就这样了。也可能是累坏了——连续三十年去爱一个人是多么累人的事!他被蛇巴人驱逐了三十年了……”

“为什么要驱逐他?”

“三十年前,他年轻,爱上了一个度家寨的妹仔!”

“就是这个原因?”

“蛇巴人心里害怕。度家寨屠杀蛇巴人的记忆永远铭刻在记忆里,他怎么能忘掉夙仇爱上度家寨的妹仔嘛?我的父亲就是带领十位蛇巴小孩逃脱度家寨魔掌的梯玛,给后代定下一个规矩,永远不与山下的人类接触。他年轻时犯了这条戒律,蛇巴人害怕再次出现夕见那样的惹火烧身,就把他逐出蛇巴族。”

度本初站起来,面向琪蛇,举手说:“我度平初,为了爱情,为了自己的心,永远离开蛇巴族!放逐山林,远离族人也发誓不害族人。我与蛇巴人从此一刀两断!”

老梯玛说:“他在重说当年的话、重做当年的事——三十年前就是这样地对着家神发誓离开了蛇巴族。他患上了热病,一旦发病以后他就分不清是过去还是现在。”

度本初回过头来,问老梯玛,“我不是一个诚实的人,后来我回来过。我为什么要回来呢?”他歪着头在沉思。

丑蔓蔓上前拽住相瑜的衣角,指着天坑的上方:“看,又一个坏人的蜻蜓下来了!”

天坑上方的青天里一架红翅膀的直升飞机在盘旋。特种兵见到这架直升机兴奋,他正要站起来,被看管的蛇巴人严厉地喝斥:“高兴什么?只望它救你吗?蹲下。”

【文】特种兵蹲下后眼望圆天,嘴角浮起微笑。

【人】远山告诉相瑜:“怎么办?他们盯上这里了!”

【书】“为什么会盯上这里呢?”

【屋】“因为坠落的飞机里有黑匣子,它会发出救援电波。他们会源源不断的赶来,直到找到我。”

“找到你就结束了吗?”

“不会!他们还会继续追踪你,并且一定要把你擒拿。”

“为什么要追踪我?”

“唉,你是蛇巴王!这是奇缘,但他们找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是因为——你不知道你有多么特殊!”

“难到还要出去当他们的王?”

“咋会呢?外面的人们永远不差皇帝和大王,有那么多的人想当。这原因以后我再告诉你吧。快走!他们盘旋着下降了。”

相瑜回头对蛇巴人说:“我们得转移!”

“但是在天坑里,我们生活了几十年了!”蛇巴人在此休养生息,重新开始繁衍壮大,说放弃真不愿意。

远山插话:“必须走了,他们会源源不断地涌进来。他们会平空而降,以后再难得这一块安静之地!”

“如果我们不走呢?”

“他们可能……抓走你们,可能关你们在笼子里展览,卖票,让人们来参观。也可能……杀掉、解剖!”

“不——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旁边一直在思索的度本初一听这话,着急地跳起来,他一把抱起丑蔓蔓,惊惶地说:“他们要杀你,要把你抛下坑底里,不会!爸爸不会让他们这样!妞妞,不怕!不哭!”

丑蔓蔓本来没哭的,听他这么一说,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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