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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桃之夭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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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可能查得到……」向亚蜜惊讶的用怀疑眼神瞠视著他。

    「商场上传闻霍玉蓟最爱的女人就是她,虽然她看起来很年轻,不过算算两人相遇的年龄,应该有你这般大的女儿。」

    「告诉我是哪家徵信社,我好登门拜托。」可恶,她明明把资料锁得很隐密。

    消失的KGB、FBI或是史上最强的网路骇客,从没有人破得了她设下的重重密码,那是她刻意避免遭人追踪所设下的自我保护程式。

    她拥有美国、义大利、加拿大、台湾及英国等多重国籍,但在卡登家族的财势威胁下,各国政府皆同意不登录在公家纪录中,将之列为X档案。

    所以她的惊讶其来有自,绝非无病呻吟。

    「我常看财经报导,在你第一次大喊『老爸,我来讨生活费』时,我就有过怀疑霍董的身份,再加上赵医生给的片段讯息,事情便很自然地串连在一起,根本不需要假手他人追查。」

    其实李谦早试过了,只是无功而返。

    「说,你的IQ多少?」向亚蜜不甘愿自己怎会输给他。

    「不知道。」他从不作任何测验。

    「我的IQ两百一十,小泛泛的智高是一百八十七,你怎么可以不清楚自己的脑袋开发程度。」

    「我不是实验体。」专家的研究报告与他无关。

    向亚蜜呕透了。「你不会是指我像只解剖青蛙吧!」

    「不,你是我心爱的蜜心儿,比青蛙可爱多了。」他笑著点点她噘高的小口。

    「哼!我愈来愈讨厌你的巧言蜜舌,你表里不一。」伪小人。不过,虽然不爱听,听久了也满顺耳的。

    「我却非常喜欢你的舌头。」龙断天凑上唇,将舌探入她口中,找寻小甜舌一吮。

    片刻。

    她在微喘间听到一声咋咯声。「是你的仇人还是我的仇人?」

    「你很敏锐,应该是找我的。」他早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氛。

    两人藉著肢体动向倒向树後,避开狙击的射程。

    「超级破坏狂可不是浪得虚名,十里内的危险气息我都嗅得出来。」向亚蜜自信满满的说道。

    眉头微蹙的龙断天移了一下方向。「不许你捣蛋,子弹不长眼。」

    「你在说一千零一夜怪谭吗?我可不是无辜牺牲掉的新娘。」有好玩的事岂能不插一手?没事时她通常会找事,有事上门要她避开,实在太不符合她血液中的冒险基因,就当耳朵暂时失聪,没听到他自言自语的蠢话。

    「蜜心儿,我无法忍受你受到一点伤害。」那是在刨他的心。

    「我……」莫名其妙的感动让她心一酸。

    「答应我,别任性,保护好自己。」他戒慎地梭巡,终於找到目标物。

    在对面大楼的防火梯。

    一个笨蛋,人概是新手,居然不知找掩蔽物,注定失败。

    或是,太过自信。

    向亚蜜傲慢地扯著他的手。「我要你保护。」

    「蜜心儿!」他讶然地眼微红,要她说出道句话比交心还难。

    「你爱上我了吗?」

    「在我没确定前不准死,我不要活著思念你。」至少目前她只对他有兴趣。

    不许死,不准死,他没有死的权利,因为她还没有点头。

    「小傻瓜,我真是爱惨你了。」龙断天深情的目光流连在她脸上。

    「你才是傻瓜。」爱上她这个索魂的小恶魔。

    还来不及让她省思注入心口的液体为何物,无声的子弹已在他们身前的榕树一没——

    「断天,换我们来猎捕他如何?」向亚蜜清灵的水眸泛扬起一股魔性。

    「嗄?!」

    她魔魅似的幽黯双瞳深沉而诡魅,龙断天几乎痴迷得移不开视线,听闻她发出淡淡的银铃笑声。

    咦!人呢?

    明明尾随他们至这鲜少人影的公园,为何一眨眼间竟消失了踪影?

    洛克斯杀手集团的第一把交椅霍斯放下狙击枪步下楼,轻松的嚼著烟草,他相信他们还在原处亲热没走远。

    想想,临死前的风流倒顶不赖,年轻的美丽女伴他也不介意接收,至少代替死人让她快活一回。

    「可是奇怪,人怎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不可能恩爱一半就猛然打住。

    出道十年,从未有「货品」在他枪口下存活。

    对他而言,杀人是件驾轻就熟的游戏,生命太微不足惜,冷血地扣下扳机时,那指尖傅来的快感就好似吸了大麻般轻飘飘,令他舒畅不已。

    他喜欢杀人,喜欢主宰别人的死活,那让他像个上帝,可任意编排人的一生。

    霍斯寻遍小公园,懊恼地吐了口烟草渣,他开始像只猎食的獾在四周继续搜寻,灰浊的瞳孔中迸发凌厉杀意,从不失手的纪录绝不因今日而破。

    倏然,一抹浅橘身影在小巷口一闪而逝,他扬起无声的冷笑,舍弃醒目的狙击枪,取出制式灭音手枪,身手一快地跃向僻静处。

    他以胜利者姿态进入无人烟的巷底,但经过转角处时,一记狠厉的手刀突然砍向他持枪的手背,使得枪倏地离手,飞向一尺外的垃圾堆旁。

    以逸待劳的龙断天毫不迟疑地补上一拳,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拳重过一拳地问候霍斯的身体。

    「断天,别把他打死。」拾起枪,退了三发子弹,向亚蜜笑咪咪地从破衣柜後走出来。

    「你想留他吃晚餐?」他难得幽默地把人往地面一掷。好久没运动了,威力不减当年。

    「我一向认为活人比死人好玩。」人死了一了百了,虽道她得追下阴曹地府找乐子吗?

    龙断天扣好衣服的袖扣。「控制一下玩兴,台湾是有法治的国家。」

    「是,法官大人,我尽量不破坏你的威严。」她俏皮的吐吐粉红小舌。

    转著枪,向亚蜜走到霍斯身边。

    「天……天使?」晃晃昏眩的头,霍斯抹去嘴角的血丝,眼微眯的注视面前微笑的女孩,隐约瞧见她背後挥动的羽翅。

    「我不是天使,我是电访人员。」

    「电访人员?」

    他看清楚了,是「货品」身边的女孩。

    远看只觉得她和一般美丽的娃娃无异,近看才知她美得惊人,白晰的粉腮水嫩光滑,还泛著水蜜桃的颜色;黑色的双眸流转著无限灵气,带著些许的妩媚。

    他玩弄过的女人不在少数,但她却给他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圣纯感,教人自觉污浊。

    「就是电话访查员。我可以请教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

    「你要杀的对象是谁?」她的仇人虽多,可是胆子还没养大。

    霍斯眼一冷的望向她身侧高大的龙断天。

    「我很无知的再问一句:谁要买他的命?」她好列张价目表贴在他身上待沽。

    「不知道。」

    「玩过俄罗斯轮盘吧!」她眨眨无邪大眼把枪交给龙断天。

    「你……你想干什么?」霍斯心一紧地盯著枪口不放。

    杀手都这么愚蠢吗?「你的答案让我心口疼痛,先拿左脚来玩第一轮吧!」

    她手指一点,子弹射向他左膝盖。

    「啊——你的运气真不好,第一轮就中奖了。」她摊开手任由三发子弹落地,以示没有造假。

    天使瞬间变成可怖的恶魔令他恐惧。「我……我只负责……杀人,不经手……交易。」

    血,染红了褪色的柏油路皮。

    「断天,他的右手很修长,我看得很嫉妒。」男人的手怎么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

    话一出,霍斯的肘关节多了个洞。

    「我真的……不知情。」他痛苦的抱著手在地面哀号,悔不当初接下这门生意。

    「哎呀!你出门没排紫微斗数吗?五分之二的机会都叫你撞上了,我看你桃花满旺的,一定欺负过不少女人吧!」

    霍斯一听此言,瞠大的灰眸满布惊恐的夹紧双腿。「不……不行……你不可以……」

    胆小鬼。「我最恨人家跟我说不可以,断天,帮他结扎。」

    最後一枪没入他小腹,震碎了他的输精管。

    她真的没有作弊,只是刚好把三颗子弹排在一起忘了转动几下。

    「回去告诉洛克斯,亚蜜·卡登谢谢他的礼物。」

 第七章

    「亚蜜·卡登?」

    义大利最古老的家族姓氏?

    听说卡登家族的事业遍布全球,主要是电子、船业、航空、汽车及化妆品等,销售量常出奇迹,惊碎同行羡妒的眼镜。

    抬面上是日进斗金的卡登集团,每年付给各国的营业税金便是不可说的天数。

    而抬面下隐密不宣的财富更是难以计量,光看他们捐给慈善机构的款项,平均一年近百亿美金,这还不包括卡登家成立的私人基金会。

    卡登家族有多富有无人知晓,只知它只要打涸小喷嚏,全球股市就会立即崩盘,日用品全面缺货,甚至连老天都不下雨。不过,这些传闻尚未被证实。

    「蜜心儿,你有话要说吗?」

    向亚蜜挪开吃了一半的水果盘。「有吗?我很乖,补充美美的养份。」

    有时无声胜有声,沉默是最高的境界。

    「要不要解释一下『亚蜜·卡登』这个名字?」此刻的她彷佛是口深井,不知挖出的是宝还是贞子。

    一样是惊,不过差别在於第二个字——喜或骇。

    「不要,我没空。」她叉起一块甜甜的哈蜜瓜往嘴巴一塞。开玩笑,她有义务知而必答吗?

    尤其下场是个惨字。

    聪明女孩不做傻事,把自己吃得脑满肠肥不问世事就好,偶尔装笨也是一种武器,何苦强出头。

    义大利的爷爷老要她学著接掌卡登家族的事业,谁不晓得他在打什么坏主意。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虽然姜是老的辣,可是不代表辣椒得以同理可证,反之是愈小愈辛辣,更胜於老姜数分,所以她才早早收拾包袱逃生去,顺便造福亚雷小舅。

    外人也许不清楚卡登家族的事业有多广,但她是咋舌得想哭,恨不得爷爷解除她在卡登家第三顺位的继承权,把卡登家的一切全还给正统继承人,她才不要像妈咪一样辛苦,累死了没人替。

    瞧她多善良,把好友圣子介绍给不学无术……呃!是毫无优点……不,太伤人了,应该说是气度非凡、风流潇洒的亚雷小舅。

    期盼他们能直接跳过开花期,在最短的时间内播种结果,那她的继承顺位便会不断地往下递减,如果他们努力一点增产报国。

    最好是开始训练他们未来的儿女,不要像老子一样不成材,然後折磨、荼毒、百般洗脑,让他或她以接下卡登家的事业为无上荣誉,至死方休。

    好歹她们是「外人」用不著放太多权嘛!谁规定能人一定要多劳。她要颠覆这句格言。

    「亚蜜·卡登,那是你另一个秘密吗?」

    无聊,既然是秘密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向亚蜜懒懒的一睨。「我不认识亚蜜·卡登。」

    「小鸵鸟,你到底要把头埋在沙里多深才甘心?小心灭顶。」固执的丫头。

    「你怎么不自问是谁嫌你活著碍眼,有空翻我的底不如去顾你的本。」还好意思说她。

    「我心底一有个影。」恍若事不关己般,龙断天冷淡地说道。

    有点恼意的向亚蜜叉了一块哈蜜瓜往他嘴里一放。「大影、小影、人影、魁影、魔影,还是歌剧魅影?」

    「以前的私人恩怨,我不想提。」他是不想将她扯进一淌浑水中。

    「你以为我查不出来?」她眼波一撩,阵阵怒气含在浅笑里。

    手一伸,龙断天轻揽她推拒的肩。「蜜心儿,对方不是好惹的人物,我不希望你以身涉险。」

    「是呀!我就是软豆腐,任人揉捏。」惹字怎么个写法,她忘了。

    从小被绑架到大,各形各色的恶人她见识得可多呢!还未瞧过比她更大奸大恶的人种,哪个绑匪不是被她和泛泛玩得落荒而逃,连裤子都来不及套。

    像有次连国际间都束手无策的恐怖份子,不就见鬼似的包下专机,急切切地送她和泛泛回家,害他们才刚热身未过足瘾头呢!

    「瞧你,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女孩,昨天我不是让你小露了一下。」多稚嫩的小脸蛋。

    「麻烦提高自身的水平好不好,我不过打个哈欠而已。」露?太严重的用词,人都快被他打死了才准她现身,玩兴根本减了一大半。

    龙断天宠溺地一笑。「你认识洛克斯?」

    「喔!洛大叔呀!」是认识,但交情不深。

    「洛克斯是他的名字,不是姓。」他提醒著。

    「了啦!他曾邀我和小泛泛去做客!态度殷勤得很。」一个……很热心的叔叔。

    「邀?!」他的眼神倏地变得阴狠。「他敢动你?」

    「事过境迁才来放鞭炮会不会太迟了点,那年我们才七岁。」她好笑的捏揉他硬绷绷的方形脸。

    当时,刚上完电脑课,几位可爱的大叔以尼龙帽罩住脸,只露出自以为凶狠的小眯眯眼,「请」他们姐弟上车。

    有人邀请是件好事,小小年纪的他们也知道不可失礼,所以配合度十足的接受几次小宴,不哭不闹的像个乖小孩荡入洛克斯组织的总部。

    不过,她真不是故意的,看到他们的机房里有好多颜色漂亮的电线,她忍不住和泛泛玩起猜拳游戏,赢的人可以拆一条电线当奖品。

    那时她输了,顶上的灯也灭了。

    所以泛泛在黑暗中把电线插回原位,然後劈哩灦仃问炀鴜时大放,外面响起好多放烟火的声音,门就自动开了。

    好多人在他们眼前跑来跑去的尖声大吼,为了不打扰大叔们「工作」,他们又到处闲逛。

    「好好玩呐!洛大叔和他的手下都蹲在角落里抱著头大叫小恶魔、小恶魔……我们还一头雾水的研究火箭的基本构造呢!」

    真是美好的日子。

    向亚蜜脸上的怀念神情勾起龙断天心底的恐惧,瞧她说得多轻松写意,真当自己是去杀手窝度假似的。洛克斯是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狠角色,绝不会因对方是个孩子就软下心肠。

    当时,他和洛克斯是两个对立的杀手组织,彼此恶斗得很厉害,常互抢对方的生意。

    只不过他的规定是不杀女人和小孩,与洛克斯的赶尽杀绝截然不同。

    「哇!你在冒冷汗,空调坏了吗?」向亚蜜大叫地跳到冷气口伸手一探。「有风呀!」

    龙断天的眼底有抹苦笑。「难道没有人关心你的安危?毕竟你还是个孩子。」

    「我现在也还是个孩子呀!可是谁来保护我受你蹂躏。」她睁著受虐儿童似的茫然大眼,好像在指控:你为什么欺凌我,我很乖,没做错事呀!

    「天呀!真败给你了。」她绝对是生来消磨男人意志力的小魔女。

    「你看起来怎么一副深受挫折的模样?我认识一位很好的社工阿姨,她的电话是080178……」

    挫折一定有的,只要对象是她。「要你远离危险显然是我妄想。」

    「太好了!你终於迷途知返,了解我是断刀水,蚀骨银。」她一副孺子可教的起立鼓掌。

    「我迷途知返?」龙断天眼露邪气地抱住她。「我现在只想蹂躏你。」

    「不好吧!大白天做坏事教坏小朋友。」她故作娇羞地想找机会逃离。「性爱自由」对她而言只是一种口号,始终未转成「动」词,说不在意是心虚了些。

    在高谈两性平等的世纪,十七岁的处女应该不难找,让她继绩保持下去是件有意义的实验,也许她可以成为史上最长寿的处女。

    但是,他一定是第一个反对的人,而且会在最短时间内打破处女迷思,高唱「性爱真好」。

    「你够大了,在古代傅统社会,十七岁的娘比比皆是。」他轻笑地把手探入她衣内往上揉搓。

    「所以古人都短命。」七十就古来稀,哪来百岁人瑞满街跑。

    他一僵,随即吻上她的发顶。「你会活得长长久久,直到你不耐烦地尖叫。」

    「因为我是祸害?」

    「哈……对,你是我美丽的祸害,千年不减风华。」他狂笑地把她压向沙发里,对她上下其手。

    「我要失身了吗?」没有期待,向亚蜜只有一丝怪怪的奇异感。

    「小女孩,闭上你的嘴,我不会有愧疚感。」粉红色乳尖在他的挑逗下挺立。

    「原来做爱……嗯,用不到嘴巴。」好痒,又有一点麻酥酥的感觉。

    龙断天的记亿彷佛和前世重叠了,他的小新娘子一身凤冠霞帔,含羞带怯地从红巾下偷瞧他,与他四目相望时又恼羞的轻嗔。

    那是一个动荡的年代,四处烽火连天,唯有他们身处的小桃花源不受战事波及,歌舞升平的庆贺人生的四喜之一——洞房花烛夜。

    成双红烛泪光点点,浮映出她桃般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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