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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四海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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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那哭笑不得,把他踹开,小痞子就势倒在地上打着滚喊痛。 
5号教官先还看热闹,见吉极越喊越真,慌得去扶他,一边埋怨捷那:“你知道他武技不行,也不轻点?” 
话音才落,被埋怨的人还没怎么着,被维护的人却一跳八丈高:“谁说我武技差?” 
***** 
蓝将军府新收的奴隶被无偿转让了,同时转让的还有近卫军的统领权和小皇帝的教练权。 
前将军蓝吉极解家归田,收拾行李准备回老家。说是他收拾行李,其实累在伊倍加。把主人跋山涉水的艰辛算无遗策,又考虑他回到伊网后送给亲朋好友的礼物,行李清单越列越长,七八个马车也装不下,好在这边有人护送那边有人接。 
整个蓝府都在忙碌,吉极站哪儿都嫌挡绊,只好蹲到墙角看奴隶们抬箱子理包裹。 
这回,是真的要离开了。小皇帝已哭了几天,真是个情长的好孩子。欧来亚送来重礼贝加司他们轮着番儿设宴,真是帮情长的好兄弟。有些平日不太往来的大臣也送来了礼物,真是情长的皇崞人——除了一个人。吉极长叹。以前只要说个“走”字,捷那都要郁闷许久,现在自己真的要离开了,想象中应该最伤感的人却连面都没露过。 
“有了情人就不稀罕我啦?”吉极越想越受伤,“我明天就走,我马上就走,我让你再也见不着我,哼唧!” 
伤感完委屈完,又想:“那两个猛男都积了二十多年,会不会做得太过受伤了?” 
想着捷那“卧伤在床”,吉极就蹲不住,蹭起来往摄政王府跑,一面骂自己:“应该提醒他们一下的,我好歹是过来人……” 
捷那倚在壁炉旁的软垫上,他的情人索夫特偎在他身边,吉极进了屋,老实不客气地挤进两人中间。 
“捷那,我想你。”小狗到处嗅。没有骚味啊,为什么捷那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索夫特的气色也好不到哪去——难道他们还没入门? 
捷那不知道他在转这些念头,捋着他的头发柔声问:“行李收拾好了吗?” 
“伊倍加恨不得把整个蓝府都打包。” 
“什么时候走?” 索夫特忙着斟茶拿糕点。 
“碧斯的行程定在大后天,我跟他一起去帆切,然后他送我出海。” 
“大后天?”这么快? 
“是啊,你们俩亲热得都把我给忘了,今天我要不来,恐怕到走都见不着你们。”吉极撅起嘴。 
“怎么会?我们正想去看你。”捷那连忙讨好,“我还在跟索夫特说,我们吉极的按摩手艺是最棒的,以后我都享受不到了。” 
捷那的高帽子是让人无法抵挡的诱惑,吉极欣然戴上,美滋滋地主动请缨为捷那按摩,还买一送一请索夫特也享受了一次。 
微笑着送走吉极,捷那全身虚脱地倒在软垫上。索夫特坐过去,让他枕着自己的腿:“为什么不告诉他我们刚从格绿迪赶回来?” 
“我们这次去的目的没有达到,怎么说?” 
“或许事情会有进展,依云还在那里努力啊!” 
捷那无奈地摇头:“很难!蓝兹甚至把锁兰谷的机关都重新改造了。” 
“主战派现在所做的,就是主和派一直所追求的,他们会想清楚的。” 
“问题是,他们不相信任何人。” 
“我觉得依云的提议可行,让吉极去锁兰谷游说,或许蓝兹会听。” 
索夫特话音刚落,捷那“噌”一声坐起:“我说过不要牵扯到吉极。” 
“对不起捷那,我只是——” 
“你看不出来他掩饰伤口掩饰得多辛苦?你怎么忍心去揭他的伤疤?我无法让他无怨无悔,但我至少要保证他能够放心地回家。他念了那么久……” 
捷那转过头捂住眼,索夫特也黯然。 
一年前的吉极灰头灰脸瘦得像柴火棒,但那活泼的眼神让人忘不掉。一年后再见他,顽皮依旧,一双杏眼里却不再有往日无忧虑的灵动。这个笑容依旧的孩子,坚强得让人心痛。 
“如果早知道去格绿迪没有收获,我不会离开申采。”捷那喃喃着。 
吉极,不要怪我冷淡,让我休息一晚,然后明天、后天、一直到你离开皇崞的那天,我都会陪着你。我会把你送到港口,看着你的船安全驶到彼岸。我会把你的府邸留着,等你偶然想起时回来小住。我还会去布由提去伊网,会去偷偷看你但不会让你知道——如果我的出现只会勾起你的伤心。我不会再歧视奴隶,因为你让我看到了他们不输于贵族的才华。或许你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事实——你,改变了皇崞!我会把这种改变继续下去,把小皇帝培养成好皇帝…… 
吉极,放下所有心事回家吧,回到家里就开开心心地过…… 
第二天天不亮,伊倍加冲进摄政王府。 
“吉极走了?”碧斯惊叫,“说好一起走的!” 
捷那沉着脸:“蓝府的防卫是怎么做的?半夜里有人进出都不知道?” 
伊倍加面如死灰:“我家爷从摄政王府回去后一直待书房里,后来他说有事找碧斯将军,懒得来回走就住在摄政王府,叫我们再清点一遍行李,不必送他过来……” 
“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家爷走了?” 
伊倍加忙从怀里掏出两封信:“刚才,奴隶去打扫书房,发现桌上有纸条。纸条上写着‘我走了,把信交给摄政王和碧斯将军。’” 
两个信封上分别写了收信人的名字,碧斯嘴里骂骂咧咧,抓过自己的那封猛力撕开。“混蛋吉极,狗屎吉极,再让我看见你,我把你大卸八块,烧了煮,煮了炸,炸了蒸,蒸了、蒸了——哈哈哈哈!” 
“碧斯?” 
碧斯狂笑,笑得滚下椅子。 
“碧斯,吉极怎么了?” 
捷那急得想去拿他的信,他忙把信塞进怀里,捧着肚子爬起来:“舅舅,吉极给您写了什么?” 
捷那狐疑地看他一眼,拆开自己的信。 
“捷那:我实在背不全‘送别辞’,怕在正式的送别场面上给你丢脸,只好先走了。你不要在背后骂我,不要生气。你骂人的样子很丑,生气容易使人变老,小心教官嫌弃你。要记住你是有家的人了,不要再动不动就玩失踪,小心教官耐不住寂寞去找别人。爱奇美就交给你了,我跟它说过,可它有点不高兴,没事,它会想通的。你的事情我已经委托碧斯,他会帮你们的。捷那,有空的时候想想我,我也会想你! 
注:下一页是写给教官的,如果他不反对,你也可以看看。” 
捷那把下一页递给索夫特,疑惑地问碧斯:“我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帮忙?” 
碧斯笑得无力,挥着手说:“你别担心,有我呢!” 
捷那更想不通,看碧斯不说也不好强问,正动脑筋,索夫特把信递过来:“那小子,乱七八糟地想些什么?”本来是笑着说的,眼睛却潮湿了。 
“教官:捷那是个好人,就是有时候有点贵族脾气,你要包容他。他一个人撑了这么多年不容易,你要多帮他。小皇帝很可爱,你一定要把他的训练放在心上,不要让他沾染上贵族的坏习气。你孤身一人在申采,要照顾好自己,如果捷那实在不讲理,你也不要示弱,你是蓝府的人,可以随时回去。如果捷那把蓝府收了,你就去找依云,或者直接到伊网找我。你一身好武技长得又帅,到哪儿都不会没饭吃。教官,有空的时候想想我,我也会想你!”


50。 

进入初春,才刚泛点暖意,夜雨一落,又寒意逼人。吉极裹着厚毯子窝在长椅上,见雅芳端来点心,喜得眼冒金光。朵发看他缩头缩闹的样子,故意大快朵颐。 
“啊,啊!”吉极急得大叫。 
“看你懒成什么样了?”朵发埋怨着,还是挑了一快点心塞进他嘴里。 
“豁!”吉极快速咀嚼,笑眯了眼。 
雅芳抄起毛线,边织边问:“吉极,明天我休息,想吃什么?” 
“蘑菇烧鸡。”想都不用想。 
“天哪!”朵发皱起脸呻吟,“连吃两个月了,你就不能换一样?” 
“前天吃的是酸菜鸭!” 
两个月了,吉极的菜谱上只有这两道菜。 
奶奶坐到吉极旁边喂他吃糕点,高兴得很:“我家吉极,当过大将军的,一点都不忘本。” 
纯粹是他不会品味,跟“本”有什么关系?朵发没办法了:“怎么会有这么固执的人?记者都放弃你了,你还不放弃蘑菇烧鸡!” 
虽然吉极的“潜逃”瞒过了皇崞人的耳目,但没能躲过伊网记者的嗅觉。他登陆布由提后,由高老板的人接到拂吕,然后跟随克罗布的商队回到伊网。久别重逢的喜泪还没有风干,就发现新闻记者们已把自己家包围得水泄不通,于是,他在伊网的新生活从被采访开始。 
为了不拖长本文篇幅,xiaom只摘录了四次比较大型的记者招待会片段: 
“请问先奴先生——” 
“先奴先生是我爷爷,我是先奴吉极。” 
“请问先奴吉极先生,你为什么要去皇崞当将军?” 
“我被卖去当奴隶,打着打着仗才成了将军,在这里,我要呼吁:坚决打击贩奴活动!请大家跟我喊:坚决打击贩奴活动!坚决打击……” 
第一记者招待会在口号声中结束! 
第二次 
“请问先奴吉极先生,为什么你在皇崞要改姓蓝?” 
“被卖去当奴隶,我还能报真姓名吗?” 
“这个‘蓝’姓与旁观者有关吗?” 
“顺口。” 
“听说旁观者去皇崞找你?” 
“听谁说?” 
“请问现在旁观者在哪里?” 
“不知道。” 
冷场…… 
第三次 
“先奴吉极先生,为了维护共和国读者的知情权,请你配合我们的提问。” 
“我一直都是有问必答。” 
“在你的军旅生涯中,直接和间接死在你手上的人有多少?” 
“没数过。” 
“请大概估计一下。” 
“也许,可能比今天到场的要多点。” 
“请问你杀人时有什么感觉?” 
“幸好我快了一步——还可以把那个也解决掉。”吉极随手一指,一个记者吓得马上缩下去。 
“你在皇崞有个外号:玉面无敌蓝大将军。是说你没打过败仗,对吗?” 
“我打败仗的时候还没这个外号。” 
“请问你最得意的是哪一场战争?” 
“攻打格绿迪。” 
“但据我所知,攻打格绿迪时,你只是集结了军队,战争并没有真正爆发。” 
“不必动武而结束一场战争,是最好的结局。” 
终于有一句可以写的了,记者们忙“刷刷刷”记录。万里外的依云猛然打个寒战。怎么啦?兜丫侯问。没事。依云揪揪耳朵笑答。 
“那么,请问你最遗憾的又是哪场战争?” 
“攻打格绿迪。” 
“为什么?” 
“我冷得全身起冻疮跋涉千里调兵遣将结果连敌人的面都没见着,真他妈冤!” 
“请对你参加过的战争做一个总结。” 
“幸福生活的城墙,是无数先烈们用血肉筑成的。和平万岁!请大家跟我喊:和平万岁!和平万岁……” 
第四次 
“请问先奴吉极先生,你为什么要回布由提?” 
“想家了。” 
“你在沃顺公国的职位怎么办?” 
“早就没干了。” 
“你回来打算干什么?” 
“我学的是耕作,应该还是干本行。” 
“你会去看你爷爷吗?” 
“当然。这段时间排满了采访,简直没空。” 
“你认为皇崞与布由提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皇崞没有记者。” 
“从将军到农夫,你有什么感觉。” 
这是什么问题?吉极奇怪地看着那名记者,记者被看得心里发毛,自己圆场:“我的意思是,这是两个不同的职业,你怎么来……” 
“哦,你如果种过田就知道了,排兵布阵就像播种,打仗就像锄草收割,每一步都不能有遗漏。” 
“你认为与皇崞相比,伊网的优点是什么?” 
“有记者。” 
“那缺点呢?” 
“新闻太多。”吉极看记者情绪激动,又补充:“昨天的报纸我看了一天都没看完,今天的又出来了,这是对纸资源的浪费。我们伊网的资源是有限的,每一样都应该精打细算地用,有计划有成效地花……” 
后来,新闻部长批示:“鉴于近期报纸销量有下降趋势,暂停对先奴吉极的关注。” 
吉极总算可以痛痛快快地睡懒觉了。 
本来,教育部长还想请他去给学生们做报告,走到半路碰上新闻界联合会会长,被拉到一边耳语:“先奴吉极我熟,除了学习什么都干,你回去翻翻他的成绩单就知道了。做报告到没什么,就怕他胡说八道吹嘘读书无用论把学生们蛊惑了。你看他的采访了吧?没有一点知识青年的素质,简直是给共和国的教育工作抹黑,你可不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教育部长听得心惊,这位会长年轻有为政治觉悟高,据说有可能成为下任新闻部长,连他都抽手了,自己还搅和什么?当即打个哈哈,打道回府。 
吉极听了这件事,扭着当事人耍赖:“司可大哥,你诽谤我。” 
司可老大——共和国新闻界联合会会长,乱揉着他的头发问:“哪一句诽谤你了?” 
吉极自己也心虚,换个话题逞强:“你纵容记者围困我家,害得奶奶连买菜都出不去。” 
奶奶连忙撇清关系:“菜都是雅芳在买,我可没抱怨过。” 
司可老大哈哈大笑:“吉极,说实话,我还真服了你,你看看你那些采访,句句都是实话,句句都不中听。也亏得你这样呆板做戏,要不然,民众的好奇心不满足,我也压不住。” 
司可老大不知道,其实这种呆板应答不是吉极的“故做”,而是他的“本能”。即便对奶奶,他的回答也是“不知道”。奶奶到不关心战争什么的,只想知道蓝兹的情况,问得急了,吉极就甩一句:“他是我什么人?我怎么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 
他是我什么人?——开始是教练,后来是爱人,再后来成了敌人,而现在却什么都不是了,什么都不是…… 
没有记者的日子,冷清但自由。懒觉起来吃饭,吃完饭午休,午休完在维咨的书桌旁呆一下午,晚饭后则窝在长椅上听朵发聊天,一边等着雅芳把夜宵端上来…… 
朵发一想到明天还要继续吃蘑菇烧鸡,就恨得牙痒:“你个吉猪,成天吃了睡睡了吃,早晚肥死你。” 
奶奶不高兴了:“年轻人就想苗条,依我看都是没吃饱肚子走路打飘飘。你看吉极现在瘦成什么样了?还是以前好,肉肉的。” 
朵发大笑:“不错,肉乎乎的,圆滚滚的。” 
吉极把毯子裹紧,撇了撇嘴:“嫂子你评评,我和哥哥谁的身材好?” 
雅芳抿着嘴笑:“吉极是最帅的,很多朋友都在向我打听你呢!” 
“嘿!”吉极鼻孔朝天。 
朵发见不得他得意,继续找岔:“光帅没有用,没工作怎么结婚?” 
“又不是我不想工作。”说起这个吉极就没底气。 
伊网实行教育改革后取消了成人礼,学生们毕业后自由择业,只要通过了某行业的招工考试,就可以上岗。当初吉极回到伊网,雄心勃勃要去搞耕作,“把皇崞的先进农垦技术应用到伊网来”,谁知他参加农业部的招工考试,三门课程的分数加起来还不到单科及格线。连“本行”都这样,其它的还能有什么想法? 
“说到根,你内心里就不想去种田。”奶奶一针见血。 
连奶奶都这么说,吉极只好向维咨求援;“爸爸?” 
维咨喝口茶发表意见:“其实吉极在家里也不错,我房里那些书够他看一阵子了。吉极,等图书馆全面竣工,你去图书馆工作吧?你看过的书多,又会写书评,肯定能胜任。” 
“懒得去。我只看阳光使的传说,馆长要是逼我写其它书评,那还不郁闷死?” 
维咨笑着摇头,朵发气结。 
吉极嬉皮笑脸:“哥哥,你别老管我,多管管你的儿子吧!” 
“我儿子?”朵发吃惊地看向雅芳。 
雅芳更吃惊:“吉极怎么知道的?” 
“今天做晚饭时,你跟奶奶嘀嘀咕咕的,我不小心听到了。” 
奶奶敲了吉极一个爆栗,笑得合不拢嘴:“你小子,不干好事。” 
“真的?”朵发还没反应过来。 
维咨高兴坏了:“妈,您得多费心了!” 
“呵,那当然,我可以抱重孙了呢!” 
朵发愣了半晌,跳起来吩咐:“吉极,从明天开始你做家务。” 
“不——!”惨叫,但无人理。


51。 

伊网国国家监狱。 
吉极走进那条满是故事的通道,扯起嗓子喊:“爷爷——!” 
通道两侧的栅栏里零星伸出几只手来打招呼:“吉极,来看你爷爷了?” 
“是啊,是啊!”吉极面面俱到,左右点头。 
通道尽头的单人狱室,先奴先生扑在栅栏上,笑得满脸皱纹:“吉极,你怎么今天跑来?” 
“想爷爷了!”吉极扑过去,拉着先奴先生的手坐到地上。 
“少甜言蜜语。”先奴先生不上当,“说吧,有什么事?” 
“别这样嘛爷爷,我没闯祸,这次是好事啦!” 
“你补考及格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没去补考……嘿嘿,爷爷,我要当叔叔了!” 
先奴先生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搔着白发感叹:“连小吉极都要当叔叔了?” 
“是啊,可哥哥还欺负我,把所有家务活都派给我,要不是奶奶罩着,我今天根本没空来看爷爷。”吉极乘机告状。 
先奴先生哈哈大笑,把吉极拉近点细细端详:“吉极二十岁了吧?” 
“上个月刚过了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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