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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个理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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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破解中日关系之谜:100个理由  作者:胡平                      
   中国和日本在文化上相亲相近,在地缘上比邻的两个国家之间却充满了历史的吊诡。日本为什么对中国发动侵略?日本为什么 历史责任,不向中国甚至整个亚洲道歉?日本曾经师从我堂堂中华,但近代以来,中国为什么落后日本?日本是中国人的心结,中国也是日本必须跨越的门槛! 
  日本为什么又如此发达?中日关系的死结如何打开?中国和日本的未来又在哪里?本书将直面中日关系,深刻反思历史,从文化的角度深层解析中日的历史玄机。    
长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                
  序 丢进洞庭湖里的机枪(2)   
  如同文化是一切历史的发生元点,是一切历史走向的编码,是历史被剥开一层层皮相后的精髓。 
  我的文字将关注于中国与日本——在世界范围内,彼此文化的相通性如此强烈、而差异性又如此鲜明的两个国家。   
  “野狐禅”(1)   
  实际上,大和民族究竟形成于何时,先人来自于何方,在渺茫的史诗和纷纭的传说中早已不可追寻。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早在公元前的某个时间,就开始了向日本的持续且不断增长的移民迁徙。移民大抵是黄皮肤的蒙古人种,主要由来自西伯利亚及中国东北的通古斯人、南洋群岛的马来人、中南半岛的印支人、长江下游的吴越人,及汉人和朝鲜人混合形成。他们沿着朝鲜半岛而下,渡过海峡,登上了这个位于东亚尽头、曙光总是第一抹生起却是火山密布的列岛。 
  1979年,日本大阪教育大学人类学名誉教授鸟越宪三郎最早发表新说…“日本人的发源地在中国云南省”。 
  1984年2月23日,致力于社会人类文化研究的鸟越宪教授对外宣布:“对被认为是从云南南下的泰国山岳地带(泰国北部)的少数民族进行了实地考察,结果发现了所有婴儿的臀部有胎斑”。鸟越宪教授就这一发现又强调:“日本人在体质上所具有的胎斑渊源是云南,这是一个旁证,证实这个地区是日本人的发源地。” 
  1988年9月,日本电视工作者同盟抵达云南,其任务就是拍摄《日本人的起源》。 
  此后,日本学者们的推论又由“倭人起源于云南”,进一步演绎为“倭人的祖先为云南的少数民族”,其范围与核心,基本圈定为彝族、哈尼族、傣族等多种说法。 
  持“彝族说”的理由是,鸟越宪三郎、佐佐木高明和渡部忠世等专家到云南考察后发现石林等地撒尼人(彝支系)的“火把节”,类似日本的“孟兰盆节”,即在日本的纪伊半岛,同一天也举行“火把节”,而在日本南部纪伊半岛的神户、京都、大阪、奈良、和歌山等地,正是中国传统文化在日本表现最为集中的地方…… 
  持“哈尼族说”的理由是,有日本人惊奇地发现,中国云南的哈尼族与日本大和民族的信仰都具有相似的“万物有灵”观念,特别是在诸神中,日本族最有权威的“天照大神”和哈尼族的“阿匹梅烟”都为女性,亦同是太阳神;日本崇拜“谷神”并奉樱花为国花,哈尼族也崇拜“谷神”,并视樱桃树、樱桃花为神花…… 
  “傣族说”的看法仍出于鸟越宪、佐佐木和渡部等位学者。对于被认为是从云南南下的泰国山岳地带的少数民族,他们曾经进行了实地考察,结果发现在所有婴儿的臀部都有胎斑,同时,也在西双版纳傣族中发现了胎斑。所谓“胎斑”,是指在婴儿臀部及腰、背和肩等各部分皮肤出现的青色斑纹。原因是在皮肤真皮上有黑色素细胞,它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消失。日本人恰有这一人种胎斑的类似性,而且在西日本九州、本州有许多人的血型是A型,这一点也与云南和泰国内地相同……(《云南日报·大观周刊》2000年11月15日报道) 
  1996年开始,中国及日本的一些学者们组成“江南人骨中日共同调查团”,对中国江苏省发掘出来的春秋至西汉时代(即公元前六世纪至公元一世纪)的人骨,及差不多同期出土的日本北九州及山口县绳纹至弥生时代的人骨,进行了三年的对比研究。经过DNA、检验分析,两者的排列次序某部分竟然一致,证明两者源自相同的祖先。这就是说,日本人的祖先更确定为远不止边陲南疆的中国人。 
  中日两国,不但同种,而且同宗。(日本《产经新闻》1999年3月19日报道) 
  据民间传说,秦始皇统一中国以后,为了寻求长生不老药,曾派徐福率领3000名童男、童女,乘由50艘船组成的庞大船队,东渡日本寻找长生不老药。结果没有找到,徐福想打道回府,有手下提醒他,你没有完成皇上交办的差事,回去只有死路一条,不如干脆留下来,徐福一行就留下了。 
  这时的日本仍处在石器时代,大多数日本人蓄着长发,用绳结扎在头顶,并用一条白布系在额头上。直到今天,日本人还很喜欢在节日里将白布条系在额前。他们大多为黥面纹身的渔民,渔民们认为下海捕鱼时纹身是诱惑鱼的一种好办法。女人们穿的衣服不过是一块在颈部挖了个洞的布,就像墨西哥人的披风。人们性格平和,不会嫉妒。实行的是一夫多妻制,一般一个男人可娶四五个妻子。日本人喜欢喝酒,像马来人、印度人那样用手抓取食物。那时他们没有肉吃,通常吃鱼、蔬菜和大米。据说当时徐福便发现日本人长寿,可以活到80到90岁,有的甚至活到100岁。他还发现他们在种稻和捕鱼之外,还特别擅长巫术、预言、占星和用泥土占卜。 
  徐福可能是第一个将中国古代文化与文明传播到日本的人。 
  从奈良往西南方向走100公里,现在是和歌山县新宫市,这里有一片美丽而又宁静的海岸,就是徐福当年登岸的地方。城市附近有一个小公园,公园里有徐福的墓,不知道这是衣冠冢还是实墓,墓前立着一块高约三米的石碑,墓碑立于1834年,上面是一位高丽书法家的草书——“徐福之墓碑”。每年的11月28日,和歌山人都会在这个公园里举行一次徐福登岸的纪念活动,这表明徐福确实是到了日本。 
  徐福一行留下来总要生儿育女。 
  上世纪八十年代,早稻田大学有一位做徐福研究的学者,叫钣野气峰,他认为徐福和他留在日本的3000名童男童女繁衍了成千上万的后世子孙,只要是茶褐色眼珠的日本人,就肯定是齐部落(即徐福所属的部落)的后裔。这些日本人中,许多人都姓斋藤。徐福随员的后裔有不同的姓氏,他们中的许多人姓秦,这是秦王朝的国名。在山口郡,1300年前曾建立过一个秦王国。隋朝皇帝派遣的使节从日本回来后告诉他,山口郡的人与汉人有同样的面孔、风俗和生活方式,就像是从中国去的,其实他们就是徐福使节的后裔。   
  “清白的国土”(3)   
  不妨在这里录下几首和歌、徘句 —— 
  心里怀念着人,见了泽上的萤火也疑是从自己身里出来的梦游的魂。(和泉式部) 
  秋天来了,拾在手里的石子,也觉得有远的生命一般。(前人) 
  卧在新的稻草上,恍然闻着故乡门前田里的水的香味。(与谢野宽) 
  晚间秋风吹着,正如老父敲我的肩一样。(田村黄昏) 
  终日撞窗上玻璃的蜜蜂,正如我徒然的为了你烦恼。(藤冈长和)…… 
  其三是对这片国土的感情。 
  在这份丰富而又矛盾的感情里几乎交织起日本的全部历史。 
  日本位于亚洲东缘,四面临海,是世界上海岸线最长的国家。国土由北海道、本州、四国、九州四个大岛及3900多个小岛组成,通称日本列岛。总面积37。7万平方公里;其中本州面积22。7万平方公里,占日本领土的五分之三,是日本最重要的部分。 
  至上世纪九十年代,日本的人口已超过一亿三千万,居世界第七位,平均每平方公里人口约330人,居世界前列。城市人口占到四分之三,仅以东京、大阪、名古屋三大城市为中心的平原地区,就集中了日本人口的一半以上。 
  日本国土狭长,除了北海道有到了美国西部的地广人稀的感觉,本州、四国和九州,城市和村镇都显得颇为拥塞。在经过城镇的铁道线两旁,不时见到一匝匝紧挨挨的房屋,不禁竟有敢从车窗里伸出手去就能碰着人家屋檐的感觉……在国内许多城市已经看惯了的蜂窝似的握手楼、接吻楼,未想到在日本许多地方也有,不过因少有高层建筑,一般多为二层,房舍又造型各异,上下加起来不过七八十平方米,却都有阳台、楼台,而且门前屋后总有花木扶疏,草地镶嵌,乃至曲径流水,给人的印象倒反是精心、精致,袖珍积木似的别有情趣。 
  我还发现一点,在中国江南的一些富庶地方,也有小巧玲珑的庭台、楼阁和园林,但以往那些都属于私人封闭的领域,没有公众性。而在日本许多城镇,无论是房屋的建构,还是庭院的布局,都是一道道通透的风景,大言无声地展示着一个民族的传统。 
  日本地表崎岖,山脉纵横,山地和丘陵约占到全国面积的75%,平原和台地分别占13%和12%。因为土地的珍贵,大阪、东京等地的机场,沿海的许多港口和高速公路,如著名的神户港,还有一些工业区,都是填海造出来的。多山的地形使日本缺少平坦而广阔的耕地,但广大的山区森林茂密,森林覆盖率过70%,据说居世界首位。在饭田高原,在登别山区,还有去日本的许多小说里提到、屡有浪漫故事发生的箱根地区,我无不见浓荫蔽天,绿海跳跃。山上或公路两边多是有着十几年、几十年树龄的杉木,以及其他一些我叫不出名称的大树。 
  日本地处西太平洋火山地震带上,堪称全球著名的火山国家。全日本有火山180余座,80%为活火山。我到位于神奈川县的太谷火山看了,在山下很远处,就能闻到空气里有一股硫磺燃烧的气味,山上一团团白烟升腾,四季皆然。如果有二三个月此烟渐渐由白泛黑,那么再过二三个月,火山便有喷发的可能。但太谷山百年来静若处子,只给游人一个廉价的祈愿——在火山口边的小店里有黑玉子卖,日语中的“玉子”便是鸡蛋,500日元六枚,在气泡嘶嘶的地下水里煮了,蛋壳即呈墨色,当地传说吃了一个墨玉子,能增七岁。 
  日本自然成了一个多地震的国家,全球一年会发生54000多次大小不等的地震,其中日本大概占了十分之一,约有4500—4600次地震,如果除以365天,答案就是日本天天有地震。近代史上的关东大地震,有十几万人丧生,1995年的(大)阪神(户)大地震死亡五千多人。 
  一二级的地震,人们基本上感觉不到,二三级的地震,你可能以为是火车在晃或者自己喝醉了酒。四五级的地震,人们才有明显的感觉。日本人对地震已经习以为常,晚上被晃醒,上一趟洗手间,喝杯茶以后上床接着进春秋大梦。除非六七级的地震,才会考虑怎么逃生。多为木结构的房架,房顶掉了下来也砸不死人;门窗是纸糊的,有什么动静一撞就能够冲出去……可以说,灾难已经成了世代日本人的一种生活方式,并在这灾难面前表现出一股雍容大度的力量。 
  同样是地震,即使在美国,洛杉矶发生地震后有人打家劫舍,甚至抢商店、银行。一年后在阪神大地震中,连个小小的犯罪都没有。地震发生后非常缺饮用水,有商店卖水,政府规定一人只能买一瓶。有些人家不知道这个规定,买了不少准备存起来,一旦听说后,主动把多买的水退回到商店去,或送给没有买到水的邻人。地震后还涌现了不少“活雷锋”,有理发店义务理发,有澡堂提供免费洗澡,有蔬菜店上门把菜分发给居民……如果去地震的避难所── 一般是可容纳数千人的体育馆去看一看,数千人晚上共宿一馆而井然有序,以家庭为单位小心翼翼占着一小块地方。倘若不是从高处往下看,各家盖被犹如错落有致、多彩的阡陌,你还以为是进了兵营。 
  去年10月下旬,新泻又经历了一场地震劫难,37人在天地的遽然摇撼中离开了人间,其中有母子三人在驾车途中遇地震后的山体坍方,被埋在地下。经救援人员抢救,只有一位两岁的小男孩获救,母亲与女儿不幸遇难。那位作为丈夫与父亲的男人,在面对记者的摄像机镜头时,依然露出坚毅的笑容,说:感谢大家的关心与帮助。离家避难十多数天后,新泻市民开始了重建家园。小学生们蹦蹦跳跳地回到了教室,穿着一丝不苟的老师对孩子们说:“我们都活着回来了,真好。”   
  “小”与“大”(1)   
  在对自己国土的一份由衷的珍爱之情中,日本人形成了一种“螺蛳壳里做道场”的本事。 
  尤其在明治维新以前,日本是一个工匠国家,一个人有什么手艺,几乎成了他立足于社会之本。而手艺必讲究精、讲究细、讲究专,要不然就不称其为手艺。以历史悠久的日本玩赏人偶为例,你不妨去东京浅草的专售江户时代工艺品的一条街看看,其种类繁复光鲜之多,令人目不暇迎,眼花缭乱。有光着身子的宫廷人偶,穿衣裳的浮世人偶,有二三十人站成一队的服饰木人偶,彩色的奈良木雕人偶,也有用纸和绸缎模仿男女的身姿做的人偶,用于盆景的超小型人偶等等。此外,材料的选配及做工的考究也都极富匠心。 
  反映在文化上,韩国著名学者李御宁如是说到,“日本式的特点就是把东西缩小,而不是扩大。幼年时期我脑海里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些按韩国日用品的三分之一比率缩小了的日本的东西。如盛饭用的日本饭碗比韩国的饭碗就小得多,其他还有像坐垫、托盘、酒盅、扇子等等……中国人、韩国人自古便把日本称为倭国,把日本人称为倭人,现在我发现这些称呼并不一定是指日本人的身材矮小。” 
  经考究,李御宁先生还发现,共20卷的《万叶集》里的和歌颂扬最多的是一种称为胡枝子的花,共有141首,但此花在中国诗还是韩国诗里都很少提及。与中国人经常赞美的大花瓣的牡丹、月季、玉兰花不同,胡枝子与日本人喜爱的其他七种秋天里的花草有个共同特点——花朵碎小,花束稠密地簇拥在一起,如过去日本女学生们喜爱的印在信笺上的君影草,现在东京一些酒馆、酒吧、咖啡店的店名常用的多花紫藤等等。即使在春天里盛开的樱花亦是这样…… 
  “查一下日语中表现‘美’这个词的词源,我们可以知道,日本人是把小而精致称为之为‘美’”。(李御宁《日本人的缩小意识》) 
  只要你留意,在日本你随处可以看到“螺蛳壳里做道场”的影子。 
  在日本的传统运动项目相扑中,当两个一身大肉如尼加拉瓜瀑布一样滚滚而下的相扑手呼拳甩膀、晃晃悠悠地登上赛台,然后沉下腰来像两座静穆的大山,久久地对峙并寻找破绽时,彼此发出的都不是一股阳刚之气,而是一种阴柔之力。直径只有五尺的相扑摔跤场,正因为狭窄,相扑手才可能在瞬间利用对方的力量控制对方,抢占主动权,又借对方的力量打倒对方,以取得最后胜利。假如去掉摔跤场的那圈栏索,那相扑运动会怎么样呢? 
  “小”,又无时不刻在对应着“大”,并感受着“大”的压抑。 
  这片贫瘠而又多灾的国土,和中国的海岸线之间隔着宽达450英里的大海。本来在一万五千年前,朝鲜半岛和日本间还残存有一条大陆桥,那时日本不是岛,而是半岛的东端。但在此后壮烈的地壳运动中大陆桥消失于茫茫大海,朝鲜海峡訇然出现,日本与西部大陆终成永隔。望着风涛一样迷茫而又强大的西部大陆,一种仿佛被世界给抛弃在海天一角的深深孤独,肯定在大和民族的深层心理上布下了一道“岛焦灼”——在暴烈的大海里岛是不可靠的,而大陆不但固若金汤,且有着辽阔的空间。 
  日本人第一个觊觎的当是朝鲜。 
  其实与和大陆衔接、位列世界第三大多山国家的韩国相比,日本拥有的空间并不算太狭小,这也是一个拥有北海道的广阔平原、东京西部的武藏野平原这样的能够看到地平线的国家,但自己骨子里深藏的“缩小”意识一下放大了朝鲜。首次登上朝鲜土地的日本军队竟被这个亦是狭长国家的地势所震慑,一个叫毛利辉元的指挥官从军营给国内将官们写信,开篇就提道:“一言以蔽之,这个国家比日本要辽阔得多!” 
  第一个受害者也必是朝鲜。 
  历史上日本百十次进攻朝鲜,俨然把一个朝鲜海峡视为自家的台阶,动辄便迈了过去。最早的一次发生在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唐朝—— 
  朝鲜半岛自四世纪以后,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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