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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楼主_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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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兄嫂,也有专责,在桃源庄未复兴以前,一样劳苦过人。李强人更心性坚毅,向例非把事情做好,不肯停手,劝是无用,再说关系重大,原应如此,只得稍微劝慰,帮着做点杂事,便自回去。玲姑更是一面都未再见。转眼秋收,耕种虽不得法,仗着降人大都练过武功,力气不差,上来不惯劳作,日子一久,见李强等为首诸人比他劳苦十倍,结果为的都是众人,自身毫无所得,再看土人岁月那样安乐逍遥,有几个以前同党在对方细心出力扶助之下,又有了成效,得到奖励,才知力气不会白用,和自食其力之荣,全都感奋努力。地土又肥,除却极少数为了上来外行怕苦,敷衍故事,等到明白醒悟,农时已过,所种庄稼参差不齐而外,十九生得十分茂盛,便那少数几家所种的地,因是后来加功努力,一样也有收成,照着当地一年三熟的天时地利,只要渡过本年,非但那些本来就有积蓄的降人足够温饱,还有余富,便是桃源庄全部受过水灾的土人,到了明春,也是衣食无忧,日子越过越好。
  李强为了领头开荒,连新旧两村的庆功欢宴均未参与。李诚夫妇早已移居桃源庄,每月难得去往南山两次。李强每日领头力作,家中的事均不知道。这日正在查看众人收获,将前借土人的粮分期发还,又将众人闲时打猎采药所得,运往山外换取来的衣物用具,各按所得,一一分配。等到事完,夕阳已快落山,正要去往溪中洗一个澡,回到所居小屋,与同伴商计明日之事,雷八、猪儿原在新村耕种,已有多日未见,忽然同骑快马跑来,见面便贺三哥大喜,今奉大哥之命,请你回去。李强上次便听黑女说起,他和龙姑订婚之后,虽是久共艰危,形影不离,尚未正式完婚;且喜大害已除,不久便与新旧两村的人同登乐土,只等南山事完,举行婚礼等语,当时忙得不堪,也未理会。及听二人一说,问知兄嫂已为布置婚事,当地的事业已就绪,改由别人主持,问是何人,雷八笑道:“我不晓得是谁,三哥先不要问,到家自然知道。”
  李强和玲姑一别三月,本极想念,便龙姑也只匆匆见得几次,只为身有正事,无法回去,及听二人一说,当地事已完满,归心似箭,不暇多问,忙往溪中沐浴,连饭也顾不得吃,便纵上二人带来的马一同驰回。到了新村一看,到处张灯扎彩。村人听他回来,纷纷赶出,争道劳苦功高,并说,后日便是婚期。李强一面挥手答谢,赶到倪家,只仲猷一人迎出,说令兄不料你来这快,业已走开,少时就回。李强笑问:“龙妹他们为何不见,玲姊近来如何?”仲猷笑道:“贤婿连月辛苦,刚刚回家,请到楼上少息,自请吃饭。她两姊妹也有事走开,小女少时就回。玲姑也真难得,她的事少时令兄回来再作详谈吧。”李强初意二女也许故意取笑,藏向楼上,闻言,虽觉二女均和自己情好,龙姑更是患难恩爱夫妻,多日不见,明知自己回来,后日便是婚期,又非世俗儿女,决不至于怕羞回避,怎会走开?连玲姑也都不在楼上。心虽失望,仍想二女必当自己不会回得这快,去往旁处游玩,也未在意。
  登搂一看,新房布置整洁一新,搂上下还扎有好些灯彩,卧室却只新房一间,以为玲姑,不愿触景伤情,避居别处,忍不住又问:“玲姊近住何处?”仲猷答道:“她自贤婿去后,没有多日人便复原,刚一下床,便强着小女教她熬练气力和耕猎樵采之法。
  她虽在秦家养尊处优,毕竟出身农家,并不全是外行,人又聪明绝顶,一学就会,令兄见她苦志向上,十分奖勉,又传授她内功,听龙姑说,共只两月功夫,便有了门径。令嫂更是热肠指点,由上月起,她三姊妹便形影不离,并还常往山中打猎,仗着心灵手巧,一点就透,力气虽还稍差,所练飞刀已无虚发,近更自运巧思,造成连珠排弩,发时密如飞蝗,每排七个弩筒同时连珠并发,好像大蓬光雨,方圆三丈之内,无论敌人猛兽均在笼罩之下,决无幸免,四日前刚刚制成,真乃山居利器。她还种了两亩田,都是自耕自种,不要旁人相助。就这短短三个多月的光阴,体力也强健不少,只没有以前美貌文秀。贤婿和她情同骨肉,听了想必高兴,只恐见面不易认出而已。”李强喜道:“实不相瞒,我真关心玲姊,怕她不能吃苦,想不到她会这样明白。她住在哪里呢?”仲猷笑道:“她已不住在这里了。”
  说时,左近村人见李强回来,送来不少酒食。猪儿忙去接来,悄说:“三哥今日太累,还要筹备婚事,改日登门拜望,请先回吧。”随将酒食端上。李强也觉腹饥,正和雷八、猪儿同食,闻言想起那日玲姑所说离此他去之言,不禁大惊。又想自己一去三月,心虽想念,为了事忙,从未回家看望,直到兄嫂将婚事准备停当,方始喊回。玲姑对于前事本就悔恨,再一触景伤情,更易多心,万一从此远走不归,她一孤身弱女,又无什么本领,岂不可虑?越想越愁急,又不好意思深问,想了想,忍不住问道:“玲姊几时走的,可是回转母家去了么?”仲猷笑答:“她父亲人最精明仔细,颇有积蓄,又最爱这女儿,玲姑如肯回家坐享,按照山规,虽重以力自给,没有生业,便难存活,但是家有余财的人,只非不义之财,仍听自用,并不强他力作。用意全在大家都有事做,你一人坐吃,就是家中富有,也无意思,使人自然感化,养成勤俭诚朴、劳逸相当、苦乐与共的好风俗,真要自暴自弃,只不违犯公议规条,便听其自然。到了财产用光,非出力气不能生活,再行劝告。到了那时,她不能取得衣食,再看了大家的好榜样,也必自然感化,非走这条路不可,用不着多说了。玲姑如肯回家,坐享现成,我们怎会这样称赞她呢?她今日方始起身,还同了她父一路,实是事情凑巧,也并非为了不愿见面,她因你夫妇喜事,为了正事,不能参与,走时,说了许多抱歉的话,并还防你多心,托小女代为致意,小女便是送她同去的。”
  李强虽觉仲猷辞色自然,心终疑虑,正想追问去处,仲猷己接口说道:“她父女此行,便是代你。令兄为了人心难测,那些降人以前均非善类,你又天真,无什机心,又想借此考验你的心志,才令你当此重任。他暗中随时都在戒备,并还派有几个能手,随时窥探你和那些人的动静。果然你刚去那些日,内有几个恶奴本来该杀,死里逃生,非但不知感激,并因要他开荒力作,心生怨恨,不是怕你弟兄一身本领,山高路险,甫山那些土人个个武勇,都把令兄令嫂当成首领,万分敬信,无法打动,金儿更是厉害,想要逃走,难如登天,就是逃出南山,新村这个关口也无法飞渡,没奈何只得假装好人,领头出力,为想取得你的信任,用力太过,还曾病倒。表面看去,这些病倒的人都是勇于改过的好人,·其实,好人不是没有,内中多半一样心思,用的是苦肉计,打算逃走,于中闹鬼,有的并还藏有凶谋,想要行刺,放火烧山,乘乱逃走。后因家属牵连,事太艰险,耽延下来,始终不敢发难。仗着会武,有点气力,耕种之事,先难后易,学会以后,习惯相安,反觉有了兴趣。再有当地土人扶助比较,逐渐感化,知道田家之乐。可是这些降人虽多心定,打算安居乐业下去,那几个上来假装卖力的好狡险恶之徒,仍然不能安分,不是阴谋未死,遇到时机,仍想蠢动;便是专装表面,暗地图谋,打算勾结党羽,欺凌善良,始终没有去掉以前踏在人头上面的恶习。无奈令兄防御周密,表面声色不动,利用他的机智本领,和同道弟兄的密报,加上金儿灵慧,能通人言,随时暗中查探,对方阴谋没有发动,已先得知。
  “每当这少数恶徒背人密计之时,只要发出恶言,起什恶念,必有飞刀留柬,暗中警告。接连几次,虽将他们吓倒,恶念仍未尽息,直到上月底,他们事已做惯,田地里的庄稼均有收成,看出以前我们所说无一虚假,能出多少力气,便得多少收获,除抽一成归公作为备荒之用,一成代他积蓄,买来农具耕牛应用之物仍归他们所有而外,一无所取。初开荒时,虽极劳苦,庄稼种好,人便轻松,空闲下来,便自由自在,随意逍遥,山中乐事又多,十有八九均觉这等岁月比起以前随秦贼父子穷奢极欲,一面欺凌善良,一面却要仰望狗主鼻息,颜色喜怒,稍不遂意,便受打骂凌辱,同伴之间还要明争暗斗,你倾我轧,时刻都要苦用心计,防人害人,没有一刻安宁,要强得多。你们几个领头的人又肯以身作则,吃苦在前,享乐在后,无一样不替他们想得周到,眼前生活又颇安定,乐足抵苦,未来前途更是一片光明快乐景象,终于连那几个凶狡恶奴也自感化过来,连听金儿密报,屡次暗中窥探,那些多数改好的人自更感慰,便听这几个恶奴的口气也都知道愧悔,除想早点取得我们信任,许其走出南山,随意往来,能迁回桃源庄更是幸事而外,非但没有怨言,井还说了许多天良发现的话。
  “令兄虽对我说,你们领头的人功劳最大,以德服人,比他飞刀警告收效更大,但因这些人积恶多年,为日尚浅,本性难移,仍不十分放心。你和小女订婚已久,应该合普。再说,这三个多月也太劳苦,别人均已替换了两次,只你一人最久,也欠公平。但是同道弟兄虽多,像你这样人才却是少有,他又不能分身,婚期将到;再去的人,本领还在其次,第一要有心计,聪明机警,能得众心,还要借这农隙之时,为他们想出一些方便,以及秋后冬来樵采打猎年终行乐之事,更要随时留意考查他们心情,做到一人不罚,而均努力归善地步。以前如是坏人,要他变好;如是好人,要他好上加好。这个又非细心体贴、会想主意、能耐烦琐的人不可。想来想去,只陈老四能胜此任,他也极愿出力,偏生家有病妻,本身也体弱多病,还有别的缺点,恐难兼顾。
  “我们正在商量,玲姑忽告奋勇,自愿代你前往照管,说出好些道理,此女非但心思细密,聪明机警,胆勇识见也都过人,经此三月发奋磨练,大有进境,比起以前判若两人,又是这班降人的旧主母,因其平日待人宽厚,这班旧人对她全有好感,背后谈论,常时想念担心,恐她不惯劳苦,她如同往,真个再好没有。贤婿心地光明,有话均可明言,小女因和玲姑投缘,知道你们情爱甚深,曾有同嫁一夫之言,并还想到山规,如不允许,连离此他去均非所计,我和令兄令嫂怎么劝告,她都不听;最后还是玲姑力辞不应,设法打消,并还为此吃了一点苦头,小女至今尚在悔恨,可是双方情义越深。她因去过南山几次,知道玲姑在你婚前不愿相见,特意送他父女同往,与雷八、猪儿分成两路,故此你们不曾见到,我想小女至多明午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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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回 绝代容光原祸水 愿同努力报深情
 
  李强对于玲姑只是想念,并无他意,又知仲猷和乃兄都是老谋深算,玲姑如其不能胜任,决不会让她去代自己,听这口气,分明玲姑为了自己背后之言所激,就这短短三月光阴,业已换了个人,闻言又是高兴,又是感慨,本来不能两全,能够这样自己醒悟,再好没有。谈了一阵,李诚回来,先向李强夸奖了几句,最后谈起玲姑改变之事,也和仲猷所说差不许多,后日便是婚期,其势不能赶往南山相见,想念了一阵,只得罢了。
  次日中午,龙姑回来,李强见她目有泪光,只当可怜玲姑身世,心中烦苦,仍未想到别的。李氏兄弟,全山人望,又将新旧两山的人先后救出火坑,同登乐土,平日情感最深,遇到这样喜事,正当秋收之后,全都兴高采烈,欢喜非常。南山那些土人近年本以李诚夫妇为首,近三月来,和李强又处得极好,也纷纷赶来贺喜。新旧两村到处张灯结彩,男女均着新衣,欢笑谈论,传为佳话,接连欢宴三日。
  为首诸人因桃源庄虽受水灾,秦家粮食甚多,并有大量金珠细软,稍微变卖,不到十分之一,便将灾难渡过,还有富余。又经过这次丰收,全庄土人的房舍用具焕然一新,以后全是安乐岁月。上次为了水灾之后,诸事尚未就绪,新村的庆功宴草草举行,只是略具形式,群情向往,均盼李强归来,大举庆贺,正好借此机会,一并举行,大家同乐,并未劝阻。新村人人富足,为感李氏兄弟和为首诸人恩义,都愿铺张,结婚时,满山皆红,一时盛况也说它不完。
  李强屡向龙姑探询玲姑别后情况,平日有何话说,龙姑不是微嗔不答,便说:“我们三人真是前世冤孽,她虽说得极好,我终心中难安,这以后的凄凉岁月叫她如何过法、不瞒你说,以前我还恨她,后来和她相处,见她那样美貌聪明和温柔性情,虽然越来越爱,愿她同嫁一夫,一半也是看出你爱她太深之故,因其背盟改嫁,情愿做狗子奴隶,为了一时享受,断送终身,心并不以为然。直到上月,看出她心志强毅,虽极爱你,并无一毫私念,我才格外敬重,爱她更甚。我们如今,真比姊妹还亲,连大嫂对她也是如此。有好些话,我已答应了她,暂时不能明言,等过几日,同你去往南山,见人之后就知道了。”李强先当玲姑伤心悔恨,不愿相见,故意避开,闻言喜道:“玲姊和你约好了么?”龙姑笑道:“你真糊涂,她何尝不想你呢?只比你想她更甚,暂时不见,另有原因,你以为她因背盟不能嫁你,心中愧愤,不愿在此看我夫妻成婚,故意避开,就料错了。”李强再往下问,龙姑便说:“到时自知。前日来时,还对我说想要见你呢。”
  李强料定内有原因,只是猜想不透。龙姑又说:“玲姊和我约好,本要我们满月再去,是我再三力劝,方允七日之后相见。我现在越发不忍拂她心意,如想早见,过了三朝,随便那天,你自己前去,算是拦劝不住,与我不相干吧。”李强越想越生疑心,去得太急,又觉新婚头上被人议论,说不过去,口答:“只要玲姊人好心安,早晚一样相见,何必忙此数日;还是过了七天同去的好。”龙姑点头未答,李强心中疑念,恨不能当时飞去才对心思。
  勉强挨到第七天早上,龙姑见他面上时有愁容,便说:“今已七日,不算违约,我们去吧。”李强自是愿意,一同骑马往南山赶去。相隔还有里许,龙姑忽将李强唤住,说道:“她父女同住在新人村南花林之中。当初原是大嫂旧居,因她最爱干净,离村也不甚远,大嫂又命金儿随在身旁,以防万一,她先还觉当地不在新人村内,既来管理他们,不应双方隔开,打算住在你那茅棚之内,经我力劝,陈四叔也说,秋收已过,这些新人均已感化,就有一两个坏人,也做不出什事来,何况村中还有好些帮手,这不似开头那样艰难劳苦,每日都要领头力作,相隔只有半里多路,并不算远,早晚都与他们相见,并未隔离,这才答应同住在大嫂楼上。分手时,和我谈了一夜,真亏她想得那样周密有趣,休看我们志同道合、恩爱夫妻,要做你的军师,她比我强得多。为了一时失足,造成终身之恨,真个可惜;我一想起,便代她痛心。我实不愿看你二人初相见时光景,你先前往,我后面跟来吧。”
  李强不知何意,还想同行,龙姑力拒不允,说是:“我无他意,玲姊心里更是空空洞洞,不把它当回事,但我不愿现在同去,请你放心,玲姊体力只比以前更好,你快去吧。”李强看出内有文章,越发心乱,龙姑坚不同行,又有许多土人来打招呼,甚是亲热,只得稍微应酬几句,自抄小路飞步往前赶去。刚进新人材,遇到两个桃源庄的旧人,问知昨日打猎归来,陈四说:“众人连日辛苦,休息一日,就便剥取兽皮,整理所得药材,以便换取年货和新春应用之物,全听自便。方才还来村中查看了一遍,此时想必刚吃午饭,种那昨日由后山采来的花树果苗呢。”李强听那口气,玲姑人颇强健,善于领头行乐,众人对她也极爱戴,心中略宽。回顾龙姑,并未跟来,心想:“花林幽静,陈四每日均要午睡,玲姊一人在彼,正好慰问,把上次未说话补完,劝她几句。”忙即匆匆赶去。
  相隔不远,走得又快,转眼赶到。入林一看,林中乌声关关,花影重重,日光亭午,静悄悄的景甚幽清,以为父女二人均在楼上,正往楼内奔去,偶一回顾,瞥见一个黑衣女子在花丛中一闪,身被花丛挡住,只见头脸,一闪即隐,貌相仿佛奇丑,急于往见玲姑,也未再看,匆匆登楼。见楼中陈设比起以前更加整洁,桌上放有书本和玲姑所画的甫山形势,以及明春如何领导新人耕猎樵采的日记,并还准备在后山开辟大片牧场,计虑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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