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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古传奇·武侠版-2007年11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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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谁?谁来回答我?湖衣死了,我到哪里去找答案?” 
  “湖衣……死了?”尘晓弦这才明白过来,湖衣被温碧城打落湖底,冷新月却还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企盼传说中神奇的石璃盏能够救活她。而今“死”这个字,竟然从他口中说出,那么确确实实,湖衣再无生还的可能性了,难怪他将石璃盏弃若敝屣。 
  “若要你们给湖衣做陪葬,应该不冤吧?”冷新月冷冷的语声再度响起,“就连那个什么石璃盏,也该为它不能救回湖衣谢罪吧?”他的目光才扫向地上,书锦霍然拔剑站了出来:“石璃盏是云梦宫镇宫之宝,你若要毁掉它,也要先问问本门这柄镜天剑同不同意!” 
  冷新月朝她手中拔出半截的镜天剑望了两眼,冷冷一笑:“镜天剑早败在我手下,你若还有什么别的招数,再在我面前使吧。” 
  书锦目注那柄镜天剑,一寸寸地将它抽了出来:“祖师当日以此剑独败武林群豪,秣兰姐姐并非云梦宫掌门,只能护持镜天剑,却无法继承祖师衣钵。今日剑在云梦宫第五代掌门手中,就让你领教一下它的威力吧!”她左手捏了剑诀,右手将剑高举过头顶,朗朗晴空,漠漠高山,忽地全都笼罩在镜天剑的剑气之下,一片森寒。 
  她一剑未出,冷新月已觉出那惊人的变化,镜天剑落到她手中,仿若神兵终于找到了主人,焕发出绝世的容光。书锦久居云梦宫,历代祖师秘笈已阅遍,加之她天性聪慧,所以虽是第一次使出镜天剑,却如演练过千百次般自然。 
  冷新月凝神,指上真力贯注,只待剑式一出,琴音之力便要破空迎击。两人凝力相持,真气亦是大耗,绝顶上一阵山风吹起,书锦微微张了张唇,却又极力忍住,这一点儿极小的变化落在尘晓弦眼里,却使得他勃然变色,惊叫道:“不好!” 
  那一声惊呼中,冷新月手指一弹,一根琴弦倏然而起切入剑招空隙,向书锦迎面刺了过去!书锦嘴唇一张,终于一口鲜血咯出,她先天肺疾,真气在周身不能自由运转,方才一场对峙,已将她真力耗损过半,而那根夺命琴弦,已然迎面疾射而至——千钧一发之际,两根手指伸了过来,将琴弦紧紧夹住! 
  尘晓弦一招得手,当即指上运劲用力一拉,冷新月手掌压下,一股掌力将七弦琴牢牢压住,一根琴弦在两人全力相拼之下,顿时拉得笔直! 
  便在这时,石璃盏忽然在地上一转,凭空飞起,“嗖”的一下落在丈余开外的一名绿袍老者手中。他身旁还站着两个绿袍人,三人皆是白眉白须,一只极小的玉色蝴蝶,在他们头顶翩飞。 
  扬袖看见他们三个,忍不住高声叫道:“大叔二叔三叔,快来救我!”不等他们答话,又道,“我放出引路冷蝶那么久,你们怎么现在才来!”那三个人正是东梧世家的三位长老靳披风、靳行雷和靳蹈火。靳行雷和靳蹈火看见扬袖,也是一喜,都道:“小公主,我们这只冷蝶嗅到你那只冷蝶的气味,到了湖心亭,哪知你却不在,我们在山下兜了好几个圈才找到这里来。”靳披风面上却殊无喜色,低声对他两人道:“小公主被那个白衣人用琴弦缚住,我们只消动得一动,他便可斩断琴弦,将小公主从悬崖上摔下去,我们谁都来不及救!” 
  那两个人还未答话,却听冷新月道:“原来是天心泽的三位长老到了,我本无意请三位老前辈前来观摩这场陪葬仪式,特将你们小公主放出的冷蝶捏成粉尘,怎么三位还能找来?”他却不知天心泽引路冷蝶的特异之处,乃是以自身香气吸引千里之外的另一只冷蝶觅来,即便被捏成粉尘,蝶香如故,所以三老才能及时赶到。 
  冷新月中气充沛,全不像在与尘晓弦苦拼内力,三老正在奇怪,却见冷新月压在琴弦上的手掌一翻,屈指一弹,一股内力沿着那根琴弦倏地滑过,到了尘晓弦这端倏然爆开,尘晓弦一声大喝,松开了夹住琴弦的手指,连退四五步,一口鲜血猛然喷了出来! 
  靳行雷皱眉道:“我观这两个年轻人内力本是相当,为什么那个姓尘的小兄弟会伤得如此之重?”靳披风道:“那日在船上与他以牵星板隔空相抗,我便觉出他内力虽强,却甚是紊乱,所以被那个白衣人乘虚而入。”他顿了一顿,道,“看他方才以两根手指夹住琴弦的姿势……”他手拈白须,微一思索,看定尘晓弦,“莫非你是修陀罗门下?” 
  他此言一出,其余几人均是吓了一跳,都将眼光凝注在尘晓弦身上,然而尘晓弦本来内息便乱作一团,再加上冷新月方才一击,几乎快要崩溃,只能勉力支撑着点一点头。 
  靳披风沉声道:“修陀罗本是少林弃徒,他武功本是少林正宗,叛出少林后却另创邪功,练成极为厉害的六合参阴掌,这门功夫极为邪异,练者轻则内息紊乱,无法调理归元,重则走火入魔,五内如焚。瞧这尘小兄弟的样子,只练成两根手指,好在内息虽乱,还无性命之忧。”叹一口气,他又道,“以后,可就难说了!” 
  他话音才落,扬袖已急忙叫道:“大叔,你瞎说什么?你咒人家死啊!”冷新月冷冷一笑:“不用担心,尘晓弦决不会死在内火焚心之下,因为在那之前,”他顿了一顿,眸中杀机又现,“他必然会死在我的手下!” 
  他手指一抬,正要在七弦琴上划下,却见靳披风手指一抖,似乎拿捏不住石璃盏,掌上忽而一软,面上阵青阵白,忽地将石璃盏用力抛出。靳行雷见状道:“老大,云梦宫门下凋零,此后只怕便将湮灭。石璃盏天造神物,我们岂可暴殄天物?”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将那石璃盏接下。 
  靳披风本想说话,无奈急切之间,连话都说不出。靳行雷将石璃盏捏在手中,正要仔细端详,忽觉一股吸力自石璃盏透出,沿着两手经脉将内力源源吸去。他心中大骇,运力去抵抗那股吸力,却又如百川归海般,霎时被那股吸力吸去。他心中更急,欲待大叫出声,张了张嘴却发现发不出声来,冷汗顿时涔涔而下。一旁的靳蹈火见状,知是这石璃盏邪异,当即一招“怒壑排云”拍向靳行雷背心,然而手掌拍出,却被靳行雷背心牢牢粘住,双臂上的千斤力道透过靳行雷背心,如石沉大海般被那石头吸住,两臂顿时酸软。 
  当此之际,人人看着他们被那石头源源不断吸去内力,脸色渐渐惨白,却人人都没有办法。那石璃盏碰不得,连接触到它的人也碰不得。尘晓弦咬了咬牙,忽然站直了身子,向石璃盏走了过去。书锦急道:“你要做什么?”只见尘晓弦向着靳披风、靳行雷和靳蹈火三人微微一拜,道:“三位前辈,救扬袖回东梧世家的事,就全拜托你们了!”说完,走到靳行雷面前,双手握住他手中的石璃盏,用力向外拉去。 
  原来他自知自身功力早已紊乱,拼斗下去,也决不是冷新月的对手,如今之计,只有尽力从靳行雷手中夺下石璃盏,保全两老的功力,才能与冷新月一战。哪知他的手一触到石璃盏,那块石璃盏上忽然起了道道蓝光,闪烁不定,将石体映得晶莹如同透明,跟着他的双手掌心之间,便有两股热力,如泉水般涌入。他先是一惊,猛然醒觉那只石璃盏竟不知怎地,正将盏内吸入的内力传入他体内! 
   
  十五、神女生涯 
   
  与此同时,石璃盏上原先吸住靳行雷和靳蹈火的吸力蓦地消失,两人但觉一松,齐齐摔落地上,内力十去三四,人已如同虚脱,连忙就地打坐运功。 
  那石璃盏将吸入的内力源源不绝送出,从尘晓弦掌心直入他体内。这情形甚是怪异,尘晓弦大惊之下,便要将之甩脱,无奈那石璃盏吸人内力和输人内力一样,全是强买强卖。如此一番强行灌输,石璃盏上道道蓝光渐渐消失,又变得如同普通顽石一般,“咚”的一声,从尘晓弦手中滚落于地。 
  尘晓弦晃了一晃,只觉全身发麻,摇了几步,走到书锦面前,小声道:“你们家那只石璃盏,还认得人么?知道你对我好,就去吸那三个老人家的内力给我。”书锦淡淡道:“石头可不像你,长了一双眼睛。” 
  她语调甚是冷淡,全不似石室中依偎在尘晓弦怀中肆意哭泣时那般柔弱无依,尘晓弦不知她为何短短时间内判若两人,揉了揉鼻子,却听书锦道:“石璃盏可以吸人内力,亦可以传人内力,然而也须遵循一定窍门,才能用而得法。我本来也好奇那使用方法是什么,但是翻遍了宫中书籍,连带华祖师的亲笔书笺,都没有找到。我也不知道你刚才怎么误打误撞,就将那石头上的内力吸收了过来。” 
  话音未落,就被冷新月冷冷打断:“而今你体内有了东梧三长老的六七成力道,总可以和我一战了吧?”他手指缓缓靠近琴弦,忽地一按,琴声骤起,恍惚中,似乎有点点鹅黄的流萤,在片片纷飞的雪花中飘过,那般奇异而诡丽。空气中弥漫着凄凉的杀意。山石、树木、花草……都在琴声过处,慢慢碎裂开来。正在打坐的二老,忽然感觉到血管中传来轻微的“啪啪”碎裂之声,嘴角不觉渗出血丝来。 
  尘晓弦拼命地抵抗着这琴声中温柔又凄凉的杀意,一步一步地向着冷新月走去,每走一步,他身上的衣衫就多裂开一道口子,血浸湿了衣衫。 
  “冷新月,姐姐死了,你便伤心到要毁灭所有的一切吗?你为什么不想想,她为什么毅然离你而去,什么都不给你留下?她爱你至深,愿意为你而死,不愿意看到那个她深爱的你,永远活在对她的记忆里啊!”扬袖用尽力气叫喊着。 
  琴声骤然一强,“冷新月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冷新月手指抚过琴弦,面容冰冷,眼里却有泪水滴落了下来,“在湖衣死的那个瞬间,那个爱她的冷新月已经死了。”他忽然在七根琴弦上一拨,手指挥向尘晓弦:“不要再找任何理由,你们每个人,只能去问老天,为什么要让你们在这个时候碰上我!” 
   “弦哥哥——”“晓弦!”两声惊呼,不约而同出自两个女子的口中,一个被孤悬在悬崖畔,随时可能跌落深渊,另一个跌在地上,手里紧紧撑着镜天剑,欲振乏力。 
  这时,两个女子眼中同时现出了绝望! 
  一个小小的身影忽然冲了出来,冲向尘晓弦:“大哥哥,大哥哥,你不能死啊!”书锦回眸一望,那竟然是小禾! 
  那是小禾!她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茫然无知地闯入这险恶之地。 
  书锦连忙叫道:“小禾,不要往前走!”可是那个刚刚失去母亲的小女孩子,却一步不停地扑向尘晓弦:“大哥哥,你不能死……小禾,小禾还等着你照顾呢!”眼见她小小的身影,扑进了冷新月和尘晓弦之间,书锦双手紧紧地抓住镜天剑,流下泪来:“小禾……” 
  然而她却看到那个冷酷如冰的白衣男子,在见到小禾的刹那,忽然脸色一变,迅疾地将内力往回撤,那股凝聚了他全部的真气发出的力道,排山倒海般倒撞回来,“轰”的一声,他手中的七弦琴寸断,血从口中不绝而出,而他却仿佛不觉得疼痛,只是依稀听到温柔的乐曲,似乎又在心中奏响。 
  七弦琴成为碎片,扬袖的身躯忽然一晃,摇摇欲坠!那根缚住她的琴弦另一端原本系在七弦琴上,如今琴毁弦断,她的人忽如断了线的纸鸢般向谷底坠去! 
  崖壁如刃,飞速地下坠中,一切景物都变得模糊,几乎快要失了神智的扬袖,忽然感觉身子一紧,被一个人抱在了怀里。他在她耳畔,用了极温柔的声音说:“你说对了,扬袖,原来有时候,有些事,是越想越伤心的。” 
  “姐夫……”她看了那个白衣的男子一眼,迷迷糊糊中,只觉得那双看向她的眼睛那般清澈。恍惚中,他对她一笑:“去吧,去找你的弦哥哥,不要失望,缘分叵测,我们永远无从得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扬袖。”然后白衣的男子将她的身子向上一送,她便轻轻地飞了起来,飞向悬崖之上。而同一刻,他手指用力,扯断了那根在最后一刻扣紧在悬崖边上借之飞身而下的琴弦。 
  他的身子如同一片白色的羽毛,向崖底落去。 
  “扬袖!”才一落到崖边,扬袖就被一个人用力拉起,紧紧地抱入怀中,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弦哥哥害你受苦了。”红衣的少女任由他抱紧,然后慢慢地将他推开:“是时候了,我该回去了。”少女的神色是少有的淡然。尘晓弦的身体却蓦地一僵,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她:“你要回去,回哪里去?” 
  扬袖看着他惊异的眼睛,淡淡一笑:“我是天心泽的人,自然该回天心泽……姐姐,也该回去了吧?”她眼里第一次有了狂风暴雨过后的云淡风清。她俯身看向崖下,峭壁犬牙交错,江流湍急,那一袭白衣,怕是早被激流中淹没了踪影吧? 
  她叹了一口气,她叹气的时候,尘晓弦忽然惊异地发现,她被风拂起的发间,竟有了斑白之色。 
  他牵起那缕发丝,怔了怔,终于脱口而出:“怎么……怎么会?不是说东梧世家的人,只有在遭遇到最强烈的刺激,最伤心难过的时候,才会……”他顿了顿,似乎不忍心将下面的话说出,“才会,发作那个病吗?”他喃喃道,“这究竟……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他转身,身后悄无声息地立了三个绿袍的老者:“小公主,请跟我们回去吧,这次出来,已经太久了,恐怕太夫人会责骂。”扬袖怔了怔,点头:“是的,这次出来,是太久了。”久得她已觉得疲累。 
   
  目送着那三个绿袍老者护送着红衣少女的大船在长江上再次扬帆,书锦不禁有些叹息:“你为什么不挽留她?她本来,一心一意为了你,她会留下来的。” 
  尘晓弦揉了揉鼻子,苦笑:“我还能怎么办,她本来是那么坚决地要留下,现在却这么坚决地要走,我一定是不知在哪儿伤她的心了。” 
  他看着书锦,面上仍是一贯满不在乎的笑意,然而渐渐地,就有些掩饰不住的悲伤透了出来:“我、我害她得了那种可怕的雪化病,就算是要用我心头的热血给她治病、去暖她冷了的心,我也是心甘情愿的。”玩世不恭的少年,第一次说得这样严肃而认真。 
  书锦静默着——这样,才是真的一往情深吧,原来,那个在石室中可以为自己牺牲性命的男子,从来都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温柔沉静的红颜知己。而爱情,却是愿以自己心头热血,去暖那个人的心。 
  她忽然抑制不住地连声咳嗽起来,落日的余晖中,江风还温热轻柔,她却只是感到寒冷,全身轻轻地颤抖。 
  “书锦,你……?”尘晓弦关切地看着她,但青衣的女子已再不能、不愿感受到他关切中的暖意,只是僵直了身子,转了话题:“你走吧,小禾我会尽力照顾好的。” 
  尘晓弦收回目光,看向浩渺的江水:“冷新月死了。他本来可以不死的,要不是为了放过小禾。”“他那么样的人,怎么会为了放过一个孩子,不惜将力道引回自身?”书锦想起来,确实有些奇怪。尘晓弦叹了一口气:“当日他曾言道,我们虽非朋友,却是知音,异时我与他若为敌,他便放我一命,”他抬眼,夕阳西下,晚霞的光芒映入他的眼眸,“那时,我说,以我一命,换小禾一命。又或者,在他上神女峰的时候,根本就是一心求死。” 
  波光潋滟,连书锦也沉默了下来。 
  良久,尘晓弦忽然打破沉默,看向书锦,一笑:“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带着石璃盏,去救一个人。” 
  “救谁?” 
  “温碧城。”尘晓弦道。书锦一惊:“温碧城,杀死湖衣的凶手?你要去救他?”她盯着尘晓弦,“就因为他是你师兄?”“不是,”尘晓弦摇了摇头,接着道,“他不是杀死湖衣的凶手。温碧城身受重伤,怎么可能有能力在第二天就杀掉东梧世家钦定的传人湖衣公主?” 
  书锦悚然一惊,道:“可是他杀湖衣,是冷新月亲眼所见呀!”“眼见未必为实。”尘晓弦摇了摇头,目光投向水天相接的远处,“我这次,本来就是来神女峰云梦宫求石璃盏救温碧城的,没想到却遇上这么多事。” 
  静静出了一会儿神,尘晓弦转过头来,看着书锦,再问:“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嗯?”书锦看着他,眼眸幽深,尘晓弦忍不住揉了揉鼻子,讪讪道:“我不懂石璃盏的用法,就算带着它,也不会救人。” 
  书锦看了他一会儿,道:“你如果想知道它的用法,就去找卫忧吧。”“为什么?”尘晓弦吃了一惊,“石璃盏和卫忧有关系吗?”“有关系。”书锦肯定地点了下头,“因为当年祖师将那石璃盏的用法,告诉了伊梦斜,嘱他写在《焚石秘卷》上,若他在断天崖与白发三千丈决斗遭遇不测,只要有一口气在,便可利用石璃盏自救。这就是我在祖师遗下的信笺中读到的。而现在,这《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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