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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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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风没有回答我,只是回身把灯关了,也躺下来,然后才说:“我可以读到他的心。”

    我顿时精神起来:“真的啊?他心里想什么了?”

    长风说:“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刻意凝神去搜寻了一下。果然,在我的脑中闪现了他的内心活动,那种东西就像是我自己的念头在脑中闪现一样。他居然在想,这么帅气的年轻人,如果不是敌人就好了。”

    我一惊:“怎么,已经把我们当成敌人了?”

    黑暗中,长风的声音有些无可奈何:“是啊,才刚刚到这里,还没有任何进展,就被对方有所戒备了,接下来的情况不是很好把握了。”

    我说:“你不是能读心了吗,这也是个优势,至少你可以知道对方是敌是友,而且就算他们对我们有所怀疑,也只是怀疑而已,还不至于到了无法进展的地步。”

    长风说:“嗯,这个能力还挺有好处的,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应用到所有的人。既来之则安之吧。”

    看长风都没有十足地把握,我有些灰心了。原本满满的信心被长风的一个读心读到的结果又给打击到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第一次以身犯险,一直以来,无论是投资还是创业,并没有“敌人”这两个字。就算是遇袭,也是在自己的家中,有熟悉的环境,没有复杂的背景,而如今,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都是陌生的人,可怕的是还有未知的敌人。以我涉世未深的经验和能力,是真的无法想象此番行动的后果是什么样子的。

    忽然有些后悔答应金鹏来到这个地方,虽然知道也许会面临一个强大的敌人,但真正离敌人很近了,又让人如此胆怯。现在的情形,如同此刻的黑暗,敌人似乎也在黑暗之中阴阴地嘲笑着我们。我宁愿再一次忍受千日蛊的发作,也不想在这黑暗之中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甚至不能很好的提防不知哪里放出的冷箭。

    长风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同时说道:“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我是你的什么来着,是你的神,你的天……”

    我嘿嘿笑了,接着他的话说:“你是我哥,嘿嘿。”

    真奇怪,长风的一句话又让我忘了害怕,是的,有长风,我什么都不怕。

第三十四章 阿丽姐

    一大早,我就被一阵吵闹声弄醒了。揉揉惺忪的眼睛,发现长风竟不在房间里。我一跃而起,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匆忙穿上衣服,刚要推门去找长风,他却进来了。我问他:“怎么不叫我,你自己跑出干嘛了?”

    长风说:“看你睡那么香,一定是累坏了。又没什么事,多睡一会儿吧。”

    自从我成为病人,长风对我的照顾已经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我伸个懒腰问他:“你干嘛去了,谁在吵啊?”

    长风笑说:“没什么大事,是客人和老板娘闹笑话。”

    我故意嗔怪他说:“你居然把一个睡着的人扔屋里,也不怕出什么事?”

    长风敲了我一下:“你也不是小孩子,又会些花拳绣腿,能出什么事,这病了以后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别说没用的了,我们现在要面对外面的人了,我们得统一一下口径:我们是表兄弟,非常喜欢冒险。刚刚约了两个驴友,准备穿越魔鬼谷。你的职业是网络工程师,我的职业是中医院实习医生。我们不是好基友,别娘里娘气的,装不明白就会露出破绽的。”

    我笑嘻嘻地应着:“知道了,表哥。咦,你怎么是实习医生啊?”

    长风说:“这个是我的长项啊,如果真有对手,我也能对付。不会被看出来是冒牌的。中医大夫对别人的威胁也不算大。你呢,虽然对网络的掌握没有真正专业的那么厉害,但简单的你也能应付,最大的优势是,在这儿网络用不上。”

    原来我只是中看不中用啊,哈哈,也好,省得我费神了。

    走下楼来,还没到一楼,就听到老板娘爽朗的笑声。一面笑着,一面说着听不明白的语言,嘀里嘟噜的。大厅里并没有几桌人吃饭,相比昨天晚上,似乎冷清了许多,老板娘正和一桌维族客人说笑着,一看到我们下来,她立即用流利的汉语迎了上来:“大帅哥,睡得还好吗?”

    走在前面的长风酷酷的没有理她,径直朝一张空着的桌子走去。我则接过话来,也笑着说:“老板娘早啊。”

    老板娘立刻板起脸来:“别老板娘,老板娘的,都把人叫老了,我的名字是阿依古丽,就叫我阿丽姐吧。”

    我忙甜甜的改口:“好的,阿丽姐。”

    阿丽姐立即换了一张笑脸:“这就对了。”顺势搂住我的腰,在我腰上摸了一把才放开。

    看来她也是在摸我腰间是不是藏了东西吧。幸好我们不是真警察,没带那玩意,不然还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能不能在我们吃的东西里放些蒙汗药之类的,或者在我们刚进房间就被乱棍打晕?

    我一边天马行空地想着,一边走到长风的对面坐了下来。阿丽姐也跟了过来,还没等我们开口,她便殷勤地递过来早餐的食谱。早餐还真挺丰富,不仅有馕,葱花鸡蛋饼,特色小油馕,烤小花卷,包子,油条,炸糕,大饼……还有牛奶面包,我点了一份烤小花卷和煮奶茶,长风要了一份牛奶面包。阿丽姐微笑着扭身走开了。

    看她微胖的身姿,居然行动起来极为敏捷。

    很快,一个女服务员就端上来早餐。我和长风不紧不慢地吃着,阿丽姐端着一盘切片面包和一杯奶,坐到了长风身边。长风故意下意识地挪了挪,阿丽姐大笑着:“哈哈,大帅哥还会不好意思啊,阿丽姐有饭吃,不吃人,你怕什么。”长风没有说什么。

    阿丽继续发问:“你们二位要去新疆吗?怎么不坐车,坐飞机,而要走这个偏僻的山路啊,这个山路可难走啊。尤其有一段路特别险要,经常会死人的。”

    既然长风装酷不说话,那我也只好扮演了搭讪的那一角色,当然要接过话来:“阿丽姐,我们并不是要走山路,而是要向前面再走一段路去探险魔鬼谷,我和表哥在网上结识了几个驴友,大家一致觉得魔鬼谷是个神秘的地方,于是相约去那里探秘的。”

    阿丽姐的微笑在脸上凝结了一瞬间,立时又充满了喜悦地换了个话题说:“表兄弟啊,难得表兄弟都这么高大帅气,有对象了吧?不知道谁家的姑娘这么幸运呢。”

    我无语地讪笑了一下,长这么大还没有和这个年纪的女人接触过,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阿丽姐似乎很兴奋我的无话可说,继续问道:“两位大帅哥怎么这么有时间啊,工作不忙吗?”

    我说:“不忙啊,我做网络工程师,最近在休假。我表哥是实习的中医生,刚实习结束,正好我们有时间。”我还要说一点儿关于驴友的事,不知道怎么,还是咽了回去。

    阿丽姐眼睛一亮,扭头看着长风:“这个酷酷的大帅哥原来是个大夫,还是中医?正好,阿丽姐这几天睡眠不好,你帮我看看,好吗?”

    说着,便把一只圆润白皙的手臂伸到了长风的面前。

    长风放下手里的东西,取了两张面纸擦了擦手,也不说话,把手搭在了阿丽姐的脉上。大概有个三两分钟,长风收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阿丽一边把手臂拿下去,一边疑惑地看着长风。长风用他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阿丽姐身体很好,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最近可能思虑过多,有一点轻微的伤脾,你应该饮食也不是很好吧?不想饭吃,也会有腹胀感吧?别想太多事了,做一做简单的户外运动。晚上睡前听一听轻松的音乐,用薰衣草精油揉揉太阳穴,睡时把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就可以了。”

    阿丽姐惊讶地说:“还真是个懂行的医生,我确实不想饭吃,还腹胀。真的不用吃什么药吗?”

    长风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你只是思虑过多的伤脾,而且不十分严重,只要坚持调整,不用吃药。”说完,就继续埋头吃起来。

    我感觉这气氛有些冷,便热情地说:“阿丽姐,我表哥很厉害的,一般的中医都不如他,你放心吧。”

    阿丽姐媚了双眼,起身走到我面前,娇声道:“还是小表弟关心姐姐,好可爱哦。”说着,伸手在我脸上轻轻捏了一把,便翩然而去了。

    我立即觉得自己的脸“腾”的一地下红了。长风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我咬牙低声道:“该死的长风,笑什么!你凭什么装酷事先又不和我沟通,害我连思想准备都没有。”

    长风低语道:“还用什么思想准备,我只是把艳福留给你罢了。角色既定,继续吧。”

    好吧,就算是艳福吧。只是这样的艳福,我还真有点招架不住。空气中还充斥着阿丽姐浓浓的香味,弄得我都吃不下去了,而且搞得我心里乱糟糟的。

    长风微低着头,一边吃着一边说:“心里乱点没事儿,这样才真实。”

    疯了,这小子又读我心。我气得把东西往中间一推,不吃了。长风把最后一块面包放进嘴里,喝光了杯中的牛奶,也不理我,径直朝门外走去。我连忙去吧台结了账,快步跟了上去,我可不能掉队,弄不好老板娘能把我吃了。

    青海西部九月份的早晨,比江城的早晨要清冷许多。清凉的空气呼吸起来直凉到心底。幸好我们从小练武,不然还真受不了。空气虽凉却是无比的新鲜,天高地阔,有一种沧然而遥远的心境。昨天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微暗,现在才把这里的一切看得清楚了:城外楼孤零零地端坐在一片开阔的场地,在它身后远远地可见一脉白雪覆顶的山峦。远山迷茫,不知是雪雾还是遥远的模糊。只是看不清,费尽了眼力,也终是雾霭一片。

    长风慢慢地朝前走着,我快走了几步跟上他。长风停了下来,清楚而低沉地说:“我感觉到这片地方,有种不明朗的神秘感。杀气、危险、迷惑……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我和他并肩而立:“阿丽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感觉得到吗?”

    长风沉静地说:“她会武功,而且她的身上有戾气,应该杀过不少人。她也的确思虑过度,在我给她把脉的同时,她也在观察我,我看得出她受过特别的训练,不过她应该看不出我有什么。”

    “受过特别训练?”我疑惑地重复着长风的话。

    长风点了点头,表情凝重起来:“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不是普通人具有的,那种东西有一种诱惑力,会让人产生一种信赖,而不会有隐瞒地全部说出自己的事情。我是感觉得到的,而我的脑中也会有这样的信息告诉我自己,你是不是没有这样的感觉?”

    我汗颜,刚刚在长风给阿丽姐把脉之后,我真的是发自内心地告诉她,长风很厉害。我有些担心地说:“我到底有没有露出马脚来啊?”

    长风笑了:“你都是发自内心的嘛,还好她没问别的,而我在告诉你我们的身份之后,你也在心中反复回顾了,所以她能接受到的,应该就是最后在你脑中呈现的。”

    我真后怕了,还好长风的冷淡,让她没有太多的追问,不然我还真不敢说自己会说出什么来。我责怪长风说:“你也不仔细些,早要看出来她是这样的,你应该早让我有准备。幸亏没说太多,不然我还真控制不住说什么了。”

    长风拍拍我:“你放心,我会读心,也会控制住你不乱说话的。刚才我试过了,有没有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的情况?”

    我扭头看了看他,睁圆了双眼瞪住他。

第三十五章 神秘驮队

    长风忍住笑说:“你在介绍完自己是不是还要瞎说话?我并没有灌输你驴友的信息,你准备怎么编?不露马脚才怪,于是我马上把你要说的话顶了回去。”

    我结结巴巴地说:“你顶……顶……怎么顶的,我……我怎么没感觉?”

    长风终于笑了出来:“你最近很容易结巴,这样可不好,哈哈……我当然是用意念,向你的脑中传输了停的信息。你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的?”

    我无语。幸好是长风,如果是敌人有这样的能力,那我还不乖乖成为傀儡了吗?我看着远处的山,问长风:“孙达明会爬这座山吗?或者去了魔鬼谷?”

    长风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爬山的可能性不太大,魔鬼谷?据各种传说而推断,那里应该是个极其危险的地方,如果没有确实的把握,他也不应该走那里。除非……”

    我迫不及待地追问:“除非什么……”

    长风轻轻地说:“除非有一条秘密通道。”

    思维开阔的长风,果然有不一样的出路。我笑说:“你能不能用你的透视眼看看地下,哪里有通道?”

    长风一边向前走,一边说:“你以为我没有看过吗?不过我发现自己还没有那个能力。”

    我跟上他,笑着说:“现在你要干什么去,我觉得这儿的早晨可有些冷啊。你不是要把我冻感冒,好拖延时间吧。”

    长风没有看我,挺自然地说:“你这么说倒还真是个办法。不过我是个大夫,如果不能及时治个感冒,是不是有点太蠢了。”

    我们说笑着,沿着一条细长的小路向前走去。成片的牧草铺在地上,丛生的灌木低矮而荆棘遍布。眼前是没有边际的绿色一片,而远处的山顶却是白雪皑皑,那积雪应该是长年不化的吧。我们的脚下是初秋,那里却是寒冬。这样近的距离而有着如此悬殊的季节变化,不禁让人惊叹大自然的神奇。

    走着走着,长风忽然回过头来,向后看去。我随着他的目光也往后望,远远地一队驮队向城外楼走去。长风向我示意了一下,我会意地大步转身往回走。当我们快到城外楼时,他们已经开始卸货了。我暗暗数了数,有二十二只骆驼,八个壮汉。

    五只骆驼的背上都驼着两只近一米五长的大木箱,十七只骆驼背上是大布袋,里面也满满地装了许多东西。当每个箱子和布袋被拿下来时,根据两个壮汉抬时吃力的程度,我也能猜出来,那里的东西是相当沉重的。

    我和长风走进了院子,他们正把货物抬进了旅店。似乎是熟客,他们并没有去登记,阿布给他们打开了大厅最里面角落的一个门。我向里面瞄了瞄,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阿丽姐应该是听到了声音,翩然从楼上走下来,又开始了叽里咕噜的说话了。

    其中的一个壮汉,似乎是他们的头儿,也开始叽里咕噜地和阿丽姐说了起来。可惜我是一句也听不懂啊。我和长风找了一张靠边的桌子坐下来,一个年轻漂亮的服务员立即走过来,微笑着问我们用点什么。看长风没说话,就做主要了两杯咖啡。那些人继续搬运着东西。我们坐的位置正好直对着那个门,虽然远些,但我相信以长风的眼力应该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我们慢慢呷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长风并没直盯着那个门看,只是偶尔抬下头,似乎是不经意地掠过一眼。我暗自打量了一下那个和阿丽姐说话的维族汉子,高大魁梧的身材,很典型的浓眉大眼,大络腮胡子,带一顶维族小帽,穿一身维族服装。看样子他们应该早就熟识了,两个人时而大笑时而微笑时而严肃,而那几个人则不声不响地默默抬着货,送到那个小黑屋。最后他们把货都抬进去了,便关上门,那个领头的看他们结束了搬运,便走过去,把门锁上。

    很奇怪旅店的房间他有钥匙,或许他是旅店的人,或许他是已经来过的常客。阿丽姐和身后的一个服务生说了几句什么,服务生就朝楼上走去,那八个壮汉也一并跟着上了楼。队伍有些浩荡,而每个人都面无表情,像天外来客。

    一桌还在吃早饭的汉族客人笑问阿丽姐:“阿丽姐,那个人是谁呀,看你们这么亲热,是不是你相好啊?”说完,一桌子的人哄堂大笑起来。

    阿丽姐并不恼怒,反而笑嘻嘻地凑过去,很粘腻地拍了那人肩膀一下,靠坐在他身旁说:“怎么,你吃醋了吗?”那人反手去搂阿丽姐,被她轻巧地推到了一边。那人很郁闷地说:“阿丽姐,你总是这样,让人想吃又吃不着,馋得人直流口水。”

    阿丽姐哈哈地笑起来:“我这么胖,怕你一次吃不下,剩个胳膊、腿什么的,把别人吓坏了。”所有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大厅里立即又恢复了一片热闹。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戏谑调侃的话,从阿丽姐嘴里说出来,怎么有一丝恐怖的感觉?我看了看杯子,已经空了。再瞅瞅长风,他早已端坐在那里,目不斜视地看着空杯子。我知道他已经准备好了回房间。于是起身结了账,上楼去。

    长风走在我前面,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他停了下来,站在那里闭上双眼。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反正不会有什么事。我静静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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