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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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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没啥事儿,我就是刚才吸收五雷油池火符的阳气太多,导致体内阴阳失衡,气息走了岔儿,现在已经好多了。”黎叔儿皱了皱眉,又看了看那一脸阴笑的宿老爷,忽然恍然大悟:“操,我说我咋会这样呢,敢情是被这杂种给算计了,哎呀,哎呀,阴沟里翻船啊。”

    黎叔儿连连用手拍脑门子,一副懊恼不已、很败兴的样子。

    “不是,您这是说啥呢,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和胖子卡巴卡巴眼睛,不知道黎叔儿到底想说什么。

    而黎叔儿的举动也引起了宿老爷的兴趣,他漂浮在离我们约有五步开外的半空中,兴致盎然地等着听黎叔儿的下文。

    “看来,你这是处心积虑地要将我们引到这二限天罗阵里困住我们啊,对吗?怪不得刚才我在灭那些伥鬼的时候,你连眼睛都不眨,我还纳闷,你咋就不心疼呢,原来你他妈的是盯上我们爷们了!”黎叔儿没有急于解开我和胖子的疑问,而是看着那突然变得表情深不可测的宿老爷,问道。

    “你终于猜到了,呵呵,没错,我就是想用二限天罗阵收了你们的魂魄。与你们这有着道法的魂魄相比,刚才那些伥鬼的魂魄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没了就没了嘛。”宿老爷对黎叔儿的猜测不置可否,算是默认了。

    “嗯,怪不得你要/把这间房子弄成棺材的样子,合着你这是为了吸收太岁、白虎、病符、死符四凶的煞气,造出三煞三合冲并的阴阳二宫,可是,这原本是茅山派为了增加养尸地的阴气而布的宫格局,咋会形成这么大的阴煞之气,都渗透到了我的体内,与我体内的五雷油池火符阳气相冲,差点儿让我当场呕血呢?”黎叔儿看着那宿老爷,缓缓地说道。

    “地纲天岁遇火陀,大限逢之祝患多。若是命中五星弱,须叫魂魄见阎罗。睡到鸣钟梦断处,英雄豪杰一场空。”宿老爷没有正面回答黎叔儿的问题,只是随口念出了几句诗不像诗、偈语不像偈语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这两个徒弟是闭了三味真火的假鬼魂?”黎叔儿一惊,扬起眉毛看向那脸上阴晴不定的宿老爷问道。

    “叔儿,你们这是说啥呢,唠鬼嗑呢是咋地?”胖子见黎叔儿与宿老爷俩人满嘴不说人话,说的那些就跟江湖春典(黑话)似的,一句都听不懂,是一肚皮的郁闷,这会儿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遂出言打断了他们俩的话。

    “哼哼,小子,咱爷们今个儿栽了,愣没看出来眼前的这位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还他妈得得嗖嗖地主动钻到了人家设好的套儿里,咱们这人算是丢到家了。”黎叔儿多少有些无奈地看着宿老爷,悻悻地说道,腮帮子上的咬筋忽隐忽现,那是黎叔儿恨得咬后槽牙呢。

    “叔儿,这一切到底是咋回事儿,您想急死我们是吗?”看着黎叔儿蛋疼的表情,都快把我急疯了,便有些暴躁地向黎叔儿追问道。

    “唉,你们还没看出来吗,这个杂碎来头可不简单,如果你叔儿我推算的没错,自打咱们一进这囚心城,他他妈就已经注意到咱们了,并且事先就安排那矮胖子去撩扯咱们,再一步一步地将咱们引到这里,我说的没错吧?”黎叔儿看了宿老爷一眼,咧嘴苦笑了一下。

    “嗯,基本上是这样,请继续。”宿老爷一笑,神色不变。

    “我先前还有点儿想不通,这地府里乃是三界中阴气最盛的地方,即便是为了修炼,也不至于将房子盖成棺材的模样,那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吗?现在我才明白,你设置三重院落,而且大门的中轴线正对着这间棺材屋,门口还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影壁,为的就是造出四正三方的死局,以压制我们的道行,对吗?”

    “确实有这方面的考虑,不过住棺材屋也的确是我个人的喜好,要是你们有兴趣的话,一会儿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这里的原委。”

    “那我们倒要洗耳恭听了,哼哼”黎叔儿瞪了那喜欢卖关子的宿老爷一眼,冷笑道。

    “好吧,当你们第一脚踏进囚心城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在我的有效监控之下了,而且你们也很听话,完全是按照我设计好的步骤,一步一步地往下走,不过,那吕健是个变数,我事先确实不知道你们相互认识,但这大概也是你们的劫数,吕健的出现,倒让我省了不少事儿,直接就把你们引导我这儿来了。你说的没错,这二限天罗阵就是专为你们而设,并请君入瓮的。”宿老爷哈哈一笑,神情很是得意。

    “就凭你这板夹泥的破房子,还想困住你飞爷,你他妈喝假酒了吧;操!”胖子看了看那四壁全部用紫檀木板装修的房子,一撇嘴,有些不屑一顾地说道。

第360章 被困二限天罗阵(中)

    “廉真巨门火玲星,限期依约莫求临。四正三方二限见,黄泉急脚不须停。更加七煞破军照,老人童子无再生。这就是你们的命数,认命吧。”宿老爷看着胖子,阴森森地说道。

    “操,你他妈吓唬谁呢,我又不是吓大的,不服咱就干呗。”胖子一斜楞眼睛,根本就不尿宿老爷那一壶。

    “呵呵,我知道你们师徒都不是什么善茬儿,所以才会大费周章地设下这个局,当然,这里原本就是一个凶宫布局,我只是稍加改进而已,对了,小胖子,你就别白费劲儿了,不信你试试,看你现在还能运气使力吗?”宿老爷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嘴脸,语气轻松地对胖子说道。

    听了宿老爷的话,我心中一动,一提丹田之气,准备催动右臂不化骨,以便试试宿老爷所说的究竟是唬人的大话,还是确如其言,我们师徒三人真的成了没有爪牙的病虎。

    一试之下,我就感觉原本象水流一样在体内自如流淌的元气一运行到胸膈位置,就像汹涌的洪水遇到了堤坝的阻拦,进退不得,体内顿时气血翻涌,一口血险些没有顺嗓子眼飙出来。

    我强忍着不适,看了胖子一眼,只见那肥厮也是两眼圆瞪,一脸错愕的表情,看来,死胖子刚才想必也经历了和我相似的遭遇,才会这般的震惊与不敢相信。

    见我和胖子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黎叔儿走到我和胖子跟前,拍了拍我们的肩膀:“咋地,有点儿接受不了是吗,说实话,你们俩偷着乐去吧,要不是你们俩阴差阳错地得了摄魂珠,体质优于其他鬼魂,这会儿你们俩早已经是在地上瘫成一堆鼻涕了。告诉你们,这二限天罗阵的厉害之处,就是将阴宅的风水布局刻意对应辰星、太白、荧惑、岁星、镇星等五大凶星的辰格,并集五凶的煞气,压制住鬼魂自身能量的激发,所以,咱们爷们现在是老牛掉到井里,有劲儿也使不上了,怪不得你们说的那啥崔志执事会在这里掉带儿,原来如此啊。”黎叔儿知道我和胖子对堪舆之术一窍不通,遂尽量以通俗的语言将二限天罗阵像我和胖子解释了一下。

    虽然我和胖子对黎叔儿所说的什么五凶、什么辰格还是一头雾水,但基本意思我们还是听懂了,就是兹要我们师徒三人进入了这棺材屋,就像被屏蔽了的手机一样,什么信号都接收不到了,成了废物一枚。

    我和胖子当下就有些胆寒了。自打和黎叔儿出道以来,按说我们大大小小也经历了数十场恶战了,战异兽、斗厉鬼、撅邪教。什么样的狠角色自问也见识过不少了,可是,以往的任何一次冒险都没有象现在这样,给我和胖子造成如此大的心理冲击与惊骇,因为,当你拥有了某种能力并一直引以为傲,却在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被人毫无预兆地剥夺了,那种失落、那种震撼、那种茫然无措,就像一个健全人突然失去了四肢,成了废人一样,绝非常人可以理解的。

    见我和胖子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一脸哭丧相,黎叔儿哈哈一笑,伸出手给了我和胖子一人一个大脖溜子,笑骂道:“你叔儿我都死了小一年了,你们俩现在刚想起给我嚎丧啊,至于吗,咋地,没那点儿小法术你们俩还干不成事儿了是吗?”

    黎叔儿一语点醒梦中人,我和胖子猛然记起,我们俩是天蚕子的宿主,体内还有摄魂珠,即便是失掉了法力,可我们所具备的能量还是很惊人的,只是我和胖子苦于无法知道如何激发并使用我们作为天蚕子宿主的力量,真他妈悲催。

    见我和胖子的脸上忽喜忽悲,情绪起伏不定,那宿老爷阴惨惨地一笑,不失时机地说道:“年轻人,你们的师傅是个老顽固,冥顽不灵,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还想负隅顽抗,真是不自量力啊,可你们不一样,你们还有大把的青春,还有那么多的愿望没有实现,还有更为美好的生活没有享受到,所以,你们千万不要执迷不悟,只要你们肯投靠我,我保证让你们在阳间过上宝马香车的人上人的日子,来吧,孩子,来吧。。。。。。”

    宿老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但听到我和胖子的耳朵里,却如同布道的圣灵之音一般悦耳动听,并极具诱惑力,是我们打心底里不想抗拒这种声音。

    而且,他也的确说到了我和胖子的痛处,是啊,我们哥俩自从加入17组之后,空有一身本事,并终日的战恶灵、铲邪教,为芸芸众生出生入死,可是,我们除了遍体鳞伤,又得到了什么?

    胖子的父母目前仍然租住在简陋的筒子楼里,每日为那遥遥无期的返迁楼而着急上火,就差到市政府静坐**放了。而我的父母,则是每日口挪肚攒的从牙缝里省下每一根钱,为我结婚用的房子、车子积累资本,那鲜红的老头票儿,几乎要耗尽榨干他们的最后一滴鲜血了。还有,沈涵和老火,那么好的两个女孩子,和我们俩认识之后,甚至连件像样的衣服我们都没有给她们买过,结果呢,一个力魄尽失,还被我们拖累到地府,生死茫茫。至于老火,更是凄惨,直到现在,我们甚至都不敢保证她的三魂七魄是否还是完整无缺、还能否夺回来!

    脑海中一闪现出那两个如花一样的女孩子,我和胖子的心绪瞬间就跌落到谷底,是啊,我们俩连自己的亲人都无力拯救,一天还嘚嘚瑟瑟地到处出拯救世界,这一切是不是都太可笑、太没意义了。

    想到这里,我和胖子相视苦笑了一下之后,胖子手一松,两柄玄铁剑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随后,我和胖子一前一后,神情落寞地象正张开手臂迎向我们的宿老爷走去,步伐很慢,却很坚定。

    屋内的雪下得愈发密集起来,隔着交织的雪幕,黎叔儿充满了焦急、无奈、痛惜、担心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那曾经一直让我们感到温暖与踏实的声音也变得无力而含糊:“小凯,一飞,你们这是咋了,你们快醒醒,这是蛊心术,你们可千万别上当啊,哎呦,我的孩子啊,可心疼地我了。”

    我们想起来了,黎叔儿懂读心术,显然他已经探知到了我们内心的想法,才会这么的伤心欲绝,可是,此时的黎叔儿,已经完全无力阻止我和胖子的选择了。

    我和胖子对着一刹那就仿佛苍老了十岁的黎叔儿凄凉地一笑,继续转身朝宿老爷走去。

    宿老爷自然也能读出我们的心理活动,因而始终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飘在半空,等着我们向他走去,并顶礼膜拜在他的脚下。

    可是,一个人,或者说是鬼魂在目标即将达到、心情无比兴奋的时候,总是想要表达点儿什么,这就像一个醉鬼喝高了总喜欢拉着身旁每一个够得着的人磨磨唧唧地来回说车轱辘话一样,没办法,就是兴奋闹的。

    宿老爷也不要例外。眼见自己已经是稳操胜券,他一脸嘲讽、甚至是还带有点儿同情地居高临下看着黎叔儿,幽幽地说道:“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还要逆天而行,强不可为而为之呢?你看看你,现在是众叛亲离,这又何必呢?噢,说起众叛亲离,而且还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在背后狠狠捅了你一刀,那种锥心泣血的痛苦,我也曾感受过,真是很疼啊,很疼。。。。。。”

    那宿老爷好像有点儿神经质,不知怎么的,一直看着我们的热切眼神忽然变得迷离起来,似乎已经沉浸到了某件往事的深深回忆之中,声音也变得空洞、深幽,还隐隐带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愤怒与仇恨。

    而此时的雪势,也随着宿老爷情绪的强烈变化骤然变得风雪交加,刮得我们几乎都要立脚不住了。

    风雪交加夜,杀人放火天。我和胖子不是林冲,不会让人家都骑在脖子上拉屎了还一脸贱笑地给人家递手纸,企图让人家天良发现放过自己,我们哥俩一般是拿仇恨当信用卡,能当场报的立马就办,并且还随时找机会准备透支。

    所以,趁着那宿老爷一分神的当儿,我和胖子一个三步上篮,一人薅住一幅丫从半空中垂下来的道袍的下摆,单膀一较劲儿,就将那个是鬼别装神的王八羔子龟孙子给拽了下来,然后我们俩也顾不得什么章法,摁住那半截子的宿老爷,没有没脑的就是一顿爆踹。

    事起仓促,别说是宿老爷只顾着本能地抱住脑袋楞挺,就连黎叔儿一时半会儿都给造迷糊了,不知道我和胖子一会风一会雨的,这是唱的哪一出。

    我和胖子无暇给黎叔儿解释,妈了逼的,这阵子光跟恶鬼邪祟玩命了,好久都没有跟街头的混混们切磋了,这薅着头发踢脑袋的感觉可太他妈爽了,真是手握爽歪歪,心中自然嗨啊,操!

    “住手,都住手。”就在我和胖子正按住那宿老爷,大脚丫子就跟不要钱似的,照着宿老爷的脑袋噼里啪啦一顿乱踢的当口,一声充满惊恐与愤懑的大吼吓了我们一跳,抬头一看,我们俩霎时就石化了,按着宿老爷的脑袋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今天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小可人儿的生日,为她祈福!)

第361章 被困二限天罗阵(下)

    书接上回,正当我和胖子按着那宿老爷叮当一顿爆踹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大吼。我和胖子在百忙中抬头一看,当时就变得呆若木鸡,不知所措,按着宿老爷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只见那个先前一脸谦和微笑的喇嘛此时正一手反剪着气愤不已的沈涵的双手,气势汹汹地站在雪中,旁边呆立着茫然无知的老火,至于吕建,已经是衣衫褴褛,满身白色鞭痕地倒在喇嘛脚边,显然之前已经饱受折磨。

    宿老爷一见那喇嘛控制了沈涵和老火,微微一笑,从地上再次飞升到半空,同时整理了一下被我和胖子撕扯成了半截袖的道袍,又摸了摸满是雪屑和朱砂的脸部,之后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看向我和胖子:“我给了你们机会,可是你们并没有很好的把握住,知道吗,你们很让我失望,所以,你们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巴占,动手吧。”

    宿老爷将目光移向门口的那个笑里藏刀的喇嘛,用手在下颌处做了一个横切的动作。

    那个被宿老爷成为巴占的喇嘛一点头,而后便一推搡沈涵,依旧是笑眯眯地向黎叔儿、胖子和我说道:“你们三个会看点事儿,就别让我动手了,自行了断吧。”

    尽管那喇嘛笑得是那么的卖力,甚至连肉皮子上的每一道皱纹都被撑开了,整张脸看起来就像一个充足了气儿的猪尿泡,可是,我和胖子却是打心里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那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口蜜腹剑、笑里藏刀!

    随后,我和胖子的眼睛几乎是同时看向被那巴占喇嘛控制着的沈涵和老火,睚眦欲裂,眼中喷火,抬起腿就要冲向那巴占喇嘛去拼命。

    一见沈涵和老火成了宿老爷他们的人质,黎叔儿也是始料未及,不过,他老人家的应急处变的能力远胜于我和胖子,虽然心下也是着急,却并没有象我和胖子那样失去理智,而是身形一闪,将直撞向那巴占喇嘛的我和胖子半道截住,并用力将我们拖到了一边。

    “不到最后,一定不能轻言牺牲,更何况,现在你们就是搭上自己的小名,也未必能救得了那两个丫头,这不是蛮干吗?”黎叔儿目光犀利地看向我和胖子,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与镇定。

    没错,黎叔儿的声音很坚定,丝毫没有慌乱无章、惊慌失措的感觉,而黎叔儿这份每临大事有静气的镇静也无形中稳住了我和胖子的阵脚,并给我们已经没了刹车片、即将脱轨的理智降了温,减了速。

    这一刻,我和胖子终于明白了,我们为什么会那么依赖和信任黎叔儿,因为他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给我们以强大的心理支撑,并使我们逐渐淬炼出了一副打不死蒸不烂的钢铁神经,而在后来更加凶险,乃至是生死一线间的殊死搏杀中,这种已经潜移默化地植入到我们骨子里的特质曾无数次在濒临绝境的情况下使我们绝处逢生,遇难成祥,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见我和胖子不再嗷嗷地叫着要去和那个巴占喇嘛玩儿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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