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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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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不留情面。

    “你他妈跟谁说话呢,我操……”崔执事被胖子的大不敬激怒了,急赤白脸地对着胖子开始发飙。

    胖子一翻白眼,摆出副“我他妈烦你”的德行,不再搭理崔执事,只是出神地看着黎叔儿和宿老爷,想看看接下来黎叔儿怎么处理掉宿老爷。

    “看来,咱们之间是没啥好谈的了。”黎叔儿手中的银针几乎已经全部没入道袍里,宿老爷还是咬紧牙关,坚不供出那个崔执事的下落,黎叔儿也放弃了,便沉声说道。

第367章 沙海夺魄

    宿老爷已经抱着魂飞破散的必死心态,对于黎叔儿的威胁之语根本就不在乎,只是瞑目等着黎叔儿痛下杀手。

    “操,我可能是真老了,居然下不去手,那啥,老崔,你干这玩意儿轻车熟路的,还是你来吧。”黎叔儿盯着那宿老爷看了一会儿,很懊丧地站了起来,看着崔执事说道。

    “滚犊子,好事儿你咋不找我,这**事儿你倒是第一个想起了我,我他妈老奸了,不上鬼子当。”崔执事白了黎叔儿一眼,根本就不搭这茬儿。

    “你他妈还欠我一人情呢,我那肥肥胖胖的菲律宾大娘们可是白送给你的,你别不知好歹,让你帮点忙儿是给你脸,知道不。”黎叔儿一见崔执事不上钩,急了,开始和崔执事翻小肠。

    “滚你的蛋,你他妈不说这个我还不来气,你他妈把那黑娘们给我你就没安好心,哎呀我操,那娘们之前得憋成啥样了啊,不叫一日闲过,妈了逼的,可把我祸害完了,这次要不是为了躲她,我能跑到这儿来找你们吗?”崔执事一提起那个黑胖的菲佣,顿时情绪激动起来,一不留神,把实话都秃噜出来了。

    “哈,哈,哈,我就说你他妈没这么义气吗,冒着砸饭碗、下苦窑的风险来救我们,原来你他妈是为了逃避夫妻生活啊,呵呵”黎叔儿之前也是深受那菲佣的残害,所以一听到崔执事痛诉血泪史,顿时是乐不可支,都笑岔气了。

    “笑你大爷,你个老王八犊子,我他妈认识你,是这辈子最大的人生败笔,操。”崔执事被黎叔儿那猥琐的笑气得是七窍生烟,怒不可遏。

    嬉笑了一阵,黎叔儿转向仍萎顿在地上的宿老爷,说道:“其实,我也刚刚遭遇到背叛,而且背叛我的还是我身边的人,这种痛苦确实很难受,但绝不是你可以恣意报复的理由,我今日放过你,不为别的,只是念着你也曾经是受害者,望你悬崖勒马,回头是岸,走吧。”

    宿老爷浑身一震,缓缓睁开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黎叔儿:“你,肯放过我,为什么?”

    “我杀你不需要理由,放你也不需要理由,善恶本就全在乎一念之间,又何必苦苦追问其中的理由。更何况,宽恕一个罪恶的灵魂,还需要理由吗?”黎叔儿很装逼地看着一脸不了思议的表情的宿老爷,还打起了禅机。

    宿老爷勉力从地上爬起来,转身走了几步,又不放心地回过身看向我们,黎叔儿有些不耐烦地挥手示意他撒愣地走得了。

    宿老爷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猛地一抬头,看着黎叔儿说道:“那个崔执事被我用鼎魂钟压在了后院的鼓楼里,那些少女的魂魄都在养心斋里拘着,你们去救他(她)们吧。”

    说完,宿老爷转身就要走。

    “等等!”黎叔儿喊住了宿老爷。

    “怎么,反悔了?”宿老爷回头看向黎叔儿,冷笑道。

    “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得了,这个给你,要不赤身**地跑出去,还以为我们几个把你那啥了呢,呵呵”黎叔儿捡起地上那件绣有绿色牡丹的道袍,拔出三枚银针后扔给宿老爷,并语带戏谑地说道。

    宿老爷接住道袍,披在身上,而后打了个稽首,就毫无障碍地穿过紫檀木板的墙壁,不见了踪迹。

    “叔儿,这就完了,你就这么把他放了?知道你这种行为叫啥吗,这是典型的放虎归山,是眼中的养虎遗患,是不可饶恕的渎职行为,您说说您,哎呀,年纪也一把了,让我可说您点儿啥好啊,我的亲大爷呦。”胖子见那宿老爷眨眼间就逃出樊笼,心中是大为不满,忍不住出言埋怨起黎叔儿来。

    “要不说你他妈是人头猪脑呢,你当你师傅是二b呢,他贼着呢,他这叫欲擒故纵,那宿老爷背叛了他的主人,它的主人能放过他吗,肯定要动家法、清理门户,于是,咱们只要跟住那宿老爷,就能找到他的那些同党,顺藤摸瓜,何愁找不到他们的老巢。刚才你们师傅在将道袍还给宿老爷的时候,就已经在里面下了嗫踪符,对吧,黎头儿。”崔执事刚才被胖子抢白了一顿,窝了一肚子的火,这会儿可加逮着机会了,先是损了胖子一通,又旁敲侧击地挤兑了一下黎叔儿,最后才有些卖弄地道出了黎叔儿放走宿老爷的深层用意。

    “看透别说透,继续做朋友,你他妈知道的太多了,呵呵”黎叔儿笑着和崔执事逗了句壳子,就招呼我们离开这个不详的棺材屋。

    在经历了这么一番精心动魄的搏杀后,屋内的大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黎叔儿用脚踏了踏积雪覆盖的地面,幽幽地说了句:“其实,这些雪都是那宿老爷体内的怨念所化,没想到,一个鬼魂郁积的仇恨竟然会有强大的力量,真是可怕啊。”

    随后,黎叔儿领着我们,学着宿老爷的样子,也从紫檀木板的墙壁上穿墙而过,毫不费力。我和胖子对此是大感兴趣,几乎都想再尝试着来一次,但看到黎叔儿拉长得都快要刮下霜来的老脸,以及沈涵强忍着笑的痛苦表情,我们俩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除了棺材屋,就见先前井然有序、死气沉沉的院落里已经是沸反盈天,那些被施了压鬼术的婢女们慌慌张张地东躲西藏,而那些恶鬼家丁们则是忙着趁火打劫,死性不改。

    黎叔儿、崔执事对于这些好像世界末日的乱象视而不见,俩人在飞到半空看清楚地形后,就领着我们一干人穿院落,过夹道,先是在一处七八米高的箭楼上的一座扣在油砖地上的铜钟里救出了神情萎靡的那个当初带走吕健一家三口魂魄的崔执事,随即又七拐八拐地飞了挺大劲,才在一处曲径通幽的偏僻角房里找到了吕卫红等被强抢来的少女的魂魄们。

    那吕卫红虽然已经出落为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可是,由于天生的气魄不全,所以心智上还是有点儿像个小孩子,但却是一眼就认出了胖子,非要胖子陪着她玩儿。

    胖子无奈之下,只得让吕健赶紧带着孩子回家去见孩子她妈,才算摆脱了吕卫红的纠缠。

    对我们千恩万谢的吕健走了以后,黎叔儿和那一直冷眼看着瘦高的崔执事的矮胖崔执事长话短说,将赶跑宿老爷的前因后果叨咕了一遍。当然,对于我们的在逃犯的身份,黎叔儿是只字未提。

    见瘦高的崔执事已经安全获救,黎叔儿便将恢复囚心城新秩序、打击搜捕宿老爷手下那些恶鬼爪牙的乱事儿一股脑交给瘦高的崔执事处理善后,因为黎叔儿料到秦保童马上也要追到囚心城了,自然会分兵帮着瘦高的崔执事去弹压恶鬼们的叛乱,无需我们操心。

    当然,黎叔儿也没忘了把那“波儿象”留给瘦高的崔执事,让他转交给秦保童,黎叔儿心里明白着呢,这“波儿象”乃是冥府与獬豸(独角兽)齐名的异兽,我们要是还带着它跑路,那秦保童就算是跑吐血,也得和我们没完没了的死磕,所以主动将“波儿象”还给秦保童,一方面释放我们的善意,另一方面也希望他知难而退,不要再对我们苦苦相逼。

    瘦高的崔执事对于我们的行藏并不是没有疑心,但因为之前在北部原始林区老魏头饭店里曾和我、胖子、沈涵交过手,知道我们颇具侠义心肠,再加之我们打跑了宿老爷,救出了他和那些无辜少女的魂魄,故而并没有盘诘或为难我们,反倒是在得知我们要去石坊后,亲自送我们从西城门出了囚心城,并与我们依依不舍地别过。

    出了囚心城的西城门,眼前再次出现了漫步边际的沙漠景象,只是这片沙漠阴风怒号,沙丘流走,一看就好似无法逾越的死亡地带。

    “叔儿,你刚才同那个崔执事说明白了吗,咱们要去的是石坊,这也没有道儿啊,咋整?”胖子看着眼前的这片浩瀚的沙洲四海,琢磨着是不是那瘦高的崔执事给指错道儿了。

    “不会,我说的明明白白,那崔执事还特意告诉我,要去石坊,必须从这片麻姑乐沙漠穿过去,可是,这他妈能过去吗?”看着眼前阴风肆虐、处处流沙都是死亡陷阱的沙漠,黎叔儿心里也没底气了,遂掏出张嗫踪符点着了之后,对着那团纸灰仔细看了半天,这才打了个唉声,说道:“没错,那宿老爷刚刚在这里出现过,说明咱们没走错路,奶奶的!”

    “操,要不说你们就是死心眼,一根筋,山炮加土鳖,你们还非从沙漠上面走啊,咱们可以走地下嘛,是不是。”那个死抠的正版崔执事见黎叔儿抓耳挠腮地也提不出有建设性的办法,便趁火打劫,开始挖苦黎叔儿,连我和胖子也被捎带损了几句。

    “走地下,咋走,奇门遁甲的土遁我和这俩小犊子都是一窍不通,走短途还行,时间长了就挺不住了。而这沙漠看起来是绵绵不绝,万一咱们被困在地下咋办?”黎叔儿见崔执事一脸很有把握的样子,忍不住道出了心中的担忧与疑虑。

    “放着两个有着几百年掘金倒斗经验的宝贝不用,你他妈等着升值呢,操。”崔执事不屑地看了仍然不开壶的黎叔儿一眼,又将目光移向那两个清朝盗墓“农民工”,一脸阴笑地说道。

第368章 沙海夺魄(中)

    一见崔执事直瞅他们俩,那两个清朝盗墓“农民工”还真不含糊,一拍胸脯,主动请缨要为大家伙打盗洞。

    黎叔儿又看了一会儿那道嗫踪符的纸灰,最后一吹手中的纸灰,很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沙海说道:“妈了巴子的,这宿老爷到了这里以后,就失去了轨迹,不知所踪,不过,这也起码证明了咱们没有走错道,呵呵”

    “那啥,你们哥俩有把握吗,别他娘的一会儿钻入地下之后再转了向,白走冤枉道不说,关键是耽误事儿。”黎叔儿看向那两个清朝盗墓“农民工”,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您老放宽心,我兄弟二人别个不甚长进,偏就这打洞点穴,还称得起行家里手,断不敢大言欺哄各位老爷和恩公。”那两个清朝盗墓“农民工”颇有些自得地说道。

    “那行,死马当活马医吧,你们哥俩万事小心,如果地下形势不对,赶紧回来,咱们再另想辙,千万别蛮干,记住没。”黎叔儿见那两个清朝盗墓“农民工”胸脯子拍得山响,也不好多加阻拦,再说眼下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只得嘱咐了那哥俩几句,算是默许了。

    那哥俩得了黎叔儿的许可,神情很是兴奋,每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挺精致的铁锨,在望着那片浩瀚的沙海琢磨了一会儿之后解颐一笑,看样子是已经选好打盗洞的确切位置了。

    闲话休絮,那哥俩在选定打盗洞的位置后,向西南方向走了约50米,而后跪在地上,撮沙为香,跪拜着念叨了几句,随即就挥舞着铁锨开始挖掘那柔软的沙子。

    要说这两个清朝盗墓“农民工”还真就不是盖的,四五百年的盗墓修行确实了得,就见那哥俩不紧不慢地几铁锨下去,一个可容纳两个人转身的沙坑就出现了。紧接着,那哥俩抡圆了铁锨,开始向地下掘进,其动作之麻利,进度之快速,令我和胖子,还有沈涵是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叔儿,咱们现在不是鬼魂吗,完全可以进行土遁啊,又何必这么费劲呢?”我猛可地想起我们现在都是准鬼魂的身份,遁入地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根本就不需要这么费事嘛。

    “你懂啥,这麻姑乐沙漠此前我曾听别的鬼差说过,邪性得很,其沙质极具粘性,如果鬼魂冒然进入沙海,稍有不慎就会被流沙裹住,成为一个大蚕蛹,而且,被流沙包裹住的魂魄根本就无力挣脱流沙的束缚,年深日久,就会成为心怀怨念的厉鬼,所以,这麻姑乐沙漠还真就是地府里数得上数的极凶之地,你们且不可造次,是吧,老崔?”黎叔儿看着那黄沙漫漫、阴风四起的沙海,多少显得有点儿忧心忡忡。

    崔执事也少有地显出严肃的表情,点了点头儿,没有说话,但其眼神中的凝重却令我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

    说话间,那两个清朝盗墓“农民工”已经挖出了一个垂直的竖井,并先后进入井里,没了踪影,之间一捧一捧的黄沙从竖井里扬出,最后,连黄沙也不再扬出,只听见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从竖井里传来,仿佛空谷回音一般虚无:“黎老爷,崔老爷,二位恩公,可以下来了……”

    黎叔儿一摆手,我和胖子一左一右地保护着一直手挽着手的沈涵与老火,跟在黎叔儿后面朝那竖井方向走去,而崔执事则罕见地没有抢在前面,不仅殿后,还警惕地望向四周,就像一条警觉机敏的猎犬一样。

    到了那竖井跟前,我探头往黑黢黢的竖井里一看,井口约有水桶粗细,其内璧全是粗大的沙粒,看起来就像是煮熟的黄米饭。再往下,光线变得幽暗,什么也看不清了。

    看来,眼前这个纤细的、只能容一人上下的地道就是我们一直只闻其名的盗洞无疑了。

    “咱们,咋下去啊?”胖子看着那对他而言略显狭窄的洞口,迟迟疑疑地说道。

    “手脚并用,宜缓不宜急,懂了吗?”黎叔儿看了看面露难色的我和胖子,一撸袖子,“行了,两个棒槌,看师傅给你们打个样儿。”

    说着,黎叔儿就跟连壁虎功似的,先是坐在洞口边缘,然后两只脚叉开蹬住井壁两侧,半个身子进入洞口之后,再用两只手撑住井壁两侧,一点一点往洞底沉了下去。

    “不是,叔儿,我的意思是老火咋办,哎呦喂,您倒是听我说完啊……”胖子看着一眨眼就没了影踪的黎叔儿,是哭笑不得。

    “这个丫头看样子是失了三魂七魄了,这倒也好,”崔执事这会儿凑了过来,在看了一眼神情呆滞的老火,说道:“她既然失了三魂七魄,身体必然是轻如羽毛,你们俩一上一下,这两个丫头在中间,只要这个稍矮的丫头(指沈涵)搭把手,这个个高的丫头(指老火)就不会掉下去,没啥难的,撒愣下吧,快起阴风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和胖子一听崔执事的道道,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于是,胖子自告奋勇地先下去垫底,我一琢磨,这样也好,万一沈涵和老火有个失手,也可以砸在胖子身上,那肥厮身上肉多,可以起到很好的缓冲作用,避免两个女孩子受伤。

    想到这儿,我没和胖子争,让他先下去,而后我又帮着沈涵下到洞口,再将老火抱起来,放入洞口。这一抱,果真如崔执事所言,这身高超过一米七的老火,就好像没有什么分量似的,轻飘飘如一袭薄纱。

    安顿好沈涵和老火,我也随即下到洞里,并一边看着沈涵和老火,一边慢慢地往下挪动。

    在我们下到两米左右的时候,我一仰头,看到崔执事在洞口摆放了点儿什么东西,旋即也下到洞里,在我的头顶上不疾不徐地往下移动着瘦小枯干的身体。

    越往下走,盗洞里变得越黑,渐渐地就变成了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只能凭借身体与周围沙璧的摩擦声来感知对方的存在。

    又走了一根烟的时间,我们就感觉脚下传来丝丝缕缕的光亮,并且还能断断续续地听到黎叔儿的声音,我们不禁心中一喜,知道快要到洞底了,遂加快手脚挪动的节奏,终于,胖子哎呦一声,先四脚着地了,沈涵揽着老火的纤腰,也飘然落下,我不甘落后,在确定沈涵和老火已经离开了那片着陆区域后,我一个立正,“兹溜”一下就掉了下去。

    那片着陆区域不是黄沙,而是一片坚硬的石板地,我落得有点儿猛,右腿一软,“吧唧”就躺在了石板地上。

    我臊眉耷眼、一脸羞臊地赶紧爬起来,发现已经先到达这里的黎叔儿、沈涵和那两个清朝盗墓“农民工”正出神地朝大致为东南的方向看着,而胖子正扶着老火,也一脸惊叹地看着东南方,还大张着嘴,一副垂涎欲滴的没出息相。

    “你们看啥呢,凤姐裸奔了是咋地?”我心下好奇,也顾不得刚才啃得满嘴沙子,栽栽愣愣地跑过去,顺着缝隙一看,当时也傻了,完全被震惊了。

    此时,我们正站在一座千仞高山的边缘,山下,两队身着古代军士服装的人马正绞在一起进行殊死搏杀。其中,一队人马全部是身着白色兆娟软甲、青帕裹头的女兵,手执长约两米的长剑,另一队则是穿着俗称“红胖袄”的绵甲的大老爷们,个个手持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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