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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折神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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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枫道:“不,红莲,你比以前更美了,他们将你改造,是一种画龙点睛的手法。”
  水红莲道:“你喜欢这样?”
  石枫道:“喜欢,只是……”
  红莲道:“只是什么?”
  石枫道:“只是我有点怕。”
  水红莲道:“怕什么?”
  石枫道:“你以前的美是幽兰,在美丽之中,隐藏着一种高贵的气质。”
  水红莲道:“现在呢?”
  石枫道:“现在的美更甚往昔,但像浓桃艳李,令人一见就会食指大动而生出占有的想法,如此一来,咱们今后岂不凭空生出一些是非!”
  水红莲错愕半晌,说道:“相公说的是,不过,咱们设法恢复往日的容貌不可以么?”
  石枫说道:“除痣容易,除酒窝就难了。”
  —顿接道:“这事咱们再慢慢研究,你先说说那任一公是什么人,他为什么将你改造为他的女儿?”
  水红莲道:“此人身材中等,与公冶异人有些相似,但我瞧不出他曾经易过容,因而不敢断定他是不是公冶异人。”
  石枫道:“你知道他的身世么?”
  水红莲道:“听说任一公曾经做过一任知府,而且世代簪缨,在金陵是名门望族。”
  石枫道:“此人与公冶异人有关连,否则你怎会落入他的手中?”
  水红莲道:“我也是这么想法,而且他必与江湖中人暗通声息,他如此捉弄于我,必然是想利用我笼络排教,以便逐鹿江湖,咳,相公,你是怎样发现我的?”
  石枫道:“我与秋儿、月儿到过芜湖,但扑了一个空,再回头到金陵找你,终于发现你与姓雷的同游,今日见你们游河,我虽是不敢断定你就是红莲,仍然想跟来瞧看一个究竟……”
  水红莲一叹道:“可是我的武功被废,今后……”
  石枫道:“不必担扰,你只是被封着几处穴道而已,待咱们回去之后,我会替你打通的。”
  语音一落,接道:“他们的搏斗已接近尾声了,咱们走吧!”
  水红莲道:“好的。”
  他俩依偎着绕过巨石,缓缓向河边走去。
  但走出未及十丈,一股强风忽然由后身卷来。
  石枫搅着水红莲的纤腰,身子轻轻一旋,已避开强风的来势,双一挑,瞅着来人冷冷道:“你这是做什么?阁下?”
  来人自然是雪鹤雷霖了,只见他那雪白的衣衫已染上斑斑的血渍,而且面孔扭曲,乱发蓬飞,完全失去原有的俊美神韶。
  别看他长相这般狼狈,气势仍然傲得可以,也许因为石枫是一个糟老头子吧!
  “放开她!”
  他把玩着掌中的软剑,向着石枫作凌厉的叱喝,双目之中,射出一股吓人的杀机。
  石枫淡淡一笑道:“为什么要我放开她?阁下。”
  雪鹤雷霖厉声道:“因为我叫你放开她。”
  石枫冷冷一笑,道:“雪鹤雷霖果然是一个响当当的字号,不过阁下还得说出一点理由。”
  一个糟老头子,居然敢跟名满江湖的雪鹤雷霖顶撞,除非他想死。可能是一个疯子。
  不过,雪鹤雷霖心里明白,凭适才糟老头子的闪避身手,必然不是一个等闲人物了。
  他忍住心头怒火,冷冷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子,够了么?”
  石枫哈哈一笑道:“当真么?阁下,据我所知,她却是我的妻子。”
  雪鹤雷霖勃然大怒,软剑一颤,以秋风扫落叶之势,猛向石枫肩头扫来。
  这一剑他已贯注十成真力,剑气嘶风,暗劲泉涌,像是要一剑将石枫劈作两半似的。
  这次石枫没有躲避只是向软剑轻弹击一指。
  当的一声脆响,软剑跳了起来,雪鹤雷霖感到右臂一震,软剑几乎脱手飞了出去。
  他面色一变,连退两步之后,才勉强稳住身子,双目冷冷的盯视着石风,似乎不相信一个糟老头子,竟有这般高深的功力。
  半晌,他踏前两步,哼了一声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是无人能够容忍的,你如若不放开我的未婚妻子,咱们今后就是不世之仇!”
  石枫面色一整道:“不错,夺妻之恨,没有人能够容忍,但你何不问问她是不是你的未婚妻子?”
  雪鹤雷霖微微一呆,这还用问凤妹子快过来咱们该回去了。这时,水红莲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凤妹子。”
  雪鹤雷霖愕然道:“她又犯了离魂症了,朋友,你如若不想结怨排教,请你放她过来。”
  石枫一叹道:“在下虽是不想结怨排教,总不能将自己的妻子拱手让人,咱们言尽如此,信不信只好由你了。”
  他不再理会雪鹤雷霖,身子轻轻一转,拥着水红莲迳奔河边。
  雪鹤雷霖没有追赶,因为适才一场苦战,他的真力损耗过多,对石枫这等高明之人,他自问绝难讨得好去。
  自然,他不会对这件事就此罢休的,他要以整个排教的雄厚实力,将石枫置之死地。
  石枫明白这是一个不了之局的,但他并不在乎这些。
  所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他已经仇敌遍天下,何在乎多一个排教。
  因此,他安详的带着水红莲,渡过了秦淮河,回到他们在贡院附近租的临时住所。
  秋儿、月儿,正为石枫不归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及见到水红莲,她们又同时一呆。
  经石枫解说后她们明了了,这时姊妹心头一酸,一起向水红莲奔来。
  “大姊,那任一公该死,咱们找他算帐去。”
  石枫道:“不要着急,这笔帐咱们迟早要找他算的,不过你大姊遭了他们的暗算,一点力道都使不出来。”
  秋、月二女大吃一惊,道:“那怎么办?”
  石枫道:“我想替她打通经脉,还不致太困难,咱们先吃饭吧,吃饱了后再说。”
  秋、月二女,立即摆上菜饭,石枫饱餐一顿之后,就开始为水红莲疏通闭塞的穴道。
  石枫功力深厚,对疏经导穴之事,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但两个时辰之后,他废然立起身来,一件灰色长衫几乎已被汗水湿透。
  水红莲泪光莹莹的一叹道:“不要枉费心力了,相公,你快调息一下。”
  为他们护法的月儿道:“相公,有什么不妥?”
  石枫道:“红莲有五处穴道不通,经我运功冲击,两个时辰来,连一个处都无法突破,好像闭塞之处……”
  他语音忽然一顿,片刻之后接道:“我想红莲必然服食了一种损害经脉的药物,仅凭内力,只怕很难立即奏功。”
  水红莲幽幽的道:“那么,相公就不必管我了,反正死不了,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石枫道:“别这么说,红莲,咱们是患难夫妻,纵然走遍天涯,也要替你求到解药的,何况解铃还需系铃人,咱们还可以去找任一公。”
  月儿道:“对,只要找到姓任的,不怕他不拿出解药。”
  石枫道:“任一公住在那儿?”
  水红莲道:“距离皱家别墅不远,只要横过官道,沿着一条小径,前行五里就到。”
  月儿啊一声道:“咱们真傻,冤枉跑了一趟芜湖,结果误了大事,相公,咱们现在就去。”
  石枫沉思半晌道:“我有个主意,不知道行是不行。”
  水红莲道:“相公有什么主意?”
  石枫道:“我往日行走江湖之时,对易容改装很有兴趣,后经丐帮一位友人指点,再加上自己的揣摩,对易容一道已略有心得。”
  秋儿正好走进房来,闻言接口道:“那你为什么不将大姊的容貌复原?”
  石枫道:“除去美人痣倒是方便得很,只是她那两个酒窝是以特殊的方法做成,一般易容术是无法做到的。”
  水红莲道:“这颗美人痣难看死了,你就先替我除去吧!”
  石枫道:“好的。”
  他取来一只盛着白色液体的瓷瓶,用竹笺沾着瓶中的液体,在水红莲的美人痣上轻轻点了两次道:“三日之内,这颗美人痣一定脱落,但你洗脸的时候,小心不要碰到它。”
  月儿插口问道:“相公,这就是你的主意?”
  石枫道:“不,我是想改扮雪鹤雷霖,去向任一公骗取解药。”
  水红莲道:“这样不妥,第一、咱们不知道雪鹤雷霖是不是回去过,再说任一公一个老狐狸,这样会弄巧成拙的。”
  石枫道:“我考虑过,雪鹤雷霖心志高傲,在没有将你找回之前,他不会去见任一公的,至于对付那只老狐狸,我想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他与雪鹤雷霖只是初见,咱们只是扮得逼真,他怎能分得出真伪?”
  秋儿道:“如时雪鹤雷霖派人去任府呢?”
  石枫道:“那就只有碰运气了,我想无论情况怎样变化,平安走出任府,还不致有什么问题。”
  秋儿道:“我跟你去。”
  月儿接道:“我也去。”
  石枫哈哈一笑道:“你们都去了,谁照顾红莲?再说我改扮的是雪鹤雷霖,你们跟我怎么说?”
  水红莲道:“相公去到任府,又怎么说?”
  石枫道:“这很容易,我说遭到神箭帮围攻,由于寡众不敌,因而使你被神箭帮掳去。”
  水红莲道:“那么,解药呢?你怎么要法?”
  石枫道:“我说当你被神箭帮掳去之时,曾出手跟他们搏斗,我见你招式十分精通,只是身法迟钝,出击无力,分明是穴道被封的现象,任一公既有心拉拢排教,不怕他不拿出解药。”
  水红莲道:“相公说的虽有道理,但此等与虎谋皮之事,我还是放心不下,我想咱们不如先离开金陵,找一个地方暂时隐居,一方面慢慢设法为我疗毒。另外,可以集中咱们的智慧,研究半壁山河的隐秘。”
  石枫道:“不,你不复原,我无法安心,任一公无论怎样狡诈,我也要去碰他一碰,何况,还有别的法子,使他交出解药。”
  水红莲知道石枫的心已不可动摇,只好将雪鹤雷霖的性格、特点、动作、嗓音、习惯等为石枫一一描述,以作他改扮的依据。
  然后水红莲又将任府建筑的形式,以及每一个人的形貌为石枫解说。
  当她说五娘时,石枫没有,秋、月二女同时一呆。
  水红莲一怔道:“有什么不对?”
  石枫道:“她是王家玉,那任一公必然是公冶异人了。”
  月儿道:“小姐千金之体,怎能做公?异人的第五名侍妾,相公,咱们一定要救她出来。”
  石枫道:“她落得这般田地,推究原因,我不能不负责任,不过,此人生性乖僻,也不能不说她是自作自受,而且听红莲的说法,她对现状似乎满意得很。”
  月儿道:“不管怎样,相公应该找她谈谈。”
  石枫道:“好的,我到时见机而作就是。”
  任天凤随雪鹤雷霖畅游名胜,在日色西沉之际,却只有雷霖踽踽独归。
  而且他身带血渍,面色灰败,任何人瞧他一眼,都会知道,必然碰上了冤家对头。
  他刚刚闯进任府的大门,一群男女闻讯迎了上来。
  领头的是一名身着锦锻长袍,气度雍容的中年汉子,他身后跟着三名满身珠光宝气,装扮入时的美丽女人。
  另有四名精壮大汉及两名丫头在后面跟着,他们每一个人的面部都是一片错愕之色。
  雪鹤雷霖趋前两步,向身着锦袍的中年汉子抱拳一揖道:“任伯伯,小侄!……对不起你……”
  原来锦袍汉子正是任一公,他还了一礼道:“少侠似乎受了伤,不要着急,进去再慢慢的说。”
  跟在任一公身后的三名女人是大娘、三娘、四娘。
  任天凤是大娘的女儿,她没有回来,做母亲的自然会着急,因此大娘迫不及待的询问道:“适才公子派人来说,你跟神箭帮的常少侠帮主起了冲突,又说凤儿是被一个老头儿劫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鹤雷霖恨恨的道:“姓常的无故找碴,小侄不得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但正当小侄击败神箭帮的四名强敌之后,风妹子竟被一名老者劫走……”
  任一公道:“别急,他逃不出我的掌握的。”
  说话之间进了厅堂,二娘、五娘出闻声奔来。
  任一公冷冷一笑,说道:“少侠的伤势似乎很重,伤在那儿?快让我瞧瞧。”
  雪鹤雷霖道:“小侄是中了毒。”
  任一公一惊道:“中了毒是怎么中的?”
  雪鹤雷霖道:“当凤妹子被灰衣老者劫走之际,小侄因真力损耗过多,无法夺回凤妹,于是赶往下游召集敝教人手,一面通知伯父,一面追踪灰衣老者的去向,估不到……”
  任一公道:“怎样?”
  雪鹤雷霖道:“当小侄调息之时,才知道已经中了毒。”
  任一公道:“少侠跟灰衣老者曾动过手?”
  雪鹤雷霖道:“只对了一掌。”
  任一公道:“难道是他?”
  雪鹤雷霖道:“伯父知道灰衣老者是谁?”
  任一公道:“江湖道上的朋友,伯伯也识得几个,少侠先说那灰衣老的形貌,看是不是伯伯猜忖的人。”
  雪鹤雷霖道:“那人鬓发斑白,身材高大,约莫六十以上的年岁。”
  任一公道:“他右耳之上,是不是有一粒豆大的黑痣?”
  雪鹤雷霖道:“小侄当时十分气愤,以致没有注意瞧看他的右耳。”
  任—公道:“这不要紧,咱们会找到他的,你发觉中毒之后有些什么症状?”
  雪鹤雷霖道:“小侄发觉有七处穴道不通,一身功力点滴不存了。”
  任一公哼了一声道:“果然是他。”
  大娘汪氏道:“老爷是说欧驼子?”
  任一公道:“不错,除了他的独门药物,怎能有这等现象。”
  大娘道:“不可能是他,他的背……”
  任一公向雪鹤雷霖瞥了一眼,道:“我早就怀疑他是伪装的人,如果他直起身来,不正是一个高大的身材?”
  大眼道:“但欧驼子才不过五十左右,他的须发也不会那么斑白。”
  任一公道:“你们女流之辈懂得什么,黑发染白,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接着他由衣底取出一只瓷瓶,倒出两粒白色药丸道:“少侠吃下去试试,如果不能解毒,我有办法找到欧驼子。”
  五娘道:“老爷交给我吧,雷少侠服食解药之后,必须立即调息,大厅来往人多,只怕有点不便。”
  任一公微迟疑,终于将解药交给五娘道:“也好,你就带雷少侠到凤儿房中调息,就便照顾一下!”
  五娘点首道:“好的,雷少侠,咱们走。”
  雪鹤雷霖似乎有点不愿意跟五娘走,但又不便形之于色,只好懒洋洋的立起身形,跟着五娘来到任天凤的香阁。
  原先侍候任天凤的两名丫头紫燕、蓝蓝也跟过来,但五娘却吩咐她们道:“雷公子疗伤需要清静,这儿不必你们侍候。”
  侍女紫、蓝二婢遵命退出,五娘忽然冷冷道:“对不起很难办?”
  五娘哟了一声道:“雷少侠,咱们打个商量怎样?”
  雪鹤雷霖道:“五娘不必客气,有话尽管吩咐。”
  五娘道:“雷少侠内力高深,欧驼子的毒可能难你不倒,这两颗解药吃了也是白费,不如送给我还落是一份人情,你说可好?”
  雪鹤雷霖摇头道:“雷少侠一向大方,今日怎么小气起来!”
  雪鹤雷霖哼一声道:“不错,雷某一向喜爱施舍,只不过要瞧瞧施舍的对象值不值得!”
  五娘娇靥一沉道:“此话怎请?”
  雪鹤雷霖冷冷道:“这还不明白嘛,作侍妾的,大都获得主子的宠爱,你只不要撒撒娇,使出几记风流解数,别说两粒解药,要人头他也会给你的。”
  五娘姣容一变,呼的一声站了起来。不过她的怒火好像到此为止,并没有采取绝裾而去的行动。
  雪鹤雷霖这人也太固执了,在寄人篱下的情况中,怎能对任一公的爱妾这般冲撞!
  其实他们两个都不大正常,上来就要吞没别人用已救命解药雪鹤雷霖自然要击言无状子。
  现在他们互相凝视着,好像要瞧穿对方的内心似的。
  良久,五娘忽然撇撇嘴道:“还要装么?无论你怎么改扮,你那双眼神总瞒不过我。”
  雪鹤雷霖道:“那就打开窗子说亮话吧,你待怎样?”
  五娘银牙一挫道:“你的心太狠,我不能叫你如愿!”
  雪鹤雷霖道:“哦,我怎样狠法?请教。”
  五娘道:“你另结新欢我不管,明知道我在这里受罪,竟然不闻不问,我受不了!”
  雪鹤雷霖哈哈一笑道:“我这就不懂了,俗语说‘妻不如妾’,尤其是最小的侍妾,愿该最得主子的欢心,你还有什么不满的,要不你说干脆投身青楼好了,那儿朝云暮雨,夜夜春宵……”
  “住口。”
  五娘杏眼圆睁,煞溢眉宇,一张宜嗔宜喜的粉颊,变得一片铁青,娇小的身躯也在不停的颤抖,显然,她的气愤已经达于极点。
  雪鹤雷霖寒着一张脸冷冷的瞧着她,像是欣赏一件古玩,或者是欣赏一个艺人表演似的,无论五娘是怎样的愤怒,在他的脸上却找不出半点变化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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